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魔鬼的翅膀
C市的警察蜂拥而至，进入了埋怨镇，发现满地的尸体，眼前的场景几乎让警员们呕吐不止，整个镇的人，几乎无一人幸免于难。
“太凶残了，到处都是尸体啊。”
“是啊，整个镇的人，都死了，谁干的。”
“我都吐了，都发臭了！”
“这里都发生了什么？！”
“逐户搜查，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是的啊，尸体比想象多得多，我们这边需要更多人手……喂，请回答，又没信号，真他妈气人！”
突然来了几个记者，来到了埋怨镇。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这个小镇相当隐蔽，我们翻过好几个山丘，通过破旧的小路才到了这里，埋怨镇原来是19世纪末一个矿场，后来慢慢发展成为一个小镇，据说是因为死了很多矿工，冤魂飘散不去，故名埋怨镇，这就是小镇的典故。
这个小镇几乎埋没在了群山之中，几乎很难找到……信号太差了，没办法做现场直播，只能预先录制了。
这次事件恐怕前所未有，这里似乎经历了一场血腥杀戮，几乎全镇灭绝，根据墙壁上的血字天谴来看，这很可能是一场报复性的大规模屠杀，但是有警察透露，根据现场判断，有一部分死者，可能死于自杀。
所以显得整个事件，显得十分诡异……”
记者将埋怨镇的报道，报道了去……
……而曹涛的岳父，一面听着那个报道，一面看着自己的外孙和女儿，若有所思。
真正的人类曹涛，现在正在国外，看着事态进展。
“没想到他们毫无顾忌的就公开了这次事件……”
“不，这应该是警方以外的人透露了消息。”
“虽然牺牲了第二个我，但是这不正好吗，我们就是要让世人关注这件事情。”
在埋怨镇的角落，路星辰没有走，他发现埋怨镇还有些秘密没有被揭开，在埋怨镇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小溪流，这个小溪流，直接通往一个旧的防空洞军事设施，锁着一个大铁门。
沈慕橙经历了这几天，也疲惫了，但是还是陪着路星辰，来到了这里。
“你看，他们竟然敢泄露了秘密……”
路星辰摸着铁门，“泄露了，好逼迫幕后的黑手惊慌失措，自乱阵脚，至于那个人工智能，暂时威胁不了世界……”
沈慕橙道：“你为什么不击杀他们……”
路星辰道：“哎，他们都是联网的，杀了躯体没有用，他们还可以寻找副本重启……”
沈慕橙道：“这门，你怎么打开？”
路星辰道：“没办法了，撬开……”
……
C市警局局长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呵斥那些警员，道：“喂喂！你傻不拉几的，不去阻止，反而主动提供信息，你们蠢不蠢，怎么不向我申请……”
局长大声呵斥，几个警察只好摸摸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呀！这件事上头是不让报道的，你们最好给我注意点，别给自己增添麻烦。”
“是，是，局长。”
局长指着那些记者，道：“你们干什么，几个，马上关掉设备，离开这里，谁允许你们拍摄的。”
记者摄制组吓坏了，道：“我，我们是……”
局长大声骂道：“你们这些媒体总是喜欢乱说话，如果引起了民众恐慌，你们负的其责任。”
“怎么了，局长。”
姜承浩没有走，而是在埋怨镇徘徊。
“哦，姜警官，没有走啊？”
这语气好像想赶走姜承浩的意思。
“是啊，在这里搜查，以免漏掉其他线索。”
局长道：“也不知道是谁走漏风声，居然有记者私自来采。”
姜承浩道：“上头有特别的命令吗？”
局长不高兴地道：“这需要问吗，这么大的事，我们警方都没有搞清楚，怎么能公开呢，传到民间指不定造什么谣言呢……你们几个别拍了，这边北区已经被我们警方封锁了，其他人带他们出镇，这里暂时不允许采访。”
“是。”警察们领命。
记者们只好离开，但是局长命令将录像带留下来。
“录像带留下，等我们警方调查清楚再还你们。”
姜承浩道：“北区有什么发现吗，局长？”
局长道：“正如你所说，我们找到了一些枪支，另外一大批来历不明的神秘药丸，我们正在检查，困惑的是，这些都是军用-枪支，有……你懂的。”
“神秘药丸，来历不明的军用器械，怎么回事，他们是不可能……”
局长道：“是啊，那批药丸看上去像是正准备运出去的样子，……我们怀疑这里有化工工厂，负责制作神秘药丸，其他警察还在搜查中，看看是都有所发现，至于你说的贩卖儿童，我们暂时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线索。”
姜承浩道：“嗯，我也只是怀疑而已。”
局长道：“对了，你们在查的死者萧敏，周大君，这两人我们市局深入调查了一番。”
姜承浩道：“哦？”
局长道：“没想到在你们梁城遭到谋杀！这两人在我们C市公安局有案底，是两个黑道人物，无恶不作，还干起了非法药品和毒品，组织黑社会，杀人，跑路了，是两个重要通缉犯，后来我听说他们跟了一个叫章君的悍匪……”
姜承浩道：“我知道，萧敏就是章君的一个手下，可是周大君，在梁城是个正经的企业高管啊……”
局长道：“我给你看看，萧敏周大君组织了C市黑社会团伙……”
……
张程道：“在逃毒贩，黑社会头领？”
姜承浩道：“我发现，这个团伙的名单上很多都是天讯游戏公司员工，这里面居然有慕思明，这说明了很多问题，慕思明周大君萧敏等人，突然离开了C市，北上，成为章君的手下，你会不会觉得章君这个悍匪只是他们的一个傀儡……”
张程道：“慕思明，吴锦澜，以及吴锦澜的哥哥，都是以前涉黑人员，难道是这样……”
姜承浩道：“哎！这案子太大了!完全超出了我们能力范围之外啊，我已经向上级汇报了情况……很快会由上面重案组，不过我们俩还是需要协助调查。”
张程道：“关于曹涛的事情，你有说嘛？”
姜承浩道：“没有。”
张程道：“你打算包庇他？”
姜承浩道：“这件事，必定和老曹有关系，我想先到局里，找老曹问个清楚。”
张程道：“对了，刚才我正要和你说老曹的事情来着。”
姜承浩道：“老曹怎么了？”
张程道：“今天早上我打电话到局里了，同事告诉我，老曹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包括我们的前任局长也失踪了。”
姜承浩道：“什么？”
路星辰总算撬开了大铁门，打开手电筒，进入了隧道里面。
沈慕橙道：“白一飞，查羽寒，以及那个超人，还没下落，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路星辰道：“白一飞和查羽寒的故事可能是杜撰的，是他们从好莱坞电影得到的灵感，什么时间穿越，平行世界，完全是瞎编的故事，说真的，我居然还相信了白一飞讲的故事。”
沈慕橙道：“他们不会也是机器人的载体吗？”
路星辰道：“不知道，机器人的外貌，已经和人类几乎一样，你还记得银翼杀手这个电影里，讲的就是机器人和人类根本分辨不出来，假如机器人拥有了人类的思维与情感，理论上他们就是人类了。”
沈慕橙道：“可是他们无法被人类接受的。”
他们走入了隧道的深处，又一道铁门。
铁门没有锁，可能是里面锁上的。
“这下完蛋了，如果是里面锁着的，我们怎么办？”沈慕橙道。
“有我啊。”
沈慕橙和路星辰转身。
居然是钟浪？
的确是钟浪，钟浪插在口袋，站在他们后面。
“看来，我们的秘密，还是瞒不过你们人类。”
路星辰小心翼翼地道：“你，你……不是人类？”
在梁城的夜景里。
两个人站在了夜景里，看着梁城。
“以前，这里是个不起眼的地方，短短五年，从三阳街到吴朝门，已经如此繁华！现在整个区域，都是我们的地。这里汇聚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包括像你这样有志气的年轻人，以后吴朝门那边由你掌管。”
他们就是司空翼和老鬼。
“所有的兄弟，都会称呼你为翼哥。”
司空翼若有所思……
司空翼回到了吴朝门大街，一个夜总会的经理室。
一个小头目匆匆而来，道：“翼哥，出问题了。”
“出了什么事情。”
“翼哥，出了点小状况，有个小姐出勤可能遇到了点麻烦，对方要见老板，需要去看看。”
“在哪里？”
“南门酒店。”
“去看看。”
一个粗鲁的客人，在酒店里大打出手，殴打小姐。
“你们调教过吗，没有调教过就出来。”
小姐被打的直哭。
这边司空翼带着几个小弟而来，真的有大哥的风范。
司空翼推开了大门，一个大汉揪住了小姐的长发，哭泣。
“救救我。”
是一个SM情趣房间，这个男人留着板寸，两鬓后面全部理光了，背后是一个巨大的魔鬼图案，就穿了一条内裤。
那个人十分霸气道：“你们的妞，没有培训就上岗了吗，完全不能满足客户的需求。”
司空翼道：“这就是你打女人的理由，砸场子吗？”
“NONONO，不仅如此，她的态度还很差，既傲慢又愚蠢，所以我勉为其难给她点教训，算是帮帮你。”
小姐喊道：“他是个变态！”
司空翼喊道：“你不要太嚣张，不要太过分。”
几个手下吼道：“你他妈弄伤我们的小姐，必须赔偿，现在立刻。”
那个男人立刻簕住了手下的脖子，道：“别对我嚷嚷。”
那个手下被勒得十分难受。
司空翼马上回击，但是被那个男人接住了。
“你太慢了，小混混。”
其他的手下，想拿刀砍那个男人，可是被那个男人一脚踢到了大门那边。
“识相点，就老实点，就算你们老大出面，也得给我面子。”
司空翼被折腾得惨啊，只好去求助老鬼。
“背上是个有翅膀和撒旦的魔鬼图案，哦，我知道了。”
司空翼道：“他是什么来头。”
“嗯，可能是克劳利，来头不小啊，剧我所知，那是个黑魔法师，兼国际犯罪头目，我们帮会的一些非法枪械是克劳利提供的，他是个混血儿，克劳利是他外国父亲的姓氏，克劳利还有另一个绰号地狱之王，是个极其凶残的人。”
司空翼道：“就是他。”
“这种人，平时就出入国际间大都市，一些国家，很少露面的，居然跑到我们这个地方来消遣。”
司空翼道：“最近的大人物挺多的，潜龙不也露面了？
“你回去派几个素质好的妞，带人给他赔礼道歉。”
司空翼道：“不是吧，那家伙明显是来闹事的啊。”
“照我说做。”
司空翼道：“拿坤哥的意思呢。”
……坤哥倒了一杯酒，道：“克劳利，我们之间有过几次生意来往，但我不想与这人打交道，他是个极度危险分子，他是个国际通缉要犯。”
老鬼道：“这次他大摇大摆出现在我们地盘，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坤哥道：“无非就是来做一些走私生意，能跟他做买卖的还能有谁。”
老鬼道：“难道是老。”
坤哥道：“对，就是那个混蛋，他一定打什么歪主意。”
老鬼道：“当初约定好让他掌管地下工场，只要按时缴纳安家费保护费，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作为他的保护-伞，他没理由和我们闹翻吧？”
坤哥道：“这家伙，一直想插手我们城内的生意，要不是潜龙压着，他早就和我们干起来了，上次骆驼的事情，还没和他算呢，看来他把我当病猫了。”
老鬼道：“这几年他赚了不少把，据我所知，当初那些假货生意早就不做了吧。”
坤哥：“是啊，地下的毒品与黑市交易，已经让他赚翻了，虽然要我们帮他分销一部分，但是他对外的其他交易，我一概不管，更何况，那家伙还有一些更加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鬼道：“是什么？”
坤哥道：“我收到消息，他们在旧城区有一个屠宰场，其实哪里就是个地下生化工厂，冷库里面藏着大量的人体器官与残肢。”
老鬼惊呆了，道；“什么，什么，这是真的吗，未免玩得太大了吧，他真是玩生化危机还是玩人体器官-买卖。”
坤哥道：“所以，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了，去找克劳利谈谈，我要出高价买他的货，不能让他捷足先登。”
老鬼道：“嗯，坤哥的意思，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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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凶残了，到处都是尸体啊。”
“是啊，整个镇的人，都死了，谁干的。”
“我都吐了，都发臭了！”
“这里都发生了什么？！”
“逐户搜查，看看有没有生还者。”
“是的啊，尸体比想象多得多，我们这边需要更多人手……喂，请回答，又没信号，真他妈气人！”
突然来了几个记者，来到了埋怨镇。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这个小镇相当隐蔽，我们翻过好几个山丘，通过破旧的小路才到了这里，埋怨镇原来是19世纪末一个矿场，后来慢慢发展成为一个小镇，据说是因为死了很多矿工，冤魂飘散不去，故名埋怨镇，这就是小镇的典故。
这个小镇几乎埋没在了群山之中，几乎很难找到……信号太差了，没办法做现场直播，只能预先录制了。
这次事件恐怕前所未有，这里似乎经历了一场血腥杀戮，几乎全镇灭绝，根据墙壁上的血字天谴来看，这很可能是一场报复性的大规模屠杀，但是有警察透露，根据现场判断，有一部分死者，可能死于自杀。
所以显得整个事件，显得十分诡异……”
记者将埋怨镇的报道，报道了去……
……而曹涛的岳父，一面听着那个报道，一面看着自己的外孙和女儿，若有所思。
真正的人类曹涛，现在正在国外，看着事态进展。
“没想到他们毫无顾忌的就公开了这次事件……”
“不，这应该是警方以外的人透露了消息。”
“虽然牺牲了第二个我，但是这不正好吗，我们就是要让世人关注这件事情。”
在埋怨镇的角落，路星辰没有走，他发现埋怨镇还有些秘密没有被揭开，在埋怨镇不远处，发现了一个小溪流，这个小溪流，直接通往一个旧的防空洞军事设施，锁着一个大铁门。
沈慕橙经历了这几天，也疲惫了，但是还是陪着路星辰，来到了这里。
“你看，他们竟然敢泄露了秘密……”
路星辰摸着铁门，“泄露了，好逼迫幕后的黑手惊慌失措，自乱阵脚，至于那个人工智能，暂时威胁不了世界……”
沈慕橙道：“你为什么不击杀他们……”
路星辰道：“哎，他们都是联网的，杀了躯体没有用，他们还可以寻找副本重启……”
沈慕橙道：“这门，你怎么打开？”
路星辰道：“没办法了，撬开……”
……
C市警局局长火急火燎地跑了过来，呵斥那些警员，道：“喂喂！你傻不拉几的，不去阻止，反而主动提供信息，你们蠢不蠢，怎么不向我申请……”
局长大声呵斥，几个警察只好摸摸头，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什么呀！这件事上头是不让报道的，你们最好给我注意点，别给自己增添麻烦。”
“是，是，局长。”
局长指着那些记者，道：“你们干什么，几个，马上关掉设备，离开这里，谁允许你们拍摄的。”
记者摄制组吓坏了，道：“我，我们是……”
局长大声骂道：“你们这些媒体总是喜欢乱说话，如果引起了民众恐慌，你们负的其责任。”
“怎么了，局长。”
姜承浩没有走，而是在埋怨镇徘徊。
“哦，姜警官，没有走啊？”
这语气好像想赶走姜承浩的意思。
“是啊，在这里搜查，以免漏掉其他线索。”
局长道：“也不知道是谁走漏风声，居然有记者私自来采。”
姜承浩道：“上头有特别的命令吗？”
局长不高兴地道：“这需要问吗，这么大的事，我们警方都没有搞清楚，怎么能公开呢，传到民间指不定造什么谣言呢……你们几个别拍了，这边北区已经被我们警方封锁了，其他人带他们出镇，这里暂时不允许采访。”
“是。”警察们领命。
记者们只好离开，但是局长命令将录像带留下来。
“录像带留下，等我们警方调查清楚再还你们。”
姜承浩道：“北区有什么发现吗，局长？”
局长道：“正如你所说，我们找到了一些枪支，另外一大批来历不明的神秘药丸，我们正在检查，困惑的是，这些都是军用-枪支，有……你懂的。”
“神秘药丸，来历不明的军用器械，怎么回事，他们是不可能……”
局长道：“是啊，那批药丸看上去像是正准备运出去的样子，……我们怀疑这里有化工工厂，负责制作神秘药丸，其他警察还在搜查中，看看是都有所发现，至于你说的贩卖儿童，我们暂时没有找到任何相关的线索。”
姜承浩道：“嗯，我也只是怀疑而已。”
局长道：“对了，你们在查的死者萧敏，周大君，这两人我们市局深入调查了一番。”
姜承浩道：“哦？”
局长道：“没想到在你们梁城遭到谋杀！这两人在我们C市公安局有案底，是两个黑道人物，无恶不作，还干起了非法药品和毒品，组织黑社会，杀人，跑路了，是两个重要通缉犯，后来我听说他们跟了一个叫章君的悍匪……”
姜承浩道：“我知道，萧敏就是章君的一个手下，可是周大君，在梁城是个正经的企业高管啊……”
局长道：“我给你看看，萧敏周大君组织了C市黑社会团伙……”
……
张程道：“在逃毒贩，黑社会头领？”
姜承浩道：“我发现，这个团伙的名单上很多都是天讯游戏公司员工，这里面居然有慕思明，这说明了很多问题，慕思明周大君萧敏等人，突然离开了C市，北上，成为章君的手下，你会不会觉得章君这个悍匪只是他们的一个傀儡……”
张程道：“慕思明，吴锦澜，以及吴锦澜的哥哥，都是以前涉黑人员，难道是这样……”
姜承浩道：“哎！这案子太大了!完全超出了我们能力范围之外啊，我已经向上级汇报了情况……很快会由上面重案组，不过我们俩还是需要协助调查。”
张程道：“关于曹涛的事情，你有说嘛？”
姜承浩道：“没有。”
张程道：“你打算包庇他？”
姜承浩道：“这件事，必定和老曹有关系，我想先到局里，找老曹问个清楚。”
张程道：“对了，刚才我正要和你说老曹的事情来着。”
姜承浩道：“老曹怎么了？”
张程道：“今天早上我打电话到局里了，同事告诉我，老曹已经失踪了好几天了，包括我们的前任局长也失踪了。”
姜承浩道：“什么？”
路星辰总算撬开了大铁门，打开手电筒，进入了隧道里面。
沈慕橙道：“白一飞，查羽寒，以及那个超人，还没下落，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路星辰道：“白一飞和查羽寒的故事可能是杜撰的，是他们从好莱坞电影得到的灵感，什么时间穿越，平行世界，完全是瞎编的故事，说真的，我居然还相信了白一飞讲的故事。”
沈慕橙道：“他们不会也是机器人的载体吗？”
路星辰道：“不知道，机器人的外貌，已经和人类几乎一样，你还记得银翼杀手这个电影里，讲的就是机器人和人类根本分辨不出来，假如机器人拥有了人类的思维与情感，理论上他们就是人类了。”
沈慕橙道：“可是他们无法被人类接受的。”
他们走入了隧道的深处，又一道铁门。
铁门没有锁，可能是里面锁上的。
“这下完蛋了，如果是里面锁着的，我们怎么办？”沈慕橙道。
“有我啊。”
沈慕橙和路星辰转身。
居然是钟浪？
的确是钟浪，钟浪插在口袋，站在他们后面。
“看来，我们的秘密，还是瞒不过你们人类。”
路星辰小心翼翼地道：“你，你……不是人类？”
在梁城的夜景里。
两个人站在了夜景里，看着梁城。
“以前，这里是个不起眼的地方，短短五年，从三阳街到吴朝门，已经如此繁华！现在整个区域，都是我们的地。这里汇聚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兄弟……包括像你这样有志气的年轻人，以后吴朝门那边由你掌管。”
他们就是司空翼和老鬼。
“所有的兄弟，都会称呼你为翼哥。”
司空翼若有所思……
司空翼回到了吴朝门大街，一个夜总会的经理室。
一个小头目匆匆而来，道：“翼哥，出问题了。”
“出了什么事情。”
“翼哥，出了点小状况，有个小姐出勤可能遇到了点麻烦，对方要见老板，需要去看看。”
“在哪里？”
“南门酒店。”
“去看看。”
一个粗鲁的客人，在酒店里大打出手，殴打小姐。
“你们调教过吗，没有调教过就出来。”
小姐被打的直哭。
这边司空翼带着几个小弟而来，真的有大哥的风范。
司空翼推开了大门，一个大汉揪住了小姐的长发，哭泣。
“救救我。”
是一个SM情趣房间，这个男人留着板寸，两鬓后面全部理光了，背后是一个巨大的魔鬼图案，就穿了一条内裤。
那个人十分霸气道：“你们的妞，没有培训就上岗了吗，完全不能满足客户的需求。”
司空翼道：“这就是你打女人的理由，砸场子吗？”
“NONONO，不仅如此，她的态度还很差，既傲慢又愚蠢，所以我勉为其难给她点教训，算是帮帮你。”
小姐喊道：“他是个变态！”
司空翼喊道：“你不要太嚣张，不要太过分。”
几个手下吼道：“你他妈弄伤我们的小姐，必须赔偿，现在立刻。”
那个男人立刻簕住了手下的脖子，道：“别对我嚷嚷。”
那个手下被勒得十分难受。
司空翼马上回击，但是被那个男人接住了。
“你太慢了，小混混。”
其他的手下，想拿刀砍那个男人，可是被那个男人一脚踢到了大门那边。
“识相点，就老实点，就算你们老大出面，也得给我面子。”
司空翼被折腾得惨啊，只好去求助老鬼。
“背上是个有翅膀和撒旦的魔鬼图案，哦，我知道了。”
司空翼道：“他是什么来头。”
“嗯，可能是克劳利，来头不小啊，剧我所知，那是个黑魔法师，兼国际犯罪头目，我们帮会的一些非法枪械是克劳利提供的，他是个混血儿，克劳利是他外国父亲的姓氏，克劳利还有另一个绰号地狱之王，是个极其凶残的人。”
司空翼道：“就是他。”
“这种人，平时就出入国际间大都市，一些国家，很少露面的，居然跑到我们这个地方来消遣。”
司空翼道：“最近的大人物挺多的，潜龙不也露面了？
“你回去派几个素质好的妞，带人给他赔礼道歉。”
司空翼道：“不是吧，那家伙明显是来闹事的啊。”
“照我说做。”
司空翼道：“拿坤哥的意思呢。”
……坤哥倒了一杯酒，道：“克劳利，我们之间有过几次生意来往，但我不想与这人打交道，他是个极度危险分子，他是个国际通缉要犯。”
老鬼道：“这次他大摇大摆出现在我们地盘，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
坤哥道：“无非就是来做一些走私生意，能跟他做买卖的还能有谁。”
老鬼道：“难道是老。”
坤哥道：“对，就是那个混蛋，他一定打什么歪主意。”
老鬼道：“当初约定好让他掌管地下工场，只要按时缴纳安家费保护费，我们就井水不犯河水，作为他的保护-伞，他没理由和我们闹翻吧？”
坤哥道：“这家伙，一直想插手我们城内的生意，要不是潜龙压着，他早就和我们干起来了，上次骆驼的事情，还没和他算呢，看来他把我当病猫了。”
老鬼道：“这几年他赚了不少把，据我所知，当初那些假货生意早就不做了吧。”
坤哥：“是啊，地下的毒品与黑市交易，已经让他赚翻了，虽然要我们帮他分销一部分，但是他对外的其他交易，我一概不管，更何况，那家伙还有一些更加见不得人的勾当。”
老鬼道：“是什么？”
坤哥道：“我收到消息，他们在旧城区有一个屠宰场，其实哪里就是个地下生化工厂，冷库里面藏着大量的人体器官与残肢。”
老鬼惊呆了，道；“什么，什么，这是真的吗，未免玩得太大了吧，他真是玩生化危机还是玩人体器官-买卖。”
坤哥道：“所以，我也不能坐视不理了，去找克劳利谈谈，我要出高价买他的货，不能让他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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