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渡船老人之死
“那个老头儿？”
平江城北的小小渡口处，已经没有什么人，该到的访客都基本已经登岛。此刻出现的一群人，乃是不速之客，一名极阳教徒看着那渡口撑船的老者，发出了疑问。
“呵呵，也是熟人了。”
石舵主笑容平淡，走上前去，他们在这群人化零为整，在这渡口突然一同出现，顿时有股危险的气势扑向老者。
那个老人站在船头，远远便早已望见这些行踪可疑的人，当看见石守定那个熟悉的面孔，他更加是脸色严肃，严阵以待。
“老家伙，十年没见了啊，都开始做起撑船营生了？”石守定用熟人的语气同那老者说话。
“石、守、定，谁不知道你在平江窝了十年？也真是会躲，愣是让人找不到啊。”老人出口毫不客气，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但是即便说话随意，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眼前人是一个超级高手，十年前便是合脉境巅峰，如今即便不能突破宗师，最少也该是太息圆满了。
“呵呵，让个道吧。”
他的语气平淡，然而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自傲。
“哼……我姓慕容。”
老人冷笑连连，一根竹篙突然从水底里抽出来，两手持着长长的竹篙，竹篙的末端放在水面之上，对着一众极阳教徒的岸边方向。
“杀……了他。”
石守定不缓不急，缓缓从水面上踏过去，在他的身后，五个贴身随行的老者最先跟上，随即一群教徒尽数朝着湖中岛方向用轻功掠去。
慕容老人竹篙轻抬，又微微向下轻轻一点，两道大浪突然在竹篙的拍击之下排开，湖水立即变得不平静，在湖面上飞纵的极阳教徒，有一些猝不及防之下身子稳不住便被拖入水中，成了落汤鸡。
更可怕的是，水中有一股强悍的力量冲袭过去，将人狠狠拍出去老远。
那几个同石守定冲上去的武者却一个个稳如泰山，慕容老人的排浪对他们毫无影响。反而他们顺着水流跨步，全部将小船围住，石守定从天而降，直接一掌朝老人的天灵盖印下去。
老人手腕翻转，猛然抽回竹篙，才用竹子举在头顶，用来抵挡石守定的攻击。
咔咔咔……
竹子顺着长势方向裂作几条，朝几个方向崩飞了出去，慕容老人的手终究与石守定的手掌印在一起。
受他这一击，整个小船船尾都向上翻起来。整个小船如同斜插入水中一般，对掌的两人如同定格一样。
在水浪之中，红色的光芒将石守定笼罩，慕容老人身上则是无色的空气波动而已。他并不轻松，石守定一掌带来的压力极大，旁边又有五把刀劈过来——是来自于那五名极阳教老者的攻击。
慕容老人避无可避，只好身子一扭，猛然转了个身子，带动了小船在水面上转了一圈，水浪被甩出去，强烈的真气夹杂在水浪之中，迎敌。
石守定接着慕容老人的手掌猛然法力身子网上倒飞，几个翻身轻松落到水面上缓缓向前踏水前行。那几个被水浪冲击的高手则一个个劈开水流，面无表情的样子，踏了一下船上借力便继续在湖上踏水飞纵。
他们都是合脉境甚至合脉巅峰的高手，然而不能像他们舵主一样轻松踏水，靠着轻功同时也需要快速的运动才能维持在水面之上动作。
小船被两下折腾又放平在水面上，慕容老人依旧船头站立，然而身上衣服沾了许多水，几乎湿透，显得十分狼狈。他表情也很不轻松，甚至手上血脉隐隐跳了跳。
周围的高手，都大体不算陌生面孔，老熟人了。正因此他很明白，自己死定了。
“哼……哈哈哈！石守定，你也算大胆，岛中此刻合脉高手何其多。”老人哈哈大笑，真气尽数释放，衣服上的水迅速蒸干，水汽将他笼罩，有些云雾缭绕的模样，真气震荡得他衣袂飘飞。
“杀……”
他笑眯眯地拖着个长音，五名高手同时出手，刀光斩破了水波，湖上水面被五道刀气排开。
那些其余的极阳教徒虽然很想看热闹，然而功力有限，踏波而行不敢稍作停留，只能都快速往湖中岛而去，那些战斗中心排开的浪花影响到他们，也而不能阻拦他们朝岛中而去的势头。落入水中的教徒失去冲势，又没法在水中蒸干衣物，便不能再轻功踏水，只能缓慢的游泳前进。
慕容老人速度飞快，从船头倒飞落在船尾，轻轻一踏，倒飞而出翻了个身，将刀气躲开落在水面上。
砰地一声小船炸开，被刀光劈了个碎裂。
“死！”
石守定声音很温和，轻飘飘的一掌落在慕容老人的肩头，迎面便是一口从老人口中喷出来的鲜红血液，老弱的身躯倒冲出去。
他侧了一下头，然而还是有一些血液溅在脸上，即便这样，他却还是挂着微笑。
飞出去的慕容家老人被几个极阳教高手接住，几把刀便穿膛而过，血液染红了水面，然后血液被水流吞噬，水面便又干干净净。
老人的尸体仰面倒下，几个高手踩了一下他的尸体，借力继续朝湖中岛飞纵，而老人的尸体沉入水中。
水面上浮着的残缺木头，是这一场转眼间便结束的战斗的证明。
“慕容家竟然让他来划舟渡人，如今人才便那么多了？”
“哪能，他可是慕容家七大高手最强的几个之一。”
几个极阳教的高手说话间，已经登岛。
他们并没有躲避慕容家的目光，而是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而去。那些慕容家的人也早已经远远望见湖面上不正常的浪花和人影，极阳教隐蔽不了，更何况他们本就不准备奇袭的。
慕容府内广场中，慕容公子的露面总算使得场面缓和了一些，那些各宗派任务脸色好看了一些。世子这个大牌倒是不在意，与苏荣、徐紫溪坐在一起，聊着一些江湖格局。
“在场的有三个是大门派的长老，还有五个是普通门派的门主，还有一些就都是小门派的人物了，当然再小的门派，其门主也都算是有些江湖名气的人了。那八个门主或长老都是合脉境，不过好像没两个是王信楼主那种级别的。”
“这合脉境也太少了。”徐紫溪感叹道。
师兄苏荣听闻此言却一头的冷汗，无奈地笑道：“你这话说的，便是江湖中有宗师坐镇的一等一的大门派，那也很难拿得出十几个合脉境了。怎么用灵息宗那种标准来？”
“是极，合脉便是一流高手了。慕容家主天纵奇才，那也是三十多岁才入的合脉。”世子补充说道。
沉默了一阵，他又低声朝苏荣问道：“苏先生，能否透露一下，灵息宗有多少合脉高手？”
苏荣挑了挑眉，沉吟片刻才小声答道：“四年前是一百二十多位，如今便不知道了。”
世子目光一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万分的震惊，对于灵息宗的强大再次有了新的了解。虽然他不知道苏荣说的这个数字隐藏了几分假话，但大体实力应该比这个只强不弱。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上座的一些前辈又开始有些恼火的发难了：“慕容家主这是准备拖到几时出来？封宗大礼不办了？”
着实是让人不耐烦，全体落座都多久了，正主竟然是连出来招待一下都没有，架子摆得未免太大了。
“这……各位还请谅解则个。”他脑袋上都开始冒冷汗，心里纠结着是不是实话实说，此时有个女婢走到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他才皱了皱眉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眼前的众多武林前辈都在等他给个解释。他缓缓说道：“今日是家父封宗大礼，各位前辈友人来者是客，我慕容家自然竭尽待客之道。然家父不能到场，晚辈在此先倒声对不住了。”
他话音落下，场中顿时炸开了锅了，一众散修最先发怒，个个表达着心中不满，说着“老子远道而来便是受此待遇？”云云。倒是那些大门派的长老冷静了些，虽然脸上也全是不满，却还是没有发飙，而是高声问道：“我等敬重慕容家主武德，然而今日贤侄最好给个说法，不然……便是我愿意谅解，众多武林同道也不能谅解。”
“对，不能谅解。”散修附和着喊道。
“家父受镇国公主之约，查探极阳教老巢，如今寻到重要线索，故未能及时回归。”他开头尚有些犹豫，说出来后却只能咬牙撑起自信。
这是小妹让人来说托辞的，他不知道为何有此一说，但也只能暂时用这个借口来解释了。
“镇国公主？”众人脸有异色，那说话的长老闻言更是沉下脸，暗自沉思。最后排的世子闻言挑了挑眉，露出有些惊讶的模样。反倒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苏荣，一脸的呆滞，不知所云是谁？
“镇国公主？朝廷的人？笑话哈哈……呃……”那个叫嚣得厉害的散修本来嚣张地叫唤起来，然后顿时被无数高手目光盯住，尤其是那几个一流高手的目光更是轻蔑和略带警告的意味。
他有蓦然看见世子那一脸不善的神色，顿时心头一紧，畏畏缩缩的沉默了下来，尽力躲到人群之后。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皇家的人呢。
“因此还请各位先落座，吃好喝好。改日家父必然登门道歉。”见到这个借口如此好用，慕容飞更加心中安定，安然说道。
“既然是镇国公主所托事务，自然是重中之重，可以理解。”老前辈说了句便率先坐回原位，老神在在，实际上心里却不断盘算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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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江城北的小小渡口处，已经没有什么人，该到的访客都基本已经登岛。此刻出现的一群人，乃是不速之客，一名极阳教徒看着那渡口撑船的老者，发出了疑问。
“呵呵，也是熟人了。”
石舵主笑容平淡，走上前去，他们在这群人化零为整，在这渡口突然一同出现，顿时有股危险的气势扑向老者。
那个老人站在船头，远远便早已望见这些行踪可疑的人，当看见石守定那个熟悉的面孔，他更加是脸色严肃，严阵以待。
“老家伙，十年没见了啊，都开始做起撑船营生了？”石守定用熟人的语气同那老者说话。
“石、守、定，谁不知道你在平江窝了十年？也真是会躲，愣是让人找不到啊。”老人出口毫不客气，语气里充满了轻蔑。
但是即便说话随意，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眼前人是一个超级高手，十年前便是合脉境巅峰，如今即便不能突破宗师，最少也该是太息圆满了。
“呵呵，让个道吧。”
他的语气平淡，然而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自傲。
“哼……我姓慕容。”
老人冷笑连连，一根竹篙突然从水底里抽出来，两手持着长长的竹篙，竹篙的末端放在水面之上，对着一众极阳教徒的岸边方向。
“杀……了他。”
石守定不缓不急，缓缓从水面上踏过去，在他的身后，五个贴身随行的老者最先跟上，随即一群教徒尽数朝着湖中岛方向用轻功掠去。
慕容老人竹篙轻抬，又微微向下轻轻一点，两道大浪突然在竹篙的拍击之下排开，湖水立即变得不平静，在湖面上飞纵的极阳教徒，有一些猝不及防之下身子稳不住便被拖入水中，成了落汤鸡。
更可怕的是，水中有一股强悍的力量冲袭过去，将人狠狠拍出去老远。
那几个同石守定冲上去的武者却一个个稳如泰山，慕容老人的排浪对他们毫无影响。反而他们顺着水流跨步，全部将小船围住，石守定从天而降，直接一掌朝老人的天灵盖印下去。
老人手腕翻转，猛然抽回竹篙，才用竹子举在头顶，用来抵挡石守定的攻击。
咔咔咔……
竹子顺着长势方向裂作几条，朝几个方向崩飞了出去，慕容老人的手终究与石守定的手掌印在一起。
受他这一击，整个小船船尾都向上翻起来。整个小船如同斜插入水中一般，对掌的两人如同定格一样。
在水浪之中，红色的光芒将石守定笼罩，慕容老人身上则是无色的空气波动而已。他并不轻松，石守定一掌带来的压力极大，旁边又有五把刀劈过来——是来自于那五名极阳教老者的攻击。
慕容老人避无可避，只好身子一扭，猛然转了个身子，带动了小船在水面上转了一圈，水浪被甩出去，强烈的真气夹杂在水浪之中，迎敌。
石守定接着慕容老人的手掌猛然法力身子网上倒飞，几个翻身轻松落到水面上缓缓向前踏水前行。那几个被水浪冲击的高手则一个个劈开水流，面无表情的样子，踏了一下船上借力便继续在湖上踏水飞纵。
他们都是合脉境甚至合脉巅峰的高手，然而不能像他们舵主一样轻松踏水，靠着轻功同时也需要快速的运动才能维持在水面之上动作。
小船被两下折腾又放平在水面上，慕容老人依旧船头站立，然而身上衣服沾了许多水，几乎湿透，显得十分狼狈。他表情也很不轻松，甚至手上血脉隐隐跳了跳。
周围的高手，都大体不算陌生面孔，老熟人了。正因此他很明白，自己死定了。
“哼……哈哈哈！石守定，你也算大胆，岛中此刻合脉高手何其多。”老人哈哈大笑，真气尽数释放，衣服上的水迅速蒸干，水汽将他笼罩，有些云雾缭绕的模样，真气震荡得他衣袂飘飞。
“杀……”
他笑眯眯地拖着个长音，五名高手同时出手，刀光斩破了水波，湖上水面被五道刀气排开。
那些其余的极阳教徒虽然很想看热闹，然而功力有限，踏波而行不敢稍作停留，只能都快速往湖中岛而去，那些战斗中心排开的浪花影响到他们，也而不能阻拦他们朝岛中而去的势头。落入水中的教徒失去冲势，又没法在水中蒸干衣物，便不能再轻功踏水，只能缓慢的游泳前进。
慕容老人速度飞快，从船头倒飞落在船尾，轻轻一踏，倒飞而出翻了个身，将刀气躲开落在水面上。
砰地一声小船炸开，被刀光劈了个碎裂。
“死！”
石守定声音很温和，轻飘飘的一掌落在慕容老人的肩头，迎面便是一口从老人口中喷出来的鲜红血液，老弱的身躯倒冲出去。
他侧了一下头，然而还是有一些血液溅在脸上，即便这样，他却还是挂着微笑。
飞出去的慕容家老人被几个极阳教高手接住，几把刀便穿膛而过，血液染红了水面，然后血液被水流吞噬，水面便又干干净净。
老人的尸体仰面倒下，几个高手踩了一下他的尸体，借力继续朝湖中岛飞纵，而老人的尸体沉入水中。
水面上浮着的残缺木头，是这一场转眼间便结束的战斗的证明。
“慕容家竟然让他来划舟渡人，如今人才便那么多了？”
“哪能，他可是慕容家七大高手最强的几个之一。”
几个极阳教的高手说话间，已经登岛。
他们并没有躲避慕容家的目光，而是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而去。那些慕容家的人也早已经远远望见湖面上不正常的浪花和人影，极阳教隐蔽不了，更何况他们本就不准备奇袭的。
慕容府内广场中，慕容公子的露面总算使得场面缓和了一些，那些各宗派任务脸色好看了一些。世子这个大牌倒是不在意，与苏荣、徐紫溪坐在一起，聊着一些江湖格局。
“在场的有三个是大门派的长老，还有五个是普通门派的门主，还有一些就都是小门派的人物了，当然再小的门派，其门主也都算是有些江湖名气的人了。那八个门主或长老都是合脉境，不过好像没两个是王信楼主那种级别的。”
“这合脉境也太少了。”徐紫溪感叹道。
师兄苏荣听闻此言却一头的冷汗，无奈地笑道：“你这话说的，便是江湖中有宗师坐镇的一等一的大门派，那也很难拿得出十几个合脉境了。怎么用灵息宗那种标准来？”
“是极，合脉便是一流高手了。慕容家主天纵奇才，那也是三十多岁才入的合脉。”世子补充说道。
沉默了一阵，他又低声朝苏荣问道：“苏先生，能否透露一下，灵息宗有多少合脉高手？”
苏荣挑了挑眉，沉吟片刻才小声答道：“四年前是一百二十多位，如今便不知道了。”
世子目光一震，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中万分的震惊，对于灵息宗的强大再次有了新的了解。虽然他不知道苏荣说的这个数字隐藏了几分假话，但大体实力应该比这个只强不弱。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上座的一些前辈又开始有些恼火的发难了：“慕容家主这是准备拖到几时出来？封宗大礼不办了？”
着实是让人不耐烦，全体落座都多久了，正主竟然是连出来招待一下都没有，架子摆得未免太大了。
“这……各位还请谅解则个。”他脑袋上都开始冒冷汗，心里纠结着是不是实话实说，此时有个女婢走到身边附耳说了几句话，他才皱了皱眉然后深吸了一口气。
眼前的众多武林前辈都在等他给个解释。他缓缓说道：“今日是家父封宗大礼，各位前辈友人来者是客，我慕容家自然竭尽待客之道。然家父不能到场，晚辈在此先倒声对不住了。”
他话音落下，场中顿时炸开了锅了，一众散修最先发怒，个个表达着心中不满，说着“老子远道而来便是受此待遇？”云云。倒是那些大门派的长老冷静了些，虽然脸上也全是不满，却还是没有发飙，而是高声问道：“我等敬重慕容家主武德，然而今日贤侄最好给个说法，不然……便是我愿意谅解，众多武林同道也不能谅解。”
“对，不能谅解。”散修附和着喊道。
“家父受镇国公主之约，查探极阳教老巢，如今寻到重要线索，故未能及时回归。”他开头尚有些犹豫，说出来后却只能咬牙撑起自信。
这是小妹让人来说托辞的，他不知道为何有此一说，但也只能暂时用这个借口来解释了。
“镇国公主？”众人脸有异色，那说话的长老闻言更是沉下脸，暗自沉思。最后排的世子闻言挑了挑眉，露出有些惊讶的模样。反倒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苏荣，一脸的呆滞，不知所云是谁？
“镇国公主？朝廷的人？笑话哈哈……呃……”那个叫嚣得厉害的散修本来嚣张地叫唤起来，然后顿时被无数高手目光盯住，尤其是那几个一流高手的目光更是轻蔑和略带警告的意味。
他有蓦然看见世子那一脸不善的神色，顿时心头一紧，畏畏缩缩的沉默了下来，尽力躲到人群之后。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皇家的人呢。
“因此还请各位先落座，吃好喝好。改日家父必然登门道歉。”见到这个借口如此好用，慕容飞更加心中安定，安然说道。
“既然是镇国公主所托事务，自然是重中之重，可以理解。”老前辈说了句便率先坐回原位，老神在在，实际上心里却不断盘算着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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