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吴赐被秦妠误打误撞点开了窍，转过脸朝她灿然一笑。
“姐，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吴赐十指交叉放于膝盖上，微昂着头思索道，“认识这么久，她什么样我都见过，可最好看的还是她认真时候的样子。她那个人，做什么都很认真，就算是我有时拿些特别弱智的问题烦她，她也从不敷衍。”
“有时候就因为她太认真了，班里几个调皮的总爱逗她，但她还是每次都是很认真地跟别人讲理。”
“你知道的，我仗着自己有些小聪明，读书考试总喜欢临阵磨枪。我想我会喜欢上她，不止是因为她好看，可能是她身上有我没有的执着认真。”
“我办不到的事情，她总能做到，这大概就是她渐渐变得特别的原因吧。”
“而且她还那么好看，我喜欢她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一番长篇大论说完，看得出吴赐对他的结论很满意，望向秦妠的眼睛眨巴眨巴闪着小星星。
秦妠哑然，她问吴赐的初衷只是想跟他探讨一下感情的缘来，没想到这孩子还真是坦诚，哗啦啦说了一堆，倒让她不知道该说些啥。
额，该夸夸他吧？看这得意的小眼神。
难得他思路如此清晰...
秦妠斟酌着道：“额，你很棒，选人的眼光很好。”
吴赐翘着嘴角，一脸骄傲：“那当然，我看她哪哪都很好。”
秦妠一时无语，沉默地陪着吴赐看马路风景。
她悠悠想着，林盛阳自然也是好看的，他眼睛那么明净清澈，像是盛着星辰大海，每每让她怦然心动。
可林盛阳又像一道她解不开的数学题，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让她费尽神思而又不得其解。她隐隐明白，这个年纪的爱恋往往不能修成正果，不愿去做那些无果的事，却又忍不住心旌动摇。
幸好林盛阳没有让她更加为难，新学期开始后，他只是每周陪着她一起上下学，就再没有其他动作。
高一下学期开学已有两三个星期，秦妠觉着苏莞有些不对劲，像似喉咙梗着些什么，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这天，秦妠照例从操场跑完步回来洗完澡，去苏莞宿舍找她一齐去教室。一路上看苏莞难受又难耐的样子，秦妠拉着她找到一处无人的石凳，似笑非笑斜睨她，“苏小莞，你到底有什么想问的？”
苏莞被转着圈带到这，正迷糊着，闻言一阵激灵，艰难抬眼看了看秦妠，难得露出犹豫嗫懦的神态。
“你知道的，我乱七八糟的朋友比较多。”苏莞咽了下口水，“有几个比较八卦的跑过来问我，你跟林盛阳是怎么回事？”
说完，苏莞细瞧秦妠脸色，看她脸色平淡如常，并没什么变化。她摒着呼吸等了良久，听见秦妠的声音，语调轻得此时天边的一抹云彩。
“你憋了这么久就是想知道这个呀。”秦妠轻笑一声，“我和他现在就像，额，像邻居一样，只是一起上下学。”
苏莞诧异挑眉，“他上学期找你搭讪那副样子，我还以为他是打算跟你告白呢。”
秦妠抬手给了苏莞额头一个弹指，“好啦，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没有的话就不要成天一副便秘的样子。”
“啊，疼！”苏莞捂着额头，愤愤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又腆着脸凑近为自己近来的失常辩解，“我还不是怕你不想说啊，纠结了好久呢。”
“你不知道啊，我这几天听好多人说在公交车上遇见你们了。他们说你们同进同出，怎么怎么的，说得有模有样，我都差点信了呢。”
“我一直不敢跟你说，怕你跟上次一样生气…”
秦妠指尖轻轻刮蹭苏莞的小脸，“我知道啦。苏莞最好啦，瞒着我是怕我不高兴嘛。”
她大概能猜到那些人会说些什么。每周返校，林盛阳都会掐着点到她家楼下接她，周末放学也会在公交站等她。一路上两人并不怎么说话，往往都是坐在后排座位，林盛阳会戴上秦妠的一边耳机一起听歌。偶尔起了谈兴，两人便用手机传递着聊天。
秦妠想着这也没什么，只不过顺路同行而已，到底还是惹出些闲言碎语。不过她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不理会这些便可，时间一久自然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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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想我知道为什么了…”吴赐十指交叉放于膝盖上，微昂着头思索道，“认识这么久，她什么样我都见过，可最好看的还是她认真时候的样子。她那个人，做什么都很认真，就算是我有时拿些特别弱智的问题烦她，她也从不敷衍。”
“有时候就因为她太认真了，班里几个调皮的总爱逗她，但她还是每次都是很认真地跟别人讲理。”
“你知道的，我仗着自己有些小聪明，读书考试总喜欢临阵磨枪。我想我会喜欢上她，不止是因为她好看，可能是她身上有我没有的执着认真。”
“我办不到的事情，她总能做到，这大概就是她渐渐变得特别的原因吧。”
“而且她还那么好看，我喜欢她不是很正常的事嘛。”
一番长篇大论说完，看得出吴赐对他的结论很满意，望向秦妠的眼睛眨巴眨巴闪着小星星。
秦妠哑然，她问吴赐的初衷只是想跟他探讨一下感情的缘来，没想到这孩子还真是坦诚，哗啦啦说了一堆，倒让她不知道该说些啥。
额，该夸夸他吧？看这得意的小眼神。
难得他思路如此清晰...
秦妠斟酌着道：“额，你很棒，选人的眼光很好。”
吴赐翘着嘴角，一脸骄傲：“那当然，我看她哪哪都很好。”
秦妠一时无语，沉默地陪着吴赐看马路风景。
她悠悠想着，林盛阳自然也是好看的，他眼睛那么明净清澈，像是盛着星辰大海，每每让她怦然心动。
可林盛阳又像一道她解不开的数学题，他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让她费尽神思而又不得其解。她隐隐明白，这个年纪的爱恋往往不能修成正果，不愿去做那些无果的事，却又忍不住心旌动摇。
幸好林盛阳没有让她更加为难，新学期开始后，他只是每周陪着她一起上下学，就再没有其他动作。
高一下学期开学已有两三个星期，秦妠觉着苏莞有些不对劲，像似喉咙梗着些什么，吐也不是咽也不是。
这天，秦妠照例从操场跑完步回来洗完澡，去苏莞宿舍找她一齐去教室。一路上看苏莞难受又难耐的样子，秦妠拉着她找到一处无人的石凳，似笑非笑斜睨她，“苏小莞，你到底有什么想问的？”
苏莞被转着圈带到这，正迷糊着，闻言一阵激灵，艰难抬眼看了看秦妠，难得露出犹豫嗫懦的神态。
“你知道的，我乱七八糟的朋友比较多。”苏莞咽了下口水，“有几个比较八卦的跑过来问我，你跟林盛阳是怎么回事？”
说完，苏莞细瞧秦妠脸色，看她脸色平淡如常，并没什么变化。她摒着呼吸等了良久，听见秦妠的声音，语调轻得此时天边的一抹云彩。
“你憋了这么久就是想知道这个呀。”秦妠轻笑一声，“我和他现在就像，额，像邻居一样，只是一起上下学。”
苏莞诧异挑眉，“他上学期找你搭讪那副样子，我还以为他是打算跟你告白呢。”
秦妠抬手给了苏莞额头一个弹指，“好啦，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没有的话就不要成天一副便秘的样子。”
“啊，疼！”苏莞捂着额头，愤愤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又腆着脸凑近为自己近来的失常辩解，“我还不是怕你不想说啊，纠结了好久呢。”
“你不知道啊，我这几天听好多人说在公交车上遇见你们了。他们说你们同进同出，怎么怎么的，说得有模有样，我都差点信了呢。”
“我一直不敢跟你说，怕你跟上次一样生气…”
秦妠指尖轻轻刮蹭苏莞的小脸，“我知道啦。苏莞最好啦，瞒着我是怕我不高兴嘛。”
她大概能猜到那些人会说些什么。每周返校，林盛阳都会掐着点到她家楼下接她，周末放学也会在公交站等她。一路上两人并不怎么说话，往往都是坐在后排座位，林盛阳会戴上秦妠的一边耳机一起听歌。偶尔起了谈兴，两人便用手机传递着聊天。
秦妠想着这也没什么，只不过顺路同行而已，到底还是惹出些闲言碎语。不过她有了上次的经验，知道不理会这些便可，时间一久自然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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