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黑幕
十分钟后。
累极的夏油杰松松垮垮坐在莫里亚蒂的悬浮棺材上, 听完福尔摩斯的讲述后垂眸思考起来。
“也就是说，你们是式神那样的存在？”
孩子们被他们忽悠走了，现在这里只有侦探、罪犯以及两位咒术师少年。
“是的, ”福尔摩斯微笑着答，“具体的存在形式我不能多说，但我们背后确实有人类牵制，并且是纯粹的善人。”
“五条先生应该知道我们。机构筹建前期需要得到各界支持，咒术界这边自然是由御三家签署了同意书。”
他话语一顿，显然也明白仅靠口头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于是又道：“bb小姐, 能拜托您把同意书的副本投影过来吗？”
过了几秒，半透明的光屏唰地展开，映出清晰可辨的白纸黑字, 以及末尾朱红的家徽印章。
“我们每个月都要把工作记录递交给各界话事人，机构内部也有相对应的监察员，得到各界普遍认可才能避免遭受质疑和调查、机构被勒令停运废弃，”福尔摩斯向他们解释，手指放在光屏上往后翻页，“刚才的是咒术界同意机构筹建的证明书，现在这些是咒术界每个月的盖章许可。”
五条悟凑上前认真确认, 最后朝夏油杰点头。
“没错，不是伪造的, 除非老头子们没用到让外人偷走了印章。”
夏油杰稍微放下心。
“早告诉我们不就好了, ”他扭头看向盘腿坐在旁边、揉着老腰哎哎直叫的莫里亚蒂, 神情显出些许抱怨, “你一出场摆出的那副样子, 还有那些发言, 是觉得我和悟被稍微吓一吓就会认输吗？”
“没办法，这是刻进我dna里的反派因子在作乱。”莫里亚蒂煞有介事地糊弄他。
福尔摩斯毫不客气地拆穿：“因为我们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哪怕你们是咒术师。”
“能够在不透露自身情报的前提下回收那个东西，就是我们期待的最好的结果。虽然看到夏油先生和五条先生时我已经猜到这个可行性基本为零，但还是要试一试，否则不太好写工作记录，”他瞥了眼光屏，“机构的一大准则就是‘绝对保密’，毫不掩饰就暴露自身存在会被各界话事人指责的。”
五条悟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懒洋洋的：“说到这个，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一副认识我们、不想和我们打的样子。”
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完全可以从他们手里暴力抢夺，照样能不暴露任何情报就成功达到目的。
但很显然，两位大人物并不想这么做。
“抱歉，这个不便透露，”像是预料到五条悟不会轻易放弃追问，福尔摩斯抢先一步开口，“但您如果执意不放的话，我现在就能编一个合情合理的真相解释给您听。”
唔哇，这个侦探和原作里的形象一样很气人。
五条悟瘪瘪嘴，依然不死心：“我可以踢那些小孩子出局——”
“反派发言一次就够了，主角团别来抢我生意！”莫里亚蒂挥手嚷嚷。
夏油杰也无奈道：“悟，别这样。”孩子们是无辜的啊。
准备给莫里亚蒂扮鬼脸的五条悟眨巴两下眼睛，小声咕哝一句：“好吧，我听杰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裙子，”他转移注意力，指向夏油杰裸露在外一大半的长腿幸灾乐祸，“这样应该不能穿出去哦。”
夏油杰低头。
裙子的下半身几乎被他自己全部撕下来搓成绳子用，现在破碎的布料覆在腿上勉强遮住重点部位，看上去就像女子高中生逛酒吧蹦迪时常穿的火辣短裙。
他不甚在意地掀起那块布料，露出其下雪白的短裤灯笼裤，完美裹住那截大腿。
“小事而已，我在裁缝店里看到这种衬裤后事先穿上了，不用担心走光。至于裙子，等下再去买一条就好。”
五条悟盯紧那条带蕾丝边的雪白衬裤，震惊到没办法再笑话他。
白发少年神情恍惚，嘴里低声喃喃着：“原来你真的穿了啊。”
女士内衣，安全裤什么的。
夏油杰：“？等等，之前不是说了会穿的吗，怎么到现在了你才惊讶？”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逗那群孩子嘛，”五条悟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不过这样认真入戏的杰我也喜欢，既可爱又色/情！等下我也陪你穿这个好了！”
“……虽然很清楚你是在真心实意地夸我，但我并不觉得开心哦。”
莫里亚蒂手腕略一翻转，被夏油杰踢飞的手杖由金黄色的细小光粒迅速汇聚构筑，重新出现在他掌心里。
“既然已经解释完了，那就开始办正事吧。”
老人抬起手杖指向那串代码，声音压低，语气正经严肃起来：“里面的核心我们会取走，错误代码将因为失去核心提供的力量无法被引爆，它自身的存在形态也维持不了太长时间——根据我的估算，今晚九点左右就会自行消失。”
在数学领域拥有卓越建树的大学教授如此肯定地发话了，那应该大差不离。
而现在，是深夜两点多。
“还有七个小时，”夏油杰习惯性地抚上唇角思索，“游戏通关够用了。”
“刚才福尔摩斯先生说，让孩子们从教授您那里打听开膛手杰克，”他又看向身旁的老年绅士，“游戏里的开膛手杰克似乎与您有渊源。您能提供一些关键情报吗？像是他的藏身地之类的。”
莫里亚蒂歪头故作为难。
“很抱歉，我做不到。在这个游戏里，开膛手杰克被设定为‘残忍害死数位女支女后走火入魔、令莫里亚蒂都无法自如掌控的疯狂杀人犯’，游戏里原本的我出于警惕也很想解决他，但至今都没找到他藏在哪儿，只知道他躲在伦敦东区。”
说到这里，莫里亚蒂吐槽自己：“好没用，拿不稳自己在贫民窟里捡到后一手养大的工具也就罢了，现在连派手下找这把工具都找不到。作为本体，我宣布开除他的莫里亚蒂籍。”
“毕竟是给小孩子玩的游戏，npc不能太聪明能干，否则会超出孩子们的理解范围。”
夏油杰猜测了一句，接着和许久未曾开口的诺亚方舟搭话：“那你呢，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能告诉我们，像是“高难度”究竟有多难。
[先别打扰我，我还在战斗！]人工智能没好气地回应。
“……”夏油杰沉默片刻，脸色古怪，“你还在战斗什么，我们不是已经和对面达成共识了？”
[你不懂，这是尊严问题！作为弘树的最佳杰作，我绝对不能向这个底细不明的破电脑认输！]
……
行吧，那你加油。
夏油杰眼角一抽，晃悠悠地站起来。
“那么按照原计划，福尔摩斯先生继续带孩子们玩游戏，我和悟想办法找到开膛手杰克。”
根据福尔摩斯的说法，他们这群存在凭借特殊的技术直接转移到游戏世界后，为了方便同伴们行动、寻找想要回收的东西，名为“bb”的人工智能把原有的npc角色全部抹除，让他们顶替变成伪npc。
但游戏终究是游戏，划时代性的全息游戏[茧]不是灵活的人工智能，它必须以既定死板的框架维持运转。
如果不小心发生疏漏，可能会导致不可控的bug出现。
因此，福尔摩斯他们只能一边寻找回收物，一边履行原有npc辅助玩家们的职责，防止轨道大幅偏离致使游戏崩溃。
“可以。我们其他几位同伴在另外四个舞台，没有夏油先生和五条先生需要顾虑，不出意外应该已经回收完成，”福尔摩斯从容道，“等到五场游戏全部结束，就是向两位说再见的时刻。”
“希望不要再遇到你们，”夏油杰真诚道，“因为你们回收的那个东西在捣乱，我们五十个人差点提前丧命。”
正是因为给代码提供能量支撑的不明核心太给力，才使它获得了足够的积蓄能被人提前引爆。
福尔摩斯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别这么说嘛，真正的犯人是那群不慎捡到它、连它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敢动手利用的诅咒师，与我们完全无关哦。”
在没搞清楚的前提下，利用它作为术式起效的媒介植入游戏……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们突破了抓捕，想要远程引爆代码和我们鱼死网破，现在看来依然是笨蛋。
那就可以把那群诅咒师的危险性稍微调低一点了。
相对应的，远程操控代码起效的人，是谁？
夏油杰沉思良久，抬头询问在场最擅长解谜的大侦探，语气有些无奈：“福尔摩斯先生，虽然您这么说了——”
五条悟会意接话：“但绝对和你们有关吧？”
福尔摩斯耸耸肩。
“至少与我无关，”他答，干净利落地把宿敌卖了，“会干这种坏事的不是我，你们应该找莫里亚蒂。”
自称反派角色的老爷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呼呵呵地放声大笑。
“哎呀，这也是无可奈何啦，谁让诅咒师给它套了层满含咒力的外壳、掩盖住了它本身的能量波动，想感应都感应不到。把伦敦翻个底朝天来找又是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不如让它自己蹦出来——”
夏油杰深呼吸，对他扬起温柔又有点可怕的笑容。
“啊，是吗。不愧是犯罪界的拿破仑，做坏事真的很有一手。”
憋了许久的五条悟跃跃欲试：“要揍他？带我一个。”
“诶，不是，等等，我只是出主意的那个，真正动手的是bb小姐……喂！bb小姐你在吗快来帮我解释一下！bb小姐？！！”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劝过master，不能把bb小姐和莫里亚蒂放到一起执行任务。
福尔摩斯望着男高中生当空暴打五旬老人的惨案现场，发出洞悉一切的悠长叹息。
混沌善和混沌恶双倍叠加，热衷给人添乱的黑幕老蜘蛛与喜欢恶作剧的ai小恶魔一拍即合，出现这种结果他简直毫不意外。
那么接下来，是先解救一下他五十岁高龄的老朋友，还是去安抚那些被口出恶言的五条悟吓到的孩子们呢？
福尔摩斯想了想，转身离开丢下一句话：
“我去带孩子了，你们记得下手狠点。”
莫里亚蒂：“？！”
所以说我只是咨询罪犯啊，钻空子篡改数据让它引爆的真的是bb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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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极的夏油杰松松垮垮坐在莫里亚蒂的悬浮棺材上, 听完福尔摩斯的讲述后垂眸思考起来。
“也就是说，你们是式神那样的存在？”
孩子们被他们忽悠走了，现在这里只有侦探、罪犯以及两位咒术师少年。
“是的, ”福尔摩斯微笑着答，“具体的存在形式我不能多说，但我们背后确实有人类牵制，并且是纯粹的善人。”
“五条先生应该知道我们。机构筹建前期需要得到各界支持，咒术界这边自然是由御三家签署了同意书。”
他话语一顿，显然也明白仅靠口头并没有太大的说服力，于是又道：“bb小姐, 能拜托您把同意书的副本投影过来吗？”
过了几秒，半透明的光屏唰地展开，映出清晰可辨的白纸黑字, 以及末尾朱红的家徽印章。
“我们每个月都要把工作记录递交给各界话事人，机构内部也有相对应的监察员，得到各界普遍认可才能避免遭受质疑和调查、机构被勒令停运废弃，”福尔摩斯向他们解释，手指放在光屏上往后翻页，“刚才的是咒术界同意机构筹建的证明书，现在这些是咒术界每个月的盖章许可。”
五条悟凑上前认真确认, 最后朝夏油杰点头。
“没错，不是伪造的, 除非老头子们没用到让外人偷走了印章。”
夏油杰稍微放下心。
“早告诉我们不就好了, ”他扭头看向盘腿坐在旁边、揉着老腰哎哎直叫的莫里亚蒂, 神情显出些许抱怨, “你一出场摆出的那副样子, 还有那些发言, 是觉得我和悟被稍微吓一吓就会认输吗？”
“没办法，这是刻进我dna里的反派因子在作乱。”莫里亚蒂煞有介事地糊弄他。
福尔摩斯毫不客气地拆穿：“因为我们不能暴露在外人面前，哪怕你们是咒术师。”
“能够在不透露自身情报的前提下回收那个东西，就是我们期待的最好的结果。虽然看到夏油先生和五条先生时我已经猜到这个可行性基本为零，但还是要试一试，否则不太好写工作记录，”他瞥了眼光屏，“机构的一大准则就是‘绝对保密’，毫不掩饰就暴露自身存在会被各界话事人指责的。”
五条悟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懒洋洋的：“说到这个，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一副认识我们、不想和我们打的样子。”
福尔摩斯和莫里亚蒂完全可以从他们手里暴力抢夺，照样能不暴露任何情报就成功达到目的。
但很显然，两位大人物并不想这么做。
“抱歉，这个不便透露，”像是预料到五条悟不会轻易放弃追问，福尔摩斯抢先一步开口，“但您如果执意不放的话，我现在就能编一个合情合理的真相解释给您听。”
唔哇，这个侦探和原作里的形象一样很气人。
五条悟瘪瘪嘴，依然不死心：“我可以踢那些小孩子出局——”
“反派发言一次就够了，主角团别来抢我生意！”莫里亚蒂挥手嚷嚷。
夏油杰也无奈道：“悟，别这样。”孩子们是无辜的啊。
准备给莫里亚蒂扮鬼脸的五条悟眨巴两下眼睛，小声咕哝一句：“好吧，我听杰的。”
“不过话说回来，你的裙子，”他转移注意力，指向夏油杰裸露在外一大半的长腿幸灾乐祸，“这样应该不能穿出去哦。”
夏油杰低头。
裙子的下半身几乎被他自己全部撕下来搓成绳子用，现在破碎的布料覆在腿上勉强遮住重点部位，看上去就像女子高中生逛酒吧蹦迪时常穿的火辣短裙。
他不甚在意地掀起那块布料，露出其下雪白的短裤灯笼裤，完美裹住那截大腿。
“小事而已，我在裁缝店里看到这种衬裤后事先穿上了，不用担心走光。至于裙子，等下再去买一条就好。”
五条悟盯紧那条带蕾丝边的雪白衬裤，震惊到没办法再笑话他。
白发少年神情恍惚，嘴里低声喃喃着：“原来你真的穿了啊。”
女士内衣，安全裤什么的。
夏油杰：“？等等，之前不是说了会穿的吗，怎么到现在了你才惊讶？”
“我以为你在开玩笑逗那群孩子嘛，”五条悟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不过这样认真入戏的杰我也喜欢，既可爱又色/情！等下我也陪你穿这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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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里亚蒂手腕略一翻转，被夏油杰踢飞的手杖由金黄色的细小光粒迅速汇聚构筑，重新出现在他掌心里。
“既然已经解释完了，那就开始办正事吧。”
老人抬起手杖指向那串代码，声音压低，语气正经严肃起来：“里面的核心我们会取走，错误代码将因为失去核心提供的力量无法被引爆，它自身的存在形态也维持不了太长时间——根据我的估算，今晚九点左右就会自行消失。”
在数学领域拥有卓越建树的大学教授如此肯定地发话了，那应该大差不离。
而现在，是深夜两点多。
“还有七个小时，”夏油杰习惯性地抚上唇角思索，“游戏通关够用了。”
“刚才福尔摩斯先生说，让孩子们从教授您那里打听开膛手杰克，”他又看向身旁的老年绅士，“游戏里的开膛手杰克似乎与您有渊源。您能提供一些关键情报吗？像是他的藏身地之类的。”
莫里亚蒂歪头故作为难。
“很抱歉，我做不到。在这个游戏里，开膛手杰克被设定为‘残忍害死数位女支女后走火入魔、令莫里亚蒂都无法自如掌控的疯狂杀人犯’，游戏里原本的我出于警惕也很想解决他，但至今都没找到他藏在哪儿，只知道他躲在伦敦东区。”
说到这里，莫里亚蒂吐槽自己：“好没用，拿不稳自己在贫民窟里捡到后一手养大的工具也就罢了，现在连派手下找这把工具都找不到。作为本体，我宣布开除他的莫里亚蒂籍。”
“毕竟是给小孩子玩的游戏，npc不能太聪明能干，否则会超出孩子们的理解范围。”
夏油杰猜测了一句，接着和许久未曾开口的诺亚方舟搭话：“那你呢，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能告诉我们，像是“高难度”究竟有多难。
[先别打扰我，我还在战斗！]人工智能没好气地回应。
“……”夏油杰沉默片刻，脸色古怪，“你还在战斗什么，我们不是已经和对面达成共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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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吧，那你加油。
夏油杰眼角一抽，晃悠悠地站起来。
“那么按照原计划，福尔摩斯先生继续带孩子们玩游戏，我和悟想办法找到开膛手杰克。”
根据福尔摩斯的说法，他们这群存在凭借特殊的技术直接转移到游戏世界后，为了方便同伴们行动、寻找想要回收的东西，名为“bb”的人工智能把原有的npc角色全部抹除，让他们顶替变成伪npc。
但游戏终究是游戏，划时代性的全息游戏[茧]不是灵活的人工智能，它必须以既定死板的框架维持运转。
如果不小心发生疏漏，可能会导致不可控的bug出现。
因此，福尔摩斯他们只能一边寻找回收物，一边履行原有npc辅助玩家们的职责，防止轨道大幅偏离致使游戏崩溃。
“可以。我们其他几位同伴在另外四个舞台，没有夏油先生和五条先生需要顾虑，不出意外应该已经回收完成，”福尔摩斯从容道，“等到五场游戏全部结束，就是向两位说再见的时刻。”
“希望不要再遇到你们，”夏油杰真诚道，“因为你们回收的那个东西在捣乱，我们五十个人差点提前丧命。”
正是因为给代码提供能量支撑的不明核心太给力，才使它获得了足够的积蓄能被人提前引爆。
福尔摩斯发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别这么说嘛，真正的犯人是那群不慎捡到它、连它是什么都没搞清楚就敢动手利用的诅咒师，与我们完全无关哦。”
在没搞清楚的前提下，利用它作为术式起效的媒介植入游戏……
原来如此，还以为他们突破了抓捕，想要远程引爆代码和我们鱼死网破，现在看来依然是笨蛋。
那就可以把那群诅咒师的危险性稍微调低一点了。
相对应的，远程操控代码起效的人，是谁？
夏油杰沉思良久，抬头询问在场最擅长解谜的大侦探，语气有些无奈：“福尔摩斯先生，虽然您这么说了——”
五条悟会意接话：“但绝对和你们有关吧？”
福尔摩斯耸耸肩。
“至少与我无关，”他答，干净利落地把宿敌卖了，“会干这种坏事的不是我，你们应该找莫里亚蒂。”
自称反派角色的老爷爷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呼呵呵地放声大笑。
“哎呀，这也是无可奈何啦，谁让诅咒师给它套了层满含咒力的外壳、掩盖住了它本身的能量波动，想感应都感应不到。把伦敦翻个底朝天来找又是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不如让它自己蹦出来——”
夏油杰深呼吸，对他扬起温柔又有点可怕的笑容。
“啊，是吗。不愧是犯罪界的拿破仑，做坏事真的很有一手。”
憋了许久的五条悟跃跃欲试：“要揍他？带我一个。”
“诶，不是，等等，我只是出主意的那个，真正动手的是bb小姐……喂！bb小姐你在吗快来帮我解释一下！bb小姐？！！”
所以刚开始的时候我就劝过master，不能把bb小姐和莫里亚蒂放到一起执行任务。
福尔摩斯望着男高中生当空暴打五旬老人的惨案现场，发出洞悉一切的悠长叹息。
混沌善和混沌恶双倍叠加，热衷给人添乱的黑幕老蜘蛛与喜欢恶作剧的ai小恶魔一拍即合，出现这种结果他简直毫不意外。
那么接下来，是先解救一下他五十岁高龄的老朋友，还是去安抚那些被口出恶言的五条悟吓到的孩子们呢？
福尔摩斯想了想，转身离开丢下一句话：
“我去带孩子了，你们记得下手狠点。”
莫里亚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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