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四）
不过，既然没有迎来死亡，这一日还会继续。
江念芸自然也知道这一点，迟迟没有松懈下来，不停地扫视着四周，忽然看到墙上出现了三个字——“存档点”。
她瞟了一眼，随后继续观察着，周遭已经让她非常熟悉了，经历过那些后反而觉得有些狭小，她又看向祝霜朵，后者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不对……墙……墙不对……”祝霜朵念念叨叨的，声音很轻，江念芸却听得一清二楚。
“墙？墙怎么不对？”她询问，祝霜朵如同忽然惊醒一样，看着江念芸，随后缓缓地回答。
“好像……墙在动，有生命一样在动……”
江念芸逐渐走近墙壁，忽然感觉那只闭上的眼睛在隐隐地刺痛，随后后退几步，拾起小刀，猛地往墙上刺去……
墙壁没有如同她料想中的坚硬，反而如同橡皮泥一样，小刀的刀刃全部没入墙中。
墙没有反应，她却惊叫一声，感觉脸部的那只眼睛非常得疼，手一摸，却没有流血，她抬起头，看见了祝霜朵惊恐的眼神。
“眼睛！你的眼睛……上面有裂纹……”她小跑了过来，轻轻地抚过江念芸的眼睛，江念芸却把她推开，随后再次把小刀拔了出来，往自己的眼睛伸过去。
“你干什么……？”祝霜朵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猜到了江念芸的目的，以前都是江念芸劝她，现在轮到她做旁观者了。
江念芸又放下了小刀，神情淡漠，祝霜朵刚松一口气，江念芸毫不犹豫地把手举了起来，随后两个手指将自己的右眼扣出，扔在地上。
她可以看见自己的眼球，比她预想的大一点，手上湿乎乎的，但她没去看，因为眼窝已经传来了钻心的痛。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已经沁出了血，但却不及眼睛的痛楚，她没想到会这样的痛苦，不知道是因为扣眼球本来就很痛，痛到撕心裂肺，还是因为那一场交易……
祝霜朵很快就在一旁给她疗伤，江念芸忽然很庆幸有祝霜朵在，又有些担心眼睛好了还会受交易影响，不过显然她想多了。
痛觉迅速地消逝，她就好像什么都没做一样，眼睛完全没有刚才的裂纹和痛感。
她再次拾起小刀去扎墙，一刀又一刀，仿佛在泄愤，而墙壁只留下了一个个洞，没有什么变化。
江念芸忽然把小刀从洞口的上方往下刺，诡异的是小刀迟迟没有扎穿洞口，反而把墙拉伸了下来，的确如同橡皮泥一样。
但是，那被拉伸下来的“墙”，开始在洞口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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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芸自然也知道这一点，迟迟没有松懈下来，不停地扫视着四周，忽然看到墙上出现了三个字——“存档点”。
她瞟了一眼，随后继续观察着，周遭已经让她非常熟悉了，经历过那些后反而觉得有些狭小，她又看向祝霜朵，后者却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不对……墙……墙不对……”祝霜朵念念叨叨的，声音很轻，江念芸却听得一清二楚。
“墙？墙怎么不对？”她询问，祝霜朵如同忽然惊醒一样，看着江念芸，随后缓缓地回答。
“好像……墙在动，有生命一样在动……”
江念芸逐渐走近墙壁，忽然感觉那只闭上的眼睛在隐隐地刺痛，随后后退几步，拾起小刀，猛地往墙上刺去……
墙壁没有如同她料想中的坚硬，反而如同橡皮泥一样，小刀的刀刃全部没入墙中。
墙没有反应，她却惊叫一声，感觉脸部的那只眼睛非常得疼，手一摸，却没有流血，她抬起头，看见了祝霜朵惊恐的眼神。
“眼睛！你的眼睛……上面有裂纹……”她小跑了过来，轻轻地抚过江念芸的眼睛，江念芸却把她推开，随后再次把小刀拔了出来，往自己的眼睛伸过去。
“你干什么……？”祝霜朵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猜到了江念芸的目的，以前都是江念芸劝她，现在轮到她做旁观者了。
江念芸又放下了小刀，神情淡漠，祝霜朵刚松一口气，江念芸毫不犹豫地把手举了起来，随后两个手指将自己的右眼扣出，扔在地上。
她可以看见自己的眼球，比她预想的大一点，手上湿乎乎的，但她没去看，因为眼窝已经传来了钻心的痛。
她咬着自己的嘴唇，已经沁出了血，但却不及眼睛的痛楚，她没想到会这样的痛苦，不知道是因为扣眼球本来就很痛，痛到撕心裂肺，还是因为那一场交易……
祝霜朵很快就在一旁给她疗伤，江念芸忽然很庆幸有祝霜朵在，又有些担心眼睛好了还会受交易影响，不过显然她想多了。
痛觉迅速地消逝，她就好像什么都没做一样，眼睛完全没有刚才的裂纹和痛感。
她再次拾起小刀去扎墙，一刀又一刀，仿佛在泄愤，而墙壁只留下了一个个洞，没有什么变化。
江念芸忽然把小刀从洞口的上方往下刺，诡异的是小刀迟迟没有扎穿洞口，反而把墙拉伸了下来，的确如同橡皮泥一样。
但是，那被拉伸下来的“墙”，开始在洞口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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