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在一个频道上
这两位年轻的女子，一位二十左右，另一位十七八的样子，两女子都很美，大的看着比较稳重，小的看着有些俏皮。
要是平常的莫问，突然见到两名既年轻又漂亮的少女，肯定会不知所措，甚至会害羞，可莫问现在竟然没有，反而有一种亲切之感，正因为这些，莫问才敢对进来的每一个人都仔细的观察着，生怕漏掉一丝细节，然后，根据所观察到的细节在脑海中快速思考着。
“这两位女子和凌月娥一起来的，年龄都不大，非常漂亮，虽然朵朵也长得不错，就自身气质而言，与这两位美女相比高低立判，以此可以推断出这两位少女绝对不是丫鬟，有一点很重要，这两人和凌月娥的相貌相似，如此说来，这两位应该是凌月娥的亲妹妹了，也就是凌云霄的姨娘。”
莫问猜的没错，这两位少女正是凌月娥七妹和九妹，七妹名叫凌月寒，平辈和长辈都叫她小七儿。
九妹叫凌月红，家里人都叫她小九或者叫小双儿，就是和凌天酬是龙凤胎的那个。
凌天酬在天南城还算小有名气，朋友们都叫凌天酬大双儿。
整个天南城，你可以不知道凌天酬是谁，但没人不知道驼腰岭大双儿是谁。
跟着一起进来的那位男子，莫问也不知怎么的，打看到这男子第一眼起就有种莫名的厌烦，有可能是凌云霄残留魂魄在作怪吧。
这男子长得倒是俊郎，一身淡蓝色长袍，一脸的傲慢，莫问一开始猜测是凌天酬，但莫问给否定了。
首先是年龄不符，凌天酬比凌云霄大不了几岁，可这男子看上去三十出头了。
其次，凌天酬能和凌云霄在一起喝酒聊天打屁，说明两人的关系很好，但从这青年眼神中没有看出来那种亲切感，有的只有淡漠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显然，他对凌云霄不是很友好。
这蓝衣男子也是凌云霄的长辈，是凌镇山的二弟凌镇海的长子凌飞远。
莫问正打量着这几人，这时，小九见到外甥，高兴的眼神里泛着些许泪花：“呀！二郎，你终于醒啦，听二姐说你醒了我还不敢相信呢！”
“是呀，真是谢天谢地，能醒来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小七儿双眼也有些泛红，惊喜的说道
见其中一位叫自己外甥，莫问终于确定自己的猜测，这两位就是自己的姨娘了，可让莫问没想到的是，这两位姨娘对凌云霄的感情竟如此好，虽然莫问不是这两人的外甥，却也感受到了两位的关怀和担心。
于是，莫问站起身子，用手挠挠后脑：“让两位姨娘担心了，都是外甥不好！”
管两位比自己还小的少女叫姨娘，莫问感觉怪怪的，可没办法，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先将就着吧！
小九儿噘着嘴生气道：“这不能怪你，都是我那个大哥，带你去什么地方不好，偏偏带你去那种地方，你这么小怎么能经得起那些狐狸精的诱惑。”
旁边的小七儿附和道：“就是，外甥呀，你就不能安分点吗，还嫌自己的名声不够响亮呀？”
凌飞远也插上嘴，但声音却有些阴阳怪气：“我说小七儿、小九儿，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也许二郎还真嫌自己的名声不够响亮，这才搞出这么大的的动静呢。”
说着，凌飞远冷眼看向莫问：“这回可如你意了？你可是出了大名了！全城的人都知道凌家二郎的鼎鼎大名！难道就因为自己的肥膘脸皮糙肉厚，就豁出脸不要到处乱蹭？”
这凌飞远越骂越起劲，根本不给莫问还口的机会：“你不怕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我们凌家的人可丢不起这张脸！我就纳闷了，你还是凌家的人吗？哦，差一点忘了，你根本就不是凌家的种！”
“住口！”
凌月娥脸色难看，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但还是不希望别人教训，哪怕是自己的堂弟，更何况，这个堂弟的话说得确实有点过了。
“飞远，二郎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这当舅舅的能不能少说两句？”
“二姐，你还护短，他已经十五了，再过三年就可以举行成人礼了！已经不是小孩了，他如今这样，还不是你从小惯的？你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外面的事你根本不知道，你问问小七儿和小九儿，外人都怎么议论二郎的，就连我们出门，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慈母多败儿就是你这么败的！”
凌月娥身体一颤，神情更加阴冷，像两位妹妹投去询问的目光。
小九儿和小七儿同时看向凌月娥，眼神躲躲闪闪，想要为二郎辩解，可找不出理由，因为这几天她们出门也被人指指点点的，还因为这事，两人还与他人动起了手脚。
见此，不用两人说，凌月娥也知道事情是真的了，顿时神情萎靡，好像老了许多，不过对于二郎能醒来，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就算儿子犯了再大的错，也没有命重要，于是，她叹了口气坐了下来：“菜都凉了，都坐下来吃饭吧！二郎大病初愈，需要补充营养，有些事以后再说。”
“我不吃，我还有事先走了，对了，你们看看这个，丢人那！哼！”
凌飞远把一张纸拍在桌子上看着莫问道：“张二郎，你以后把左边的那张脸皮揭下来贴在右边的脸吧！”
莫问感觉很委屈，明明做错的人是他凌云霄，可挨骂的却是自己，虽然心中不忿，但还能怎么办呢？凌云霄这位舅舅生起气来太吓人了！莫问还真的害怕，只好诺诺的道：“啥……啥意思？”
见凌云霄怯弱的样子，凌飞远微微皱了眉，他很奇怪，以前的凌云霄不是这样呀！自己骂他一句，他恨不得回十句！可现在的他竟然一句话不说，反而表现得底气不足，但他也没多想，好不容易占一次上风，机会难得呀！于是继续讽刺道：“啥意思，你还好意思问，这一面是二皮脸，一面不要脸！”说罢，一甩袖袍走人了，让莫问还口的机会都不给。
莫问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他咬着牙，气得浑身发抖：“这也太能骂人了吧，而且还不带脏字的，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就听你们叨叨了，给我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不争气的凌云霄干的好不好，跟特么我有一毛钱关系？你凌云霄欲仙欲死的享受够了，两腿一蹬就特么撒丫子了，我特么啥啥没享受到，连个毛都没看见，就替你默默的背起这口破锅，我特么本泽马呀我！我靠了！哎呀我这个爆脾气！”
看着凌飞远消失的背影，莫问这才拎起板凳，一边骂一边很有气势的就要追上去：“有种你给我站住！你别走……”
小七儿一把扯住莫问的胳膊喝道：“二郎！你干什么！你三舅虽然话说得难听，但毕竟是你长辈，还不是因为恨铁不成钢嘛，你忘了，你小的时候，你三舅最疼得就是你了，好了，快坐下来吃饭！”
经小七儿的安慰，莫问暴躁的心也冷静了些，毕竟自己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还是先忍忍吧！
这时，小九儿拿起凌飞远留下的纸看了几眼，顿时一脸的羞红怒道：“可恶，是谁这么无耻下流，有这么夸人的吗！”
小七儿好奇，也夺过纸张看了看，然后又看向莫问肥胖的脸蛋，顿时噗呲一笑道：“呵呵，这是谁做的诗呀，不错呀！要是二郎能瘦下来还真挺配这首诗的！”
见两人如此大的反差，莫问来了兴趣：“上面都写的啥呀？”
小七意味深长的看着莫问道：“有人看上你啦，你自己看吧。”说着，把纸递给莫问。
“真的假的，还有人看上一个大胖砸？”
莫问一边说着，一边接过纸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少卿，莫问忍不住大笑：“哈哈！好诗呀！好诗，作诗之人简直是太有才了！没想到我莫……啊不是，没想到我凌云霄还有粉丝儿了！简直是龙须粉呀！”
说着，莫问欢呼雀跃的来到凌月娥面前：“娘，我给你念一遍啊，这诗作的真绝！嗯嗯！”
莫问清了清嗓子后，摇头念道：“凌家有子凌二郎，风流执垮美名扬。欲仙阁楼吃花酒，莺莺燕燕眼迷离。少年并非薄情郎，邪魅一笑逞轻狂。初次驰骋不眠夜，虽死花下亦风流！亦风流！怎么样娘，你儿子我有魅力吧！”
莫问没凌月娥搭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哈哈！来一遍呀来一遍！凌家有子凌二郎，风流纨绔美名扬……”
没等莫问唱完第二遍，凌月娥身体颤抖喘着粗气，恨铁不成钢的道：“你……你还要不要脸了！”骂完，白眼一翻背过气去。
凌月娥这一晕倒，吓得凌月寒和凌月红惊慌失措，莫问见此赶忙扶住凌月娥，一边掐对方的人中一边郁闷的道：“啥情况这是？就是一首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把你气成这样？至于吗！”
莫问哪里知道，他脑子里都是现代社会主义思想，对于这种隐晦的下流诗句见怪不怪的，反而觉得很有意思，这异世界虽然不像古人那么保守，但礼义廉耻还是很看重的，说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也不为过，莫问不仅没有感到羞耻，反而因此得意炫耀，这就太不要脸了！
凌云霄以前的所作所为，凌月娥还能忍，但被扣上一顶银棍的帽子，而自己的儿子还以其为荣，这做娘的怎能受得了。
见凌月娥渐渐睁开眼，莫问惊喜道：“您终于醒了！”
哪知，凌月娥用尽全力推开莫问，一个人摊坐在地上痛苦起来：“呜呜！我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呀！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却这幅德行，怪我呀！怪我呀！呜呜……”
见二姐哭得厉害，小七儿和小九儿眼泪吧差的安慰着。
虽然莫问对这个凌月娥没有感情，但见对方哭的伤心，莫问这心肠还软，也不由自主的难受起来。
“哎！这凌月娥也够可怜的，年轻时遇到个渣男不说，貌似这儿子也比他父亲强不了多少！真是狗父无虎子呀！这命可真够苦的！”
莫问摇摇头，心中想着：“哎！也许是天意吧，对凌云霄的所作所为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让我来占据你儿子的身体，可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也罢！虽然我不喜欢打打杀杀，但做个良家少年还是没问题的，省的别人在你背后戳你脊梁骨，也算给你争口气了吧！也不白和你做一回母子。”
想着，莫问抓起凌月娥的手坚定的道：“娘，你放心，我已经死过一回了，看透了很多事，从今以后，绝不给你丢脸，给凌家丢人！”
说罢，莫问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然摔向地面，“啪”的一声翠响，那玉杯摔得粉碎，震得凌月娥三姐妹一个激灵，惊讶的看着摔碎的瓷杯。
“若有违誓，有如此杯！”
说罢，莫问潇洒的一转身，抓起朵朵的胳膊跨门而去。
三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凌二郎的背影，好像陌生人一般，大脑竟然短路了。
小七儿咽了口唾液喃喃道：“这就浪子回头了？”
小九儿呆呆的看着凌月娥道：“二姐你信吗？”
凌月娥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颓废的将摔碎的酒杯碎片一片一片的捡起，就算割到了手也没有反应，捧着手中的碎片，凌月娥声音沙哑：“这……这杯子虽然很普通，却是这桌子上最珍贵的东西，是二郎用一件灵器换来的，他最喜欢这只杯子了，他这一摔就一件灵器呀！这立个誓还要再败一次家！死性不改呀！”
莫问哪里知道这只杯子的来历，要不然肯定不舍得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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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位女子和凌月娥一起来的，年龄都不大，非常漂亮，虽然朵朵也长得不错，就自身气质而言，与这两位美女相比高低立判，以此可以推断出这两位少女绝对不是丫鬟，有一点很重要，这两人和凌月娥的相貌相似，如此说来，这两位应该是凌月娥的亲妹妹了，也就是凌云霄的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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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叫凌月红，家里人都叫她小九或者叫小双儿，就是和凌天酬是龙凤胎的那个。
凌天酬在天南城还算小有名气，朋友们都叫凌天酬大双儿。
整个天南城，你可以不知道凌天酬是谁，但没人不知道驼腰岭大双儿是谁。
跟着一起进来的那位男子，莫问也不知怎么的，打看到这男子第一眼起就有种莫名的厌烦，有可能是凌云霄残留魂魄在作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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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是年龄不符，凌天酬比凌云霄大不了几岁，可这男子看上去三十出头了。
其次，凌天酬能和凌云霄在一起喝酒聊天打屁，说明两人的关系很好，但从这青年眼神中没有看出来那种亲切感，有的只有淡漠和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显然，他对凌云霄不是很友好。
这蓝衣男子也是凌云霄的长辈，是凌镇山的二弟凌镇海的长子凌飞远。
莫问正打量着这几人，这时，小九见到外甥，高兴的眼神里泛着些许泪花：“呀！二郎，你终于醒啦，听二姐说你醒了我还不敢相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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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莫问站起身子，用手挠挠后脑：“让两位姨娘担心了，都是外甥不好！”
管两位比自己还小的少女叫姨娘，莫问感觉怪怪的，可没办法，这人生地不熟的，还是先将就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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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远也插上嘴，但声音却有些阴阳怪气：“我说小七儿、小九儿，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也许二郎还真嫌自己的名声不够响亮，这才搞出这么大的的动静呢。”
说着，凌飞远冷眼看向莫问：“这回可如你意了？你可是出了大名了！全城的人都知道凌家二郎的鼎鼎大名！难道就因为自己的肥膘脸皮糙肉厚，就豁出脸不要到处乱蹭？”
这凌飞远越骂越起劲，根本不给莫问还口的机会：“你不怕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我们凌家的人可丢不起这张脸！我就纳闷了，你还是凌家的人吗？哦，差一点忘了，你根本就不是凌家的种！”
“住口！”
凌月娥脸色难看，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但还是不希望别人教训，哪怕是自己的堂弟，更何况，这个堂弟的话说得确实有点过了。
“飞远，二郎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这当舅舅的能不能少说两句？”
“二姐，你还护短，他已经十五了，再过三年就可以举行成人礼了！已经不是小孩了，他如今这样，还不是你从小惯的？你这几天一直在家里，外面的事你根本不知道，你问问小七儿和小九儿，外人都怎么议论二郎的，就连我们出门，都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慈母多败儿就是你这么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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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儿和小七儿同时看向凌月娥，眼神躲躲闪闪，想要为二郎辩解，可找不出理由，因为这几天她们出门也被人指指点点的，还因为这事，两人还与他人动起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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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远把一张纸拍在桌子上看着莫问道：“张二郎，你以后把左边的那张脸皮揭下来贴在右边的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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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问就算脾气再好也忍不住了，他咬着牙，气得浑身发抖：“这也太能骂人了吧，而且还不带脏字的，我特么招谁惹谁了？就听你们叨叨了，给我被劈头盖脸的一顿骂，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不争气的凌云霄干的好不好，跟特么我有一毛钱关系？你凌云霄欲仙欲死的享受够了，两腿一蹬就特么撒丫子了，我特么啥啥没享受到，连个毛都没看见，就替你默默的背起这口破锅，我特么本泽马呀我！我靠了！哎呀我这个爆脾气！”
看着凌飞远消失的背影，莫问这才拎起板凳，一边骂一边很有气势的就要追上去：“有种你给我站住！你别走……”
小七儿一把扯住莫问的胳膊喝道：“二郎！你干什么！你三舅虽然话说得难听，但毕竟是你长辈，还不是因为恨铁不成钢嘛，你忘了，你小的时候，你三舅最疼得就是你了，好了，快坐下来吃饭！”
经小七儿的安慰，莫问暴躁的心也冷静了些，毕竟自己对这里的环境还不熟，还是先忍忍吧！
这时，小九儿拿起凌飞远留下的纸看了几眼，顿时一脸的羞红怒道：“可恶，是谁这么无耻下流，有这么夸人的吗！”
小七儿好奇，也夺过纸张看了看，然后又看向莫问肥胖的脸蛋，顿时噗呲一笑道：“呵呵，这是谁做的诗呀，不错呀！要是二郎能瘦下来还真挺配这首诗的！”
见两人如此大的反差，莫问来了兴趣：“上面都写的啥呀？”
小七意味深长的看着莫问道：“有人看上你啦，你自己看吧。”说着，把纸递给莫问。
“真的假的，还有人看上一个大胖砸？”
莫问一边说着，一边接过纸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少卿，莫问忍不住大笑：“哈哈！好诗呀！好诗，作诗之人简直是太有才了！没想到我莫……啊不是，没想到我凌云霄还有粉丝儿了！简直是龙须粉呀！”
说着，莫问欢呼雀跃的来到凌月娥面前：“娘，我给你念一遍啊，这诗作的真绝！嗯嗯！”
莫问清了清嗓子后，摇头念道：“凌家有子凌二郎，风流执垮美名扬。欲仙阁楼吃花酒，莺莺燕燕眼迷离。少年并非薄情郎，邪魅一笑逞轻狂。初次驰骋不眠夜，虽死花下亦风流！亦风流！怎么样娘，你儿子我有魅力吧！”
莫问没凌月娥搭话，便自顾自的继续道：“哈哈！来一遍呀来一遍！凌家有子凌二郎，风流纨绔美名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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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娥这一晕倒，吓得凌月寒和凌月红惊慌失措，莫问见此赶忙扶住凌月娥，一边掐对方的人中一边郁闷的道：“啥情况这是？就是一首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看把你气成这样？至于吗！”
莫问哪里知道，他脑子里都是现代社会主义思想，对于这种隐晦的下流诗句见怪不怪的，反而觉得很有意思，这异世界虽然不像古人那么保守，但礼义廉耻还是很看重的，说是伤风败俗，不知廉耻也不为过，莫问不仅没有感到羞耻，反而因此得意炫耀，这就太不要脸了！
凌云霄以前的所作所为，凌月娥还能忍，但被扣上一顶银棍的帽子，而自己的儿子还以其为荣，这做娘的怎能受得了。
见凌月娥渐渐睁开眼，莫问惊喜道：“您终于醒了！”
哪知，凌月娥用尽全力推开莫问，一个人摊坐在地上痛苦起来：“呜呜！我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呀！辛辛苦苦把儿子养大，却这幅德行，怪我呀！怪我呀！呜呜……”
见二姐哭得厉害，小七儿和小九儿眼泪吧差的安慰着。
虽然莫问对这个凌月娥没有感情，但见对方哭的伤心，莫问这心肠还软，也不由自主的难受起来。
“哎！这凌月娥也够可怜的，年轻时遇到个渣男不说，貌似这儿子也比他父亲强不了多少！真是狗父无虎子呀！这命可真够苦的！”
莫问摇摇头，心中想着：“哎！也许是天意吧，对凌云霄的所作所为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让我来占据你儿子的身体，可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
也罢！虽然我不喜欢打打杀杀，但做个良家少年还是没问题的，省的别人在你背后戳你脊梁骨，也算给你争口气了吧！也不白和你做一回母子。”
想着，莫问抓起凌月娥的手坚定的道：“娘，你放心，我已经死过一回了，看透了很多事，从今以后，绝不给你丢脸，给凌家丢人！”
说罢，莫问站起身，拿起桌上的酒杯猛然摔向地面，“啪”的一声翠响，那玉杯摔得粉碎，震得凌月娥三姐妹一个激灵，惊讶的看着摔碎的瓷杯。
“若有违誓，有如此杯！”
说罢，莫问潇洒的一转身，抓起朵朵的胳膊跨门而去。
三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凌二郎的背影，好像陌生人一般，大脑竟然短路了。
小七儿咽了口唾液喃喃道：“这就浪子回头了？”
小九儿呆呆的看着凌月娥道：“二姐你信吗？”
凌月娥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颓废的将摔碎的酒杯碎片一片一片的捡起，就算割到了手也没有反应，捧着手中的碎片，凌月娥声音沙哑：“这……这杯子虽然很普通，却是这桌子上最珍贵的东西，是二郎用一件灵器换来的，他最喜欢这只杯子了，他这一摔就一件灵器呀！这立个誓还要再败一次家！死性不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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