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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灵镜也落水啦

小说:穿越后我成了妖界顶流的初恋作者:晚洲字数:2481更新时间 : 2021-01-26 15:09:31
  
浣溪殿的上一任狐王是个风流留情的人,妻妾不少,子嗣也不少,有名分的没名分的,听说最多的时候浣溪殿都住不下了,还考虑扩建。
但恰恰在动工前夕老狐王死在了自己床上,没错,听说是被某个来寻仇的女子捅了一刀,死的不是那么光彩,因此消息被封锁知道的人也少。
灵镜不喜欢热闹,浣溪殿已经遣散了不少人。对了,捅死他爹的人就是他的娘。
他母亲年轻时也是清丽恬静的一个女孩,生活无忧无虑,错就错在生错了地方,生在扶微山脚下。还错在某日还看见下山的孩子爹,灵镜父亲也是有着一幅好皮囊,不然不会勾得少女甘愿以生相许,还生了个小狐狸。
然后少女就在山下等啊等,等着自己的檀郎来迎娶自己,可惜流水有意,落花无情,薄情郎君转身又进了其它的温柔乡。
之后,自他有记忆起,他母亲余生全部的期望就是磨好自己的刀,然后上山砍狐狸头。
一把破刀不知道磨了多久,终于,有一天刀锋亮了。
灵镜两手捧起一盏莲灯,放到水面,蓝色的莲灯衬得他指尖如玉,灯心的蜡烛闪着微弱的红光。
长乐天的习俗,会在每年祭日为死者放灯入往生河,以寻求魂魄安宁,不落歧途。
灵镜母亲也自尽在这里,当年青葱少女已成白发老妪,却终于完成了自己夙愿,和心上人死在了一起。
每年他都会在雪坞放一盏灯,只是今年河里好像已经有了一盏。雪坞来人少,连小厮也没几个谁敢在这里放灯?
难道是云鹤?灵镜越想越可疑,正要伸手,一道娇滴滴的女声传过来。
“灵镜哥哥那是我放的,是我为伯母放的。”前方假山边拐出一个女孩子,娇娇嫩嫩的模样,一头秀发随意挽了发髻,插着一只金丝步摇,肤若凝脂,鹅黄色的罗裙包裹着前凸后翘的身材,袅袅娉娉地扭过来。
玉山芙,灵镜同父异母的妹妹,也是他众多姊妹中为数不多留在扶微山的。
上位狐王死得突然,继承人还没选好,于是一群子子孙孙互相争夺,不少流血。
灵镜继位后有杀的杀,赶的赶,整个扶微山瞬时冷清了不少,玉山芙觉得她能成为少数留下来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的智慧可以帮助新狐王出谋划策,所以她觉得灵镜一定是看上了她的美色,以前她好歹也是最受宠的那个女儿,追求者众多,说不定灵镜以前也是默默无闻暗恋她的一个人。
狐族近亲通婚并不罕见,玉山芙也很乐意嫁给灵镜。
她不嫌弃灵镜,真的,她可以委屈自己。
灵镜好看的丹凤眼眯起,明显动怒:“你怎么进来的?我不是吩咐过人闲杂人等不准放进来。”
“我怎么是闲杂人等。”玉山芙声音有些委屈,她不是就这儿的未来女主人吗?,“我听说今天是伯母的祭日,每年灵镜哥哥都会在雪坞河放灯。我就想来陪陪你。”在这么个时候,孤男寡女,可不是增进感情的机会。
“谁告诉你的?”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灵镜不喜欢别人议论他的母亲,也不喜欢有人在这上面做文章。
玉山芙迟疑了,目见灵镜面色不渝,果断出卖:“云鹤告诉我的。”
真是这个狗东西,估计也只有他敢这么做。
“你出去。”灵镜厉声道。
“不行,灵镜哥哥我好不容易见到你。”下次见到不知道又是什么时候了,害羞什么嘛。玉山芙伸手要去抓他的衣袖。
灵镜一转身避开,他不喜与人接触,特别是玉山芙这种热情似火,看起来不要脸,也不要命的。
他被玉山芙的动作气到了,面色泛红,瓷白的脸上起了红晕,显得人也更加生动娇媚,着实没有什么威慑力。
这算什么?欲擒故纵?玉山芙内心窃笑,她就知道灵镜这种时候很需要她安慰的,那她就大发慈悲牺牲自己吧,今晚努力努力,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就可以生一堆小狐狸了。
冒冒失失的玉姑娘又一个箭步上前,直冲到了灵镜跟前,他来不及后退直接滑入水中。玉山芙吓坏了,也惊住了,她真没料到实力高深的灵镜竟然会落水,她也没料到实力高深的狐王殿下是个旱鸭子。
她手足无措地在岸边,看着不断扑腾地水花。
朱馡来的时候恰巧望见玉山芙一脸自责地被拒之门外。
朱馡是狐族十三长老的女儿,也和玉山芙一样,致力爬上主殿的床。两个人平时也会聚在一起,互通音信。
不过昨晚玉山芙去了雪坞,却没告诉她,这让朱馡不满。
“哟!怎么回事  ?谁把我们王后关在门外,太不长眼了!”
见朱馡幸灾乐祸,玉山芙冷哼一声,她是未来王后,不和这个未来小妾一般见识。
“听说是你把殿下推进水里。你该不会是求欢被拒恼羞成怒吧?”朱馡想到这个可能,心中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玉山芙你也做得出?”
这个贱女人!好吧,等她做了王后,她连妾都不要妄想了。“你管得着吗?你能和我比?你连灵镜哥哥脸都见不到!”
“哥哥,叫得那亲热,殿下妹妹可不止你一个?神气什么啊?”朱馡最讨厌玉山芙在她面前耀武扬威地样子,“哥哥?”,也不过是殿下继位她才改口的吧,以前可不见她这么叫。
“那也比你好,杂毛鸡!”玉山芙反唇相讥。
朱馡小时和玉山芙玩火,被烧掉了一撮毛。她本就是只灰狐,身上一坨黑显得很滑稽,玉山芙讥笑她,叫她“杂毛鸡”,哪怕后来毛长好了,外号却被玉山芙叫得人尽皆知。
“你说什么!?”这是朱馡不得不说的耻辱,关键还是玉山芙给你,这事像个火星,在两人间一点就爆,让她们本就不堪的友谊小桥摇摇欲坠。
朱馡伸手就抓住玉山芙头发一扯,掉了不少,玉山芙疼了,气得也抓了回去。
两个都不服输的人在门口打了起来。
“都给我滚开!”殿内传来一道怒吼和茶水杯摔碎的声音,接着是一阵咳嗽。
灵镜歪在床帘边,胸口剧烈起伏,露出一半精致的锁骨,脸色因为咳嗽显得越发没有血色,一双美眸似醉非醉,眼尾还有因咳嗽产生的生理性泪花,美人含泪,尤为倾人。
真就和他父亲差不多一张脸。一旁坐着蕴姑,面不改色地望着门外的闹剧,手里端着药在慢慢搅拌:“不喜欢吗?”
“没兴趣。”灵镜缓了缓,压抑住喉咙的不适。
他早年在雪山受过伤,一直没医好,昨天落水正巧又复发了,体内寒气汩汩往外冒。
“不医好,拖着这病,最后遭罪的不还是你自己。”简直是拿身体当儿戏。
他撇过头没说话。蕴姑自觉自己劝不回这人,也就怪了,浣溪殿代代多情种,怎么就这代出了个痴情汉,还要死要活地等着人家姑娘回来。
“这不是报应吗。”蕴姑想起那个所遇非人,为情所困一生的姐姐,气恼地放下手中的碗,“不喝算了,你死了我也轻松了。真就欠了你娘俩儿的债了,一个个都不让我省心。就为了一个人搭上自己的命吗?”
“姨,你自己不是吗?”灵镜凉飕飕地回了一句。
蕴姑默然,合上眼,两鬓银发在烛火下更显她面容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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