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仰天跤蹭破鼻子
马尼亚的小黑屋里，两个白人把一袋**绑在木儿**的裆间，套上裤头。
这还没完，拿来一条很脏的牛皮带，上面有一个黑色的像是灯管镇流器一样的家伙，紧紧地固定在腰里，很紧。
“这是遥控XX，如果你不听我们的指挥，”那个矮壮的亚洲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只要一摁按钮，你就会飞上西天！”
木儿差点要尿裤裆。
他们给他换上当下流行的休闲裤子和T恤，头上加了一顶大帽子。
估计会被当成没有背包的穷游者。
“别耍花招，一会儿在路口跟着向导走，”亚洲人说，“后面有人跟着你，到了一个路边的厕所进去，把袋子取下，用纸包住扔进垃圾箱就行了。工资每月月底会给你，干一年你就可以走了。”
一年！这句话就是一猛棍打头。
木儿失去了味觉和听觉。
亚洲人叮嘱了几遍后， 木儿被推上一辆四周带棚子的三轮车，被黑布蒙住双眼。
汽车的鸣笛声， 三轮车进入大街。
拐了三四个弯，三轮车停下，眼睛上的黑布被取掉，一个蒙着半边脸的黑人抓着他下车，前面一个瘦弱的黑人领路朝前走去，蒙着半边脸的黑人不即不离地跟在后面。
畏畏缩缩地走在异国的大街上，裆间挂着沉甸甸的毒品，腰后面是一颗随时被引爆的XX，我X，比起枪管顶在后脑勺上更加刺激。
好在已经来到了珍珍所在的国度，那种即将见面的憧憬鼓舞着他。
突然看见路边持枪的警察，他差点摊在地上，他晕长枪，双腿软得像面条。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人家只是好奇地打量了一眼，他却早已魂飞天外了。
走得很远了，回头看时，持枪的挡住了几个本地人在搜身。
看来让他这个外来人夹带货物是有原因的。
心惊肉跳的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繁华路段后，一条偏僻的小路，前面的小个子指指一个不起眼的厕所，意思目的地到了。
木儿进去，幸好里面没有人，他快速解开裤子，脱下短裤，解开裆间圣物，用早已备好的报纸裹住，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箱。
最里面的皮带却无法打开，从后面扣上的，很结实。
他心有余悸地走出去，算完事了。
这么简单的事非要大费干戈来让他这个外来人操作，实在是小题大做，还要产生花费。
他觉得随便隐藏一下就可以出来，警察不见得会搜出来。
蒙面的黑人示意跟着那个带路的小子往回走。
又遇见了长枪，不过没有刚才那么紧张了。
带路的黑小子被长枪搜身，蒙面的黑人也不例外。
到了那个巷口，AIDUOTE,木儿瞟了一眼街牌，三轮车早等在那儿。
木儿被推上三轮车，蒙上眼睛，车子回到了那个黑窝。
回来后的待遇变了，不但取掉了腰间玩命的家伙，还把他关在了主房侧面的另一个房子，带卫生间，也没有用到绳子捆绑，只是门从外面锁上了。
这儿有个门缝，很大的门缝，可以看见人来人往进进出出，好象很忙碌的样子。
一个面孔反复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那个白人经常戴着一顶灰色鸭舌帽， 长相十分奇特，颧骨宽大高耸向外拓展，圆圆的眼珠又反其道而行，偏偏向鼻梁急速靠近，一松一紧很有个性。而且嘴巴的人中部位偏左有一个硕大的黑痣，远看像个老苍蝇趴在那儿。
更让他关注的是，这个人的话最多，脾气最大，吆三喝四，别的人俯首听命，木儿估计他是个头目。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三十多天，他的衣服款式颜色也换了三十多天，送货的目的地也换了三十多天。
他最担心腰后面的XX会随时要了他的命，他逃跑时，或者毒贩杀人灭口时。
每次走在路上，他总在想着如何打开那个结实的皮带，但每次的尝试都失败了。
血肉之躯如何能抵挡住XX的威力！
一个偶尔经过的铁匠铺引起了他的注意，一块铁板，不错的主意。
那个亚洲面孔的家伙付给了工资，一沓纸钞，但他没有兴趣，他整日想着如何脱身。
一个阳光灿烂的上午，他惶惶不安地走上大街，裤裆里装的毒包象个黄牛大卵子一样在裆间摆动，今天的袋子没绑结实，走着走着掉了。裤子太厚悟出的热气蒸腾而上，淋漓的大汗扑簌簌从头上、脸上、腰间、肚子上汇流而下，淹过毒包，涌过腰后皮带上扎紧的遥控**，汇聚到黑色的鞋子里，噗嗤噗嗤的和着浆水。
离目的地还有一大段路程，难道每天都要被监视着去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吗？
“只要敢耍滑头，按钮一摁，你小子就灰飞烟灭了！”蒙面的黑人威胁说，露着老鼠门牙般尖锐的白牙，恶狠狠地盯着他，一边把他的护照塞进上衣兜里。
这是每次出门前的紧箍咒。
木儿压低斗笠，远远地，同样戴着斗笠的蒙面人正跟在他身后二三十米的地方，若离若即地监视着他。
“必须行动了，宁愿死去。”当他每次经过弯道处的铁匠铺时，早已看到他已经物色好的一块铁板时，他都不由得想冒险。
那个一掌宽半尺长的薄铁板，一定能抗住能把他五马分尸的**吗？
拐角处，木儿闪过蒙面人的视线范围，顺手抓起铁板，一手揭开后面的衣服，把铁板快速地插进腰里，把Xx和他的身体隔开！
随即是一阵亡命的狂奔。
腰间刀割般的剧痛。
前面的引路人扑过来阻挡他，被他一脚揣在裆间，那个瘦弱的家伙惨叫着滚倒在地。
身后传来蒙面人的怒吼声。
他发疯似的边跑边大吼着，他太害怕了，或许声音会掩盖爆炸时的轰鸣声。
他三拐两拐，越过数个水果摊，当然，这是他的绝活。
伴着路人的惊叫声，他穿巷渡街，如一个羚羊在躲避猎豹的追击，而这个猎豹还拿着一管猎枪。
接近极限的狂奔，后腰剧痛难忍，他试图解开被锁紧的皮带，却撞倒了几个行人， 被一个小伙子追着打，他喘着粗气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人家听不懂的赔罪话，只差跪地求饶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还没松口气，蒙面人又追来了，手里操着一根长竹竿，那棍子吹着口哨子从头顶呼啸而下。
木儿飞跃腾挪，躲着疾风暴雨般的棍棒，一只肩膀被打得象耷拉的鸡翅膀，准备要投降了，手碰到了一个硕大的椰子果，沾着手往后一砸，正巧落在蒙面人光秃秃的闪亮脑壳上！
随着一声杀猪似的惨叫，蒙面人跟着疯狂的竹棍，瞬间墙倒房塌，轰然倒地不起。
几个斗笠男子从对面赶过来，木儿又返身原路飞奔，爆炸式的鸡窝头像他的心情一样糟糕。
一个老太婆正用刀子刮着脚后跟的污垢。木儿跑过去蹲在她的身边，说了一句对不起，人家瞪大眼莫名其妙，他早已经抢过刀子，站在那儿在肚子上划拉着要割开皮带，吓得老太婆震天般的呐喊。
有的路人以为这个人要自杀，纷纷躲开，个个面如土色。
“嘣”地一声！皮带裂开，木儿顺手一甩，裤子铁板也哗啦叮当掉到脚跟，露着一个大红裤头和白哗哗的光腿。
裆间的**还没来得及解开，也要有臊不死的精神才能解开。
老太婆的儿子扑上来顺手赏给木儿几个响亮的耳光。
正忍着冤屈要提起长裤子， 两个斗笠男子突然从他身后死死擒拿住他。
这次栽定了，会死的很惨。
他的头被压到了地上，屁股死撅着。
手碰到了掉在地上的刀子。
天无绝人之路啊！
此时需要的是铁石心肠！
平时晕血的他该怎么办？
他的脸蛋死死的被压在异乡的土地上，这儿的土是带点红色的。
他抓住刀柄，先在左边看见的一只粗壮的脚腕割了一刀，当然是伴随着惨叫，和松手！
右边的叫了一声，惊慌下力道大减，随即这个瘦细的脚腕也喷出鲜血。
木儿一下子跳出他俩洒满鲜血的地面，甩掉这罪恶的长裤，像个疯人院出来的神经病似的飞奔在街头。
“Stop!Stop!”突然闪出一个举枪瞄准的警察，这个家伙弄不好会走火的，如果刚刚挨过上司的巴掌或者老婆的咒骂，“Hands up!”
木儿紧急刹住脚步，双手抱头，就跟在多马里一个样。
他被带到警察局，这儿安全多了，虽然他的一只胳膊被手铐锁在一根不锈钢扶手上。
着装整洁，气氛安静，两个彬彬有礼的男警察过来，从他的上衣拿出护照，从下身搜出一袋子**。
“你涉嫌贩毒，这是被严厉禁止的，”一个黑人女翻译跟他说，“这一袋子就要坐十年牢房。”
十年！这次要凉透了，警察可是按照法律办事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是被他们威逼的，”木儿把自己的奇遇说了一遍。
“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事实？”女翻译说，“而且你涉嫌偷渡！你将被数罪并罚。”
“我有，AIDUOTE街道，”木儿努力寻找证据，“进去二三分钟右转，再左转，再右转，再左转就到了！”
“笑话！那儿是贫民区，三年以前还在郊区，”女翻译说，“暴富的毒贩会住在贫民区，等等。”
女翻译转身去和一个精干的黑人警察说什么。
“你能说出他们的名字吗？”女翻译又过来问。
“他们从没叫名字，我记得他们的头目，脸很大的白人，”木儿比划着。
女翻译朝一边喊了几句什么，一会儿来了一个瘦警察，眼神很犀利，手里拿着画板和铅笔，拉过一条凳子坐在木儿身旁，展开画板准备画画的样子。
“你把那个人的长相详细地说一下，”女翻译对木儿说，“比如眼睛是什么样子，嘴巴鼻子脸型个子胖瘦。”
木儿一边说，那个瘦子一边画。
“画得不像，”木儿对翻译说，“能不能让我试试？”
“你？会作画？行，试试。”女翻译衣服想不到的样子。
木儿拿过画板，凭着记忆打好脸部轮廓，开始细细地复原那个毒贩子的形象，菱形脸外加一顶鸭舌帽。
“看着确实很不错，”瘦子赞叹，当然是翻译说的，“不知道和真人有多少差距。”
“我觉得很象，因为我每天都会面对他，”木儿说，“如果抓住他们，你们会放了我吗？”
“如果你说的是事实，”女翻译说，“而且他们确实有犯罪证据，你的诉求当然会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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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儿差点要尿裤裆。
他们给他换上当下流行的休闲裤子和T恤，头上加了一顶大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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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耍花招，一会儿在路口跟着向导走，”亚洲人说，“后面有人跟着你，到了一个路边的厕所进去，把袋子取下，用纸包住扔进垃圾箱就行了。工资每月月底会给你，干一年你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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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了三四个弯，三轮车停下，眼睛上的黑布被取掉，一个蒙着半边脸的黑人抓着他下车，前面一个瘦弱的黑人领路朝前走去，蒙着半边脸的黑人不即不离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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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已经来到了珍珍所在的国度，那种即将见面的憧憬鼓舞着他。
突然看见路边持枪的警察，他差点摊在地上，他晕长枪，双腿软得像面条。
他硬着头皮走过去，人家只是好奇地打量了一眼，他却早已魂飞天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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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的待遇变了，不但取掉了腰间玩命的家伙，还把他关在了主房侧面的另一个房子，带卫生间，也没有用到绳子捆绑，只是门从外面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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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亚洲面孔的家伙付给了工资，一沓纸钞，但他没有兴趣，他整日想着如何脱身。
一个阳光灿烂的上午，他惶惶不安地走上大街，裤裆里装的毒包象个黄牛大卵子一样在裆间摆动，今天的袋子没绑结实，走着走着掉了。裤子太厚悟出的热气蒸腾而上，淋漓的大汗扑簌簌从头上、脸上、腰间、肚子上汇流而下，淹过毒包，涌过腰后皮带上扎紧的遥控**，汇聚到黑色的鞋子里，噗嗤噗嗤的和着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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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行动了，宁愿死去。”当他每次经过弯道处的铁匠铺时，早已看到他已经物色好的一块铁板时，他都不由得想冒险。
那个一掌宽半尺长的薄铁板，一定能抗住能把他五马分尸的**吗？
拐角处，木儿闪过蒙面人的视线范围，顺手抓起铁板，一手揭开后面的衣服，把铁板快速地插进腰里，把Xx和他的身体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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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引路人扑过来阻挡他，被他一脚揣在裆间，那个瘦弱的家伙惨叫着滚倒在地。
身后传来蒙面人的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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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拐两拐，越过数个水果摊，当然，这是他的绝活。
伴着路人的惊叫声，他穿巷渡街，如一个羚羊在躲避猎豹的追击，而这个猎豹还拿着一管猎枪。
接近极限的狂奔，后腰剧痛难忍，他试图解开被锁紧的皮带，却撞倒了几个行人， 被一个小伙子追着打，他喘着粗气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人家听不懂的赔罪话，只差跪地求饶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还没松口气，蒙面人又追来了，手里操着一根长竹竿，那棍子吹着口哨子从头顶呼啸而下。
木儿飞跃腾挪，躲着疾风暴雨般的棍棒，一只肩膀被打得象耷拉的鸡翅膀，准备要投降了，手碰到了一个硕大的椰子果，沾着手往后一砸，正巧落在蒙面人光秃秃的闪亮脑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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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斗笠男子从对面赶过来，木儿又返身原路飞奔，爆炸式的鸡窝头像他的心情一样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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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路人以为这个人要自杀，纷纷躲开，个个面如土色。
“嘣”地一声！皮带裂开，木儿顺手一甩，裤子铁板也哗啦叮当掉到脚跟，露着一个大红裤头和白哗哗的光腿。
裆间的**还没来得及解开，也要有臊不死的精神才能解开。
老太婆的儿子扑上来顺手赏给木儿几个响亮的耳光。
正忍着冤屈要提起长裤子， 两个斗笠男子突然从他身后死死擒拿住他。
这次栽定了，会死的很惨。
他的头被压到了地上，屁股死撅着。
手碰到了掉在地上的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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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刀柄，先在左边看见的一只粗壮的脚腕割了一刀，当然是伴随着惨叫，和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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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儿一下子跳出他俩洒满鲜血的地面，甩掉这罪恶的长裤，像个疯人院出来的神经病似的飞奔在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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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带到警察局，这儿安全多了，虽然他的一只胳膊被手铐锁在一根不锈钢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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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这次要凉透了，警察可是按照法律办事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是被他们威逼的，”木儿把自己的奇遇说了一遍。
“有什么证据证明你说的是事实？”女翻译说，“而且你涉嫌偷渡！你将被数罪并罚。”
“我有，AIDUOTE街道，”木儿努力寻找证据，“进去二三分钟右转，再左转，再右转，再左转就到了！”
“笑话！那儿是贫民区，三年以前还在郊区，”女翻译说，“暴富的毒贩会住在贫民区，等等。”
女翻译转身去和一个精干的黑人警察说什么。
“你能说出他们的名字吗？”女翻译又过来问。
“他们从没叫名字，我记得他们的头目，脸很大的白人，”木儿比划着。
女翻译朝一边喊了几句什么，一会儿来了一个瘦警察，眼神很犀利，手里拿着画板和铅笔，拉过一条凳子坐在木儿身旁，展开画板准备画画的样子。
“你把那个人的长相详细地说一下，”女翻译对木儿说，“比如眼睛是什么样子，嘴巴鼻子脸型个子胖瘦。”
木儿一边说，那个瘦子一边画。
“画得不像，”木儿对翻译说，“能不能让我试试？”
“你？会作画？行，试试。”女翻译衣服想不到的样子。
木儿拿过画板，凭着记忆打好脸部轮廓，开始细细地复原那个毒贩子的形象，菱形脸外加一顶鸭舌帽。
“看着确实很不错，”瘦子赞叹，当然是翻译说的，“不知道和真人有多少差距。”
“我觉得很象，因为我每天都会面对他，”木儿说，“如果抓住他们，你们会放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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