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1.1.4 心的选择（一）
一个月后，何去何从依旧使余小宅踟蹰，好在暂时不需要为前途担忧，心灵也逐近放飞。一个月间小宅处理掉了父母的大部分房产，仅留下了三套极具升值潜力的一线城市房产，索性委托中介公司代为出租，仅是如此也所获不菲，“孤家寡人”终于摆脱了房子的“负累”。“也仅仅是些生带不来死带不去的东西，如果我今后也没有家，要这些房子又有何用呢？只不过把人捆绑在一地罢了。”拥有一栋像蜗牛一般可以带走的房子？一套超高性能的工作站、可以隐藏折叠的大床、一套可以稳定供电的设备、吃喝拉撒简单点就好。“不如组装一台房车？还可以驾着车走遍大江南北，甚至人烟稀少的地区~”正所谓年少轻狂，小宅此刻所想，究竟是常人敢想而不可为的事，但是也只有小宅敢于去实践一二。拿定主意之后，乘着变卖房产的间隙，小宅加入各种房车、改装车网站论坛，又千方百计找到实车考察，最终拿定主意，还是先入手一台C1驾照可以驾驶的车型。
恰在此时，数月不见的罗大打来电话。“你小子不是投河自尽了吧？”
“woc，老罗，罗哥，小弟活的好好的呢。”
“最近一直不见你的消息，班级群里一直装死，天天步数排行确总霸榜，怎么着看破红尘改行当骆驼了？”
依照过去小宅的脾气，嘴上自然是不肯讨饶，然而事过境迁，却也为有人挂念自己感到暖心。“谢您老关心，小弟一时半会死不了，当骆驼暂时达不到那个功能。”“怎么着你这是买了中石油，还是公司上市了？今年还没见你这么欢实过。”
“那是，风头总算过去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只不过我老爹这头发属实白了不少。”罗大利顿了顿，问道：“你小子最近干啥呢，神神秘秘的，自从听说你离校，再就没了消息。听说你要环游世界，敢情是徒步啊！很肛猛嘛小伙子。”
“可喜可贺啊，罗大，我这不最近想把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房子处理处理嘛，然后打算搞一台房车。之前刚去了趟湖州，我现在在无锡这边。”
“那你不早说，别废话赶紧买票，我在南京等你。明天能到不？我去接你。”罗大一听来了精神，最近数月自己也是快被憋死，小宅一来难得有了由头出来消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卖房聊到房车，又聊到改装车的打算，罗大忽然计上心头。“你呀，麻利点赶紧来报道吧。我跟你说，驾照首先就不是问题，关键是成本，成本你懂不？”“那个破房车它毕竟是台车，车的寿命有房子高吗？而且它还吃油呢，车损你考虑过没有？再者说即使买，也不是你那么个买法，这里面的名堂你不懂。”“你就赶紧来吧，今晚就给我报到，动车个把钟头的事。火速啊，别墨迹。”“兴许你来了我这还能给你准备个惊喜。我这有点事，晚上到了我好好给你参谋参谋这个事。”说罢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不是兄弟胜似兄弟，近四年朝夕相伴的兄弟相邀，两人又都各遭变故，此时自然心也更容易贴近一些，况且许多时日不见，也是十分想念。无锡这边的事情也料理完毕，小宅不再多做停留，退了房直奔高铁站而去。
不到傍晚，两兄弟见面，罗大一定要好好尽一番地主之谊，南京的各色夜场数不胜数。罗大又邀了两位玩伴，几人虽然没有声色犬马的癖好，胡吃海喝也是免不了的，于是宾主相尽欢。
晚上两人来到罗大家郊区的一处小别墅。“你要是不急就在南京多待几天，这儿平时我爹妈是不来的，我陪你在这住几天，我家就是你家别见外。”说话间，罗大又拎出几瓶酒来。“夜店里那些酒，都是tm掺水的假货，喝着不解馋，咱俩来这个。”“然后你先把撩妹儿经历，作案动机给哥老实交代一番。”小宅也不避讳，于是来来回回简单描述了一番，听的罗大虽然不是尽信其有，却也替兄弟找到初恋开心。“咱们那个破专业，几个班女生加起来一只手都快能数的清，更别提姿色了。不过凭啥你旅游就能碰上个大美女，照你说的天仙似的，我是不信。”“这女人吧，化了妆亲妈都不认识，你现在也算小富，可别被PUA了，到时候人财两失。再者说广州那个地方，咦，黑叔叔遍地，男孩子更要保护好自己哟。”
小宅这方面自然是更不是罗大见多识广，显然掌握不了话题节奏，赶忙说道：“你不是说给我准备了个惊喜么，别鬼扯了，赶紧拿出来。”
罗大这时一拍脑门。“唉呀我这记性，今儿晚上光顾着嗨了。你记得今晚我带你认识的那俩兄弟不？那个东哥，比咱大两岁，这次的事，他们家受伤更重，听说银行都限制他爹妈的消费了。我这不看他也是闷闷不乐，今晚强拉出来喝两杯。”“最主要你知道吧，这哥们以前家里生意大的很，他爹着实搞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各种物件。尤其是有一辆大房车，sobig！toolong！”罗大一手红酒瓶，一手比划着。
小宅一听也是来了精神。“停停停，你这说中文咱俩还能做朋友，我这次一路上受伤最深就是在动车上被迫上了一天英语课。再者你这英文水平，咱还是别为难自己了。”“你再说说这车有啥好处？”
罗大继续说道：“先说这车啊，九成九新，买了可能都没开出过门。长怕是超过十米，宽也得两米多，这么说吧，我站在车下面，感觉这车有我两个人还高。”“他们家的生意吧，比较杂，有一块不好对外人说，照我说这生意和空手套白狼没什么分别，先找银行贷一笔，再加个十倍八倍的杠杆，后面怎么操作我就不明白了。总之随着监管加大，原先属于既不合法，也不非法，现在是受到重点打击的。”“那他们家自然是十分缺现钱的。这不今晚也算特意带你和东哥认识了嘛。下一步如果你这预算真没问题的话，咱们再仔细研究研究，我估摸着五折就能把那台车拿下。”
“我靠，罗哥做大事的人呐，五折和抢有啥区别？”小宅惊道。
“我跟你说，你还真别不信，现在人人都缺现金。如果不出事的话，我们家本来是打算今年投资扩建的，他爹有块地就挨着我们家的厂区。到时候我再把这事儿掺到我爸和他爸的地皮收购合作里去，这波肯定就稳了。横竖都是花银行钱，细节多了我也说不明白，再者我爸要是知道我跟你说这个，肯定得捶我，我爹还是打算一门心思的做好实业。”“严格保密哈。”罗大叮嘱道。
“那你先说说到底是个啥车，我最近恶补了一通，这方面多少还是懂点皮毛。”“搞台电脑我详细跟你说。”
俩人趴到电脑前，小宅一通操作，最后傻眼在电脑前。“我日！这个车啊！这么贵的吗？我真日了狗，你们资本主义真的万恶啊！”
罗大也是沉默半晌，却也不感到十分意外的说：“这个也像是东哥他爹的手笔，不过我感觉这价格肯定还是好说的，再说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到底咋回事呢？”“你瞅瞅这车，你说拿他运导弹我都信，开上青海玩一样。”
“我信你个鬼，这玩意要驾照的，我这C照敢开吗？”小宅捂着脑门说道。
“md，驾照是小问题啊，如果车都有了的话，驾照还是问题吗？”“你瞅瞅这车，我估计你和那个大美人俩人四海为家的话，这、这还有这个吧台，都可以改装掉，压根儿没用。”
“尼玛，还有这个厨房，这个餐区太奢侈了，还是二层的，还有升降台...这整个一个高达啊。”“你说我要是把这个改装成一个移动工作站咋样？加一套无线网络收发设备，太阳能发电设备，电源储存稳压设备，再整一个小型服务器，就这体量再搞一些个小型机械加工设备。妥妥的提前100年进入赛博朋克时代啊。”
“你想当这是基地车使吗？”“话说回来以你这个动手能力我是不太怀疑，但是这么改的话，时间可就久了。你这相当于打算把这个车掏空了啊，要不要再加点防御设施啥的？生化危机你都不怕了。我听说国外有一种防地震床，跟个铁棺材似的，地震一来，如果你正躺在床上，直接把你关里面，铁门一关，防砸防水，房梁掉上去也砸不坏。”
“然后咋办，躺里面等死吗？”小宅好奇道。
“鸿星尔克么，土逼南波湾。这棺材，tui~这床，里面还自带制氧器，空间可以存放两个人一周的吃喝，还会自动发射求救信号，全球联网，公司负责定位救援，狠不狠？”
“哇塞...有东西啊。”小宅想了想有说：“但是自己躺棺材里，把命交给别人，终究是不踏实。要不你先试试？”“救生员找到你，这画面跟大变活人似的，太美，我不敢看。”
两人又吹了一通牛皮，只觉得跃跃欲试。罗大说道：“要不然明天我约东哥带咱们去瞅瞅先，东哥这家伙离了城市、离了夜店一准儿活不成，那车他可不稀罕。”
“熄灯，熄灯，给力罗大。”小宅说道。
第二天果然一切顺利，东哥对这两个鬼灵精也很喜欢，并不十分见外。三个年轻人来到一处在建的偏僻小区，看情形似是烂尾了不知多久，但是自然也有保安把守四门，保安看到东哥车牌，不住的点头放行。进入一个地下车库隐秘的角落，又有一座独立的铁门拱卫，打开铁锁，果然露出一个庞然大物，此刻正由一层厚厚的黑罩包裹，三米多高，长度怕是有十二三米，小宅都怀疑这车是怎么开进来的。东哥打开灯。“这车，全国有的人也不多。现今想从正规渠道搞一辆，购车税也得一二百万了。”东哥边说边带二人取下车罩，着实花了一番功夫。“加满油可以行使2000公里，需要A1驾照，我只开过一次，咱们就在这荒郊野岭开开，应该无妨。上车~”
驾驶室几乎高过小宅三人的脑袋，东哥伸出手来堪堪可以够到车门把手，好在是三个大小伙子，如果是个小姑娘，想上车怕还真有些麻烦。驾驶室坐上三个人也不显得拥挤，大堆的控制开关让小宅二人眼花缭乱，东哥说道：“很多功能我也搞不明白，不过这车启动倒也没什么特别，就是车体过大，转弯十分麻烦，不过好在车内加装了全向监控避障系统，很多时候放低速度，照做即可。”说着话，东哥一脚油门，三人一车飞窜出车库，动力十足。小区处在大片待开发荒地的一角，正片区域道路虽已规划好，各区块也划分完毕，但是入眼之下半个人影都没有，整部车此时就如脱缰的野马冲驰在大草原上。因为车身巨大，驾驶室视野极好，即时车速并不很快，给人带来的冲击感确实成倍的。
来到一处开阔地，三人停下车，小宅才有机会真切的观察整部车，这喷涂感像极了军用车辆。车尾有一个巨大的托架，东哥说这里的设计可以随车带一辆越野摩托车，但是购车渠道特殊，这部车入手的时候只有两个备胎。车底盘极高，车身左右看来，整部车有几处明显的功能区划分，东哥一一打开，分别是电池仓、发电机仓、照明注水系统、工具仓，甚至还有户外野炊用的伸缩式厨具仓。“我爹和这车的组装厂熟，据说这车型很容易改装出很多可伸缩结构。咱们进车厢看看，目前车顶是可以起落的。”打开密码锁，三人来到车内，果然几乎如同一部新车，车厢内完全没有人生活过的痕迹。内饰虽不十分豪华，但是真皮按摩椅、电视机、洗衣机、超大容量的冰箱、微波炉、电烤箱、洗碗机等等寻常家用电器一应俱全，车厢内从前至后，休息区、储藏料理区、洗漱区、休息区依次排开。启动升降机升起车顶，三人来到车厢二层，一个车顶阳台变身完毕，不知为何给小宅和罗大一种炮楼的感觉。实际上这个二层只有车厢刚过一半的面积，剩下的部分被太阳能充电板占据了，车头尾分别可以看到一部分天线系统和储水罐。几个人回到车厢一层，翻出车辆驾驶指南，又详细了解了车辆的性能，不得不说果真到了末世，这部车也是有些战斗力的。几个人回到市区，又免不了饕餮一番。
晚上回到罗大家已是深夜。“我怎么瞅着这车也不值千八百万的，小宅，你感觉咋样？”
“老实说性能，车的大小都很赞，改造潜力巨大，但是价格我怕是肯定承受不起了。”
“不过我听东哥今天说话的意思，这车入手价格可能比想象中低很多呢？”“要不然我明天回去问问我爹？他老人家见识肯定比我高得多。”
小宅自然是不舍得，但是给长辈添麻烦总归觉得脸皮太薄。“你爹不会觉得我这是异想天开，不务正业吧？”
“哎呀问问也不会掉块肉，明儿早上咱俩一起去吧，到厂子里等他，然后咱再拿主意。”
又是第二天一大早，两人来到了工厂，厂区管理倒是比小宅想象中森严，厂区规模也比小宅想象中大得多。见到罗爸，话没说几句，罗爸又带着俩人奔了一出私人会所，一番招待。听闻俩小子想搞一台房车，罗爸哈哈大笑，原来东哥他爹那台房车当年就险些就成了罗家的资产，那是一次俩老爹去参加一个破产商人抵债资产的司法拍卖，东哥家那是阔绰得很，他爹一时兴起仅仅花了三百多万就给拍了回来。罗爸自然也觉得十分划算，然而君子不夺人所好。“早知道他不爱开，放在那吃灰，我去管他要来便是。”罗爸笑呵呵的对两人说道，俩人一听顿时觉得有门儿。这比起原价自然是天壤之别了，然而小宅自然是觉得没有平白占便宜的好事。罗爸却说无妨，他多少钱买的，咱们也不亏他太多，再买来就是了。倒是小宅草草把车搞过来，不会开，又有何用？罗大赶忙在一旁扇风，叫老爹帮忙给小宅解决了车辆安检、上牌和驾照问题。罗爸一听自然是不答应，还劈头盖脸的损了罗大一顿：“驾照的事非同小可，你教唆你同学无证驾驶这种车满世界的跑，一旦出事就是大事，不出人命还好说，出了人命就不是你小子张张嘴，当爹的就能给你摆平的了。”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然是说到小宅痛处。罗爸自然也是可怜这个孩子，现在真正成了无根的野草一般。于是答应帮忙周全，几番商量，最终竟想出一系列神奇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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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此时，数月不见的罗大打来电话。“你小子不是投河自尽了吧？”
“woc，老罗，罗哥，小弟活的好好的呢。”
“最近一直不见你的消息，班级群里一直装死，天天步数排行确总霸榜，怎么着看破红尘改行当骆驼了？”
依照过去小宅的脾气，嘴上自然是不肯讨饶，然而事过境迁，却也为有人挂念自己感到暖心。“谢您老关心，小弟一时半会死不了，当骆驼暂时达不到那个功能。”“怎么着你这是买了中石油，还是公司上市了？今年还没见你这么欢实过。”
“那是，风头总算过去了，还不至于伤筋动骨，只不过我老爹这头发属实白了不少。”罗大利顿了顿，问道：“你小子最近干啥呢，神神秘秘的，自从听说你离校，再就没了消息。听说你要环游世界，敢情是徒步啊！很肛猛嘛小伙子。”
“可喜可贺啊，罗大，我这不最近想把那些个乱七八糟的房子处理处理嘛，然后打算搞一台房车。之前刚去了趟湖州，我现在在无锡这边。”
“那你不早说，别废话赶紧买票，我在南京等你。明天能到不？我去接你。”罗大一听来了精神，最近数月自己也是快被憋死，小宅一来难得有了由头出来消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从卖房聊到房车，又聊到改装车的打算，罗大忽然计上心头。“你呀，麻利点赶紧来报道吧。我跟你说，驾照首先就不是问题，关键是成本，成本你懂不？”“那个破房车它毕竟是台车，车的寿命有房子高吗？而且它还吃油呢，车损你考虑过没有？再者说即使买，也不是你那么个买法，这里面的名堂你不懂。”“你就赶紧来吧，今晚就给我报到，动车个把钟头的事。火速啊，别墨迹。”“兴许你来了我这还能给你准备个惊喜。我这有点事，晚上到了我好好给你参谋参谋这个事。”说罢急急忙忙挂了电话。
不是兄弟胜似兄弟，近四年朝夕相伴的兄弟相邀，两人又都各遭变故，此时自然心也更容易贴近一些，况且许多时日不见，也是十分想念。无锡这边的事情也料理完毕，小宅不再多做停留，退了房直奔高铁站而去。
不到傍晚，两兄弟见面，罗大一定要好好尽一番地主之谊，南京的各色夜场数不胜数。罗大又邀了两位玩伴，几人虽然没有声色犬马的癖好，胡吃海喝也是免不了的，于是宾主相尽欢。
晚上两人来到罗大家郊区的一处小别墅。“你要是不急就在南京多待几天，这儿平时我爹妈是不来的，我陪你在这住几天，我家就是你家别见外。”说话间，罗大又拎出几瓶酒来。“夜店里那些酒，都是tm掺水的假货，喝着不解馋，咱俩来这个。”“然后你先把撩妹儿经历，作案动机给哥老实交代一番。”小宅也不避讳，于是来来回回简单描述了一番，听的罗大虽然不是尽信其有，却也替兄弟找到初恋开心。“咱们那个破专业，几个班女生加起来一只手都快能数的清，更别提姿色了。不过凭啥你旅游就能碰上个大美女，照你说的天仙似的，我是不信。”“这女人吧，化了妆亲妈都不认识，你现在也算小富，可别被PUA了，到时候人财两失。再者说广州那个地方，咦，黑叔叔遍地，男孩子更要保护好自己哟。”
小宅这方面自然是更不是罗大见多识广，显然掌握不了话题节奏，赶忙说道：“你不是说给我准备了个惊喜么，别鬼扯了，赶紧拿出来。”
罗大这时一拍脑门。“唉呀我这记性，今儿晚上光顾着嗨了。你记得今晚我带你认识的那俩兄弟不？那个东哥，比咱大两岁，这次的事，他们家受伤更重，听说银行都限制他爹妈的消费了。我这不看他也是闷闷不乐，今晚强拉出来喝两杯。”“最主要你知道吧，这哥们以前家里生意大的很，他爹着实搞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各种物件。尤其是有一辆大房车，sobig！toolong！”罗大一手红酒瓶，一手比划着。
小宅一听也是来了精神。“停停停，你这说中文咱俩还能做朋友，我这次一路上受伤最深就是在动车上被迫上了一天英语课。再者你这英文水平，咱还是别为难自己了。”“你再说说这车有啥好处？”
罗大继续说道：“先说这车啊，九成九新，买了可能都没开出过门。长怕是超过十米，宽也得两米多，这么说吧，我站在车下面，感觉这车有我两个人还高。”“他们家的生意吧，比较杂，有一块不好对外人说，照我说这生意和空手套白狼没什么分别，先找银行贷一笔，再加个十倍八倍的杠杆，后面怎么操作我就不明白了。总之随着监管加大，原先属于既不合法，也不非法，现在是受到重点打击的。”“那他们家自然是十分缺现钱的。这不今晚也算特意带你和东哥认识了嘛。下一步如果你这预算真没问题的话，咱们再仔细研究研究，我估摸着五折就能把那台车拿下。”
“我靠，罗哥做大事的人呐，五折和抢有啥区别？”小宅惊道。
“我跟你说，你还真别不信，现在人人都缺现金。如果不出事的话，我们家本来是打算今年投资扩建的，他爹有块地就挨着我们家的厂区。到时候我再把这事儿掺到我爸和他爸的地皮收购合作里去，这波肯定就稳了。横竖都是花银行钱，细节多了我也说不明白，再者我爸要是知道我跟你说这个，肯定得捶我，我爹还是打算一门心思的做好实业。”“严格保密哈。”罗大叮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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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也是沉默半晌，却也不感到十分意外的说：“这个也像是东哥他爹的手笔，不过我感觉这价格肯定还是好说的，再说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到底咋回事呢？”“你瞅瞅这车，你说拿他运导弹我都信，开上青海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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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性能，车的大小都很赞，改造潜力巨大，但是价格我怕是肯定承受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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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问问也不会掉块肉，明儿早上咱俩一起去吧，到厂子里等他，然后咱再拿主意。”
又是第二天一大早，两人来到了工厂，厂区管理倒是比小宅想象中森严，厂区规模也比小宅想象中大得多。见到罗爸，话没说几句，罗爸又带着俩人奔了一出私人会所，一番招待。听闻俩小子想搞一台房车，罗爸哈哈大笑，原来东哥他爹那台房车当年就险些就成了罗家的资产，那是一次俩老爹去参加一个破产商人抵债资产的司法拍卖，东哥家那是阔绰得很，他爹一时兴起仅仅花了三百多万就给拍了回来。罗爸自然也觉得十分划算，然而君子不夺人所好。“早知道他不爱开，放在那吃灰，我去管他要来便是。”罗爸笑呵呵的对两人说道，俩人一听顿时觉得有门儿。这比起原价自然是天壤之别了，然而小宅自然是觉得没有平白占便宜的好事。罗爸却说无妨，他多少钱买的，咱们也不亏他太多，再买来就是了。倒是小宅草草把车搞过来，不会开，又有何用？罗大赶忙在一旁扇风，叫老爹帮忙给小宅解决了车辆安检、上牌和驾照问题。罗爸一听自然是不答应，还劈头盖脸的损了罗大一顿：“驾照的事非同小可，你教唆你同学无证驾驶这种车满世界的跑，一旦出事就是大事，不出人命还好说，出了人命就不是你小子张张嘴，当爹的就能给你摆平的了。”这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自然是说到小宅痛处。罗爸自然也是可怜这个孩子，现在真正成了无根的野草一般。于是答应帮忙周全，几番商量，最终竟想出一系列神奇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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