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铁骨功即将到手
也难怪张力会如此失态，因为杨智刚刚的表现代表的是一种恐怖的悟性天赋。
一般人在刚开始看别人演示拳法的时候，通常看到的就是实实在在的招式。
甚至在最初阶段，我们能够看到的都是些被割裂开来的不完整不连贯的动作。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了解不够导致的认知障碍。
等到看多了看久了，记住并且理解了，我们渐渐可以把原本零散的招式动作拼凑成一套连贯完整的武学。
之后在熟记熟练的基础上，我们才有可能更进一步领悟其中蕴藏的意境。
而像杨智这样第一次看张力施展莽牛拳，就能够彻底脱离拳法招式的外在形相直接进入其内在意境当中的，可谓是少之又少。
虽然刚刚杨智没怎么记住莽牛拳的招式动作，但印在他脑海中那副野牛莽撞狂奔的情景就好像一颗意境种子，等他接下来把莽牛拳的拳法招式熟练掌握，这颗种子很容易就会生根发芽，然后开花结果。
招式易练，意境难悟。
别人大多是先易后难，杨智却恰恰颠倒过来，先难后易。对他而言，有了今日的契机，往后修炼起来难者不难，易者更易。
总结一句话，从今天开始，杨智修炼莽牛拳，即便没有“浅绿”的优化量化辅助，他照样是开挂一般的提升速度。
张力原本是想通过莽牛拳让杨智稍微感受一下修炼的不易，并且给自己找回点信心。不曾想到最后备受打击的那个人依旧还是他。
对此只能说，很多时候人比人气死人。
“老张，你没事吧？”
看到张力如此失态，把他喊作怪物，杨智本人有点不明所以。
“没事，姑爷，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接下来我会进行莽牛拳的招式慢动作分解演示，你好好看着，争取把它们记住了。”
张力感觉自己快要被打击到自闭了，因此他不想和杨智说话，直接继续演练起来。
“好吧……”
对此，杨智只好耸耸肩，然后也不生气，专心观摩起来。
因为是一招一式的慢动作分解，所以杨智没有再次进入刚刚那种状态，可以清醒地把这些招式动作记忆下来。
之后没过多久，杨智便把莽牛拳所有的招式记住。
把招式动作记下当然只是第一步，然后杨智开始跟着张力一招一式地模仿练习起来。
……
“小月，你回来啦。”
下午四时左右，有事外出的柳云月终于回到家中。
早上她应赵景山的邀请前去帮忙围捕一个路过华安县行凶作恶的江湖散人。
这人原本是江州州城一武林门派的弃徒，因为屡犯门规被逐出师门之后便离开江州城辗转来到了湘水郡。
没有了门派规矩约束的他很快堕落成一个四处游走四处作乱的江湖散人，路上仗着一身武艺没钱了便去抢劫，想女人了便去偷香。
不仅如此，这人性情暴戾凶狠，犯案之时对方稍有反抗，便会动刀杀人，甚至灭人满门。
如此一来二去，他很快便成了湘水郡郡城以及下辖各个县城官方榜上有名的通缉犯。
就在前天晚上，这人路过华安县，一眼相中了城西范老举人年轻貌美的儿媳妇。
然后半夜时分他潜入范府行那不轨之事，被人发现之后，便痛下杀手，把范老举人祖孙三代一家六口人全数杀死，顺带着连府上几名侍女家丁也惨遭毒手。
最让人发指的一点是，范老举人的儿媳妇最近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结果遭到侵犯杀害，变成一尸两命。
官府接到报案派人前去勘查，亲自带队的赵景山看着已经变成血腥屠场人间地狱的范府，当场暴怒不已，发誓要亲自把凶手擒杀。
因为凶手艺高人胆大，犯案之后非但没有急着逃离华安县，甚至还大摇大摆地在城里晃荡，并且拿着刚刚从范府劫掠而来的银钱到城里最大的花楼潇洒了一把。
所以赵景山他们很快便沿着线索把人堵住。
可惜这人实力不弱，而且在城里肆无忌惮，视老百姓性命如草芥儿戏，在奔逃过程中不断拿路人充当挡箭牌，最终竟然成功摆脱赵景山等人的追捕逃出了华安县城。
此人逃出华安县城之后并没有立刻远遁，而是在附近的山野丛林里躲藏起来。
他甚至计划着找机会杀回城里报复赵景山等人，实乃胆大包天，丧心病狂。
说干就干，第二天他真的通过易容换面潜入城里再次行凶害了一户人家，临走前还在现场给赵景山他们留下血书作为挑衅。
如此疯狂举动更加坚定了赵景山将其灭杀的决心。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脱，赵景山在第二次围捕行动开始之前请来了几位帮手，其中就有柳云月。
自从上次双子盗事件之后，柳云月杨智与赵景山这位华安县总捕头也算是正式结识了。
结交的初衷其实是为了让杨智能够顺利从赵景山那里学到铁骨功。
不过相处下来两人发现老赵本身是个心怀正义，刚正不可执法为民的好汉子，所以也乐得交他这么一个朋友。
朋友有事相求，加上这个江湖散人与之前的双子盗一样在柳云月眼里都是那种人人得以诛之的恶贼，所以和杨智商量一下便答应下来。
然后柳云月早上外出协助赵景山围捕这名江湖散人，所以才有了今天张力和杨智在后院单独相处的情景。
否则换做平时，柳云月从来都是寸步不离，全程看着杨智修炼的。
“嗯，回来了。夫君今天修炼得怎样？张师傅没有趁着妾身不在使劲折腾你吧？”
柳云月外出忙活半天，身上依旧风尘不染，也没有露出丝毫疲态。她迎上去第一时间询问的却是杨智今天的修炼情况，还担心张力趁她不在给杨智加练。
不得不说，护夫狂魔就是这么恐怖。
“没有，没有，今天的修炼挺顺利也挺轻松的，老张他开始教我练习莽牛拳。”
杨智闻言赶紧开口解释，生怕晚了等下张力就要挨揍。
“那个你呢，这趟出去顺利吗？那个混蛋抓住了没有？”
紧接着，杨智赶紧转移话题。
对于柳云月外出帮助赵景山围捕凶犯，杨智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听说这凶犯身手不弱，有连杀几名后天九重武者的经历，而且为人奸诈狡猾，加上城外山野地形环境复杂，哪怕柳云月这个先天境高手出马，也不敢百分百保证将对方留下。
“嗯，那人确实很狡猾，不过最后还是被我们拦下，然后被赵捕头亲手击毙了。”
柳云月也不隐瞒，把事情结果简单说了一下。
“是吗？那就好，这种人在世上多活一天都是罪过。”
杨智不是圣母烂好人，但也绝对鄙视这种恃强凌弱，肆意滥杀无辜的畜生。
“是啊，可怜那些被他祸害的无辜者……对了，夫君，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赵捕头同意教你铁骨功啦。”
柳云月跟着感叹半句，然后话题一转说道。
“啊？是吗？那太好了。”
杨智听完又惊又喜。
“那个赵捕头不是说铁骨功是他家传武艺，轻易不能外传的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惊喜过后，杨智又有点疑惑。
要知道最近相识的这段日子，赵景山前来柳府拜访过他们两次，每次除了吃饭交流，对方也愿意亲自指导杨智修炼横练外功。但说起其赖以成名的铁骨功，赵景山就很委婉地拒绝了杨智想要学习的请求。
其中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铁骨功是他们赵家的家传武学，由他的高祖父始创，经过他的曾祖祖父以及父亲不断完善，传到他这一辈已经是第五代。
作为代代相传的家族武学，自然不能轻易教给外人。哪怕这门武学只是一门难学难精潜力不大的横练外功。
“因为上午围捕行动的时候，我救了他弟弟一命，然后他主动提出用这个作为回报。我想想也就没有拒绝。反正只要夫君你学会之后不再外传就好。”
柳云月如实回答。
“夫君你不会怪我吧？”
紧接着她又有点忐忑地小声问道。
没办法，虽然这个是对方主动提出的，但柳云月当场接受了就多多少少有点挟恩图报的意味。
“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做这些可都是为了我啊。而且这个是对方主动提出的，赵景山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他既然要这样做就代表他已经想好并且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我们各取所需，也谈不上什么对错，更没必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杨智知道柳云月本质上其实是一个善良且心软的女孩子，怕她为此感到愧疚，赶紧好言安慰一番。
事实上，因为横练外功的特性，赵景山祖辈父辈也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立过铁骨功不得外传的家规，之前赵景山不愿意轻易把铁骨功传出去只是作为子后辈子孙对祖辈父辈的一种尊敬罢了。
和自家亲弟弟的性命相比，这个形式上的坚持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赵景山相信就算高祖曾祖祖父他们泉下有知，也不会因此而责怪他的。
比起铁骨功，赵家祖辈代代传承那种知恩图报敢于担当的人生信条明显更加珍贵。
“嗯，只要夫君你不怪我就好。”
柳云月现在只在意杨智的态度和看法。只要杨智不怪她，她就不会因此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别说只是用恩情来换取铁骨功，如果不是因为赵景山为人不错，和他们也算是朋友。在杨智需要的时候，柳云月说不定已经上门去偷去抢把功法搞到手了。
当然，以杨智的为人，他是不愿意柳云月为了自己做违心之事的。
除非对方本身不是什么好鸟，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权当劫富济贫。
“小月你出去忙活半天也累了吧，要不今晚我给你弄点好吃的？正好铁骨功马上就要到手，咱们就当提前庆祝一下。”
安慰完柳云月，杨智忽然提议道。
他今天主要在练习莽牛拳，所以身体不算很劳累，加上铁骨功有了找落，心里着实高兴。
这人一高兴就喜欢做点爱好的事情。杨智如今感兴趣的事情不多，总结起来就三样：修炼练武，亲自下厨给柳云月做饭，还有和柳云月玩快乐双人运动。
这第一样早上上午干了大半天得歇歇，第三样大白天的也不合时宜，所以就只剩下第二样能做了。
“好啊，夫君，妾身今天想吃新菜。”
柳云月的胃经过杨智几次亲自下厨已经被征服，自然满心欢喜地接受了这个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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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最初阶段，我们能够看到的都是些被割裂开来的不完整不连贯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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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看多了看久了，记住并且理解了，我们渐渐可以把原本零散的招式动作拼凑成一套连贯完整的武学。
之后在熟记熟练的基础上，我们才有可能更进一步领悟其中蕴藏的意境。
而像杨智这样第一次看张力施展莽牛拳，就能够彻底脱离拳法招式的外在形相直接进入其内在意境当中的，可谓是少之又少。
虽然刚刚杨智没怎么记住莽牛拳的招式动作，但印在他脑海中那副野牛莽撞狂奔的情景就好像一颗意境种子，等他接下来把莽牛拳的拳法招式熟练掌握，这颗种子很容易就会生根发芽，然后开花结果。
招式易练，意境难悟。
别人大多是先易后难，杨智却恰恰颠倒过来，先难后易。对他而言，有了今日的契机，往后修炼起来难者不难，易者更易。
总结一句话，从今天开始，杨智修炼莽牛拳，即便没有“浅绿”的优化量化辅助，他照样是开挂一般的提升速度。
张力原本是想通过莽牛拳让杨智稍微感受一下修炼的不易，并且给自己找回点信心。不曾想到最后备受打击的那个人依旧还是他。
对此只能说，很多时候人比人气死人。
“老张，你没事吧？”
看到张力如此失态，把他喊作怪物，杨智本人有点不明所以。
“没事，姑爷，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接下来我会进行莽牛拳的招式慢动作分解演示，你好好看着，争取把它们记住了。”
张力感觉自己快要被打击到自闭了，因此他不想和杨智说话，直接继续演练起来。
“好吧……”
对此，杨智只好耸耸肩，然后也不生气，专心观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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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没过多久，杨智便把莽牛拳所有的招式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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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你回来啦。”
下午四时左右，有事外出的柳云月终于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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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原本是江州州城一武林门派的弃徒，因为屡犯门规被逐出师门之后便离开江州城辗转来到了湘水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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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这人性情暴戾凶狠，犯案之时对方稍有反抗，便会动刀杀人，甚至灭人满门。
如此一来二去，他很快便成了湘水郡郡城以及下辖各个县城官方榜上有名的通缉犯。
就在前天晚上，这人路过华安县，一眼相中了城西范老举人年轻貌美的儿媳妇。
然后半夜时分他潜入范府行那不轨之事，被人发现之后，便痛下杀手，把范老举人祖孙三代一家六口人全数杀死，顺带着连府上几名侍女家丁也惨遭毒手。
最让人发指的一点是，范老举人的儿媳妇最近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结果遭到侵犯杀害，变成一尸两命。
官府接到报案派人前去勘查，亲自带队的赵景山看着已经变成血腥屠场人间地狱的范府，当场暴怒不已，发誓要亲自把凶手擒杀。
因为凶手艺高人胆大，犯案之后非但没有急着逃离华安县，甚至还大摇大摆地在城里晃荡，并且拿着刚刚从范府劫掠而来的银钱到城里最大的花楼潇洒了一把。
所以赵景山他们很快便沿着线索把人堵住。
可惜这人实力不弱，而且在城里肆无忌惮，视老百姓性命如草芥儿戏，在奔逃过程中不断拿路人充当挡箭牌，最终竟然成功摆脱赵景山等人的追捕逃出了华安县城。
此人逃出华安县城之后并没有立刻远遁，而是在附近的山野丛林里躲藏起来。
他甚至计划着找机会杀回城里报复赵景山等人，实乃胆大包天，丧心病狂。
说干就干，第二天他真的通过易容换面潜入城里再次行凶害了一户人家，临走前还在现场给赵景山他们留下血书作为挑衅。
如此疯狂举动更加坚定了赵景山将其灭杀的决心。为了防止他再次逃脱，赵景山在第二次围捕行动开始之前请来了几位帮手，其中就有柳云月。
自从上次双子盗事件之后，柳云月杨智与赵景山这位华安县总捕头也算是正式结识了。
结交的初衷其实是为了让杨智能够顺利从赵景山那里学到铁骨功。
不过相处下来两人发现老赵本身是个心怀正义，刚正不可执法为民的好汉子，所以也乐得交他这么一个朋友。
朋友有事相求，加上这个江湖散人与之前的双子盗一样在柳云月眼里都是那种人人得以诛之的恶贼，所以和杨智商量一下便答应下来。
然后柳云月早上外出协助赵景山围捕这名江湖散人，所以才有了今天张力和杨智在后院单独相处的情景。
否则换做平时，柳云月从来都是寸步不离，全程看着杨智修炼的。
“嗯，回来了。夫君今天修炼得怎样？张师傅没有趁着妾身不在使劲折腾你吧？”
柳云月外出忙活半天，身上依旧风尘不染，也没有露出丝毫疲态。她迎上去第一时间询问的却是杨智今天的修炼情况，还担心张力趁她不在给杨智加练。
不得不说，护夫狂魔就是这么恐怖。
“没有，没有，今天的修炼挺顺利也挺轻松的，老张他开始教我练习莽牛拳。”
杨智闻言赶紧开口解释，生怕晚了等下张力就要挨揍。
“那个你呢，这趟出去顺利吗？那个混蛋抓住了没有？”
紧接着，杨智赶紧转移话题。
对于柳云月外出帮助赵景山围捕凶犯，杨智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听说这凶犯身手不弱，有连杀几名后天九重武者的经历，而且为人奸诈狡猾，加上城外山野地形环境复杂，哪怕柳云月这个先天境高手出马，也不敢百分百保证将对方留下。
“嗯，那人确实很狡猾，不过最后还是被我们拦下，然后被赵捕头亲手击毙了。”
柳云月也不隐瞒，把事情结果简单说了一下。
“是吗？那就好，这种人在世上多活一天都是罪过。”
杨智不是圣母烂好人，但也绝对鄙视这种恃强凌弱，肆意滥杀无辜的畜生。
“是啊，可怜那些被他祸害的无辜者……对了，夫君，我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赵捕头同意教你铁骨功啦。”
柳云月跟着感叹半句，然后话题一转说道。
“啊？是吗？那太好了。”
杨智听完又惊又喜。
“那个赵捕头不是说铁骨功是他家传武艺，轻易不能外传的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惊喜过后，杨智又有点疑惑。
要知道最近相识的这段日子，赵景山前来柳府拜访过他们两次，每次除了吃饭交流，对方也愿意亲自指导杨智修炼横练外功。但说起其赖以成名的铁骨功，赵景山就很委婉地拒绝了杨智想要学习的请求。
其中主要原因就是因为这铁骨功是他们赵家的家传武学，由他的高祖父始创，经过他的曾祖祖父以及父亲不断完善，传到他这一辈已经是第五代。
作为代代相传的家族武学，自然不能轻易教给外人。哪怕这门武学只是一门难学难精潜力不大的横练外功。
“因为上午围捕行动的时候，我救了他弟弟一命，然后他主动提出用这个作为回报。我想想也就没有拒绝。反正只要夫君你学会之后不再外传就好。”
柳云月如实回答。
“夫君你不会怪我吧？”
紧接着她又有点忐忑地小声问道。
没办法，虽然这个是对方主动提出的，但柳云月当场接受了就多多少少有点挟恩图报的意味。
“傻丫头，我怎么会怪你呢，你做这些可都是为了我啊。而且这个是对方主动提出的，赵景山是个极有主见的人，他既然要这样做就代表他已经想好并且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我们各取所需，也谈不上什么对错，更没必要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杨智知道柳云月本质上其实是一个善良且心软的女孩子，怕她为此感到愧疚，赶紧好言安慰一番。
事实上，因为横练外功的特性，赵景山祖辈父辈也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立过铁骨功不得外传的家规，之前赵景山不愿意轻易把铁骨功传出去只是作为子后辈子孙对祖辈父辈的一种尊敬罢了。
和自家亲弟弟的性命相比，这个形式上的坚持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赵景山相信就算高祖曾祖祖父他们泉下有知，也不会因此而责怪他的。
比起铁骨功，赵家祖辈代代传承那种知恩图报敢于担当的人生信条明显更加珍贵。
“嗯，只要夫君你不怪我就好。”
柳云月现在只在意杨智的态度和看法。只要杨智不怪她，她就不会因此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别说只是用恩情来换取铁骨功，如果不是因为赵景山为人不错，和他们也算是朋友。在杨智需要的时候，柳云月说不定已经上门去偷去抢把功法搞到手了。
当然，以杨智的为人，他是不愿意柳云月为了自己做违心之事的。
除非对方本身不是什么好鸟，那就没什么好说的，权当劫富济贫。
“小月你出去忙活半天也累了吧，要不今晚我给你弄点好吃的？正好铁骨功马上就要到手，咱们就当提前庆祝一下。”
安慰完柳云月，杨智忽然提议道。
他今天主要在练习莽牛拳，所以身体不算很劳累，加上铁骨功有了找落，心里着实高兴。
这人一高兴就喜欢做点爱好的事情。杨智如今感兴趣的事情不多，总结起来就三样：修炼练武，亲自下厨给柳云月做饭，还有和柳云月玩快乐双人运动。
这第一样早上上午干了大半天得歇歇，第三样大白天的也不合时宜，所以就只剩下第二样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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