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张2走出神识
白晶被他们几个大胆的猜想吓没了声音，当她知道白岐是山圣转世时，当时整个脑袋都像被炮轰过般，除了‘嗡嗡嗡’什么也想不出，什么都不敢想…她那点儿女情长的喜欢在这样风光霁月的圣人面前也该算大不敬了吧。
其实这两天白晶一直处在失魂落魄的状态中……一千年啊，凡人十个轮回就这么蹉跎了，
可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喜欢了他一千年。
好在这姑娘傻归傻，性格却很乐观，独自黯然神伤了两天又自顾自的想：算就算了吧，他要真是山圣，岂是我们这些小妖可以遐想的，最起码我现在还可以呆在他身边，可以天天看到他，跟之前那些爱他到死去活来的凡人相比，已经足够了。
白岐敲了敲桌面：“姑娘，别发痴了，中秋这么好的日子得嗨起来。”
白晶一头雾水：“嗨什么？”
白岐笑而不语，徐海星差不多猜道他想干什么：“现在去白桦林我们能干什么？那几个大人物在那翻江倒海，我们就没必要去添乱了。”
“怎么能叫添乱？”白岐嘿道：“我们只是去寻找真相，毕竟这是关乎以后大家生死存亡的问题，就算不为大义，也要想想自己的小命吧。”
徐海星不说话了，这种典型的哪里热闹哪里凑，凑完还要捡便宜的人也真是奇了怪，从来不把自己小命当回事，怎么还有脸说什么为了自己的小命？
请问你什么时候为过？好像每次都是我们拼命的为你的小命好不好。
白岐自然听不到徐海星的腹诽，白晶半酸不酸的说：“有什么好寻的，怕你就是为了那谁吧，我不去。”
白岐：……随你。
老龟他经历过一次山河动荡，知道那有多恐怖，至少就现在而言，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所以他想知道真相。
可就算老龟想去他也没有飞天遁地的能力，新城没有地府古树，这里距离白桦林几千公里，就算不睡觉一刻不停往那赶，什么热闹都得凉。
白岐拍了拍老龟的肩，贼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从白桦林回来我们是有手令牌的，走冥道不就行了。”
老龟：……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而徐海星，虽然觉得碍事，还有一个不想去，可调查处的当家走了，他们自然也会跟着。
临出门前白岐支开老徐白晶，他留下老龟，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老龟，万一以后我有什么意外，我的父母就拜托你了。”
老龟吓了一跳，他看着白岐，白岐虽然混，可并没有那么糟，
白岐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活在世俗之中，虽然有个‘山圣转世’的身份，可他现在有父母，这种亲情牵挂自然割舍不掉，就算他现在什么都不做，只想当个普通人，也没人会怪他。
可他突然对老龟有这样交代，大抵还是有着与生俱来的责任感。
“白……”
老龟想说什么，却被白岐挥手打断：“行了，我总觉得山圣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反而虚无，她让我觉得很亲近。”
……
很亲近的虚无还在等陆大判官怎么把她带出意识。
也非常奇怪，当陆良说他可以带她离开意识时，周围突然就变成了实质性的景物。
还是昆仑山中的景，比她当年的意识高级多了。
虚无跟着陆良在这‘昆仑山’中绕来绕去，走了好久才懒洋洋的问了一句：“陆大人啊，你那记忆里有没有凤凰百年后找你一说？”
陆良：“有。”
虚无‘哦’了一声：“那小家雀找你做了什么？”
在她眼里，神兽凤凰跟家雀也差不多。
陆良摇摇头：“老凤凰生死，小凤凰要当族长不以服众，她去找山圣，山圣给了她一块木牌。”
虚无：“木牌？干什么呢”
陆良看着她好奇的样子，半晌才说出一句：不清楚。
那人嘴里说着不清楚，可脸上就差写着“不想说”三个字，也难为他了。
不过到底是什么让他知道也不想说呢
除了影响到虚无，大概任何事情陆良都可以对虚无知无不尽。
可一块木牌能有什么影响，
别的先不管，小家雀拿了木牌回去就能震慑她的族人了?
那木牌又不是山河令，又不是一亮出来所有生灵就得听命于她。
就算是山河令，一块破牌子难道真的可以唬住心怀族长之位的鸟。
除非那木牌里有可以震慑别人的力量。
虚无眼角含笑，明知道陆良逃避这个话题，她还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的继续探讨：“不清楚我们不妨来猜一猜好了，我猜那木牌里一定注入了昆仑魂魄，山圣的魂魄呐，就跟不要钱似的，谁要谁发。”
陆良：……
一猜一个准。
“我说陆大人啊……即便那木牌里面真的是昆仑魂魄，你也没必要隐瞒。”虚无继续没眼力劲：“还是说，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昆仑也不想把魂魄拿出来，只是这样做想保护什么而已，我猜的对不对，陆大人。”
有的时候太聪明并不见的是好事，陆良几乎咬着后槽牙回道：“……我并不知道。”
虚无‘适当’的闭了嘴，她没继续说，眼睛却一直落到陆良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大有你就算什么都不说，我也早已猜到一切，看你还能再说什么的欠揍德行。
陆良一脸无可奈何，说不过她，只能低着头继续在意识里行走，虚无跟在他后面，两人突然就这样沉默了，一个不想说，一个说完了。
两人很快走到山底的一处峭壁，那悬崖峭壁处开着一朵红色的花，花开的很大，花茎很细，像是已经承受不住那艳丽的花朵，把整个茎身都压成一个n形，却依然阻止不了那朵红花的怒放。
那朵花原本开在不详之地，因为稀有而珍贵，因为昆仑喜欢，而开满了整个轮回之路，
哦，它还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彼岸花。
花开彼岸，永不相见。
虚无知道，这肯定是昆仑的意识了。
他竟然还有神识留在世上。
“陆良。”虚无看着夹缝里的红花轻轻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昆仑那些记忆本来就是你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昆仑转世，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娲捏造的谎言。”
会是这样吗？
不会的吧？
女娲明明说过，昆仑魂魄镇了山河，只留下一魂三魄被塞进轮回…经过六千年轮回，成了如今的白岐。
对此他丝毫没有过任何怀疑。
可如今一直被他带在身边的琉璃，里面的魂魄却有着山圣记忆，而且这缕魂魄与他的身体完美融合，这又能说明什么。
陆良不是没有过怀疑，可只要想到是女娲是不会骗他的，又立刻打消了这种念头。
这么一位悲天悯人为天下苍生的圣人，没有人会怀疑她说的话。也正因为她拥有这样伟大光辉形象，才更容易隐瞒一些真相。
陆良没有回应，虚无也没有再问。
在这意识里，两人都不开口说话，周围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只是，没一会儿，虚无先‘噗呲’笑了起来，继而用上她那不正形的怪腔调：“陆大人，你到底能不能带我离开这意识，大过节的，我还要赶出去赏月呢。”
陆良点点头，指着峭壁上的彼岸花说：“先把那朵花采下来。”
他说着伸手一指，峭壁上的红花眨眼就到了他手中，虚无‘啧’了一声，
怎么说泥，有法力就是方便。
只是彼岸花一旦离开峭壁，周围开始震动，昆仑山逐渐消失，看样子要突破意识了，就在这时陆良突然拉过虚无把她拥进怀里，两人又开始无目的下坠。
陆良搂紧怀里的人，借着突破意识的瞬间他才敢问：“虚无，如果说我真的是山圣，那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虚无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闻言轻笑了一声，转过脸，嘴唇几乎贴着他耳朵说：“陆大人，如果你早点懂的如此穷追猛赶，说不定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呢，我发现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跟你是谁没有任何关系。”
她语气依然那么轻佻，回答却那么认真。
我要是喜欢你，跟你是谁没有任何关系，你不必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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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两天白晶一直处在失魂落魄的状态中……一千年啊，凡人十个轮回就这么蹉跎了，
可她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喜欢了他一千年。
好在这姑娘傻归傻，性格却很乐观，独自黯然神伤了两天又自顾自的想：算就算了吧，他要真是山圣，岂是我们这些小妖可以遐想的，最起码我现在还可以呆在他身边，可以天天看到他，跟之前那些爱他到死去活来的凡人相比，已经足够了。
白岐敲了敲桌面：“姑娘，别发痴了，中秋这么好的日子得嗨起来。”
白晶一头雾水：“嗨什么？”
白岐笑而不语，徐海星差不多猜道他想干什么：“现在去白桦林我们能干什么？那几个大人物在那翻江倒海，我们就没必要去添乱了。”
“怎么能叫添乱？”白岐嘿道：“我们只是去寻找真相，毕竟这是关乎以后大家生死存亡的问题，就算不为大义，也要想想自己的小命吧。”
徐海星不说话了，这种典型的哪里热闹哪里凑，凑完还要捡便宜的人也真是奇了怪，从来不把自己小命当回事，怎么还有脸说什么为了自己的小命？
请问你什么时候为过？好像每次都是我们拼命的为你的小命好不好。
白岐自然听不到徐海星的腹诽，白晶半酸不酸的说：“有什么好寻的，怕你就是为了那谁吧，我不去。”
白岐：……随你。
老龟他经历过一次山河动荡，知道那有多恐怖，至少就现在而言，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所以他想知道真相。
可就算老龟想去他也没有飞天遁地的能力，新城没有地府古树，这里距离白桦林几千公里，就算不睡觉一刻不停往那赶，什么热闹都得凉。
白岐拍了拍老龟的肩，贼笑道：“你是不是忘了上次从白桦林回来我们是有手令牌的，走冥道不就行了。”
老龟：……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而徐海星，虽然觉得碍事，还有一个不想去，可调查处的当家走了，他们自然也会跟着。
临出门前白岐支开老徐白晶，他留下老龟，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老龟，万一以后我有什么意外，我的父母就拜托你了。”
老龟吓了一跳，他看着白岐，白岐虽然混，可并没有那么糟，
白岐如今只是一个普通人，活在世俗之中，虽然有个‘山圣转世’的身份，可他现在有父母，这种亲情牵挂自然割舍不掉，就算他现在什么都不做，只想当个普通人，也没人会怪他。
可他突然对老龟有这样交代，大抵还是有着与生俱来的责任感。
“白……”
老龟想说什么，却被白岐挥手打断：“行了，我总觉得山圣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反而虚无，她让我觉得很亲近。”
……
很亲近的虚无还在等陆大判官怎么把她带出意识。
也非常奇怪，当陆良说他可以带她离开意识时，周围突然就变成了实质性的景物。
还是昆仑山中的景，比她当年的意识高级多了。
虚无跟着陆良在这‘昆仑山’中绕来绕去，走了好久才懒洋洋的问了一句：“陆大人啊，你那记忆里有没有凤凰百年后找你一说？”
陆良：“有。”
虚无‘哦’了一声：“那小家雀找你做了什么？”
在她眼里，神兽凤凰跟家雀也差不多。
陆良摇摇头：“老凤凰生死，小凤凰要当族长不以服众，她去找山圣，山圣给了她一块木牌。”
虚无：“木牌？干什么呢”
陆良看着她好奇的样子，半晌才说出一句：不清楚。
那人嘴里说着不清楚，可脸上就差写着“不想说”三个字，也难为他了。
不过到底是什么让他知道也不想说呢
除了影响到虚无，大概任何事情陆良都可以对虚无知无不尽。
可一块木牌能有什么影响，
别的先不管，小家雀拿了木牌回去就能震慑她的族人了?
那木牌又不是山河令，又不是一亮出来所有生灵就得听命于她。
就算是山河令，一块破牌子难道真的可以唬住心怀族长之位的鸟。
除非那木牌里有可以震慑别人的力量。
虚无眼角含笑，明知道陆良逃避这个话题，她还是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的继续探讨：“不清楚我们不妨来猜一猜好了，我猜那木牌里一定注入了昆仑魂魄，山圣的魂魄呐，就跟不要钱似的，谁要谁发。”
陆良：……
一猜一个准。
“我说陆大人啊……即便那木牌里面真的是昆仑魂魄，你也没必要隐瞒。”虚无继续没眼力劲：“还是说，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昆仑也不想把魂魄拿出来，只是这样做想保护什么而已，我猜的对不对，陆大人。”
有的时候太聪明并不见的是好事，陆良几乎咬着后槽牙回道：“……我并不知道。”
虚无‘适当’的闭了嘴，她没继续说，眼睛却一直落到陆良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大有你就算什么都不说，我也早已猜到一切，看你还能再说什么的欠揍德行。
陆良一脸无可奈何，说不过她，只能低着头继续在意识里行走，虚无跟在他后面，两人突然就这样沉默了，一个不想说，一个说完了。
两人很快走到山底的一处峭壁，那悬崖峭壁处开着一朵红色的花，花开的很大，花茎很细，像是已经承受不住那艳丽的花朵，把整个茎身都压成一个n形，却依然阻止不了那朵红花的怒放。
那朵花原本开在不详之地，因为稀有而珍贵，因为昆仑喜欢，而开满了整个轮回之路，
哦，它还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彼岸花。
花开彼岸，永不相见。
虚无知道，这肯定是昆仑的意识了。
他竟然还有神识留在世上。
“陆良。”虚无看着夹缝里的红花轻轻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昆仑那些记忆本来就是你的，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昆仑转世，所有的一切都是女娲捏造的谎言。”
会是这样吗？
不会的吧？
女娲明明说过，昆仑魂魄镇了山河，只留下一魂三魄被塞进轮回…经过六千年轮回，成了如今的白岐。
对此他丝毫没有过任何怀疑。
可如今一直被他带在身边的琉璃，里面的魂魄却有着山圣记忆，而且这缕魂魄与他的身体完美融合，这又能说明什么。
陆良不是没有过怀疑，可只要想到是女娲是不会骗他的，又立刻打消了这种念头。
这么一位悲天悯人为天下苍生的圣人，没有人会怀疑她说的话。也正因为她拥有这样伟大光辉形象，才更容易隐瞒一些真相。
陆良没有回应，虚无也没有再问。
在这意识里，两人都不开口说话，周围安静的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只是，没一会儿，虚无先‘噗呲’笑了起来，继而用上她那不正形的怪腔调：“陆大人，你到底能不能带我离开这意识，大过节的，我还要赶出去赏月呢。”
陆良点点头，指着峭壁上的彼岸花说：“先把那朵花采下来。”
他说着伸手一指，峭壁上的红花眨眼就到了他手中，虚无‘啧’了一声，
怎么说泥，有法力就是方便。
只是彼岸花一旦离开峭壁，周围开始震动，昆仑山逐渐消失，看样子要突破意识了，就在这时陆良突然拉过虚无把她拥进怀里，两人又开始无目的下坠。
陆良搂紧怀里的人，借着突破意识的瞬间他才敢问：“虚无，如果说我真的是山圣，那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虚无下巴搁在他肩膀上，闻言轻笑了一声，转过脸，嘴唇几乎贴着他耳朵说：“陆大人，如果你早点懂的如此穷追猛赶，说不定我们已经在一起了呢，我发现我还真有点喜欢你了，跟你是谁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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