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李思琪尽献殷勤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楼顶。
“对了。”吕战问道:“让你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
两人再次夜探命案现场，本就不希望还能再发现什么线索，这个问题才是真正的目的。
“这边。”龙泉领着吕战来到死者掉下去前所站的位置后，龙泉不敢往下看，便指着下面说道:“你站在这个位置，然后往下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吕战看着龙泉已经有些发白的脸色，“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啥呢？”龙泉不明所以得看着吕战。
“哈哈哈！”吕战笑道:“原来你恐高啊！”
“恐高怎么了？”龙泉白了吕战一眼，催促道:“还不赶紧看看！”
“好，我看。”吕战继续嘲笑:“胆小鬼。”
吕战用手机的手电筒往下照去，看了许久，依然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怎么样？”龙泉催促道:“看出问题了没有？”
“没有啊。”只见吕战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心理作用？”
“不可能啊？”经吕战这么一说，龙泉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作用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仔细勘察，两人都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便离开了。
11月14日。
中午，四兄弟刚吃完饭，吕战来访。
“来，坐。”龙泉房间也没地方坐，就让吕战进了客厅。
吕战坐下后，便拿出一本厚厚的手稿，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今天来是给你送何锦云写的诗词的，你看看。”
龙泉接过仔细地翻看着。
“这个可以慢慢看。”吕战问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打算怎么庆祝？”
“已经过了，昨天是。不过啊，是我同学在她家的烧烤店帮我庆生，明天是周六不上学，所以定在明天晚上八点，你来不？”龙泉一边翻看着，一边问。
“肯定的，你的生日宴，我肯定要出席。”
吕战问了详细地址后，便离开了。
二弟龙河打开房门问道:“大哥，庆生的人多吗？”
龙泉一愣，说道:“不知道，看她们安排，怎么了？”
“到时候我也去，再问问老三去不去”龙河随即说道:“老四最喜欢这种场合了，他是肯定会去的。”
“大哥，我去。”只见龙海从房间探出脑袋来。
“那行，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
短暂的聊天结束，兄弟三再次投入到复习功课当中。兄弟两都是高中三年级的学生，所以功课都比较重。老三本来就爱学习，而老四这会儿不知道跑到哪里疯去了。
11月15日，生日宴当天。
下午七点半，龙泉带着三个弟弟来到镇一小门口不远处的十字路口。这是龙泉过龙丹妮相约见面的地方，也是放学后分开的地方。
没多久，龙丹妮骑着她那粉红色的自行车来到龙泉的面前。
龙泉很自然地从龙丹妮手中接过自行车，而龙丹妮也很自然地挽着龙泉的手臂。
“叫大嫂。”龙泉有些得意地对三个弟弟说。
只见三人非常整齐划一地脱口而出:“大嫂好！”
龙丹妮却害羞地低下了头，捶了一下龙泉的胸口:“讨厌。”
龙泉却没心没肺地笑了，随即介绍了一下三个弟弟。
龙洋话最多了，围着龙丹妮问这问那，一会儿问两人是怎么认识的，一会儿问两人是谁追的谁，一会儿又问两人是怎么在一起的，竟然还问人家有没有妹妹之类的。
同时，龙洋左一句大嫂右一句大嫂，叫得龙丹妮很是开心。
龙泉忍不住去拆穿龙洋:“老四，你那两个女朋友呢？”
“大哥，我哪来的女朋友哦？”龙洋那无辜的小眼神，看起来还真是真挚，难怪骗了那么多女同学。
可龙泉是他大哥，信他才怪。
“对了，听琪琪说还请了一些同学过来。”龙丹妮把话题引到了生日宴上来。
“这是为什么？”龙泉不明白:“难道不是我们这几个人相互认识的人吗？”
“听琪琪的意思，应该是人多热闹吧。”龙丹妮猜测。
“如果有很多人我都不认识，那岂不是尴尬？”
龙泉还是喜欢安静，是因为龙丹妮喜欢才同意李思琪的提议的，没想到李思琪竟然把生日宴办成这样。
但是，事到如今，龙泉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你知道有多少人吗？”龙泉想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应该不多吧。”龙丹妮算了一下说道:“大概也就十几个人。”
“那还好。”龙泉松了口气。
一行五人到了地方后，已经差不多七点五十分了。很巧合，郑紫彤也刚刚到门口。
对于郑紫彤，龙泉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两人也算是认识。
李思琪刚好也从里面走出来。
“丹妮姐。”李思琪飞奔到龙丹妮的身边来。
“你们先进去，我有些话想问郑紫彤。”龙泉突然开口，除了龙丹妮，其他人都很意外。
“好，那我们先进去。”龙丹妮拉着李思琪往里面走，同时问道:“人到齐了没？”
“基本到齐了。”李思琪领着众人往旁边走去，指着几张桌子说道:“这六桌都是，七十多人。”
听到有七十多人，龙泉被震撼到了。
“你有话要问我？”郑紫彤很奇怪龙泉的举动，为什么要避开大家单独问自己问题。
更让郑紫彤意外的是，龙丹妮作为龙泉的女朋友，那表情竟然表示理解。
龙泉往旁边走，以防堵住门口。
龙泉看着郑紫彤，同时问道:“诗词校赛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七点半左右，你在哪里？”
郑紫彤听后，眉头一皱，更加不明白龙泉到底想干什么了。
“我在帮警察查何锦云坠楼案。”龙泉解开郑紫彤心中的疑惑:“我知道警察已经问过了，但是我还是想亲自再问一次。”
“这么说你不相信我？”郑紫彤避而不答。
龙泉没有说话，一直盯着郑紫彤，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郑紫彤被龙泉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洋装生气转身就走，同时说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龙泉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说道:“录假口供，就是阻碍警方办案，是要坐牢的。”
郑紫彤心里一咯噔，停下了脚步，心里很是复杂。
龙泉微微一笑，说道:“一会儿吕战吕警官也会过来帮我庆祝生日，你是现在跟我说呢，还是等一下跟警察说呢？”
“我说。”经过几番挣扎，郑紫彤回过身来走到龙泉的身边。
“这就对了嘛，好好说说。”
“我确实说谎了。”郑紫彤老实交代说道:“我当时确实看到有杂物落下，我过去一看，看到楼下躺着一个人，但是我确实没看清楚是谁。我匆匆忙忙赶到楼下去看了，才知道是何锦云。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我当时就被吓坏了，慌慌张张跑回家去了。”
从郑紫彤的表情来看，确实没有说谎，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进去。”龙泉听后，再次陷入了深思。
“龙泉！”这个时候吕战正好到了:“你们在聊什么呢，我老远就看到你们了。”
“没什么，我们在聊案子呢。”龙泉看了一眼郑紫彤，也正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龙泉便笑了笑说道:“郑紫彤在案发当天收到惊吓，选择性失忆了，才刚刚想起一些事情来，就跟我说了。”
听到龙泉这么说，郑紫彤松了一口气，也附和着龙泉说是。
“难道有新线索？”而吕战则是一脸惊讶和期待得看了看两人。
“也不是很重要。”龙泉打了个哈哈，便说道:“今晚是我的生日宴，咱们就只管吃好喝好玩好就行，进去吧。”
“也好。”吕战答应着跟龙泉一起进去，郑紫彤也跟在后面。
进来后，龙泉通过一轮介绍后，也相应落座。
龙泉给李思琪使了个眼色后，李思琪领会后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大家安静，咱们今天的寿星有话要说。喝酒的都把酒满上，不喝酒的用饮料代替。”
龙泉给自己倒了一杯，而一旁的李思琪也给龙丹妮道满一杯，同时小声说道:“今天是你男朋友生日，怎么也得喝一杯，对不对。”
龙丹妮听后，没有推辞。
龙泉拿着一杯酒，站了起来，说道:“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没喝过酒，但今天不一样，我必须用酒来感谢大家，我先干为敬！”
语毕，龙泉一饮而尽。
其他人也纷纷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坐下后，李思琪又倒了一杯，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来，我们大家敬寿星一杯。”
其他人纷纷倒上饮料或啤酒，都站了起来，同时说道:“祝龙泉生日快乐！”
那声音之大，引得别人纷纷侧目往这边看。
待众人坐下后，陈坤拿着一瓶刚开的啤酒走到龙泉和龙丹妮的背后，分别给两个倒了一杯酒。
随后，大声说道:“今天咱们给寿星一些福利，让他跟他的女朋友喝一杯交杯酒，怎么样？”
“喝！”
“喝！”
众人跟着陈坤附和着。
龙泉看向龙丹妮，发现龙丹妮已经脸红了。只见龙丹妮也端起酒杯，点了点头。
喝完交杯酒，龙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走到林毅翼的身边，说道:“兄弟，谢谢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更要谢谢你高中这两年多来的照顾，是你让我有了免费的书看。这一杯，我敬你！”
“好兄弟，少说废话，来!”
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龙泉接着又走到班长邓文杰的身边敬酒，然后是吕战，最后是李思琪，感谢李思琪帮自己组织这次的生日宴。
此时，从未喝过酒的龙泉已经七杯酒下肚了，有了些许醉意。
众人你来我往地敬来敬去的，好不快活。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在场的已经没有多少人，到了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就只剩下龙泉这一桌了。
由于太晚了，李思琪就在自家酒店开了两间房，李思琪住一间，龙丹妮住一间。
安排妥当后，龙泉四兄弟便相互搀扶着回去了。
此时，老两口已经在客厅等着了，脸色黑得跟煤球似的，龙爸手里拿着昨晚抽打龙泉的树枝。
兄弟四人看着这架势，酒醒了不少，颤颤巍巍地站成一排。
“都回房去，龙泉留下。”龙妈发话了。
三个弟弟如释重负，都逃回了房间。
龙妈继续说道:“你身为大哥，不带头做榜样，反而带弟弟们去喝酒，你就是这么害你弟弟的？”
龙泉沉默不语。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龙爸说完，拿起树枝就往腿上抽。
抽了大概十分钟后，也累了。
这时，龙泉才开口问父母:“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龙妈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今天不就是周末!周末你就可以带弟弟们出去喝酒？”
“你知不知道你妈当初生你的时候有多辛苦？”龙爸接着骂:“还不如当初不生你，生你也是累赘。”
“我知道妈生我很辛苦。”龙泉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那是委屈:“可是，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这么多年来，你们有谁记得我的生日？这么多年来，你们有谁跟我说过一句生日快乐？我从五岁开始煮饭做菜，老四都是我带大的，我学习时间没有弟弟们多，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可是，就因为我是长子，就活该没有文化吗？我一直不说，不是因为我没有怨言，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读书。相反，我很喜欢读书。但是，我也理解你们，正是因为理解，所以我什么都没说。你们口口声声说关心我，为我好，可是你们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说到这里，龙泉近乎与怒吼道:“不，你们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是谁说发泄出来就好了，可龙泉却越发觉得委屈。
老两口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后，龙妈脸色越发难看，起身回房。
“我看你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了，连父母都敢顶撞，要造反吗？”
龙爸举起树枝，再一次一下又一下地抽到龙泉的腿上。
龙爸打累后，才回房去，龙泉也才得以解放。
龙泉慢慢地将裤脚往上拉。
痛！
疼痛难忍！
连裤管内侧都沾了些许血迹，龙泉忍着疼痛，翻出药效来上药
这一天晚上，龙泉一晚上都没睡。
一是因为委屈。
二是因为腿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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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吕战问道:“让你感觉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
两人再次夜探命案现场，本就不希望还能再发现什么线索，这个问题才是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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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战看着龙泉已经有些发白的脸色，“噗哧”一声，忍不住笑了出来。
“笑啥呢？”龙泉不明所以得看着吕战。
“哈哈哈！”吕战笑道:“原来你恐高啊！”
“恐高怎么了？”龙泉白了吕战一眼，催促道:“还不赶紧看看！”
“好，我看。”吕战继续嘲笑:“胆小鬼。”
吕战用手机的手电筒往下照去，看了许久，依然看不出任何端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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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只见吕战眉头一皱，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心理作用？”
“不可能啊？”经吕战这么一说，龙泉也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作用了。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仔细勘察，两人都没有发现有用的线索，便离开了。
11月14日。
中午，四兄弟刚吃完饭，吕战来访。
“来，坐。”龙泉房间也没地方坐，就让吕战进了客厅。
吕战坐下后，便拿出一本厚厚的手稿，开门见山地说道:“我今天来是给你送何锦云写的诗词的，你看看。”
龙泉接过仔细地翻看着。
“这个可以慢慢看。”吕战问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打算怎么庆祝？”
“已经过了，昨天是。不过啊，是我同学在她家的烧烤店帮我庆生，明天是周六不上学，所以定在明天晚上八点，你来不？”龙泉一边翻看着，一边问。
“肯定的，你的生日宴，我肯定要出席。”
吕战问了详细地址后，便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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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一愣，说道:“不知道，看她们安排，怎么了？”
“到时候我也去，再问问老三去不去”龙河随即说道:“老四最喜欢这种场合了，他是肯定会去的。”
“大哥，我去。”只见龙海从房间探出脑袋来。
“那行，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
短暂的聊天结束，兄弟三再次投入到复习功课当中。兄弟两都是高中三年级的学生，所以功课都比较重。老三本来就爱学习，而老四这会儿不知道跑到哪里疯去了。
11月15日，生日宴当天。
下午七点半，龙泉带着三个弟弟来到镇一小门口不远处的十字路口。这是龙泉过龙丹妮相约见面的地方，也是放学后分开的地方。
没多久，龙丹妮骑着她那粉红色的自行车来到龙泉的面前。
龙泉很自然地从龙丹妮手中接过自行车，而龙丹妮也很自然地挽着龙泉的手臂。
“叫大嫂。”龙泉有些得意地对三个弟弟说。
只见三人非常整齐划一地脱口而出:“大嫂好！”
龙丹妮却害羞地低下了头，捶了一下龙泉的胸口:“讨厌。”
龙泉却没心没肺地笑了，随即介绍了一下三个弟弟。
龙洋话最多了，围着龙丹妮问这问那，一会儿问两人是怎么认识的，一会儿问两人是谁追的谁，一会儿又问两人是怎么在一起的，竟然还问人家有没有妹妹之类的。
同时，龙洋左一句大嫂右一句大嫂，叫得龙丹妮很是开心。
龙泉忍不住去拆穿龙洋:“老四，你那两个女朋友呢？”
“大哥，我哪来的女朋友哦？”龙洋那无辜的小眼神，看起来还真是真挚，难怪骗了那么多女同学。
可龙泉是他大哥，信他才怪。
“对了，听琪琪说还请了一些同学过来。”龙丹妮把话题引到了生日宴上来。
“这是为什么？”龙泉不明白:“难道不是我们这几个人相互认识的人吗？”
“听琪琪的意思，应该是人多热闹吧。”龙丹妮猜测。
“如果有很多人我都不认识，那岂不是尴尬？”
龙泉还是喜欢安静，是因为龙丹妮喜欢才同意李思琪的提议的，没想到李思琪竟然把生日宴办成这样。
但是，事到如今，龙泉也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你知道有多少人吗？”龙泉想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应该不多吧。”龙丹妮算了一下说道:“大概也就十几个人。”
“那还好。”龙泉松了口气。
一行五人到了地方后，已经差不多七点五十分了。很巧合，郑紫彤也刚刚到门口。
对于郑紫彤，龙泉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两人也算是认识。
李思琪刚好也从里面走出来。
“丹妮姐。”李思琪飞奔到龙丹妮的身边来。
“你们先进去，我有些话想问郑紫彤。”龙泉突然开口，除了龙丹妮，其他人都很意外。
“好，那我们先进去。”龙丹妮拉着李思琪往里面走，同时问道:“人到齐了没？”
“基本到齐了。”李思琪领着众人往旁边走去，指着几张桌子说道:“这六桌都是，七十多人。”
听到有七十多人，龙泉被震撼到了。
“你有话要问我？”郑紫彤很奇怪龙泉的举动，为什么要避开大家单独问自己问题。
更让郑紫彤意外的是，龙丹妮作为龙泉的女朋友，那表情竟然表示理解。
龙泉往旁边走，以防堵住门口。
龙泉看着郑紫彤，同时问道:“诗词校赛的时候，大概是晚上七点半左右，你在哪里？”
郑紫彤听后，眉头一皱，更加不明白龙泉到底想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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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泉没有说话，一直盯着郑紫彤，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郑紫彤被龙泉看得心里有些发毛，洋装生气转身就走，同时说道:“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龙泉不慌不忙，气定神闲地说道:“录假口供，就是阻碍警方办案，是要坐牢的。”
郑紫彤心里一咯噔，停下了脚步，心里很是复杂。
龙泉微微一笑，说道:“一会儿吕战吕警官也会过来帮我庆祝生日，你是现在跟我说呢，还是等一下跟警察说呢？”
“我说。”经过几番挣扎，郑紫彤回过身来走到龙泉的身边。
“这就对了嘛，好好说说。”
“我确实说谎了。”郑紫彤老实交代说道:“我当时确实看到有杂物落下，我过去一看，看到楼下躺着一个人，但是我确实没看清楚是谁。我匆匆忙忙赶到楼下去看了，才知道是何锦云。看到有人死在我面前，我当时就被吓坏了，慌慌张张跑回家去了。”
从郑紫彤的表情来看，确实没有说谎，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进去。”龙泉听后，再次陷入了深思。
“龙泉！”这个时候吕战正好到了:“你们在聊什么呢，我老远就看到你们了。”
“没什么，我们在聊案子呢。”龙泉看了一眼郑紫彤，也正一脸紧张地看着自己，龙泉便笑了笑说道:“郑紫彤在案发当天收到惊吓，选择性失忆了，才刚刚想起一些事情来，就跟我说了。”
听到龙泉这么说，郑紫彤松了一口气，也附和着龙泉说是。
“难道有新线索？”而吕战则是一脸惊讶和期待得看了看两人。
“也不是很重要。”龙泉打了个哈哈，便说道:“今晚是我的生日宴，咱们就只管吃好喝好玩好就行，进去吧。”
“也好。”吕战答应着跟龙泉一起进去，郑紫彤也跟在后面。
进来后，龙泉通过一轮介绍后，也相应落座。
龙泉给李思琪使了个眼色后，李思琪领会后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大家安静，咱们今天的寿星有话要说。喝酒的都把酒满上，不喝酒的用饮料代替。”
龙泉给自己倒了一杯，而一旁的李思琪也给龙丹妮道满一杯，同时小声说道:“今天是你男朋友生日，怎么也得喝一杯，对不对。”
龙丹妮听后，没有推辞。
龙泉拿着一杯酒，站了起来，说道:“感谢大家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没喝过酒，但今天不一样，我必须用酒来感谢大家，我先干为敬！”
语毕，龙泉一饮而尽。
其他人也纷纷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坐下后，李思琪又倒了一杯，站了起来，大声说道:“来，我们大家敬寿星一杯。”
其他人纷纷倒上饮料或啤酒，都站了起来，同时说道:“祝龙泉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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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大声说道:“今天咱们给寿星一些福利，让他跟他的女朋友喝一杯交杯酒，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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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龙泉接着又走到班长邓文杰的身边敬酒，然后是吕战，最后是李思琪，感谢李思琪帮自己组织这次的生日宴。
此时，从未喝过酒的龙泉已经七杯酒下肚了，有了些许醉意。
众人你来我往地敬来敬去的，好不快活。
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在场的已经没有多少人，到了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就只剩下龙泉这一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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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妥当后，龙泉四兄弟便相互搀扶着回去了。
此时，老两口已经在客厅等着了，脸色黑得跟煤球似的，龙爸手里拿着昨晚抽打龙泉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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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弟弟如释重负，都逃回了房间。
龙妈继续说道:“你身为大哥，不带头做榜样，反而带弟弟们去喝酒，你就是这么害你弟弟的？”
龙泉沉默不语。
“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龙爸说完，拿起树枝就往腿上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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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龙泉才开口问父母:“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什么日子？”龙妈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今天不就是周末!周末你就可以带弟弟们出去喝酒？”
“你知不知道你妈当初生你的时候有多辛苦？”龙爸接着骂:“还不如当初不生你，生你也是累赘。”
“我知道妈生我很辛苦。”龙泉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那是委屈:“可是，你们知不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这么多年来，你们有谁记得我的生日？这么多年来，你们有谁跟我说过一句生日快乐？我从五岁开始煮饭做菜，老四都是我带大的，我学习时间没有弟弟们多，但是我一直在努力。可是，就因为我是长子，就活该没有文化吗？我一直不说，不是因为我没有怨言，不是因为我不喜欢读书。相反，我很喜欢读书。但是，我也理解你们，正是因为理解，所以我什么都没说。你们口口声声说关心我，为我好，可是你们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说到这里，龙泉近乎与怒吼道:“不，你们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是谁说发泄出来就好了，可龙泉却越发觉得委屈。
老两口愣住了，等反应过来后，龙妈脸色越发难看，起身回房。
“我看你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了，连父母都敢顶撞，要造反吗？”
龙爸举起树枝，再一次一下又一下地抽到龙泉的腿上。
龙爸打累后，才回房去，龙泉也才得以解放。
龙泉慢慢地将裤脚往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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