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是窝囊废
本来我已经忘了会所那边的事情，结果凤姐主动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一连请了这么多天的假。
我这才陡然记起自己说要过去辞职的。
等到会所后，凤姐将压下来的那一半工资全部结算给我，说：“早就知道你在这里干不长久，走吧，以后别回来了，缺钱也别来。”
我收好钱，点点头。
凤姐跟我从办公室走出去的时候，玫瑰急匆匆地迎上来，对凤姐说：“月季得罪了人，被人吊起来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跟着凤姐她们一起过去。
等过去听别人说了之后才知道月季是跟一个出台妹抢生意，结果那个出台妹气不过，暗地里使绊子，让月季得罪了客人。
那客人是个在中国做生意的越南人，生的高大，据说人特别变态。
这会儿月季正挂在了天花板上挂灯的勾子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扒了，一边的乳上面有几个是带血的齿印。
那个使绊子的出台妹这会儿也吓懵了，呆呆地说自己也没想到那个客人会这么变态，说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气不过。
其实在这种地方勾心斗角是常有的事情，但只要不太过火，凤姐一般都不会理睬。
但这一次事情太严重，凤姐踩着高跟鞋狠狠瞪了出台妹一眼，咬牙切齿说：“等会儿再收拾你。”
她转身进了包厢，立刻换上赔笑的脸，“黎老板，姑娘们之间互相开玩笑得罪了您，我来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别跟这些丫头片子计较。”
话音刚落，黎老板身边的一个小弟立刻狠狠甩了凤姐一个耳光，“跟我们老板说话要跪着，这才叫赔罪。”
凤姐从事这行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挨过打，可那都是很多年前她做出台的事，所以这会儿凤姐被打懵了。
那人下手很重，凤姐嘴角也被打破了皮，渗出血丝。
黎老板此时用手指夹住烟，说：“你们中国人最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不喜欢你们这种人，不诚信。”
他普通话说的还不错，只是语气听不出喜怒，不过脸黑黑的，看着有些骇人。
凤姐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赔笑，倒了酒跪下来双手奉上酒杯，“黎老板是个生意人，我也是个生意人，我也最不喜欢不诚信的人，但黎老板，我可是真心向您赔罪，这姑娘是个孩儿妈，她儿子还等着她回去呢，不如您喝了这杯酒，消消气，今晚酒水我们全部免单，下次您再来光顾，我们必定让最好看的姑娘作陪，您看行吗？”
黎老板叼着烟吸了口，目光却是看向被吊起来的月季，笑着说：“原来已经生孩子了，我就喜欢人妇，她们的身体像是被牛奶泡过，又像成熟的浆果，闻起来就是不一样。”
说着黎老板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月季的目光越来越炙热。
凤姐没想到自己说错了话，一阵懊悔，还要继续说什么，却被黎老板一脚踹在地上，并且用脚踩住了她的胸脯，“你也生过孩子吗？”
凤姐连忙摇头，饶是身经百战，此时脸上也闪过惊慌。
我和玫瑰远远地看着包厢内，都有些着急，可我们却都没有办法去救下她们。
“没有生孩子的女人，又这么大年纪了，没什么玩头。”
黎老板用脚碾了碾凤姐的胸脯，凤姐疼得冒汗，却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黎老板踩了两脚，叼着烟朝被吊着的月季走去，然后用冒着火光的烟头按在了月季完好的那只乳上。
月季疼得惨叫求饶。
黎老板笑着扔了烟头，绕到月季的背后抱住他，双手罩在月季的双峰上大力揉搓，“真软，要是有水儿出来就更棒了。”
月季哭喊着道歉，“黎老板，我错了，您让我好好伺候您吧，不要折磨我了！”
我看得难受，但我知道自己太弱小，不但帮不到月季，而且若是此时强出头，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而这种情况我更不能求助余森，一来他没有义务帮助会所的其他姑娘，二来对方是外国人，广州这么大，余森不一定跟对方有生意往来，再者我不想把这种烂摊子交给余森。
我不能仗着他保护我就肆意妄为。
正准备先避一避，忽然瞧见月季老公走了过来，他似乎在找月季，看到我时脸色一喜，连忙迎上来，问我：“你看到月季没有？她昨天没回家，今天白天也没回去，打她电话她也不接。”
玫瑰脸色怪异。
正在此时，包厢内的月季发出了一声惨叫，我们几人同时看去。
只见黎老板已经在月季身后抱着月季的腰开始大力耸动起来。
月季老公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浑身都愣住了。
我以为他要冲进去，正想着要不要拉住他时，月季老公突然转身跑了。
我和玫瑰面面相觑，玫瑰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气得大骂：“操他妈，窝囊废，月季真是瞎了眼，嫁给这样的男人！”
大概十多分钟后，黎老板结束了，他心情愉悦，说：“少妇的前面松，后面跟少女一样，下次我来还找你。”
他提着裤子走人，所有人全部松了口气。
说什么得罪了他所以要教训人，不过是在享受所有人的畏惧和讨好，最后还不是找女人发泄了。
我和玫瑰赶紧冲进去，一个解绳子，一个抱住月季。
等我们将月季抬到沙发上的时候我才看到她双股之间的血迹。
玫瑰也看到了，微微一怔，骂道：“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坐台妹刚才不见人影，这会儿见人走了才敢进来，在月季面前哭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是跪坐公主，却公开跟我抢生意，我真的只是气不过而已。”
她说完，迎面挨了凤姐两巴掌，双颊立刻肿了起来，凤姐大吼一声：“还不去让阿坤他们开车把她送去医院！”
坐台妹哭着跑出去了。
凤姐让我陪着去了医院，折腾好一会儿月季才被送进病房并打上吊针。
我打了开水来，刚坐下，月季突然说：“我不怪那个女孩子，确实是我抢了她的生意。”
“你是不是缺钱了？”我想了想，只得出这么一个答案。
月季眼里流出两行清泪，缓了几秒才道：“那个偷了我的存折，上面有三十多万，全部是我这几年省吃俭用生下来的，这是孩子以后读书的钱，可他全部拿去给了那个贫困孩子，给他妈治绝症。”
我震惊了。
“他上次明明答应了我的，结果趁我放松警惕还是把存折偷走了，我现在铁了心离婚，而且一分钱都不会给他，我对他的感情已经被消磨光了。”
我愣了愣，说：“不能把钱追回来么？毕竟三十多万是一笔大数目，这可全部是你的血汗啊！”
我听着既心疼又肉疼，觉得月季老公真该死，为了自己所谓的大义和善举就牺牲自己的家人，这么有本事他怎么不去卖肾卖血挣钱捐出去？
“对，月季，你应该把钱要回来！不行就报警，那家得了绝症固然可怜需要帮助，但不能用你们一家的牺牲来换取吧？”
月季想了想，说：“那家人的大儿子在广州读技校，我约他儿子出来谈谈。”
“对，你捐一部分，把剩下的钱追回来，你儿子马上要上小学了，难不成到时候买房给你儿子交学费吗？”
“我明天打电话给那个学生。”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哭着说方有娇跟她男朋友跑了，电话成了空号，房子也被转让出去，不过就是一晚上的时间，方有娇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问她方涵呢，我妈又说她把方涵打了一顿，现在还在房里，从昨天到现在没吃没喝跟死了一样。
我一时也没办法，说：“她们母女间肯定是不会断联系的，但方有娇就是怕你去要钱，再者发生了那么丑的事情，她也没法在那个小区住下去，这段时间肯定要消失避避风头，不如直接让哥跟方涵离婚算了。”
我妈一听就吼我：“那不是人财两空吗！”
我反问她：“那你要继续养着方涵吗？”
我妈一噎，哭哭啼啼地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对我妈是越来越不耐烦，安慰几句之后就把电话挂了，感觉我家里就是一团糟，大多都是我妈不听劝一意孤行造成的后果。
现在她自己不知道怎么办了就来问我，让我去擦屁股，这也只有我妈做得出来。
不高兴地回家，收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有响动，我立刻走到阳台边上伸长脖子去听。
咿呀，壮汉先生回来了！
我真的已经好几天没有听到隔壁有动静了。
完了，他今晚会不会凌晨打篮球啊？不过我不怕，到时候让余森跟他对打，看谁打得过谁！
收完衣服，将家里的垃圾都收拾好提下去倒了，再回来时却看到壮汉先生的门虚掩着。
我走过去，想偷偷瞄一眼，刚走过去，门被拉开了，一张脸出现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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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才陡然记起自己说要过去辞职的。
等到会所后，凤姐将压下来的那一半工资全部结算给我，说：“早就知道你在这里干不长久，走吧，以后别回来了，缺钱也别来。”
我收好钱，点点头。
凤姐跟我从办公室走出去的时候，玫瑰急匆匆地迎上来，对凤姐说：“月季得罪了人，被人吊起来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跟着凤姐她们一起过去。
等过去听别人说了之后才知道月季是跟一个出台妹抢生意，结果那个出台妹气不过，暗地里使绊子，让月季得罪了客人。
那客人是个在中国做生意的越南人，生的高大，据说人特别变态。
这会儿月季正挂在了天花板上挂灯的勾子上，她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扒了，一边的乳上面有几个是带血的齿印。
那个使绊子的出台妹这会儿也吓懵了，呆呆地说自己也没想到那个客人会这么变态，说她不是故意的，只是气不过。
其实在这种地方勾心斗角是常有的事情，但只要不太过火，凤姐一般都不会理睬。
但这一次事情太严重，凤姐踩着高跟鞋狠狠瞪了出台妹一眼，咬牙切齿说：“等会儿再收拾你。”
她转身进了包厢，立刻换上赔笑的脸，“黎老板，姑娘们之间互相开玩笑得罪了您，我来给您赔个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别跟这些丫头片子计较。”
话音刚落，黎老板身边的一个小弟立刻狠狠甩了凤姐一个耳光，“跟我们老板说话要跪着，这才叫赔罪。”
凤姐从事这行这么多年不是没有挨过打，可那都是很多年前她做出台的事，所以这会儿凤姐被打懵了。
那人下手很重，凤姐嘴角也被打破了皮，渗出血丝。
黎老板此时用手指夹住烟，说：“你们中国人最喜欢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不喜欢你们这种人，不诚信。”
他普通话说的还不错，只是语气听不出喜怒，不过脸黑黑的，看着有些骇人。
凤姐很快就反应过来，继续赔笑，倒了酒跪下来双手奉上酒杯，“黎老板是个生意人，我也是个生意人，我也最不喜欢不诚信的人，但黎老板，我可是真心向您赔罪，这姑娘是个孩儿妈，她儿子还等着她回去呢，不如您喝了这杯酒，消消气，今晚酒水我们全部免单，下次您再来光顾，我们必定让最好看的姑娘作陪，您看行吗？”
黎老板叼着烟吸了口，目光却是看向被吊起来的月季，笑着说：“原来已经生孩子了，我就喜欢人妇，她们的身体像是被牛奶泡过，又像成熟的浆果，闻起来就是不一样。”
说着黎老板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月季的目光越来越炙热。
凤姐没想到自己说错了话，一阵懊悔，还要继续说什么，却被黎老板一脚踹在地上，并且用脚踩住了她的胸脯，“你也生过孩子吗？”
凤姐连忙摇头，饶是身经百战，此时脸上也闪过惊慌。
我和玫瑰远远地看着包厢内，都有些着急，可我们却都没有办法去救下她们。
“没有生孩子的女人，又这么大年纪了，没什么玩头。”
黎老板用脚碾了碾凤姐的胸脯，凤姐疼得冒汗，却强忍着没有叫出来。
黎老板踩了两脚，叼着烟朝被吊着的月季走去，然后用冒着火光的烟头按在了月季完好的那只乳上。
月季疼得惨叫求饶。
黎老板笑着扔了烟头，绕到月季的背后抱住他，双手罩在月季的双峰上大力揉搓，“真软，要是有水儿出来就更棒了。”
月季哭喊着道歉，“黎老板，我错了，您让我好好伺候您吧，不要折磨我了！”
我看得难受，但我知道自己太弱小，不但帮不到月季，而且若是此时强出头，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而这种情况我更不能求助余森，一来他没有义务帮助会所的其他姑娘，二来对方是外国人，广州这么大，余森不一定跟对方有生意往来，再者我不想把这种烂摊子交给余森。
我不能仗着他保护我就肆意妄为。
正准备先避一避，忽然瞧见月季老公走了过来，他似乎在找月季，看到我时脸色一喜，连忙迎上来，问我：“你看到月季没有？她昨天没回家，今天白天也没回去，打她电话她也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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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此时，包厢内的月季发出了一声惨叫，我们几人同时看去。
只见黎老板已经在月季身后抱着月季的腰开始大力耸动起来。
月季老公也看到了这一幕，他浑身都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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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玫瑰面面相觑，玫瑰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男人，气得大骂：“操他妈，窝囊废，月季真是瞎了眼，嫁给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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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着裤子走人，所有人全部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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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玫瑰赶紧冲进去，一个解绳子，一个抱住月季。
等我们将月季抬到沙发上的时候我才看到她双股之间的血迹。
玫瑰也看到了，微微一怔，骂道：“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坐台妹刚才不见人影，这会儿见人走了才敢进来，在月季面前哭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是跪坐公主，却公开跟我抢生意，我真的只是气不过而已。”
她说完，迎面挨了凤姐两巴掌，双颊立刻肿了起来，凤姐大吼一声：“还不去让阿坤他们开车把她送去医院！”
坐台妹哭着跑出去了。
凤姐让我陪着去了医院，折腾好一会儿月季才被送进病房并打上吊针。
我打了开水来，刚坐下，月季突然说：“我不怪那个女孩子，确实是我抢了她的生意。”
“你是不是缺钱了？”我想了想，只得出这么一个答案。
月季眼里流出两行清泪，缓了几秒才道：“那个偷了我的存折，上面有三十多万，全部是我这几年省吃俭用生下来的，这是孩子以后读书的钱，可他全部拿去给了那个贫困孩子，给他妈治绝症。”
我震惊了。
“他上次明明答应了我的，结果趁我放松警惕还是把存折偷走了，我现在铁了心离婚，而且一分钱都不会给他，我对他的感情已经被消磨光了。”
我愣了愣，说：“不能把钱追回来么？毕竟三十多万是一笔大数目，这可全部是你的血汗啊！”
我听着既心疼又肉疼，觉得月季老公真该死，为了自己所谓的大义和善举就牺牲自己的家人，这么有本事他怎么不去卖肾卖血挣钱捐出去？
“对，月季，你应该把钱要回来！不行就报警，那家得了绝症固然可怜需要帮助，但不能用你们一家的牺牲来换取吧？”
月季想了想，说：“那家人的大儿子在广州读技校，我约他儿子出来谈谈。”
“对，你捐一部分，把剩下的钱追回来，你儿子马上要上小学了，难不成到时候买房给你儿子交学费吗？”
“我明天打电话给那个学生。”
从医院回家的路上我妈给我打了个电话，哭着说方有娇跟她男朋友跑了，电话成了空号，房子也被转让出去，不过就是一晚上的时间，方有娇像是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我问她方涵呢，我妈又说她把方涵打了一顿，现在还在房里，从昨天到现在没吃没喝跟死了一样。
我一时也没办法，说：“她们母女间肯定是不会断联系的，但方有娇就是怕你去要钱，再者发生了那么丑的事情，她也没法在那个小区住下去，这段时间肯定要消失避避风头，不如直接让哥跟方涵离婚算了。”
我妈一听就吼我：“那不是人财两空吗！”
我反问她：“那你要继续养着方涵吗？”
我妈一噎，哭哭啼啼地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对我妈是越来越不耐烦，安慰几句之后就把电话挂了，感觉我家里就是一团糟，大多都是我妈不听劝一意孤行造成的后果。
现在她自己不知道怎么办了就来问我，让我去擦屁股，这也只有我妈做得出来。
不高兴地回家，收衣服的时候突然听到隔壁有响动，我立刻走到阳台边上伸长脖子去听。
咿呀，壮汉先生回来了！
我真的已经好几天没有听到隔壁有动静了。
完了，他今晚会不会凌晨打篮球啊？不过我不怕，到时候让余森跟他对打，看谁打得过谁！
收完衣服，将家里的垃圾都收拾好提下去倒了，再回来时却看到壮汉先生的门虚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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