第四章:卡塞尔学院
“楚子航，加油。楚子航，加油。”
路明非看着下面拉拉队，语气酸溜溜的：“不就是会打篮球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以为你会盯着拉拉队员的美腿看，结果你在吃楚子航的醋。”
赵衍和路明非坐在观众席最好的位置上，因为这里可以近距离观看拉拉队。
今天是仕兰中学和实验中学的篮球比赛，楚子航一出场，不光仕兰中学的小迷妹大呼小叫，连实验中学也冒出来许多叛徒。
“你说你会打篮球，还和篮球队的人认识，来这里无可厚非，你拉我来干什么？我觉得这里还不如网吧有意思呢。”
“领你来看大白腿还不乐意了？”
赵衍拉路明非来看篮球赛，主要还是想看看夏弥是不是隐藏的楚子航的身边。他隐隐约约记得夏弥有一个身份是拉拉队队长，剩下的已经忘的差不多了。拉路明非呢，主要是防着夏弥翻脸，路明非牌保镖，谁用谁知道。
但若有若无的瞅了拉拉队好几次，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也不知是夏弥隐藏太深还是赵衍观察不给力。
“哟，我们赵公子情窦初开？一直盯着拉拉队看，看对哪个了？我给你牵个线。”
篮球队的后卫走了过来，看着赵衍时不时瞟一眼拉拉队，不由打趣。
“我很明显吗？”
“你眼睛就差安一个望远镜了。”
“这个，我只是带着欣赏的目光瞥一下，没别的意思。那个，居然你们已经赢了，我就先走了，家里有事。”
“哎哎哎，等会我们有庆祝会，你来不来？”
看着赵衍“落荒而逃”的样子，龙套兄大喊。
“不了，家里有事。”
————
赵衍还是觉得夏弥就在仕兰中学的某个角落暗中观察着楚子航，但就是找不到踪迹，导致玩星际都不在心上，被路明非教育了一顿，虽然认真起来也玩不过。
“老路，你有梦想吗？”
路明非被问懵逼了，本来玩着游戏，喝着可乐，等会还要去吃吃火锅，再去KTV唱唱山歌，突然一下子来这么个人生十大难题之一，快乐的心情都没有了。
“额，老婆孩子热炕头算不算？”路明非挠了挠头。
“不算。”
“我以后成为成功人士，月入上万算不算？”
“你就没有什么吊炸天的梦想吗？”
“比如？”
“成为一个万人敬仰的英雄什么的。”
“你中二病犯了？”路明非疑惑的看了看赵衍：“有病赶紧治，拖着不好。”
“你就说你有没有做过白日梦，想着有一天，天降飞机，一群黑衣大汉冲你走过来，然后说‘我们最牛逼的战士，该轮到你上场了’然后你在一群人震惊的目光中，穿上西装，戴好墨镜，一言不发十分冷酷地走上飞机。”
“有过，但那是白日梦，不是梦想。”
“做白日梦时想的，简称梦想。”
“我还想过我和陈雯。”路明非突然打住。
“老婆孩子热炕头？我觉得你还是多想想黑衣大汉吧，陈雯雯，那才是你的白日梦。”
“未来的事，谁能说清楚，万一呢。”路明非反驳，陈雯雯可以说是他内心最深处的那个梦想之一，老话说的好，不想吃天鹅的癞蛤蟆，啊呸，谁是癞蛤蟆，我路明非以后可是要当上海贼王的男人的。
“我去，不要脸，故意吸引我注意力，你居然偷我家。”
路明非从幻想醒来，就看见母巢已经被偷了，赵衍拍了拍路明非肩膀。
“小老弟，不要老幻想着未来，要把握当前。”
————
赵衍一个漂亮的投篮，完美的弧线，球进了。
“歇一会？”
“好。”
楚子航扔给赵衍一瓶水，赵衍接过，拧开喝了一口。
“你准备去哪里上大学？”
高考临近，高三的楚子航平时也逮不到人了，好不容易约出来打个球。
“我准备出国，美国有个学校挺适合我。”
“出国，不错的选择，哈佛？斯坦福？麻省理工？”
赵衍知道楚子航口里那个适合他的学校是卡塞尔学院，但演戏要演全套。
“芝加哥大学的一个联谊学校，不怎么出名，但他们的专业吸引我。”
“恭喜你，找到心仪的学校。”
“明年你也要高考了，你的成绩，算了，你加油吧。”
楚子航拍了拍赵衍的肩膀，拿起球。
“再来会，以后一起打球的机会可能不多了。”
“没问题，楚师兄。”
————
看着窗外热闹的氛围，路明非趴着窗台上叹了一口气。
“又是高一入学时，时间过的真快，赵哥，有什么感想？”
“你还是那个单身狗了算不算？”
“滚。”
“你丫去年就问这个问题，今年能不能换一个？”
赵衍也是醉了，为毛三年了，同桌还是这货，阴魂不散的。
“那就采访一下，楚子航走了，你成为大众口中低配版楚子航，有什么感想？”
路明非拿着水杯当话筒，递到赵衍嘴边。
“感想就是你们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无聊人士还能再无聊吗？”赵衍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回怼：“噢，忘了，你们还有一个比这个话题更无聊的文学社。”
“我们那是探讨文学，怎么是无聊呢？”路明非急了，文学社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陈雯雯创办的，自己还是她亲自邀请进去的，作为文学社不可替代的人物，路明非觉得维护文学社义不容辞。
“拉倒吧，你这个文学社理事说白了就是跑腿的，他们有认真的带你玩吗？你也就算了，那些个正式成员，天天无病呻吟，看得我头皮发麻。”
赵衍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有点管不住嘴。
“赵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文学社呢，你这是诬赖。”
本来班里的人对于不怎么合群的赵衍和路明非本就比较疏远，赵衍这句话又捅破了马蜂窝。因为文学社大部分成员都是班里的同学，赵衍这句话一出口，岂不是将全班说进去了吗？这不，赵孟华站了起来，指着赵衍说到。
“别指我，我讨厌别人指我。”赵衍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
赵孟华看着赵衍冰冷的眼神，下意识放下胳膊，接着又反应过来，放下胳膊岂不是代表自己害怕了？
“别这样，大家都是同学，要互相关爱。”路明非还在劝架。
“路明非，你别多管闲事。”赵孟华的小弟，双胞胎胖徐岩岩说道。
赵孟华为了表示自己的英勇无畏，大步走到赵衍跟前。
“赵衍，你平时懒懒散散也就算了，你个语文成绩都过不了100分的，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文学社。”赵孟华一边说，一边还推了赵衍一下。
赵衍一把将赵孟华摁到后黑板上。
“你要干什么？”赵孟华小迷妹苏晓樯大叫起来。
“赵衍，别打架啊！”路明非怕出事。
“赵衍，别冲动，老师快来了。”和赵孟华眉来眼去的陈雯雯担心赵孟华受伤。
“你干什么？想打架啊？”赵孟华挣扎不了，色厉内茬的吼道。
赵衍抬起头，眼瞳透露着黄金色的光芒。
“啊，你，你。”赵孟华只感觉到一直内心深处的恐惧，让他想起曾经在野生动物救助站当志愿者时看见那头据说在野外生长，但受了伤，被送过来救助的老虎，也是这种令人从内心深处浮现的害怕。
旁边的人眼看局势不对，上去拉架。
突然赵衍感觉一阵眩晕，倒在地上。
“赵衍，赵衍，你怎么了？”路明非赶紧上前扶住。
“这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他不会是想碰瓷吧？”赵孟华怕了。
“成何体统，打架，你们真能耐，赶紧先把那个晕了的送医院，回来再处理你们。”闻风而来的领导老师怒不可言。
————
“校长。”
拖着氧气瓶的施耐德走进校长办公室。
“怎么了？”年老绅士在用饼干碎喂着松鼠。
“您让重点关注的地方出现一个混血种，经过初步检查，血统可能达到了B。”
“噢，怎么发现的？”
“今天他和别人起了争执，突然觉醒的，执行部观察员正好在近距离观察目标，见状顺手打了一针镇定剂。”
施耐德换了口气：“观察员觉得不对劲，果然，在他的水杯里发现了致幻剂，班级空调里也有轻微的致幻剂残留。”
“有人在后面操控？”
“目前不得而知，我们的线索太少，诺玛也没有在监控里发现什么。”
“有趣。”昂热看着赵衍的资料：“明年招生也招进来吧，按A级来。”
“明白，用不用观察？”
“这是你们执行部该决定的事情。”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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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看着下面拉拉队，语气酸溜溜的：“不就是会打篮球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以为你会盯着拉拉队员的美腿看，结果你在吃楚子航的醋。”
赵衍和路明非坐在观众席最好的位置上，因为这里可以近距离观看拉拉队。
今天是仕兰中学和实验中学的篮球比赛，楚子航一出场，不光仕兰中学的小迷妹大呼小叫，连实验中学也冒出来许多叛徒。
“你说你会打篮球，还和篮球队的人认识，来这里无可厚非，你拉我来干什么？我觉得这里还不如网吧有意思呢。”
“领你来看大白腿还不乐意了？”
赵衍拉路明非来看篮球赛，主要还是想看看夏弥是不是隐藏的楚子航的身边。他隐隐约约记得夏弥有一个身份是拉拉队队长，剩下的已经忘的差不多了。拉路明非呢，主要是防着夏弥翻脸，路明非牌保镖，谁用谁知道。
但若有若无的瞅了拉拉队好几次，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也不知是夏弥隐藏太深还是赵衍观察不给力。
“哟，我们赵公子情窦初开？一直盯着拉拉队看，看对哪个了？我给你牵个线。”
篮球队的后卫走了过来，看着赵衍时不时瞟一眼拉拉队，不由打趣。
“我很明显吗？”
“你眼睛就差安一个望远镜了。”
“这个，我只是带着欣赏的目光瞥一下，没别的意思。那个，居然你们已经赢了，我就先走了，家里有事。”
“哎哎哎，等会我们有庆祝会，你来不来？”
看着赵衍“落荒而逃”的样子，龙套兄大喊。
“不了，家里有事。”
————
赵衍还是觉得夏弥就在仕兰中学的某个角落暗中观察着楚子航，但就是找不到踪迹，导致玩星际都不在心上，被路明非教育了一顿，虽然认真起来也玩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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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被问懵逼了，本来玩着游戏，喝着可乐，等会还要去吃吃火锅，再去KTV唱唱山歌，突然一下子来这么个人生十大难题之一，快乐的心情都没有了。
“额，老婆孩子热炕头算不算？”路明非挠了挠头。
“不算。”
“我以后成为成功人士，月入上万算不算？”
“你就没有什么吊炸天的梦想吗？”
“比如？”
“成为一个万人敬仰的英雄什么的。”
“你中二病犯了？”路明非疑惑的看了看赵衍：“有病赶紧治，拖着不好。”
“你就说你有没有做过白日梦，想着有一天，天降飞机，一群黑衣大汉冲你走过来，然后说‘我们最牛逼的战士，该轮到你上场了’然后你在一群人震惊的目光中，穿上西装，戴好墨镜，一言不发十分冷酷地走上飞机。”
“有过，但那是白日梦，不是梦想。”
“做白日梦时想的，简称梦想。”
“我还想过我和陈雯。”路明非突然打住。
“老婆孩子热炕头？我觉得你还是多想想黑衣大汉吧，陈雯雯，那才是你的白日梦。”
“未来的事，谁能说清楚，万一呢。”路明非反驳，陈雯雯可以说是他内心最深处的那个梦想之一，老话说的好，不想吃天鹅的癞蛤蟆，啊呸，谁是癞蛤蟆，我路明非以后可是要当上海贼王的男人的。
“我去，不要脸，故意吸引我注意力，你居然偷我家。”
路明非从幻想醒来，就看见母巢已经被偷了，赵衍拍了拍路明非肩膀。
“小老弟，不要老幻想着未来，要把握当前。”
————
赵衍一个漂亮的投篮，完美的弧线，球进了。
“歇一会？”
“好。”
楚子航扔给赵衍一瓶水，赵衍接过，拧开喝了一口。
“你准备去哪里上大学？”
高考临近，高三的楚子航平时也逮不到人了，好不容易约出来打个球。
“我准备出国，美国有个学校挺适合我。”
“出国，不错的选择，哈佛？斯坦福？麻省理工？”
赵衍知道楚子航口里那个适合他的学校是卡塞尔学院，但演戏要演全套。
“芝加哥大学的一个联谊学校，不怎么出名，但他们的专业吸引我。”
“恭喜你，找到心仪的学校。”
“明年你也要高考了，你的成绩，算了，你加油吧。”
楚子航拍了拍赵衍的肩膀，拿起球。
“再来会，以后一起打球的机会可能不多了。”
“没问题，楚师兄。”
————
看着窗外热闹的氛围，路明非趴着窗台上叹了一口气。
“又是高一入学时，时间过的真快，赵哥，有什么感想？”
“你还是那个单身狗了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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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去年就问这个问题，今年能不能换一个？”
赵衍也是醉了，为毛三年了，同桌还是这货，阴魂不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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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拿着水杯当话筒，递到赵衍嘴边。
“感想就是你们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无聊人士还能再无聊吗？”赵衍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回怼：“噢，忘了，你们还有一个比这个话题更无聊的文学社。”
“我们那是探讨文学，怎么是无聊呢？”路明非急了，文学社可是他心目中的女神陈雯雯创办的，自己还是她亲自邀请进去的，作为文学社不可替代的人物，路明非觉得维护文学社义不容辞。
“拉倒吧，你这个文学社理事说白了就是跑腿的，他们有认真的带你玩吗？你也就算了，那些个正式成员，天天无病呻吟，看得我头皮发麻。”
赵衍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有点管不住嘴。
“赵衍，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文学社呢，你这是诬赖。”
本来班里的人对于不怎么合群的赵衍和路明非本就比较疏远，赵衍这句话又捅破了马蜂窝。因为文学社大部分成员都是班里的同学，赵衍这句话一出口，岂不是将全班说进去了吗？这不，赵孟华站了起来，指着赵衍说到。
“别指我，我讨厌别人指我。”赵衍瞥了他一眼，语气冰冷。
赵孟华看着赵衍冰冷的眼神，下意识放下胳膊，接着又反应过来，放下胳膊岂不是代表自己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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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你别多管闲事。”赵孟华的小弟，双胞胎胖徐岩岩说道。
赵孟华为了表示自己的英勇无畏，大步走到赵衍跟前。
“赵衍，你平时懒懒散散也就算了，你个语文成绩都过不了100分的，有什么资格说我们文学社。”赵孟华一边说，一边还推了赵衍一下。
赵衍一把将赵孟华摁到后黑板上。
“你要干什么？”赵孟华小迷妹苏晓樯大叫起来。
“赵衍，别打架啊！”路明非怕出事。
“赵衍，别冲动，老师快来了。”和赵孟华眉来眼去的陈雯雯担心赵孟华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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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衍抬起头，眼瞳透露着黄金色的光芒。
“啊，你，你。”赵孟华只感觉到一直内心深处的恐惧，让他想起曾经在野生动物救助站当志愿者时看见那头据说在野外生长，但受了伤，被送过来救助的老虎，也是这种令人从内心深处浮现的害怕。
旁边的人眼看局势不对，上去拉架。
突然赵衍感觉一阵眩晕，倒在地上。
“赵衍，赵衍，你怎么了？”路明非赶紧上前扶住。
“这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没做，他不会是想碰瓷吧？”赵孟华怕了。
“成何体统，打架，你们真能耐，赶紧先把那个晕了的送医院，回来再处理你们。”闻风而来的领导老师怒不可言。
————
“校长。”
拖着氧气瓶的施耐德走进校长办公室。
“怎么了？”年老绅士在用饼干碎喂着松鼠。
“您让重点关注的地方出现一个混血种，经过初步检查，血统可能达到了B。”
“噢，怎么发现的？”
“今天他和别人起了争执，突然觉醒的，执行部观察员正好在近距离观察目标，见状顺手打了一针镇定剂。”
施耐德换了口气：“观察员觉得不对劲，果然，在他的水杯里发现了致幻剂，班级空调里也有轻微的致幻剂残留。”
“有人在后面操控？”
“目前不得而知，我们的线索太少，诺玛也没有在监控里发现什么。”
“有趣。”昂热看着赵衍的资料：“明年招生也招进来吧，按A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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