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章 断臂可续
“那个老伯也是可怜双眼瞎了，还在风中大步流星的走着，一路上撞着了好几根柱子，我和那小童怎么叫也不回头，最后终于让我们在街口的转角处追上了。”
“哦，你追上那个老伯了？”
“他说是我们铁匠铺的老客户了，希望也能帮到你，看到你如今受伤！”蓝儿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缓缓的说道。
聂羽心中暗暗的道：“难道是我想多了，竟然不是元崇，我以为那个老伯会对我有所暗示。”听完聂宇的脸上难掩一股失落之色。
……
元武国，北方国都，武神都！
大殿之上，一个威严男子正听着下方的一个都尉汇报着。
“……于冬至刻弦月子时在城门南角汇合……务必保我全家，……金越兄，一别三十载，青州凭风北望两苍茫，而今战事再起，今附越孤军事全图一份，以尽微薄之绵力，……托人借道天都，结为挚盟，共击之！……，三载赏月尤不敢忘，书山舞剑，……，保我族人，……共盼之，……赠以宝刀以作盟证……”来人缓缓的念着一时间吞吞吐吐。
上方上首处坐的威严男子不耐烦道：“祁月，为何一份锦书念得吞吞吐吐？到底有何意图？尽管道来！”
那祁月急忙辩道：“皇上息怒，实非臣之吞吞吐吐，实乃此封锦书多处已经涂改损毁！意图隐瞒明显，元公意欲迁徙其族人，金公以为何？”
“简直一派胡言！元公与我情同手足，对于元武有建勋之功！我认为此封锦书实乃歹人所捏造诬陷之举，元公忠君爱国，心存山河日月，家国天下！如今大战在即，断不可相信！”那金越而今封为金国公，与元崇乃生死之交。
“哦？既然金公如此相信元公忠君爱国，那么这封锦书何以不是送到王上之手而是先经过金公之手，这又是为何？”那祁月双手一背朗声质问道。
接着那祁月又高举宝刀面向群臣问到，“大家看这又是什么？”
下面的群臣一阵窃窃私语。
“元公的紫鞘刀！”
“果然是那柄宝刀！”
“怎么会在这里！”
“……”
下方顿时响起了不同的声音，看着元崇的紫鞘宝刀一时间难以接受。金越环顾四周朗声问道：“如今大战在即，敌方挑拨意图明显，众位大臣为何知其意，而亦愈加其罪，岂不乘歹人之快哉！”
祁月反驳道：“如若挑拨 ，王上自有圣裁！为何金公独断专行，将锦书擅自涂改损毁。难道是有何不可告人之秘密，亦或掩人耳目？”
金越立马反驳道：“此封锦书属下也是刚刚收到，不想祁尚书立马带人进入本公府内，是也不是？”
……
此刻的青州，月寒风冷，枯树独院。
元崇坐于庭前，衣衫单薄，却任凭风吹而过！双目虽已失眠，却可识得四周一草一木之年华岁月。
半晌之后，喃喃自语道：“师尊您老人家在那边可好？学生已知天命，相信不久我们就能团聚了。临行前就让学生见一见给你挑选的隔代弟子吧！书山非书山，飞鸟相与还，破了心魔引，还是一家人！呵呵……”
言罢颤悠悠的摸起石桌上的一根拐杖，边走边说“希望弟子没有误会你老人家的玄机，也希望没选错人吧”
……
“砰”的一声，一颗石子包裹着一个纸条从窗户中砸了进来！
“谁啊！？”
“……”
聂羽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小石子，不偏不倚的砸在床边。那石子上分明包裹着一团白纸。聂羽双手颤颤巍巍，艰难的拿起那块小石子，然后缓缓的打开那个包裹在石子上的小纸条。
“不破不立，万法洞虚，唯心唯技，断臂再续；心意相通，千斤等同。绵绵不息，无我无敌！”全文短小简练，通篇蝇头小楷。
落款处是一个篆体的元字印记。
“元……？元崇！？元崇前辈的字迹！”想到这里，聂羽转头四顾那目光好似要穿出窗外去追寻石子的踪迹，追寻那元崇的身影。
“不破不立，万法洞虚？”
“为什么这一句话和梦中的光影巨人说得如此之相似，难道那元崇也是一个修仙之人？”
“这里竟然再次提到了千钧之力！与我而言，这千钧之力就如常人一般无异，难道这是元崇前辈在点拨我恢复常人之法的奥妙所在！”
“不破不立？……万法洞虚……唯心……唯技，断臂再续，心意相通，千斤等同，绵绵无息……无我无敌”聂羽反复的诵读着这几句蝇头小楷，希望能从中悟出元崇的点拨之意。
“唯心唯技……唯技？……唯技！我唯一的技能就是静字诀。如今我无法运用双手运诀进行周天运气，又如何能用唯一的技能！”
……
“真是蠢才！心纳天地，无我有我，又怎么可以执着于相！”空冥中似乎有一道声响在脑海中乍现！
“谁？是……是谁！？”
这元音传声之法似乎凭空了在聂羽的脑海中生出来一般。
“难道是元崇前辈在暗中指点我？好吧，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用静字诀自身进行周天运转看一看。”
于是聂羽坐好用意念中的想象代替双手和双脚，凭空盘膝而坐。双手掐诀，蒸汽不停的冲撞在四肢的经络之中，试图运行周天。
“以往的顺畅之感，此刻完全没有，到处都是断断续续的阻塞之感，经络也无比酸痛，当真是阻挠了周天运行的顺畅之感。”
可是每每想到云水生那冷漠的眼神和俯视而下的威压，聂羽的心头总是充满了一股不屈的意志。于是聂羽用意念运行着静字诀的周天运转之法，不停的冲撞着肢体上阻塞的经络通道。
慢慢的，一股酥麻伴随着疼痛的感觉，渐渐由四肢爬遍了全身，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缓缓的滴落。
看似一刹那的时间，聂羽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过了千百年一样缓慢。
“坚持！”
“我要坚持……”
“我不想一辈子躺在床上，就像一个废人一样，什么也做不了……”
“咦？”突然间从下腹丹田之处，散出道道暖流，滋润着全身。聂羽的疼痛感一下子减轻了少许，他的四肢指头突然间动了一下，聂羽心头不由一喜，我的四肢竟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正在缓缓的抽动。
就这样聂羽伴随着明月的缓缓隐去，慢慢的在周天运行之中睡着了。
清晨，初阳升起。
幽暗的茅草屋中，窗户上露出一丝光亮。那一丝暖阳透过窗户慢慢地从床脚爬上了床头最后照在聂羽那俊俏的面庞之上。
聂羽口中有些干渴，于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阳光有些刺目，聂羽伸了一个懒腰，四肢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
聂羽习惯性的坐起来，拿起床边的一口碗，舀了一些水喝了起来，小聂一还在熟睡之中。
“什么？！！”
“咳……咳咳……”
你一口水没喝完就呛了起来。
“我竟然可以活动了，我的四肢！”聂羽在阳光下反复着观看着自己的那一双手，此刻可以活动如常，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是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这种感觉简直天差地别。
于是聂羽解下缠在双手上的绷带。阳光透过手指间的缝隙，让聂羽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接着双脚微曲也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轻微声响。
“这种感觉简直太棒了，虽然只是可以轻微的活动，但也比之前坐在床上毫无感觉，要来的爽快多了！”聂羽心中暗道。
“看看这个！”
“再试试这个！”
……
“果然我的双手恢复了正常人的行为，可是力量却不复存在，稍重一点的东西我都提不起来！”
叶羽试着拿了附近的板凳，小石块，以及一柄粗重的铁锤。
小聂一揉着蓬松的眼睛在一旁嘟囔到，“干爹你醒了”
“聂一，今天干爹不用你照顾了，干爹现在已经可以自己走动了，你看！”说着聂羽就走下床，颤颤悠悠的走了几步。虽是摇晃，可是终究没有跌倒。
“相信要不了多久干爹就可以活动如常了，你今天可以出去好好的和小朋友去玩！痛快的玩！”
“真的，干爹！”小聂一听到这里仿佛是一下来了精神。小孩子都特别爱玩，谁愿意整天待在床边毫无乐趣可言的照顾着一个人呢？
“嗯……我还是待……待在家里照顾你吧，我就不去玩了！”小聂一仿佛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瞬间又充满了一股失落之情。
聂羽觉察到这一瞬间的目光，眼中释然，笑着摇摇头，接着招手说道：“聂一，过来！过来！”
小聂一乖巧的走了过去！慢慢地低下了头，似乎眼中有着说不尽的委屈之色。
“不用怕，这次干爹陪你一起玩，保证你孙叔和干娘他们不会再打你了，来！干爹穿好衣服就陪你一起出去玩。”
……
二人走出庭院，寒风微起，扑面而来一股寒意，可是阳光照在人身上立马又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聂羽看着这周围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一段时间的休养，让他看来这外面的一切仿佛充满了一股新鲜感觉。
少时，这古城巷的街头巷尾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孩子们互相嬉戏追逐打闹，聂羽在桥边远远的看着一切，暖暖的阳光，让他的心情瞬间也好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的思绪瞬间就飘了起来。“万法洞虚，不破不立？心纳天地……无相无我？……心纳天地，难道也就是唯心！？”
突然间一个小童将一枚石子丢入水中，水波渗出的水纹一圈圈扩散。
“这是……？”
“这是……震波？还是水纹？！”
聂羽痴痴的看着水纹在水中一圈一圈的扩散脑中灵光一现，似是有所感悟，却隐隐在空明之中，竟然抓他不住。
“既是水纹，也是水波，两相对敌，两两相抵！”
突兀而来的一道声音，突然在聂羽的背后响起，将聂羽的思绪拉回现实。
聂羽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宽大衣衫的白袍汉子头照斗笠，从身旁缓缓走过。
那白袍大汉的话语瞬间吸引了聂羽。“此人是何人，竟能看出我心中所想，所感和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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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追上那个老伯了？”
“他说是我们铁匠铺的老客户了，希望也能帮到你，看到你如今受伤！”蓝儿坐下来喝了一口茶，缓缓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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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武国，北方国都，武神都！
大殿之上，一个威严男子正听着下方的一个都尉汇报着。
“……于冬至刻弦月子时在城门南角汇合……务必保我全家，……金越兄，一别三十载，青州凭风北望两苍茫，而今战事再起，今附越孤军事全图一份，以尽微薄之绵力，……托人借道天都，结为挚盟，共击之！……，三载赏月尤不敢忘，书山舞剑，……，保我族人，……共盼之，……赠以宝刀以作盟证……”来人缓缓的念着一时间吞吞吐吐。
上方上首处坐的威严男子不耐烦道：“祁月，为何一份锦书念得吞吞吐吐？到底有何意图？尽管道来！”
那祁月急忙辩道：“皇上息怒，实非臣之吞吞吐吐，实乃此封锦书多处已经涂改损毁！意图隐瞒明显，元公意欲迁徙其族人，金公以为何？”
“简直一派胡言！元公与我情同手足，对于元武有建勋之功！我认为此封锦书实乃歹人所捏造诬陷之举，元公忠君爱国，心存山河日月，家国天下！如今大战在即，断不可相信！”那金越而今封为金国公，与元崇乃生死之交。
“哦？既然金公如此相信元公忠君爱国，那么这封锦书何以不是送到王上之手而是先经过金公之手，这又是为何？”那祁月双手一背朗声质问道。
接着那祁月又高举宝刀面向群臣问到，“大家看这又是什么？”
下面的群臣一阵窃窃私语。
“元公的紫鞘刀！”
“果然是那柄宝刀！”
“怎么会在这里！”
“……”
下方顿时响起了不同的声音，看着元崇的紫鞘宝刀一时间难以接受。金越环顾四周朗声问道：“如今大战在即，敌方挑拨意图明显，众位大臣为何知其意，而亦愈加其罪，岂不乘歹人之快哉！”
祁月反驳道：“如若挑拨 ，王上自有圣裁！为何金公独断专行，将锦书擅自涂改损毁。难道是有何不可告人之秘密，亦或掩人耳目？”
金越立马反驳道：“此封锦书属下也是刚刚收到，不想祁尚书立马带人进入本公府内，是也不是？”
……
此刻的青州，月寒风冷，枯树独院。
元崇坐于庭前，衣衫单薄，却任凭风吹而过！双目虽已失眠，却可识得四周一草一木之年华岁月。
半晌之后，喃喃自语道：“师尊您老人家在那边可好？学生已知天命，相信不久我们就能团聚了。临行前就让学生见一见给你挑选的隔代弟子吧！书山非书山，飞鸟相与还，破了心魔引，还是一家人！呵呵……”
言罢颤悠悠的摸起石桌上的一根拐杖，边走边说“希望弟子没有误会你老人家的玄机，也希望没选错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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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一颗石子包裹着一个纸条从窗户中砸了进来！
“谁啊！？”
“……”
聂羽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小石子，不偏不倚的砸在床边。那石子上分明包裹着一团白纸。聂羽双手颤颤巍巍，艰难的拿起那块小石子，然后缓缓的打开那个包裹在石子上的小纸条。
“不破不立，万法洞虚，唯心唯技，断臂再续；心意相通，千斤等同。绵绵不息，无我无敌！”全文短小简练，通篇蝇头小楷。
落款处是一个篆体的元字印记。
“元……？元崇！？元崇前辈的字迹！”想到这里，聂羽转头四顾那目光好似要穿出窗外去追寻石子的踪迹，追寻那元崇的身影。
“不破不立，万法洞虚？”
“为什么这一句话和梦中的光影巨人说得如此之相似，难道那元崇也是一个修仙之人？”
“这里竟然再次提到了千钧之力！与我而言，这千钧之力就如常人一般无异，难道这是元崇前辈在点拨我恢复常人之法的奥妙所在！”
“不破不立？……万法洞虚……唯心……唯技，断臂再续，心意相通，千斤等同，绵绵无息……无我无敌”聂羽反复的诵读着这几句蝇头小楷，希望能从中悟出元崇的点拨之意。
“唯心唯技……唯技？……唯技！我唯一的技能就是静字诀。如今我无法运用双手运诀进行周天运气，又如何能用唯一的技能！”
……
“真是蠢才！心纳天地，无我有我，又怎么可以执着于相！”空冥中似乎有一道声响在脑海中乍现！
“谁？是……是谁！？”
这元音传声之法似乎凭空了在聂羽的脑海中生出来一般。
“难道是元崇前辈在暗中指点我？好吧，不管怎么样，还是先用静字诀自身进行周天运转看一看。”
于是聂羽坐好用意念中的想象代替双手和双脚，凭空盘膝而坐。双手掐诀，蒸汽不停的冲撞在四肢的经络之中，试图运行周天。
“以往的顺畅之感，此刻完全没有，到处都是断断续续的阻塞之感，经络也无比酸痛，当真是阻挠了周天运行的顺畅之感。”
可是每每想到云水生那冷漠的眼神和俯视而下的威压，聂羽的心头总是充满了一股不屈的意志。于是聂羽用意念运行着静字诀的周天运转之法，不停的冲撞着肢体上阻塞的经络通道。
慢慢的，一股酥麻伴随着疼痛的感觉，渐渐由四肢爬遍了全身，豆大的汗珠，从脸颊上缓缓的滴落。
看似一刹那的时间，聂羽静静的坐在那里，仿佛过了千百年一样缓慢。
“坚持！”
“我要坚持……”
“我不想一辈子躺在床上，就像一个废人一样，什么也做不了……”
“咦？”突然间从下腹丹田之处，散出道道暖流，滋润着全身。聂羽的疼痛感一下子减轻了少许，他的四肢指头突然间动了一下，聂羽心头不由一喜，我的四肢竟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正在缓缓的抽动。
就这样聂羽伴随着明月的缓缓隐去，慢慢的在周天运行之中睡着了。
清晨，初阳升起。
幽暗的茅草屋中，窗户上露出一丝光亮。那一丝暖阳透过窗户慢慢地从床脚爬上了床头最后照在聂羽那俊俏的面庞之上。
聂羽口中有些干渴，于是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阳光有些刺目，聂羽伸了一个懒腰，四肢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
聂羽习惯性的坐起来，拿起床边的一口碗，舀了一些水喝了起来，小聂一还在熟睡之中。
“什么？！！”
“咳……咳咳……”
你一口水没喝完就呛了起来。
“我竟然可以活动了，我的四肢！”聂羽在阳光下反复着观看着自己的那一双手，此刻可以活动如常，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是也比之前好了不少，这种感觉简直天差地别。
于是聂羽解下缠在双手上的绷带。阳光透过手指间的缝隙，让聂羽有一种久违了的感觉。接着双脚微曲也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轻微声响。
“这种感觉简直太棒了，虽然只是可以轻微的活动，但也比之前坐在床上毫无感觉，要来的爽快多了！”聂羽心中暗道。
“看看这个！”
“再试试这个！”
……
“果然我的双手恢复了正常人的行为，可是力量却不复存在，稍重一点的东西我都提不起来！”
叶羽试着拿了附近的板凳，小石块，以及一柄粗重的铁锤。
小聂一揉着蓬松的眼睛在一旁嘟囔到，“干爹你醒了”
“聂一，今天干爹不用你照顾了，干爹现在已经可以自己走动了，你看！”说着聂羽就走下床，颤颤悠悠的走了几步。虽是摇晃，可是终究没有跌倒。
“相信要不了多久干爹就可以活动如常了，你今天可以出去好好的和小朋友去玩！痛快的玩！”
“真的，干爹！”小聂一听到这里仿佛是一下来了精神。小孩子都特别爱玩，谁愿意整天待在床边毫无乐趣可言的照顾着一个人呢？
“嗯……我还是待……待在家里照顾你吧，我就不去玩了！”小聂一仿佛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眼中一闪而过的喜色，瞬间又充满了一股失落之情。
聂羽觉察到这一瞬间的目光，眼中释然，笑着摇摇头，接着招手说道：“聂一，过来！过来！”
小聂一乖巧的走了过去！慢慢地低下了头，似乎眼中有着说不尽的委屈之色。
“不用怕，这次干爹陪你一起玩，保证你孙叔和干娘他们不会再打你了，来！干爹穿好衣服就陪你一起出去玩。”
……
二人走出庭院，寒风微起，扑面而来一股寒意，可是阳光照在人身上立马又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聂羽看着这周围的一切，既熟悉又陌生。一段时间的休养，让他看来这外面的一切仿佛充满了一股新鲜感觉。
少时，这古城巷的街头巷尾充满了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孩子们互相嬉戏追逐打闹，聂羽在桥边远远的看着一切，暖暖的阳光，让他的心情瞬间也好了起来。
看着看着他的思绪瞬间就飘了起来。“万法洞虚，不破不立？心纳天地……无相无我？……心纳天地，难道也就是唯心！？”
突然间一个小童将一枚石子丢入水中，水波渗出的水纹一圈圈扩散。
“这是……？”
“这是……震波？还是水纹？！”
聂羽痴痴的看着水纹在水中一圈一圈的扩散脑中灵光一现，似是有所感悟，却隐隐在空明之中，竟然抓他不住。
“既是水纹，也是水波，两相对敌，两两相抵！”
突兀而来的一道声音，突然在聂羽的背后响起，将聂羽的思绪拉回现实。
聂羽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宽大衣衫的白袍汉子头照斗笠，从身旁缓缓走过。
那白袍大汉的话语瞬间吸引了聂羽。“此人是何人，竟能看出我心中所想，所感和所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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