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第 97 章
97
以咒术师看不起普通人的思维定式来说, 乐岩寺嘉伸能够一时间感受到来自智慧的威胁，绝对是老而成精的程度了。
比起脑子清楚的他，他背后那些高层们, 就不是很在意所谓‘福尔摩斯’一般，轻易将人看透的智慧。
“这时候，太宰作为反咒术的bug体质就会发生作用了。”
在京都的姐妹校交流赛结束, 出发时的一行六个人, 回来的时候, 就变成了五个人。
坐在前往的东京的列车上, 三日月直截了当地给他们解释这里面的道道——五条悟他大手笔的包下了整列车厢, 车厢自带的监视器也被五条悟给物理屏蔽了。
京都校有一个叫机械丸的家伙，咒力能够做到对机械进行操纵, 不小心的话会很麻烦。
“他的术式很好用, 但他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大脑而已。”
简而言之，中央处理器不过关。虽然要比电脑灵活，但是并不能和人工智能比，做不出庞大或精密的运算。
三日月一边吃着乙骨忧太他们上供的粗点心, 一边指了指他们手里的手机，“不过，回头记得把身上的电子产品送去我那里，给你们升级一下。”
当然，只是关注一下五条派的人, 那个机械丸还是能做到的。
“哎，哎，是这样吗？”
乙骨忧太连忙手忙脚乱地去关机, 关机了还不放心, 试图把它给包起来。
同样紧张的, 还有其他三个学生。
“不用这么紧张啦！”
晃去餐车那边点餐的五条悟晃荡着走了进来，他伸手从三日月的裤兜里掏了掏，拿出一个正闪着红光的小玩意。
“喏，信号干扰仪。”
嘴里包着零食的少年也跟着含含糊糊地说：“我才不会忘了做准备呢！”
“嗨嗨，欧豆豆酱最厉害了。”这么说着的无良大人一边rua少年软软的头毛，一边蹭他的零食吃，就连三日月拿在手里已经被咬过的美味棒都要咬上一口。
——然后被挠了。
又变回四人组的学生们眼神死地看着不良老师哈哈哈哈地抓住少年闹过来的爪子，一边把他手里剩下的一小截美味棒给叼进了自己的嘴。
气得三日月整个人扑了上去，五条悟这时候就笑得一脸荡漾得把人给团吧团吧塞进了自己怀里。
“欧豆豆酱真热情呢，这么习惯欧尼酱吗~真乖真乖~”
“太猥琐了报警吧！”
禅院真希掏出刚放起来的手机，手指蠢蠢欲动。
“鲑鱼鲑鱼。”
——当然是没报成警。
不过，胖达蠢蠢欲动，试图让狗卷棘用咒言‘请’列车乘警过来，被五条悟发现，及时镇压了。
五个人都很遗憾。
“总之，太宰留在京都有他的想法，不用担心啦~”
闹过之后，五条悟还是说了一下大家都很在意的新同学的情况。
虽说相处时间不长吧，但好歹也是同学，本质都是好人、且对京都那些恶心东西心里很有数的学生们难免会有点担心。
“不是被那些垃圾玩意儿给拉拢了吧！”
禅院真希大大咧咧地问道。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回答正确，真希同学。这就是他要呈现出来的效果，你就当他背叛你们了吧！”
胖达：“这种事你直接告诉我们没问题吗？”
他一指身边的高马尾少女，“这家伙可没有演戏这根神经。”
狗卷棘默默点头。
乙骨忧太：直接说前辈会不会不太好，但是真希前辈是真的……嗯，很直接。
“没问题的啦！”
扒拉着五条悟的胳膊，终于从他怀里挣扎出一个脑袋的三日月问真希，“按照你的性格，应该和太宰这个类型的相处不好吧？”
额头上十字路口乱蹦，正在按着熊猫、和狗卷头的真希：“啊？啊，是啊！”
相处时间不长，但各种意义上的相性不合。
用太宰的话来说，就是简直看到了女性版本的黑漆漆小蛞蝓呢！
“所以，以前怎么对他的继续保持就好。”
三日月把下巴搁在五条悟的胳膊上，眨巴眨巴眼睛道，“不用担心露馅，你们做不到的啦。”
嗯……嗯？
话是没问题，但听上去怎么就让人这么不爽呢？
禅院真希：“……”
狗卷棘：“……”
胖达：“……”
乙骨忧太一脸认真乖巧：“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前、前辈？”
被三人用‘你背叛了我们的联盟’的眼神看得冷汗直冒的乙骨忧太不由往里缩了缩，看起来更加弱气了。
五条悟：“哈哈哈哈哈。”
笑得更加嚣张，并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话是这么茬过去了，但是太宰治的行为本质上来说，并不能用轻松来定义。
回到东京之后，知道了更多内幕的夜蛾校长更加担心了。
“不用担心哦，这只是练练手的程度而已。”
三日月一脸的纯良，“相比起他在黑手党收到的教育，该担心的，应该是那边的人才对。”
夜蛾：“……”
才知道新被安排进来的学生背景的校长艰难地从牙齿里挤出三个字：“黑手党？”
五条悟用拳头一敲脑袋，歪头卖萌道：“不小心忘了说了，哎嘿！”
夜蛾：“！”
“疼疼疼！”
在长相大佬的校长用关节技暴揍某不良教师的背景音之下，三日月不受影响地在电脑上飞快地操作着什么。
摸了摸脑袋上多出来的一个大包，五条悟凑过去一看，确认了，是看不懂的代码。
他选择直接问：“这是？”
“唔，在和太宰聊天哦！”
五条悟：“……”
你管这叫做聊天？
三日月不用扭头就能看到他的表情，解释道：“这不是代码，是密码啦，早就约定好的，所以他看的时候，只要演绎一下就懂了。”
因为术式绝缘体质，所以，还不放心太宰的高层干脆给他派了一个辅助监督。
会有人监视这种事两人早就知道，所以，在出发前，他们就约定好了怎么交流。
“他现在的伪装有具备强力黑客技能这一设定，这样我们就能正大光明地交流啦！”
“黑客……等等，你是说？”
“嗯嗯，是哦，我把上一次的功劳送给他了！”
当然要让那些高层把威逼、利诱什么的，全都来一套，这样他们才会相信，自己对太宰是有掌控力的啦！
“设定也是要一层层的抛出来的，一下子展露出太过天才的内容，只会让乐岩寺那种老头子觉得害怕哦！”
没看见交流赛的后半段，除了这个老头子，其他人几乎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么？
用五条悟的话来说，那就是：“虽然是早就该入土的老头子了，但是比起其他的烂橘子来，姑且还是有智商的。”
五条悟一敲手心：“如果他们要他展现黑客的才能时，就是你正大光明光去和他对话的时机啦！”
“他们只会派辅助监督24小时监视太宰。”
如果有需要的话，不用提前约定好密码，两人随时随地都能找到不同的方式来交流，“不过，按上这个设定的话，我能随时掌握他那边的情况，太宰也能用这个技能快速地打入年轻保守派的内部，性价比比较高。”
一直以来，五条悟束手束脚的原因，除了杀光一批，马上还有另一批上台。只要制度不改变，新上任的高层也只会变成既得利益阶级，并守护阶级利益，毫无用处之外。也有杀多了，咒灵就没人杀，倒霉的还是普通人。
毕竟，五条悟这种能背叛自身阶级的人，还是极少数。
高层那边，也从来都不仅仅是御三家，只能说，他们占了大头而已。
真正麻烦的点在于，咒术界的高层们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已经深深得扎根在这片土地上，和如今普通人的高层纠缠在一起了。
要不然，这些高层这么敢说死刑就死刑，丝毫不带犹豫的？
要知道，内务省大臣在自己的任期内都是能没有死刑就没有的，再穷凶极恶的杀人犯都能争取到十来年的日子可活。
更别说，未成年的少年犯了。
可是在咒术界，未成年？让你死就死，丝毫不带犹豫的。
可谓是社会的黑暗面本黑暗面了。
所以结论是，咒术界的高层和真正掌权的高层是有勾结的。
即使咒术界普遍看不起普通人，但是为了权势和利益，他们还不至于肆无忌惮地破坏规则，对普通人的高层动手。
——即使他们看不见咒灵，但那不代表普通人没有脑子。
“太宰和我说，高层的一个子侄已经决定将他带出去炫耀了。”
好事，对太宰来说，只嫌接触的人不够多。人越多，他就越闹得起来。
收起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三日月一脸的神清气爽，“做好准备，也就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就能完工啦！
五条悟眨巴他那双墨镜之后的卡姿兰大眼睛，表示不相信：“一个月？”
三日月点点头：“一个月。”
首先利用才能抛出利益，获取信任。
然后拉拢一批，打压一批，让咒术界高层内部打起来，同时引入对如今的咒术界高层不满的另一批，一个月绝对是他多说了。
光太宰一个人就能把那些人给玩得团团转。
“等新的普通人高层入场开始清算之后，镇压就要靠你了。”
想了想，三日月加了一句，“肯定会有逃窜的咒术师，你最好提前联系夏油杰，让他做好接收的准备。
但是，当初他叛逃闹得太大，就算销毁了资料，咒术师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想要洗白回来是做不到的。”
五条悟一怔，伸手轻轻撸了把他的头毛。
“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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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咒术师看不起普通人的思维定式来说, 乐岩寺嘉伸能够一时间感受到来自智慧的威胁，绝对是老而成精的程度了。
比起脑子清楚的他，他背后那些高层们, 就不是很在意所谓‘福尔摩斯’一般，轻易将人看透的智慧。
“这时候，太宰作为反咒术的bug体质就会发生作用了。”
在京都的姐妹校交流赛结束, 出发时的一行六个人, 回来的时候, 就变成了五个人。
坐在前往的东京的列车上, 三日月直截了当地给他们解释这里面的道道——五条悟他大手笔的包下了整列车厢, 车厢自带的监视器也被五条悟给物理屏蔽了。
京都校有一个叫机械丸的家伙，咒力能够做到对机械进行操纵, 不小心的话会很麻烦。
“他的术式很好用, 但他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的大脑而已。”
简而言之，中央处理器不过关。虽然要比电脑灵活，但是并不能和人工智能比，做不出庞大或精密的运算。
三日月一边吃着乙骨忧太他们上供的粗点心, 一边指了指他们手里的手机，“不过，回头记得把身上的电子产品送去我那里，给你们升级一下。”
当然，只是关注一下五条派的人, 那个机械丸还是能做到的。
“哎，哎，是这样吗？”
乙骨忧太连忙手忙脚乱地去关机, 关机了还不放心, 试图把它给包起来。
同样紧张的, 还有其他三个学生。
“不用这么紧张啦！”
晃去餐车那边点餐的五条悟晃荡着走了进来，他伸手从三日月的裤兜里掏了掏，拿出一个正闪着红光的小玩意。
“喏，信号干扰仪。”
嘴里包着零食的少年也跟着含含糊糊地说：“我才不会忘了做准备呢！”
“嗨嗨，欧豆豆酱最厉害了。”这么说着的无良大人一边rua少年软软的头毛，一边蹭他的零食吃，就连三日月拿在手里已经被咬过的美味棒都要咬上一口。
——然后被挠了。
又变回四人组的学生们眼神死地看着不良老师哈哈哈哈地抓住少年闹过来的爪子，一边把他手里剩下的一小截美味棒给叼进了自己的嘴。
气得三日月整个人扑了上去，五条悟这时候就笑得一脸荡漾得把人给团吧团吧塞进了自己怀里。
“欧豆豆酱真热情呢，这么习惯欧尼酱吗~真乖真乖~”
“太猥琐了报警吧！”
禅院真希掏出刚放起来的手机，手指蠢蠢欲动。
“鲑鱼鲑鱼。”
——当然是没报成警。
不过，胖达蠢蠢欲动，试图让狗卷棘用咒言‘请’列车乘警过来，被五条悟发现，及时镇压了。
五个人都很遗憾。
“总之，太宰留在京都有他的想法，不用担心啦~”
闹过之后，五条悟还是说了一下大家都很在意的新同学的情况。
虽说相处时间不长吧，但好歹也是同学，本质都是好人、且对京都那些恶心东西心里很有数的学生们难免会有点担心。
“不是被那些垃圾玩意儿给拉拢了吧！”
禅院真希大大咧咧地问道。
五条悟打了个响指：“回答正确，真希同学。这就是他要呈现出来的效果，你就当他背叛你们了吧！”
胖达：“这种事你直接告诉我们没问题吗？”
他一指身边的高马尾少女，“这家伙可没有演戏这根神经。”
狗卷棘默默点头。
乙骨忧太：直接说前辈会不会不太好，但是真希前辈是真的……嗯，很直接。
“没问题的啦！”
扒拉着五条悟的胳膊，终于从他怀里挣扎出一个脑袋的三日月问真希，“按照你的性格，应该和太宰这个类型的相处不好吧？”
额头上十字路口乱蹦，正在按着熊猫、和狗卷头的真希：“啊？啊，是啊！”
相处时间不长，但各种意义上的相性不合。
用太宰的话来说，就是简直看到了女性版本的黑漆漆小蛞蝓呢！
“所以，以前怎么对他的继续保持就好。”
三日月把下巴搁在五条悟的胳膊上，眨巴眨巴眼睛道，“不用担心露馅，你们做不到的啦。”
嗯……嗯？
话是没问题，但听上去怎么就让人这么不爽呢？
禅院真希：“……”
狗卷棘：“……”
胖达：“……”
乙骨忧太一脸认真乖巧：“嗯，这样我就放心了……前、前辈？”
被三人用‘你背叛了我们的联盟’的眼神看得冷汗直冒的乙骨忧太不由往里缩了缩，看起来更加弱气了。
五条悟：“哈哈哈哈哈。”
笑得更加嚣张，并毫不掩饰自己的幸灾乐祸。
话是这么茬过去了，但是太宰治的行为本质上来说，并不能用轻松来定义。
回到东京之后，知道了更多内幕的夜蛾校长更加担心了。
“不用担心哦，这只是练练手的程度而已。”
三日月一脸的纯良，“相比起他在黑手党收到的教育，该担心的，应该是那边的人才对。”
夜蛾：“……”
才知道新被安排进来的学生背景的校长艰难地从牙齿里挤出三个字：“黑手党？”
五条悟用拳头一敲脑袋，歪头卖萌道：“不小心忘了说了，哎嘿！”
夜蛾：“！”
“疼疼疼！”
在长相大佬的校长用关节技暴揍某不良教师的背景音之下，三日月不受影响地在电脑上飞快地操作着什么。
摸了摸脑袋上多出来的一个大包，五条悟凑过去一看，确认了，是看不懂的代码。
他选择直接问：“这是？”
“唔，在和太宰聊天哦！”
五条悟：“……”
你管这叫做聊天？
三日月不用扭头就能看到他的表情，解释道：“这不是代码，是密码啦，早就约定好的，所以他看的时候，只要演绎一下就懂了。”
因为术式绝缘体质，所以，还不放心太宰的高层干脆给他派了一个辅助监督。
会有人监视这种事两人早就知道，所以，在出发前，他们就约定好了怎么交流。
“他现在的伪装有具备强力黑客技能这一设定，这样我们就能正大光明地交流啦！”
“黑客……等等，你是说？”
“嗯嗯，是哦，我把上一次的功劳送给他了！”
当然要让那些高层把威逼、利诱什么的，全都来一套，这样他们才会相信，自己对太宰是有掌控力的啦！
“设定也是要一层层的抛出来的，一下子展露出太过天才的内容，只会让乐岩寺那种老头子觉得害怕哦！”
没看见交流赛的后半段，除了这个老头子，其他人几乎不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么？
用五条悟的话来说，那就是：“虽然是早就该入土的老头子了，但是比起其他的烂橘子来，姑且还是有智商的。”
五条悟一敲手心：“如果他们要他展现黑客的才能时，就是你正大光明光去和他对话的时机啦！”
“他们只会派辅助监督24小时监视太宰。”
如果有需要的话，不用提前约定好密码，两人随时随地都能找到不同的方式来交流，“不过，按上这个设定的话，我能随时掌握他那边的情况，太宰也能用这个技能快速地打入年轻保守派的内部，性价比比较高。”
一直以来，五条悟束手束脚的原因，除了杀光一批，马上还有另一批上台。只要制度不改变，新上任的高层也只会变成既得利益阶级，并守护阶级利益，毫无用处之外。也有杀多了，咒灵就没人杀，倒霉的还是普通人。
毕竟，五条悟这种能背叛自身阶级的人，还是极少数。
高层那边，也从来都不仅仅是御三家，只能说，他们占了大头而已。
真正麻烦的点在于，咒术界的高层们经过数百年的发展，已经深深得扎根在这片土地上，和如今普通人的高层纠缠在一起了。
要不然，这些高层这么敢说死刑就死刑，丝毫不带犹豫的？
要知道，内务省大臣在自己的任期内都是能没有死刑就没有的，再穷凶极恶的杀人犯都能争取到十来年的日子可活。
更别说，未成年的少年犯了。
可是在咒术界，未成年？让你死就死，丝毫不带犹豫的。
可谓是社会的黑暗面本黑暗面了。
所以结论是，咒术界的高层和真正掌权的高层是有勾结的。
即使咒术界普遍看不起普通人，但是为了权势和利益，他们还不至于肆无忌惮地破坏规则，对普通人的高层动手。
——即使他们看不见咒灵，但那不代表普通人没有脑子。
“太宰和我说，高层的一个子侄已经决定将他带出去炫耀了。”
好事，对太宰来说，只嫌接触的人不够多。人越多，他就越闹得起来。
收起手中的笔记本电脑，三日月一脸的神清气爽，“做好准备，也就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
就能完工啦！
五条悟眨巴他那双墨镜之后的卡姿兰大眼睛，表示不相信：“一个月？”
三日月点点头：“一个月。”
首先利用才能抛出利益，获取信任。
然后拉拢一批，打压一批，让咒术界高层内部打起来，同时引入对如今的咒术界高层不满的另一批，一个月绝对是他多说了。
光太宰一个人就能把那些人给玩得团团转。
“等新的普通人高层入场开始清算之后，镇压就要靠你了。”
想了想，三日月加了一句，“肯定会有逃窜的咒术师，你最好提前联系夏油杰，让他做好接收的准备。
但是，当初他叛逃闹得太大，就算销毁了资料，咒术师该知道的都知道了，所以，想要洗白回来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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