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完全记忆能力
夜晚，秋和茵蒂克丝正在去澡堂的路上。
“呐，哥哥，真的这就算是结束了吗？”茵蒂克丝拉了拉秋的衣角，像个孩子一般问了问秋。
“没错啊，这就结束了啊！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多少遍了？”
茵蒂克丝鼓了鼓腮帮子，用生气的眼神对着秋，“我就怕你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因为你只要离开我后，就感觉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你就是个超级大骗子。”
“哈哈，是嘛......”
“唉！”茵蒂克丝叹了叹气，道：“不过当麻刚刚没有在现场就好了，那个家伙也和哥哥一样很让人担心，而且当时那种情况当麻绝对应付不了。”
“等等！......”听到茵蒂克丝的话，秋停了下来，双眼瞪大，傻傻的愣在那里。
看到秋停了下来，茵蒂克丝懵逼的看这秋，道：“啊？哥哥，怎么了吗？”
“茵蒂克丝，追杀你的魔法师，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从现在为止，好像也就只有他们两个，可能因为禁书目录的消息也不是很好打听到吧。”
“那...他们一般是几个人行动，是每次都不一样，偶尔一个人，偶尔两个人，还是...每次都是一起出现的？”
“呃...”茵蒂克丝迅速浏览了一下她一年的记忆，随后认真道：“每次都是两个人，没有一次是一个人出现的...啊！”茵蒂克丝突然想到了什么，“当麻！难道说...”
秋的脸色变的紧张，接过了茵蒂克丝的话，“阿上在和那个圣人对战！”，“可恶！”秋喊叫道。
怎么就没想到呢，明明史提尔一个人行动就可以让自己起疑心了，但是为什么就是没有想到这种情况呢。
秋把目光转到了茵蒂克丝身上，“茵蒂克丝！你先回小萌老师家躲着，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来！”
“不...我不要！”茵蒂克丝急的喊了起来。
“......”看着茵蒂克丝那闪出泪花的眼睛，秋沉默了一下。
然后笑了起来，摸了摸茵蒂克丝的银发，“这可由不得你哦，我的小公主！”
“等...”还没等茵蒂克丝说完，她就被秋传送回了小萌的家里。
小萌家里，漆黑的房间传来了突兀的一道声音，
“等......”
然后，里面再也没了声音，只有一个穿着白色修道服的修女，把头掩埋在自己的膝盖里，努力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哭声。
————————————————
另一边，像便利商店架上的饮料般整齐排列的大型百货公司旁，
上条满身鲜血的昏倒在马路上，右手上还像番茄酱一样喷出了鲜血，边上还站着佩戴那超过两米长令刀神裂火织。
神裂的袖口上沾染着鲜血，脸上也有微微的血液，但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之色。
似乎那血液并不是从她的身上流出来的，而是因为身受重伤动上条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抓住了神裂的袖口，再用右手挥向神裂的脸上，所以才导致神裂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从那没有丝毫因疼痛而带来的痛楚的表情上来看，上条的攻击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正方神裂沉默的时候，“喂！神裂，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朋友！”边上传来了秋的声音。
“......”神裂冷静的看向秋，一脚将昏迷的上条不给予他任何伤害地踢向了秋那边。
秋立马接住了浑身是血的上条，就用公主抱的姿势。
秋的脸上带有几丝愤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想杀人，又为什么要对阿上下手？”
秋继续说道：“既然需要禁书目录，你不选择来找我，而是叫史提尔来，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回答秋的问题，神裂问道：“史提尔她怎么样了？”
“他没事，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残忍的人？”
“是吗......”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这么对阿上是干什么，你们有种就正面上我啊！而且...”
咬了咬牙齿，继续说着
：“你们为什么要对阿上做这样的事情，明明该承受这些事情的是我......”
“而且，你们为什么要对那个女孩做这种事情？”
“呃！......”神裂的俏脸上闪出了泪光，似乎被触碰到了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呃！”秋傻了，本来以为还要再来一场恶战，可是神裂却反常的哭了起来。
“会死的...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那...那她一定会死的...”
神裂就像一个快要哭出来的孩子一样，说道：
“我所属的组织名称，其实跟那孩子一样…是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
“什么？别傻了，以为这样就想敷衍我，不要以为我好骗！”
完全不敢相信，茵蒂克丝为了躲避魔法师而打算逃入英国教会中，而追赶她的魔法师却是同属于英国教会的人？这怎么可能？
“你已经知道我们这边的事情了吗，是那孩子告诉你的吧...”
“......”没有回答神裂的话，秋一脸不可思议的傻在原地。
“你听过所谓的（完全记忆能力）吗？”
“啊！呃...哦...原来如此吗...”秋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原来是这样来的啊，明明那个女孩这么笨拙，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而已，实在看起来不像一个天才。”
“她的脑容量的85%以上，都已经被禁书目录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给占满了，只能依赖剩下的15%勉强维持机能……即使如此，她的能力依然能跟普通人不相上下。
秋的脑子以超高速转动着，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神裂的意思。神裂这要耍自己的样子，就是感觉很愤怒。
咬了咬臼齿，看向神裂；“那这是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追杀那个女孩，你们不是同属于一个教会的吗！？你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魔法结社的人吧！......”
“啊！”突然想到了神裂刚刚的话，因为太过愤怒，所以没注意到神裂说的那句，平凡，却信息量超大的话。
“她一定会死...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人类的脑容量，其实比我们想象中要小。我们的大脑能够持续运转将近一百年，就是因为大脑可以不断整理记忆，将（无用的记忆）给遗忘掉。你应该不记得一个礼拜前的晚餐吃了什么吧？每个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整理大脑，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继续活下去。”
神裂的哭腔变得越来越重；“每棵行道树的叶子、人潮中每个人的脸、从空中掉下每颗雨滴的形状……任何东西都无法遗忘，所以她的大脑会在短时间内被这些垃圾记忆给塞满。……原本她就只剩下15%的脑容量，又加上完全记忆能力，更是致命的打击。所以既然她无法自行（遗忘），只好靠外力来让她（遗忘），否则她将无法继续活下去。”
“所以...”神裂的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我们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不希望她被其他使用魔法的人带走。”
“什...什么”秋已经无法再维持他的思想，脑中近乎崩溃。
自己口口声声说要保护那个女孩，可是最后才发现...自己做的这一切...似乎并不是保护她，如果不让他们带走茵蒂克丝...最后自己会看到那个女孩死在自己面前。
“还...还有多少时间？”秋盘问着。
“三...三天。”
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被全盘否定，就像信仰崩塌一般，秋喘着粗气，整个人已经崩溃了。
“等等...”并没有完全的放弃为自己的目标找个理由的想法，这让秋发现了盲点，
秋咬金了臼齿，“既然你们曾经是她的朋友，可是...为什么...你们要选择当她的敌人，难道她有什么一见到陌生人就把她当成敌人的的心里疾病吗？”
秋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我想也不是这样的吧！你们知道那个女孩一年来到底有多痛苦吗？我告诉你，那个女孩，可以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感到很开心，可以因为原来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叫别人的名字而像天真的孩子一般开心。”
“这样的快乐，算是一种幸福吗？不！这就是一种可悲，可悲到了极致！既然是朋友，你们为什么不好好了解过她的的心情！而且...”
“你懂什么啊！”神裂依然吼了起来，眼泪慢慢流了出来，
“就算读了日记，就算看了相片……那孩子也只会跟我们说对不起……！就算我们重新创造跟她的回忆，不断地重复……到最后，不管是家人、朋友、还是情人，一切都还是会归零！”
“我们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我们没有办法再继续看着她的笑容！”
“......”秋沉默了
他能理解她的那种感觉，不管怎么样，到最后也拯救不了一个人，这种感觉一定十分的痛苦。
他们一定都在寻找着（不用消除记忆就可以救她的命）的方法吧？
虽然和秋的情况完全相反，但是秋还是十分的理解他们。
与她的关系一切从零开始，那种感觉让神裂等人感到自责，最后只能选择堕落。
但是，绝对不是这样，事情不应该以这样的进程发展。
秋咬了咬臼齿说道，“这只不过是你们单方面的想法吧！你们以为茵蒂克丝会想要这样吗？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这些朋友以后会这样对她，她会怎么想？”
“既然不想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把（你们之间会离开）这件事情告诉那个女孩？告诉她这件事情，对她有什么好处？不！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让她幸福的忘记这些事情，然后再一次让她去感受那些幸福不就好了？”
“虽然我知道我没有说这种话的权利，但是我还是不说不行。看起来你们似乎很关心她的样子，可是归根结底，你们也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因为怕没有消失记忆的茵蒂克丝会责怪自己，所以就把（你们之间会分开）这件事情告诉她，好让自己心安理得一点！也就只是这样而已！”
“与其去当一个残忍的好人，不如去当一个好好背负自己所做的一切的坏人！这样不好吗！？”
“我...我......”神裂用双手捂住了那流泪的双眼，就那样一直哭着。
神裂的样子让秋知道自己似乎完全戳中了神裂那脆弱的心，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很想安慰一下她，但是又怕她直接给自己一脚。
“那个...神裂小姐...”
“嗯！”神裂惊愕的抬头看向前方，本以为秋已经走了，原来她还在原地。
秋一边向后跑，一边向神裂喊道：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拯救那个女孩的！”
随后秋立马加快了脚步，他敢说这是他毕生跑的最快的一次。
“诶！......”
现场只留下了一脸目瞪口呆的神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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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啊，这就结束了啊！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多少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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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嘛......”
“唉！”茵蒂克丝叹了叹气，道：“不过当麻刚刚没有在现场就好了，那个家伙也和哥哥一样很让人担心，而且当时那种情况当麻绝对应付不了。”
“等等！......”听到茵蒂克丝的话，秋停了下来，双眼瞪大，傻傻的愣在那里。
看到秋停了下来，茵蒂克丝懵逼的看这秋，道：“啊？哥哥，怎么了吗？”
“茵蒂克丝，追杀你的魔法师，是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
“从现在为止，好像也就只有他们两个，可能因为禁书目录的消息也不是很好打听到吧。”
“那...他们一般是几个人行动，是每次都不一样，偶尔一个人，偶尔两个人，还是...每次都是一起出现的？”
“呃...”茵蒂克丝迅速浏览了一下她一年的记忆，随后认真道：“每次都是两个人，没有一次是一个人出现的...啊！”茵蒂克丝突然想到了什么，“当麻！难道说...”
秋的脸色变的紧张，接过了茵蒂克丝的话，“阿上在和那个圣人对战！”，“可恶！”秋喊叫道。
怎么就没想到呢，明明史提尔一个人行动就可以让自己起疑心了，但是为什么就是没有想到这种情况呢。
秋把目光转到了茵蒂克丝身上，“茵蒂克丝！你先回小萌老师家躲着，接下来的事情就让我来！”
“不...我不要！”茵蒂克丝急的喊了起来。
“......”看着茵蒂克丝那闪出泪花的眼睛，秋沉默了一下。
然后笑了起来，摸了摸茵蒂克丝的银发，“这可由不得你哦，我的小公主！”
“等...”还没等茵蒂克丝说完，她就被秋传送回了小萌的家里。
小萌家里，漆黑的房间传来了突兀的一道声音，
“等......”
然后，里面再也没了声音，只有一个穿着白色修道服的修女，把头掩埋在自己的膝盖里，努力不让自己有任何的哭声。
————————————————
另一边，像便利商店架上的饮料般整齐排列的大型百货公司旁，
上条满身鲜血的昏倒在马路上，右手上还像番茄酱一样喷出了鲜血，边上还站着佩戴那超过两米长令刀神裂火织。
神裂的袖口上沾染着鲜血，脸上也有微微的血液，但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痛苦之色。
似乎那血液并不是从她的身上流出来的，而是因为身受重伤动上条用沾满鲜血的双手，抓住了神裂的袖口，再用右手挥向神裂的脸上，所以才导致神裂变成了这个样子。
而且从那没有丝毫因疼痛而带来的痛楚的表情上来看，上条的攻击对她来说不痛不痒。
正方神裂沉默的时候，“喂！神裂，你为什么要伤害我的朋友！”边上传来了秋的声音。
“......”神裂冷静的看向秋，一脚将昏迷的上条不给予他任何伤害地踢向了秋那边。
秋立马接住了浑身是血的上条，就用公主抱的姿势。
秋的脸上带有几丝愤怒，“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不想杀人，又为什么要对阿上下手？”
秋继续说道：“既然需要禁书目录，你不选择来找我，而是叫史提尔来，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吗？”
没有回答秋的问题，神裂问道：“史提尔她怎么样了？”
“他没事，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残忍的人？”
“是吗......”
“喂！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这么对阿上是干什么，你们有种就正面上我啊！而且...”
咬了咬牙齿，继续说着
：“你们为什么要对阿上做这样的事情，明明该承受这些事情的是我......”
“而且，你们为什么要对那个女孩做这种事情？”
“呃！......”神裂的俏脸上闪出了泪光，似乎被触碰到了心底最柔软的部分，“我...我也不想这样的......”
“呃！”秋傻了，本来以为还要再来一场恶战，可是神裂却反常的哭了起来。
“会死的...如果我不这么做的话...那...那她一定会死的...”
神裂就像一个快要哭出来的孩子一样，说道：
“我所属的组织名称，其实跟那孩子一样…是英国教会的──（必要之恶教会）。”
“什么？别傻了，以为这样就想敷衍我，不要以为我好骗！”
完全不敢相信，茵蒂克丝为了躲避魔法师而打算逃入英国教会中，而追赶她的魔法师却是同属于英国教会的人？这怎么可能？
“你已经知道我们这边的事情了吗，是那孩子告诉你的吧...”
“......”没有回答神裂的话，秋一脸不可思议的傻在原地。
“你听过所谓的（完全记忆能力）吗？”
“啊！呃...哦...原来如此吗...”秋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那十万三千本魔道书原来是这样来的啊，明明那个女孩这么笨拙，也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女孩而已，实在看起来不像一个天才。”
“她的脑容量的85%以上，都已经被禁书目录的十万三千本魔道书给占满了，只能依赖剩下的15%勉强维持机能……即使如此，她的能力依然能跟普通人不相上下。
秋的脑子以超高速转动着，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神裂的意思。神裂这要耍自己的样子，就是感觉很愤怒。
咬了咬臼齿，看向神裂；“那这是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追杀那个女孩，你们不是同属于一个教会的吗！？你们根本就不是同一个魔法结社的人吧！......”
“啊！”突然想到了神裂刚刚的话，因为太过愤怒，所以没注意到神裂说的那句，平凡，却信息量超大的话。
“她一定会死...这是什么意思？”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人类的脑容量，其实比我们想象中要小。我们的大脑能够持续运转将近一百年，就是因为大脑可以不断整理记忆，将（无用的记忆）给遗忘掉。你应该不记得一个礼拜前的晚餐吃了什么吧？每个人都会在不知不觉中整理大脑，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就无法继续活下去。”
神裂的哭腔变得越来越重；“每棵行道树的叶子、人潮中每个人的脸、从空中掉下每颗雨滴的形状……任何东西都无法遗忘，所以她的大脑会在短时间内被这些垃圾记忆给塞满。……原本她就只剩下15%的脑容量，又加上完全记忆能力，更是致命的打击。所以既然她无法自行（遗忘），只好靠外力来让她（遗忘），否则她将无法继续活下去。”
“所以...”神裂的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着，“我们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不希望她被其他使用魔法的人带走。”
“什...什么”秋已经无法再维持他的思想，脑中近乎崩溃。
自己口口声声说要保护那个女孩，可是最后才发现...自己做的这一切...似乎并不是保护她，如果不让他们带走茵蒂克丝...最后自己会看到那个女孩死在自己面前。
“还...还有多少时间？”秋盘问着。
“三...三天。”
因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被全盘否定，就像信仰崩塌一般，秋喘着粗气，整个人已经崩溃了。
“等等...”并没有完全的放弃为自己的目标找个理由的想法，这让秋发现了盲点，
秋咬金了臼齿，“既然你们曾经是她的朋友，可是...为什么...你们要选择当她的敌人，难道她有什么一见到陌生人就把她当成敌人的的心里疾病吗？”
秋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我想也不是这样的吧！你们知道那个女孩一年来到底有多痛苦吗？我告诉你，那个女孩，可以因为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感到很开心，可以因为原来没事的时候也可以叫别人的名字而像天真的孩子一般开心。”
“这样的快乐，算是一种幸福吗？不！这就是一种可悲，可悲到了极致！既然是朋友，你们为什么不好好了解过她的的心情！而且...”
“你懂什么啊！”神裂依然吼了起来，眼泪慢慢流了出来，
“就算读了日记，就算看了相片……那孩子也只会跟我们说对不起……！就算我们重新创造跟她的回忆，不断地重复……到最后，不管是家人、朋友、还是情人，一切都还是会归零！”
“我们已经……无法再承受下去了！我们没有办法再继续看着她的笑容！”
“......”秋沉默了
他能理解她的那种感觉，不管怎么样，到最后也拯救不了一个人，这种感觉一定十分的痛苦。
他们一定都在寻找着（不用消除记忆就可以救她的命）的方法吧？
虽然和秋的情况完全相反，但是秋还是十分的理解他们。
与她的关系一切从零开始，那种感觉让神裂等人感到自责，最后只能选择堕落。
但是，绝对不是这样，事情不应该以这样的进程发展。
秋咬了咬臼齿说道，“这只不过是你们单方面的想法吧！你们以为茵蒂克丝会想要这样吗？如果她知道，自己的这些朋友以后会这样对她，她会怎么想？”
“既然不想看到她痛苦的样子，你们为什么一定要把（你们之间会离开）这件事情告诉那个女孩？告诉她这件事情，对她有什么好处？不！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让她幸福的忘记这些事情，然后再一次让她去感受那些幸福不就好了？”
“虽然我知道我没有说这种话的权利，但是我还是不说不行。看起来你们似乎很关心她的样子，可是归根结底，你们也只是为了自己而已。”
“因为怕没有消失记忆的茵蒂克丝会责怪自己，所以就把（你们之间会分开）这件事情告诉她，好让自己心安理得一点！也就只是这样而已！”
“与其去当一个残忍的好人，不如去当一个好好背负自己所做的一切的坏人！这样不好吗！？”
“我...我......”神裂用双手捂住了那流泪的双眼，就那样一直哭着。
神裂的样子让秋知道自己似乎完全戳中了神裂那脆弱的心，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很想安慰一下她，但是又怕她直接给自己一脚。
“那个...神裂小姐...”
“嗯！”神裂惊愕的抬头看向前方，本以为秋已经走了，原来她还在原地。
秋一边向后跑，一边向神裂喊道：
“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拯救那个女孩的！”
随后秋立马加快了脚步，他敢说这是他毕生跑的最快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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