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六，还是七夕
晚上六点，将阿婷送回宿舍，他们两个人没有直接回家。
“哥，今天你表现的很好，让我收集到不少素材。”
“那你要求也太低了吧，还有，虽然我们都知道是假的，她还是你朋友，不过你这么乐在其中，我有点不舒服。”
“和婷姐去约会的可是你唉，我都没说不高兴。”
“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可你为什么不舒服呢？”
“我觉得我不被重视了，一开始你不同意的时候，我可高兴了，然后你同意了，我就不舒服。”
“你就这么喜欢，我在意你的样子？”
“当然，感情是自私的，基于友情，我想去帮她，基于爱情，我不希望你同意。”
“这样啊，那我说说我的想法。基于爱情，我没有同意，基于友情，我希望你去帮她，经过计算，你不会借假成真，基于占有欲，我不能接受你一个人去帮忙，基于求知欲，我想获得稀有样本的数据，得出结果，我可以同意你去帮忙，但我要同行，并且记录数据，而这一切的基础，就是我喜欢你，并且知道你也喜欢我，更知道你不会爱上其他的人，所以我才有余裕，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嘻嘻，能多说点吗。”
“不要，说多了不好意思。”
“那你喝点水吧。”张章从小冰箱里拿了瓶水。
“谢谢你，对了，我刚才分析自己的结果还行吧。”
“很棒，多方面深层次，用因-果-因的顺序完整的讲述了你的心路历程，就是总结发言的时间短了点。”
“发言要求的是准确精炼，不能和某些人一样，明明就一句话的事，非要扯上一堆私货，说教的同时还带洗脑，你说他坏不坏。”
“坏，坏透了。”
“可惜啊，就算我这些天一直在学心理学，也没能看透那个坏家伙在想什么。”
“南辕北辙可不行，判断人是否说谎这是微表情学的范畴，而且那是经验累计的结果，具体到个人是会有偏差，除非你仔细观察她的生活习惯。”
大力眯起眼睛盯着张章。
“我说你平时怎么老盯着我，原来是收集资料吗？”
“说的就像你没有看我一样，而且我一直看你，是为了准备礼物，就是去年你收到的那本，至于人物建模和心理塑造吗，那是制作礼物的副产品，纯属意外切勿深究。”
“变态。”
“请不要无端指责，我很正常，没有违法违规的同时，心理检测结果也在正常区间。”
“我可没有说代词。”
“我也没有说代词，为什么你会回应呢？”
“哼~”她怀抱双手扭过头，表示生气，可这次她没有等到张章的安慰，心里有些奇怪的大力回过头，却发现张章正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你在看什么？”她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当然是在看你啊。”
她仔细搜寻了一下自身，却没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没问题啊”又闻了闻“也没有奇怪的味道。”
“本来就没有问题，看你必须要有理由吗？”
“按道理是不用有理由，但你每次看我，要么是我哪里有问题，要么就是我说的话和你观念不一致，这种没由来的注视，次数太少了。”她声音越说越小，头也低了下来。
“那么，从现在开始次数会多起来的。”
“为什么？”她抬起头看见了张章的双眼“好吧，我知道了。”
“这就知道了？看起来，眼神真的能传递信息啊。”
“不对，眼神只是眼睛的神态，真正传递信息的是，是对方散发的荷尔蒙，整体表现的气场，行为细节的含义，以及自身对被观察者的了解。”
“那么我可以这样理解吗，如果只给你一张眼球的照片，你就什么都分析不出来？”
“不会分析不出来，眼睛本身的工作原理，决定了观察者可以通过图片上的虹膜，看见观察者所看到的一切，前提是图片清晰度够高，而且不能P图。”
“你说，你从我瞳孔里看到了什么？”
“这是第三方才会问的问题啊，你看了什么，你比我清楚。”
“你看我连一秒都不到，好吧就算是一秒，按照每秒60帧的速度，你也应该看到60个图像，这是一个信息集，怎么能说它什么用处都没有呢？”
“我没有这样说，不要篡改我的发言，只是相比起瞳孔里那60张图片的数据量来说，还是整体印象的数据量大，更不用说”她抽动着鼻翼“我脑海中，还有平时积累下来的，属于你的庞大数据库。”
“数据库吗，将我的行为细节组成条目，在使用时搜索对应，这是很有效的处理方式。”
“没错，而且就算你突然做出未知的动作，我也能通过近似行为做出推断。”
“大力，你是就对我一个人，组建了数据库吗？”
“当然不止一个。”
“啊？”
“这是我的新记忆法，比之前的图像法效率高了好多。”
张章想了一会，摇摇头。
“太危险了，这种记忆法没有抵抗风险的能力，大力你要知道，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或者说每个人都有恶念，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激发出来，你这样的思维方式很容易被欺骗的。”
“放心吧，我当然有注意到这个漏洞，然后设计了二级词条和亲密度等级，这样除了在最终白名单上的你以外，其他人骗我也伤不到骨肉。”
“最终白名单吗，我了解你的处理方式了，不过这种思维还是太想当然了。”然后他看了看小只的大力，想了想“算了，这样也不错。”
大力被他用看小孩的眼光，看的有些生气“不要将我当成小孩子啊。”
张章却觉得这样的大力更可爱了，他突然有了点恶趣味“大力同学你要知道一点，十四岁以下是无责任能力年龄阶段，你的所作所为产生的后果，都是你的监护人，也就是大圣负责。没有责任就没有权利，这是划分成人和孩童的法律和社会依据，所以你确实是个孩童，不承认也没用。”
这种条文式发言，有点限制大力的辩驳，可她转念一想，这是双刃剑啊，她也可以用。
“是啊，我是小孩子，不过你之前的发言很危险哦，你确定还要继续往下说？”
这种简单的反击又怎么能难得住张章。
“为什么不说？我又没做坏事，行的正就站得直，而且作为一个正直的好人，我诚挚的邀请大力女士为我开出好人卡，以此证明我的清白。”随后他做出了请的手势。
“好好，你是个好人行了吧。”她露出嫌弃的表情，可嘴角的上扬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好人卡我收下了，然后，大力我们今天要不要去约会啊。”
“你不是已经约完会了吗，还想返场啊？”
“只要观众叫好，我可以返不止一场。”
她强忍着笑容，用力鼓掌“再来一段吧。”
张章也乐出了声“好，我再来一段，不过我一个人演不了，想请在场的一位观众帮忙，我想想，选谁呢。”
大力举起手“我，我来。”
张章握住她的手“看你这么积极份上，就选你吧，现在要表演的是约会。”
“好哎，那要不要换个背景？”
“一看就知道是老观众，那么第一幕的背景是电影院。”
“这可是传统节目，不知道您是打算遵循传统，还是别出心裁啊。”
“老的稳重，新的出彩，不知你想看哪一种。”
“我什么都能接受，角儿好，怎么都出彩。”
“谢您夸奖，那就按着我的想法来了，第一站，飞屋环游记。”
“还说按着你的节奏来，怎么是个迪士尼动画啊。”
“这是有个高人教我的，她说所有的女生都会喜欢可爱的东西，无论她再怎么理客中，却依然阻止不了内心对可爱事物的向往。”
她有点害羞，就好像内心深处被人窥视了一般。
“这个也不一定啦，凭什么女生一定要喜欢可爱的东西。”
“女生为什么会喜欢可爱的东西？这目前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过我认为很大程度是来源于人类对幼崽的喜爱。大眼睛，大脑袋，圆脸，笨拙，这些形容词综合起来你想到了什么？”
“婴儿，这是生命体进化时留下的后门，为了族群发展，为了自身延续，与其说是喜爱，倒不如说是本能。”
“没错，大力你会喜欢可爱的东西，是因为母性的本能，所以你没必要掩藏啊。”
“可你不是喜欢冷静，客观，知识渊博的人吗。”
“难道你不是吗？”
“我是啊，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就像考试一样，冷静，客观，知识渊博是及格线，只要有人达到了，我就会对ta报以善意。可你不一样，从一开始你就是满分。”说到这里张章觉得自己形容的不恰当“不对，你不是满分。”
“不是满分的话，难道是我有加分项，破表了？”
“回答错误。”
“那我哪里扣分了？”
“扣什么分呐，你是出题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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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今天你表现的很好，让我收集到不少素材。”
“那你要求也太低了吧，还有，虽然我们都知道是假的，她还是你朋友，不过你这么乐在其中，我有点不舒服。”
“和婷姐去约会的可是你唉，我都没说不高兴。”
“我就是心里不舒服。”
“可你为什么不舒服呢？”
“我觉得我不被重视了，一开始你不同意的时候，我可高兴了，然后你同意了，我就不舒服。”
“你就这么喜欢，我在意你的样子？”
“当然，感情是自私的，基于友情，我想去帮她，基于爱情，我不希望你同意。”
“这样啊，那我说说我的想法。基于爱情，我没有同意，基于友情，我希望你去帮她，经过计算，你不会借假成真，基于占有欲，我不能接受你一个人去帮忙，基于求知欲，我想获得稀有样本的数据，得出结果，我可以同意你去帮忙，但我要同行，并且记录数据，而这一切的基础，就是我喜欢你，并且知道你也喜欢我，更知道你不会爱上其他的人，所以我才有余裕，去做我想做的事情。”
“嘻嘻，能多说点吗。”
“不要，说多了不好意思。”
“那你喝点水吧。”张章从小冰箱里拿了瓶水。
“谢谢你，对了，我刚才分析自己的结果还行吧。”
“很棒，多方面深层次，用因-果-因的顺序完整的讲述了你的心路历程，就是总结发言的时间短了点。”
“发言要求的是准确精炼，不能和某些人一样，明明就一句话的事，非要扯上一堆私货，说教的同时还带洗脑，你说他坏不坏。”
“坏，坏透了。”
“可惜啊，就算我这些天一直在学心理学，也没能看透那个坏家伙在想什么。”
“南辕北辙可不行，判断人是否说谎这是微表情学的范畴，而且那是经验累计的结果，具体到个人是会有偏差，除非你仔细观察她的生活习惯。”
大力眯起眼睛盯着张章。
“我说你平时怎么老盯着我，原来是收集资料吗？”
“说的就像你没有看我一样，而且我一直看你，是为了准备礼物，就是去年你收到的那本，至于人物建模和心理塑造吗，那是制作礼物的副产品，纯属意外切勿深究。”
“变态。”
“请不要无端指责，我很正常，没有违法违规的同时，心理检测结果也在正常区间。”
“我可没有说代词。”
“我也没有说代词，为什么你会回应呢？”
“哼~”她怀抱双手扭过头，表示生气，可这次她没有等到张章的安慰，心里有些奇怪的大力回过头，却发现张章正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你在看什么？”她被看的有些不自在。
“当然是在看你啊。”
她仔细搜寻了一下自身，却没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
“我没问题啊”又闻了闻“也没有奇怪的味道。”
“本来就没有问题，看你必须要有理由吗？”
“按道理是不用有理由，但你每次看我，要么是我哪里有问题，要么就是我说的话和你观念不一致，这种没由来的注视，次数太少了。”她声音越说越小，头也低了下来。
“那么，从现在开始次数会多起来的。”
“为什么？”她抬起头看见了张章的双眼“好吧，我知道了。”
“这就知道了？看起来，眼神真的能传递信息啊。”
“不对，眼神只是眼睛的神态，真正传递信息的是，是对方散发的荷尔蒙，整体表现的气场，行为细节的含义，以及自身对被观察者的了解。”
“那么我可以这样理解吗，如果只给你一张眼球的照片，你就什么都分析不出来？”
“不会分析不出来，眼睛本身的工作原理，决定了观察者可以通过图片上的虹膜，看见观察者所看到的一切，前提是图片清晰度够高，而且不能P图。”
“你说，你从我瞳孔里看到了什么？”
“这是第三方才会问的问题啊，你看了什么，你比我清楚。”
“你看我连一秒都不到，好吧就算是一秒，按照每秒60帧的速度，你也应该看到60个图像，这是一个信息集，怎么能说它什么用处都没有呢？”
“我没有这样说，不要篡改我的发言，只是相比起瞳孔里那60张图片的数据量来说，还是整体印象的数据量大，更不用说”她抽动着鼻翼“我脑海中，还有平时积累下来的，属于你的庞大数据库。”
“数据库吗，将我的行为细节组成条目，在使用时搜索对应，这是很有效的处理方式。”
“没错，而且就算你突然做出未知的动作，我也能通过近似行为做出推断。”
“大力，你是就对我一个人，组建了数据库吗？”
“当然不止一个。”
“啊？”
“这是我的新记忆法，比之前的图像法效率高了好多。”
张章想了一会，摇摇头。
“太危险了，这种记忆法没有抵抗风险的能力，大力你要知道，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或者说每个人都有恶念，只不过因为某些原因没有激发出来，你这样的思维方式很容易被欺骗的。”
“放心吧，我当然有注意到这个漏洞，然后设计了二级词条和亲密度等级，这样除了在最终白名单上的你以外，其他人骗我也伤不到骨肉。”
“最终白名单吗，我了解你的处理方式了，不过这种思维还是太想当然了。”然后他看了看小只的大力，想了想“算了，这样也不错。”
大力被他用看小孩的眼光，看的有些生气“不要将我当成小孩子啊。”
张章却觉得这样的大力更可爱了，他突然有了点恶趣味“大力同学你要知道一点，十四岁以下是无责任能力年龄阶段，你的所作所为产生的后果，都是你的监护人，也就是大圣负责。没有责任就没有权利，这是划分成人和孩童的法律和社会依据，所以你确实是个孩童，不承认也没用。”
这种条文式发言，有点限制大力的辩驳，可她转念一想，这是双刃剑啊，她也可以用。
“是啊，我是小孩子，不过你之前的发言很危险哦，你确定还要继续往下说？”
这种简单的反击又怎么能难得住张章。
“为什么不说？我又没做坏事，行的正就站得直，而且作为一个正直的好人，我诚挚的邀请大力女士为我开出好人卡，以此证明我的清白。”随后他做出了请的手势。
“好好，你是个好人行了吧。”她露出嫌弃的表情，可嘴角的上扬却瞒不过他的眼睛。
“好人卡我收下了，然后，大力我们今天要不要去约会啊。”
“你不是已经约完会了吗，还想返场啊？”
“只要观众叫好，我可以返不止一场。”
她强忍着笑容，用力鼓掌“再来一段吧。”
张章也乐出了声“好，我再来一段，不过我一个人演不了，想请在场的一位观众帮忙，我想想，选谁呢。”
大力举起手“我，我来。”
张章握住她的手“看你这么积极份上，就选你吧，现在要表演的是约会。”
“好哎，那要不要换个背景？”
“一看就知道是老观众，那么第一幕的背景是电影院。”
“这可是传统节目，不知道您是打算遵循传统，还是别出心裁啊。”
“老的稳重，新的出彩，不知你想看哪一种。”
“我什么都能接受，角儿好，怎么都出彩。”
“谢您夸奖，那就按着我的想法来了，第一站，飞屋环游记。”
“还说按着你的节奏来，怎么是个迪士尼动画啊。”
“这是有个高人教我的，她说所有的女生都会喜欢可爱的东西，无论她再怎么理客中，却依然阻止不了内心对可爱事物的向往。”
她有点害羞，就好像内心深处被人窥视了一般。
“这个也不一定啦，凭什么女生一定要喜欢可爱的东西。”
“女生为什么会喜欢可爱的东西？这目前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不过我认为很大程度是来源于人类对幼崽的喜爱。大眼睛，大脑袋，圆脸，笨拙，这些形容词综合起来你想到了什么？”
“婴儿，这是生命体进化时留下的后门，为了族群发展，为了自身延续，与其说是喜爱，倒不如说是本能。”
“没错，大力你会喜欢可爱的东西，是因为母性的本能，所以你没必要掩藏啊。”
“可你不是喜欢冷静，客观，知识渊博的人吗。”
“难道你不是吗？”
“我是啊，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的，就像考试一样，冷静，客观，知识渊博是及格线，只要有人达到了，我就会对ta报以善意。可你不一样，从一开始你就是满分。”说到这里张章觉得自己形容的不恰当“不对，你不是满分。”
“不是满分的话，难道是我有加分项，破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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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哪里扣分了？”
“扣什么分呐，你是出题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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