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迷雾
在江枫将这次案件定性为一场谋杀案之后，几个警察迅速地将跪在地上的皮耶鲁控制了起来。
作为警察，必须坚持宁可抓错绝不放过的原则！
在这个时代，被一位名侦探断定是谋杀的案子，那几乎等同于板上钉钉的事实！
所以皮耶鲁完了！
没有人会质疑这一点！
众人眼中皮耶鲁就像个小丑，死到临头，还不死心，依旧试图无谓辩解！
“不是…不是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马车突然失控的……”
江枫站在人群中间，像个英雄，揭露着罪恶的真像。
只听江枫缓缓道：“首先，我可以断定约瑟丽夫人是他杀，而且是被人谋杀的！为什么说这是一启谋杀案？
原因很简单！约瑟丽夫人流出来的血是暗红色的，很明显血液已经冷却。这一点恰巧证明了约瑟丽夫人死亡的时间是在这起事故发生之前！我想，约瑟丽夫人的死因也不是因为什么车祸！而是死于其它，更像是中毒！”
众人听到江枫的解释纷纷露出惊叹。
“什么！约瑟丽夫人死于中毒！难道皮耶鲁毒杀了约瑟丽夫人吗？真是畜生！”
“娘希匹的！他该不会天真的以为制造一场意外就能借此逃脱罪责吧！”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嫌疑了吗？混蛋！！！”
……
众人骂骂咧咧，言语讨伐着凶手！
这时为首的警官沉声道：
“我想，皮耶鲁先生，需要请你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我们需要你的配合，你可以尝试辩解，但是你的辩解我们会记录下来，作为呈堂证供！！”
只听江枫徐徐道：“从意图上看，凶手试图制造一起意外！试图摆脱掉罪行，然而凶手自以为聪明，却没有料想到我当时正好在场！马车当时差点撞到我，约瑟丽夫人的马是一批大棕马，这种马通常性格温顺，马为什么会不受控制？让大棕马不受控制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受到了外界的刺激！凶手想通过刺激那批大棕马制造一场交通事故！我想，最有作案时机的就是作为马车夫的皮耶鲁先生了吧！”
皮耶鲁万念俱灰，被两个警察铐着，眼神灰暗，情绪有些激动：不是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早上约瑟丽夫人要出门，于是我早早的备好了马车，如往常一样帮约瑟丽夫人驾车，可马车突然就失控了，我当时没有抓稳缰绳，被甩了出去，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皮耶鲁无力辩解着，在众人看来皮耶鲁的辩解就像是小丑在台上的演讲，不知所谓！
警官沾沾自喜，至此案件告破，万事大吉！
明天希尔顿日报的头条之上，将会出现一条新闻：约瑟丽夫人被人毒杀，希尔顿警署雷霆出击，在艾德曼先生的协助下一举擒获凶手！
江枫收获名声，侦探事务所生意兴隆。警局收获业绩，也算给纳税人一个交代！
然而本以为结束的事情，被江枫打断了！
“能看看你的手吗？”
江枫让皮耶鲁伸出双手。
皮耶鲁顺着江枫的意思摊开双手。
那是一双因常年驾车而生出老茧的双手，手上有道狰狞的血痕。
看着皮耶鲁手上的伤口，江枫动摇了！
江枫通过这具躯体残留下来的敏锐直觉，本能的察觉到了皮耶鲁不一定是凶手！那么凶手会是谁呢？
事件似乎陷入了泥潭，而他自己也越陷越深，无法解脱。
或许江枫可以咬定皮耶鲁是凶手，将皮耶鲁送上绞刑架，自己则是回家睡大觉，可是他真的做不到！
叹口气，江枫缓缓道：“我想，皮耶鲁先生大概率不是凶手！当然也不能摆脱掉是嫌疑人的事实！”
江枫的话如同一根救命稻草，溺水的皮耶鲁看向江枫，眼中充满感激。
江枫没有理会其他，继续道：
“如果说皮耶鲁先生为了制造交通事故，我想当时他应该会毫不犹豫地跳下马车，而不是在努力控制缰绳、试图停下马车，以至于缰绳将其手部勒出血痕之后，被缰绳甩出！”
为首的警官面露佩服，不过随即面上又露出一抹苦涩。
如果说这件事情没有人抵罪，那么约瑟丽夫人的死将会变成一团谜雾！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如果破不了案，警署颜面扫地不说！那些纳税人又有借口不交税了！要知道他们可是要靠纳税人养活的。
作为靠正义吃饭的警察，绝对不能容忍这种罪恶的行为发生！
“那请问艾德曼先生你认为凶手是谁？”警官苦涩道。
现在只有将希望寄托到面前这个名侦探身上了！
江枫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发言的警官，把为首的警官看得有些不自在，那种眼神似乎可以洞穿一切。
深吸一口气，江枫道：“为死者申冤固然重要，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一切还是要从真像出发！而且我相信，凶手就在现场！”
“什么？”
“凶手就在现场？”
人群中出现一阵骚乱，你看我，我看你，纷纷下意识地对旁边的人警惕起来。
“艾德曼先生，你凭什么说凶手在我们之中？”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大声发问道。
江枫露出自信一笑。
凭什么？当然是凭他的直觉！
这种把控一切真像的感觉，前所未有！
刚才直觉8点时，江枫就仿佛感觉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可是以及有一层薄膜阻隔着真像，当江枫利用两点经验将直觉提升到了10点时，江枫仿佛看清楚了一切。
那是对真像的本能感应，那是对事物观察入微的真知洞悉！
人群中，那个男人在笑，笑容很淡，淡到不被人察觉，但是这一切还是被江枫捕捉到了！
……
不一会又涌来七八个警察，控制住现场。
希尔顿警署的效率还是很高的！
此时已经没有人敢离开了，如果在这时候离开无异于不打自招！
教堂上悠扬的乐曲奏响，那是每隔十五分钟一次的插曲。
1828年，希尔顿，教堂街拐角，面包店门口围了一群人。
一个自信而富有磁性的男声从人群中央传出。
“我想皮耶鲁先生，你作为约瑟丽夫人的管家，应该认识这位先生吧？”
江枫手指指着前方，那是一名躲在人群后偷偷观看，穿着黑色夹克、梳着中分头、头发上很骚包地打上了浓密发蜡的中年男子。
皮耶鲁的视线顺着江枫所指着的方向看去，仔细看了看，点头道：“认识，他是约瑟丽夫人的情人凯特.怀德！”
这个时候了，性命都快不保了，约瑟丽夫人也死了，他也不想隐瞒什么了！
众人一听又是哗然，将那个穿着黑夹克的男子让了出来，约瑟丽夫人韵味犹存，属于当打之年，有一两个情人也合乎常理。这种事情虽然大家都知道，但是怎么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呢？
中年男子被人群让了出来，眼中出现一丝隐晦的波动，但是他也不慌！他不相信一个招摇撞骗，喜欢帮人侦查小三的狗臭侦探可以将它定罪！
“很好！凯特先生，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天是周末，我准备礼拜，顺便买份早报！”
“那么请问你作为约瑟丽夫人的情人，约瑟丽夫人死了，你为什么还会有心情躲在后面偷看？”
“我想，侦探先生，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情，我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我当初跟约瑟丽，无非就是想从其手中得到一笔好处，本就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你难道希望我现在向儿子一样跪地痛哭吗？”
江枫本想试探，让其陷入慌乱，可对方像个犯罪高手，回答中规中矩，充满挑衅，最为关键的是很合理，让人完全抓不到任何破绽，狡辩得很有道理，还回怼江枫。
这是皮耶鲁急了：
“一定是你！约瑟丽夫人前些天刚立下遗嘱，说要将遗产全部留给你！一定是你为了早点得到这笔钱，谋害了约瑟丽夫人！”
“呵呵！既然约瑟丽夫人立了遗嘱，让我继承她的遗产，那么我相信更有作案动机的是你才对！管家皮耶鲁！你跟了约瑟丽几十年！你这个尽劳敬业的老管家什么都得不到，反而便宜了我这个相识没多久的外人得到遗产，我是否可以说你对约瑟丽夫人怀恨在心呢？”
……
“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对约瑟丽夫人忠心耿耿！”
“忠心不忠心不是仅凭你一面之词！”
江枫感觉很棘手，凶手就是这两人中的一个，可是却无法判断，两人身上都没明显破绽，找不到关键性证据，或者说关键性证据没找到！
江枫准备继续给自己加点，然而他发现10点已经是极限了，加无可加！
一种无力感袭来，江枫抛开那股无力，又尝试着给其他属性加点。
很快，江枫的体质从6点变成了14点，显然只有自觉有极限！
江枫的属性现在是。
体质：14
力量：5
敏捷：3
直觉：10
经验：19990
直觉10点达到极限。
那是一种无形的枷锁！
作为人类无法突破！
体质可以继续往上增加，江枫好不怀疑体质继续往上增加自己会变成一个内裤外穿的超人！
但是这个有机会变成超人的人面临困难了：
他无法审判一个有罪之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逍遥法外。
很快警察在江枫的判断下，在马车的残骸中找到了杀死约瑟丽夫人的凶器，是一几枚沾着致命毒液的钢针！
可是他是侦探，不是警察，其他的调查只有交给警察，接下来的审判也只有交给法庭了！
作为侦探他做了一切，他是人不是神！
他所能做的极限就是找出两个嫌疑人。
自此一切都结束了！江枫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事情的发酵！
同时他也将会作为一个不是很关键的证人出席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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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警察，必须坚持宁可抓错绝不放过的原则！
在这个时代，被一位名侦探断定是谋杀的案子，那几乎等同于板上钉钉的事实！
所以皮耶鲁完了！
没有人会质疑这一点！
众人眼中皮耶鲁就像个小丑，死到临头，还不死心，依旧试图无谓辩解！
“不是…不是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是马车突然失控的……”
江枫站在人群中间，像个英雄，揭露着罪恶的真像。
只听江枫缓缓道：“首先，我可以断定约瑟丽夫人是他杀，而且是被人谋杀的！为什么说这是一启谋杀案？
原因很简单！约瑟丽夫人流出来的血是暗红色的，很明显血液已经冷却。这一点恰巧证明了约瑟丽夫人死亡的时间是在这起事故发生之前！我想，约瑟丽夫人的死因也不是因为什么车祸！而是死于其它，更像是中毒！”
众人听到江枫的解释纷纷露出惊叹。
“什么！约瑟丽夫人死于中毒！难道皮耶鲁毒杀了约瑟丽夫人吗？真是畜生！”
“娘希匹的！他该不会天真的以为制造一场意外就能借此逃脱罪责吧！”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嫌疑了吗？混蛋！！！”
……
众人骂骂咧咧，言语讨伐着凶手！
这时为首的警官沉声道：
“我想，皮耶鲁先生，需要请你跟我们到警局走一趟！我们需要你的配合，你可以尝试辩解，但是你的辩解我们会记录下来，作为呈堂证供！！”
只听江枫徐徐道：“从意图上看，凶手试图制造一起意外！试图摆脱掉罪行，然而凶手自以为聪明，却没有料想到我当时正好在场！马车当时差点撞到我，约瑟丽夫人的马是一批大棕马，这种马通常性格温顺，马为什么会不受控制？让大棕马不受控制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受到了外界的刺激！凶手想通过刺激那批大棕马制造一场交通事故！我想，最有作案时机的就是作为马车夫的皮耶鲁先生了吧！”
皮耶鲁万念俱灰，被两个警察铐着，眼神灰暗，情绪有些激动：不是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今天早上约瑟丽夫人要出门，于是我早早的备好了马车，如往常一样帮约瑟丽夫人驾车，可马车突然就失控了，我当时没有抓稳缰绳，被甩了出去，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皮耶鲁无力辩解着，在众人看来皮耶鲁的辩解就像是小丑在台上的演讲，不知所谓！
警官沾沾自喜，至此案件告破，万事大吉！
明天希尔顿日报的头条之上，将会出现一条新闻：约瑟丽夫人被人毒杀，希尔顿警署雷霆出击，在艾德曼先生的协助下一举擒获凶手！
江枫收获名声，侦探事务所生意兴隆。警局收获业绩，也算给纳税人一个交代！
然而本以为结束的事情，被江枫打断了！
“能看看你的手吗？”
江枫让皮耶鲁伸出双手。
皮耶鲁顺着江枫的意思摊开双手。
那是一双因常年驾车而生出老茧的双手，手上有道狰狞的血痕。
看着皮耶鲁手上的伤口，江枫动摇了！
江枫通过这具躯体残留下来的敏锐直觉，本能的察觉到了皮耶鲁不一定是凶手！那么凶手会是谁呢？
事件似乎陷入了泥潭，而他自己也越陷越深，无法解脱。
或许江枫可以咬定皮耶鲁是凶手，将皮耶鲁送上绞刑架，自己则是回家睡大觉，可是他真的做不到！
叹口气，江枫缓缓道：“我想，皮耶鲁先生大概率不是凶手！当然也不能摆脱掉是嫌疑人的事实！”
江枫的话如同一根救命稻草，溺水的皮耶鲁看向江枫，眼中充满感激。
江枫没有理会其他，继续道：
“如果说皮耶鲁先生为了制造交通事故，我想当时他应该会毫不犹豫地跳下马车，而不是在努力控制缰绳、试图停下马车，以至于缰绳将其手部勒出血痕之后，被缰绳甩出！”
为首的警官面露佩服，不过随即面上又露出一抹苦涩。
如果说这件事情没有人抵罪，那么约瑟丽夫人的死将会变成一团谜雾！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如果破不了案，警署颜面扫地不说！那些纳税人又有借口不交税了！要知道他们可是要靠纳税人养活的。
作为靠正义吃饭的警察，绝对不能容忍这种罪恶的行为发生！
“那请问艾德曼先生你认为凶手是谁？”警官苦涩道。
现在只有将希望寄托到面前这个名侦探身上了！
江枫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发言的警官，把为首的警官看得有些不自在，那种眼神似乎可以洞穿一切。
深吸一口气，江枫道：“为死者申冤固然重要，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一切还是要从真像出发！而且我相信，凶手就在现场！”
“什么？”
“凶手就在现场？”
人群中出现一阵骚乱，你看我，我看你，纷纷下意识地对旁边的人警惕起来。
“艾德曼先生，你凭什么说凶手在我们之中？”这时一个中年男人大声发问道。
江枫露出自信一笑。
凭什么？当然是凭他的直觉！
这种把控一切真像的感觉，前所未有！
刚才直觉8点时，江枫就仿佛感觉接近事情的真相了。
可是以及有一层薄膜阻隔着真像，当江枫利用两点经验将直觉提升到了10点时，江枫仿佛看清楚了一切。
那是对真像的本能感应，那是对事物观察入微的真知洞悉！
人群中，那个男人在笑，笑容很淡，淡到不被人察觉，但是这一切还是被江枫捕捉到了！
……
不一会又涌来七八个警察，控制住现场。
希尔顿警署的效率还是很高的！
此时已经没有人敢离开了，如果在这时候离开无异于不打自招！
教堂上悠扬的乐曲奏响，那是每隔十五分钟一次的插曲。
1828年，希尔顿，教堂街拐角，面包店门口围了一群人。
一个自信而富有磁性的男声从人群中央传出。
“我想皮耶鲁先生，你作为约瑟丽夫人的管家，应该认识这位先生吧？”
江枫手指指着前方，那是一名躲在人群后偷偷观看，穿着黑色夹克、梳着中分头、头发上很骚包地打上了浓密发蜡的中年男子。
皮耶鲁的视线顺着江枫所指着的方向看去，仔细看了看，点头道：“认识，他是约瑟丽夫人的情人凯特.怀德！”
这个时候了，性命都快不保了，约瑟丽夫人也死了，他也不想隐瞒什么了！
众人一听又是哗然，将那个穿着黑夹克的男子让了出来，约瑟丽夫人韵味犹存，属于当打之年，有一两个情人也合乎常理。这种事情虽然大家都知道，但是怎么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呢？
中年男子被人群让了出来，眼中出现一丝隐晦的波动，但是他也不慌！他不相信一个招摇撞骗，喜欢帮人侦查小三的狗臭侦探可以将它定罪！
“很好！凯特先生，请问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今天是周末，我准备礼拜，顺便买份早报！”
“那么请问你作为约瑟丽夫人的情人，约瑟丽夫人死了，你为什么还会有心情躲在后面偷看？”
“我想，侦探先生，你可能搞错了一件事情，我是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我当初跟约瑟丽，无非就是想从其手中得到一笔好处，本就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你难道希望我现在向儿子一样跪地痛哭吗？”
江枫本想试探，让其陷入慌乱，可对方像个犯罪高手，回答中规中矩，充满挑衅，最为关键的是很合理，让人完全抓不到任何破绽，狡辩得很有道理，还回怼江枫。
这是皮耶鲁急了：
“一定是你！约瑟丽夫人前些天刚立下遗嘱，说要将遗产全部留给你！一定是你为了早点得到这笔钱，谋害了约瑟丽夫人！”
“呵呵！既然约瑟丽夫人立了遗嘱，让我继承她的遗产，那么我相信更有作案动机的是你才对！管家皮耶鲁！你跟了约瑟丽几十年！你这个尽劳敬业的老管家什么都得不到，反而便宜了我这个相识没多久的外人得到遗产，我是否可以说你对约瑟丽夫人怀恨在心呢？”
……
“你这是血口喷人！我对约瑟丽夫人忠心耿耿！”
“忠心不忠心不是仅凭你一面之词！”
江枫感觉很棘手，凶手就是这两人中的一个，可是却无法判断，两人身上都没明显破绽，找不到关键性证据，或者说关键性证据没找到！
江枫准备继续给自己加点，然而他发现10点已经是极限了，加无可加！
一种无力感袭来，江枫抛开那股无力，又尝试着给其他属性加点。
很快，江枫的体质从6点变成了14点，显然只有自觉有极限！
江枫的属性现在是。
体质：14
力量：5
敏捷：3
直觉：10
经验：19990
直觉10点达到极限。
那是一种无形的枷锁！
作为人类无法突破！
体质可以继续往上增加，江枫好不怀疑体质继续往上增加自己会变成一个内裤外穿的超人！
但是这个有机会变成超人的人面临困难了：
他无法审判一个有罪之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逍遥法外。
很快警察在江枫的判断下，在马车的残骸中找到了杀死约瑟丽夫人的凶器，是一几枚沾着致命毒液的钢针！
可是他是侦探，不是警察，其他的调查只有交给警察，接下来的审判也只有交给法庭了！
作为侦探他做了一切，他是人不是神！
他所能做的极限就是找出两个嫌疑人。
自此一切都结束了！江枫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事情的发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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