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这是我们做医生的天职
俗话说得好“除旧迎新”，过去的一年不管是好是坏，过了除夕之夜，新的一年又开始了。新年伊始，预示着新的机遇和新的开创，每个人都希望在新的一年里，在努力和付出中得到不一样的收获和安慰。因此，过年对每个人来说，都有着不同的幻想和意义，都让每个人那么渴望和祈盼。
然而，纵使大家期许万千，却还是不能如偿所愿，尽管春节逼近，尽管除夕在即，可还是身不由己，还得拼搏在工作的一线。单说警察和医生这个职业，节日对他们来说只是心中的一个梦想。越是赶上重大节日，越是到了和家人团聚日子，越是他们忙碌和任重的时刻。
所以，有人把警察比作人民忠诚的卫士，把医生比作白衣的天使，这话没毛病。卫士可保一方平安，天使能驱死神病魔，警察和医生这个职业真的很神圣，值得敬畏，值得敬而可亲！
朗朗的主治医生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人虽老，头虽白，却精神饱满，目光炯炯，见两个年轻的女孩走进他的办公室，便停下手中的工作。从老医生那副慈眉善目的神情来看，两位来访者对他并不陌生。
也许，从朗朗入院以来，老医生还是头一次见到病人的两个家属同时来他办公室。其实，老医生也说不清这两个年轻的女孩究竟谁才算得上是朗朗的家属。
只是，在他的印象中，朗朗入院的那几天，叫刀莹莹的这个女孩几乎每天都来他办公室，几乎每次都要问上半天关于病人的情况。看得出来，那是透着骨子的担忧和关爱，而且女孩还自称是病人的未婚妻，从一开始就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画押。
可后来，这个自称病人未婚妻的女孩却无意中消失了，他们医院打了好几次电话都联系不上，要么不接，要么关机。幸好，那个叫潘旋的女孩又来顶替了这个女孩，对病人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还拿了一笔钱给病人交费。
只是有一点，这个女孩对病人似有几分冷漠，每次医生去病房对病人进行检查时，很少见她主动和医生说话，她总是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那副俨然的表情分不清和病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所以，在这次和老医生有关朗朗手术的交流中，老医生只把刀莹莹当成了主角，至于潘旋，老医生始终心有猜疑。老医生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揣测到她的身份，怀疑她是警方派遣的一个卧底，一个专职保护病人的警察。
也许，老医生也听说了那晚上的事，病人差点就被两个凶徒暗算，险些丧命，幸好有这个身手不凡女孩在才化险为夷，逃过一劫。当然，那晚的事是不能再提起的，更不能妄自议论，肆意言传。
老医生猜得没错，本来去找老医生问朗朗的手术一事潘旋大不必参与，也没有充分的理由参合，但李玉洪说了，她的工作不仅是保护好朗朗，还得把刀莹莹看好，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而且，潘旋听说朗朗要作手术，于公于私她都要来听听老医生的说法。
在老医生的办公室里，潘旋听到老医生问刀莹莹：“昨天我们刚和外国的专家取得联系，如果你们确定要做，我们就和他们把时间确定下来。”老医生虽用你们一词，但问题的指向还是对准刀莹莹。
刀莹莹被医生如此一问，一时拿不定主意，转脸用征求的目光看看潘旋，潘旋同样一时无措，依然不发一言。老医生看看两个年轻人一脸傻愣，闷着不说，又继续苦口婆心地说：“要不是你们老是交不上钱，这个手术早该做了。像他这样脑部受创导致重度昏迷的病人，能赶上国外的专家会诊，能得到最先进的高频电极术治疗，对他的康复希望还是蛮大的。当然……”
老医生说到这里停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开水，然后才心有所思地说：“当然咯，这个手术不是没有风险。高频电极术虽是一种纯物理的治疗方法，但它主要是通过脑内或者他的脊柱内植入电极，对他的这些与神经以及他这些意识相关的神经活动进行刺激，来强化他的这些意识神经电活动，达到苏醒的目的。像这样的手术，手术的过程本身是没有危险的，只是病人如果接受了这种治疗都不能苏醒，那么病人有可能将长时间处于昏迷，也就是说，病人很可能不会再有醒来的可能……”
“什么！不会醒来？”医生最后的几句话显然把事情说到了重处，使刀莹莹难持沉默，她几乎带着哭腔，瞪大一双含泪的眼睛问医生。
面对情绪失控的女孩，老医生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沉着，祥和地说：“是啊，最糟的情况我们都要考虑进去，但我们都会竭尽全力，希望病人能够康复，这是我们做医生的天职！”
“那医生，像他这样的情况，手术能成功吗？”刀莹莹压住内心的焦躁，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老医生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不好说，治病救人，有时候还得看……天意！”
天意？也许刀莹莹当时无法领会到这个两个字的含义，或者就算有所领悟也说不出那层意思来。于是，大家都沉寂下来，老医生等着刀莹莹表态，可刀莹莹完全失去了意识。
那一刻她的悲痛也许大于矛盾，所以在朗朗是否手术的决策上，始终举棋不定，蒙头蒙脑。
最后，这个重大的决策还是由潘旋来完成。潘旋一直沉默不语，静静地听着老医生和刀莹莹的对话，直到双方都陷入了僵局，她才缓缓开口说：“医生！这个手术我们做，你们把时间定下来吧！”
潘旋出乎意料把这事揽过去表决，使得老医生和刀莹莹不禁抬起头来看看她，两人的脸上都露出诧异的神情，但谁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因此，朗朗手术一事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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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纵使大家期许万千，却还是不能如偿所愿，尽管春节逼近，尽管除夕在即，可还是身不由己，还得拼搏在工作的一线。单说警察和医生这个职业，节日对他们来说只是心中的一个梦想。越是赶上重大节日，越是到了和家人团聚日子，越是他们忙碌和任重的时刻。
所以，有人把警察比作人民忠诚的卫士，把医生比作白衣的天使，这话没毛病。卫士可保一方平安，天使能驱死神病魔，警察和医生这个职业真的很神圣，值得敬畏，值得敬而可亲！
朗朗的主治医生是一个年过六旬的老人，人虽老，头虽白，却精神饱满，目光炯炯，见两个年轻的女孩走进他的办公室，便停下手中的工作。从老医生那副慈眉善目的神情来看，两位来访者对他并不陌生。
也许，从朗朗入院以来，老医生还是头一次见到病人的两个家属同时来他办公室。其实，老医生也说不清这两个年轻的女孩究竟谁才算得上是朗朗的家属。
只是，在他的印象中，朗朗入院的那几天，叫刀莹莹的这个女孩几乎每天都来他办公室，几乎每次都要问上半天关于病人的情况。看得出来，那是透着骨子的担忧和关爱，而且女孩还自称是病人的未婚妻，从一开始就在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画押。
可后来，这个自称病人未婚妻的女孩却无意中消失了，他们医院打了好几次电话都联系不上，要么不接，要么关机。幸好，那个叫潘旋的女孩又来顶替了这个女孩，对病人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还拿了一笔钱给病人交费。
只是有一点，这个女孩对病人似有几分冷漠，每次医生去病房对病人进行检查时，很少见她主动和医生说话，她总是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那副俨然的表情分不清和病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所以，在这次和老医生有关朗朗手术的交流中，老医生只把刀莹莹当成了主角，至于潘旋，老医生始终心有猜疑。老医生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揣测到她的身份，怀疑她是警方派遣的一个卧底，一个专职保护病人的警察。
也许，老医生也听说了那晚上的事，病人差点就被两个凶徒暗算，险些丧命，幸好有这个身手不凡女孩在才化险为夷，逃过一劫。当然，那晚的事是不能再提起的，更不能妄自议论，肆意言传。
老医生猜得没错，本来去找老医生问朗朗的手术一事潘旋大不必参与，也没有充分的理由参合，但李玉洪说了，她的工作不仅是保护好朗朗，还得把刀莹莹看好，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而且，潘旋听说朗朗要作手术，于公于私她都要来听听老医生的说法。
在老医生的办公室里，潘旋听到老医生问刀莹莹：“昨天我们刚和外国的专家取得联系，如果你们确定要做，我们就和他们把时间确定下来。”老医生虽用你们一词，但问题的指向还是对准刀莹莹。
刀莹莹被医生如此一问，一时拿不定主意，转脸用征求的目光看看潘旋，潘旋同样一时无措，依然不发一言。老医生看看两个年轻人一脸傻愣，闷着不说，又继续苦口婆心地说：“要不是你们老是交不上钱，这个手术早该做了。像他这样脑部受创导致重度昏迷的病人，能赶上国外的专家会诊，能得到最先进的高频电极术治疗，对他的康复希望还是蛮大的。当然……”
老医生说到这里停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开水，然后才心有所思地说：“当然咯，这个手术不是没有风险。高频电极术虽是一种纯物理的治疗方法，但它主要是通过脑内或者他的脊柱内植入电极，对他的这些与神经以及他这些意识相关的神经活动进行刺激，来强化他的这些意识神经电活动，达到苏醒的目的。像这样的手术，手术的过程本身是没有危险的，只是病人如果接受了这种治疗都不能苏醒，那么病人有可能将长时间处于昏迷，也就是说，病人很可能不会再有醒来的可能……”
“什么！不会醒来？”医生最后的几句话显然把事情说到了重处，使刀莹莹难持沉默，她几乎带着哭腔，瞪大一双含泪的眼睛问医生。
面对情绪失控的女孩，老医生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沉着，祥和地说：“是啊，最糟的情况我们都要考虑进去，但我们都会竭尽全力，希望病人能够康复，这是我们做医生的天职！”
“那医生，像他这样的情况，手术能成功吗？”刀莹莹压住内心的焦躁，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个，”老医生皱了一下眉头：“这个不好说，治病救人，有时候还得看……天意！”
天意？也许刀莹莹当时无法领会到这个两个字的含义，或者就算有所领悟也说不出那层意思来。于是，大家都沉寂下来，老医生等着刀莹莹表态，可刀莹莹完全失去了意识。
那一刻她的悲痛也许大于矛盾，所以在朗朗是否手术的决策上，始终举棋不定，蒙头蒙脑。
最后，这个重大的决策还是由潘旋来完成。潘旋一直沉默不语，静静地听着老医生和刀莹莹的对话，直到双方都陷入了僵局，她才缓缓开口说：“医生！这个手术我们做，你们把时间定下来吧！”
潘旋出乎意料把这事揽过去表决，使得老医生和刀莹莹不禁抬起头来看看她，两人的脸上都露出诧异的神情，但谁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因此，朗朗手术一事就这样被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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