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死无对证（二）
斯内德左手端着咖啡，饮了一口下肚。
李洱瞟了一眼手中他手中的咖啡——大红色的纸质咖啡杯写了几个字——‘枫情臻选’。
“嗯，请继续说下去。”
面对着这位刑侦学的门外汉，斯内德的心中充满了不屑感。
“所以，教授不可能是歹徒从正面突击施暴所为。我认为，除了我们知道的两个人之外，另有帮手....”
“大侦探，你不写小说真的屈才啦！但是你跟警探先生说一下，让我先走好不啦....”
“我注意到，教授的房间内有咖啡的味道，能问一下这个咖啡是从哪里来的吗？”
“就是街对面的那个，‘枫情臻选’咖啡....”
“没事。这附近只有一个吗？”
“我是开车来的，这周围我只看到对面那里有一个咖啡店。听说这里的教职工用三楼的机器出咖啡，那种速溶的垃圾，反正我是不想喝。”
李洱下意识的向左侧看了一眼，一个身影迅速躲入了行走的人群中，消失不见了。李洱隐约觉得，人群中有眼睛盯着自己。
李洱向罗曼扭过头去。
“凶手其实就在这....”
“兄弟，你可别乱说呀，我没有招惹你，你怎么诬陷我呢？？”
罗曼急的都快跳起来了。
“斯内德探长，请你现在查看一下罗曼的口袋。”
斯内德推开罗曼，从他的上衣兜里翻出了一枚国际象棋的黑王。
“请你看一下，斯内德探长，就是这枚棋子，上面有一个摄像头，对吗？”
“还真是....”
“这就是罗曼做的好事，他们里应外合，由罗曼先潜入教授的办公室中，把这枚棋子替换掉，就可以控制行动的时间。”
“可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
“请接着看....”
李洱将那枚黑色国王棋子从斯内德手里接了过来，并将棋子下方的盖子敲开。
是一个能够插装‘微型数据卡’的卡槽。
李洱的随身背包中带有手机用读卡器。他取出储存卡，将其插在了读卡器上，并连接了自己的手机。
视频中，罗曼神情不定的在杨教授的办公室内转来转去，却又想极力表现出现出一副无心无意参观的样子，一会儿翻翻书、一会儿又拿着办公室内的其他小摆件看来看去，然后慢慢一栋来到棋盘旁边。接着，屏幕黑了，大改过了几秒钟后，录制继续。
“我猜，罗曼为了某些目的，潜入房中，是为了将内存卡取出来。”
斯内德转过身来，低着头看着瘦小的罗曼。
“听着，罗曼先生，你被逮捕了....”
斯内德一边警告罗曼，一边从背后掏出手铐，将罗曼转过身去，将手铐依次拷在他的手腕上。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不不不....你在胡说个锤子啊，我什么都没干！没干....”
还没等罗曼说完，跟随斯内德的警官就将罗曼押走了。罗曼是个卷毛，留着类似八十年代约翰列侬的棕色发型和胡须，带着一个古旧的黑框眼镜，看起来，罗曼更像是一个学霸，而不是一个杀人犯。瘦弱的他，被人像掂鸡仔一样拖了出去。
“....我干啥啦？！就逮我？！倒是让我辩解一下啊！”
“请跟我上警车，先生。请您配合，如果不配合我们会采取措施....”
“刚才是我救得你，忘恩负义的家伙！探长，你听我说....”
还没等罗曼说完，就被警员在众目睽睽下押解出校园。
“嘿，就是我...快拍我，我出名了。还有你，离远点，小心我揍扁你！”
罗曼对着人群中伸出的手机喊话自嘲道。
“斯内德探长，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请你务必听完我讲的话，保持冷静。”
“什么意思？”
“看到街对面的那个咖啡店了吗？就是那个墙外搭着红色帐篷的，你手里拿的这个。”
李洱的语速逐渐加快，声调降低。
“我有点近视....不过能看到。”
“就是在那儿，看见那边的窗帘了吗....我刚才无意间留意到，这个人在窗边一直监视我们。罗曼只不过是我吸引他们注意的办法。”
“什么？？罗曼不是嫌犯？你在耍我玩吗？可那枚棋子怎么回事？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孙子兵法》——声东击西。‘伊戈尔’有两个人，这表明：他们至少是个团伙，派出两个人来做这个事情，那么至少还有一到一个望风的，一个开车的，一个接应的，这是基本要求。注意观察一下，旁边肯定有一辆类似于清洁车、或者服务车之类的小型货车。”
斯内德望了过去，确实有一辆篇名为“枫情清洁公司”的白色小型货车停在咖啡店门口。
“我猜，接应人的就在咖啡馆里面吧。”
“有道理。”
李洱对斯内德点了点头，将视频倒放至十日前，接着说：
“‘伊戈尔’两个人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与楼内的保安争论，使其误以为自己是来讨要薪水的，这也代表着，这两个人很容易就能够出去。但是，按照逻辑，他们应该离开的，这就代表学校内有值得他们再回去的人或物品，但不是这枚棋子。这个东西，或对于他们的行动举足轻重。不然，他们不会放着这一切不管集体等着。”
“那罗曼是咋回事？”
“这个棋子肯定是罗曼按照杨教授的要求放置的。我判断，杨教授的一切都受到了监控，因此他想要弄清楚监视他的人究竟是谁。这个摄像头如果由他亲自来实放置，引起人警觉的可能性会比较大，我猜，他借口让罗曼佯装请教学术问题，两人提前到办公室去，然后教授假装去上厕所或者接水，罗曼来扮演好奇的学生....摄像头必须先启动，后放置，因此，棋子里面可以拍摄到罗曼的容貌，这就是我们在第一分钟就看到的罗曼的所作所为。”
“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做？”
“在自己的屋子里放置摄像头，我想除了有人想要潜入办公室盗取东西吧。教授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相关的线索还是引起了教授的警觉。李洱讲视频播放速度调成了三十倍速，十天的画面中，除了杨教授和若干学生外，没有出现过任何人，甚至连清洁工都没有。那么，那个眼睛究竟在哪里呢？我观察了办公室的情况，书柜旁的小桌子摆放有一个国际象棋的棋盘，黑棋向着窗户的方向，白棋对着黑棋，向着里面的墙....”
“然后呢？这两个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斯内德双手交叉，一手搓起了下巴，似乎是有点着急。
“也就是说，需要在一个广阔的视野下，这个摄像头才能起到作用，而且教授绝不会将摄像头放在那个‘眼睛’之前，这样简直是自露马脚。在观察屋子里的情况，我认为，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塞得下摄像头，如果发现‘眼睛’，你的手下早就来汇报了，不是么。”
“有道理。阁下的意思是？”
斯内德的目光开始亮了起来。
教授放置这个棋子，其实原意是观察谁偷偷进入了房间。因此，放置不能太靠外，因为有可能会被发现，但也不能太靠里，因为会被其他棋子挡住视线。按照推测，我刚刚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黑棋中，还有一个相同的摄像头。
“长官，我让人查了，这个内存卡的售货码是东郊科技城街某商店的，这个棋子能够持续工作两周或更长时间，内置有网络推送传输功能。而且....这个商店的老板曾经因为制造危险物品和偷窥他人隐私，有三个案底。
”立即派人去！“
“是的，长官！”
斯内德吩咐下命令。
斯内德回过头来，看着李洱。
“继续吗？”
“少废话....当然！”
“黑棋是观察整个屋子最好的选择，而教授让罗曼替换的是国王，着就是说，教授早就已经知道，棋子中有猫腻。他找来罗曼，让罗曼帮他买了这个一样的东西，以等到真正有一天，这个主人出现。”
斯内德的脸部表情充满了疑惑。
“那何必呢，直接拿过来扣下储存卡不就好了吗？”
“不，教授想的周全，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没有说出那些秘密之前，自己是不会死掉的，他已经认识到了，那个东西不只是一个储存视频的摄像头而已，并且，在那之前，他们自然也不会杀掉他。”
说着，李洱拿出那封经过翻译的摩斯电码。
“这是他写给我的，我破译出来的。”
斯内德接过来，皱起了眉头。
“教授知道时间不多了，便通过加密的方式在世界核能峰会前几个月联络到我。”
“所以，是？....“
“请你听我说完....教授想要采取‘反监视’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也就是说，接着刚才我说的，不能放在最外面，也就是不能是战车，也不能是王后，教授的棋子只能靠后不能靠前，那么就只能是骑士和主教之一，但是....”
“但是什么？”
斯内德咽了咽口水，似乎节奏也在跟着李洱一直走下去。
“刚才播放中，黑色国王内的储存卡除了‘伊戈尔’杀害杨教授的视频，但是并没有拍到其他任何人。也就是说，虽然骑士或者主教在黑国王被放置后没有被人为移动过，且在视频中，’伊戈尔‘他们并没有发现‘反监视’。但有一点值得肯定，这些家伙不走，肯定正在想办法取回这个棋子，所以说....里面有非常重要的内容....”
“所以说呢？？拜托，老哥，能不能不要分段说，这又不是达人秀，问一句说一句！”
斯内德急起来像是一名说唱选手，表情很是滑稽。
“我们必须找到那枚棋子，那里面存放着一切真相。顺便说一下，我和教授的研究方向，都是‘赫迭根’，即新矩阵力学。”
“那啥又是‘赫跌根’？”
“‘赫迭根’，一种依靠地球现有元素无法形成的合成型放射性同位素，可以摧毁三分之一的地球，造成至少一千万年的土壤和空气污染，核裂变会释放出钴101，他会摧毁一切。如果有人拿他来制造超级脏弹，一旦引爆地球将不复存在。”
“那么，它如何形成呢？”
“佩雷拉席耶夫共青城释放的核废料，与大海混合后，在海洋下可以搜索到这个物质。目前，我们只有不到一斤的样品，辐射极强，被保存在密封极为严格的储存罐内。”
李洱欲转身上楼。
“不不不，先生，我必须告诉你，这里已经在控制之下了，这里面全是我们的人，只需要我上楼去取就可以了，你需要和我的助手待在一起，并且....其实吧....现在你....。”
“根据我的观察....”
“我觉得....那个什么....你们两个更像是同伙，而你说的，哈哈哈！....更是扯淡，这是我听过最好玩的笑话，哈哈哈哈哈！....”
斯内德不停的笑了起来，腰都笑弯了。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哈哈哈哈。”
斯内德笑的更开心了，随行的警员也开始哈哈大笑。
“哇，死了个人，世界要大战了！三分之一的地球？我的妈呀，你可真会瞎扯淡！”
“嘿！听着！我们没有时间了！....”
李洱试图解释，却被斯内德按倒在地。
“我可不会让你溜走，你被捕了！把手放在背后！”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bqg99.cc。顶点小说网手机版更新最快网址：m.bqg99.cc
李洱瞟了一眼手中他手中的咖啡——大红色的纸质咖啡杯写了几个字——‘枫情臻选’。
“嗯，请继续说下去。”
面对着这位刑侦学的门外汉，斯内德的心中充满了不屑感。
“所以，教授不可能是歹徒从正面突击施暴所为。我认为，除了我们知道的两个人之外，另有帮手....”
“大侦探，你不写小说真的屈才啦！但是你跟警探先生说一下，让我先走好不啦....”
“我注意到，教授的房间内有咖啡的味道，能问一下这个咖啡是从哪里来的吗？”
“就是街对面的那个，‘枫情臻选’咖啡....”
“没事。这附近只有一个吗？”
“我是开车来的，这周围我只看到对面那里有一个咖啡店。听说这里的教职工用三楼的机器出咖啡，那种速溶的垃圾，反正我是不想喝。”
李洱下意识的向左侧看了一眼，一个身影迅速躲入了行走的人群中，消失不见了。李洱隐约觉得，人群中有眼睛盯着自己。
李洱向罗曼扭过头去。
“凶手其实就在这....”
“兄弟，你可别乱说呀，我没有招惹你，你怎么诬陷我呢？？”
罗曼急的都快跳起来了。
“斯内德探长，请你现在查看一下罗曼的口袋。”
斯内德推开罗曼，从他的上衣兜里翻出了一枚国际象棋的黑王。
“请你看一下，斯内德探长，就是这枚棋子，上面有一个摄像头，对吗？”
“还真是....”
“这就是罗曼做的好事，他们里应外合，由罗曼先潜入教授的办公室中，把这枚棋子替换掉，就可以控制行动的时间。”
“可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啊？”
“请接着看....”
李洱将那枚黑色国王棋子从斯内德手里接了过来，并将棋子下方的盖子敲开。
是一个能够插装‘微型数据卡’的卡槽。
李洱的随身背包中带有手机用读卡器。他取出储存卡，将其插在了读卡器上，并连接了自己的手机。
视频中，罗曼神情不定的在杨教授的办公室内转来转去，却又想极力表现出现出一副无心无意参观的样子，一会儿翻翻书、一会儿又拿着办公室内的其他小摆件看来看去，然后慢慢一栋来到棋盘旁边。接着，屏幕黑了，大改过了几秒钟后，录制继续。
“我猜，罗曼为了某些目的，潜入房中，是为了将内存卡取出来。”
斯内德转过身来，低着头看着瘦小的罗曼。
“听着，罗曼先生，你被逮捕了....”
斯内德一边警告罗曼，一边从背后掏出手铐，将罗曼转过身去，将手铐依次拷在他的手腕上。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不不不....你在胡说个锤子啊，我什么都没干！没干....”
还没等罗曼说完，跟随斯内德的警官就将罗曼押走了。罗曼是个卷毛，留着类似八十年代约翰列侬的棕色发型和胡须，带着一个古旧的黑框眼镜，看起来，罗曼更像是一个学霸，而不是一个杀人犯。瘦弱的他，被人像掂鸡仔一样拖了出去。
“....我干啥啦？！就逮我？！倒是让我辩解一下啊！”
“请跟我上警车，先生。请您配合，如果不配合我们会采取措施....”
“刚才是我救得你，忘恩负义的家伙！探长，你听我说....”
还没等罗曼说完，就被警员在众目睽睽下押解出校园。
“嘿，就是我...快拍我，我出名了。还有你，离远点，小心我揍扁你！”
罗曼对着人群中伸出的手机喊话自嘲道。
“斯内德探长，接下来的几分钟时间，请你务必听完我讲的话，保持冷静。”
“什么意思？”
“看到街对面的那个咖啡店了吗？就是那个墙外搭着红色帐篷的，你手里拿的这个。”
李洱的语速逐渐加快，声调降低。
“我有点近视....不过能看到。”
“就是在那儿，看见那边的窗帘了吗....我刚才无意间留意到，这个人在窗边一直监视我们。罗曼只不过是我吸引他们注意的办法。”
“什么？？罗曼不是嫌犯？你在耍我玩吗？可那枚棋子怎么回事？他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孙子兵法》——声东击西。‘伊戈尔’有两个人，这表明：他们至少是个团伙，派出两个人来做这个事情，那么至少还有一到一个望风的，一个开车的，一个接应的，这是基本要求。注意观察一下，旁边肯定有一辆类似于清洁车、或者服务车之类的小型货车。”
斯内德望了过去，确实有一辆篇名为“枫情清洁公司”的白色小型货车停在咖啡店门口。
“我猜，接应人的就在咖啡馆里面吧。”
“有道理。”
李洱对斯内德点了点头，将视频倒放至十日前，接着说：
“‘伊戈尔’两个人进来的时候，我看到他们与楼内的保安争论，使其误以为自己是来讨要薪水的，这也代表着，这两个人很容易就能够出去。但是，按照逻辑，他们应该离开的，这就代表学校内有值得他们再回去的人或物品，但不是这枚棋子。这个东西，或对于他们的行动举足轻重。不然，他们不会放着这一切不管集体等着。”
“那罗曼是咋回事？”
“这个棋子肯定是罗曼按照杨教授的要求放置的。我判断，杨教授的一切都受到了监控，因此他想要弄清楚监视他的人究竟是谁。这个摄像头如果由他亲自来实放置，引起人警觉的可能性会比较大，我猜，他借口让罗曼佯装请教学术问题，两人提前到办公室去，然后教授假装去上厕所或者接水，罗曼来扮演好奇的学生....摄像头必须先启动，后放置，因此，棋子里面可以拍摄到罗曼的容貌，这就是我们在第一分钟就看到的罗曼的所作所为。”
“可是他为什么那么做？”
“在自己的屋子里放置摄像头，我想除了有人想要潜入办公室盗取东西吧。教授虽然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相关的线索还是引起了教授的警觉。李洱讲视频播放速度调成了三十倍速，十天的画面中，除了杨教授和若干学生外，没有出现过任何人，甚至连清洁工都没有。那么，那个眼睛究竟在哪里呢？我观察了办公室的情况，书柜旁的小桌子摆放有一个国际象棋的棋盘，黑棋向着窗户的方向，白棋对着黑棋，向着里面的墙....”
“然后呢？这两个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斯内德双手交叉，一手搓起了下巴，似乎是有点着急。
“也就是说，需要在一个广阔的视野下，这个摄像头才能起到作用，而且教授绝不会将摄像头放在那个‘眼睛’之前，这样简直是自露马脚。在观察屋子里的情况，我认为，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塞得下摄像头，如果发现‘眼睛’，你的手下早就来汇报了，不是么。”
“有道理。阁下的意思是？”
斯内德的目光开始亮了起来。
教授放置这个棋子，其实原意是观察谁偷偷进入了房间。因此，放置不能太靠外，因为有可能会被发现，但也不能太靠里，因为会被其他棋子挡住视线。按照推测，我刚刚能够想到的唯一的可能，就是在黑棋中，还有一个相同的摄像头。
“长官，我让人查了，这个内存卡的售货码是东郊科技城街某商店的，这个棋子能够持续工作两周或更长时间，内置有网络推送传输功能。而且....这个商店的老板曾经因为制造危险物品和偷窥他人隐私，有三个案底。
”立即派人去！“
“是的，长官！”
斯内德吩咐下命令。
斯内德回过头来，看着李洱。
“继续吗？”
“少废话....当然！”
“黑棋是观察整个屋子最好的选择，而教授让罗曼替换的是国王，着就是说，教授早就已经知道，棋子中有猫腻。他找来罗曼，让罗曼帮他买了这个一样的东西，以等到真正有一天，这个主人出现。”
斯内德的脸部表情充满了疑惑。
“那何必呢，直接拿过来扣下储存卡不就好了吗？”
“不，教授想的周全，因为他觉得，如果自己没有说出那些秘密之前，自己是不会死掉的，他已经认识到了，那个东西不只是一个储存视频的摄像头而已，并且，在那之前，他们自然也不会杀掉他。”
说着，李洱拿出那封经过翻译的摩斯电码。
“这是他写给我的，我破译出来的。”
斯内德接过来，皱起了眉头。
“教授知道时间不多了，便通过加密的方式在世界核能峰会前几个月联络到我。”
“所以，是？....“
“请你听我说完....教授想要采取‘反监视’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也就是说，接着刚才我说的，不能放在最外面，也就是不能是战车，也不能是王后，教授的棋子只能靠后不能靠前，那么就只能是骑士和主教之一，但是....”
“但是什么？”
斯内德咽了咽口水，似乎节奏也在跟着李洱一直走下去。
“刚才播放中，黑色国王内的储存卡除了‘伊戈尔’杀害杨教授的视频，但是并没有拍到其他任何人。也就是说，虽然骑士或者主教在黑国王被放置后没有被人为移动过，且在视频中，’伊戈尔‘他们并没有发现‘反监视’。但有一点值得肯定，这些家伙不走，肯定正在想办法取回这个棋子，所以说....里面有非常重要的内容....”
“所以说呢？？拜托，老哥，能不能不要分段说，这又不是达人秀，问一句说一句！”
斯内德急起来像是一名说唱选手，表情很是滑稽。
“我们必须找到那枚棋子，那里面存放着一切真相。顺便说一下，我和教授的研究方向，都是‘赫迭根’，即新矩阵力学。”
“那啥又是‘赫跌根’？”
“‘赫迭根’，一种依靠地球现有元素无法形成的合成型放射性同位素，可以摧毁三分之一的地球，造成至少一千万年的土壤和空气污染，核裂变会释放出钴101，他会摧毁一切。如果有人拿他来制造超级脏弹，一旦引爆地球将不复存在。”
“那么，它如何形成呢？”
“佩雷拉席耶夫共青城释放的核废料，与大海混合后，在海洋下可以搜索到这个物质。目前，我们只有不到一斤的样品，辐射极强，被保存在密封极为严格的储存罐内。”
李洱欲转身上楼。
“不不不，先生，我必须告诉你，这里已经在控制之下了，这里面全是我们的人，只需要我上楼去取就可以了，你需要和我的助手待在一起，并且....其实吧....现在你....。”
“根据我的观察....”
“我觉得....那个什么....你们两个更像是同伙，而你说的，哈哈哈！....更是扯淡，这是我听过最好玩的笑话，哈哈哈哈哈！....”
斯内德不停的笑了起来，腰都笑弯了。
“你当我们是傻子吗？哈哈哈哈。”
斯内德笑的更开心了，随行的警员也开始哈哈大笑。
“哇，死了个人，世界要大战了！三分之一的地球？我的妈呀，你可真会瞎扯淡！”
“嘿！听着！我们没有时间了！....”
李洱试图解释，却被斯内德按倒在地。
“我可不会让你溜走，你被捕了！把手放在背后！”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www.bqg99.cc。顶点小说网手机版更新最快网址：m.bqg99.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