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一次上街
马帮是做什么的小憨也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好像除了他之外，其他人都知道。
此刻的许掌柜也是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凝重，背着双手走的很慢。
“常言说得好，眼光独到也是一门本事，记住了，以后做买卖要学的眼睛亮一点...”许掌柜一边走一边沉声说道。
“许掌柜，我等有些不太明白，难道那些马有问题？”张诚闻言忍不住问道。
众人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一时间也全都跟在许掌柜的身后，想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些骏马本身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来源才是大问题，那些马匹全都是战马，而且还是配属给重骑兵的战马...”许掌柜皱着眉头说道。
听了许掌柜这番话，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战时的战马比战士还要金贵。
在这燕州城里，经常会看到成群结队的军士骑着战马经过，不过那都是轻骑兵。
轻骑兵的战马已经很高大了，可跟刚刚见过的那些骏马相比，还是矮了一头。
重骑兵那是什么存在？
那是作为一个国家最强战力表现的存在，数量虽然不多，可战斗力确实所向披靡。
按照普通东泉帝国的法律法规，别说重骑兵战马了，就是普通战马，都是不允许出现在民间的。
可就在刚刚，那个号称是马帮一份子的壮汉，居然牵来七八匹之多。
“我说这马匹的个头看起来有些不大对头呢，难道马帮的人私贩战马？”张诚一脸震惊的惊呼道。
“常言道天下太平、马放南山便是了，马帮的人想干什么，我们管不着，如果朝廷知道我们接触过战马，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过，这下知道为什么不让你们过问了吧？”许掌柜解释道。
确实，有道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那个啥也是那个啥了，就是这个道理了。
“可是私贩战马乃是死罪啊，这马帮的担子也太大了...”张诚惊呼道。
“我说过了，不该你们过问的事就别管，这也是为了你们好...”许掌柜话音一落，转身向着里面走去。
此刻众人闻言也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毕竟他们在这里做兽医也都是为了糊口而已，惹上朝廷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有惊无险，眼下大家对许掌柜更多地还是感激之情。
吃过午饭，到了下午，由于生意不多，兽医馆这边决定外出购置所需的药品。
而小憨作为刚刚来到兽医馆的一份子，自然要熟悉这里的整套流程，随行也就成了必须的。
跟着一群兽医馆的伙计，一行六七人乘着马车出发了，说去来这还是小憨第一次上街。
很显然，大家虽然都住在燕州城中，可也不是经常出门的，一时间想干什么的都有。
几个年长一些的伙计张罗着要去一个名叫万花楼的地方去玩。
万花楼是什么地方小憨也不知道，不过看着大家一副向往的样子，好像很好玩就是了。
就连小德也张罗着想去见识见识，结果被几个伙计制止了，说是那地方不适合小孩去玩，只有大人才能去。
结果这么一闹，就只剩下小憨和小德两个人了，一时间两个人面面相觑。
说到底两人还是个孩子，好不容易有个上街的机会，自然还是要好好玩耍一番的。
由于小憨也没什么钱，再说了他的钱还留着娶媳妇儿呢，所以也都是德子请客。
许是两人玩的太高兴了吧，这时从街道的一边来了一群人，各个骑着快马，横冲直撞的。
结果猝不及防，马队被光忙着跑的小德惊到了，只听一声嘶鸣过后，小德也被吓到了，摊在地上愣是没动。
“特么的，找死...”领头的人险些摔倒，当即大怒道。
呲唥...
话音一落，马背上的马刀果断抽出，对着小德就劈了下去。
小德可是老实人家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此刻眼下眼睛瞪得老大，似乎连惊叫都忘记了。
嘭...
就在这时，小憨一个健步加速，踩着旁边摊位借力，飞身一脚便踢在了那人的脸上。
别看小憨年纪不大，可这一脚的威力却着实不小，直接将那人踢飞了出去。
这还不止，飞出去的壮汉还将马队后面的人撞了个人仰马翻。
趁此机会，小憨连忙扶起小德，快速向着街边靠拢而去。
“大胆，给我上...”先前那名被一脚踢飞的人厉声喊道。
随着此人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六七人果断拔刀，一脸狰狞的向着小憨冲了过来。
小憨见状皱了皱眉头，这些人是什么人，当街骑马冲撞还要杀人，是谁也得先教训了再说。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棍子入手，小憨不退反进，一时间叮叮当当，七八个成年人根本近不了身。
没过一会便被小憨打翻在地，一脸痛苦的哀嚎着，别提有多丢脸了。
小憨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不过看他们身上穿着清一色的服装，和统一的佩刀，倒是很像官府中人。
“哪来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冲撞本役长，还敢当街行凶，如不治你，北府脸面何在？朝廷脸面何在？”之前被一脚踢飞的公鸭嗓气急败坏道。
“不管你是什么北府，还是什么朝廷，你带着人骑着马当街横冲直撞就是不对，知错不改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持刀伤人，我看你们是...”
第一次仗义出手，小憨确实准备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词，可就在这时却被小德拉起来就跑。
这一跑就是一顿七拐八拐，总之哪里的巷子深，那就往哪跑。
看了看身后确定没有人追上来，小德这才如释重负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完了...完了...，得罪了他们只怕株连九族都是轻的，我小德算是惹了大祸了，回去之后还不得被先生骂死，怎么办啊...”此刻的小德一脸沮丧的哭了起来。
小憨是不经常出门，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他只知道见到不平事就得管。
可眼下明明救了小德脱离虎口，不见他高兴不说，反而是一脸沮丧，这又是为何？
“怎么就大祸了，还有株连九族又是什么？”小憨闻言一脸茫然不解的问道。
结果看着小憨一副不知大祸临头的模样，小德哭的更加伤心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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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许掌柜也是皱了皱眉头，显得有些凝重，背着双手走的很慢。
“常言说得好，眼光独到也是一门本事，记住了，以后做买卖要学的眼睛亮一点...”许掌柜一边走一边沉声说道。
“许掌柜，我等有些不太明白，难道那些马有问题？”张诚闻言忍不住问道。
众人很想知道这个问题，一时间也全都跟在许掌柜的身后，想要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那些骏马本身的问题都是小问题，来源才是大问题，那些马匹全都是战马，而且还是配属给重骑兵的战马...”许掌柜皱着眉头说道。
听了许掌柜这番话，众人这才恍然大悟，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战时的战马比战士还要金贵。
在这燕州城里，经常会看到成群结队的军士骑着战马经过，不过那都是轻骑兵。
轻骑兵的战马已经很高大了，可跟刚刚见过的那些骏马相比，还是矮了一头。
重骑兵那是什么存在？
那是作为一个国家最强战力表现的存在，数量虽然不多，可战斗力确实所向披靡。
按照普通东泉帝国的法律法规，别说重骑兵战马了，就是普通战马，都是不允许出现在民间的。
可就在刚刚，那个号称是马帮一份子的壮汉，居然牵来七八匹之多。
“我说这马匹的个头看起来有些不大对头呢，难道马帮的人私贩战马？”张诚一脸震惊的惊呼道。
“常言道天下太平、马放南山便是了，马帮的人想干什么，我们管不着，如果朝廷知道我们接触过战马，你们一个个都别想好过，这下知道为什么不让你们过问了吧？”许掌柜解释道。
确实，有道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那个啥也是那个啥了，就是这个道理了。
“可是私贩战马乃是死罪啊，这马帮的担子也太大了...”张诚惊呼道。
“我说过了，不该你们过问的事就别管，这也是为了你们好...”许掌柜话音一落，转身向着里面走去。
此刻众人闻言也都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毕竟他们在这里做兽医也都是为了糊口而已，惹上朝廷可不是什么好事。
好在有惊无险，眼下大家对许掌柜更多地还是感激之情。
吃过午饭，到了下午，由于生意不多，兽医馆这边决定外出购置所需的药品。
而小憨作为刚刚来到兽医馆的一份子，自然要熟悉这里的整套流程，随行也就成了必须的。
跟着一群兽医馆的伙计，一行六七人乘着马车出发了，说去来这还是小憨第一次上街。
很显然，大家虽然都住在燕州城中，可也不是经常出门的，一时间想干什么的都有。
几个年长一些的伙计张罗着要去一个名叫万花楼的地方去玩。
万花楼是什么地方小憨也不知道，不过看着大家一副向往的样子，好像很好玩就是了。
就连小德也张罗着想去见识见识，结果被几个伙计制止了，说是那地方不适合小孩去玩，只有大人才能去。
结果这么一闹，就只剩下小憨和小德两个人了，一时间两个人面面相觑。
说到底两人还是个孩子，好不容易有个上街的机会，自然还是要好好玩耍一番的。
由于小憨也没什么钱，再说了他的钱还留着娶媳妇儿呢，所以也都是德子请客。
许是两人玩的太高兴了吧，这时从街道的一边来了一群人，各个骑着快马，横冲直撞的。
结果猝不及防，马队被光忙着跑的小德惊到了，只听一声嘶鸣过后，小德也被吓到了，摊在地上愣是没动。
“特么的，找死...”领头的人险些摔倒，当即大怒道。
呲唥...
话音一落，马背上的马刀果断抽出，对着小德就劈了下去。
小德可是老实人家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此刻眼下眼睛瞪得老大，似乎连惊叫都忘记了。
嘭...
就在这时，小憨一个健步加速，踩着旁边摊位借力，飞身一脚便踢在了那人的脸上。
别看小憨年纪不大，可这一脚的威力却着实不小，直接将那人踢飞了出去。
这还不止，飞出去的壮汉还将马队后面的人撞了个人仰马翻。
趁此机会，小憨连忙扶起小德，快速向着街边靠拢而去。
“大胆，给我上...”先前那名被一脚踢飞的人厉声喊道。
随着此人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六七人果断拔刀，一脸狰狞的向着小憨冲了过来。
小憨见状皱了皱眉头，这些人是什么人，当街骑马冲撞还要杀人，是谁也得先教训了再说。
说时迟那时快，一根棍子入手，小憨不退反进，一时间叮叮当当，七八个成年人根本近不了身。
没过一会便被小憨打翻在地，一脸痛苦的哀嚎着，别提有多丢脸了。
小憨也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不过看他们身上穿着清一色的服装，和统一的佩刀，倒是很像官府中人。
“哪来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冲撞本役长，还敢当街行凶，如不治你，北府脸面何在？朝廷脸面何在？”之前被一脚踢飞的公鸭嗓气急败坏道。
“不管你是什么北府，还是什么朝廷，你带着人骑着马当街横冲直撞就是不对，知错不改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持刀伤人，我看你们是...”
第一次仗义出手，小憨确实准备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词，可就在这时却被小德拉起来就跑。
这一跑就是一顿七拐八拐，总之哪里的巷子深，那就往哪跑。
看了看身后确定没有人追上来，小德这才如释重负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完了...完了...，得罪了他们只怕株连九族都是轻的，我小德算是惹了大祸了，回去之后还不得被先生骂死，怎么办啊...”此刻的小德一脸沮丧的哭了起来。
小憨是不经常出门，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他只知道见到不平事就得管。
可眼下明明救了小德脱离虎口，不见他高兴不说，反而是一脸沮丧，这又是为何？
“怎么就大祸了，还有株连九族又是什么？”小憨闻言一脸茫然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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