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莫氏瑶姬
更何况，这山林里有一种生命力旺盛的藤蔓，拥有刚刚被砍断便能立马长出新芽的能力，尤其是在雨天，能以瞬间的速度遮盖刚刚开辟的痕迹，致使稍微走远点就有迷失在山林的危险。
她忍不住喃喃自语：“到了晚上，还有鬼火以及被鬼火操控的僵尸……”
所以，要安全离开古木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这是她几天前就得出来的答案，如今再想一遍，只会在心里增加绝望。
“一定还有法子，一定还有法子！”她在心中默念，鼓舞着自己进入梦乡。
但是就在她真的要熟睡的时候，身体猛然一个激灵，像是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蓦然睁开眼睛，莫瑶瑶不知什么时候爬上来，正居高临下，单手撑在她上面，另外一只手差点抚摸上她的脸。
她在程晓的头顶，令程晓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的肩膀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显得极其纠结。
程晓挪动身子，和她拉开距离：“你怎么不去睡觉？”
“要你管！”莫瑶瑶声音又急又尖。顿了顿，又平缓了语调，“我瞧你一个人在这里，就来看看。”见到程晓一脸的防备，她立马恢复炸毛的骄傲姿态，冷哼道，“有什么了不得的。”她急忙忙抽身，想要爬起来。
“我老家先人有一句话。”程晓道。记得最开始来的那会儿，莫瑶瑶是最喜欢黏着自己的。她尤其喜欢听故事，自己也乐于宠着她，便像是哄家里侄子侄女一般给她讲美人鱼、灰姑娘、白雪公主。在她心底，这就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但是她黏着程晓的同时，村里其他年轻人也黏着程晓。这令这个古木村大小姐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冷落，故而心中越发的不忿。这件事程晓很无辜，也很无奈。女孩子尤其没多少见识的女孩子，厌恶一个人特被容易。
可这会儿听到程晓以“老家仙人”开头，本能的求知欲望令莫瑶瑶转过身来。在她的认知中，程晓的这个老家“仙”人是个极其厉害的，这世上没有他想不通透的道理。这样的人所说的话自然是可以听一听的。不像程晓本人，根本就是个擅长抢男人的狐狸妖精，完全——根本——绝对不能相信！
她眉梢轻挑，仰着下巴，大发慈悲道：“你说！”
程晓睁眼说瞎话：“朋友夫，不可摸！”
莫瑶瑶小脸一皱，绝对不承认自己没听懂。
程晓淡然解释：“真正的朋友，是不可以染指对方的丈夫和男人的。”
莫瑶瑶甩了甩头发，鼻尖轻哼一声：“你老家仙人说得不错。”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程晓恳切的说道，“我对天发誓，你的丈夫和男人，我绝对不会去摸的，就连多看一眼也不能。”
莫瑶瑶目光闪烁，她心思单纯，爱憎分明，根本不会以谎言和心计揣测他人。尤其看到程晓信誓旦旦的样子，勉强点头道，“阿勇也说你似乎不喜欢理会他们。我姑且信你这一回。但是他们赞你比我好看，这令我不快，我们便不适合做朋友。”
她刚刚趴到程晓身上，就是想仔细看看她那张脸到底哪里比自己好看。这会儿和程晓说话，她一对眼珠子几乎黏在对方面孔，就是想找到上头的弱点。
程晓忍不住笑道：“我长得很一般，皮肤太白，手臂太细，下巴太尖，一点儿都不好看。”她一面说一面注意莫瑶瑶的表情，如水月光之下，莫瑶瑶连连点头。
她心中好笑，继续道：“但是你却不一样，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像是太阳，有你在，整个村庄都明媚起来。你看看你，你胸脯挺挺，屁股翘翘，腰枝还这么纤细。你若是在我老家，所有人都会喜欢你。”
“你说的是真的吗？”莫瑶瑶半信半疑。
程晓道：“自然是的。我们老家那边，对美人的夸奖是从来不会吝啬的。他们会说，快来瞧瞧这美人的眼睛。”
莫瑶瑶连忙道：“我的眼睛怎么了？”
“这美人的眼睛比刚解冻的溪流水还要明亮还要清澈呢。”
莫瑶瑶“咯咯”的笑起来道：“那我的眼睛里会有小鱼在游吗？”
“他们还说，快来瞧瞧这美人的嘴唇。”
莫瑶瑶将手指按在自己饱满的唇瓣上道：“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说这美人嘴唇像是春光中最娇媚的花瓣，令人想要亲上一口，真想摸一下。”
“他们把我当成天上的白云了吗？”莫瑶瑶捂着嘴催促道，“那他们还会说些什么？”
“他们会说你是他们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
莫瑶瑶上来挽着程晓的手，笑嘻嘻道：“你说的话我很喜欢听。你再多说一些吧。”
程晓叹气道：“我这些话以前不是经常说过吗？”
莫瑶瑶道：“我这不是忘记了吗？我保证，我以后和你好，再也不会忘记了。阿晓，阿晓，你若是得空，便把你刚才那些话再说一遍吧。”她挤在程晓身边，浑然不觉自己之前和她还有间隙。
这个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程晓已经乏得不行，她认为重新躺下来，蜷缩着身子转过去：“我要睡觉了，我不得空。”
“阿公说，美貌只是人的皮囊，并非最重要的东西。一个人好不好看，还是要看人的心肠。阿晓，你说这人的心肠藏在肉里头，怎么能被看到？”莫瑶瑶便从她身后躺下，环住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背上，许是累了，她的口齿有些呢喃，“阿晓，你是不是又骗我？你说你们那的人都会喜欢我。但是我去不了你们那里。现在，我们这里的人更喜欢你，可想你还是比我更好看。”
“你阿公说得对，美貌不是最重要的。”程晓道。
莫瑶瑶轻声道：“阿晓，你知道吗？阿勇要我的时候，口里还一直叫你的名字。阿晓，阿晓，我其实好嫉妒你。”
程晓心尖一颤抖，猛地转过身将莫瑶瑶抱在怀里。她明白莫瑶瑶所经历的意味着什么，顿时睡意全消：“你以后别委屈自己去做那种事。若是他对你有要求，直接打他一顿。”
此刻莫瑶瑶虽然已经闭上眼睛，但是腮边滚着珍珠一般的泪珠。
她很快睁开眼睛，泪光闪烁的双眸露出宛如刀子般光芒，咬牙切齿：“我才不打他，我只想打你！”
她一面说着，一面伸过两臂环住她的脖子，张开牙齿往程晓脖颈下狠狠的咬下去。
“我草，你属狼的吗？”程晓本能推开她，顺便往她胳膊揪了一把。
那莫瑶瑶却是不肯松口，直到一口血腥，眼睛都红了，这才喘着气，依旧环住她脖子，换了一个位置，大口的咬下去。
程晓扯不开她，只得掐她的肉。
两人彼此又抓又啃，很快滚作一团。好在这根枝桠宽敞，对于习惯在树上活动的他们和地上没有什么区别。
“等等！”扭打之中，莫瑶瑶突然叫道，喊了暂停。
“什么？”程晓丝毫不吃亏，不忘记继续在她大腿掐了一把。此刻她一脸的口水血水，心里同样一肚子的恼火。
这莫名其妙打一架，瞌睡都打没了，还睡个毛线！要知道明天还要早起外出。
这里物资匮乏，更没有自来水。他们这些年轻人，一大早就要去树林中打水，填满村子中间的储蓄缸。
“不许掐我！”莫瑶瑶吃疼尖叫。
程晓这才停了手，任由莫瑶瑶再次从后背圈着她的脖子。
这个小妮子狠话很是会说，就是没有真正成功过。
“你真的想杀我，那天把我叫到巨熊的地盘后，就不会又赶紧叫人来寻我。”她看着头顶天空，长到二十岁没和人打过架，今日倒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滚在一起。也真是够丢脸的。
莫瑶瑶恼羞叫道：“你闭嘴！”她说着，双手还是抓住程晓的前胸，五指还在她的柔软上捏了捏。
程晓坦然笑道：“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莫瑶瑶哇的一声哭出来，拍打她道：“你这个大骗子，就知道骗我。你的腰肢也是细细的，就连胸脯……那里也比我更鼓。”
程晓坐起来，将这小姑娘搂在怀里，亲亲她的脸颊道：“傻姑娘，你还可以再长，指不定比我更大。”
“可是阿勇他觉得太小了。”莫瑶瑶道。
“他算个屁！”程晓道，“你不用管他喜欢不喜欢。你就说你自己喜欢不喜欢。只要你自己喜欢，其他人便不作数。”
“我自己也觉得挺好。可是……可是就是……”小姑娘词汇量有限，说不出自己真正的想法。好在她并不纠结如此，“阿晓说得对，我自己也就得挺好，我自己的想法最重要。难怪阿公夸你聪明。阿晓，是不是外面的姑娘都和你一样聪明？”
“你也很聪明呀。你和外面的姑娘一样。”程晓再次闭上眼睛。
她从来都知道这个莫瑶瑶黏人，但是没想到她这么黏人。
偏偏身边的人还在说：“阿晓，我时常找你麻烦，你会不会厌恶我？”
“嗯？”你也知道你时常找我麻烦呀。她知道这个小姑娘喜欢钻牛角尖，只是鼻音轻轻应着。
莫瑶瑶轻声道：“阿公常说，阿晓可能和外头仙人一样聪明。我不敢嫉妒仙人，便只能嫉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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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喃喃自语：“到了晚上，还有鬼火以及被鬼火操控的僵尸……”
所以，要安全离开古木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
这是她几天前就得出来的答案，如今再想一遍，只会在心里增加绝望。
“一定还有法子，一定还有法子！”她在心中默念，鼓舞着自己进入梦乡。
但是就在她真的要熟睡的时候，身体猛然一个激灵，像是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
她蓦然睁开眼睛，莫瑶瑶不知什么时候爬上来，正居高临下，单手撑在她上面，另外一只手差点抚摸上她的脸。
她在程晓的头顶，令程晓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的肩膀在颤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显得极其纠结。
程晓挪动身子，和她拉开距离：“你怎么不去睡觉？”
“要你管！”莫瑶瑶声音又急又尖。顿了顿，又平缓了语调，“我瞧你一个人在这里，就来看看。”见到程晓一脸的防备，她立马恢复炸毛的骄傲姿态，冷哼道，“有什么了不得的。”她急忙忙抽身，想要爬起来。
“我老家先人有一句话。”程晓道。记得最开始来的那会儿，莫瑶瑶是最喜欢黏着自己的。她尤其喜欢听故事，自己也乐于宠着她，便像是哄家里侄子侄女一般给她讲美人鱼、灰姑娘、白雪公主。在她心底，这就是个可爱的小姑娘。
但是她黏着程晓的同时，村里其他年轻人也黏着程晓。这令这个古木村大小姐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冷落，故而心中越发的不忿。这件事程晓很无辜，也很无奈。女孩子尤其没多少见识的女孩子，厌恶一个人特被容易。
可这会儿听到程晓以“老家仙人”开头，本能的求知欲望令莫瑶瑶转过身来。在她的认知中，程晓的这个老家“仙”人是个极其厉害的，这世上没有他想不通透的道理。这样的人所说的话自然是可以听一听的。不像程晓本人，根本就是个擅长抢男人的狐狸妖精，完全——根本——绝对不能相信！
她眉梢轻挑，仰着下巴，大发慈悲道：“你说！”
程晓睁眼说瞎话：“朋友夫，不可摸！”
莫瑶瑶小脸一皱，绝对不承认自己没听懂。
程晓淡然解释：“真正的朋友，是不可以染指对方的丈夫和男人的。”
莫瑶瑶甩了甩头发，鼻尖轻哼一声：“你老家仙人说得不错。”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程晓恳切的说道，“我对天发誓，你的丈夫和男人，我绝对不会去摸的，就连多看一眼也不能。”
莫瑶瑶目光闪烁，她心思单纯，爱憎分明，根本不会以谎言和心计揣测他人。尤其看到程晓信誓旦旦的样子，勉强点头道，“阿勇也说你似乎不喜欢理会他们。我姑且信你这一回。但是他们赞你比我好看，这令我不快，我们便不适合做朋友。”
她刚刚趴到程晓身上，就是想仔细看看她那张脸到底哪里比自己好看。这会儿和程晓说话，她一对眼珠子几乎黏在对方面孔，就是想找到上头的弱点。
程晓忍不住笑道：“我长得很一般，皮肤太白，手臂太细，下巴太尖，一点儿都不好看。”她一面说一面注意莫瑶瑶的表情，如水月光之下，莫瑶瑶连连点头。
她心中好笑，继续道：“但是你却不一样，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你像是太阳，有你在，整个村庄都明媚起来。你看看你，你胸脯挺挺，屁股翘翘，腰枝还这么纤细。你若是在我老家，所有人都会喜欢你。”
“你说的是真的吗？”莫瑶瑶半信半疑。
程晓道：“自然是的。我们老家那边，对美人的夸奖是从来不会吝啬的。他们会说，快来瞧瞧这美人的眼睛。”
莫瑶瑶连忙道：“我的眼睛怎么了？”
“这美人的眼睛比刚解冻的溪流水还要明亮还要清澈呢。”
莫瑶瑶“咯咯”的笑起来道：“那我的眼睛里会有小鱼在游吗？”
“他们还说，快来瞧瞧这美人的嘴唇。”
莫瑶瑶将手指按在自己饱满的唇瓣上道：“他们说了什么？”
“他们说这美人嘴唇像是春光中最娇媚的花瓣，令人想要亲上一口，真想摸一下。”
“他们把我当成天上的白云了吗？”莫瑶瑶捂着嘴催促道，“那他们还会说些什么？”
“他们会说你是他们这一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姑娘。”
莫瑶瑶上来挽着程晓的手，笑嘻嘻道：“你说的话我很喜欢听。你再多说一些吧。”
程晓叹气道：“我这些话以前不是经常说过吗？”
莫瑶瑶道：“我这不是忘记了吗？我保证，我以后和你好，再也不会忘记了。阿晓，阿晓，你若是得空，便把你刚才那些话再说一遍吧。”她挤在程晓身边，浑然不觉自己之前和她还有间隙。
这个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程晓已经乏得不行，她认为重新躺下来，蜷缩着身子转过去：“我要睡觉了，我不得空。”
“阿公说，美貌只是人的皮囊，并非最重要的东西。一个人好不好看，还是要看人的心肠。阿晓，你说这人的心肠藏在肉里头，怎么能被看到？”莫瑶瑶便从她身后躺下，环住她的腰，将脸贴在她的背上，许是累了，她的口齿有些呢喃，“阿晓，你是不是又骗我？你说你们那的人都会喜欢我。但是我去不了你们那里。现在，我们这里的人更喜欢你，可想你还是比我更好看。”
“你阿公说得对，美貌不是最重要的。”程晓道。
莫瑶瑶轻声道：“阿晓，你知道吗？阿勇要我的时候，口里还一直叫你的名字。阿晓，阿晓，我其实好嫉妒你。”
程晓心尖一颤抖，猛地转过身将莫瑶瑶抱在怀里。她明白莫瑶瑶所经历的意味着什么，顿时睡意全消：“你以后别委屈自己去做那种事。若是他对你有要求，直接打他一顿。”
此刻莫瑶瑶虽然已经闭上眼睛，但是腮边滚着珍珠一般的泪珠。
她很快睁开眼睛，泪光闪烁的双眸露出宛如刀子般光芒，咬牙切齿：“我才不打他，我只想打你！”
她一面说着，一面伸过两臂环住她的脖子，张开牙齿往程晓脖颈下狠狠的咬下去。
“我草，你属狼的吗？”程晓本能推开她，顺便往她胳膊揪了一把。
那莫瑶瑶却是不肯松口，直到一口血腥，眼睛都红了，这才喘着气，依旧环住她脖子，换了一个位置，大口的咬下去。
程晓扯不开她，只得掐她的肉。
两人彼此又抓又啃，很快滚作一团。好在这根枝桠宽敞，对于习惯在树上活动的他们和地上没有什么区别。
“等等！”扭打之中，莫瑶瑶突然叫道，喊了暂停。
“什么？”程晓丝毫不吃亏，不忘记继续在她大腿掐了一把。此刻她一脸的口水血水，心里同样一肚子的恼火。
这莫名其妙打一架，瞌睡都打没了，还睡个毛线！要知道明天还要早起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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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晓这才停了手，任由莫瑶瑶再次从后背圈着她的脖子。
这个小妮子狠话很是会说，就是没有真正成功过。
“你真的想杀我，那天把我叫到巨熊的地盘后，就不会又赶紧叫人来寻我。”她看着头顶天空，长到二十岁没和人打过架，今日倒和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滚在一起。也真是够丢脸的。
莫瑶瑶恼羞叫道：“你闭嘴！”她说着，双手还是抓住程晓的前胸，五指还在她的柔软上捏了捏。
程晓坦然笑道：“怎么样，手感不错吧？”
莫瑶瑶哇的一声哭出来，拍打她道：“你这个大骗子，就知道骗我。你的腰肢也是细细的，就连胸脯……那里也比我更鼓。”
程晓坐起来，将这小姑娘搂在怀里，亲亲她的脸颊道：“傻姑娘，你还可以再长，指不定比我更大。”
“可是阿勇他觉得太小了。”莫瑶瑶道。
“他算个屁！”程晓道，“你不用管他喜欢不喜欢。你就说你自己喜欢不喜欢。只要你自己喜欢，其他人便不作数。”
“我自己也觉得挺好。可是……可是就是……”小姑娘词汇量有限，说不出自己真正的想法。好在她并不纠结如此，“阿晓说得对，我自己也就得挺好，我自己的想法最重要。难怪阿公夸你聪明。阿晓，是不是外面的姑娘都和你一样聪明？”
“你也很聪明呀。你和外面的姑娘一样。”程晓再次闭上眼睛。
她从来都知道这个莫瑶瑶黏人，但是没想到她这么黏人。
偏偏身边的人还在说：“阿晓，我时常找你麻烦，你会不会厌恶我？”
“嗯？”你也知道你时常找我麻烦呀。她知道这个小姑娘喜欢钻牛角尖，只是鼻音轻轻应着。
莫瑶瑶轻声道：“阿公常说，阿晓可能和外头仙人一样聪明。我不敢嫉妒仙人，便只能嫉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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