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无药可救
顾老太太院子里，不少丫鬟都围了过来。
此时，顾老太太似乎风寒也好了，看着面前的顾秋阳，冷哼一声：“怎么，你还不服气？给我跪下！”
“我是你祖母，打你，是管教你！”
“来人啊！将鞭子给我！”
顾老太太两旁站着顾艳子和方姑姑，方姑姑迅速将鞭子递给了顾老太太。
而顾艳子则是装模作样的劝慰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快速走过来的雏菊和蝶儿，顾秋阳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两人刚到没多久，张芸芸也走了过来，扫了一眼顾秋阳，笑着说道：“大小姐是怎么回事？这才刚回到顾府，怎么又惹得长辈生气了？”
说着，张芸芸就来到顾老太太身边：“娘，这是怎么了？”
“这件事你不用管，今日我非得好好教导一下她不可！如此目无尊长，无视长辈，该打！”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雏菊小声说道，“大小姐不是娘请来侍疾的吗？早上娘还卧病不起，如今却能起身了，精神也好了不少，这不是说明大小姐伺候的好吗？”
雏菊的话让顾老太太一愣，一旁的方姑姑立马说道：“夫人有所不知，大小姐来了可什么都没做，这药都是二小姐喂给老夫人的。”
雏菊皱了皱眉头，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蝶儿却拉了拉雏菊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多说。
小饼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两人身边，小声说道：“小姐说了，夫人不要管，至于李姨娘看小姐眼神晕过去。”
蝶儿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点了点头。
“老夫人，夫人，小姐，老爷回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顾剑匆忙而来。
当看到顾秋阳时，眉头一皱：“秋阳？”
“剑儿你回来得正好，你来替我打！”
顾老太太将鞭子扔给了顾剑：“今日，我非得教育一下她不可！”
顾剑看向顾秋阳，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你怎么又惹祖母生气了？”
“是啊，我总是惹父亲，惹祖母生气，那父亲就跟祖母说说，别找我过来不就好了？”
顾秋阳淡淡一笑：“我也知道父亲和祖母不待见我，但是你们不待见我，却偏偏要拉着我回顾府，我就想问问，你们……有病吗？”
“还有，顾府是请不起小厮来洗恭桶吗？还需要我亲自给祖母洗恭桶？既然你们没钱，无事，这钱，我给了。”
说着，不等顾剑说话，直接从腰间将银袋子扯了下来，丢在了石桌子上：“父亲不如点点，看够不够，我赏给你们。”
“若不够的话，我好去找我娘去要，我娘虽然已经跟父亲和离，只有一些嫁妆在手中，但是奈何杜伯心好，让娘拿了些钱出来，由杜伯做生意，每个月的分红倒也不少。”
“说些什么胡话！”顾剑呵斥一声，“你祖母让你洗恭桶又如何？你祖母生病了，你作为晚辈难不成不应该伺候下？”
“她凭什么？她配吗？她是怎么做长辈的？你都忘了？”
顾秋阳脸上没有任何愤怒之色，相反还带着笑容：“没关系，父亲忘了便忘了，但是随便找个府中的老人，他们都知晓，祖母以前那样对我，我可是要报仇的！”
“我还得等着呢，等着祖母老了，我也想让祖母尝尝大冬天跪在雪地一个时辰之久，感染风寒让她自生自灭……”
“你！你怎么如此歹毒！”顾剑不可置信的看着顾秋阳。
顾艳子也回神过来：“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祖母纵有不对，那也是长辈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父亲……”顾秋阳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剑。
“孽子！”顾剑扬起手就想打下去，顾秋阳的这句话可是将顾家人都骂了进去！
然而小饼子却是挡住了顾剑的手。
顾剑瞳孔猛地一缩，直接朝着小饼子打了过去。
小饼子迅速后退。
一旁的张芸芸连忙说道：“哎呀，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怎么还跟自己的父亲动起手来了！”
“真是要不得啊！赶紧的去请大夫，这若是老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
张芸芸大声的叫了起来，似乎想要所有人都听到顾秋阳忤逆长辈。
顾秋阳看了一眼蝶儿，蝶儿眼睛一转，迅速走了过去：“张姨娘，你这是做什么？”
“都说家丑不能外扬，你这样大喊大叫的，岂不是让所有人都看顾府的笑话？”
张芸芸脸上的神色一僵，迅速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找大夫，以免老爷出了什么事。”
说着，连忙转身想要过去顾剑身边，直接伸手将蝶儿推了一把。
然而蝶儿顺势踉跄几步，直接朝着雏菊那边跌倒过去。
“李姨娘，你怎么了？”雏菊见蝶儿晕了过去，似乎被吓到一般，“天啊！老爷，李姨娘晕过去了！张姨娘，你对李姨娘做了什么？”
雏菊的发难，让张芸芸愣住了：“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顾剑连忙走了过去：“快，找大夫！”
“让我看看。”顾秋阳走了过去，探了探蝶儿的脉搏，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恭喜啊，又要做爹了。”
“什么？”
“什么！”
两种语气同时出现，张芸芸的五官都狰狞起来：“她，她怎么可能会有了孩子！她不是不能生了吗？”
“对啊，这是怎么回事？”顾剑也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顾秋阳。
“总有万一，可能李姨娘自己调理了身体吧。”顾秋阳拿起一旁的点心吃了起来。
顾剑格外开心，抱着蝶儿走到了内室。
顾老太太也开心不已，跟着走了进去，连惩罚顾秋阳的事情都忘了。
顾艳子皱了皱眉头，和张芸芸对视一眼后，走了进去。
“老爷，不是我多嘴，只是毕竟当初大夫可是说李姨娘不能生了，这大小姐的医术……不如再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自然是要的。”雏菊点了点头，“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你办事，我放心。”顾剑欣慰的看了一眼雏菊，又看向床上的蝶儿。
蝶儿悠悠睁开眼睛，看到顾剑，当下委屈不已：“老爷……”
“别起来，躺着，躺着就好。”
顾剑连忙说道，脸上满是喜意。
蝶儿疑惑的看向顾剑：“老爷，我这是怎么了？”
“你有了。”顾老太太在一旁笑着说道，“好好好啊，咱们顾家好久没有喜事了！”
“果然啊，这扫把星一走，咱们顾家就来了喜事！”顾老太太厌恶的看了一眼顾秋阳。
蝶儿则是激动不已，她，她又怀上了！
果然大小姐没骗她！
看来大小姐是早就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了，所以才让自己趁此机会告诉众人。
好在自己刚刚装晕的时候因为怕疼，所以朝着雏菊那边倒了过去。
否则，若是让自己的孩子摔出个好歹来，她怕是要哭死！
“大夫来了！”
随着丫鬟的声音传来，众人纷纷起身让位。
“大夫，您快看看。”顾剑现在也是激动不已，毕竟自己没个儿子，如若能有个儿子，自己也算是有后了。
老大夫摸着自己的胡子，微眯着双眼，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后，陡然睁开眼睛：“恭喜大人，喜脉啊！”
“好好好！有赏！有赏！”
顾剑激动不已，迅速叫了起来，伸手握住了蝶儿的手：“好好养胎，若是缺什么，尽管跟张姨娘说。”
“芸芸，一定要好好照顾蝶儿！”顾剑看向张芸芸，迅速说道。
此时的张芸芸整个心都沉了下去，听着顾剑的话，手指尖死死的嵌入手心。
“姨娘自然会好好照顾李姨娘，爹爹放心吧。”一旁的顾项艳子脸上带着笑意，“恭喜爹爹了。”
此时顾剑处于兴奋之中，根本没有感觉到张芸芸的不对劲，而蝶儿却是捕捉到了，给了张芸芸一个得意的眼神。
“哦，对了。”顾秋阳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本十分热闹的场面迅速鸦雀无声。
顾剑皱了皱眉头：“今日开心，就算了，但是你还是得给祖母侍疾！”
“我想说……”顾秋阳坐在椅子上，眉眼含笑，缓缓而道，“这侍疾嘛怕是没用了，毕竟祖母身体里的毒已经……深入骨血，无药可治。”
大夫和丫鬟已经被请出去，此时此刻，只有顾老太太大哭的声音。
“我怎么会中毒？是谁害我！”
“剑儿你赶紧查！到底是谁！”
“解药，一定有解药，剑儿，娘不想死，娘不想死啊！”
顾老太太褶皱的脸上都是泪水鼻涕，眼睛红红的，眸子里带着恐惧和害怕。
身体颤抖着，发丝也凌乱起来。
一只手紧紧的拽着顾剑的手臂，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一旁的方姑姑，顾项艳子以及张芸芸都在安慰着，蝶儿也起身坐在了雏菊的下方。
而顾秋阳则是坐在另一边。
所有人都在想办法，除了顾秋阳吃着点心，似乎事情与她无关一般。
不过也是，顾老太太的生死的确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大小姐，你不是大夫吗？你应该有解药对不对？”张芸芸看向顾秋阳，眼睛一转，迅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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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顾老太太似乎风寒也好了，看着面前的顾秋阳，冷哼一声：“怎么，你还不服气？给我跪下！”
“我是你祖母，打你，是管教你！”
“来人啊！将鞭子给我！”
顾老太太两旁站着顾艳子和方姑姑，方姑姑迅速将鞭子递给了顾老太太。
而顾艳子则是装模作样的劝慰着。
“这，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快速走过来的雏菊和蝶儿，顾秋阳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两人刚到没多久，张芸芸也走了过来，扫了一眼顾秋阳，笑着说道：“大小姐是怎么回事？这才刚回到顾府，怎么又惹得长辈生气了？”
说着，张芸芸就来到顾老太太身边：“娘，这是怎么了？”
“这件事你不用管，今日我非得好好教导一下她不可！如此目无尊长，无视长辈，该打！”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雏菊小声说道，“大小姐不是娘请来侍疾的吗？早上娘还卧病不起，如今却能起身了，精神也好了不少，这不是说明大小姐伺候的好吗？”
雏菊的话让顾老太太一愣，一旁的方姑姑立马说道：“夫人有所不知，大小姐来了可什么都没做，这药都是二小姐喂给老夫人的。”
雏菊皱了皱眉头，还想说什么，一旁的蝶儿却拉了拉雏菊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多说。
小饼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两人身边，小声说道：“小姐说了，夫人不要管，至于李姨娘看小姐眼神晕过去。”
蝶儿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点了点头。
“老夫人，夫人，小姐，老爷回来了！”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顾剑匆忙而来。
当看到顾秋阳时，眉头一皱：“秋阳？”
“剑儿你回来得正好，你来替我打！”
顾老太太将鞭子扔给了顾剑：“今日，我非得教育一下她不可！”
顾剑看向顾秋阳，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你怎么又惹祖母生气了？”
“是啊，我总是惹父亲，惹祖母生气，那父亲就跟祖母说说，别找我过来不就好了？”
顾秋阳淡淡一笑：“我也知道父亲和祖母不待见我，但是你们不待见我，却偏偏要拉着我回顾府，我就想问问，你们……有病吗？”
“还有，顾府是请不起小厮来洗恭桶吗？还需要我亲自给祖母洗恭桶？既然你们没钱，无事，这钱，我给了。”
说着，不等顾剑说话，直接从腰间将银袋子扯了下来，丢在了石桌子上：“父亲不如点点，看够不够，我赏给你们。”
“若不够的话，我好去找我娘去要，我娘虽然已经跟父亲和离，只有一些嫁妆在手中，但是奈何杜伯心好，让娘拿了些钱出来，由杜伯做生意，每个月的分红倒也不少。”
“说些什么胡话！”顾剑呵斥一声，“你祖母让你洗恭桶又如何？你祖母生病了，你作为晚辈难不成不应该伺候下？”
“她凭什么？她配吗？她是怎么做长辈的？你都忘了？”
顾秋阳脸上没有任何愤怒之色，相反还带着笑容：“没关系，父亲忘了便忘了，但是随便找个府中的老人，他们都知晓，祖母以前那样对我，我可是要报仇的！”
“我还得等着呢，等着祖母老了，我也想让祖母尝尝大冬天跪在雪地一个时辰之久，感染风寒让她自生自灭……”
“你！你怎么如此歹毒！”顾剑不可置信的看着顾秋阳。
顾艳子也回神过来：“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祖母纵有不对，那也是长辈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啊父亲……”顾秋阳似笑非笑的看着顾剑。
“孽子！”顾剑扬起手就想打下去，顾秋阳的这句话可是将顾家人都骂了进去！
然而小饼子却是挡住了顾剑的手。
顾剑瞳孔猛地一缩，直接朝着小饼子打了过去。
小饼子迅速后退。
一旁的张芸芸连忙说道：“哎呀，大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怎么还跟自己的父亲动起手来了！”
“真是要不得啊！赶紧的去请大夫，这若是老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啊！”
张芸芸大声的叫了起来，似乎想要所有人都听到顾秋阳忤逆长辈。
顾秋阳看了一眼蝶儿，蝶儿眼睛一转，迅速走了过去：“张姨娘，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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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芸脸上的神色一僵，迅速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找大夫，以免老爷出了什么事。”
说着，连忙转身想要过去顾剑身边，直接伸手将蝶儿推了一把。
然而蝶儿顺势踉跄几步，直接朝着雏菊那边跌倒过去。
“李姨娘，你怎么了？”雏菊见蝶儿晕了过去，似乎被吓到一般，“天啊！老爷，李姨娘晕过去了！张姨娘，你对李姨娘做了什么？”
雏菊的发难，让张芸芸愣住了：“我，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顾剑连忙走了过去：“快，找大夫！”
“让我看看。”顾秋阳走了过去，探了探蝶儿的脉搏，脸上浮现出浅浅的笑容，“恭喜啊，又要做爹了。”
“什么？”
“什么！”
两种语气同时出现，张芸芸的五官都狰狞起来：“她，她怎么可能会有了孩子！她不是不能生了吗？”
“对啊，这是怎么回事？”顾剑也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顾秋阳。
“总有万一，可能李姨娘自己调理了身体吧。”顾秋阳拿起一旁的点心吃了起来。
顾剑格外开心，抱着蝶儿走到了内室。
顾老太太也开心不已，跟着走了进去，连惩罚顾秋阳的事情都忘了。
顾艳子皱了皱眉头，和张芸芸对视一眼后，走了进去。
“老爷，不是我多嘴，只是毕竟当初大夫可是说李姨娘不能生了，这大小姐的医术……不如再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自然是要的。”雏菊点了点头，“我已经让人去请大夫了。”
“你办事，我放心。”顾剑欣慰的看了一眼雏菊，又看向床上的蝶儿。
蝶儿悠悠睁开眼睛，看到顾剑，当下委屈不已：“老爷……”
“别起来，躺着，躺着就好。”
顾剑连忙说道，脸上满是喜意。
蝶儿疑惑的看向顾剑：“老爷，我这是怎么了？”
“你有了。”顾老太太在一旁笑着说道，“好好好啊，咱们顾家好久没有喜事了！”
“果然啊，这扫把星一走，咱们顾家就来了喜事！”顾老太太厌恶的看了一眼顾秋阳。
蝶儿则是激动不已，她，她又怀上了！
果然大小姐没骗她！
看来大小姐是早就发现自己怀有身孕了，所以才让自己趁此机会告诉众人。
好在自己刚刚装晕的时候因为怕疼，所以朝着雏菊那边倒了过去。
否则，若是让自己的孩子摔出个好歹来，她怕是要哭死！
“大夫来了！”
随着丫鬟的声音传来，众人纷纷起身让位。
“大夫，您快看看。”顾剑现在也是激动不已，毕竟自己没个儿子，如若能有个儿子，自己也算是有后了。
老大夫摸着自己的胡子，微眯着双眼，过了几个呼吸的时间后，陡然睁开眼睛：“恭喜大人，喜脉啊！”
“好好好！有赏！有赏！”
顾剑激动不已，迅速叫了起来，伸手握住了蝶儿的手：“好好养胎，若是缺什么，尽管跟张姨娘说。”
“芸芸，一定要好好照顾蝶儿！”顾剑看向张芸芸，迅速说道。
此时的张芸芸整个心都沉了下去，听着顾剑的话，手指尖死死的嵌入手心。
“姨娘自然会好好照顾李姨娘，爹爹放心吧。”一旁的顾项艳子脸上带着笑意，“恭喜爹爹了。”
此时顾剑处于兴奋之中，根本没有感觉到张芸芸的不对劲，而蝶儿却是捕捉到了，给了张芸芸一个得意的眼神。
“哦，对了。”顾秋阳的声音响了起来，让本十分热闹的场面迅速鸦雀无声。
顾剑皱了皱眉头：“今日开心，就算了，但是你还是得给祖母侍疾！”
“我想说……”顾秋阳坐在椅子上，眉眼含笑，缓缓而道，“这侍疾嘛怕是没用了，毕竟祖母身体里的毒已经……深入骨血，无药可治。”
大夫和丫鬟已经被请出去，此时此刻，只有顾老太太大哭的声音。
“我怎么会中毒？是谁害我！”
“剑儿你赶紧查！到底是谁！”
“解药，一定有解药，剑儿，娘不想死，娘不想死啊！”
顾老太太褶皱的脸上都是泪水鼻涕，眼睛红红的，眸子里带着恐惧和害怕。
身体颤抖着，发丝也凌乱起来。
一只手紧紧的拽着顾剑的手臂，犹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一旁的方姑姑，顾项艳子以及张芸芸都在安慰着，蝶儿也起身坐在了雏菊的下方。
而顾秋阳则是坐在另一边。
所有人都在想办法，除了顾秋阳吃着点心，似乎事情与她无关一般。
不过也是，顾老太太的生死的确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大小姐，你不是大夫吗？你应该有解药对不对？”张芸芸看向顾秋阳，眼睛一转，迅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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