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推测与控制
“你小子倒是机灵，一下就抓住了重点，没错，就是研究。”老头微笑着沉声肯定道。
“是啊，您老人家都用研究这个词的话，那定然是非常厉害的方法了。”渊得意地笑着，却没有发现老头盯着自己的目光有些闪烁。
“那也不一定，有可能是我也不会的方法呢？也有可能研究的不一定是方法呢？”老头双手一摊，脸上的笑容灿烂得有些诡异，渊忽然隐隐觉得背心有些发凉。
“那……您的意思是？”渊颤声问道，显然已经看出来情况不太对劲。
“研究你啊。”说完老头见渊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方才又补充了一句：
“你可有想过如何将你身上那种奇妙的力量运用自如？甚至把它用到幽皇上。”说完老头冲着渊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在渊闻言后满脸都是惊喜与渴望的时候，老头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将他轰走了。
整夜渊都在思考关于老头所说的关于自己体内奇妙力量运用问题，自己此前也曾经思考尝试过，但是从来没想过将它运用到武器之上，想到兴奋处，渊直接拿出幽皇尝试起将这种力量灌注到幽皇之上挥动起来。
次日见到老头，渊直接将昨日自己尝试的情况如实相告，听完老头微微沉吟片刻之后，掏出了自己的剑来。
“你看这个。”老头将长剑一挥，忽然剑身上射出一片淡黄色的光芒来。
“这……这是土系的法则力量？您的本源力量是土系的？为何此前对战从来没见您用过呢？”渊迟疑片刻后，开口询问道。
“跟你打也需要用法则力量？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吧。”老头被渊气得笑了起来，随后一脸凝重地接着说道：“你且记住了，今日我对你说的一切，都是一种假设，未经证实之前，你切记保密，若是将来能证实我的猜测，那时的事，怕已不是你我现在所能预料的了，就不去想它了吧。”
“弟子明白！”渊见老头表情忽然如此凝重，知道绝非小事，也一脸慎重地应承下来。
“依你的天赋，没有任何法则亲和力，本就让人奇怪，偏生你将我自创的功法改造之后，竟然生出一种从未听说过的力量来，你不觉得奇怪吗？”老头深深看了一眼渊，出声问道。
“这个问题我倒是从未想过，反正没有法则亲和力又不是断了我的修行之路，单纯的力量之道不也挺好吗？”渊坦然的朝着老头一笑，一种豁达的自信，不由得让人眼前一亮。
“你倒是坦白，你知道我运行你改造过后的功法之后，发现了什么吗？我竟也能从身体模拟出的能量气旋去吸收天地间的一种能量，但这种能量却跟你所吸收的有所不同，而是我原本修炼土系功法便能获得的土系能量。”说道这里，老头看着渊，顿了一顿。
“您的意思是说，我吸收的那种能量，也应该是某一系的能量？但这种能量目前还是未知的？”渊隐隐觉得自己触摸到了什么。
“没错！就是这样！但奇怪的是你说你吸收的能量竟然有上限瓶颈，而土系能量却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此我做了一种假设。”
“什么假设？”渊眼睛一亮，看过老头在精神法典中的关于精神力和灵魂的假设，渊知道老头的假设其实挺靠谱的。
“这种力量只有你的体质才能吸收，而容量也是由你的身体所处的境界或者强度所决定，若是你想进一步提升这种力量的容量的话，就必须先想办法提高你身体的境界或者强度。”
“至于这提升你境界的方法嘛，只能你自己去琢磨了，若是没有结果的话，将来有机会你可以去一趟古星，若是你能遇到古族的大能者……罢了，我们先不说这个，还是继续谈你这种能量吧。”说道这里，老头忽然停下来，不愿再继续说古族大能者相关的事。
“嗯！”渊其实对圣族与古族的许多秘闻历史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这其中牵涉甚多，便也不再追问，点头请老头继续解释能量的问题。
“你可知道各系的法则力量源自于什么？”老头问道。
“混沌？”渊忽然想起血灵长老给自己上的第一课，星域自混沌而生，随后混沌中衍生出了各系法则、神灵的画面来。
“幽之力比起各系法则力量来说，你以为如何？”老头再次追问。
“幽之力显然更为凶狠霸道，应该更胜一筹。”渊略一思考便回答道。
“为何你能吸收幽之力，却对其他法则力量毫无反应？”
老头问道这里，渊忽然觉得有些想不明白，说不出答案来了。
“那我现在再来做一种假设，你看是否合理。因为幽之力的品级真的更高，更接近混沌本源，所以你的身体愿意以它为食，却看不上普通的法则力量，那么你的身体真正亲和的法则会不会就是混沌？而你运转功法从天地间吸收到的那种力量其实就是……”
“是混沌法则的力量？”渊听到这里，只觉得思路豁然开朗，眼睛瞪得滚圆地抢先说道。
“没错！这种力量在圣族，乃至圣族完全控制的所有星域的修炼体系中，都不曾有人成体系的真正掌握过！”
“因此其他人都认为你是只有单纯的肉体力量，没有任何法则亲和力的废物。笑话，一个废物怎么可能吸收幽之力，怎么可能吞掉血灵老儿如此多信仰之力，又怎么可能创出连我都为之震撼的功法来。”老头忽然不屑地冷笑起来。
“那我要怎样才能将这种力量运用自如呢？”渊有些呆滞地喃喃自语道。
“应该与其他法则力量的运用方法有共通之处，晚些我将土系法则力量的运用方法告知于你，你再自行摸索便是。但今日我的所有话都只是推测，你也切莫全部当真，更重要的是一定要保密，若是被圣族知晓，怕是血灵跟我都保不住你。”老头再次一脸凝重地对渊沉声说道，还抬起独臂重重地拍了拍渊的肩膀。
“弟子知晓，请师尊放心，血灵师尊可知道这事？”渊再次慎重应道，并且还追问了一句血灵长老是否知情。
“我曾与他提过一次，被他制止了，想来也是与我有同样的猜测，不管是谁，你都不要提及为好。”老头摆了摆手，便不愿再多谈了。
随后，老头扔给渊一本薄薄的土黄色小册子，就打发渊自己去琢磨感悟，等有所收获之后再来找他交流了。
渊径直在典籍馆找了一个角落便坐下来开始翻阅老头给的这本小册子。
这本册子不但介绍了土系法则力量的运用方法，连修炼的技巧和力量存储、进阶方式都做了详细地介绍，甚至将圣族根据实力划分的等级体系也做了介绍。
典籍中首先引起渊兴趣的是，圣族天生尊崇各系法则，无论是纯粹修炼各系法则的法师，还是将法则力量融入武技的武者，其等级都可以根据对法则的掌握程度来区分，相同等级的实力也大多相仿。
而对天生没有法则亲和力，单纯修行力量或者精神一道的修行者，则没有严格的等级制度，仅仅以境界划分，并且这似乎还是圣族从其他星域借鉴而来的方法。
更重要的是典籍中提到了关于旷古星域的修行方式与等级划分制度，似乎与圣族过往所知的都截然不同，而圣族高层一直对旷古星域土著最高级的修行功法垂涎不已，据猜测这些功法有可能涉及了圣族多年以来一直苦求不得的长生奥秘。
看到这里，渊强行平复了自己震撼的思绪，毕竟这些东西离自己还太过遥远，当务之急是先了解土系法则力量的运用方法，看能否从中推演出自己那种独特力量的运用方法。
首先土系力量的吸收方法是在土系能量浓郁的地方，或者使用土系晶石运转功法便能将土系能量吸入体内。
显然老头的功法就脱于这种修炼方式，老头所吸收的所谓原力，其实应该是能提升肉体强度的某种法则所代表的能量，而自己改造之后的功法，则除了原力之外，还多出了一种奇特的能量，单从吸收这个环节来看，两者之间倒是大体一致的。
但两者的存储方式却截然不同，土系法则能量在修行体内是存储在固定的能量节点，不同天赋的修行者节点数量也有所不同，目前所知最多的节点有九个。
当气态能量存满节点之后，节点便能进阶，进阶成功之后存储更高浓度更高品质的气态能量，完成九次进阶之后便能压缩能量形态，转而存储液态能量，液态能量同样在九次进阶之后，再往上则是可以存储固态的能量结晶的节点。
而自己所拥有这种能量却是存于全身，至于进阶一说，更是完全无从谈起，当这种能量达到饱和之后，自己甚至连原力都无法吸收了。
至于运用方式则更天差地别，土系法则能量可以随心所欲的从任意节点调出来，数量、使用的目标、方式都可以随心支配，只要心念所致，节点内又还有剩余，便无时无刻都可以随意使用，耗光枯竭之后，可以通过运行功法快速从外界土系能量丰富的地方补充回来。
但自己的这种能量却只能在全力攻击时才会朝着自己发力的方向出现，而且似乎不会消耗，也无法通过修炼来补充。
对比完这些异同之后，渊合上双眼，陷入了沉思。
从吸收的角度来考虑，既然都可以通过功法运行从外界吸收，那么理论上也应该存在这种能量更为浓郁的地方会更适合自己修炼，当然前提是自己需要突破目前这种饱和状态。
关于存储和进阶的问题，既然能量节点可以进阶，进阶后法则能量可以压缩，那么自己的身体也应该存在进阶的可能，这种能量也应该可以压缩才对，只是自己还没有找到对应的方法罢了。
这么看来，反而使用方法才是最难琢磨的环节，这恰好又是自己当前研究的重点。
“随心支配，心念所致。”渊在心中默念着这八个字，其实自己的肉体力量又何尝不是一样，但是为何这种能量不行呢？必须要自己全力攻击的时候才会涌现？那破局的关键是否可以对比在全力施为和随意用力时身体状态的差异来探寻呢？想到这里，渊站起身来，尝试起力量运转来。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同呢？渊闭着双眼静静的体会着两种发力情况身体状态的差异，似乎除了肌肉和筋骨的紧绷和拉伸程度之外，并未发现其他异常。既然肉体的状态没有异常，那精神方面呢？渊想到这里，脑海中灵光忽然一闪。
自己在全力发力只是，精神是完全处于紧绷状态的，全身心都专注于力量运转，若是说心念所想支配的是肉体力量的话，那么在力量爆发这一瞬间精神力显然也参与进来了。
“精神专注？难道控制这种能量的是精神力？”渊喃喃自语道。
精神专注正好是渊获得的一种精神力修炼方法，而且已经修习得初见成效，想到这里，渊便盘膝坐下用使用精神专注里记载的方法将精神力集中来，开始尝试用精神力来控制体内这种神秘能量。
果然，在精神力的控制之下，体内的这种能量真的缓缓开始运转起来，但显然精神力的操控还显得很不熟练，能量的运转也显得异常生涩，这种情况让渊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恢复身体活动能力时的状态来。
不过这已然不是问题，只需要如同此前练习身体控制一样多加练习，不久之后自然能达到操控身体一般的熟练程。
自己的精神力如此强大，又掌握了多种使用精神力的方法，这种能量就如同为自己量身订制的一般，接下来如何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如同能量节点一般可以进阶，能够容纳更多能量或者压缩能量就变成自己面临的下一个难题了。
思考了半晌仍旧没有头绪，渊也知道欲速则不达，便暂时先放下了这个问题，告别老头向住处行去，准备全力练习使用精神力控制这种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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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的意思是？”渊颤声问道，显然已经看出来情况不太对劲。
“研究你啊。”说完老头见渊目瞪口呆的望着自己，方才又补充了一句：
“你可有想过如何将你身上那种奇妙的力量运用自如？甚至把它用到幽皇上。”说完老头冲着渊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在渊闻言后满脸都是惊喜与渴望的时候，老头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直接将他轰走了。
整夜渊都在思考关于老头所说的关于自己体内奇妙力量运用问题，自己此前也曾经思考尝试过，但是从来没想过将它运用到武器之上，想到兴奋处，渊直接拿出幽皇尝试起将这种力量灌注到幽皇之上挥动起来。
次日见到老头，渊直接将昨日自己尝试的情况如实相告，听完老头微微沉吟片刻之后，掏出了自己的剑来。
“你看这个。”老头将长剑一挥，忽然剑身上射出一片淡黄色的光芒来。
“这……这是土系的法则力量？您的本源力量是土系的？为何此前对战从来没见您用过呢？”渊迟疑片刻后，开口询问道。
“跟你打也需要用法则力量？你未免太高估你自己了吧。”老头被渊气得笑了起来，随后一脸凝重地接着说道：“你且记住了，今日我对你说的一切，都是一种假设，未经证实之前，你切记保密，若是将来能证实我的猜测，那时的事，怕已不是你我现在所能预料的了，就不去想它了吧。”
“弟子明白！”渊见老头表情忽然如此凝重，知道绝非小事，也一脸慎重地应承下来。
“依你的天赋，没有任何法则亲和力，本就让人奇怪，偏生你将我自创的功法改造之后，竟然生出一种从未听说过的力量来，你不觉得奇怪吗？”老头深深看了一眼渊，出声问道。
“这个问题我倒是从未想过，反正没有法则亲和力又不是断了我的修行之路，单纯的力量之道不也挺好吗？”渊坦然的朝着老头一笑，一种豁达的自信，不由得让人眼前一亮。
“你倒是坦白，你知道我运行你改造过后的功法之后，发现了什么吗？我竟也能从身体模拟出的能量气旋去吸收天地间的一种能量，但这种能量却跟你所吸收的有所不同，而是我原本修炼土系功法便能获得的土系能量。”说道这里，老头看着渊，顿了一顿。
“您的意思是说，我吸收的那种能量，也应该是某一系的能量？但这种能量目前还是未知的？”渊隐隐觉得自己触摸到了什么。
“没错！就是这样！但奇怪的是你说你吸收的能量竟然有上限瓶颈，而土系能量却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因此我做了一种假设。”
“什么假设？”渊眼睛一亮，看过老头在精神法典中的关于精神力和灵魂的假设，渊知道老头的假设其实挺靠谱的。
“这种力量只有你的体质才能吸收，而容量也是由你的身体所处的境界或者强度所决定，若是你想进一步提升这种力量的容量的话，就必须先想办法提高你身体的境界或者强度。”
“至于这提升你境界的方法嘛，只能你自己去琢磨了，若是没有结果的话，将来有机会你可以去一趟古星，若是你能遇到古族的大能者……罢了，我们先不说这个，还是继续谈你这种能量吧。”说道这里，老头忽然停下来，不愿再继续说古族大能者相关的事。
“嗯！”渊其实对圣族与古族的许多秘闻历史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这其中牵涉甚多，便也不再追问，点头请老头继续解释能量的问题。
“你可知道各系的法则力量源自于什么？”老头问道。
“混沌？”渊忽然想起血灵长老给自己上的第一课，星域自混沌而生，随后混沌中衍生出了各系法则、神灵的画面来。
“幽之力比起各系法则力量来说，你以为如何？”老头再次追问。
“幽之力显然更为凶狠霸道，应该更胜一筹。”渊略一思考便回答道。
“为何你能吸收幽之力，却对其他法则力量毫无反应？”
老头问道这里，渊忽然觉得有些想不明白，说不出答案来了。
“那我现在再来做一种假设，你看是否合理。因为幽之力的品级真的更高，更接近混沌本源，所以你的身体愿意以它为食，却看不上普通的法则力量，那么你的身体真正亲和的法则会不会就是混沌？而你运转功法从天地间吸收到的那种力量其实就是……”
“是混沌法则的力量？”渊听到这里，只觉得思路豁然开朗，眼睛瞪得滚圆地抢先说道。
“没错！这种力量在圣族，乃至圣族完全控制的所有星域的修炼体系中，都不曾有人成体系的真正掌握过！”
“因此其他人都认为你是只有单纯的肉体力量，没有任何法则亲和力的废物。笑话，一个废物怎么可能吸收幽之力，怎么可能吞掉血灵老儿如此多信仰之力，又怎么可能创出连我都为之震撼的功法来。”老头忽然不屑地冷笑起来。
“那我要怎样才能将这种力量运用自如呢？”渊有些呆滞地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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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知晓，请师尊放心，血灵师尊可知道这事？”渊再次慎重应道，并且还追问了一句血灵长老是否知情。
“我曾与他提过一次，被他制止了，想来也是与我有同样的猜测，不管是谁，你都不要提及为好。”老头摆了摆手，便不愿再多谈了。
随后，老头扔给渊一本薄薄的土黄色小册子，就打发渊自己去琢磨感悟，等有所收获之后再来找他交流了。
渊径直在典籍馆找了一个角落便坐下来开始翻阅老头给的这本小册子。
这本册子不但介绍了土系法则力量的运用方法，连修炼的技巧和力量存储、进阶方式都做了详细地介绍，甚至将圣族根据实力划分的等级体系也做了介绍。
典籍中首先引起渊兴趣的是，圣族天生尊崇各系法则，无论是纯粹修炼各系法则的法师，还是将法则力量融入武技的武者，其等级都可以根据对法则的掌握程度来区分，相同等级的实力也大多相仿。
而对天生没有法则亲和力，单纯修行力量或者精神一道的修行者，则没有严格的等级制度，仅仅以境界划分，并且这似乎还是圣族从其他星域借鉴而来的方法。
更重要的是典籍中提到了关于旷古星域的修行方式与等级划分制度，似乎与圣族过往所知的都截然不同，而圣族高层一直对旷古星域土著最高级的修行功法垂涎不已，据猜测这些功法有可能涉及了圣族多年以来一直苦求不得的长生奥秘。
看到这里，渊强行平复了自己震撼的思绪，毕竟这些东西离自己还太过遥远，当务之急是先了解土系法则力量的运用方法，看能否从中推演出自己那种独特力量的运用方法。
首先土系力量的吸收方法是在土系能量浓郁的地方，或者使用土系晶石运转功法便能将土系能量吸入体内。
显然老头的功法就脱于这种修炼方式，老头所吸收的所谓原力，其实应该是能提升肉体强度的某种法则所代表的能量，而自己改造之后的功法，则除了原力之外，还多出了一种奇特的能量，单从吸收这个环节来看，两者之间倒是大体一致的。
但两者的存储方式却截然不同，土系法则能量在修行体内是存储在固定的能量节点，不同天赋的修行者节点数量也有所不同，目前所知最多的节点有九个。
当气态能量存满节点之后，节点便能进阶，进阶成功之后存储更高浓度更高品质的气态能量，完成九次进阶之后便能压缩能量形态，转而存储液态能量，液态能量同样在九次进阶之后，再往上则是可以存储固态的能量结晶的节点。
而自己所拥有这种能量却是存于全身，至于进阶一说，更是完全无从谈起，当这种能量达到饱和之后，自己甚至连原力都无法吸收了。
至于运用方式则更天差地别，土系法则能量可以随心所欲的从任意节点调出来，数量、使用的目标、方式都可以随心支配，只要心念所致，节点内又还有剩余，便无时无刻都可以随意使用，耗光枯竭之后，可以通过运行功法快速从外界土系能量丰富的地方补充回来。
但自己的这种能量却只能在全力攻击时才会朝着自己发力的方向出现，而且似乎不会消耗，也无法通过修炼来补充。
对比完这些异同之后，渊合上双眼，陷入了沉思。
从吸收的角度来考虑，既然都可以通过功法运行从外界吸收，那么理论上也应该存在这种能量更为浓郁的地方会更适合自己修炼，当然前提是自己需要突破目前这种饱和状态。
关于存储和进阶的问题，既然能量节点可以进阶，进阶后法则能量可以压缩，那么自己的身体也应该存在进阶的可能，这种能量也应该可以压缩才对，只是自己还没有找到对应的方法罢了。
这么看来，反而使用方法才是最难琢磨的环节，这恰好又是自己当前研究的重点。
“随心支配，心念所致。”渊在心中默念着这八个字，其实自己的肉体力量又何尝不是一样，但是为何这种能量不行呢？必须要自己全力攻击的时候才会涌现？那破局的关键是否可以对比在全力施为和随意用力时身体状态的差异来探寻呢？想到这里，渊站起身来，尝试起力量运转来。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不同呢？渊闭着双眼静静的体会着两种发力情况身体状态的差异，似乎除了肌肉和筋骨的紧绷和拉伸程度之外，并未发现其他异常。既然肉体的状态没有异常，那精神方面呢？渊想到这里，脑海中灵光忽然一闪。
自己在全力发力只是，精神是完全处于紧绷状态的，全身心都专注于力量运转，若是说心念所想支配的是肉体力量的话，那么在力量爆发这一瞬间精神力显然也参与进来了。
“精神专注？难道控制这种能量的是精神力？”渊喃喃自语道。
精神专注正好是渊获得的一种精神力修炼方法，而且已经修习得初见成效，想到这里，渊便盘膝坐下用使用精神专注里记载的方法将精神力集中来，开始尝试用精神力来控制体内这种神秘能量。
果然，在精神力的控制之下，体内的这种能量真的缓缓开始运转起来，但显然精神力的操控还显得很不熟练，能量的运转也显得异常生涩，这种情况让渊忽然想起自己刚刚恢复身体活动能力时的状态来。
不过这已然不是问题，只需要如同此前练习身体控制一样多加练习，不久之后自然能达到操控身体一般的熟练程。
自己的精神力如此强大，又掌握了多种使用精神力的方法，这种能量就如同为自己量身订制的一般，接下来如何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如同能量节点一般可以进阶，能够容纳更多能量或者压缩能量就变成自己面临的下一个难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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