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真假金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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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叶小鱼耸了耸肩，伸了一下腰，说道：“李老板只是让我做了一个判断，东西是您的，您应该知道对错。”
李老板听后，面色一怒，大概是觉得叶小鱼说的话太嚣张了。这么一来，就是二选一的答案，不是真的就是假的，不管怎么说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正确概率，很有可能是蒙对的。
但，这是叶小鱼故意而为之，这是叶小鱼爷爷的笔记中交给他的方法，也算是一门手艺，手艺和钱财一样，是不能轻易露白的。
只见，叶小鱼把金印放回到了原处，回过头来对着李老板说道：“李老板，这下，我和我的朋友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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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愣在那里不知所措，没错，叶小鱼选对了，但是这其中的奥妙他不得而知，说叶小鱼是蒙对的，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有百分之五十选对的概率。
但是看着叶小鱼手持两根棉线鉴宝的办法，甚是巧妙，又不像是普通人那样的款款之谈，心里也犯了嘀咕，心想，难道真的遇到高手了？
只见，叶小鱼带着江浩，周益，朱巴皮以及陈静四人准备穿过围在身旁的伙计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李老板突然从他的那把太师椅上站了起身，一挥大手，说道：“小兄弟，留步，是否可以内屋祥谈。”
说罢，又对着自己手下的伙计说道：“清场！”
作罢，李老板的伙计们纷纷赶走了围观的观众，只是刹那间，古董店门口围观的群众便被一扫而空，很是嚣张。
朱巴皮手插双兜，白了李老板一眼，骂道：“怎么滴，还想赖账啊？”
李老板的手下见罢，回道：“小子，别不知道好歹，给脸不要脸。”
李老板见罢，呵呵一笑，一改刚刚嚣张的样子，回道：“哈哈，误会，误会了，我没有恶意，这里人多不便说，还请内屋详谈。”说罢，做出了请的样子。
叶小鱼淡声对着朱巴皮说了一句：“胖子，少说两句。”
周益心里也犯了嘀咕，走到叶小鱼的耳旁说了一句：“鱼儿，别中了埋伏。”
叶小鱼心里明白，可眼下，对方一伙的伙计，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大棒子，难不成还要跟对方打上一架不成？也只能见招拆招了。但看着李老板一副奸笑的样子，虽感觉心无好意，但也不觉得他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性的打击，遂回道：“虎口拔牙吧。”
说罢，便被一干伙计带着走进了古董店内堂隔壁的一个小屋子里。
那个带叶小鱼等人进来的领头伙计悄无声息地拉开了一间雅间的门，示意周益等人离开，只让我一人进入。
这下子众人皱了眉头，尤其是周益和朱巴皮，一马当先，直接和对方呛呛了起来。叶小鱼见罢，使了个眼色道：“阿益，你们就在外边这里坐着等我出来吧！正好等一等李赛，一起回学校。”说罢，叶小鱼便转身不再言语。
周益愣了一下，因为这是叶小鱼第一次见他阿益，之前可是一直都在叫他周学哥啊。况且，叶小鱼明知众人与李赛不对付，又怎么会和他一起回学校。但转念一想，难道这是给他的暗号？作罢，便按住了朱巴皮。
朱巴皮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看见周益给他使的眼色，也明白了个大概。
叶小鱼跟着李老板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这里是间办公室，当中是一张非常厚实的办公桌，两侧的两个大书架足足占了屋内的两面墙，上头还摆着各种各样的古董书籍。叶小鱼大概扫了一眼，虽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要么是样子货，要么就是赝品。
“这里该不会是李老板的白虎堂吧。”叶小鱼主动开口说道。
李老板听罢，冲我笑了笑道：“小兄弟多虑了，这是我在古董店里会客的办公室，怎么会是白虎堂。”
这时候叶小鱼注意到，走到这里，连他身后跟着的贴身伙计都不见了，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李老板和叶小鱼两个人。
叶小鱼和李老板两个人对视了良久，他试图看穿李老板的意图，可李老板这个久经江湖的老狐狸怎么可能让他看出自己的意图。谈行举止间表现得滴水不漏，虽然一改刚刚嚣张的样子，对自己礼貌周到，但却又让人感觉到难以捉摸。
李老板看我的眼神，好似洞悉到了一切，让叶小鱼感觉道非常的不舒服。
终于，李老板开口说话了，手里拿了一个白纸扇，说道：“小兄弟，明人不说暗话，刚才那两个金印中确实有一个是真的，而且你也选对了，可是你这验证的方法实在是难以服众，可否告知一二。”
叶小鱼，心里暗骂了一句：“你也算明人？”但是，面子上不露声色，并没有马上说话，故作深沉。
李老板见状，即刻说道：“小兄弟别有顾虑，我只是想知道你是真的找出了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还是蒙的。”
叶小鱼故作权衡的样子，开口道：“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我的验证原理其实很简单，说白了就是靠重心。”
李老板听完谎言大悟，似有所悟的样子暗道一声：“原来如此。”
叶小鱼接着说道：“汉代的铸印均是使用的灌铸法。也就是说，这种工艺在浇铸的曲面较多的情况下，必然形成复杂造型，期间很容易混入周围的空气，产生气泡，因而造成了空心。并且，越是造型复杂的烧铸，其渗入的空气含量越多，空心也就越多。这枚金印最精致的部分，是他印顶的盘龙修饰。因此，这一处金属内质的部分会含有不少的空泡。”
叶小鱼在屋内似有似无的来回剁了两步，接着说道：“至于假的那个金印，被仿制出来的时候，显然是不知道这个细节的。也就把盘龙修饰这个地方的内部给做实了，没有留出气泡，导致的结果就是相比真品的重心略微发生了变化，这其实就是个初中物理的知识。刚才我拿棉线吊印的目的，也就是在判断两者之间重心的位置差。如果是真正的盘龙金印，定然是下沉上轻，极易发生翻复的现象。只有赝品才会正正当当的不偏不倚挂在线上。有的时候古董鉴定就是这个样子，没那么多神秘的花里胡哨，本就是去捅破一层窗户纸那么简单的事。”
李老板听完，突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笑道：“果真是看着神秘，原来也就是初中物理的水平。”
叶小鱼似有若无得点了点头，没有否认。随即又问道：“我已经跟您说了你想知道的了，现在该轮到你给我交一个底了吧？”
李老板听罢，大笑道：“实不相瞒，我见小兄弟鉴宝手法非凡，一时之间心生敬意，刚刚的事情还往不要见怪。古董行当本就是一个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买卖，遇到一个愣头青，难道我还不宰一宰吗？”
“那我可以走了吗？”叶小鱼丝毫没有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意思。
“且慢，我还有一事相求。”
李老板一脸奸笑的样子，让叶小鱼感觉到十分讨厌。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问道：“求我？”
只见，李老板慢步走向叶小鱼，说道：“没错。我这古董店其实就是个样子货，店内的古董大多都是赝品。实际上我还做着别的买卖，当然也离不开古董这个行当。两天后，我会去买一批新出土的文物，朝代，品相，均不详。希望小兄弟可以一起同行，为我拿拿主意，验验货。当然啦，老哥我也不会亏待了小兄弟你，这酬劳什么的也好说。”
叶小鱼定眼看了李老板一眼，心想：“看样子还真是把我当成了行家了。”
随后问道：“新出土的？这货不干净吧！”
李老板顿了一下，摸了一把下巴答道：“哈哈，小兄弟果然是明白人，但这不干净的才值钱啊！”
叶小鱼深知这水有多深，这已经是犯了非法倒卖古董罪，是要坐牢的。
“那我恐怕爱莫能助了，不干净的东西，我不碰！”说罢，叶小鱼便要往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你就不怕你的朋友们有点什么闪失吗？”李老板气势汹汹的大声说道。
叶小鱼停住了脚步，并不是想去妥协，而是心里在想：“他们到底明没明白我的意思啊！怎么还不动手？”这里的他们，指的当然是周益等人。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办公室的外头霹雳跨啦的躁动了起来。时不时的就能听见锅碗瓢盆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其中还不仿夹杂着桌椅板凳的断裂声。
叶小鱼听罢，心里暗笑了一声道：“一定要跑出去一个啊！”
原来，叶小鱼跟周益说的那句话的意思，确有深意。让他们在这里等着，就是说他自己拖住李老板。等会李赛一起回学校的意思就是，趁着自己和李老板进到办公室里的时候，赶紧冲出去报警。
李老板听的外边闹闹哄哄的，赶紧对着门口吆喝道：“来人，外面出什么事了？”
仅是三秒钟不到，就从屋外跑进来了一个伙计，说道：“老板，外边那几个小子和我们的人打起来了，按住了两个，一个跑了，我们已经派人去追了，还有一个胖子还在屋里和我们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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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叶小鱼耸了耸肩，伸了一下腰，说道：“李老板只是让我做了一个判断，东西是您的，您应该知道对错。”
李老板听后，面色一怒，大概是觉得叶小鱼说的话太嚣张了。这么一来，就是二选一的答案，不是真的就是假的，不管怎么说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正确概率，很有可能是蒙对的。
但，这是叶小鱼故意而为之，这是叶小鱼爷爷的笔记中交给他的方法，也算是一门手艺，手艺和钱财一样，是不能轻易露白的。
只见，叶小鱼把金印放回到了原处，回过头来对着李老板说道：“李老板，这下，我和我的朋友可以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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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看着叶小鱼手持两根棉线鉴宝的办法，甚是巧妙，又不像是普通人那样的款款之谈，心里也犯了嘀咕，心想，难道真的遇到高手了？
只见，叶小鱼带着江浩，周益，朱巴皮以及陈静四人准备穿过围在身旁的伙计离开。
就在这个时候，李老板突然从他的那把太师椅上站了起身，一挥大手，说道：“小兄弟，留步，是否可以内屋祥谈。”
说罢，又对着自己手下的伙计说道：“清场！”
作罢，李老板的伙计们纷纷赶走了围观的观众，只是刹那间，古董店门口围观的群众便被一扫而空，很是嚣张。
朱巴皮手插双兜，白了李老板一眼，骂道：“怎么滴，还想赖账啊？”
李老板的手下见罢，回道：“小子，别不知道好歹，给脸不要脸。”
李老板见罢，呵呵一笑，一改刚刚嚣张的样子，回道：“哈哈，误会，误会了，我没有恶意，这里人多不便说，还请内屋详谈。”说罢，做出了请的样子。
叶小鱼淡声对着朱巴皮说了一句：“胖子，少说两句。”
周益心里也犯了嘀咕，走到叶小鱼的耳旁说了一句：“鱼儿，别中了埋伏。”
叶小鱼心里明白，可眼下，对方一伙的伙计，一个个凶神恶煞，手里拿着大棒子，难不成还要跟对方打上一架不成？也只能见招拆招了。但看着李老板一副奸笑的样子，虽感觉心无好意，但也不觉得他会对自己造成什么伤害性的打击，遂回道：“虎口拔牙吧。”
说罢，便被一干伙计带着走进了古董店内堂隔壁的一个小屋子里。
那个带叶小鱼等人进来的领头伙计悄无声息地拉开了一间雅间的门，示意周益等人离开，只让我一人进入。
这下子众人皱了眉头，尤其是周益和朱巴皮，一马当先，直接和对方呛呛了起来。叶小鱼见罢，使了个眼色道：“阿益，你们就在外边这里坐着等我出来吧！正好等一等李赛，一起回学校。”说罢，叶小鱼便转身不再言语。
周益愣了一下，因为这是叶小鱼第一次见他阿益，之前可是一直都在叫他周学哥啊。况且，叶小鱼明知众人与李赛不对付，又怎么会和他一起回学校。但转念一想，难道这是给他的暗号？作罢，便按住了朱巴皮。
朱巴皮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看见周益给他使的眼色，也明白了个大概。
叶小鱼跟着李老板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这里是间办公室，当中是一张非常厚实的办公桌，两侧的两个大书架足足占了屋内的两面墙，上头还摆着各种各样的古董书籍。叶小鱼大概扫了一眼，虽然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要么是样子货，要么就是赝品。
“这里该不会是李老板的白虎堂吧。”叶小鱼主动开口说道。
李老板听罢，冲我笑了笑道：“小兄弟多虑了，这是我在古董店里会客的办公室，怎么会是白虎堂。”
这时候叶小鱼注意到，走到这里，连他身后跟着的贴身伙计都不见了，整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了李老板和叶小鱼两个人。
叶小鱼和李老板两个人对视了良久，他试图看穿李老板的意图，可李老板这个久经江湖的老狐狸怎么可能让他看出自己的意图。谈行举止间表现得滴水不漏，虽然一改刚刚嚣张的样子，对自己礼貌周到，但却又让人感觉到难以捉摸。
李老板看我的眼神，好似洞悉到了一切，让叶小鱼感觉道非常的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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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鱼，心里暗骂了一句：“你也算明人？”但是，面子上不露声色，并没有马上说话，故作深沉。
李老板见状，即刻说道：“小兄弟别有顾虑，我只是想知道你是真的找出了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还是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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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鱼接着说道：“汉代的铸印均是使用的灌铸法。也就是说，这种工艺在浇铸的曲面较多的情况下，必然形成复杂造型，期间很容易混入周围的空气，产生气泡，因而造成了空心。并且，越是造型复杂的烧铸，其渗入的空气含量越多，空心也就越多。这枚金印最精致的部分，是他印顶的盘龙修饰。因此，这一处金属内质的部分会含有不少的空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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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板听完，突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笑道：“果真是看着神秘，原来也就是初中物理的水平。”
叶小鱼似有若无得点了点头，没有否认。随即又问道：“我已经跟您说了你想知道的了，现在该轮到你给我交一个底了吧？”
李老板听罢，大笑道：“实不相瞒，我见小兄弟鉴宝手法非凡，一时之间心生敬意，刚刚的事情还往不要见怪。古董行当本就是一个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的买卖，遇到一个愣头青，难道我还不宰一宰吗？”
“那我可以走了吗？”叶小鱼丝毫没有在这里继续待下去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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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李老板慢步走向叶小鱼，说道：“没错。我这古董店其实就是个样子货，店内的古董大多都是赝品。实际上我还做着别的买卖，当然也离不开古董这个行当。两天后，我会去买一批新出土的文物，朝代，品相，均不详。希望小兄弟可以一起同行，为我拿拿主意，验验货。当然啦，老哥我也不会亏待了小兄弟你，这酬劳什么的也好说。”
叶小鱼定眼看了李老板一眼，心想：“看样子还真是把我当成了行家了。”
随后问道：“新出土的？这货不干净吧！”
李老板顿了一下，摸了一把下巴答道：“哈哈，小兄弟果然是明白人，但这不干净的才值钱啊！”
叶小鱼深知这水有多深，这已经是犯了非法倒卖古董罪，是要坐牢的。
“那我恐怕爱莫能助了，不干净的东西，我不碰！”说罢，叶小鱼便要往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你就不怕你的朋友们有点什么闪失吗？”李老板气势汹汹的大声说道。
叶小鱼停住了脚步，并不是想去妥协，而是心里在想：“他们到底明没明白我的意思啊！怎么还不动手？”这里的他们，指的当然是周益等人。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办公室的外头霹雳跨啦的躁动了起来。时不时的就能听见锅碗瓢盆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其中还不仿夹杂着桌椅板凳的断裂声。
叶小鱼听罢，心里暗笑了一声道：“一定要跑出去一个啊！”
原来，叶小鱼跟周益说的那句话的意思，确有深意。让他们在这里等着，就是说他自己拖住李老板。等会李赛一起回学校的意思就是，趁着自己和李老板进到办公室里的时候，赶紧冲出去报警。
李老板听的外边闹闹哄哄的，赶紧对着门口吆喝道：“来人，外面出什么事了？”
仅是三秒钟不到，就从屋外跑进来了一个伙计，说道：“老板，外边那几个小子和我们的人打起来了，按住了两个，一个跑了，我们已经派人去追了，还有一个胖子还在屋里和我们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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