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消息走漏
不提闻人若音果然“大张旗鼓”的打电话给当地公安局局长，让堂堂一个县公安局局长亲自赶了过来，大题小作的帮朋友小餐馆被砸事件申冤报仇。
当然不用猜，小杨都知道这局长是闻人首长的老部下，她的面子还不够让一个局长费尽心思讨好的。
打砸餐馆的事情非常清晰，砸完店后的狂徒还不忘嚣张的留下“蒋门神”的名号，这下事情就非常的简单了，大局长亲自点将，按名索匪，不过是片刻功夫，就把正在不远处更高级一点餐馆庆功的一伙混混逮个齐全。
从酒店到公安局的路上，长得不高不矮不瘦不胖，脸相四四方方看着并不凶恶，反而像一个小财主的混混首领蒋大军一路陪笑的对抓他的刑警队长武左求情：“武大队长，我只是砸了店里的东西，保证没有伤害到一个人一根手指头，再说我要是知道是您在给餐馆撑腰，借我一万个胆子不敢去砸那店啊。事到如今，我认栽认罚，决定赔偿店里的一切损失，另外再赔偿那么个什么精神损失费，您就没必要再走个过场了吧，高抬贵手，就当放了个屁，把我们放了？改天，不，就今天，今天我再请兄弟们一起喝上一顿算是你们这次的劳务费，您看如何？”
武左等他好话唧唧咕咕的说了一大串，终于等到他歇嘴了，才冷笑着说：“蒋门神，呵呵，好大的名号，事后还敢留名，我哪里够面子把你们当屁放了。本来你这事也不算大，看你认罪态度良好的情况下……”
蒋大军蒋门神立刻狗腿的赞道：“政府英明！”
“再英明也没用！”武左好笑的摆手，“实话告诉你吧，这次上面有大人物发话，今天就对不住几位，还是得去局里走上一遭，也别怪兄弟们太狠。至于到时是关几天就放，还是有另外节目伺候，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蒋大军吃惊的发楞，戴着手铐费力的掏出的烟都忘了去拆开。胡乱抹了把汗，收拾心情，又是满脸堆笑的拿出大中华烟递过去，涎笑着脸问：“武大队长，您给指条路，要钱要物要下跪赔礼都好说，只要把今天这梁子给揭过去就行，到时绝对少不了您的好处！”
武左挥手拍开烟，情况不明暂且不敢去碰，冷笑拒绝：“我们老大亲自发话的，能找到我们局长头上来，这来头自是不小，我哪里会有这样的门路，要不然我也不会混了几年还在这个小小刑警队长的位置呆着。”
说完，再不搭理这话唠。
“闻人侄女，这笨贼蒋门神抓到了，武队长已经把他们押进局子，看他做事不忘留名的嚣张劲，要不要吩咐下面给他们加些料？”大局长赵棋龙仅仅一会就接到抓获匪徒的电话，转身笑呵呵的询问。
“不必了，作为有职业素养的在职军人，我绝对不会知法犯法的去破坏规矩，就公事公办吧，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只是件小事，没必要滥用私刑。”闻人若音平静的摇头。
正思索下一步的行动，赵棋龙微笑邀请去做客，闻人若音干脆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出门一起驱车去公安局。
直到他们那两辆醒目的车，一辆警车，一辆军车，一前一后疾驰而去，就快开出街道尽头，小杨才缓缓开着他那辆普通车牌的旧车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
远远的跟了上去，才停在公安局转角的另一条街道，继续盯梢。
约莫过了半个钟，闻人若音拒绝了赵局长的请客，借口要安抚朋友，驾车又开回了餐馆附近的一幢楼房，被那家被砸的餐馆老板迎了进去。
餐馆原是吃饭的地方，只是今天情况特殊，只好把人请到了家里。
他们一家子向闻人若音表示感谢后，摆开酒席与她聊天，聊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琐碎之事，让这简单感谢宴足足花费了大半个钟。
这些无聊事，让盯着闻人若音的小杨直犯困，啃完干巴巴的面包喝了几口水，干脆收了望远镜闭目养神，缓解这一路跟车的疲劳。
直到快深夜，楼上大多房间关灯了，仍然不见她出来，小杨猜测她是在餐馆老板家的客房歇息了。
感觉事情简单没压力，小杨把车椅放倒，打算在车上将就一宿。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早在饭后没多久，闻人若音就化妆成了一个略微发福的普通中年男子，在他眼皮底下堂而皇之的招了辆的士消失在街头。
七拐八绕的，中途再换了辆车，确定没有跟梢的情况下，终于赶到了寒秋语所在的择玉镇。
在见到坐在轮椅上的寒秋语第一时间，闻人若音说的第一句话是：“执行替换计划。”
打量片刻后又关切的询问：“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什么大碍吧？”
寒秋语兴奋的神情收起，示意没什么大问题，略带忧愁的摇摇头，再点头同意她的观点：“是我大意了，又得麻烦你给我收尾，但愿这次没事。”
“尽人事，听天命吧！”闻人若音叹了口气，看着小院里一直安静坐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向自己扑过来的寒苗苗，变换了个开心的笑脸走了过去，“对了，今天是咱们的小公主苗苗的生日，先不管这些不开心的事，而在咱们一起来庆祝吧！”
“嗯，苗苗，现在你闻人阿姨赶过来，咱们开始一起庆祝吧！”
蛋糕与一些打包好的菜点是秘书买的，寒秋语赶去医院拍了个片确定没什么大问题后，向闻人若音打了个电话被拒接，知道她那边不方便，就与苗苗一起回了家，在这安静的等待着。
许愿之后，两人一起逗弄着不大开心的苗苗，最后没见有多大效果，再记挂着怎么扫尾，让整个生日宴变得有些扫兴。
饭后，闷闷不乐的苗苗困顿的开始打着瞌睡，直到沉沉睡去，闻人若音与寒秋语再商议了一会，拿出装着从寒秋语与苗苗手机里取出号码卡的袋子，没有让不大方便的寒秋语送，挥挥手出了院门，再次钻入了夜幕。
第二天一早，闻人若音开着自己的军车打道回府，只是感叹这次既不开心，回来更不尽兴，满满的都是无奈的旅程，只怪造化弄人。
远远的，后面跟着辆她察觉不到，也感应不到的旧车，里面坐着的自是那位军区首长的头号贴身侍卫小杨。
同来同往，两辆车就这样又返回了川防军区。
等他俩走之后的数个钟头，近晌时分，在电话响了好几遍之后，沉沉醒来的鲁金才看着手机，总算想到今天要做的事情，万分不情愿的起床，胡乱裹着条毛巾，顶着双黑眼圈，晃晃荡荡的去洗漱了。
房间虽然没有其他人，但那些凌乱的床单与残留的气味，证明着昨晚在这间房里的不平静。
大半个钟后，早已等在下面的秘书风情万种的帮他打开了车门，转身拿钥匙坐进了驾驶室，丝毫没有去询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起来，现在还这么疲惫，这些东西都是不得而知的。作为他的贴身秘书，自然不会这么没眼力见。
询问了目的地后，秘书稳稳的开着车驶向择玉镇，后面跟着几辆同样款式的公务车，一行车在早有过吩咐之后，醒目却并不招摇的飞速行驶。
鲁金才在车上喝贯秘书准备的酸奶就闭目养神，没胃口吃那些精致的早点。才刚刚沉沉睡去，不一会又被秘书吵醒，正想发火，盯着眼前这张娇艳的脸蛋，无力的张张嘴，想起要办的事，没好气捏了把她的脸，哈哈笑着下了车，走进了择玉镇的镇招待宾馆。
虚以委蛇的与闻讯而来的一大群官员招呼几声 ，欢笑着共赴这次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欢迎宴。
听闻大家族的贵公子从省城来，为了办好这桌丰盛的酒宴，小小的镇子昨夜就开始准备了，不仅仅收罗了具有地方特色的山村野味，还特意从省城调来了高档的海鲜等食材。
仅仅一桌酒宴，就把今年镇上的招待费用花光了，还从其他地方挪了部分。
察觉到他们盛情，鲁金才投桃报李答应今年的信息政策往这边倾斜了一点。那些个基础设施早建晚建都要建，有国家实惠政策明文在那，他也不怕被人抓到把柄，至于他们这下面会 不会动这些工程的歪脑筋，可不是他操心的。
向镇里一、二把手敬了杯酒后，鲁金才故意说：“择玉镇地处偏僻，交通不便，能有今天这样欣欣向荣的面貌，两位真是劳苦功高哇。对了，你们这边的公司想来地方特色独具一格，饭后咱们是不是去转上一转，让我见识一下即将失传的古老传统技艺，开开眼？”
感情这从省城来的少爷心血来潮，游山玩水之余，特别对那些老手艺感兴趣了。一、二把交换个眼神，应道：“那咱们就一起转转，就当饭后消食。”
转头吩咐人安排下去，鲁金才的秘书见机起身，追上他叮嘱了几句，那人会意，点头离开了。
在大队人马的围绕中，耐着性子装模作样瞧过了镇里的藤雕厂，随意赞叹了几下老师傅的技术。出厂后，一行人驾车来到了这次的终点目的站——择玉乡情自然保健食品公司。
接到临时通知，择玉乡情公司里的人虽慌不乱，全部站在门口迎接领导的到来。列队人员里，除了守卫与搬运工，其他全是女员工，并且就算姿色不算美的都是清秀可人，看得众人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好去处。
才下车，鲁金才立刻眼睛放光，喉咙吞咽了数下，若不是周围还有人，差点就冲了上去握着人家小手嘘寒问暖了。
记起来的目的，他不忙进去，目光从这不到百人的队列里一一扫过去，连男员工也没有例外，没发现任何一个熟人，来不及看秘书早准备好的资料，只能转头以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的秘书。
秘书立刻会意的附耳细语几句，鲁金才按她的指点看去，发现了那么一位波澜壮阔的美人儿，姿色不俗，能打七、八分，值得自己下手。作不经意的多扫了几眼，发现与自己预料的情形不大一样，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恰巧这目光被安小然抓了个现形，不自然的退了步，撇了撇嘴，恼怒的回瞪过去。
等他们这些官员进车间时，安小然转身上二楼办公室，没兴趣待在这了。
“有意思！”鲁金才嘀咕了句，才在众人微有些错愕的眼神中迈入了厂区，一边询问厂区的接待人：“你们这厂的员工都到了吗？”
“都到了，领导！”接待员点头，“为了迎接政府领导的到来，厂区特别停工出来迎接了，全都在这了。”
“哦。那你们那位安小然安小姐是什么职位？”
“总经理秘书。”
“怪不得脾气不小，对了，她有什么姓寒的朋友吗？”
“我们总……”
“总什么，总经理吗？你们总经理姓寒？喂，怎么不说话了呀你？”
……
女接待员在鲁金才的电眼乱扫下，渐渐迷失，有问必答，差点连今早总经理的特意交待都忘了，这时吓了一跳，清醒过来不敢再言语，支支吾吾的干脆不理鲁金才的话了。
鲁金才自觉套的话够多了，有了意外收获也不为难她，好笑的摇摇头。草草参观完简单的生产包装车间后，不请自来的接着上了二楼。
有镇政府的大员相陪，接待员在没有特殊交待的情况下，有些慌张却不敢拦，低着头绞着衣服，当没看到的回前台去了。
鲁金才踏步上楼，入眼是张挂在墙角的工商证照， 白纸黑字的写着法人：韩邱宇，总经理：韩邱宇。
“韩”而非“寒”，只是这名字似曾从哪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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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大军蒋门神立刻狗腿的赞道：“政府英明！”
“再英明也没用！”武左好笑的摆手，“实话告诉你吧，这次上面有大人物发话，今天就对不住几位，还是得去局里走上一遭，也别怪兄弟们太狠。至于到时是关几天就放，还是有另外节目伺候，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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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再不搭理这话唠。
“闻人侄女，这笨贼蒋门神抓到了，武队长已经把他们押进局子，看他做事不忘留名的嚣张劲，要不要吩咐下面给他们加些料？”大局长赵棋龙仅仅一会就接到抓获匪徒的电话，转身笑呵呵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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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那两辆醒目的车，一辆警车，一辆军车，一前一后疾驰而去，就快开出街道尽头，小杨才缓缓开着他那辆普通车牌的旧车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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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之后，两人一起逗弄着不大开心的苗苗，最后没见有多大效果，再记挂着怎么扫尾，让整个生日宴变得有些扫兴。
饭后，闷闷不乐的苗苗困顿的开始打着瞌睡，直到沉沉睡去，闻人若音与寒秋语再商议了一会，拿出装着从寒秋语与苗苗手机里取出号码卡的袋子，没有让不大方便的寒秋语送，挥挥手出了院门，再次钻入了夜幕。
第二天一早，闻人若音开着自己的军车打道回府，只是感叹这次既不开心，回来更不尽兴，满满的都是无奈的旅程，只怪造化弄人。
远远的，后面跟着辆她察觉不到，也感应不到的旧车，里面坐着的自是那位军区首长的头号贴身侍卫小杨。
同来同往，两辆车就这样又返回了川防军区。
等他俩走之后的数个钟头，近晌时分，在电话响了好几遍之后，沉沉醒来的鲁金才看着手机，总算想到今天要做的事情，万分不情愿的起床，胡乱裹着条毛巾，顶着双黑眼圈，晃晃荡荡的去洗漱了。
房间虽然没有其他人，但那些凌乱的床单与残留的气味，证明着昨晚在这间房里的不平静。
大半个钟后，早已等在下面的秘书风情万种的帮他打开了车门，转身拿钥匙坐进了驾驶室，丝毫没有去询问他为什么这么晚才起来，现在还这么疲惫，这些东西都是不得而知的。作为他的贴身秘书，自然不会这么没眼力见。
询问了目的地后，秘书稳稳的开着车驶向择玉镇，后面跟着几辆同样款式的公务车，一行车在早有过吩咐之后，醒目却并不招摇的飞速行驶。
鲁金才在车上喝贯秘书准备的酸奶就闭目养神，没胃口吃那些精致的早点。才刚刚沉沉睡去，不一会又被秘书吵醒，正想发火，盯着眼前这张娇艳的脸蛋，无力的张张嘴，想起要办的事，没好气捏了把她的脸，哈哈笑着下了车，走进了择玉镇的镇招待宾馆。
虚以委蛇的与闻讯而来的一大群官员招呼几声 ，欢笑着共赴这次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欢迎宴。
听闻大家族的贵公子从省城来，为了办好这桌丰盛的酒宴，小小的镇子昨夜就开始准备了，不仅仅收罗了具有地方特色的山村野味，还特意从省城调来了高档的海鲜等食材。
仅仅一桌酒宴，就把今年镇上的招待费用花光了，还从其他地方挪了部分。
察觉到他们盛情，鲁金才投桃报李答应今年的信息政策往这边倾斜了一点。那些个基础设施早建晚建都要建，有国家实惠政策明文在那，他也不怕被人抓到把柄，至于他们这下面会 不会动这些工程的歪脑筋，可不是他操心的。
向镇里一、二把手敬了杯酒后，鲁金才故意说：“择玉镇地处偏僻，交通不便，能有今天这样欣欣向荣的面貌，两位真是劳苦功高哇。对了，你们这边的公司想来地方特色独具一格，饭后咱们是不是去转上一转，让我见识一下即将失传的古老传统技艺，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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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吩咐人安排下去，鲁金才的秘书见机起身，追上他叮嘱了几句，那人会意，点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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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临时通知，择玉乡情公司里的人虽慌不乱，全部站在门口迎接领导的到来。列队人员里，除了守卫与搬运工，其他全是女员工，并且就算姿色不算美的都是清秀可人，看得众人眼前一亮，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好去处。
才下车，鲁金才立刻眼睛放光，喉咙吞咽了数下，若不是周围还有人，差点就冲了上去握着人家小手嘘寒问暖了。
记起来的目的，他不忙进去，目光从这不到百人的队列里一一扫过去，连男员工也没有例外，没发现任何一个熟人，来不及看秘书早准备好的资料，只能转头以询问的眼光看着自己的秘书。
秘书立刻会意的附耳细语几句，鲁金才按她的指点看去，发现了那么一位波澜壮阔的美人儿，姿色不俗，能打七、八分，值得自己下手。作不经意的多扫了几眼，发现与自己预料的情形不大一样，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恰巧这目光被安小然抓了个现形，不自然的退了步，撇了撇嘴，恼怒的回瞪过去。
等他们这些官员进车间时，安小然转身上二楼办公室，没兴趣待在这了。
“有意思！”鲁金才嘀咕了句，才在众人微有些错愕的眼神中迈入了厂区，一边询问厂区的接待人：“你们这厂的员工都到了吗？”
“都到了，领导！”接待员点头，“为了迎接政府领导的到来，厂区特别停工出来迎接了，全都在这了。”
“哦。那你们那位安小然安小姐是什么职位？”
“总经理秘书。”
“怪不得脾气不小，对了，她有什么姓寒的朋友吗？”
“我们总……”
“总什么，总经理吗？你们总经理姓寒？喂，怎么不说话了呀你？”
……
女接待员在鲁金才的电眼乱扫下，渐渐迷失，有问必答，差点连今早总经理的特意交待都忘了，这时吓了一跳，清醒过来不敢再言语，支支吾吾的干脆不理鲁金才的话了。
鲁金才自觉套的话够多了，有了意外收获也不为难她，好笑的摇摇头。草草参观完简单的生产包装车间后，不请自来的接着上了二楼。
有镇政府的大员相陪，接待员在没有特殊交待的情况下，有些慌张却不敢拦，低着头绞着衣服，当没看到的回前台去了。
鲁金才踏步上楼，入眼是张挂在墙角的工商证照， 白纸黑字的写着法人：韩邱宇，总经理：韩邱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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