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自由意志与承诺
路修远正要出门前，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道：“诶，等一下，还有一个问题得先弄清楚。”
随后，他便进入了精神空间。
进去后，他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待在原地想了一会，随后嘀咕道：“恩，下午那会儿的感觉果然没错，确实是有一种脱离束缚的感觉，也不知道这是否就是自由意志，先试验下看看。”
他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外界，这时，突然有两个世界闯了进来。
其中一个是精神力感应范围，它，上半部分是以眉心为中心，半径一米二左右的圆球，圆球底部在膝盖位置。下半部分则是一个刚好超出小腿表皮一公分左右的奇怪形状，就好像是一个放大了的腿。
上下两个部分在膝盖上部交界处想通。
还有另外一个，则是通过眼睛传递过来的，是他原有的视觉系统。不过这个的视觉范围就大得多了。
他向前方望去，可以看到十几米开外的墙角，接着视线往上抬，可以看见湛蓝的天空中飘着的云朵。他感觉视觉没受到丝毫影响。
无意间，他瞥向近处感应范围内的石桌。却突然间发现，通过两个视觉系统看到的石桌，它们的颜色和形状竟然完全相同。
‘难道通过精神力感应，这种行为也通过大脑了，大脑处理过后再传递给精神力？
要不然怎么会完全一样。
还是说，是认知的问题，大脑有先一步视觉的认知，然后启灵时，大脑再将现有的认知传递给主观意识。
再然后有了思想和意识上的认知，当精神力感应到外界物体时，意识就根据原来固有的、现成的认知，生成图像，这样就可以生成和原来一样的图像。
假设把原来大脑处理图像颜色等信息的过程，看做一个程序的话。那现在这样就相当于，把原来大脑处理信息的程序复制了一份到精神空间给了意识或者其他存在。
这样也可以解释的通，不过要弄清楚这点比较难，现在还没什么思路，先记下来，以后再说吧。’
接下来在精神空间中，路修远还试着控制外面的身体。
他先是活动了下手指，发觉可以控制。接下来试验抬腿、睁闭眼、说话等，甚至还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打了套拳，也还行。
而且整个过程中，他感觉身体控制如常，甚至发现其他听觉、触觉、痛觉等都可以感受得到。
‘既然有痛觉，那么看下有没有大脑保护吧。’
接着，他神色一狠，随着“砰”的一声响起，刚才实验的地面上，便又多出了一个印记。
不过这次，他可感受的比上次不用内息疼多了，拳头关节处的表皮上也都裂开了几个小口子，渗出了些许血丝，并且开始红肿了起来。
缓了好一会，他才看向刚砸的拳印，发现这次的竟然有两寸多深，也就比用内息少了一点点而已。
‘没有专门训练过的人，应该不能破除身体保护的，我也没训练过，应该也不能。
那也就是说，很可能大脑的保护策略，刚才没有起作用。
换句话说，精神力操制身体，很可能是不通过大脑的，也就是说我在精神空间的时候，是不受大脑影响的。’
‘那这不是很像自由意志吗，恩～很可能啊。得偿所愿啊，哈哈哈！’这么想着，少年突然抿嘴偷笑了起来，很开心很开心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得确认一下对子芩她的感觉了。’
接着，少年便回忆起了他和子芩的点点滴滴，记忆从小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好吧，他俩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
许久之后，他才装模作样的感慨了句：“恩～，还不错。得赶紧出去了，要不然错过还可就不好了。”接着他便飞奔向门口，等着他们几个回来。
期间，修远的父母也回来了。他们看见自家儿子在门口等着，还看了他好一会呢，直到把他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好像过了许久，夫妻两人才收回那奇怪的目光。他们二人相视一眼，之后便带着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离开了。
想来也是奇怪这谁家的小子在门口傻笑，又或者是欣慰自家的傻儿子终于开窍了。
————
不久，便见到言子芩、言子明、路晓雅三人结伴归来。
路修远远远的望见他们，便挥手打招呼，顺便也收拾了一下自己那有些稍显的有些特别的笑容。
来到近前，言子芩问道：“今天启灵的事怎么样了?”
“挺顺利的。”修远笑道，顿了顿，他又道：“子芩，麻烦你件事，昨天忘了说了，就是每天送晓雅回家的事。”
“这事啊，应该的，你跟我还这么客气。不过，你会每天下午在这儿等我们吗？”
“那当然喽。”
……
————
当修远将言家姐弟送到他们家门口时。
“子芩，跟你说点事儿。”他对着少女说道，然后把电灯泡言子明轰走了：“子明，你先进去，我跟你姐说会儿话。”
少女见状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啊？”
修远搓了搓手道：“就是那啥，恩～，就我们的事。”
少女装作不知问道：“我们的事？”然而，她那双大眼睛却忽闪忽闪的望着修远。
修远只得把心一横，干脆道：“就我们婚约的事儿。”
少女听后也不言语，但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些许期待，随即她复又低下头，不知道在看向地面，好像地上有什么好玩的，而且她的脚也有一搭没一搭的乱踢着。
少年见状，又继续道：“我想等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也就是你启灵之后再说。到时候，我有些事想对你说，那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们就正式在一起，怎么样？”
“还有半年啊！那你现在不能说？”
“有些事情得启灵之后才能清楚，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原因的。”
“好吧！那我就再等你半年。”
“谢谢你子芩！谢谢你的理解。”
“没事，咱们俩之间嘛，还用说这个。对了，你现在也启灵了，准备之后怎么办啊？”
“我这几天先学习法术，之后我再研究研究。放心，有任何进度我都会如实向你汇报的。”
“这还差不多。对了还有一点，玄武七街那边你可不能去哦。”
“玄武七街？那边是干什么的？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不知道。反正你不能去，也不准和别人去。”
“行，听你的，我不去行了吧。”
“还有还有，法师修炼进度那边，不用太过担心……总之，我会陪着你的。”
少年看着少女那关切的样子，好像看到她突然在发光。
那道光，光彩夺目，照耀在了他心底深处，恍惚间，又好像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星辰，那么令人迷醉，让人不禁心甘情愿地沉醉其中。
飘然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声音缥缈，听不真切。直到声音由远及近，响彻耳边，蓦然间他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之后，他就看见少女手掌在自己眼前快速的挥来挥去，眼神中饱含关切，嘴里还不住的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不过不知怎的，他的心这时却跳的好快～好快，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也开始有些微微发烫、发胀。虽然看不见，但他估计应该都有了些许红晕。
这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然后他马上伸手迅速拍了拍胸膛，长舒了两口气，才稍微平复了下有些激动的心情。
做完一切上述动作之后，路修远这才对着少女安慰道：“没事，我没事，只是想起了点其他的事情，有点走神。恩对，就是有点走神。
哎子芩，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回去了还有点事呢。”
少女看着他强装镇定，又有些语无伦次、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突然间想好好的、畅快的大笑一场。
不过她还是强忍着，虽然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好好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之后少女摆了摆手，便面色如常的进了家门。
直到关门的那一刻，少女突然间就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得像朵花儿一样，漂亮极了。可惜修远无缘见到，要不然又得失神好一会儿了。
过了好一会儿，少女才一蹦一跳的渐渐朝自家大厅而去。
另一边的少年，直到少女进了家门之后，才移开视线。
之后，他就意识进入精神空间，在里面想了一会，才出来，之后他又再进去、再出来。这样进进出出好几次，直到他彻底确认了某事，才停止这种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操作。
“厉害了，言子芩！这都第几次了。我这辈子估计算是完了，不过，你也别想跑哦。”
说罢，他用手搓了搓脸，给脸降了降温，在原地待了一会，等心情平复之后，这才准备回家。
正在这时，少年好像突然间察觉到了什么，他先是皱了皱眉，眯起眼想了会儿，然后在原地做了几个略显夸张的动作。
同时，他眼睛不经意间的往四周扫视了一圈，见毫无异样之后，才心道：‘今天的感觉比以往强烈了很多啊，是启灵的原因吗？’
琢磨了好一会，却毫无所得，但他也毫不失望，抬脚就往家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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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便进入了精神空间。
进去后，他仿佛感受到了什么，待在原地想了一会，随后嘀咕道：“恩，下午那会儿的感觉果然没错，确实是有一种脱离束缚的感觉，也不知道这是否就是自由意志，先试验下看看。”
他开始将注意力放在外界，这时，突然有两个世界闯了进来。
其中一个是精神力感应范围，它，上半部分是以眉心为中心，半径一米二左右的圆球，圆球底部在膝盖位置。下半部分则是一个刚好超出小腿表皮一公分左右的奇怪形状，就好像是一个放大了的腿。
上下两个部分在膝盖上部交界处想通。
还有另外一个，则是通过眼睛传递过来的，是他原有的视觉系统。不过这个的视觉范围就大得多了。
他向前方望去，可以看到十几米开外的墙角，接着视线往上抬，可以看见湛蓝的天空中飘着的云朵。他感觉视觉没受到丝毫影响。
无意间，他瞥向近处感应范围内的石桌。却突然间发现，通过两个视觉系统看到的石桌，它们的颜色和形状竟然完全相同。
‘难道通过精神力感应，这种行为也通过大脑了，大脑处理过后再传递给精神力？
要不然怎么会完全一样。
还是说，是认知的问题，大脑有先一步视觉的认知，然后启灵时，大脑再将现有的认知传递给主观意识。
再然后有了思想和意识上的认知，当精神力感应到外界物体时，意识就根据原来固有的、现成的认知，生成图像，这样就可以生成和原来一样的图像。
假设把原来大脑处理图像颜色等信息的过程，看做一个程序的话。那现在这样就相当于，把原来大脑处理信息的程序复制了一份到精神空间给了意识或者其他存在。
这样也可以解释的通，不过要弄清楚这点比较难，现在还没什么思路，先记下来，以后再说吧。’
接下来在精神空间中，路修远还试着控制外面的身体。
他先是活动了下手指，发觉可以控制。接下来试验抬腿、睁闭眼、说话等，甚至还做了几个热身动作，打了套拳，也还行。
而且整个过程中，他感觉身体控制如常，甚至发现其他听觉、触觉、痛觉等都可以感受得到。
‘既然有痛觉，那么看下有没有大脑保护吧。’
接着，他神色一狠，随着“砰”的一声响起，刚才实验的地面上，便又多出了一个印记。
不过这次，他可感受的比上次不用内息疼多了，拳头关节处的表皮上也都裂开了几个小口子，渗出了些许血丝，并且开始红肿了起来。
缓了好一会，他才看向刚砸的拳印，发现这次的竟然有两寸多深，也就比用内息少了一点点而已。
‘没有专门训练过的人，应该不能破除身体保护的，我也没训练过，应该也不能。
那也就是说，很可能大脑的保护策略，刚才没有起作用。
换句话说，精神力操制身体，很可能是不通过大脑的，也就是说我在精神空间的时候，是不受大脑影响的。’
‘那这不是很像自由意志吗，恩～很可能啊。得偿所愿啊，哈哈哈！’这么想着，少年突然抿嘴偷笑了起来，很开心很开心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得确认一下对子芩她的感觉了。’
接着，少年便回忆起了他和子芩的点点滴滴，记忆从小时候开始一直到现在。好吧，他俩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
许久之后，他才装模作样的感慨了句：“恩～，还不错。得赶紧出去了，要不然错过还可就不好了。”接着他便飞奔向门口，等着他们几个回来。
期间，修远的父母也回来了。他们看见自家儿子在门口等着，还看了他好一会呢，直到把他看的都不好意思了。
好像过了许久，夫妻两人才收回那奇怪的目光。他们二人相视一眼，之后便带着那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离开了。
想来也是奇怪这谁家的小子在门口傻笑，又或者是欣慰自家的傻儿子终于开窍了。
————
不久，便见到言子芩、言子明、路晓雅三人结伴归来。
路修远远远的望见他们，便挥手打招呼，顺便也收拾了一下自己那有些稍显的有些特别的笑容。
来到近前，言子芩问道：“今天启灵的事怎么样了?”
“挺顺利的。”修远笑道，顿了顿，他又道：“子芩，麻烦你件事，昨天忘了说了，就是每天送晓雅回家的事。”
“这事啊，应该的，你跟我还这么客气。不过，你会每天下午在这儿等我们吗？”
“那当然喽。”
……
————
当修远将言家姐弟送到他们家门口时。
“子芩，跟你说点事儿。”他对着少女说道，然后把电灯泡言子明轰走了：“子明，你先进去，我跟你姐说会儿话。”
少女见状疑惑道：“还有什么事啊？”
修远搓了搓手道：“就是那啥，恩～，就我们的事。”
少女装作不知问道：“我们的事？”然而，她那双大眼睛却忽闪忽闪的望着修远。
修远只得把心一横，干脆道：“就我们婚约的事儿。”
少女听后也不言语，但她的眼神中却带着些许期待，随即她复又低下头，不知道在看向地面，好像地上有什么好玩的，而且她的脚也有一搭没一搭的乱踢着。
少年见状，又继续道：“我想等你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也就是你启灵之后再说。到时候，我有些事想对你说，那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那我们就正式在一起，怎么样？”
“还有半年啊！那你现在不能说？”
“有些事情得启灵之后才能清楚，到时候我会告诉你原因的。”
“好吧！那我就再等你半年。”
“谢谢你子芩！谢谢你的理解。”
“没事，咱们俩之间嘛，还用说这个。对了，你现在也启灵了，准备之后怎么办啊？”
“我这几天先学习法术，之后我再研究研究。放心，有任何进度我都会如实向你汇报的。”
“这还差不多。对了还有一点，玄武七街那边你可不能去哦。”
“玄武七街？那边是干什么的？你为什么不让我去？”
“不知道。反正你不能去，也不准和别人去。”
“行，听你的，我不去行了吧。”
“还有还有，法师修炼进度那边，不用太过担心……总之，我会陪着你的。”
少年看着少女那关切的样子，好像看到她突然在发光。
那道光，光彩夺目，照耀在了他心底深处，恍惚间，又好像看到了世间最美丽的星辰，那么令人迷醉，让人不禁心甘情愿地沉醉其中。
飘然间，他好像听到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声音缥缈，听不真切。直到声音由远及近，响彻耳边，蓦然间他才回过神来。
回过神来之后，他就看见少女手掌在自己眼前快速的挥来挥去，眼神中饱含关切，嘴里还不住的呼喊着自己的名字。
不过不知怎的，他的心这时却跳的好快～好快，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而且，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也开始有些微微发烫、发胀。虽然看不见，但他估计应该都有了些许红晕。
这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然后他马上伸手迅速拍了拍胸膛，长舒了两口气，才稍微平复了下有些激动的心情。
做完一切上述动作之后，路修远这才对着少女安慰道：“没事，我没事，只是想起了点其他的事情，有点走神。恩对，就是有点走神。
哎子芩，如果没有其他什么事，那你就先回去吧，我回去了还有点事呢。”
少女看着他强装镇定，又有些语无伦次、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突然间想好好的、畅快的大笑一场。
不过她还是强忍着，虽然忍得很辛苦的样子，“好好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路上小心。”
之后少女摆了摆手，便面色如常的进了家门。
直到关门的那一刻，少女突然间就开心的笑了起来，笑得像朵花儿一样，漂亮极了。可惜修远无缘见到，要不然又得失神好一会儿了。
过了好一会儿，少女才一蹦一跳的渐渐朝自家大厅而去。
另一边的少年，直到少女进了家门之后，才移开视线。
之后，他就意识进入精神空间，在里面想了一会，才出来，之后他又再进去、再出来。这样进进出出好几次，直到他彻底确认了某事，才停止这种看起来有些傻乎乎的操作。
“厉害了，言子芩！这都第几次了。我这辈子估计算是完了，不过，你也别想跑哦。”
说罢，他用手搓了搓脸，给脸降了降温，在原地待了一会，等心情平复之后，这才准备回家。
正在这时，少年好像突然间察觉到了什么，他先是皱了皱眉，眯起眼想了会儿，然后在原地做了几个略显夸张的动作。
同时，他眼睛不经意间的往四周扫视了一圈，见毫无异样之后，才心道：‘今天的感觉比以往强烈了很多啊，是启灵的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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