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来者不拒
同在今天晚上，张昂，汤维，还有刑警队的两外两名刑警，吕方和郭胜开着一辆警车，来到了第一码头。昨天，张昂去探码头，结果被拒之门外，今天她和汤维都化了妆，还带了两名助手来到码头，准备第二次突袭侦探。码头上却是灯火通明，停在泊位上的船只闪烁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和夜幕上的繁星融汇在一起。
张昂问：“汤队，时间到了，要不要动手？”
汤维说：“再等一会，这会儿路上行人太多。等会儿，我们三个进去侦查情况，郭胜你负责开车接应，等会看我们跑出来，你马上开车接应我们。”
在车上等了大约一个来小时，汤维带着张昂、吕方从车上跳下。他们头上已经包上了黑色的伪装面具，每个人都是黑色的衣着。汤维向码头方向一指，低声道：“等会进入码头之后，大家不准说话，看我的手语行动。张昂，你在学校学过没有？”
张昂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在警校的时候，确实没有学过。汤维苦笑。“行了，现在记住也不晚。”他边说边做示范。“看我的手势，这个是速度，这个是跟上，这个是停，这个是危险。这个是上，干掉他们。还有，这个是撤退……”
张昂认真地看着，汤维做完之后，问道：“记住了没有？”张昂点点头，重复做了一遍。“这样对吗？”
汤维满意地说：“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是做刑警的好料。”挥挥手命令：“出发！”
三人小心翼翼地来到第一码头，跳过了院墙，来到堆积如山的集装箱面前，码头上寂静无声。一队执勤武警持着国产95式自动步枪排着队慢慢走过来，又走过去。粗大的手电筒光柱在集装箱柜、货物间摇摆。
汤维手势示意大家掩藏好，不要出声，等武警巡逻完毕，他们快速冲过去，刚刚站稳。唰！头上闪过一道手电光。两个穿便衣的汉子走了过来，嘴里正发着牢骚：“三，我说这几天真他妈累！”
“谁说不是啊，没白天每晚上的盯着这批货。等这船东西出了关就好了。咱们睡他三天三夜。”
“操！那个张禹整个一搅屎棍，要不是他，咱们能受这洋罪？这家伙没事也要整出事情来！”
“哎，谁说不是呢，听说这小子是新官升任，咱们周总还没有来得及孝敬呢。”
“恩，要不说呢，这就是我们的官。养不肥才怪。”
这两个家伙边说边走，慢慢移动着脚步用手电筒照着集装箱。汤维用手势示意张昂跟上去听听他们的对话。张昂点点头。张昂悄悄跟上去，来到两个集装箱跟前，然后纵身一跃，双手抓住了一个集装箱的铁杆，两个起落，翻上了箱顶。
这个动作看的汤维有点目瞪口呆，怪不得是省厅推荐来的特办人员，身手真利落。张昂也向汤维翘了翘大拇指。然后利用货物的遮挡，跟上那两个夜巡的男子。她掏出微型录音机，摁下了录音键。二人的谈话正在继续着：
“三，你说我们这次会不会出事？这批东西不会真给封了吧？”
“你他妈胡说八道，就凭咱们唐老板的道行，在南平市谁敢动他的货？”
“可是都好几天了，老他妈的不出关，这罪还不得咱受？”
“没事，周总正在打点，周总往外面撒钱的本领还是挺痛快的。”
“也是……等着吧。”
张昂跟踪那两人，这边汤维几个翻滚找到大集装箱货柜。他翻看标牌，上面清楚地写着“银楼公司”。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费力地撬开货柜。黑暗中，他打开应急灯，吃惊地发现满货柜都是崭新的奔驰跑车，他急忙拿出相机，对准这些跑车连续拍着。
汤维一心急着拍照，闪光灯频频闪动。正在走着的两个汉子看着前面自己的影子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用手电“唰”地照射过去。
“咋回事？我怎么感觉有灯？”
“是的，上面好像有动静，我们回去看看！”
两人商量了一下，掉头回来，其中一个顺着集装箱的梯子爬了上去。汤维在那人往上爬的短暂空隙，从箱子顶部退到边上，双手勾住箱子边缘，身体悬在半空中。那人用手电仔细地扫了扫箱子，没有任何发现，骂道：“他妈的见鬼，鬼影子都没有！难道我们俩看花眼了！”
两人掉头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骂着，张昂蹑手蹑脚地来到货仓值班室窗下，偷听里面的谈话、值班室里，兵子正和两个值班员正抽烟打扑克。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隔墙有耳无所顾忌地聊着，声音很清晰：“兵哥，你说，这批车子要出去能赚多少钱？”
兵子奉了周凯峰的命令，在码头连夜驻守这批车，他冷笑一下，说：“赚多少钱你不会算？”
“不会算啊，兵哥你会算？”
兵子缓缓说道：“这种高档跑车在国外七八万美元。在咱们国内，上完税之后至少二十五六万美元！”
“我操，一辆挣他妈的二十万多美元！六十两就是一千多万美金，太邪乎了。”
“哎呀，真是看着眼馋啊，要不说这买卖来钱呢？”
“兵哥，那咱们什么时候也弄它一船，这一辈子就不用在干什么了……”
兵子点了一根烟，重重吸了一口，然后喷在那小子的脸上，讽刺地说：“就是你有本事买回来，你也玩不了。你进了车也上不了号，谁敢买你的？只有咱们唐老板这路子，才能整这买卖。新车新照，都是全的。这才叫本事！”
张昂听得清清楚楚，录音机也把他们说的全都录了下来，估计汤唯那边也差不多了，张昂轻手轻脚离开值班室，正打算撤离。突然，有两个巡逻的经警大喊一声，“谁，你躲在那里干嘛？”
张昂一回头，两道强力手电光朝自己照过来，她急忙扭身转到了屋后，然后撒腿就跑。
兵子在值班室听到动静跑出来大声吼：“怎么回事？”两个经警大喊道：“有小偷，快点抓小偷。”
汤维和吕方接应了张昂，三人看到被发现了，赶紧撤离。一路撒腿狂奔。经警一边追一边吹响了哨子。尖厉的哨音顿时惊动了整个码头。码头拉响了警报。岗楼上武警的探照灯也照了过来。
兵子恶狠狠地喊：“快追，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他带着几个值班员提着警棍，顺着汤维等人逃跑的路追了下去。汤维和张昂、吕方飞步狂奔。都跑得气喘吁吁。汤维边跑边掏出对讲机，大声叫：“郭胜！郭胜！快点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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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昂问：“汤队，时间到了，要不要动手？”
汤维说：“再等一会，这会儿路上行人太多。等会儿，我们三个进去侦查情况，郭胜你负责开车接应，等会看我们跑出来，你马上开车接应我们。”
在车上等了大约一个来小时，汤维带着张昂、吕方从车上跳下。他们头上已经包上了黑色的伪装面具，每个人都是黑色的衣着。汤维向码头方向一指，低声道：“等会进入码头之后，大家不准说话，看我的手语行动。张昂，你在学校学过没有？”
张昂有些不好意思地摇摇头，在警校的时候，确实没有学过。汤维苦笑。“行了，现在记住也不晚。”他边说边做示范。“看我的手势，这个是速度，这个是跟上，这个是停，这个是危险。这个是上，干掉他们。还有，这个是撤退……”
张昂认真地看着，汤维做完之后，问道：“记住了没有？”张昂点点头，重复做了一遍。“这样对吗？”
汤维满意地说：“果然是个聪明的姑娘，是做刑警的好料。”挥挥手命令：“出发！”
三人小心翼翼地来到第一码头，跳过了院墙，来到堆积如山的集装箱面前，码头上寂静无声。一队执勤武警持着国产95式自动步枪排着队慢慢走过来，又走过去。粗大的手电筒光柱在集装箱柜、货物间摇摆。
汤维手势示意大家掩藏好，不要出声，等武警巡逻完毕，他们快速冲过去，刚刚站稳。唰！头上闪过一道手电光。两个穿便衣的汉子走了过来，嘴里正发着牢骚：“三，我说这几天真他妈累！”
“谁说不是啊，没白天每晚上的盯着这批货。等这船东西出了关就好了。咱们睡他三天三夜。”
“操！那个张禹整个一搅屎棍，要不是他，咱们能受这洋罪？这家伙没事也要整出事情来！”
“哎，谁说不是呢，听说这小子是新官升任，咱们周总还没有来得及孝敬呢。”
“恩，要不说呢，这就是我们的官。养不肥才怪。”
这两个家伙边说边走，慢慢移动着脚步用手电筒照着集装箱。汤维用手势示意张昂跟上去听听他们的对话。张昂点点头。张昂悄悄跟上去，来到两个集装箱跟前，然后纵身一跃，双手抓住了一个集装箱的铁杆，两个起落，翻上了箱顶。
这个动作看的汤维有点目瞪口呆，怪不得是省厅推荐来的特办人员，身手真利落。张昂也向汤维翘了翘大拇指。然后利用货物的遮挡，跟上那两个夜巡的男子。她掏出微型录音机，摁下了录音键。二人的谈话正在继续着：
“三，你说我们这次会不会出事？这批东西不会真给封了吧？”
“你他妈胡说八道，就凭咱们唐老板的道行，在南平市谁敢动他的货？”
“可是都好几天了，老他妈的不出关，这罪还不得咱受？”
“没事，周总正在打点，周总往外面撒钱的本领还是挺痛快的。”
“也是……等着吧。”
张昂跟踪那两人，这边汤维几个翻滚找到大集装箱货柜。他翻看标牌，上面清楚地写着“银楼公司”。他拿出随身携带的工具，费力地撬开货柜。黑暗中，他打开应急灯，吃惊地发现满货柜都是崭新的奔驰跑车，他急忙拿出相机，对准这些跑车连续拍着。
汤维一心急着拍照，闪光灯频频闪动。正在走着的两个汉子看着前面自己的影子吓了一跳，猛地转过身，用手电“唰”地照射过去。
“咋回事？我怎么感觉有灯？”
“是的，上面好像有动静，我们回去看看！”
两人商量了一下，掉头回来，其中一个顺着集装箱的梯子爬了上去。汤维在那人往上爬的短暂空隙，从箱子顶部退到边上，双手勾住箱子边缘，身体悬在半空中。那人用手电仔细地扫了扫箱子，没有任何发现，骂道：“他妈的见鬼，鬼影子都没有！难道我们俩看花眼了！”
两人掉头往回走，一边走一边骂着，张昂蹑手蹑脚地来到货仓值班室窗下，偷听里面的谈话、值班室里，兵子正和两个值班员正抽烟打扑克。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隔墙有耳无所顾忌地聊着，声音很清晰：“兵哥，你说，这批车子要出去能赚多少钱？”
兵子奉了周凯峰的命令，在码头连夜驻守这批车，他冷笑一下，说：“赚多少钱你不会算？”
“不会算啊，兵哥你会算？”
兵子缓缓说道：“这种高档跑车在国外七八万美元。在咱们国内，上完税之后至少二十五六万美元！”
“我操，一辆挣他妈的二十万多美元！六十两就是一千多万美金，太邪乎了。”
“哎呀，真是看着眼馋啊，要不说这买卖来钱呢？”
“兵哥，那咱们什么时候也弄它一船，这一辈子就不用在干什么了……”
兵子点了一根烟，重重吸了一口，然后喷在那小子的脸上，讽刺地说：“就是你有本事买回来，你也玩不了。你进了车也上不了号，谁敢买你的？只有咱们唐老板这路子，才能整这买卖。新车新照，都是全的。这才叫本事！”
张昂听得清清楚楚，录音机也把他们说的全都录了下来，估计汤唯那边也差不多了，张昂轻手轻脚离开值班室，正打算撤离。突然，有两个巡逻的经警大喊一声，“谁，你躲在那里干嘛？”
张昂一回头，两道强力手电光朝自己照过来，她急忙扭身转到了屋后，然后撒腿就跑。
兵子在值班室听到动静跑出来大声吼：“怎么回事？”两个经警大喊道：“有小偷，快点抓小偷。”
汤维和吕方接应了张昂，三人看到被发现了，赶紧撤离。一路撒腿狂奔。经警一边追一边吹响了哨子。尖厉的哨音顿时惊动了整个码头。码头拉响了警报。岗楼上武警的探照灯也照了过来。
兵子恶狠狠地喊：“快追，一个都别让他们跑了！”他带着几个值班员提着警棍，顺着汤维等人逃跑的路追了下去。汤维和张昂、吕方飞步狂奔。都跑得气喘吁吁。汤维边跑边掏出对讲机，大声叫：“郭胜！郭胜！快点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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