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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第 87 章

小说:我渣了傲娇美人世子之后作者:十方海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6-29 11:35:49
秦姒走出内殿的时候,  只觉得背脊一阵发凉。

        她觉得齐云楚冷意森然的目光一直黏在自己后背之上,一副恨不得吃了她的模样。

        秦姒觉得自己是在太难了!

        她堂堂一国之君,后宫一个侍君都没有,  每天顶着前朝要她册立后宫的压力勤勤恳恳的处理政务,  所求的也不过是他二人而已。

        可他们倒好,  一个自从那晚毫不犹豫的走了之后,  对她一直若即若离的态度,  根本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另外一个倒是对她很热情。就是见不得她同旁人好,  哪怕是多看一眼,  在他眼里都成了十恶不作的罪过。

        可是政务又不能不处理,  而且以她对云清的了解,  必定是有事才过来的。

        她连头也不敢回,赶紧出了内殿去了旁边处理政务的屋子。她敛了敛心神,  这才开了口,“进来。”

        殿门“吱呀”一声开了,果然是云清过来了。

        秦姒瞧他身着赭色朝服,眼神沉静如水,面色愈发苍白,唯有唇珠一点嫣红,  与身上的官府相映成辉,  越发沉得面白如玉。

        眼下已经是十月份了,下个月就要立冬了。燕京城的天气又干又冷,他近日身子有些不大好,才一进来,便咳嗽了两声。

        秦姒立刻上前,一脸紧张的将他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先生还好吧?”

        云清摇摇头,  面色微微有些潮红。

        红袖适时递上一杯热茶,“这是陛下叫人替太傅常备的润喉茶。”

        云清闻言,接过她手中的茶碗,抬眸看了一眼眼前年轻的帝王,只见她水润的杏眼里写满了担忧,清凉如水的眼眸里终于多了一丝暖意。

        “陛下有心了。”

        秦姒想要与他说两句贴心的话,转念一想齐云楚还在内殿里头,立时什么也不敢说,只是问:“先生连朝服都未来得及换,可是有重要的事?”

        云清抿了一口茶,整个人看起来有了一些暖意,唇珠越发嫣红。

        他道:“姑墨国的使臣方才到了,鸿胪寺卿刘大人

        将微臣拉过去救救急。”

        秦姒点点头,“原来如此。先生通晓姑墨语言,刘大人确实会找人。只不过,鸿胪寺也不是没有人,他找你过去,必定是姑墨来了重要的人。”

        云清放下手中的茶盏,冲她点点头,“陛下想得极是,这次来得是他们的单于赫连炔。”

        “赫连炔?”秦姒一脸惊讶,“他居然亲自来了!”

        这就怪了。这时候他怎么亲自跑来了?

        对于姑墨国发生的事情,秦姒至今耿耿于怀,总觉得那个乌兰朵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定是与齐云楚有什么关系。可她无论怎么旁敲侧击,齐云楚都不肯同她说实话。

        她回来这段时日也曾传过信给赫连炔,询问关于乌兰朵的事情。只是她信发出好几封,却从未收到过赫连炔的回信。

        再加上她这段日子实在太忙了,就不了了之,如今他竟然亲自跑来了,真叫人觉得奇怪。

        “你见到他人了?他可有说什么?”

        “他说明日会亲自来拜会陛下。”

        秦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如此也好。我已经叫人明晚设宴犒劳凯旋的将士们,邀请他们一并参加。”

        云清点点头,瞧见她最近有些瘦了,正要说话,一抬眸便瞧见了她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人,眼神蓦然变得极冷。

        秦姒下意识回头看了一下,只见齐云楚不知何时出现在殿内。

        他已经脱了盔甲松了发髻,一张脸不知何时刮得干干净净,换了家常的雪白袍子站在那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与云清。

        只是他领口处松散,露出一截雪白的锁骨,乌黑的发丝略微有些凌乱的披在肩上,脖颈处隐约透着几处红痕,任谁看眼前这位姿态风流,俊美无俦的男子都是刚刚在她床上醒来的模样。

        秦姒的一颗心立刻提了起来。

        她心里认为自己不应该慌张的。她是皇帝,就算是她真的在自己寝殿宠幸侍君,也无可厚非。只是话虽如此,此时此刻,齐云楚这样被云清见着,她心虚得厉害,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红袖。

        红袖也很无奈

        。

        齐世子不肯走,她总不能硬叫人把他拖走,况且她瞧着,满皇宫,也唯有花蔷可能算他的对手。可是花蔷如今做了新设立的锦衣卫署的正三品指挥使,除非早朝或是陛下召见,并不在宫里行走。

        况且,就算花蔷在,难不成真在陛下的紫宸殿动手不成,传出去像话吗!

        齐云楚这时睨了秦姒一眼,旁若无人的走到一旁的榻上,坐在那儿低头逗弄着矮几上放着的琉璃盏内正在睡觉的小乌龟。

        秦姒连忙呷了一口茶想掩饰自己的慌张。

        可是她太紧张了,一不小心呛到了,忍不住咳嗽起来。

        云清皱眉,连忙伸出手想要拍拍她的背,“你无事吧。”

        这时候一旁的齐云楚的眼神如同刀子一样甩了过来。

        秦姒一个激灵,下意识的拦住了云清。

        红袖连忙上前代替云清替她轻轻顺了顺背。

        云清的手顿时僵住,面色煞白,冷冷睨了她一眼,站了起来:“看来陛下现在不是特别方便,微臣先行告退。”

        秦姒眼瞧着他出去了,知道是方才的举动伤了他的心,起身就要追,只听后面传来齐云楚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敢追出去试试!”

        秦姒回头看了他一眼,一咬牙抬腿就要走。

        “你今日若是敢踏出殿门一步,我便打断你的腿!”他手心里还躺着那只四脚朝天,企图逃出他掌心的小乌龟,斜睨了她一眼,眼里的怒火烧得旺盛,“微臣一点儿也不介意接下来一段时间日日抱着陛下去上早朝!”

        秦姒知道他真得做的出来,眼看着云清的就要消失在眼前,使了一个眼神给一旁替她揪心的红袖。

        红袖立刻会意,赶紧追了出去。

        秦姒心里焦灼,一想到方才云清受伤的模样,心里就不痛快。

        现在不同以往,她已经成功登上了帝位,且十分的稳固,所以也不需要事事堤防着他,担心他再将自己绑回云都去。她想要再坦诚一些告诉他,云清也是她的人,他不能总这么欺负云清。

        她大步走到他面前,想要跟他讲讲

        道理,话一出口,难免带了几分怒气,“你方才简直是——”

        “我如何?”他抬眸看着她,眼角洇红,喉结不断滑动。

        秦姒对上他湿漉漉的眼睛,将剩下半句“不可理喻”给咽了回去。

        他才刚刚替她卖完命,眼下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太过于残忍。

        秦姒一时之间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又坐回书案后的椅子上接着处理政务。

        她一边手执朱笔批阅奏疏,一边偷瞧齐云楚。

        齐云楚将那只晃动着四肢的小乌龟重新放回了琉璃里,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既没有同她说话的意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瞧着他低垂眼睫,神情脆弱的模样,一颗心瞬间软了下来。

        她明知道他心狠手辣,可是架不住他生了这样一副惹人怜爱的美人面孔。他现在这般不说话,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微轻颤,在下脸睑处映下一片剪影,高挺的鼻梁上那刻娇艳欲滴的痣就像是洇红的眼角淌出来的泪。

        就连他白皙的耳尖上挂着的红宝石耳坠都像是在提醒她:他在姑墨国他为了她,一个堂堂的世子,在他的属下面前妆成女子的模样;同时也提醒着她,他们那段时间是多么的亲密无间,毫无顾忌的快乐!

        秦姒在心中叹息,一颗心又开始在他与云清之间拉扯,十分的难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似乎才终于察觉到她的眼神,抬眸看了她一眼,“我不在的这段日子,看来你过得极快活!”

        秦姒觉得自己十分的冤枉。可这个时候,无论自己说什么他都不会高兴。只好假装什么没听见他说话,低头接着批阅奏疏,心里想着待会儿等他走了,再抽空瞧瞧云清。

        眼下马上就要到年关了,她刚登基,事情实在太多。

        她一忙活起来,就容易忘我。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正看着一份有关赋税的奏疏时,突然有什么东西遮住了光线。

        “挡着光了。”她皱眉。

        可那黑压压的影子非但没有离开,反而整个人都覆盖下来。

        她抬眸一看,只见齐云

        楚正不知怎么站在她身后,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他似是怒气消散了些,下巴搁在她肩上,轻轻替她揉捏着发酸的肩膀。

        秦姒见还有几本没有看完,叹了一口气,伸手摸摸他的脸,将手中的一本放在一旁,继续看下一本。

        她打开一看,是范与有关册立后宫的奏疏,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旁人的也就算了,她直接敷衍过去。可是范与曾做过她的启蒙恩师,现在又是一国之相,还是她此次登位的有功之人,无论如何都要有些回应。

        她想了想,正打算以她登基时间尚短,年后再议。这时,她背后的人一口咬在她白皙的脖颈之上。

        秦姒只觉得又痒又麻,手抖得不像话,朱笔在范与的奏疏上重重划下一笔。

        “你,你想要做什么?”

        “犯上!”

        齐云楚想到她对着那个太傅情意绵绵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防来防去,都防不住她一颗想要四处野的心。

        那日她在璋华殿内躲在他怀里哭泣的模样历历在目。当时他心都碎了,什么都甘愿替她做。

        可她如此三心二意,叫他恨得牙痒痒。

        他也曾试着体谅她。比如那个十分有才华的太傅。只要他们规规矩矩的,他便不会动他们。可时她心思花得很,做了皇帝之后,尤其更甚。

        幸好他早就在她身上放了点儿东西,又叫人时刻盯着宫里的动静,否则的话他还真不敢离开她。不然凭着她如此三心二意的脾性,瞧见那些人难免迷了眼睛,做出背叛他的事情。

        只要她不背叛他,她就永远不会知道这件事。

        毕竟,以她的脾气若是知道了只怕到时候恨不得杀了他。

        但愿她永远不会知道。否则的话,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屠了那些人,将她关在屋子里,再也叫她瞧不见任何人。

        他希望自己永远没有机会那样做。

        她招惹了他,就得负责到底,这辈子都别想要还有旁人,哪怕是她皇帝也不行!

        他要惩罚她,好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

        他将她圈入怀中,与她筋骨贴着筋骨,唇着唇缠绵,将她的耳尖含在口中咬啮。

        “你,你,我,我还没忙完。”秦姒一颗心都被他咬得软了,一把捉住他不老实的手。

        齐云楚用力挣出来,轻轻揉捏着她柔软的掌心,撩拨着她的心,声音沙哑暧昧,“你忙你的,不必管我。”

        秦姒哪里还写得下去,捉笔的手微微颤抖,坐在那儿一动不动,死死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个男人年纪越大,心思越活泛,早已经不似从前单纯好骗,越来越胆大包天,居然敢在她处理政务的地方与她狎昵,简直是岂有此理!

        她想要阻止他,可他与她贴在一起,他身上那股子混合着杜若的甜香气息直往她鼻尖钻。她顿时意乱情迷,脑子有些不清醒,根本没有力气挣扎,只好任由他胡作非为。

        “姒姒,你也想我对不对?”齐云楚埋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轻允着她白皙脖颈的软肉,语气委屈,“我在漳州打仗的时候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你。”

        秦姒雪白面孔透出绯色,湿漉漉的眼睛聚起一团水光,“你脖子上……”

        “我自己掐出来的。”齐云楚握着她的手放在上面。

        他就是故意的。

        他若是能够忍受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的面关心旁得男人,那他就白做了十几年的一方之主。

        秦姒挣出一分力气想要推开他,怒道:“你简直是放肆!”

        齐云楚见她这种时候居然为了旁人发怒,眼里闪过一丝疯狂,一把将案上堆积的奏疏扫到地上,将她抱坐在上面。抬起她的下颌,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眼神危险:“微臣还可以更放肆……”

        他说着不顾她的挣扎,低头攫取她的唇,略微有些冰凉的手指狠狠捻了她一下。

        “你!”

        秦姒顿时瘫软在他结实的怀抱里,死咬着唇眼神迷离扫了一眼空旷的宫殿,目光停留在那堆奏疏上。

        “姒姒,你只能有我一个人……”齐云楚炽热的眼神停留在她纤细白皙脖颈处挂着的一截藕荷

        色缎带,隐约可见内里春光。

        他眸色一暗,喉结不断滑动,低下头去。

        “你——”秦姒心中止不住轻颤,告诉自己不该与他如此,可心里就好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她的心,根本无力阻止他,甚至有心痒难耐。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的的男人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替她整理好凌乱的发丝,低下头贴过去与她唇齿纠缠,然后在她耳边喘息,“微臣服侍的陛下如何,可还满意?”

        佞臣!

        秦姒闪过一个念头,瞧着眼前容颜越发昳丽,光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的男子。只见他鬓发微湿,微微上扬的漆黑眼眸里湿漉漉的泛着水光,眼尾跟带了勾子一样。

        她的目光停留在他高挺的鼻梁与水润嫣红的唇上,被他勾出来的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不知为何,根本无法拒绝他的靠近。她从前虽然贪恋与他的欢愉,可还不到这种无法抑制的地步。眼下他的声音,他的气息,都成了致命的毒药。

        她甚至觉得还不够。

        是他们分离的太久了吗?

        究竟是她不对,还是他不对?

        齐云楚亲亲她的唇,温柔的舔去她眼角的泪,将她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先回府,晚上再过来,你要好好的补偿我。”

        他又抱了她缠绵了一会儿,直到自己的心绪平复些,才大步出了紫宸殿。

        秦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身上汗涔涔,有些难受。

        红袖进来的时候,见她一脸潮红,地上散落一地的奏疏与书籍,脸上一热,上前开了窗。

        殿外的冷风吹进来,吹散了殿内的旖旎气息,吹得秦姒整个人清醒过来。

        她平复了一下剧烈跳动的心脏,神色复杂的想着方才发生的事情,看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红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你知我从前并不是重□□一人,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一靠近我,我就,我……可是我心里也很喜欢云清,对着云清炔不会如此。甚至,也没有想要亲热的想法。”

        红袖脸“倏地”一下

        红了,生得有些妩媚的眼闪过一抹羞涩,“奴婢,没,没什么经验。”

        秦姒叹气,正想要问她云清如何,殿外有一身姿高挑挺拔,英姿飒飒的人大步走进来,正是已经升为正四品御前带刀侍卫的十一。

        秦姒瞧着她进来的第一眼先是瞧了一眼一旁的红袖,浅色琉璃眼眸里闪过一抹光,随即才上前向她行了一礼,“陛下,纪敏已经送出去了,那个小孩怎么处置?”

        秦姒闻言蹙眉,想起了那个一岁多的奶娃娃。

        她不说话,十一也不着急,大步走到红袖面前,正想要向从前那样牵她的手,从前与她特别好的红袖退到了一旁,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看她。

        十一楞了一下,垂头丧气站到一旁。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秦姒面色凝重,“荣亲王已经暴毙。送他去灵隐寺,找人看着他,永远别让任何人知道他是谁,包括他自己。否则——”

        她眼里闪过一抹厉色,“杀了他!”

        这是她最后的仁慈。

        “诺!”十一遵命,退了出去,临走前,她又看了一眼正在为秦姒研磨,始终未看她一眼的红袖,神色黯淡退了出去。

        十一走后,红袖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一抬眼,撞进秦姒探究的眼神里。

        “你们吵架了?”

        红袖摇摇头,“怎么会?她多大我多大,我怎么跟一个小孩一般计较。”

        秦姒轻轻敲击桌面,挑眉,“如果朕没有记错,十一过了年满十七,姐姐也就比她大八岁吧?”

        红袖侧过头,正当年华的姣好妩媚的面容闪过一丝迷茫,只一瞬间,神色如常。

        “大抵是因为奴婢认识她的时候,她才七岁,奴婢已经十五了,可不就跟个小孩似得。”

        她说完,忍不住问道:“那个孩子,当真是贵妃与人……”

        “重要吗?”秦姒重新拿过一本奏疏开始批阅。

        这件事情云清办得高明。他先是叫孙月柔在秦晁的心里放了一把火。紧接着,利用谣言加大火势,使得谣言愈演愈烈,纪家惊慌:这个谣言制止不行,不制

        止也不行。

        若是出面制止了,显得他们纪家心虚。若是不制止,这样愈演愈烈,恐怕也不利于荣亲王坐上储君的位置。

        就在他们束手无措的时候,云清在这个时候终止了谣言,将这把火给熄灭了。

        可秦晁心里的火种却留下了。可无论他怎么查,都查不出真相。

        若是纪敏与人私通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最多时恨毒了纪敏。以他的脾性,哪怕是难受,可时间一长,总会过去,最多耿耿于怀那个儿子不是自己的。

        可他偏偏不确定。人一旦对不确定却又十分重要的东西产生想法的时候,就会愈发的想要知道真相。尤其是这十几年来,除了秦姒,他后宫里的妃嫔没能够成功诞生过一个孩子。

        他当时得了这个孩子有多高兴,往后就会有多痛苦。

        她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真相。

        她要让他下半辈子就这么不确定的活着,每一天都在想着这个问题,受尽折磨。就好像当初她只知道兰景死了,却永远不知道他是如何死的,心里面日夜惦念后悔,然后唾骂自己的心狠手辣,薄情寡义。

        秦晁那么爱那个孩子,心中的痛苦比她强上百倍千倍!

        她虽然憎恶自己的父亲,可是在某些方面,他们极为相似。尤其是在心狠手辣,薄情寡义这一块,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对了,你方才可追到云清,他如何?”一想到云清,她心里不是滋味。

        红袖忧心,“云大人瞧着很难过,陛下方才的举动伤了他的心。”

        秦姒只觉得国事再繁琐,也不如这些事情叫人为难。

        她一脸怅然,“不怕姐姐笑话,朕现在怕极了他……”

        只要云清在,齐云楚一个眼神扫过来,她腿都软了。

        红袖一向爱操她跟十一的心,蹙眉,“这样下去,云大人该如何是好?”

        秦姒瞧了一眼那只正在拼命往外爬的小乌龟,面有踌躇,“要不,朕今晚与他谈谈?”

        作者有话要说:  秦姒:朕这个皇帝当的还有什么趣味!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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