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
顾昱拿了杯水喂顾旬，看着他脸色虽然很苍白但眼睛里的神采是以前没有从未有过的坚毅。
顾旬喝完水还在指控道：“二哥看看这没良心的小丫头，心里都是怎么来埋汰我的，小没良心。亏我一天还惦记着怎么带她出门玩儿要买些什么好吃的给她。”
顾柔歉疚道：“对不起三哥哥。我说错话了。你不会死你会长命百岁的。”
顾旬抬着下巴：“这么说还差不多，现在你又是三哥哥我的好妹妹了。”
顾昱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就得寸进尺吧。”
这时长听小跑着进门：“小姐。现在快到外厅去。有皇后懿旨。”
顾柔起身：“皇后懿旨！可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长听道：“还未曾。宫里来的公公说要等小姐到了后才会宣旨意。”
“哦。那好我们就快走吧。”
顾柔抬脚往门外走。顾昱拍了拍顾旬的肩。“三弟你在这儿好好休息我到外厅去看看什么情况。”
顾旬点头：“好好好。二哥跟去看看。有情况记得叫人来通知我。”
“好。”
顾昱放下手里的茶杯连忙跟了出去。
外厅人站满了。丫鬟，小厮，管事，顾家所有的主子。
大门口摆着香案。一位面色透白红润嘴角没有胡须的青年男子坐在椅子上，顾老夫人也到了陪同着。
“刘公公。不知道皇后娘娘要宣的是旨意到底是所为何事？”
顾辰接过丫鬟上的茶亲自端给刘公公。从袖口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刘公公看着笑眯了眼。
不都声色的拿起盒子用手摸着，胖胖的脸把眼睛挤的都快看不见了。
“老夫人放宽心，是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你们家的四小姐可真是个好福气的人啊。”
顾老夫人陪笑道：“刘公公缪赞了。她一个小丫头那有什么好福气的，一天就知道吃和玩是个不思进取的。”
“哈哈哈。老夫人可别这么说。大公主可是很喜欢顾四小姐的。”
“大公主！？”顾家人不解的看着刘公公。
“正是。”
“大公子。小姐到了。”
长听快几步进了外厅，身后顾柔急忙跟着跨进门。顾昱也紧跟着到了门口。
刘公公起身：“哟好了。顾小姐也到了。杂家就宣旨吧”
顾家人排一起面向香案跪下，刘公公拿出懿旨开始念着：“奉天承运，皇后诏，曰：顾四小姐顾柔慧兰心智天真可爱今特下懿旨准许明年年后进宫为大公主伴读，钦此。”
刘公公把懿旨宣读完，大厅里一片安静。
刘公公抖动了一下手里的懿旨：“顾小姐快起身接旨谢恩啊！”
顾柔看看祖母和娘亲。看见身旁的大哥哥对着她点了点头。
起身道：“是。顾柔接旨。”
顾柔双手举过头顶小心翼翼的接过懿旨。
“好了。杂家旨意也宣好了，这就回宫给皇后娘娘回信儿去了。顾小姐可是要好好表现啊，这武官大臣之女为伴读了你可是头一份儿啊！。
“刘公公请留步。不知这是皇后娘娘一人的旨意还是皇上——”
“老夫人，这次皇后娘娘下旨是娘娘和皇上都同意了的旨意，是大公主见四小姐是个活波可爱为人仗义的人，特意去找皇后娘娘求的，说是就要顾四小姐进宫伴读的。”
“这是好事，顾老夫人你们领旨就好。”
“是是是。老身明白。”
“老夫人明白就对了。杂家还要回去复命就先走了。”
刘公公带着陪同一路的人起身开始往外走。
“辰儿。你送送刘公公。”
“是，祖母。”
顾辰走向前伸手引着路道：“刘公公。你这边请”
刘公公很是受用：“顾大公子不必如此。杂家认的路。”
“我还是送送公公吧，不知小妹去做大公主的伴读那慕容府的小姐怎么办呐。”
顾辰说着转身拿了个鼓鼓的荷包给他。刘公公颠了颠沉沉的荷包笑眯眯道：“慕容姑娘自然也是一起的，不会只是顾四小姐的。顾大公子放心好了？”
“是是。我家小妹是个不伶俐的。慕容姑娘聪慧有她在我就不怕我家小妹会耽误到大公主学习了。”
刘公公笑着道：“那里。顾四小姐也是有优点的，我听皇后娘娘同皇上商议时还称赞顾四小姐是个少见的果敢胆大的女孩子呐。”
已经走到了大门口。顾辰停下脚询问道：“小妹进宫的事不只是皇后娘娘做主的吗？”
“不是啊。是皇后娘娘同皇上商议好了才做的决定啊。”
刘公公肃然道：“顾大公子，令妹此次进宫伴读即是懿旨也是圣恩。”
“你可明白？”
顾辰弯腰作辑道：“是，在下明白。多谢公公提点。”
刘公公又变回笑眯眼的样子：“那里。顾大公子客气了。杂家不再多说了。杂家还要赶紧回去复命了。都出来好些时辰了。”
顾辰侧身让到一边：“公公请。”
刘公公踱着步下了台阶。
“公公慢走。”
身后的小太监上前小心搀着。看着刘公公颤巍巍的大肚子道：“师父干嘛要对顾家这么客气，怎么什么都对他们讲？”
刘公公白了一眼自家的傻徒弟：“你还年轻。知道昨晚为什么婉和宫那位最受宠爱的刘妃娘娘突然被关了禁闭吗？”
小徒弟摇头，搀着刘公公上马车。
“是皇后娘娘奉旨查三皇子落水的事，意外查到了顾四小姐能在宫中迷路是婉和宫那位做的。”
“皇后娘娘这人啊！最是护短了，既然顾四小姐能得了大公主的青睐。杂家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小徒弟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徒儿听到消息是还奇怪来着，原来是刘妃娘娘害了顾四小姐啊。”
刘公公进了车门厉声道：“闭嘴。师父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凡事多长些心眼儿能在那金丝笼子里多活几年。”
“收起你的好奇心。”
小徒弟连忙认错：“是是是。徒儿不敢了。刚刚师父说的徒儿决不会同其他人说的。”
刘公公坐好身子眯着眼点头：“知道就好，我们回宫吧。皇后娘娘还等着呐。”
“是。师父。”
小徒弟向外高声道：“好了。回宫。”
马车哒哒的走着往皇宫去。
顾辰一直目送着刘公公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走出好远才转身返回外厅。外厅除了顾旬在休息外顾家人都还坐在厅里，看着金黄色庄严精致的懿旨大家都没有说话。历来皇子公主伴读就一位，而且大多是皇子公主外祖家同龄的孩子。
“这大公主伴读怎么会挑到柔柔的？”范氏不解道。
“婆母。你不是说不用担心吗？”
“这——？”
顾老夫人摩挲着杯沿：“你先别急。等辰哥儿回来吧。”
顾辰跨进门：“祖母。”
顾老夫人抬眼望着：“辰哥儿。如何可有向刘公公打听到是怎么回事儿？”
顾辰向顾老夫人走近了些道：“问清楚了。慕容姑娘也会一起进宫的。”
“祖母不是问这个。祖母是想问可有转圜的余地？”
顾辰摇头：“祖母。”
“刘公公说柔柔进宫的事是皇后娘娘同皇上商议好后的。”
顾老夫人听了垮下了身子：“没转圜的余地了？！”
顾老夫人看着还懵懂不知事的顾柔：“那样一个牢笼——”
顾柔看大家都丧气的样子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吗？我进宫陪公主是件不好的事吗？”
范氏苦笑道：“当然不是。柔柔你要记得，能做大公主的伴读是件很光荣无上的事。”
顾柔应道：“哦。”
“可我看娘亲你们一点都不开心啊。”
范氏拉过顾柔坐着圈抱着顾柔：“我们不是不开心。我们是想皇宫是一个很严肃的地方有些担心柔柔做的不好会被罚。”
“在皇宫里做不好会被罚吗？”
范氏红了眼：“也不一定。只要柔柔懂规矩讲礼貌就不会被罚的。”
“哦。那我会乖乖的。娘亲放心吧。”
顾柔走向顾老夫人靠着她的肩道：“祖母也不要担心，柔柔那么聪明。肯定是做的最好的那个。”
顾老夫人失神抬手摸了摸顾柔的头：“嗯。我们柔柔最聪明了。一定能做到最好。”
顾老夫人回过神看着范氏道：“老大媳妇。从现在起你就亲自教柔柔规矩。府里的事就让老二媳妇来管。”
顾老夫人转头看着另一边安静坐着的林氏道：“知道了吗？老二媳妇。”
林氏起身小声道：“儿媳知道了。可是婆母我从没管过这些。我怕我做不好。”
“有什么做不好，你在怀荣哥儿前不是同你大嫂一起管过事吗。”
“可这都是好些年的事了。”
顾老夫人摆手道：“好了——这样吧。有搞不定的或是不明白的就去问你大嫂。你大嫂没空就来找我。”
林氏福身：“是。儿媳明白了。”
顾老夫人又看向范氏：“老大媳妇。你可明白？”
范氏起身道：“儿媳明白的。以后的日子婆母，弟妹要多多辛苦了。”
“我好专心教导柔柔。争取在进宫前能把柔柔教导好。”
“好了。都明白了就下去忙吧。”顾老夫人有些疲惫道
坐着的人都起身开始往门外走。顾老夫人起身。顾辰上前搀着。
“祖母。我送你回寿安堂。”
顾老夫人撑着顾辰的手点头。祖孙两一路无话安安静静的到了寿安堂。
顾老夫人坐在榻上指着案桌对面：“辰哥儿坐吧。”
“还有事跟祖母说？”
顾辰坐在顾老夫人对面。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抬头道：“祖母。我想在春闱前就到寒山坡入职军中。”
顾老夫人望着他：“怎么突然说起要去寒山坡了？”
顾辰道：“也不是突然啊。孙儿早就该去了。父亲二叔都是及冠就上前线了。”
“我及冠了还没去一是因为近两年楚国内里纷争不断寒山坡还算安定，二是不放心弟弟妹妹在京都还小出门在外没人护着。”
“现在家里有您和母亲。在外二弟也可以独挡一面。三弟昨天也让他浴了药，用不了多久他也能帮衬着二弟。”
“本来也担心柔柔的。可昨天我和柔柔试了试招。发现她也不是柔柔弱弱任人宰割的。”
“所以你就打算到寒山坡去了？”顾老夫人接过话道
顾辰点点头。
“那也不用这么突然。可是刘公公还说了什么？”
顾辰点头：“是。刘公公特意说了句：即是懿旨也是圣恩。”
顾老夫人不说话沉思道：“既如此。你就准备准备。”
“准备好了就到寒山坡去找你爹和你二叔他们吧。”
“嗯。孙儿知道了。”
“大概什么时候走？”
“我看。我要先到书院把退学的事办好。然后家里还有些事要同二弟交待好。”
“柔柔的生辰也近了。”
“我过了柔柔的生辰就走。”
顾老夫人望着越来越成熟刚毅的顾辰：“也好。”
“祖母这儿没事了。你要忙就去忙吧。”
顾辰起身：“是。孙儿告退。”
顾老夫人看着顾辰结实的背影道：“孩子们都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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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旬抬着下巴：“这么说还差不多，现在你又是三哥哥我的好妹妹了。”
顾昱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你就得寸进尺吧。”
这时长听小跑着进门：“小姐。现在快到外厅去。有皇后懿旨。”
顾柔起身：“皇后懿旨！可有说是什么事情吗？”
长听道：“还未曾。宫里来的公公说要等小姐到了后才会宣旨意。”
“哦。那好我们就快走吧。”
顾柔抬脚往门外走。顾昱拍了拍顾旬的肩。“三弟你在这儿好好休息我到外厅去看看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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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昱放下手里的茶杯连忙跟了出去。
外厅人站满了。丫鬟，小厮，管事，顾家所有的主子。
大门口摆着香案。一位面色透白红润嘴角没有胡须的青年男子坐在椅子上，顾老夫人也到了陪同着。
“刘公公。不知道皇后娘娘要宣的是旨意到底是所为何事？”
顾辰接过丫鬟上的茶亲自端给刘公公。从袖口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盒子。刘公公看着笑眯了眼。
不都声色的拿起盒子用手摸着，胖胖的脸把眼睛挤的都快看不见了。
“老夫人放宽心，是好事儿，天大的好事儿。你们家的四小姐可真是个好福气的人啊。”
顾老夫人陪笑道：“刘公公缪赞了。她一个小丫头那有什么好福气的，一天就知道吃和玩是个不思进取的。”
“哈哈哈。老夫人可别这么说。大公主可是很喜欢顾四小姐的。”
“大公主！？”顾家人不解的看着刘公公。
“正是。”
“大公子。小姐到了。”
长听快几步进了外厅，身后顾柔急忙跟着跨进门。顾昱也紧跟着到了门口。
刘公公起身：“哟好了。顾小姐也到了。杂家就宣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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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把懿旨宣读完，大厅里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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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柔看看祖母和娘亲。看见身旁的大哥哥对着她点了点头。
起身道：“是。顾柔接旨。”
顾柔双手举过头顶小心翼翼的接过懿旨。
“好了。杂家旨意也宣好了，这就回宫给皇后娘娘回信儿去了。顾小姐可是要好好表现啊，这武官大臣之女为伴读了你可是头一份儿啊！。
“刘公公请留步。不知这是皇后娘娘一人的旨意还是皇上——”
“老夫人，这次皇后娘娘下旨是娘娘和皇上都同意了的旨意，是大公主见四小姐是个活波可爱为人仗义的人，特意去找皇后娘娘求的，说是就要顾四小姐进宫伴读的。”
“这是好事，顾老夫人你们领旨就好。”
“是是是。老身明白。”
“老夫人明白就对了。杂家还要回去复命就先走了。”
刘公公带着陪同一路的人起身开始往外走。
“辰儿。你送送刘公公。”
“是，祖母。”
顾辰走向前伸手引着路道：“刘公公。你这边请”
刘公公很是受用：“顾大公子不必如此。杂家认的路。”
“我还是送送公公吧，不知小妹去做大公主的伴读那慕容府的小姐怎么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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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我家小妹是个不伶俐的。慕容姑娘聪慧有她在我就不怕我家小妹会耽误到大公主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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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走到了大门口。顾辰停下脚询问道：“小妹进宫的事不只是皇后娘娘做主的吗？”
“不是啊。是皇后娘娘同皇上商议好了才做的决定啊。”
刘公公肃然道：“顾大公子，令妹此次进宫伴读即是懿旨也是圣恩。”
“你可明白？”
顾辰弯腰作辑道：“是，在下明白。多谢公公提点。”
刘公公又变回笑眯眼的样子：“那里。顾大公子客气了。杂家不再多说了。杂家还要赶紧回去复命了。都出来好些时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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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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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白了一眼自家的傻徒弟：“你还年轻。知道昨晚为什么婉和宫那位最受宠爱的刘妃娘娘突然被关了禁闭吗？”
小徒弟摇头，搀着刘公公上马车。
“是皇后娘娘奉旨查三皇子落水的事，意外查到了顾四小姐能在宫中迷路是婉和宫那位做的。”
“皇后娘娘这人啊！最是护短了，既然顾四小姐能得了大公主的青睐。杂家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小徒弟恍然大悟：“哦。原来是这样。徒儿听到消息是还奇怪来着，原来是刘妃娘娘害了顾四小姐啊。”
刘公公进了车门厉声道：“闭嘴。师父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凡事多长些心眼儿能在那金丝笼子里多活几年。”
“收起你的好奇心。”
小徒弟连忙认错：“是是是。徒儿不敢了。刚刚师父说的徒儿决不会同其他人说的。”
刘公公坐好身子眯着眼点头：“知道就好，我们回宫吧。皇后娘娘还等着呐。”
“是。师父。”
小徒弟向外高声道：“好了。回宫。”
马车哒哒的走着往皇宫去。
顾辰一直目送着刘公公上了马车。看着马车走出好远才转身返回外厅。外厅除了顾旬在休息外顾家人都还坐在厅里，看着金黄色庄严精致的懿旨大家都没有说话。历来皇子公主伴读就一位，而且大多是皇子公主外祖家同龄的孩子。
“这大公主伴读怎么会挑到柔柔的？”范氏不解道。
“婆母。你不是说不用担心吗？”
“这——？”
顾老夫人摩挲着杯沿：“你先别急。等辰哥儿回来吧。”
顾辰跨进门：“祖母。”
顾老夫人抬眼望着：“辰哥儿。如何可有向刘公公打听到是怎么回事儿？”
顾辰向顾老夫人走近了些道：“问清楚了。慕容姑娘也会一起进宫的。”
“祖母不是问这个。祖母是想问可有转圜的余地？”
顾辰摇头：“祖母。”
“刘公公说柔柔进宫的事是皇后娘娘同皇上商议好后的。”
顾老夫人听了垮下了身子：“没转圜的余地了？！”
顾老夫人看着还懵懂不知事的顾柔：“那样一个牢笼——”
顾柔看大家都丧气的样子不解的问道：“怎么了吗？我进宫陪公主是件不好的事吗？”
范氏苦笑道：“当然不是。柔柔你要记得，能做大公主的伴读是件很光荣无上的事。”
顾柔应道：“哦。”
“可我看娘亲你们一点都不开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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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里做不好会被罚吗？”
范氏红了眼：“也不一定。只要柔柔懂规矩讲礼貌就不会被罚的。”
“哦。那我会乖乖的。娘亲放心吧。”
顾柔走向顾老夫人靠着她的肩道：“祖母也不要担心，柔柔那么聪明。肯定是做的最好的那个。”
顾老夫人失神抬手摸了摸顾柔的头：“嗯。我们柔柔最聪明了。一定能做到最好。”
顾老夫人回过神看着范氏道：“老大媳妇。从现在起你就亲自教柔柔规矩。府里的事就让老二媳妇来管。”
顾老夫人转头看着另一边安静坐着的林氏道：“知道了吗？老二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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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福身：“是。儿媳明白了。”
顾老夫人又看向范氏：“老大媳妇。你可明白？”
范氏起身道：“儿媳明白的。以后的日子婆母，弟妹要多多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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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都明白了就下去忙吧。”顾老夫人有些疲惫道
坐着的人都起身开始往门外走。顾老夫人起身。顾辰上前搀着。
“祖母。我送你回寿安堂。”
顾老夫人撑着顾辰的手点头。祖孙两一路无话安安静静的到了寿安堂。
顾老夫人坐在榻上指着案桌对面：“辰哥儿坐吧。”
“还有事跟祖母说？”
顾辰坐在顾老夫人对面。低头沉思了一会儿。
抬头道：“祖母。我想在春闱前就到寒山坡入职军中。”
顾老夫人望着他：“怎么突然说起要去寒山坡了？”
顾辰道：“也不是突然啊。孙儿早就该去了。父亲二叔都是及冠就上前线了。”
“我及冠了还没去一是因为近两年楚国内里纷争不断寒山坡还算安定，二是不放心弟弟妹妹在京都还小出门在外没人护着。”
“现在家里有您和母亲。在外二弟也可以独挡一面。三弟昨天也让他浴了药，用不了多久他也能帮衬着二弟。”
“本来也担心柔柔的。可昨天我和柔柔试了试招。发现她也不是柔柔弱弱任人宰割的。”
“所以你就打算到寒山坡去了？”顾老夫人接过话道
顾辰点点头。
“那也不用这么突然。可是刘公公还说了什么？”
顾辰点头：“是。刘公公特意说了句：即是懿旨也是圣恩。”
顾老夫人不说话沉思道：“既如此。你就准备准备。”
“准备好了就到寒山坡去找你爹和你二叔他们吧。”
“嗯。孙儿知道了。”
“大概什么时候走？”
“我看。我要先到书院把退学的事办好。然后家里还有些事要同二弟交待好。”
“柔柔的生辰也近了。”
“我过了柔柔的生辰就走。”
顾老夫人望着越来越成熟刚毅的顾辰：“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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