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合作
“那公子你的意思是？”
如玉公子郁闷：自己一直都是足智多谋、舌灿莲花，可遇到慎王爷这直肠子就感觉鸡同鸭讲了。
他只得一步一步的解释：“王爷您见陈老爷时可以和他提及米铺卖粮、李掌柜叔侄，以及账本之事，试探一下陈老爷的想法？”
慎王爷如学生般求教：“那他要是否认呢？”
.“王爷，”如玉公子无奈：“只要是正常人都会顾左右而言他矢口否认的。”
“那……”慎王爷彻底丢弃了自己的思考能力。
“您只要再和他提及想与陈家合作，借其商船运送粮种，事成之后会为其请功。”
“那可太便宜陈家了，他们本来走私粮种，按律可被流放，”慎王爷恨恨道。
“王爷，陈家身后的背景您清楚吗？他的靠山有几座您想过吗？您动了陈家说不定会动了多方人马的利益，到时候他们在皇上面前诋毁您，那就鞭长莫及了。”
慎王爷冷汗流了下来：“你确定只有这条路可以走？”
“只有合作对您对陈家都好。”
“他们要是不愿意呢？”
“他们会愿意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更何况王爷您可是有权直达天听的。多一座靠山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本王还是有点不情愿。”
“在下听王爷说过不想陛下再随意舍弃您，不妨将与陈家的合作当作您与京中权贵联系的第一步。王爷，没有足够的权力，许多事都是需要妥协的。更何况这次的事水太深了，拔出萝卜带出泥啊！”
慎王爷闭上眼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如玉公子，本王真想留你作本王的谋士。”
如玉公子笑了笑，右手指了指那朵芍药，问道：“王爷该为在下解惑了吧！”
慎王爷一改刚才的灰心丧气，语气自豪满满：“这是纸芍药。”
如玉公子面露不解：“许是在下孤陋寡闻了，不知这纸芍药是何品种？”
“公子过谦了，这是宣纸做的芍药，成型后用胭脂上色即可。”
如玉公子凑近细瞧，发现芍药的花瓣和真的并无二致，只是粗茎处有点点裂痕。
“真乃巧思，不知何人所想？”
“小女所为。”慎王爷宠溺地道。
“郡主聪慧过人，想法奇特，在下佩服。”
“公子谬赞了。”
“恕在下多嘴一问，王爷您对郡主的以后有何安排？”
慎王爷的笑意戛然而止。他现在初理封地事务就已经举步维艰焦头烂额了，对以后掌控封地改变帝心没有把握，也只能多宠宠女儿了。
如玉公子道：“在下对郡主很是好奇，想必以后也会志趣相投，王爷要是信得过在下，不如让郡主跟在下读些日子书。”
慎王爷心知肚明：“姬家不欠他什么。”他诚心施礼道：“多谢公子了。”
如玉公子拦着慎王爷的手：“我也不是白忙活，以后我也是要走刑狱这条家族老路的，还请王爷行个方便，准许我去刺史府查阅卷宗。”
慎王爷：“公子放心，等粮种事成，本王亲自与宋刺史谈及此事。”
当时晚，陈府送回回帖，告知明日来王府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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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玉公子郁闷：自己一直都是足智多谋、舌灿莲花，可遇到慎王爷这直肠子就感觉鸡同鸭讲了。
他只得一步一步的解释：“王爷您见陈老爷时可以和他提及米铺卖粮、李掌柜叔侄，以及账本之事，试探一下陈老爷的想法？”
慎王爷如学生般求教：“那他要是否认呢？”
.“王爷，”如玉公子无奈：“只要是正常人都会顾左右而言他矢口否认的。”
“那……”慎王爷彻底丢弃了自己的思考能力。
“您只要再和他提及想与陈家合作，借其商船运送粮种，事成之后会为其请功。”
“那可太便宜陈家了，他们本来走私粮种，按律可被流放，”慎王爷恨恨道。
“王爷，陈家身后的背景您清楚吗？他的靠山有几座您想过吗？您动了陈家说不定会动了多方人马的利益，到时候他们在皇上面前诋毁您，那就鞭长莫及了。”
慎王爷冷汗流了下来：“你确定只有这条路可以走？”
“只有合作对您对陈家都好。”
“他们要是不愿意呢？”
“他们会愿意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更何况王爷您可是有权直达天听的。多一座靠山他们何乐而不为呢！”
“本王还是有点不情愿。”
“在下听王爷说过不想陛下再随意舍弃您，不妨将与陈家的合作当作您与京中权贵联系的第一步。王爷，没有足够的权力，许多事都是需要妥协的。更何况这次的事水太深了，拔出萝卜带出泥啊！”
慎王爷闭上眼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如玉公子，本王真想留你作本王的谋士。”
如玉公子笑了笑，右手指了指那朵芍药，问道：“王爷该为在下解惑了吧！”
慎王爷一改刚才的灰心丧气，语气自豪满满：“这是纸芍药。”
如玉公子面露不解：“许是在下孤陋寡闻了，不知这纸芍药是何品种？”
“公子过谦了，这是宣纸做的芍药，成型后用胭脂上色即可。”
如玉公子凑近细瞧，发现芍药的花瓣和真的并无二致，只是粗茎处有点点裂痕。
“真乃巧思，不知何人所想？”
“小女所为。”慎王爷宠溺地道。
“郡主聪慧过人，想法奇特，在下佩服。”
“公子谬赞了。”
“恕在下多嘴一问，王爷您对郡主的以后有何安排？”
慎王爷的笑意戛然而止。他现在初理封地事务就已经举步维艰焦头烂额了，对以后掌控封地改变帝心没有把握，也只能多宠宠女儿了。
如玉公子道：“在下对郡主很是好奇，想必以后也会志趣相投，王爷要是信得过在下，不如让郡主跟在下读些日子书。”
慎王爷心知肚明：“姬家不欠他什么。”他诚心施礼道：“多谢公子了。”
如玉公子拦着慎王爷的手：“我也不是白忙活，以后我也是要走刑狱这条家族老路的，还请王爷行个方便，准许我去刺史府查阅卷宗。”
慎王爷：“公子放心，等粮种事成，本王亲自与宋刺史谈及此事。”
当时晚，陈府送回回帖，告知明日来王府请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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