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心有所属
夜色昏暗，念筱宁睁开朦胧的睡眼，有些陌生的居室映入眼帘，这……这是师父的……
念筱宁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心中一紧，微动的左手，感到有人用力的抓着自己，念筱宁头一歪，师父身上的淡淡清香袭来，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念筱宁不敢轻举妄动。
半响，念筱宁微微转动身子，想要用被握住的左手支撑着自己坐起。
忽地，师父手动了。
念筱宁一惊，右手没支撑住，一下从床上跌了下去，正好撞进了空灵的怀抱。
“啊！”
空灵见念筱宁惊慌失措，双手揽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到地上。
念筱宁的脑袋贴在空灵怀里，师父的心跳一下接一下如此平静，而自己的心跳却一下紧接一下像是要爆炸。
念筱宁双手撑在师父的胸膛上，没想到师父抱自己那么紧，红扑扑的脸颊，师父和自己的腿交织在一起，念筱宁连忙起身，不好意思的背对着空灵长老。
空灵感到怀中的温热离开了自己，心中确实波澜不惊，嘴上却挂满了丝丝笑意，只是没想到这小丫头如此慌乱。
“咕咕咕咕……”
念筱宁十分尴尬的捂着肚子，什么时候叫不好，非得这个时候叫唤，能不能争点气呀。
“饿了？”空灵长老轻笑，“我让厨房送些吃的过来。”
说着，手中变幻出一只纸蝴蝶，扑腾着翅膀飞远了。
“师父我不饿，真的……咕咕咕咕……”
空灵微笑着拉着念筱宁的手腕，牵着她到桌前坐下，虽说只是手腕，可念筱宁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奇怪的感觉弄窒息了。
两人坐下，空灵先开口，“做师父的，怎能让徒弟挨饿？”
“谢谢师父。”
“怕我？”
“没有！”
空灵的微笑深深映在念筱宁的脑海里，她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笑，可是师父的笑甜甜的融化了自己的内心。
“喜欢我？”空灵看着念筱宁问道。
念筱宁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我这师父也太直接了吧，我是该点头呢还是摇头呢？
念筱宁不知所措的点了下头，又急忙摇摇头。
“不怕我心有所属？竹篮打水一场空。”空灵拿起茶水抿了一口，似笑非笑。
念筱宁后背一凉，脑子里一团乱，“怕……”
念筱宁眼里强忍着泪水，一字一句略有些哽咽，可还是强颜欢笑，“可是徒儿也为师父高兴，师父喜爱之人一定是极好的，徒儿自当祝福。”。
纸蝴蝶带着吃食飞到了桌上，空灵没有察觉念筱宁的失落之态，将各色的点心放到了桌上，“快吃吧。”
念筱宁假装微笑，拿起一块又一块的点心塞进嘴里，她一直以为吃就可以抚平心中所有的难过之情，可现在一块又一块的点心，像是沉重的石块，一点一点下坠，坠的自己很难受，很难受……
空灵见她吃的如此之快，定是饿坏了，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她眼神空洞，接过茶水一股脑喝下去，烫！好烫！可好像心中就不那么难受了。
念筱宁起身，拿着戏本，“师父，天色已晚，我明日再来吧。”没有多看空灵一眼。
空灵见她神色不太对，忙叫住她：“筱宁？”
“师父我累了。”
念筱宁怔了一下，缓缓走出了秋水居。
翌日清晨，念筱宁拉着简清同往秋水居，免得和空灵长老二人独处尴尬。
“念筱宁！这独处的大好机会，你拉我来干嘛？”
简清一脸不情愿，难道要自己看着他两你情我愿吗？
“由不得你！”念筱宁拽着简清进了秋水居，正要进前院，却听见有女声笑，笑意柔情似水。
“当真送我？”女声笑意绵绵。
“当真。”空灵之声乍现。
二人躲在樱花树后，简清一脸茫然，可觉得女声耳熟，仔细思索了一下，小声道：
“这不是碧痕仙子的声音吗？莫非空灵长老喜欢碧痕仙子？这消息简直太劲爆了吧。”
简清扭头看看念筱宁，这人倒是没了，只见念筱宁气冲冲的跑出秋水居。
简清一慌，一时忘了自己在哪里了，大声喊道，“念筱宁！等等我。”
空灵与碧痕一致看向门外。
碧痕立马会意，“这下倒好，误会更大了。”
空灵起身追出，院里空无一人，只在樱花树下，有一本戏本，空灵将它捡起，翻开一看，戏本的边边框框全都写着空灵二字，但是却被用力的墨汁划没了。
碧痕走近一看，“死脑筋，为何非得问人家小姑娘喜不喜欢你？还说什么心有所属，竹篮打水一场空。打趣也得适可而止嘛，大清早让我来给你支招，还被小姑娘误会了。我可不管你了，这上好的翡翠镯子我断断是不能收的。”
碧痕痛痛快快数落了空灵一番，转身顷刻消失。
留下空灵独自一人暗自伤神，千错万错都是自己这张嘴的错，该打！该打！
“雪姐姐！雪姐姐！特大消息！特大消息！”
小皮跌跌撞撞冲回药庐，朱杉雪和凌胥正在倒入最后一桶水。
“慢点慢点。”朱杉雪扶住气喘吁吁的小皮，“你师父午休呢，咱小点声。”
“雪姐姐，你可知道？楚璇带回好多好多烟火，还给大家准备了中秋宴的糖果，花生，瓜子，听说茶叶还是上好的西湖龙井，还有还有，连宁姐姐们的戏服都置办好了。”
朱杉雪听后反而松了一口气，“挺好的呀，那我也不用下山去采办了。”
“可是她剽窃我们的创意！”小皮嘟囔着小嘴，双手叉腰。
朱杉雪看着小皮哭笑不得，“你的男子气度呢？你想呀，所有事情都是我们自己来做的话，事情繁杂琐碎，难免不出错疏忽，如若有人分担，那肩上的担子不也轻些吗？”
凌胥看着朱杉雪，她不争不抢，活得通透，功与名在她心里其实没有那么重要，正所谓医者，仁也，大抵也就如此罢。
“可是她抢了我们的功劳。”小皮依旧愤愤不平。
“没有抢与不抢，功劳都是大家的，只是别人想要记住谁罢了。好了，事情都发生了，还要压在心里使自己不痛快吗？”朱杉雪耐心的安抚着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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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筱宁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心中一紧，微动的左手，感到有人用力的抓着自己，念筱宁头一歪，师父身上的淡淡清香袭来，他紧紧握着自己的手，念筱宁不敢轻举妄动。
半响，念筱宁微微转动身子，想要用被握住的左手支撑着自己坐起。
忽地，师父手动了。
念筱宁一惊，右手没支撑住，一下从床上跌了下去，正好撞进了空灵的怀抱。
“啊！”
空灵见念筱宁惊慌失措，双手揽住她的腰，防止她摔到地上。
念筱宁的脑袋贴在空灵怀里，师父的心跳一下接一下如此平静，而自己的心跳却一下紧接一下像是要爆炸。
念筱宁双手撑在师父的胸膛上，没想到师父抱自己那么紧，红扑扑的脸颊，师父和自己的腿交织在一起，念筱宁连忙起身，不好意思的背对着空灵长老。
空灵感到怀中的温热离开了自己，心中确实波澜不惊，嘴上却挂满了丝丝笑意，只是没想到这小丫头如此慌乱。
“咕咕咕咕……”
念筱宁十分尴尬的捂着肚子，什么时候叫不好，非得这个时候叫唤，能不能争点气呀。
“饿了？”空灵长老轻笑，“我让厨房送些吃的过来。”
说着，手中变幻出一只纸蝴蝶，扑腾着翅膀飞远了。
“师父我不饿，真的……咕咕咕咕……”
空灵微笑着拉着念筱宁的手腕，牵着她到桌前坐下，虽说只是手腕，可念筱宁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奇怪的感觉弄窒息了。
两人坐下，空灵先开口，“做师父的，怎能让徒弟挨饿？”
“谢谢师父。”
“怕我？”
“没有！”
空灵的微笑深深映在念筱宁的脑海里，她不知道师父为什么笑，可是师父的笑甜甜的融化了自己的内心。
“喜欢我？”空灵看着念筱宁问道。
念筱宁脸上泛起一阵红晕，我这师父也太直接了吧，我是该点头呢还是摇头呢？
念筱宁不知所措的点了下头，又急忙摇摇头。
“不怕我心有所属？竹篮打水一场空。”空灵拿起茶水抿了一口，似笑非笑。
念筱宁后背一凉，脑子里一团乱，“怕……”
念筱宁眼里强忍着泪水，一字一句略有些哽咽，可还是强颜欢笑，“可是徒儿也为师父高兴，师父喜爱之人一定是极好的，徒儿自当祝福。”。
纸蝴蝶带着吃食飞到了桌上，空灵没有察觉念筱宁的失落之态，将各色的点心放到了桌上，“快吃吧。”
念筱宁假装微笑，拿起一块又一块的点心塞进嘴里，她一直以为吃就可以抚平心中所有的难过之情，可现在一块又一块的点心，像是沉重的石块，一点一点下坠，坠的自己很难受，很难受……
空灵见她吃的如此之快，定是饿坏了，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她。
她眼神空洞，接过茶水一股脑喝下去，烫！好烫！可好像心中就不那么难受了。
念筱宁起身，拿着戏本，“师父，天色已晚，我明日再来吧。”没有多看空灵一眼。
空灵见她神色不太对，忙叫住她：“筱宁？”
“师父我累了。”
念筱宁怔了一下，缓缓走出了秋水居。
翌日清晨，念筱宁拉着简清同往秋水居，免得和空灵长老二人独处尴尬。
“念筱宁！这独处的大好机会，你拉我来干嘛？”
简清一脸不情愿，难道要自己看着他两你情我愿吗？
“由不得你！”念筱宁拽着简清进了秋水居，正要进前院，却听见有女声笑，笑意柔情似水。
“当真送我？”女声笑意绵绵。
“当真。”空灵之声乍现。
二人躲在樱花树后，简清一脸茫然，可觉得女声耳熟，仔细思索了一下，小声道：
“这不是碧痕仙子的声音吗？莫非空灵长老喜欢碧痕仙子？这消息简直太劲爆了吧。”
简清扭头看看念筱宁，这人倒是没了，只见念筱宁气冲冲的跑出秋水居。
简清一慌，一时忘了自己在哪里了，大声喊道，“念筱宁！等等我。”
空灵与碧痕一致看向门外。
碧痕立马会意，“这下倒好，误会更大了。”
空灵起身追出，院里空无一人，只在樱花树下，有一本戏本，空灵将它捡起，翻开一看，戏本的边边框框全都写着空灵二字，但是却被用力的墨汁划没了。
碧痕走近一看，“死脑筋，为何非得问人家小姑娘喜不喜欢你？还说什么心有所属，竹篮打水一场空。打趣也得适可而止嘛，大清早让我来给你支招，还被小姑娘误会了。我可不管你了，这上好的翡翠镯子我断断是不能收的。”
碧痕痛痛快快数落了空灵一番，转身顷刻消失。
留下空灵独自一人暗自伤神，千错万错都是自己这张嘴的错，该打！该打！
“雪姐姐！雪姐姐！特大消息！特大消息！”
小皮跌跌撞撞冲回药庐，朱杉雪和凌胥正在倒入最后一桶水。
“慢点慢点。”朱杉雪扶住气喘吁吁的小皮，“你师父午休呢，咱小点声。”
“雪姐姐，你可知道？楚璇带回好多好多烟火，还给大家准备了中秋宴的糖果，花生，瓜子，听说茶叶还是上好的西湖龙井，还有还有，连宁姐姐们的戏服都置办好了。”
朱杉雪听后反而松了一口气，“挺好的呀，那我也不用下山去采办了。”
“可是她剽窃我们的创意！”小皮嘟囔着小嘴，双手叉腰。
朱杉雪看着小皮哭笑不得，“你的男子气度呢？你想呀，所有事情都是我们自己来做的话，事情繁杂琐碎，难免不出错疏忽，如若有人分担，那肩上的担子不也轻些吗？”
凌胥看着朱杉雪，她不争不抢，活得通透，功与名在她心里其实没有那么重要，正所谓医者，仁也，大抵也就如此罢。
“可是她抢了我们的功劳。”小皮依旧愤愤不平。
“没有抢与不抢，功劳都是大家的，只是别人想要记住谁罢了。好了，事情都发生了，还要压在心里使自己不痛快吗？”朱杉雪耐心的安抚着小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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