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挖个池塘
一回到家, 维尔利就着手起新版安全栓的传输工作。
安装新安全栓的流程与旧版并无区别，装载完毕后，弹出了“您已能对勇者伊莱·洛瓦伦斯进行体检”的提示。
上次他想要检查时被以权限不够的理由劝退，这次总算能看到伊莱的属性面板了。
“亲爱的引导者先生, 您将要查看的是[勇者b]的属性面板。
您的职业是：[村民a]
您的id是：维尔利·康纳德
确认后继续”
[数据读取中，请稍等片刻]
■勇者姓名：伊莱·洛瓦伦斯
■身体年龄：19岁
■战斗职业：暂无（未认证）
■当前等级：7级（236/2500）
……
属性面板上分门别类地罗列着伊莱的各项数据, 无论是那些个rpg游戏常驻属性, 还是与不同元素因子的亲和程度，都有非常直观的呈现。
维尔利本还期待着在此基础上给伊莱制定一套量身打造的培养方针, 在看清面板上那些数字后，他沉默了。
伊莱的生命值和成长值都远远低于正常勇者水平, 其他属性更是夸张, 命中率惨不忍睹, 防御力菜得像纸, 魔法天赋近乎于零，相较之下敏捷度虽也不高，但还在正常范围之内。
完美的没有短板, 因为任何一项都是短板。
……全面弱鸡。
这就是创世勇者和协调者们都颇为忌惮, 出生时还引起程序紊乱, 被阿尔西斯称之为奇迹的“世界的孩子”？
维尔利的眼角抽了抽。
世界大概觉得是伊莱的爆炸威力太过惊人，公平起见, 其他数值就随便生成了事了。
要么就是因为伊莱跑得太快，该加的点没加到身上。
维尔利摇摇头，准备点击右下角的[点我分享至讨论组]的按钮, 却发现面板的最后一行有几个不容易注意到的灰色小字。
■模仿度：7743
这是什么东西？
维尔利翻出好友列表，找到“阿尔西斯＆凯恩的秘密基地”，上报了模仿度的事。
等了半天，一个理他的人都没有。
维尔利打算关掉消息框，隔会儿再来看看，恰好温莎妮娅出现了。
温莎妮娅：这个模仿度应该是说伊莱模仿“人类”的程度哦
温莎妮娅：这数字看起来挺高的嘛，就是不知道上限是多少，具体的我也不懂，去问凯恩比较好
[村民a]维尔利：原来如此，谢谢您
温莎妮娅：不要叫您，叫我温妮亲
[村民a]维尔利：温妮……亲
温莎妮娅：真乖，我喜欢听话的孩子哦
维尔利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转而去戳凯恩，依然没得到回复。
他回到了讨论组。
[村民a]维尔利：请问凯恩大人一般什么时候在？
温妮亲：这个嘛……阿尔西斯有空的话，凯恩就一定有空
——竟然还自己改群名片了。
[村民a]维尔利：那阿尔西斯大人什么时候有空呢
温妮亲：那就不知道啦哈哈哈哈哈
维尔利：……
维尔利将体检结果上传至讨论组，随后便登出了精神网络。
反正他问题已经问过了，等有结果时应该会通知他的。
手掌离开伊莱的额头时，底下已有微微的汗意。
伊莱一向是不怎么过问维尔利和管理者们的事的，今天可能由于维尔利体检的时间太长，他罕见地开了口。
“爆炸的问题还不能解决吗？”
在他看来，那些人给他安全栓的目的就是为了抑制爆炸。
说到这个，维尔利也有些好奇：“你现在能自如控制吗？”
伊莱扒了扒刘海，皱眉道：“不能。我只能感觉到爆炸的征兆，但不知道产生的原因。”
他的眉宇间有一抹忧郁，说话间也带上了几分迟疑：“维尔利，我和其他勇者不一样，我到底是什么？”
维尔利没想到伊莱会问出这个问题，不过他早就有想过类似问题的回答，所以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回复：“你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勇者而已。”
“你只是在安慰我。”伊莱撇了撇嘴，“而且我才不要做普通的勇者，我要做世界上最厉害的勇者。”
“好吧。”维尔利摊了摊手，“你只是一个世界上最厉害勇者的预备役。”
“哼哼，这还差不多。”伊莱脸上的忧郁消散了许多，随着维尔利的话得意洋洋地挺了下胸膛。
安全栓的事情告一段落，伊莱也没什么异样，维尔利便和伊莱讨论起鬼哭鲵的处理方式。
“吃，杀，还是卖掉？”维尔利掰着手指问。
归根结底还是以这三个简单粗暴的方向为核心。
伊莱坐在桌前，双手托着腮道：“为什么不听听它自己的想法呢？”
维尔利在一愣后突然笑出来：“说的也是。”
“那要在这里放它出来吗？”伊莱问。
“不，这里不行。”维尔利摆手，“放有水的地方。”
“水……洗澡的木盆？”伊莱说着一脸嫌弃，“好腥啊。”
“蓄水池放不下，井就更别说了。这家伙体积太大了。”维尔利也一脸嫌弃。
伊莱琢磨着维尔利说的话，忽的一拍手：“维尔利，我们在院子里挖个池塘吧！”
他最近看的一本小说里有个主角的家住在水中央，想钓鱼时从窗口伸出鱼竿就能钓个爽，走出家门口跳进河里就能抓鱼来吃，看得他羡慕不已。
“池塘？”维尔利心中一动。
早年他是有过挖池塘的想法，只是还未下定决心实施。
这会儿正好商量商量。
他走近桌旁，找出笔画了个大致的小院平面图，标出了房屋、水井、苹果树等物什的位置。
“要挖池塘的话，很多花木就要移位置。”维尔利点了点图纸上的绿植带，“你想把池塘放哪里？”
伊莱答得很快：“藤架旁！等夏天来了又可以乘凉又可以钓鱼，池子里还能栽莲花，到时候一定很漂亮！”
“你说得对。”维尔利勾勾唇角，“等夏天来了又可以喂虫子又可以喂蚊子，藤架下一片群魔乱舞。”
伊莱：……
调侃完伊莱，维尔利认真地琢磨起选址的难题。
池塘的位置不适合靠近房屋，池水会浸润墙根带进湿气。
阴凉处也不好，容易滋生蚊虫。
离水井太近也不行，会影响井水的水质。
维尔利在纸上勾勾画画，一边画一边和伊莱讨论，最终两人决定把池塘建造在靠近院门的地方，再筑些篱笆墙，就能种上牵牛和珊瑚树了。
“好了，明天下午就去商业街购买沙子和油毡吧，咱们还能去河边捡几桶鹅卵石。”
维尔利一锤定音。
收起图纸，维尔利忽然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维尔利看向伊莱。
伊莱同样也看向维尔利：“我也有这种感觉……”
“唔，”维尔利托起下巴，“今晚想吃点什么？”
“啊，鬼哭鲵！我们之前在说鬼哭鲵！”伊莱从座椅上站起道。
维尔利也想起来了，颔首道：“那我们回到前题。不如就放庭院吧，那东西在陆上也能呼吸，短时间想必不碍事。”
两人来到屋外，找了个较空旷的地带，伊莱还从井里打了些井水。
做好这些准备，伊莱从虚拟背包里掏出了偌大一头鬼哭鲵。
鬼哭鲵终于从封闭的空间来到了外界，就彷如被冰冻了数百年的鱼儿解冻后活了过来一般，它感动地晃动四肢，尾巴在地上打得“啪啪”响。
因其四肢短小，在地上的它并不如水里灵活。
※插播：
虽然以它这副蠢笨的身姿，在水里恐怕也不是灵活的那一挂吧。
——by维尔利
活动了半晌，鬼哭鲵缓过气儿来了，于是它立即开始生龙活虎地鬼哭狼嚎。
不能说人话的它用咆哮来表达自己的愤怒跟委屈。
维尔利蹲下身，凑近一些看着鬼哭鲵，声音低沉：“你要是再吵，我就把你做成刺身。”
鬼哭鲵不会说人话，智商却是能理解通用语的，被这么一威胁，它蔫蔫地闭上了嘴巴。
“喂，鬼哭鲵先生，”伊莱走上前，浇花似的给鬼哭鲵浇了瓢井水，“被吃掉，被杀掉，被卖掉，你比较想要哪一种结局？”
——看不出性别，姑且称为先生吧。
鬼哭鲵当然都不选。
它非但都不选，小眼睛里仿佛还流出了悲伤的眼泪，简直吓坏了。
它觉得面前两个人都是恶魔——比魔王还要可怕，人面兽心的恶魔。
伊莱看它难过，给它又浇了一瓢井水，沁沁的，透心凉。
鬼哭鲵哭得更凶了。
伊莱转头：“它好像有点可怜。”
维尔利挑眉问道：“你要放生它吗？”
伊莱回头继续盯着鬼哭鲵，仔细地想了想。
吃，说不定很美味。
杀，能拿经验。
卖，可以赚钱。
都很吸引人。
即便他本来并没想钓起这么一条鱼（？）来，可是凭本事钓的鱼，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放掉呢？
在伊莱烦恼得挠头时，维尔利灵机一动，提议道：“不是要挖池塘么，干脆养起来吧。”
伊莱顿时眼前一亮：“好主意！”
这样既不会让白钓上来的鬼哭鲵飞了，也不算太违背人道主义精神，堪称两全其美。
作者有话要说： 伊莱对鬼哭鲵说：我要你像条鱼儿在我的荷塘。
————
在修文，等修完一口气替换，目前进度是一日一章（我好慢
今日bgm来自fgo：芳賀敬太 - the sun in the abyss
我永远喜欢艾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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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想要检查时被以权限不够的理由劝退，这次总算能看到伊莱的属性面板了。
“亲爱的引导者先生, 您将要查看的是[勇者b]的属性面板。
您的职业是：[村民a]
您的id是：维尔利·康纳德
确认后继续”
[数据读取中，请稍等片刻]
■勇者姓名：伊莱·洛瓦伦斯
■身体年龄：19岁
■战斗职业：暂无（未认证）
■当前等级：7级（236/2500）
……
属性面板上分门别类地罗列着伊莱的各项数据, 无论是那些个rpg游戏常驻属性, 还是与不同元素因子的亲和程度，都有非常直观的呈现。
维尔利本还期待着在此基础上给伊莱制定一套量身打造的培养方针, 在看清面板上那些数字后，他沉默了。
伊莱的生命值和成长值都远远低于正常勇者水平, 其他属性更是夸张, 命中率惨不忍睹, 防御力菜得像纸, 魔法天赋近乎于零，相较之下敏捷度虽也不高，但还在正常范围之内。
完美的没有短板, 因为任何一项都是短板。
……全面弱鸡。
这就是创世勇者和协调者们都颇为忌惮, 出生时还引起程序紊乱, 被阿尔西斯称之为奇迹的“世界的孩子”？
维尔利的眼角抽了抽。
世界大概觉得是伊莱的爆炸威力太过惊人，公平起见, 其他数值就随便生成了事了。
要么就是因为伊莱跑得太快，该加的点没加到身上。
维尔利摇摇头，准备点击右下角的[点我分享至讨论组]的按钮, 却发现面板的最后一行有几个不容易注意到的灰色小字。
■模仿度：7743
这是什么东西？
维尔利翻出好友列表，找到“阿尔西斯＆凯恩的秘密基地”，上报了模仿度的事。
等了半天，一个理他的人都没有。
维尔利打算关掉消息框，隔会儿再来看看，恰好温莎妮娅出现了。
温莎妮娅：这个模仿度应该是说伊莱模仿“人类”的程度哦
温莎妮娅：这数字看起来挺高的嘛，就是不知道上限是多少，具体的我也不懂，去问凯恩比较好
[村民a]维尔利：原来如此，谢谢您
温莎妮娅：不要叫您，叫我温妮亲
[村民a]维尔利：温妮……亲
温莎妮娅：真乖，我喜欢听话的孩子哦
维尔利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转而去戳凯恩，依然没得到回复。
他回到了讨论组。
[村民a]维尔利：请问凯恩大人一般什么时候在？
温妮亲：这个嘛……阿尔西斯有空的话，凯恩就一定有空
——竟然还自己改群名片了。
[村民a]维尔利：那阿尔西斯大人什么时候有空呢
温妮亲：那就不知道啦哈哈哈哈哈
维尔利：……
维尔利将体检结果上传至讨论组，随后便登出了精神网络。
反正他问题已经问过了，等有结果时应该会通知他的。
手掌离开伊莱的额头时，底下已有微微的汗意。
伊莱一向是不怎么过问维尔利和管理者们的事的，今天可能由于维尔利体检的时间太长，他罕见地开了口。
“爆炸的问题还不能解决吗？”
在他看来，那些人给他安全栓的目的就是为了抑制爆炸。
说到这个，维尔利也有些好奇：“你现在能自如控制吗？”
伊莱扒了扒刘海，皱眉道：“不能。我只能感觉到爆炸的征兆，但不知道产生的原因。”
他的眉宇间有一抹忧郁，说话间也带上了几分迟疑：“维尔利，我和其他勇者不一样，我到底是什么？”
维尔利没想到伊莱会问出这个问题，不过他早就有想过类似问题的回答，所以毫不犹豫地给出了回复：“你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勇者而已。”
“你只是在安慰我。”伊莱撇了撇嘴，“而且我才不要做普通的勇者，我要做世界上最厉害的勇者。”
“好吧。”维尔利摊了摊手，“你只是一个世界上最厉害勇者的预备役。”
“哼哼，这还差不多。”伊莱脸上的忧郁消散了许多，随着维尔利的话得意洋洋地挺了下胸膛。
安全栓的事情告一段落，伊莱也没什么异样，维尔利便和伊莱讨论起鬼哭鲵的处理方式。
“吃，杀，还是卖掉？”维尔利掰着手指问。
归根结底还是以这三个简单粗暴的方向为核心。
伊莱坐在桌前，双手托着腮道：“为什么不听听它自己的想法呢？”
维尔利在一愣后突然笑出来：“说的也是。”
“那要在这里放它出来吗？”伊莱问。
“不，这里不行。”维尔利摆手，“放有水的地方。”
“水……洗澡的木盆？”伊莱说着一脸嫌弃，“好腥啊。”
“蓄水池放不下，井就更别说了。这家伙体积太大了。”维尔利也一脸嫌弃。
伊莱琢磨着维尔利说的话，忽的一拍手：“维尔利，我们在院子里挖个池塘吧！”
他最近看的一本小说里有个主角的家住在水中央，想钓鱼时从窗口伸出鱼竿就能钓个爽，走出家门口跳进河里就能抓鱼来吃，看得他羡慕不已。
“池塘？”维尔利心中一动。
早年他是有过挖池塘的想法，只是还未下定决心实施。
这会儿正好商量商量。
他走近桌旁，找出笔画了个大致的小院平面图，标出了房屋、水井、苹果树等物什的位置。
“要挖池塘的话，很多花木就要移位置。”维尔利点了点图纸上的绿植带，“你想把池塘放哪里？”
伊莱答得很快：“藤架旁！等夏天来了又可以乘凉又可以钓鱼，池子里还能栽莲花，到时候一定很漂亮！”
“你说得对。”维尔利勾勾唇角，“等夏天来了又可以喂虫子又可以喂蚊子，藤架下一片群魔乱舞。”
伊莱：……
调侃完伊莱，维尔利认真地琢磨起选址的难题。
池塘的位置不适合靠近房屋，池水会浸润墙根带进湿气。
阴凉处也不好，容易滋生蚊虫。
离水井太近也不行，会影响井水的水质。
维尔利在纸上勾勾画画，一边画一边和伊莱讨论，最终两人决定把池塘建造在靠近院门的地方，再筑些篱笆墙，就能种上牵牛和珊瑚树了。
“好了，明天下午就去商业街购买沙子和油毡吧，咱们还能去河边捡几桶鹅卵石。”
维尔利一锤定音。
收起图纸，维尔利忽然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维尔利看向伊莱。
伊莱同样也看向维尔利：“我也有这种感觉……”
“唔，”维尔利托起下巴，“今晚想吃点什么？”
“啊，鬼哭鲵！我们之前在说鬼哭鲵！”伊莱从座椅上站起道。
维尔利也想起来了，颔首道：“那我们回到前题。不如就放庭院吧，那东西在陆上也能呼吸，短时间想必不碍事。”
两人来到屋外，找了个较空旷的地带，伊莱还从井里打了些井水。
做好这些准备，伊莱从虚拟背包里掏出了偌大一头鬼哭鲵。
鬼哭鲵终于从封闭的空间来到了外界，就彷如被冰冻了数百年的鱼儿解冻后活了过来一般，它感动地晃动四肢，尾巴在地上打得“啪啪”响。
因其四肢短小，在地上的它并不如水里灵活。
※插播：
虽然以它这副蠢笨的身姿，在水里恐怕也不是灵活的那一挂吧。
——by维尔利
活动了半晌，鬼哭鲵缓过气儿来了，于是它立即开始生龙活虎地鬼哭狼嚎。
不能说人话的它用咆哮来表达自己的愤怒跟委屈。
维尔利蹲下身，凑近一些看着鬼哭鲵，声音低沉：“你要是再吵，我就把你做成刺身。”
鬼哭鲵不会说人话，智商却是能理解通用语的，被这么一威胁，它蔫蔫地闭上了嘴巴。
“喂，鬼哭鲵先生，”伊莱走上前，浇花似的给鬼哭鲵浇了瓢井水，“被吃掉，被杀掉，被卖掉，你比较想要哪一种结局？”
——看不出性别，姑且称为先生吧。
鬼哭鲵当然都不选。
它非但都不选，小眼睛里仿佛还流出了悲伤的眼泪，简直吓坏了。
它觉得面前两个人都是恶魔——比魔王还要可怕，人面兽心的恶魔。
伊莱看它难过，给它又浇了一瓢井水，沁沁的，透心凉。
鬼哭鲵哭得更凶了。
伊莱转头：“它好像有点可怜。”
维尔利挑眉问道：“你要放生它吗？”
伊莱回头继续盯着鬼哭鲵，仔细地想了想。
吃，说不定很美味。
杀，能拿经验。
卖，可以赚钱。
都很吸引人。
即便他本来并没想钓起这么一条鱼（？）来，可是凭本事钓的鱼，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放掉呢？
在伊莱烦恼得挠头时，维尔利灵机一动，提议道：“不是要挖池塘么，干脆养起来吧。”
伊莱顿时眼前一亮：“好主意！”
这样既不会让白钓上来的鬼哭鲵飞了，也不算太违背人道主义精神，堪称两全其美。
作者有话要说： 伊莱对鬼哭鲵说：我要你像条鱼儿在我的荷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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