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初见斯特兰奇
“斯特兰奇医生，有一个神经科的病患上门，指定要你来做手术。”
“嗯？很奇怪不是吗，我才......”
“对，你才刚刚博士毕业，还只是名助理医生，并没有丰富的开刀经验。我都向对方讲明了，但是很显然，”
一个白白胖胖的医生擦了擦额头细汗：“对方的态度很坚决。”
十年前的史蒂芬·斯特兰奇还不像后来一样骄傲，自大并且目中无人，但是傲气已经初见端倪。
毕竟是一名同时获得医学、理学双博士的天才。
然而他再天才，在助理医生时期，能轮到他主刀的案子少之又少。医院很少会选择将一台手术交给一个没有主刀经验的人。
所以他并没有拒绝这例手术，而是研究起胖医生带来的片子：“看起来很复杂，并且很困难。”
“是的，这也是其他医生没有抢下这个病例的原因。毕竟对方看起来很有钱，我想你做完这台手术，就有能力多看看几眼你心慕已久的兰博基尼，或者换块新表了。”
“不，这块表的意义可不一样。”
“是啊，美人相赠么，我明白。”胖医生把病例资料都递给他：“对方在贵宾候诊室等着，也许你可以去交流一下。”
斯特兰奇医生一边翻着病例，一边低头走进贵宾室。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里面一对老头和年轻人正在吵架，另外一个长相英武的则在一旁乐呵呵看戏。
“我说了不用来看病，我自己的腿我还不清楚？反正我都没几年好活了，干嘛非得要花这个冤枉钱......”
“本叔叔，我打听过了，这里是纽约最好的医院，他们一定能治好你的！”
“治好了又怎么样？你没听到约翰医生说的吗？就算有人能把神经接起来，也基本上不可能再长好了！再说了，我们的钱......”
“本叔叔，钱不是问题！”诺兰插了一句嘴。
“钱怎么可能不是问题！”本叔叔暴跳如雷。
等到他看清说话的是诺兰，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小伙子，我太急了。只是希望你能理解，为了彼得上大学的学费，我们已经倾其所有了，并且还申请了助学贷款，而我已经退休了。”
“是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本叔叔。只是彼得·帕克是一名很优秀的，嗯，科学家。他现在在我的实验室做一些很重要的研究。我很看好他，也愿意投资他的未来。”
本叔叔紧紧握着他的手：“谢谢，谢谢你——”
“好了！”斯特兰奇医生拍了拍手：
“既然已经达成共识，那我们就来聊聊病情吧。您是患者？”
“是的，我的腿......”
“骨头粉碎性骨折，并且有初步愈合症状；腿部神经不规则撕裂。没什么大问题，我见过更严重的。”只不过是在教科书上，并且没治好。但是斯特兰奇医生没有提及这一点。
“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开始手术吗？手术室、护士以及助理们已经准备好了。”
“当然，当然。”彼得帕克赶忙答应下来。
......
手术室外，诺兰坐在椅子上看报，彼得帕克则在焦虑的走来走去。
蜘蛛感应带来的超乎常人的听力，让他可以清楚判断手术中的每一个细节。
“止血钳”
“刀”
“擦汗”
“镊子”
“......”
终于，当听到锯子那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后，他坚持不下去了。
“诺兰，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我感到有些胸闷。”
“当然没问题！”
诺兰举着报纸，和他一起出去了。
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彼得帕克对他手里的报纸产生了好奇。
“你在看的是什么？”
“守望者报纸。”
“《守望者报》？我可从来没听过有这么一份报纸。”
由于要考新闻记者证的关系，彼得帕克对于报纸行业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了解。
“是的，因为它还没有发行。它就是我们将要推出的那份答卷。”
“噢，是它！我还以为它会叫做《冬堡报》或者《诺兰报》来着。那你现在还在研究什么？”
“头条。我们缺一个足够震撼的头条。你这几天有在打击犯罪吗？”
彼得帕克摊了摊手：
“当然，这不是加入组织的入门考核吗？‘每天阻止十起恶性犯罪’？说真的，我走在路上已经能听到很多人都在谈论‘蜘蛛侠’了。”
“很好。你的下个任务很简单，也是入门考核的最后一项。剿灭‘格罗斯帮’。”
“为什么不是‘约瑟夫小丑会’？”
诺兰把报纸翻到第二页，然后递给了他。
配图是二十多个人七窍出血，横七竖八瘫倒在地上。在他们的旁边，是一堆整整齐齐码好的黑人头颅。
最上面的标题用加大加粗的黑体字写着：“黑夜中的行刑者，‘约瑟夫小丑会’的覆灭。”
......
“手术很成功。”
斯特兰奇医生摘下口罩，向外面等候的诺兰和彼得·帕克宣布。
“哇哦！”彼得·帕克不由开心的抱了他，然后焦急的比划：“我可以......？”
“你可以进去看看他，但是他还在麻醉中，注意保持安静。”
“没问题！谢谢你医生！”
彼得帕克兴冲冲的跑进了病房。
等到彼得进去后，斯特兰奇医生把手插进口袋：“聊聊？”
“聊什么？”
“聊为什么要给一位陌生的老人做这样的手术。”
“随便。大发善心也好，乐于助人也罢。我有钱，我乐意。”
“你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会做没把握事情的人。”
诺兰笑了：“第一次见面，你就能给我下定语？”
“因为你与众不同。不知道你是否意识到，你的一言一行都有着无比强大的自信，仿佛什么都在掌握之中。”
“哦？有意思。”这种说法让诺兰觉得很新鲜。
可能是因为先知，也可能是法师能力带给他的力量感，他有时候确实会感受到实力与掌握未来所带来的信心。
斯特兰奇仿佛想起了什么，随后下意识的摇摇头。“这种自信很少能在普通人身上看到，并且会增加身边人对这类人的信任，仿佛他们天生就是领袖之选。”
“你还见过其他人？”
“对。一个星期前，我参加了一个晚宴。宴会的主人和你一样，举手投足仿佛是处于世界的中心。”
“你说的是...？”
“史塔克集团的武器发布会。托尼·史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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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奇怪不是吗，我才......”
“对，你才刚刚博士毕业，还只是名助理医生，并没有丰富的开刀经验。我都向对方讲明了，但是很显然，”
一个白白胖胖的医生擦了擦额头细汗：“对方的态度很坚决。”
十年前的史蒂芬·斯特兰奇还不像后来一样骄傲，自大并且目中无人，但是傲气已经初见端倪。
毕竟是一名同时获得医学、理学双博士的天才。
然而他再天才，在助理医生时期，能轮到他主刀的案子少之又少。医院很少会选择将一台手术交给一个没有主刀经验的人。
所以他并没有拒绝这例手术，而是研究起胖医生带来的片子：“看起来很复杂，并且很困难。”
“是的，这也是其他医生没有抢下这个病例的原因。毕竟对方看起来很有钱，我想你做完这台手术，就有能力多看看几眼你心慕已久的兰博基尼，或者换块新表了。”
“不，这块表的意义可不一样。”
“是啊，美人相赠么，我明白。”胖医生把病例资料都递给他：“对方在贵宾候诊室等着，也许你可以去交流一下。”
斯特兰奇医生一边翻着病例，一边低头走进贵宾室。
令他感到奇怪的是，里面一对老头和年轻人正在吵架，另外一个长相英武的则在一旁乐呵呵看戏。
“我说了不用来看病，我自己的腿我还不清楚？反正我都没几年好活了，干嘛非得要花这个冤枉钱......”
“本叔叔，我打听过了，这里是纽约最好的医院，他们一定能治好你的！”
“治好了又怎么样？你没听到约翰医生说的吗？就算有人能把神经接起来，也基本上不可能再长好了！再说了，我们的钱......”
“本叔叔，钱不是问题！”诺兰插了一句嘴。
“钱怎么可能不是问题！”本叔叔暴跳如雷。
等到他看清说话的是诺兰，随即又有些不好意思：
“对不起小伙子，我太急了。只是希望你能理解，为了彼得上大学的学费，我们已经倾其所有了，并且还申请了助学贷款，而我已经退休了。”
“是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很好的人，本叔叔。只是彼得·帕克是一名很优秀的，嗯，科学家。他现在在我的实验室做一些很重要的研究。我很看好他，也愿意投资他的未来。”
本叔叔紧紧握着他的手：“谢谢，谢谢你——”
“好了！”斯特兰奇医生拍了拍手：
“既然已经达成共识，那我们就来聊聊病情吧。您是患者？”
“是的，我的腿......”
“骨头粉碎性骨折，并且有初步愈合症状；腿部神经不规则撕裂。没什么大问题，我见过更严重的。”只不过是在教科书上，并且没治好。但是斯特兰奇医生没有提及这一点。
“如果没什么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开始手术吗？手术室、护士以及助理们已经准备好了。”
“当然，当然。”彼得帕克赶忙答应下来。
......
手术室外，诺兰坐在椅子上看报，彼得帕克则在焦虑的走来走去。
蜘蛛感应带来的超乎常人的听力，让他可以清楚判断手术中的每一个细节。
“止血钳”
“刀”
“擦汗”
“镊子”
“......”
终于，当听到锯子那咯吱咯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后，他坚持不下去了。
“诺兰，可以陪我出去走走吗？我感到有些胸闷。”
“当然没问题！”
诺兰举着报纸，和他一起出去了。
坐在小花园的长椅上，彼得帕克对他手里的报纸产生了好奇。
“你在看的是什么？”
“守望者报纸。”
“《守望者报》？我可从来没听过有这么一份报纸。”
由于要考新闻记者证的关系，彼得帕克对于报纸行业多多少少有了一些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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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是它！我还以为它会叫做《冬堡报》或者《诺兰报》来着。那你现在还在研究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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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兰把报纸翻到第二页，然后递给了他。
配图是二十多个人七窍出血，横七竖八瘫倒在地上。在他们的旁边，是一堆整整齐齐码好的黑人头颅。
最上面的标题用加大加粗的黑体字写着：“黑夜中的行刑者，‘约瑟夫小丑会’的覆灭。”
......
“手术很成功。”
斯特兰奇医生摘下口罩，向外面等候的诺兰和彼得·帕克宣布。
“哇哦！”彼得·帕克不由开心的抱了他，然后焦急的比划：“我可以......？”
“你可以进去看看他，但是他还在麻醉中，注意保持安静。”
“没问题！谢谢你医生！”
彼得帕克兴冲冲的跑进了病房。
等到彼得进去后，斯特兰奇医生把手插进口袋：“聊聊？”
“聊什么？”
“聊为什么要给一位陌生的老人做这样的手术。”
“随便。大发善心也好，乐于助人也罢。我有钱，我乐意。”
“你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会做没把握事情的人。”
诺兰笑了：“第一次见面，你就能给我下定语？”
“因为你与众不同。不知道你是否意识到，你的一言一行都有着无比强大的自信，仿佛什么都在掌握之中。”
“哦？有意思。”这种说法让诺兰觉得很新鲜。
可能是因为先知，也可能是法师能力带给他的力量感，他有时候确实会感受到实力与掌握未来所带来的信心。
斯特兰奇仿佛想起了什么，随后下意识的摇摇头。“这种自信很少能在普通人身上看到，并且会增加身边人对这类人的信任，仿佛他们天生就是领袖之选。”
“你还见过其他人？”
“对。一个星期前，我参加了一个晚宴。宴会的主人和你一样，举手投足仿佛是处于世界的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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