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灵魂的秘密，恶鬼界的真相
怎么回事？
郑尖缓缓睁开眼睛，强烈的光束刺入眼帘，让他有些出神。
天已经亮了......
“没有死吗？明明那条鬼赢了，他为什么没有杀我？”
他的身体极为疲乏，仿佛夜御百女被抽空了一般，四肢百骸用不上力气，腰腹间一阵空虚。
面色苍白的站起来，环视四周。
坟山已经归位，地面还躺着昨夜那些人，有的已经死了，身体已经溃烂腐败，有的还活着，却都没有醒。
“这么说，我是第一个醒来的人？”
郑尖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
望着那些人身上的宝贝，一时间有些意动，这些人都是冷酷无情之辈，昨夜不知几次想要害死自己，谋财害命。
自己那他们一点东西，不算过分吧？
念头一动，即刻施行，无论男女老少，皆一阵搜刮，宝贝搜刮一空，连内裤都没有放过，只要是蕴含信仰之力的器物，一件也没有放过。
而后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期间，还顺手宰掉了几个看不顺眼的人，这些人不仅对他有杀念，甚至已经动手，机会摆在面前，他自然不会放过。
能杀就杀。
这是一场游戏，也是一场命运。
自己想要活着，他们就必须要死。
“这毛小玲也算因为恶劣脾气遭了报应。”
他走时特别注意了一下这个毛小玲，一只手没了，身上满是漆黑的手印，纵使死不了，也折寿不少年，想要长命百岁怕是做不到了。
他本以为能够从九江古城结交到朋友，甚至注意到了这个毛小玲，开始认为只是有些脾气，但本性是好的。
直到昨夜，他见识了这个世界残酷的一面。
无论是谁，都信不过。
而这才是世界最真实，最残酷的真相。
他选择离开。
无论昨天具体发生了什么，那条鬼是怎样消失的，他都不在乎了，这些人不值得他留恋。
无论他们是生还是死，都与他没有关系了。
很快，他就走出了九江古城的范围，向着中州而去。
在恶鬼界简介中，九江古城位于中州西南，是边荒，不仅恶鬼少，人也少，实力也非常薄弱。
而那些大神，能够降服恶鬼的超级强者，以及最可怕的妖鬼，都只在中州的范围内。
“可惜，这次任务失败了，天骄空间的奖励怕是得不到了，去了中州只会更危险啊，要不要在边荒再游历一番......”
他望着太阳渐渐升起，温度爬高，身体没来由的一阵温暖，肚子却咕噜噜叫了起来。
早饭还没吃呢......
刚要去寻找吃的，脑海中却突然亮起了一只眼睛。
机械音在耳边扩散。
【恭喜你，完成降服食语者任务，奖励发放中......】
奖励？
郑尖心头一颤，似乎有什么在心头炸开，同时手中多了一张黄符。
【奖励发放完成】
【奖励技能：剥夺五感】
【奖励物品：镇鬼黄符】
瞬间，强烈的疼痛在心灵中炸开，仿佛有一柄刻刀在灵魂上刻下了某种东西。
过了良久，才一脸冷汗的重新恢复了神智。
那种疼痛真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但灵魂中似乎又多了某种东西。
一个印记。
“这就是剥夺五感的技能？”
他神念卷入印记中，顿时他的视线中多了某种东西，仿佛能看到曾经看不到的东西。
远处农田的老汉，周身有五条线，而他可以任意的剥夺其中一条。
他尝试着拔掉了一根。
那个老汉顿时一怔，手掌在眼前晃了晃，惊恐的大叫：“老伴，老婆子，快过来，老汉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这老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视觉。
田地另一头的妇人扔下锄头奔跑过来，看见自己丈夫惊恐大叫，抓住他的手，道：“我在这，在这，你的眼睛怎么了......”
“咦？”
老头刚要惊恐的大叫，顿时眼前又是一阵明亮。
“我的眼睛又好了！”
两个人窝在一起痛哭起来，老头作为一家之主，若真的瞎了，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今天咱不干了，回家休息休息，应该是这几天太累了！”
“好！”
不一会儿，两人收拾农具走远。
远处，
郑尖缓缓松开眉头，果然吗......
那五条线就是五感，任意拔掉一根，就能剥夺其中一个感觉。
这么说，昨夜那只鬼已经被封鬼炉给封印了，可是昨天明明失败了，那只鬼探掌过来，差一点就害死了自己......
怎么会......
他心头疑惑，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摊开手掌，一道黄符。
像纸却又撕不破，如同上一世的塑料，但显然更坚韧，这东西怕是水火不侵。
上面有一个血红色的鬼画符大字，根本难以辨认。
“这个东西就是镇鬼黄符，能够镇住任何一条有实体的鬼，只需要将黄符贴在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他有些吃惊，这东西似乎和上一世电影里的僵尸符很相似。
拿东西贴在僵尸的脑袋上，僵尸会立刻失去反应，一动不动。
“倒是个宝贝，不管昨日怎么完成的任务，结局总是好的，起码活了下来。”
将黄符揣进怀里。
这一趟可谓发了大财。
手中的宝贝已经多不胜数。
破邪左轮枪，
镇鬼黄符，
桃木剑，
青铜镜，
镇邪珠，
辟邪宝衣，
......
数都数不清，但真正能够起到大作用的，只有左轮枪和镇鬼黄符，其余的可有可无，只是消耗品。
他心情极为振奋，这一次虽然实力没有过多提高，但手中的器物明显翻倍，应对这些邪鬼之物，也更加有了把握。
殊不知此时他的灵魂深处，一只眼睛缓缓闭合。
其中一个莫大的未知世界中，正盘膝坐着一个青年男子，拄着下巴望着那个巨大的熔炉。
这熔炉便是灵魂熔炉，亦是封鬼炉！
不错，这个男子正是林川，而封鬼炉只是一个灵魂与物质接触的媒介。
本质上封鬼炉没什么特异功能，厉害的是它连接的这个灵魂熔炉，也是林川能够在此界使用的手段之一。
正是他将那条恶鬼抓进了封鬼炉中，因为鬼本就是灵魂状态，自然被拖到了灵魂熔炉中，被封存在玻璃罩内，陷入沉寂。
他的身体拼凑而成，不完美，带着诡异的邪性。
“不死的灵魂到底有什么辛秘，为何不会被杀死，太过奇怪！”
林川驱动灵魂熔炉不断地解析着鬼的本质与能力恶，而赐予郑尖的能力正是从分析出来的本质之一。
这鬼并不单单是灵魂，他的灵魂深处蕴含着和他的灵魂熔炉相似的东西。
“这些东西被人在灵魂中下了手段，所以才能不死，但是什么人能够这么恐怖？”
即便是林川都心生动容，因为他发现这些鬼灵魂中蕴含的东西极为熟悉，似乎和他的手段很相似......
“是精神触手，太清帝明经中记载的手段之一，而这手段来自......”
猛地，林川头皮发麻。
“和摘星道人有关！”
传闻，这太清帝明经是摘星道人创造的奇异法门，专门针对灵魂，蕴养灵魂，却没有什么攻击手段，本来以为很简单的一种法门，此刻看来，这东西远远比其他法门要恐怖的多。
“这个世界是摘星道人塑造的，改变的？那这些鬼与摘星道人是什么关系？”
那条食语鬼已经被他逐渐分解，将各种本质逐渐复刻，抽离出来，鬼不成鬼，邪不成邪。
身体似乎没什么奇异，只是一种载体。
灵魂中蕴含着那种不死的本质，那是由带着印记的灵魂碎片糅合而成，现在被他分割成无数块。
直到彻底的剥离，露出了核心。
这是......
林川看着熔炉中浮现的一枚金色圆融的珠子，在滴溜溜的打转。
“这是金丹？”
他有些发愣，想不到这鬼的灵魂深处竟然是一枚金丹，正是这个东西保证了他们的不死性。
“不对，是不完整的金丹，这颗金丹有缺陷。”
很快，他就看出了不对劲，因为这这颗金丹的周围带着缝隙，仿佛一块龟裂的石头。
“什么东西能让金丹破碎，还是它本来就是一枚破碎的金丹，而这应该就是熔炉的完整形态，是孔雀新国金丹集团研究的终极造物！”
此刻，陈抟等元皇老祖知道这件事非得骂娘。
他们苦苦寻觅的金丹竟然不在修罗界，而在恶鬼界，不知道他们该作何感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空欢喜一场？
“继续解析金丹，这个东西能够完善我的机械熔炉，让我彻底的踏入元皇境，掌控灵魂的力量！”
元皇境，就是掌控灵魂的境界。
之前，借助精神触手的能力勉强能够达到小元皇的境界，但面对真正的元皇境，还是差了不少。
若能解析出金丹的本质，就能让他彻底的迈入元皇境，成就更高的境界与实力。
灵魂的力量不会随着回归地球而衰落，这种实力是永恒的，不可抹除的，哪怕是黑衣董事都做不到。
所以他在此界拥有了灵魂金丹，那么地球上的他也将拥有灵魂金丹。
就像他在天龙界研制出灵魂熔炉一样，在这里的东西也可以带回去，只是还需要借助郑尖的手才行......
“想要彻底的完善金丹，还需要抓更多的鬼，看来还需要继续帮助郑尖变强，抓鬼......”
......
九江古城，城外，坟山。
日上三竿。
众人悠悠转醒。
“啊！”
凄厉的惨叫传荡在山野之间，一群人抱着裤裆大叫，他娘的，什么时候竟然被扒了个干净。
有些惨的直接连裤头都被扒了去，彻底的光溜溜，至于那些女子，郑尖还是手下留情了，给她们留了一份薄面。
毛小玲也幽幽转醒，身体的疼痛已经消失，胳臂已经结疤，只是手掌再也无法回来，除非得到某种秘宝。
她环视四周，仔细寻找，惊讶道：“郑尖呢？他不见了！”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是一顿，连忙四处查看，脑袋几乎炸开，怒发冲冠直上三千丈，咆哮道：“郑尖这个家伙卷了我们的宝贝跑了！”
“可恶可恶可恶！”
有青年直接胸膛要炸开，无法忍受这种屈辱。
他们竟然都被郑尖给耍了！
“不对，我们昨天应该是要死了，郑尖失败了，鬼复苏了，所有人都要死，可是为什么我们还活着？郑尖却不见了？”
有人发问。
顿时，他们的记忆渐渐回归，眼中放光。
“莫非是昨夜鬼与郑尖同归于尽，死了？”
这可真是大喜事！
“不对，若是郑尖和鬼都死了，那么他的宝贝，我们的宝贝应该在地上放上，怎么会消失。”
“你们看，这里有几行字！”突然，毛小玲看着一处平地大叫。
却见那里用剑划出了一行行文字。
“各位醒了应该能看到，不错，我是郑尖，我已经离开了，不要惊慌，鬼已经除掉了，当然，报酬我也带走了......”
“混蛋！”
有人暗骂一声，果然被这个孙子给顺走了。
他们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为了降服这条鬼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到头来人财两空。
鬼都被别人擒走了。
毛小玲望着那几行字有些失神，他没有留恋吗，他就这般走了，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句话......
“昨天若是和他站在一起，他会不会带我一起走呢......”
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昨夜，血海禅宗想要杀害郑尖，她并没有站出来，反而漠视纵容，和他们一同站在了郑尖的对立面。
自己本来能成为他的朋友。
是自己搞丢了......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因为这个世界不需要眼泪，流泪的人是脆弱的人，脆弱的人一定会被鬼率先杀死。
她要变得坚强，坚强的活着。
“我后悔吗......爱情啊，友情啊，都是奢侈品。”
毛小玲明明在流泪，却又挺着胸膛，坚强的将眼泪吸了回去。
她不能哭，世界不需要。
她也不需要。
“回去！”
毛家长辈怒喝一声，众人灰溜溜的返回，那口镇族至宝，青铜宝鼎也元气大伤，不仅其中积蓄的信仰之力消耗一空，本身的神威也消散了部分，被昨夜的鬼所污秽，再也难以彰显曾经的神威。
不知多少年才能将青铜鼎再填满。
“可惜，若是能和郑尖站在一起，说不定能得到一个女婿......”
现在，他们悔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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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尖缓缓睁开眼睛，强烈的光束刺入眼帘，让他有些出神。
天已经亮了......
“没有死吗？明明那条鬼赢了，他为什么没有杀我？”
他的身体极为疲乏，仿佛夜御百女被抽空了一般，四肢百骸用不上力气，腰腹间一阵空虚。
面色苍白的站起来，环视四周。
坟山已经归位，地面还躺着昨夜那些人，有的已经死了，身体已经溃烂腐败，有的还活着，却都没有醒。
“这么说，我是第一个醒来的人？”
郑尖陷入了短时间的沉默。
望着那些人身上的宝贝，一时间有些意动，这些人都是冷酷无情之辈，昨夜不知几次想要害死自己，谋财害命。
自己那他们一点东西，不算过分吧？
念头一动，即刻施行，无论男女老少，皆一阵搜刮，宝贝搜刮一空，连内裤都没有放过，只要是蕴含信仰之力的器物，一件也没有放过。
而后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期间，还顺手宰掉了几个看不顺眼的人，这些人不仅对他有杀念，甚至已经动手，机会摆在面前，他自然不会放过。
能杀就杀。
这是一场游戏，也是一场命运。
自己想要活着，他们就必须要死。
“这毛小玲也算因为恶劣脾气遭了报应。”
他走时特别注意了一下这个毛小玲，一只手没了，身上满是漆黑的手印，纵使死不了，也折寿不少年，想要长命百岁怕是做不到了。
他本以为能够从九江古城结交到朋友，甚至注意到了这个毛小玲，开始认为只是有些脾气，但本性是好的。
直到昨夜，他见识了这个世界残酷的一面。
无论是谁，都信不过。
而这才是世界最真实，最残酷的真相。
他选择离开。
无论昨天具体发生了什么，那条鬼是怎样消失的，他都不在乎了，这些人不值得他留恋。
无论他们是生还是死，都与他没有关系了。
很快，他就走出了九江古城的范围，向着中州而去。
在恶鬼界简介中，九江古城位于中州西南，是边荒，不仅恶鬼少，人也少，实力也非常薄弱。
而那些大神，能够降服恶鬼的超级强者，以及最可怕的妖鬼，都只在中州的范围内。
“可惜，这次任务失败了，天骄空间的奖励怕是得不到了，去了中州只会更危险啊，要不要在边荒再游历一番......”
他望着太阳渐渐升起，温度爬高，身体没来由的一阵温暖，肚子却咕噜噜叫了起来。
早饭还没吃呢......
刚要去寻找吃的，脑海中却突然亮起了一只眼睛。
机械音在耳边扩散。
【恭喜你，完成降服食语者任务，奖励发放中......】
奖励？
郑尖心头一颤，似乎有什么在心头炸开，同时手中多了一张黄符。
【奖励发放完成】
【奖励技能：剥夺五感】
【奖励物品：镇鬼黄符】
瞬间，强烈的疼痛在心灵中炸开，仿佛有一柄刻刀在灵魂上刻下了某种东西。
过了良久，才一脸冷汗的重新恢复了神智。
那种疼痛真是一辈子都忘不掉，但灵魂中似乎又多了某种东西。
一个印记。
“这就是剥夺五感的技能？”
他神念卷入印记中，顿时他的视线中多了某种东西，仿佛能看到曾经看不到的东西。
远处农田的老汉，周身有五条线，而他可以任意的剥夺其中一条。
他尝试着拔掉了一根。
那个老汉顿时一怔，手掌在眼前晃了晃，惊恐的大叫：“老伴，老婆子，快过来，老汉我的眼睛......看不到了！”
这老汉眼前一黑，便失去了视觉。
田地另一头的妇人扔下锄头奔跑过来，看见自己丈夫惊恐大叫，抓住他的手，道：“我在这，在这，你的眼睛怎么了......”
“咦？”
老头刚要惊恐的大叫，顿时眼前又是一阵明亮。
“我的眼睛又好了！”
两个人窝在一起痛哭起来，老头作为一家之主，若真的瞎了，对于这个家庭来说是毁灭性的打击。
“今天咱不干了，回家休息休息，应该是这几天太累了！”
“好！”
不一会儿，两人收拾农具走远。
远处，
郑尖缓缓松开眉头，果然吗......
那五条线就是五感，任意拔掉一根，就能剥夺其中一个感觉。
这么说，昨夜那只鬼已经被封鬼炉给封印了，可是昨天明明失败了，那只鬼探掌过来，差一点就害死了自己......
怎么会......
他心头疑惑，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
摊开手掌，一道黄符。
像纸却又撕不破，如同上一世的塑料，但显然更坚韧，这东西怕是水火不侵。
上面有一个血红色的鬼画符大字，根本难以辨认。
“这个东西就是镇鬼黄符，能够镇住任何一条有实体的鬼，只需要将黄符贴在他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
他有些吃惊，这东西似乎和上一世电影里的僵尸符很相似。
拿东西贴在僵尸的脑袋上，僵尸会立刻失去反应，一动不动。
“倒是个宝贝，不管昨日怎么完成的任务，结局总是好的，起码活了下来。”
将黄符揣进怀里。
这一趟可谓发了大财。
手中的宝贝已经多不胜数。
破邪左轮枪，
镇鬼黄符，
桃木剑，
青铜镜，
镇邪珠，
辟邪宝衣，
......
数都数不清，但真正能够起到大作用的，只有左轮枪和镇鬼黄符，其余的可有可无，只是消耗品。
他心情极为振奋，这一次虽然实力没有过多提高，但手中的器物明显翻倍，应对这些邪鬼之物，也更加有了把握。
殊不知此时他的灵魂深处，一只眼睛缓缓闭合。
其中一个莫大的未知世界中，正盘膝坐着一个青年男子，拄着下巴望着那个巨大的熔炉。
这熔炉便是灵魂熔炉，亦是封鬼炉！
不错，这个男子正是林川，而封鬼炉只是一个灵魂与物质接触的媒介。
本质上封鬼炉没什么特异功能，厉害的是它连接的这个灵魂熔炉，也是林川能够在此界使用的手段之一。
正是他将那条恶鬼抓进了封鬼炉中，因为鬼本就是灵魂状态，自然被拖到了灵魂熔炉中，被封存在玻璃罩内，陷入沉寂。
他的身体拼凑而成，不完美，带着诡异的邪性。
“不死的灵魂到底有什么辛秘，为何不会被杀死，太过奇怪！”
林川驱动灵魂熔炉不断地解析着鬼的本质与能力恶，而赐予郑尖的能力正是从分析出来的本质之一。
这鬼并不单单是灵魂，他的灵魂深处蕴含着和他的灵魂熔炉相似的东西。
“这些东西被人在灵魂中下了手段，所以才能不死，但是什么人能够这么恐怖？”
即便是林川都心生动容，因为他发现这些鬼灵魂中蕴含的东西极为熟悉，似乎和他的手段很相似......
“是精神触手，太清帝明经中记载的手段之一，而这手段来自......”
猛地，林川头皮发麻。
“和摘星道人有关！”
传闻，这太清帝明经是摘星道人创造的奇异法门，专门针对灵魂，蕴养灵魂，却没有什么攻击手段，本来以为很简单的一种法门，此刻看来，这东西远远比其他法门要恐怖的多。
“这个世界是摘星道人塑造的，改变的？那这些鬼与摘星道人是什么关系？”
那条食语鬼已经被他逐渐分解，将各种本质逐渐复刻，抽离出来，鬼不成鬼，邪不成邪。
身体似乎没什么奇异，只是一种载体。
灵魂中蕴含着那种不死的本质，那是由带着印记的灵魂碎片糅合而成，现在被他分割成无数块。
直到彻底的剥离，露出了核心。
这是......
林川看着熔炉中浮现的一枚金色圆融的珠子，在滴溜溜的打转。
“这是金丹？”
他有些发愣，想不到这鬼的灵魂深处竟然是一枚金丹，正是这个东西保证了他们的不死性。
“不对，是不完整的金丹，这颗金丹有缺陷。”
很快，他就看出了不对劲，因为这这颗金丹的周围带着缝隙，仿佛一块龟裂的石头。
“什么东西能让金丹破碎，还是它本来就是一枚破碎的金丹，而这应该就是熔炉的完整形态，是孔雀新国金丹集团研究的终极造物！”
此刻，陈抟等元皇老祖知道这件事非得骂娘。
他们苦苦寻觅的金丹竟然不在修罗界，而在恶鬼界，不知道他们该作何感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空欢喜一场？
“继续解析金丹，这个东西能够完善我的机械熔炉，让我彻底的踏入元皇境，掌控灵魂的力量！”
元皇境，就是掌控灵魂的境界。
之前，借助精神触手的能力勉强能够达到小元皇的境界，但面对真正的元皇境，还是差了不少。
若能解析出金丹的本质，就能让他彻底的迈入元皇境，成就更高的境界与实力。
灵魂的力量不会随着回归地球而衰落，这种实力是永恒的，不可抹除的，哪怕是黑衣董事都做不到。
所以他在此界拥有了灵魂金丹，那么地球上的他也将拥有灵魂金丹。
就像他在天龙界研制出灵魂熔炉一样，在这里的东西也可以带回去，只是还需要借助郑尖的手才行......
“想要彻底的完善金丹，还需要抓更多的鬼，看来还需要继续帮助郑尖变强，抓鬼......”
......
九江古城，城外，坟山。
日上三竿。
众人悠悠转醒。
“啊！”
凄厉的惨叫传荡在山野之间，一群人抱着裤裆大叫，他娘的，什么时候竟然被扒了个干净。
有些惨的直接连裤头都被扒了去，彻底的光溜溜，至于那些女子，郑尖还是手下留情了，给她们留了一份薄面。
毛小玲也幽幽转醒，身体的疼痛已经消失，胳臂已经结疤，只是手掌再也无法回来，除非得到某种秘宝。
她环视四周，仔细寻找，惊讶道：“郑尖呢？他不见了！”
这句话，让所有人都是一顿，连忙四处查看，脑袋几乎炸开，怒发冲冠直上三千丈，咆哮道：“郑尖这个家伙卷了我们的宝贝跑了！”
“可恶可恶可恶！”
有青年直接胸膛要炸开，无法忍受这种屈辱。
他们竟然都被郑尖给耍了！
“不对，我们昨天应该是要死了，郑尖失败了，鬼复苏了，所有人都要死，可是为什么我们还活着？郑尖却不见了？”
有人发问。
顿时，他们的记忆渐渐回归，眼中放光。
“莫非是昨夜鬼与郑尖同归于尽，死了？”
这可真是大喜事！
“不对，若是郑尖和鬼都死了，那么他的宝贝，我们的宝贝应该在地上放上，怎么会消失。”
“你们看，这里有几行字！”突然，毛小玲看着一处平地大叫。
却见那里用剑划出了一行行文字。
“各位醒了应该能看到，不错，我是郑尖，我已经离开了，不要惊慌，鬼已经除掉了，当然，报酬我也带走了......”
“混蛋！”
有人暗骂一声，果然被这个孙子给顺走了。
他们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为了降服这条鬼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到头来人财两空。
鬼都被别人擒走了。
毛小玲望着那几行字有些失神，他没有留恋吗，他就这般走了，没有给自己留下一句话......
“昨天若是和他站在一起，他会不会带我一起走呢......”
但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昨夜，血海禅宗想要杀害郑尖，她并没有站出来，反而漠视纵容，和他们一同站在了郑尖的对立面。
自己本来能成为他的朋友。
是自己搞丢了......
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因为这个世界不需要眼泪，流泪的人是脆弱的人，脆弱的人一定会被鬼率先杀死。
她要变得坚强，坚强的活着。
“我后悔吗......爱情啊，友情啊，都是奢侈品。”
毛小玲明明在流泪，却又挺着胸膛，坚强的将眼泪吸了回去。
她不能哭，世界不需要。
她也不需要。
“回去！”
毛家长辈怒喝一声，众人灰溜溜的返回，那口镇族至宝，青铜宝鼎也元气大伤，不仅其中积蓄的信仰之力消耗一空，本身的神威也消散了部分，被昨夜的鬼所污秽，再也难以彰显曾经的神威。
不知多少年才能将青铜鼎再填满。
“可惜，若是能和郑尖站在一起，说不定能得到一个女婿......”
现在，他们悔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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