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吃饭的学文
“卧槽、野道士，还故作神秘，只要你能让我今晚不再尿床，老子就服你。”
“这小事一桩，你今晚就看道爷的手段，保证让你小子新服口服；对了你今晚不回家，先跟你家里招呼一声！”
“知道了，我这就打个电话回家先”孔大从兜里摸出手机，给老妈打电话去了。
微醺的老道看看日头，也端着一张小板凳，坐在土灶边，准备吃晚饭了。准备给自己这个弟子讲讲门派的历史，估计是酒劲上来了，兔崽子仰在藤椅上已经睡着了，哈喇子顺着嘴角都把衣领子都打湿了。老道士看着孔大的样子，摇摇头，轻轻一笑。这小兔崽子，和自己小时候还挺像。
将孔大扛着，送进禅房，蜕掉了衣服，放在木板床上，掖好被子。拿起衣服，轻轻关上门，生怕木门的声音吵醒了这个已经精神衰弱多时的弟子。
打了桶水，将衣服在里面荡了几下，洗去了酒气凉在院里的竹竿。道士继续吃鸡。
“不知道这崽子，电话打通没，这师傅当的真特么糟心”拿起手机，以儿子的语气给孔妈发了条短信，说孔大在同学家睡，今晚不回家了。
“无量天尊、这还是老子第一次当儿子！”
孔大醒来已经是半夜，还没睁眼，一股淡淡清香扑鼻而来，混着一些香火气，非常好闻。卧槽，自己不会真的和一个老童子道士睡一张床吧！孔大正准备起身。
“别动！正在帮你治疗。”黄道士推门进屋，传来黄道士的淡淡的声音。
睁开眼的孔大，环视了一眼四周，禅房里窗前的供桌上放了一大片排位，排位前的香炉里不知燃的什么香，一缕缕烟雾，向自己头顶汇聚过来。除了供桌，正对着床的墙上挂着一副老子骑牛图，不知都是挂了多久，青牛都变成白牛了，老子的画像更像是写意手笔，模糊不清。画下面摆着着一张八仙桌，砚台上干涸的墨汁糊了一层又一层，不知道多久没用了。笔架上放着大小不一的毛笔，有些毛都秃了，一刀黄纸、一牒宣纸摆在桌子的正中间。目力所及，这间房间已经没有其他的东西了“穷的可以，我这师傅，也还算的上是清修了！”
揉了揉隐隐发晕的脑袋，才渐渐回神。一股子暖流从四肢、不对是五肢慢慢顺着脊梁骨向头顶蔓延。“不好，要尿了”孔大头发都竖起来了，掀开铺盖，就要下床。
“放心，你再仔细感受一下！”道士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白日因打伞，阳气不是很重，我用引气术，凝神香将你体内多余的阳气，从百会穴引出，暂时调整你体内的阴阳平衡，今天因该不会尿了！”
闭上眼，全身一阵舒爽，随着淡淡的香气萦绕，孔大再一次睡下。
“我这师傅还真有点儿本事，看来拜他为师也没什么不好！”安心的嗅一口凝神香，孔大渐渐的睡去。
大清早的，天蒙蒙亮，孔大就被道士的钟声唤醒，看了看手机。才六点钟，算了继续睡会儿，还早。
“孔大，起床了，年轻人不要浪费早上的清气，相信我，这对你有好处！”似乎摸透了孔大无利不起早的心思，道士推开门将孔大从床上揪起来。
“你的外套还没干，你就穿我的道袍凑合吧，早上露气重！”扔了一件道袍给孔大，道士便出门做早课了。
孔大将道袍披上，系上腰带，青灰色的袍子长了点，后襟刚刚擦脚后跟。推门而出，早上的雾气裹挟着阵阵香烛的烟气，让孔大一哆嗦，困意全消。
“刚折的柳树枝，盐在灶台上，桶里的水还没冷，你先洗洗。”道士说完又闭上眼练拳。
“这师傅还挺贴心”柳树枝刮嘴的很，草草的蹭了两下，算是刷完了牙，捧了两把水浇了脸，完成了早起的第一步。
“师傅，咱今天干啥？你给我想出啥好办法没？天天晚上在屋里面点灯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孔大一开口就收不住。
“有啊，练拳养气啊！你只要自己能收方自如体内的气，问题不就解决了嘛！我今天正打算教你来着。”老道士道。
“你先看我重头打一遍，我再教你。来了啊”
“好嘞”
“先深呼吸，经气凝神，放空思绪”
老道双手自然正腰、收颚、直背静立了一会儿，右腿跨出肩宽，双手齐肩慢慢向下垂，呈圆弧抱球状形，身子慢慢下沉。
“得得得，打住。你这些书上都有，我就是练混元桩不行，坚持不住，更别说什么招式你这一套拳练得漂亮，慢慢悠悠站不住也没用啊”
“狗屁，站桩不行，是你自己的问题，底子太弱。看来只有弄个法子先练筋骨。”
“既然招式你都会了，你先练着，我出去一会儿”
道士出门了，孔大按着记忆里书上的招式一遍遍练着，练完一遍都过去十分钟了。但凡要马步、踢腿的地方总是不得要领，吃力不太好，一点儿飘逸自然的气质都没有，反而像猴儿，尽管不要太好看，还是老老实实的练起码先把架子练起来。孔大反复了两遍，道士才从大殿阁楼上下来，手里拎了几个挂绳的麻袋和铃铛。
“想要根基稳，铃铛不离身，你小子不是要秘诀吗？这就给你上！”道士将铃铛拴在孔大腿肚子上，大腿上。
“先练会儿？马步一次十分钟，膝盖九十度站好喽，先不管什么精气神，马步练出来再说。”道士一脸坏笑。
孔大开始扎马步，道士不知道从哪儿又弄了一葫芦酒、和一根柳枝，坐在藤椅上。
“你不练啦？”孔大问道。
“你小子还在做梦的时候，我早课都做完了，刚才只是给你示范一下，你小子又怪我不出干货，手壁伸直喽，别废话”道士扬了扬手中的柳枝。
孔大蹲着马步，四个铃铛袋悬在空中，三分钟不到，随着孔大的颤栗铃铛就响了。
“稳住，脚尖抓地，脚后跟儿顶住，腰背颈一线，均匀呼吸。”道士一柳枝招呼过来，打在孔大背上。“开始是柳枝，以后就是其他家伙了，无论是什么武术，只要你学了。都是冬练三九、夏恋三伏的，没道理可讲”道士一说到这个，变得严肃起来。
十分钟过去了，裤子被打湿了，额头上见汗，早上的凉意都被驱散。铃铛一直响个不停
“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你也是弱的可以，看来你小子还有的练。”道士喝了一口酒，笑骂道。
“撑不住啦！”孔大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酸麻的腿脚。
“道袍弄脏了的给我洗干净，贫道贫的很，没多的衣物”道士揶揄到。
“不就是洗衣服嘛，我拿回家给你洗”孔大歇了一会儿。
“休息一炷香，等会儿继续，这几天就练马步，啥时候能看了，就往下练，招式估计你已经记住了，基础打好再教你其他的。”
练到太阳刚出头，孔大已经走不动道儿了，老道士在孔大身上点了几下，小腹处轻按，酸麻感神奇的消退。
“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孔大一脸新奇。
“算的上是吧，只是常规的中医穴位按摩，促进血液流动，缓解疲劳。怎么样？想学不啊，这功夫我以后会教你的，心别太大！”
“好啊，好啊。点穴这功夫您一定要教我”孔大眼里冒着精光，刚才吃的苦都忘了。
“别高兴的太早。”道士按了一下孔大的大腿，疼得孔大龇牙裂嘴。“先学好太极再说！”
“今儿个，该教你的也教了，没事儿自个儿多练练，走的时候记得把麻袋拴在腿肚子上，平时练练体能，确实弱的很哪！顺便把香炉带回去，晚上睡觉的时候点上，白天少晒太阳，就不得尿床了”
孔大出奇的听话，自个儿将沙袋，绑在腿上。拎着还没干的外套，抱起香炉准备回家了。迎着朝阳，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出庙门。
一路上，见到的熟人都热情的招呼着，看着身上的道袍，孔大才发现路人的眼光有些不同，看着道袍上的泥渍，加快脚步。
回到家，孔大将道袍扔进洗衣机，才听见五脏庙的响动。在厨房里找了一圈，只剩下一碗冷稀饭。孔大端起碗一股脑儿喝下去，还没点儿感觉。
“卧槽、在庙里没觉得饿，这一到家就饿的受不了”嘀咕了一声，出门觅食去了。
到了五婶的摊子前“婶儿，来碗稀饭，再来一笼小笼包”。抽了个凳子坐下，肚子又响了。
“孔大，今天这么早啊”五婶端着吃食招呼着。
“是啊，好久都没起这么早了，不然都尝不到您的包子了”孔大喝了一口稀饭。
一口一个包子，不一会儿，一笼六个包子吃完了，感觉还是饿。“五婶，再上一笼包子，一碗豆浆”孔大口喝完小半碗稀饭。
五婶的又端来一笼包子，一碗豆浆。风卷残云的收拾了包子豆浆，感觉还是饿。
“婶儿，再来笼包子，一碗豆浆。”
“娃儿，你是有多饿啊！早上不宜吃太饱，对身体不好！”
“这不是昨晚上，没吃饭，今天早上饿醒了。”孔大自己都怪不好意思的。
“那行，马上就来”
“嗝儿”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儿，终于舒坦了。
付了钱，孔大悠悠的踱着步子，看着太阳还不大，回家拿了两本秘籍，去找小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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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事一桩，你今晚就看道爷的手段，保证让你小子新服口服；对了你今晚不回家，先跟你家里招呼一声！”
“知道了，我这就打个电话回家先”孔大从兜里摸出手机，给老妈打电话去了。
微醺的老道看看日头，也端着一张小板凳，坐在土灶边，准备吃晚饭了。准备给自己这个弟子讲讲门派的历史，估计是酒劲上来了，兔崽子仰在藤椅上已经睡着了，哈喇子顺着嘴角都把衣领子都打湿了。老道士看着孔大的样子，摇摇头，轻轻一笑。这小兔崽子，和自己小时候还挺像。
将孔大扛着，送进禅房，蜕掉了衣服，放在木板床上，掖好被子。拿起衣服，轻轻关上门，生怕木门的声音吵醒了这个已经精神衰弱多时的弟子。
打了桶水，将衣服在里面荡了几下，洗去了酒气凉在院里的竹竿。道士继续吃鸡。
“不知道这崽子，电话打通没，这师傅当的真特么糟心”拿起手机，以儿子的语气给孔妈发了条短信，说孔大在同学家睡，今晚不回家了。
“无量天尊、这还是老子第一次当儿子！”
孔大醒来已经是半夜，还没睁眼，一股淡淡清香扑鼻而来，混着一些香火气，非常好闻。卧槽，自己不会真的和一个老童子道士睡一张床吧！孔大正准备起身。
“别动！正在帮你治疗。”黄道士推门进屋，传来黄道士的淡淡的声音。
睁开眼的孔大，环视了一眼四周，禅房里窗前的供桌上放了一大片排位，排位前的香炉里不知燃的什么香，一缕缕烟雾，向自己头顶汇聚过来。除了供桌，正对着床的墙上挂着一副老子骑牛图，不知都是挂了多久，青牛都变成白牛了，老子的画像更像是写意手笔，模糊不清。画下面摆着着一张八仙桌，砚台上干涸的墨汁糊了一层又一层，不知道多久没用了。笔架上放着大小不一的毛笔，有些毛都秃了，一刀黄纸、一牒宣纸摆在桌子的正中间。目力所及，这间房间已经没有其他的东西了“穷的可以，我这师傅，也还算的上是清修了！”
揉了揉隐隐发晕的脑袋，才渐渐回神。一股子暖流从四肢、不对是五肢慢慢顺着脊梁骨向头顶蔓延。“不好，要尿了”孔大头发都竖起来了，掀开铺盖，就要下床。
“放心，你再仔细感受一下！”道士不紧不慢的说道。“你白日因打伞，阳气不是很重，我用引气术，凝神香将你体内多余的阳气，从百会穴引出，暂时调整你体内的阴阳平衡，今天因该不会尿了！”
闭上眼，全身一阵舒爽，随着淡淡的香气萦绕，孔大再一次睡下。
“我这师傅还真有点儿本事，看来拜他为师也没什么不好！”安心的嗅一口凝神香，孔大渐渐的睡去。
大清早的，天蒙蒙亮，孔大就被道士的钟声唤醒，看了看手机。才六点钟，算了继续睡会儿，还早。
“孔大，起床了，年轻人不要浪费早上的清气，相信我，这对你有好处！”似乎摸透了孔大无利不起早的心思，道士推开门将孔大从床上揪起来。
“你的外套还没干，你就穿我的道袍凑合吧，早上露气重！”扔了一件道袍给孔大，道士便出门做早课了。
孔大将道袍披上，系上腰带，青灰色的袍子长了点，后襟刚刚擦脚后跟。推门而出，早上的雾气裹挟着阵阵香烛的烟气，让孔大一哆嗦，困意全消。
“刚折的柳树枝，盐在灶台上，桶里的水还没冷，你先洗洗。”道士说完又闭上眼练拳。
“这师傅还挺贴心”柳树枝刮嘴的很，草草的蹭了两下，算是刷完了牙，捧了两把水浇了脸，完成了早起的第一步。
“师傅，咱今天干啥？你给我想出啥好办法没？天天晚上在屋里面点灯也不是长久之计啊？”孔大一开口就收不住。
“有啊，练拳养气啊！你只要自己能收方自如体内的气，问题不就解决了嘛！我今天正打算教你来着。”老道士道。
“你先看我重头打一遍，我再教你。来了啊”
“好嘞”
“先深呼吸，经气凝神，放空思绪”
老道双手自然正腰、收颚、直背静立了一会儿，右腿跨出肩宽，双手齐肩慢慢向下垂，呈圆弧抱球状形，身子慢慢下沉。
“得得得，打住。你这些书上都有，我就是练混元桩不行，坚持不住，更别说什么招式你这一套拳练得漂亮，慢慢悠悠站不住也没用啊”
“狗屁，站桩不行，是你自己的问题，底子太弱。看来只有弄个法子先练筋骨。”
“既然招式你都会了，你先练着，我出去一会儿”
道士出门了，孔大按着记忆里书上的招式一遍遍练着，练完一遍都过去十分钟了。但凡要马步、踢腿的地方总是不得要领，吃力不太好，一点儿飘逸自然的气质都没有，反而像猴儿，尽管不要太好看，还是老老实实的练起码先把架子练起来。孔大反复了两遍，道士才从大殿阁楼上下来，手里拎了几个挂绳的麻袋和铃铛。
“想要根基稳，铃铛不离身，你小子不是要秘诀吗？这就给你上！”道士将铃铛拴在孔大腿肚子上，大腿上。
“先练会儿？马步一次十分钟，膝盖九十度站好喽，先不管什么精气神，马步练出来再说。”道士一脸坏笑。
孔大开始扎马步，道士不知道从哪儿又弄了一葫芦酒、和一根柳枝，坐在藤椅上。
“你不练啦？”孔大问道。
“你小子还在做梦的时候，我早课都做完了，刚才只是给你示范一下，你小子又怪我不出干货，手壁伸直喽，别废话”道士扬了扬手中的柳枝。
孔大蹲着马步，四个铃铛袋悬在空中，三分钟不到，随着孔大的颤栗铃铛就响了。
“稳住，脚尖抓地，脚后跟儿顶住，腰背颈一线，均匀呼吸。”道士一柳枝招呼过来，打在孔大背上。“开始是柳枝，以后就是其他家伙了，无论是什么武术，只要你学了。都是冬练三九、夏恋三伏的，没道理可讲”道士一说到这个，变得严肃起来。
十分钟过去了，裤子被打湿了，额头上见汗，早上的凉意都被驱散。铃铛一直响个不停
“一盏茶的功夫都不到，你也是弱的可以，看来你小子还有的练。”道士喝了一口酒，笑骂道。
“撑不住啦！”孔大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酸麻的腿脚。
“道袍弄脏了的给我洗干净，贫道贫的很，没多的衣物”道士揶揄到。
“不就是洗衣服嘛，我拿回家给你洗”孔大歇了一会儿。
“休息一炷香，等会儿继续，这几天就练马步，啥时候能看了，就往下练，招式估计你已经记住了，基础打好再教你其他的。”
练到太阳刚出头，孔大已经走不动道儿了，老道士在孔大身上点了几下，小腹处轻按，酸麻感神奇的消退。
“这就是传说中的点穴？”孔大一脸新奇。
“算的上是吧，只是常规的中医穴位按摩，促进血液流动，缓解疲劳。怎么样？想学不啊，这功夫我以后会教你的，心别太大！”
“好啊，好啊。点穴这功夫您一定要教我”孔大眼里冒着精光，刚才吃的苦都忘了。
“别高兴的太早。”道士按了一下孔大的大腿，疼得孔大龇牙裂嘴。“先学好太极再说！”
“今儿个，该教你的也教了，没事儿自个儿多练练，走的时候记得把麻袋拴在腿肚子上，平时练练体能，确实弱的很哪！顺便把香炉带回去，晚上睡觉的时候点上，白天少晒太阳，就不得尿床了”
孔大出奇的听话，自个儿将沙袋，绑在腿上。拎着还没干的外套，抱起香炉准备回家了。迎着朝阳，拖着疲倦的身子走出庙门。
一路上，见到的熟人都热情的招呼着，看着身上的道袍，孔大才发现路人的眼光有些不同，看着道袍上的泥渍，加快脚步。
回到家，孔大将道袍扔进洗衣机，才听见五脏庙的响动。在厨房里找了一圈，只剩下一碗冷稀饭。孔大端起碗一股脑儿喝下去，还没点儿感觉。
“卧槽、在庙里没觉得饿，这一到家就饿的受不了”嘀咕了一声，出门觅食去了。
到了五婶的摊子前“婶儿，来碗稀饭，再来一笼小笼包”。抽了个凳子坐下，肚子又响了。
“孔大，今天这么早啊”五婶端着吃食招呼着。
“是啊，好久都没起这么早了，不然都尝不到您的包子了”孔大喝了一口稀饭。
一口一个包子，不一会儿，一笼六个包子吃完了，感觉还是饿。“五婶，再上一笼包子，一碗豆浆”孔大口喝完小半碗稀饭。
五婶的又端来一笼包子，一碗豆浆。风卷残云的收拾了包子豆浆，感觉还是饿。
“婶儿，再来笼包子，一碗豆浆。”
“娃儿，你是有多饿啊！早上不宜吃太饱，对身体不好！”
“这不是昨晚上，没吃饭，今天早上饿醒了。”孔大自己都怪不好意思的。
“那行，马上就来”
“嗝儿”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儿，终于舒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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