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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少年命苦,道长收徒

小说:神战于玄作者:害死个仁字数:7140更新时间 : 2021-01-04 13:54:00
大阳国,是南大陆最大的国家,建国之初,四方之国,皆俯首称臣,三年一进贡。

  大阳国国都位于水洛,水洛占地面积广阔,资源物产丰富。可惜,大阳国之帝君无道;引来天之灾害。

  782年,天降大旱,大地龟裂,蛛网般的纵横交错,土地坚硬如石,人们颗粒无收,饿死之人不计其数,更有瘟疫四处传染,民不聊生;大道边上,尸骨如山。

  大阳国丞相赵如意上奏帝君,恳请开仓放粮,修渠引水,救天下百姓于水火,感上天之恩德。

  帝君无道,不信其言;更有奸臣诋毁,朝朝蠹惑圣聪,谗言献媚;赵如意五次进言,皆被挡道于朝门之外。如意忧天下之事,悲天下之民,高呼天地无眼,降灾于百姓;骂帝君无道,不修身立德,于百姓生死而不顾,最后撞死于朝门之上。

  结果帝君大怒,于金殿之上高呼道:“君乃天地之子,鬼神不能侵其体,万恶不能近其身,一个朝臣,竟敢直呼本君无道,糊乱辱骂上天,实是放肆。”次日,帝君下旨,斩其赵性九族上千于人,不得为其建坟,不得烧纸祭拜,不得为其立灵刻牌,如有为其进言之大臣者,以同罪论之。

  朝堂上下,虽有人为其不公,却不敢言。

  话说赵如意有一孙,叫赵兴,年仅十三岁,懂行兵布阵,谙韬略,通天文地理,阴阳、医卜等,赵兴好学敏求,聪慧过人,由赵如意启蒙识字,十分好学,据说读书能一目十行,且过目不忘。据说其七岁之时,他从师学习《秋经》,此经文乃隐晦奥涩、言简义深之经典,世人皆难读懂,尤其初学之人一般只是捧书诵读,不解其意;赵兴却不同,他不仅默读两遍便能背诵如流,而且还能根据文义,发微阐幽,言前人所未言。其师见此大为惊讶,以为他曾经读过,便又试了其他几段文字,赵兴都能过目而识其要。其师十分佩服,称其为奇才,传之出来,大阳国之人称其为神童,并言将来必是人中之龙凤。

  赵家九族被灭,唯有赵兴逃出生天,大阳国护城大将黄天风,乃赵如意生前之好友,更敬佩其不畏生死,敢于进言,悲天下之民之心胸。赵家九族被斩之前,黄天风悄悄将赵兴带于水洛都城之外,给之金银,并把自己佩剑给其保身,劝赵兴逃往东方国;东方国国王待民如子,更是敬赵丞相之心怀,必会善待于他,并将赵如意进言之事向其一一道出,分释利害。

  赵兴听后,双目流出血泪,并指天而誓,不灭大阳国,不诛帝君,当永世不得为人,且猪狗不如。跪谢黄天风救命之恩、赠金之情,闪身而去。

  东方国,建都商阳,属南大陆一小国,国土面积不及大阳国的四分之一,多盆地山岭;东方国的国王姓伍,字秋化,不惑年华,有颖悟绝伦之智,有博古通今之才,有万夫不挡之勇,有海纳百川之胸。东方国更是以道德治国,以民为天,无兵戈用武之扰,民安物阜。夜不关门而无盗,路有金银无人拾。大旱之年,伍王沐浴焚香七天,带文武百官,于祭坛之上,请愿上苍,愿天降慈悲,降下大雨,救万民于水火。并下令开仓放粮,用于百姓过渡之用。而后亲自带人修已渠道,与万民共进,同食,用半年时间,引东湖之水,灌溉良田。修成之日,天降祥瑞,并有仙音阵阵,万民共跪,齐呼万岁,其声震九天,其名扬四海。

  赵兴避开大阳国关口,多走山林峻岭,日行烈阳之下,夜宿晚风之中,要避官府追查,要避豺狼虎豹;一书生之人,实在是辛苦之极。

  半月有佘,赵兴亦不知走了多少路程,只是路见尸骨其多,背井离乡之人更是无数,山林之中,也常有人避世而居,更有落草为寇者,行凶做恶;见此些情景,赵兴更恨汤显无能。

  一日,赵兴路经一山,山似天柱,直插苍穹,天色近暗。赵兴本想多赶一程,找个人家,留宿一晚,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又因山势之险、美而停;’文人多感性,兵者最无情’,这话一点不假,他不知不觉,偏错过了时间,于是偏在山中找一石洞,捡了些干柴,烧了堆火,准备夜晚驱寒之用。

  天黑月明,赵兴吃了些干粮,正准备睡下,突闻山中传来一阵阵虎啸,声震山野;赵兴心里一紧,紧接着又是一阵兽鸣,呜呜声不断。没过多久,那虎啸兽鸣之声更堪,似两兽相争,引得风吹林动,林动山摇;林中飞禽走兽乱跑。各种鸣叫之声不断。似生灵招灾,似天灾降世。

  赵兴躲于石洞之中,只听得自己胆战心惊,把黄天风送与之宝剑紧握手中。

  时至深夜,那虎啸之声渐弱,而后又归于平静。

  赵兴却毫无睡意,时时担心有凶猛野兽闯入洞中。

  山洞外,夜凉如水,月色当中,照得岭上草木生辉,似秋霜打底,似白银铺地。

  林中之地,一虎一豹死于月色之下,一少年躺于豹子边上,全身赤裸,血迹斑斑,伤势严重,却眼冒凶光,给人感觉完全没有人类的情感,只有猛兽之凶残,口中呜呜声不断。

  话说此少年自小为一弃婴,被遗于玉柱山中,正值母豹下崽,于寻食之中寻得此子,那时此子饿得奄奄一息,也该此子命大,母豹动了母性之心,叨于豹洞之中,以豹奶喂养,躲过了一劫;成长之后,偏认母豹为母,学豹习性,食生肉,饮涧泉,与狼虫为伴,虎豹为群,夜宿石崖之下,朝游树林之中。。。

  赵兴毫无睡意,心中惧意不断,下一狠心,偏举着火把,手执宝剑,出得洞来,行走于林中之地,欲知刚才所发生之事,看个究竟。没走多远,偏见此少年躺于地上,手脚不能动,似是骨折,其双目凶光闪闪,一脸警惕的看着自己,想爬将起来,却因伤势严重,痛得呜呜直叫。

  赵兴行将上前,此子不顾伤痛,移身向后,并不停的发出低沉的吼声,如野兽一般。

  赵兴看了,于心不忍,行将上前,将之背于石洞之中。

  少年因伤,虽不情愿,却也无能为力。

  赵兴从行囊之中,取出一衫,帮少年擦去血迹,从林中找来树枝,帮少年将手脚绑好,并拿出自己所采之草药,涂于伤口之处,忙完之后,已是子时。

  一阵清凉传遍全身,疼痛立减,少年知赵兴无害他之意,才放松警惕,安然睡去。

  清晨,阳光透洞而入,赵兴睡意正浓,却被一阵阵“呜,呜”之声吵醒。原来昨夜所救的少年醒来,想移动身子,跑出洞去,但身上有伤,稍一移动,却痛得直冒冷汗,于是“呜,呜”叫过不停,这才吵醒了睡意正浓的赵兴。

  看着赵兴醒来,少年又一脸警惕的看着赵兴。不再移动。

  赵兴本想问其姓名,家住何处,为何伤于野林之中,但看少年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吐一言,以为是个哑巴,也就没有多问了;于是,两人大眼瞪小眼相互地看着,赵兴只觉无趣,无奈一笑,跑出洞去。

  出得洞来,一阵清新的空气扑来,带有林木与泥土之味,让人心旷神怡;看林中野花朵朵,树木纵横,参天大树随处可见,百鸟争鸣,赵兴不由心情大好,不由诵道:“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春来花争艳,几度夕阳红。”而后又想起家仇国恨,偏意兴阑珊。

  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赵兴也不能放着此少年不管,吃用皆要准备;若昨夜林中之虎豹尸体尚在,倒是可以吃上些时日,只是山林之中,野兽众多,不知是否成了它兽之食。

  他来到昨夜之地,还好,虎豹之尸尚在,虽都是庞然大物,自己不能拿动,但此处离石洞不远,自己更有宝剑在手。分次拿之,倒也不是不行。只是赵兴把豹头拿回洞中之时,那少年见之,竟双目流泪,呜呜之声不断,赵兴不明所以,偏把豹头放于一边,准备再拿下一次。少年见到豹头落地,竟不顾伤痛,爬行于前,抱着豹头大哭,引得赵兴也想起家族之人被斩之事,也不由来一阵落泪,赵兴猜测,此少年与那死去的豹子有些渊源。心中不忍少年伤心,背少年于林中,当其面把豹尸挖坑掩埋。

  少年虽不会言语,眼中却有感激之情,这是赵兴见到少年之后第一个像人类的表情。

  时日飞快,转眼一个月匆匆而过,少年伤势好得奇快,虽不能用力,却也行动无碍。期间,赵兴生火烤肉,少年看到火光,吓得躲于一旁,不敢靠近;赵兴奇怪,却也没有多问,哑者多是耳聋之辈,问也问不出所以然。而后拿烤熟之肉给那少年,他却不要,看着生肉一脸渴望,赵兴用剑切一块生肉于他,却食得津津有味,看得赵兴胃里发作,跑出石洞,吐得两脚发软。赵兴又看他赤身裸体,有辱道德教化,偏从行囊之中取出一套自己的衣衫与他,可少年拿在手里,左看看,右瞧瞧,就是不穿。赵兴与他比划之,他却不知所云。有时拿着裤头罩于头顶之上,玩得不亦乐乎;赵兴看之,哭笑不得;人乃两腿走路,腰身挺直,少年却不同,他似虎豹之行走,双手垂于地,双脚发力,手做支撑。。。

  赵兴与这少年生活,越是时间久矣,心里迷惑欲浓,不知此少年为何如此?

  长河城,隶属大阳国的一个小城,是大阳国去往东方国必经之地,城名是因此地一条大河而取;而张家镇是长河城郊区一带的大镇,因靠近长河城,城里的大河也经此地,因有水利,此镇曾繁华一时;由于天降大旱,长河之水早以干枯,农田更是颗粒无收,饿死之人不计其数,人们流离失所,繁华一时之地,剩下人家也不上千人。

  一日,有一外来道人来到此地,此道人仙风道骨,不似凡间之人。只见其身穿八卦道袍,不染风尘,两袖生风,脚穿云靴,似踏云而来;他背插宝剑,手拿佛尘,腰间挂一酒葫,轻轻一步,却是几丈开外。

  此人曾乃是一渔民,因出海遇到大风,船尽毁,与他一起之渔民,都死于  大海之中,葬身于鱼腹。他有大气运,因祸得福,被海水卷于一小岛之上,小岛之上留有一道修之士洞府,由于年月已久,其洞府禁制早已消失,被其无意闯入,得道丹一颗,洗去身体之浊气。得经书两册,一册为修气练道之法,可辟谷不食,修成之时,可成金丹,能上青天,能入四海。一册为术法所修,有问卜一术,能预凶吉,知天下之事;另有一道法,可撒豆成兵,可招风唤雨,能借五行之力。此道人于洞中修道百年,略有小成,取洞中一宝剑,一拂尘,自取道名为玄玄子,飘洋过海,回归大阳国。

  此时正是大旱之年,山间田野无作物,路旁死人白骨山。玄玄子心中不忍百姓之苦,本想入得朝堂,面朝帝君,救百姓于水火,但到水洛之时却听到百姓悄然谈论才知,大阳帝君不理百姓死活,有丞相赵如意为民请命而不成,撞死于朝门之上;帝君不体人臣之苦心,下令斩其九族的上下千于人。

  玄玄子知道此事后,心中气愤,欲斩帝君人头,去得朝殿一看,只见殿堂之上,玄黄加持,隐有百龙飞舞。帝君更有龙气加身,近身不得。无法,只好离去,于村庄小镇,做几场小法,引风唤雨,略解百姓之苦。路经长河城张家镇之时,心血来潮,偏取出龟甲铜钱为自己占上一卦。卦像所示,自己在此当遇有缘之人。

  话说赵兴与少年一路风餐露宿,早起晚赶,登山过岭,朝东方国而去。赵兴本欲不带少年,但那少年吃得他所烤之食,极其喜欢,又看赵兴无恶意,偏与他身边而不离。赵兴无法,只好让他随自己而去;但少年还是以动物之法行走,不靠两腿走路,赵兴屡教不改,让赵兴苦恼不堪。无法,两人只好避开城镇,多走山林野地。有时,赵兴一不留心,少年就会消失于林野之中,赵兴本想离去,但又于心不忍,等得多时,那少年又会回来,总是会带些野兔,山鸡之类的小动物。赵兴慢慢也就习惯少年如此存在。

  赵兴自小就“神童”之名,各类诗书经典看过无数,对南大陆之国土分布,地形山势,都熟记于心,所以,他往东方国而去也不需问道,虽有绕道之时,但也不离大纲。

  他带少年本不愿出现于世人之中,但无法,大阳国去东方国之道,必经长河城。到长河城必走张家镇。

  两人一出现于城镇,立刻引来不少目光,少年也是目落凶光,警惕的看着周围的人群。有小孩更不知后果,追于后面,拍掌嘲笑,更有甚者,扔出石头,向少年砸去。

  少年身体灵敏,避过石头,反身一跳,身似豹子,偏向小孩抓去,眼看就要抓到小孩头顶,如若被其抓实,这小孩不死也要重伤。

  张家镇,虽以变得萧条,但富贵人家还有,街边铺子虽不多,也有酒铺饭馆,七七八八之数。玄玄子本不食五谷杂粮,辟谷多年。入得世俗,却也爱好饮酒,一酒铺之中,有说戏之女子,二八年华,穿着简朴,面像却是秀丽,一老头身材干瘦,坐于旁边打着花鼓,是说戏少女的爷爷。二人也是张家镇人,因说戏精彩,富家之人喜听,虽在这大旱年间,却也能每天挣得几个铜钱,不至于饿死。

  玄玄子正坐于酒铺之中,酒铺之人三三两两几人,正在叫好;他本饮着小酒,听着戏文,心中自在,忽见外面小孩嘻笑之声,寻声望去,正好看到两少年于大街之上招人嘲笑。

  玄玄子心中一动,掐指一算,两人正是自己所等的有缘之人。结完账目,出得酒铺,朝两人走去,还没靠近,偏发生了小孩扔石,少年发难之事。

  玄玄子体内元力一转,右手拂尘朝那少年一指,元力即化为成一张大网一样朝少年罩去,在少年双手离小孩头顶不过一尺之时将其裹住,让其动弹不得。

  赵兴看追随自己的少年欲伤小孩,心里大惊,急呼不要,却以迟了;忽见一道人,手拿拂尘一指,偏将少年定在空中,动弹不得。才放下心来,知道此道人乃奇人异士,偏走上前来,对着道士俯身一揖道:“道长,有礼了,此少年乃一山野之人,不懂教化,小人愿代其赔礼道歉,望道长不要伤其性命。”

  玄玄子打量着前来赔礼的少年,只见其眉清目秀,一身青衫加身,虽有些瘦弱,却腰板笔直,似是大山也压不跨其身。年纪虽只有十三,四岁,却一脸正气。再转头向那行凶少年看去,那少年虽也俊秀,却一脸凶狠,虽动弹不得,目落凶光,不惧自己。一身衣衫偏小且破烂不堪,结实的肌肉落于外面,充满了力量。

  他心暗喜,一文一武,一静一动,此两人正当与自己有师徒之缘。

  玄玄子略一沉思,偏道:“你两少年是那方人氏?乡贯何处?报得姓名,说来听听。”

  赵兴心中一转,自己乃是逃罪之人,不得落出真实身份,略一思量,偏有话回:“小人乃大阳国水洛人氏,姓赵,名子涛,因帝国大旱,没有了收成,便随家人迁出帝都,准备逃得饥荒,却于路途之中与亲人失散,找寻半月有余,皆不见影踪。路经一山林之中,有虎豹相斗而亡,一少年躺于地上不醒人世,小人略懂医术,偏将其救活。那少年偏是与我同行之人,不能言语,且不懂教化,因看其可怜,正好自己也寻得一伴,偏带他上路。今日之事,实属意外,望道长海涵。”

  赵兴吐字清晰,不快不慢,不卑不亢地答道。

  玄玄子越是打量两人,心里越是满意;虽是满意,却也不得不查询一翻。于是放出自己神识侵于其脑中,那赵兴之事偏了然于心。于是开口道:“你身有隐情,虽说不实,欺骗于我,却也不得责怪于你,你爷爷之事我也明白,也敬佩几分。我欲收你为徒,你可愿意否?”

  赵兴一听,知道道人自有手段,听闻可拜道人为师,心中欢喜难制,倒身下拜,口中道:“谢师父成全。”

  玄玄子道:“你且起来,等下再与这少年一起再行拜师之礼,说着,偏将那行凶少年放于地上,收回元力。

  那少年全身一松,身体急忙的往后退去,一脸紧张的看着玄玄子。

  玄玄子从赵兴脑中得到此少年一些信息,心中也是不解,如他是聋哑之人,也不该如此行为,完全不懂世情,不懂人伦之教化。于是又放出神识进入那行凶少年脑中,那少年之事,他也了然于身,心中一愣,不由自语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赵兴虽与少年相处了几个月,却对他事世毫不知情,心中好奇已久,见玄玄子自语,似是知道这少年身世,不由问道:“师傅,他之身世,可否告于弟子听,弟子与他相处快将半年,对他身世极为好奇。师傅可解弟子心中疑惑否?”

  玄玄子看着赵兴急于知道,他明白少年之心性,也不做作,说道:“此少年自小被遗弃于野林之中,得一母豹以豹奶养育而成,平常都是饮山涧之水,与狼虎争食,与豹子同寝。。。。。。

  赵兴听之,心头一酸,少年身世之苦,比自己更甚。偏开口道:“师傅道法高深,可否帮其去除兽性,还以常人之心。”

  玄玄子听后,哈哈大笑道:“你有慈悲之心,且聪慧,有悟性,也有灵根,为师心喜,但你不知,如若道法修行,你却不见会比此子历害。此少年因无世俗之染,虽有兽性,却保有一颗赤子之心,如若让其学已道法,其速必不下于你。”

  赵兴听之,心中没有嫉妒,倒是为那少年高兴。玄玄子看着赵兴脸上之变化,心里也是放心。

  玄玄子没有住在客栈,却住于一平房之中,以前的这户人家因逃灾而去,有些破败,却收拾得干净;玄玄子端坐于堂前,招手赵兴前来说道;“收你为徒之前需和你说之,为师无门无派,本是海边一小城之渔民,出海之日,遇到大风,被卷入大海之中而不死,又因机缘巧合之下,得一神仙洞府。修行百年方有小成。故为师也无戒条可言,你学得道法,需顺天应人,不得为非作歹,做出人神共愤之事。否则上天不能容你,逃到天边,我亦会出手将你除之,你需记住。”

  赵兴跪于玄玄子前,以磕头之式立地听之,听玄玄子把话说完,偏又直身一磕,说道:“弟子当铭记于心,不敢做出有为教化之事,如若违之,当天打雷劈,魂飞魄散,不存于天地间。”

  玄玄子又把头转于那少年,只见其躲于门旁,不敢靠近,一双眼睛警惕的看着自己。

  玄玄子看了,对赵兴轻叹一口气道:“为师本想收你两人为徒,却没算到,此子没得教化,不能行拜师之礼。只好让你先行拜师,他虽没行礼数,但我亦收他入门,他年纪大于你,当为你师兄。你可情愿。”

  赵兴听之,又是一礼,道:“全凭师傅做主,只是师兄还无姓名,望师父赐与姓名。”

  “此子从小被遗弃于山林之中,偏许他以林为姓,由木成林,由林成风,就为他取名林风吧。”玄玄子略一沉思道。

  三人于平房之中度过几日,玄玄子把修行之法用神识传与赵兴与林风,并传一些生活常识于林风,林风对脑中多了的知识虽不会运用,却也在潜意识的改变自己,当然习惯还是改变不来,这也不是一天两天能改得了的。

  玄玄子可辟谷不食,但赵兴与林风却不行,赵兴这些天虽有打坐练习修道,但因时日尚短,还需进食。林风不打座不修道,玄玄子也不放他出去,于是急得他到处乱跳,一次,看到玄玄子酒葫,偷来玩耍,看里面有水,偏食之,醉了一天一夜方醒。自此之后,玄玄子稍不注意,酒葫总会被其偷走,酒也被饮得不剩。

  一日,玄玄子把两人叫来,说道:“昨夜我观天色,水洛之方星光渐暗,这显示气运将尽。而东方国却星相呈欣荣之势,将来定要改朝换代。赵兴,前日我为你卜得一卦,卦相所示,你将在东方国建功立业。今日我叫你等两人前来,正是要带你们前往东方国,你们在此可还有未解决之事?”

  赵兴向前一礼道:“我与师兄本就是路过此地,无甚事可解决。”

  林风却是不搭理玄玄子,一双眼睛没有了警惕之色,却是贼溜溜的看着玄玄子腰前的酒葫芦。

  玄玄子不理林风那贼眼,站起身来,用元气将赵兴与林风裹住,使了个风遁,瞬间就去了百里开外,于是乎,三人偏朝东方国急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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