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不好的苗头
不过严禄之作为混迹官场上的老手也很快明白，小憨这次要的不是钱。
世道就是如此，往往用钱可以解决的，都不是事了，越是这种不要钱的才越让人头疼。
素以小心谨慎著称的严禄之回过来神，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就连门外都没忘检查一番。
“小先生，不知您所要何物？”严禄之谨慎的问道。
“严大人，你要是以为我是个小孩儿好糊弄，你就继续装傻...”小憨也不着急。
严禄之闻言咬了咬牙，作为官场老手，敏锐的直觉是他的本性，此刻他已经感觉到小憨所要，必是强人所难。
“小先生...呃不...小祖宗，你该不会是让我泄露军事机密吧？”严禄之一张脸已经成了苦瓜样。
“军事机密？你一个地方官吏又不是什么领兵打仗的将军，哪有什么机密啊，我想知道北监察府司跟马帮搅合在一起到底在折腾什么，有事没事总找兽医馆的麻烦又是为了什么？”小憨直言道。
果不其然，听到小憨问的是关于北监察府司的事，严禄之险些没直接瘫坐在地上。
北监察府司那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直接受皇帝统领的地方，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寻常的封疆大吏无论官阶，根本无权过问那里的事。
眼下小憨还只是个孩子，可谈论起大事来，却一点也逊色于官场老手，这让严禄之有些惴惴不安。
“小祖宗啊，这不是要了我的小命儿嘛，那北监察府司是什么地方？那地方的事谁敢多问啊...”严禄之闻言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你怕什么，告诉你，能救你的药已经准备好了，你要是不想说，那就只能算了，你就等着孤独终老没人送终吧...”小憨说着起身就要走。
一想到自己就要孤独终老无人送终，严禄之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件事已经让严禄之苦恼很久了，多年来四处寻医问药始终不得其法，他都要放弃了。
要不是小憨看出了他的病情，并且提出绝对能治，他也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了。
“可是事关北监察府司，这要是弄不好，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严禄之一脸担忧道。
“还九族，说句老实话，你有九族么？”小憨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这话确实啊，自从多年来一直不曾生育，严禄之除了有几房小妾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亲戚了。
“小祖宗，你确定你的药肯定有效？”显然严禄之已经动心了。
“这不是废话嘛，祖传的百发百中例无虚发，到时候保证你每一房小妾都能生一个甚至两个或者三个，只怕到时候换尿片儿换到你手抽筋...”小憨一脸豪横的描述道。
看着小憨的年纪，只怕刚刚摘下尿片儿也不久吧，说起话来跟个小大人一样，就跟什么都经历过似的。
“小祖宗，如果真能如此的话，别说手抽筋了，就是全身抽搐直至虚脱而死也没问题啊...”严禄之一脸兴奋的说道。
“上道，你可以开始说了...”小憨马上正襟危坐。
只见严禄之再次咬了咬牙，心中也是当即一横，这个决定可是不容易下，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小祖宗，也不瞒你，那里毕竟是北监察府司，我只能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他们是合作关系，贩卖战马，至于卖给谁就不得而知了...”说到这里，严禄之只能凑到小憨耳边耳语几句。
听了严禄之的描述，小憨也是越听越有些听不明白了，显然这件事其中涉及到很多不为人知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小憨忍不住问道。
“哎呦，五年前吧，那个时候哲亲王谋反，逼的先帝横剑自刎，这才坐拥天下的，这些年没人敢提这事，谁说谁死，我这已经是犯了大忌了...”严禄之一脸后怕的说道。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话落在皇家的身上应该更加贴切吧，为了皇位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那北监察府司说白了就是一群太监而已，贩卖战马可是死罪，难道他们就不担心皇帝老儿一怒之下给他们咔嚓了？”小憨也是一脸震惊的询问道。
“我的小祖宗，这话可不敢乱讲啊，说到底还是当今国主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所以对掌兵的大臣全都加以限制，同时又分化权臣的权柄，使之难以呼应，这才轮到那群宦官当道的，又因直接听命于国主，所以根本没人敢得罪他们，这就是恃宠而骄，天底下根本没有那群太监不敢干的...”严禄之一脸激动的说道。
看得出来，说起北监察府司那群太监，这严禄之也是满腔怒火，显然也是长期受到压迫的。
不过听了严禄之的陈述，小憨虽然也不太懂朝廷里面的事，可仗势欺人这个词他还是明白什么意思的。
“可是战马除了用来打仗之外，没听说还能用来干别的啊？买回家总不能用来犁地吧？”听到这里，小憨也皱了皱眉头。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这越挖越深了，再说下去可真就要杀头了...”严禄之连忙道。
嘴上这么说，可小憨知道用战马犁地是肯定不可能的，即便能够犁地，可是谁敢用啊？被人知道了还是死罪。
那买战马的人会用来做什么？那东西除了打仗能用得上之外，完全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你说这买战马的人，打算用战马来做什么呢？”小憨故作不知的问道。
“小祖宗啊，您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话都敢讲，那战马还能用来做什么？”严禄之挤眉弄眼的说道。
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矛盾，一群宦官倚仗皇帝的宠信，按说本应忠君爱民才对，可背地里却在做挖墙脚的勾当。
估计皇帝老儿知道了应该要睡不着觉了吧？
“那你知道是什么人买的战马么？”小憨继续问道。
“这种事都是机密大事，别说我了，就是北监察府司内部，知道详情的也屈指可数，不过嘛，这种事不难猜，谁对战马感兴趣就是谁呗...”这下倒好，能不能说的严禄之都给说了。
只不过小憨对于当年的事知之甚少，虽然严禄之的话已经很透彻了，可他还是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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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就是如此，往往用钱可以解决的，都不是事了，越是这种不要钱的才越让人头疼。
素以小心谨慎著称的严禄之回过来神，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就连门外都没忘检查一番。
“小先生，不知您所要何物？”严禄之谨慎的问道。
“严大人，你要是以为我是个小孩儿好糊弄，你就继续装傻...”小憨也不着急。
严禄之闻言咬了咬牙，作为官场老手，敏锐的直觉是他的本性，此刻他已经感觉到小憨所要，必是强人所难。
“小先生...呃不...小祖宗，你该不会是让我泄露军事机密吧？”严禄之一张脸已经成了苦瓜样。
“军事机密？你一个地方官吏又不是什么领兵打仗的将军，哪有什么机密啊，我想知道北监察府司跟马帮搅合在一起到底在折腾什么，有事没事总找兽医馆的麻烦又是为了什么？”小憨直言道。
果不其然，听到小憨问的是关于北监察府司的事，严禄之险些没直接瘫坐在地上。
北监察府司那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直接受皇帝统领的地方，吃人都不带吐骨头的，寻常的封疆大吏无论官阶，根本无权过问那里的事。
眼下小憨还只是个孩子，可谈论起大事来，却一点也逊色于官场老手，这让严禄之有些惴惴不安。
“小祖宗啊，这不是要了我的小命儿嘛，那北监察府司是什么地方？那地方的事谁敢多问啊...”严禄之闻言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你怕什么，告诉你，能救你的药已经准备好了，你要是不想说，那就只能算了，你就等着孤独终老没人送终吧...”小憨说着起身就要走。
一想到自己就要孤独终老无人送终，严禄之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件事已经让严禄之苦恼很久了，多年来四处寻医问药始终不得其法，他都要放弃了。
要不是小憨看出了他的病情，并且提出绝对能治，他也不会像今天这个样子了。
“可是事关北监察府司，这要是弄不好，可是要株连九族的...”严禄之一脸担忧道。
“还九族，说句老实话，你有九族么？”小憨毫不留情的打击道。
这话确实啊，自从多年来一直不曾生育，严禄之除了有几房小妾之外，似乎也没什么亲戚了。
“小祖宗，你确定你的药肯定有效？”显然严禄之已经动心了。
“这不是废话嘛，祖传的百发百中例无虚发，到时候保证你每一房小妾都能生一个甚至两个或者三个，只怕到时候换尿片儿换到你手抽筋...”小憨一脸豪横的描述道。
看着小憨的年纪，只怕刚刚摘下尿片儿也不久吧，说起话来跟个小大人一样，就跟什么都经历过似的。
“小祖宗，如果真能如此的话，别说手抽筋了，就是全身抽搐直至虚脱而死也没问题啊...”严禄之一脸兴奋的说道。
“上道，你可以开始说了...”小憨马上正襟危坐。
只见严禄之再次咬了咬牙，心中也是当即一横，这个决定可是不容易下，他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小祖宗，也不瞒你，那里毕竟是北监察府司，我只能将我知道的告诉你，他们是合作关系，贩卖战马，至于卖给谁就不得而知了...”说到这里，严禄之只能凑到小憨耳边耳语几句。
听了严禄之的描述，小憨也是越听越有些听不明白了，显然这件事其中涉及到很多不为人知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小憨忍不住问道。
“哎呦，五年前吧，那个时候哲亲王谋反，逼的先帝横剑自刎，这才坐拥天下的，这些年没人敢提这事，谁说谁死，我这已经是犯了大忌了...”严禄之一脸后怕的说道。
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话落在皇家的身上应该更加贴切吧，为了皇位还真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那北监察府司说白了就是一群太监而已，贩卖战马可是死罪，难道他们就不担心皇帝老儿一怒之下给他们咔嚓了？”小憨也是一脸震惊的询问道。
“我的小祖宗，这话可不敢乱讲啊，说到底还是当今国主有自知之明，他知道自己的皇位是怎么得来的，所以对掌兵的大臣全都加以限制，同时又分化权臣的权柄，使之难以呼应，这才轮到那群宦官当道的，又因直接听命于国主，所以根本没人敢得罪他们，这就是恃宠而骄，天底下根本没有那群太监不敢干的...”严禄之一脸激动的说道。
看得出来，说起北监察府司那群太监，这严禄之也是满腔怒火，显然也是长期受到压迫的。
不过听了严禄之的陈述，小憨虽然也不太懂朝廷里面的事，可仗势欺人这个词他还是明白什么意思的。
“可是战马除了用来打仗之外，没听说还能用来干别的啊？买回家总不能用来犁地吧？”听到这里，小憨也皱了皱眉头。
“哎呦我的小祖宗，您这越挖越深了，再说下去可真就要杀头了...”严禄之连忙道。
嘴上这么说，可小憨知道用战马犁地是肯定不可能的，即便能够犁地，可是谁敢用啊？被人知道了还是死罪。
那买战马的人会用来做什么？那东西除了打仗能用得上之外，完全就是个烫手的山芋。
“你说这买战马的人，打算用战马来做什么呢？”小憨故作不知的问道。
“小祖宗啊，您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话都敢讲，那战马还能用来做什么？”严禄之挤眉弄眼的说道。
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矛盾，一群宦官倚仗皇帝的宠信，按说本应忠君爱民才对，可背地里却在做挖墙脚的勾当。
估计皇帝老儿知道了应该要睡不着觉了吧？
“那你知道是什么人买的战马么？”小憨继续问道。
“这种事都是机密大事，别说我了，就是北监察府司内部，知道详情的也屈指可数，不过嘛，这种事不难猜，谁对战马感兴趣就是谁呗...”这下倒好，能不能说的严禄之都给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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