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要电话
“想到黄毛的可恶，对于一个不会成的相亲，让他的朋友耗时陪一下小金喜善，受点折磨，也算间接地报复了。”
阿芯这个女版阿Q很快就不纠结了，她到了厨房开始精蒸细熬起腊八粥。只是没一会，腊八粥还没好，就听到门铃响了。估摸着是吴佳妮采购的送货人，她走过去直接就拉开了门。
“霜梅！”
“阿芯姐，打搅了。”
“霜梅什么事？相亲这么快就结束了？”
“嗯，是的，你去接电话没回来，我们喝完了点的饮料也就一起离开了。我过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要找佳妮姐聊聊。”
“她在屋里休息，你去吧。”
想到霜梅是个不谙世事的单纯丫头，应该不会看出吴佳妮怀孕，也就把她让了进来，放到吴佳妮屋里了。
她们这一聊，比相亲的时间还长，一直到了腊八粥也快熬好了，才见霜梅从佳妮的屋里出来。阿芯只是礼貌地挽留了一下，简单的霜梅也没有客气，就留了下来。俩人份的粥三个人只能一人一小碗，肯定不能吃饱了，就算应个节气吧！阿芯就加煎了些水饺，有猪肉大葱的，有韭菜鸡蛋的，还有三鲜水饺的，外加一碟自制的腊八蒜和拍黄瓜。三个人，一起围着餐桌坐下来开吃。
“阿芯，我们小霜梅挺喜欢今天相亲的那个清华帅哥，帅哥还跟她要你的电话号码呢！”
阿芯刚刚夹了一个饺子在嘴里，一惊牙一咬，饺子里的一股热气瞬间就冒出来了，还好她反应快，及时张开了口，并哈出去，才没给烫着。
“佳妮，开玩笑也不能等着我踏实吃完水饺。”
“阿芯姐，佳妮姐没开玩笑，他确实跟我要了！我约了他下次一起吃饭，让他当面跟你要，这样我跟他又能再见面了。”
“但不能没事拉上我。”
“一起吃饭也是件事。”
“我不喜欢跟人随便吃饭的。”
“我们不随便吃，找个你喜欢的餐馆。”
“我是说我不喜欢跟陌生人吃饭。”
“阿芯姐姐，我们不是陌生人。”
阿芯简直要被堵死了，这么明白的话都听不懂，真没法解释了，一激动，脸都有些涨红了。
“阿芯，这么死脑筋，让我们的小金喜善妹妹带着你的电话号码去见帅哥，你不去不就行了。”
“这样也行。”
“当然行了，只要征得你同意。”
“她都这样约了，能不给吗？”
答应完吧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但一时也没能弄明白，所以阿芯的眉头一直微皱着。
“霜梅，你说你母亲一会就赶回北京，直接来我家接你。”
“我这就打个电话问问，她一早就坐上高铁了，说是12点差几分就能到北京南站了。”
霜梅说完就去阳台上打电话。
“你赶她走！”
阿芯悄声问。
“不是赶，一会你帮我把她送下楼，不要让她妈妈上来见到我，我不打算让我姑姑知道。”
“好的，我知道了。那她知道了吗？”
阿芯说完指了指客厅大阳台。
“你今天差点给我惹麻烦了，我一直用被子捂着，告诉她我痛经。”
阿芯看了看吴佳妮身上宽松得可以再套进一个人的棉布睡袍，丑是丑了点，但确实看不出怀孕来，尤其像霜梅这样简单的孩子。
“我妈妈说她还有五站地就到你们小区附近了。”
“五站地，也快了。霜梅，今天我不舒服就不见阿姨了，替我向她问声好并帮我解释一下。我让阿芯送你下去，陪你过了大工地，直接到地铁口等你母亲。省得让阿姨知道你一个人通过那么杂乱的地方，肯定又得说你半天了。”
“好的，谢谢佳妮姐姐，那就麻烦阿芯了。”
“不用客气，我给你打包几个饺子，一会路上还可以趁热吃。”
三下五除二，阿芯就麻利地打好包，穿上自己的大衣，带上帽子和围上围脖，带上霜梅出了屋子下了楼。霜梅个头高，腿也长，基本能轻松跟上喜欢走快路的阿芯。俩人并排着也就刚刚出了大工地，过了马路，还没到地铁口就远远看到霜梅的母亲急匆匆迎过来了。霜梅的母亲估计结婚早，生孩子也早，霜梅都这么大了，她还看起来还像个四十多岁的人。挺拔匀称的身材，头发总是一丝不苟，一身合体典雅的裙装，脸上还画了个淡妆，很是气质。尤其穿在最外边的大衣，绝对是上海哪位手艺最好的师傅给量身定制的，没有商场里成品衣的那种一个版式下总会出现的某些不相宜。
“你妈妈真年轻，身材保持得这么好。”
“她之前是芭蕾舞蹈演员。”
“难怪呢，你的腿那么长，估计遗传了你妈妈。”
“是的。”
霜梅轻声地回答。
见了霜梅的母亲，因为不是很熟悉，加上吴佳妮的现况，没敢多聊，就相互问了声好，交接了霜梅，阿芯就赶紧转身回家了。
到了家里，桌上的碗碟佳妮已经收拾好了，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动画片在发愣。
“怎么了，佳妮？不舒服？”
“没有，只是不舍得你。我下个月就走了，算一算也就三周的时间。阿芯，我知道你的工资并不高，这套公寓的房租不便宜，在我走之前，我帮你找了个新房客，房租要得有些高，这样你就可以少承担一点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她，跟她商量了一次性签两年，如果你没意见，下周三我就代表你把租房协议签了。”
“谢谢佳妮，都这样了还想着我。虽然我做财务的，谈判不如你，如果对方同意，你就签吧！只是不要累着你就行。”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协议签字生效后，三个工作日内租金就会直接汇到你的卡里。你的卡没变吧？是之前留给我的那个招商银行Debit Card，我记得尾号是3个8。”
“是的，没错，我一直没变过。”
“那就按老规矩，汇给你的钱应该是押三个月付一年，每月的租金比我的上浮20%，当然包含了供暖费和物业费，其它的水电气费按人头平均分摊。这样，她多出来的房租基本上就能涵盖了除你租金外的所有杂费，你的压力就会更小些。”
“这么狠？这么厉害？”
阿芯的大拇指不由得伸了出来，久久停留在空中。
“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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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芯这个女版阿Q很快就不纠结了，她到了厨房开始精蒸细熬起腊八粥。只是没一会，腊八粥还没好，就听到门铃响了。估摸着是吴佳妮采购的送货人，她走过去直接就拉开了门。
“霜梅！”
“阿芯姐，打搅了。”
“霜梅什么事？相亲这么快就结束了？”
“嗯，是的，你去接电话没回来，我们喝完了点的饮料也就一起离开了。我过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要找佳妮姐聊聊。”
“她在屋里休息，你去吧。”
想到霜梅是个不谙世事的单纯丫头，应该不会看出吴佳妮怀孕，也就把她让了进来，放到吴佳妮屋里了。
她们这一聊，比相亲的时间还长，一直到了腊八粥也快熬好了，才见霜梅从佳妮的屋里出来。阿芯只是礼貌地挽留了一下，简单的霜梅也没有客气，就留了下来。俩人份的粥三个人只能一人一小碗，肯定不能吃饱了，就算应个节气吧！阿芯就加煎了些水饺，有猪肉大葱的，有韭菜鸡蛋的，还有三鲜水饺的，外加一碟自制的腊八蒜和拍黄瓜。三个人，一起围着餐桌坐下来开吃。
“阿芯，我们小霜梅挺喜欢今天相亲的那个清华帅哥，帅哥还跟她要你的电话号码呢！”
阿芯刚刚夹了一个饺子在嘴里，一惊牙一咬，饺子里的一股热气瞬间就冒出来了，还好她反应快，及时张开了口，并哈出去，才没给烫着。
“佳妮，开玩笑也不能等着我踏实吃完水饺。”
“阿芯姐，佳妮姐没开玩笑，他确实跟我要了！我约了他下次一起吃饭，让他当面跟你要，这样我跟他又能再见面了。”
“但不能没事拉上我。”
“一起吃饭也是件事。”
“我不喜欢跟人随便吃饭的。”
“我们不随便吃，找个你喜欢的餐馆。”
“我是说我不喜欢跟陌生人吃饭。”
“阿芯姐姐，我们不是陌生人。”
阿芯简直要被堵死了，这么明白的话都听不懂，真没法解释了，一激动，脸都有些涨红了。
“阿芯，这么死脑筋，让我们的小金喜善妹妹带着你的电话号码去见帅哥，你不去不就行了。”
“这样也行。”
“当然行了，只要征得你同意。”
“她都这样约了，能不给吗？”
答应完吧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头，但一时也没能弄明白，所以阿芯的眉头一直微皱着。
“霜梅，你说你母亲一会就赶回北京，直接来我家接你。”
“我这就打个电话问问，她一早就坐上高铁了，说是12点差几分就能到北京南站了。”
霜梅说完就去阳台上打电话。
“你赶她走！”
阿芯悄声问。
“不是赶，一会你帮我把她送下楼，不要让她妈妈上来见到我，我不打算让我姑姑知道。”
“好的，我知道了。那她知道了吗？”
阿芯说完指了指客厅大阳台。
“你今天差点给我惹麻烦了，我一直用被子捂着，告诉她我痛经。”
阿芯看了看吴佳妮身上宽松得可以再套进一个人的棉布睡袍，丑是丑了点，但确实看不出怀孕来，尤其像霜梅这样简单的孩子。
“我妈妈说她还有五站地就到你们小区附近了。”
“五站地，也快了。霜梅，今天我不舒服就不见阿姨了，替我向她问声好并帮我解释一下。我让阿芯送你下去，陪你过了大工地，直接到地铁口等你母亲。省得让阿姨知道你一个人通过那么杂乱的地方，肯定又得说你半天了。”
“好的，谢谢佳妮姐姐，那就麻烦阿芯了。”
“不用客气，我给你打包几个饺子，一会路上还可以趁热吃。”
三下五除二，阿芯就麻利地打好包，穿上自己的大衣，带上帽子和围上围脖，带上霜梅出了屋子下了楼。霜梅个头高，腿也长，基本能轻松跟上喜欢走快路的阿芯。俩人并排着也就刚刚出了大工地，过了马路，还没到地铁口就远远看到霜梅的母亲急匆匆迎过来了。霜梅的母亲估计结婚早，生孩子也早，霜梅都这么大了，她还看起来还像个四十多岁的人。挺拔匀称的身材，头发总是一丝不苟，一身合体典雅的裙装，脸上还画了个淡妆，很是气质。尤其穿在最外边的大衣，绝对是上海哪位手艺最好的师傅给量身定制的，没有商场里成品衣的那种一个版式下总会出现的某些不相宜。
“你妈妈真年轻，身材保持得这么好。”
“她之前是芭蕾舞蹈演员。”
“难怪呢，你的腿那么长，估计遗传了你妈妈。”
“是的。”
霜梅轻声地回答。
见了霜梅的母亲，因为不是很熟悉，加上吴佳妮的现况，没敢多聊，就相互问了声好，交接了霜梅，阿芯就赶紧转身回家了。
到了家里，桌上的碗碟佳妮已经收拾好了，她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动画片在发愣。
“怎么了，佳妮？不舒服？”
“没有，只是不舍得你。我下个月就走了，算一算也就三周的时间。阿芯，我知道你的工资并不高，这套公寓的房租不便宜，在我走之前，我帮你找了个新房客，房租要得有些高，这样你就可以少承担一点了。你千万不要告诉她，跟她商量了一次性签两年，如果你没意见，下周三我就代表你把租房协议签了。”
“谢谢佳妮，都这样了还想着我。虽然我做财务的，谈判不如你，如果对方同意，你就签吧！只是不要累着你就行。”
“好，那就这样说定了，协议签字生效后，三个工作日内租金就会直接汇到你的卡里。你的卡没变吧？是之前留给我的那个招商银行Debit Card，我记得尾号是3个8。”
“是的，没错，我一直没变过。”
“那就按老规矩，汇给你的钱应该是押三个月付一年，每月的租金比我的上浮20%，当然包含了供暖费和物业费，其它的水电气费按人头平均分摊。这样，她多出来的房租基本上就能涵盖了除你租金外的所有杂费，你的压力就会更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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