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吸收
艺术体操这个比赛项目比较优美, 因此在线观看的人数很多。
开始几个上场的女生，陆陆续续出现了一些小失误，比如丢掉道具什么的, 大家压力没那么大，笑着跳完。
到了季茶上场，冰雪奇缘的主题曲《let it go》响起，她一出场, 在场的许多男生就被她美到了。
季茶从小学过舞蹈, 身体有一定柔韧性, 《let it go》的音乐鼓点较快，她选了波尔卡步进场, 动作标准，舞姿坚韧优美。
场外的指导教练惊艳了, 以前季茶没表现这么好, “看来季茶是个临场型选手。”
“很不错。”教练夸道, “这个波尔卡步虽然简单, 但想走好, 要下深功夫, 季茶是个可造之材。”
这个女教练平常很少夸人的。一瞬间季茶直播间的弹幕疯了【啊啊啊，茶茶绝美, 茶茶slay】
【愿意做茶茶裙下之臣】
【茶茶绝美！！！】
【赶紧来看茶茶洗眼睛, 刚才几个艺人跳的啥啊？也敢上台来表演？】
季茶上场之前兑换了“眼前一亮”滤镜。无论在现场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 都觉得眼睛被清水洗过了, 之前的人跳的都是垃圾，不及她一根手指头。
毫无疑问, 她今天能获得艺术体操组的第一名。
音乐结束, 季茶优雅地鞠躬, 场外掌声雷动。
舞台旁边，所有男生都围着她看，眼里写着满满的惊艳，太美了，他们这辈子似乎没见过这么优美的舞蹈，偶尔季茶舞动到场地边缘，他们仿佛嗅到她彩带翻飞之间的茶香，男生们如痴如醉。
只有傅一白，远远地冷眼看着。男孩子们脸上出现的表情，他太熟悉了，活脱脱就是他参加丰收综艺时期的自己，当时自己就是那么爱慕季茶的。他冷冷地瞥了眼舞台上的季茶，心道妖怪。
在场除了季摘星、沸羊羊、易楚鸣、裴炫和自己五个男人，其余男人都像磕了猫薄荷，他怀疑季茶在香水中掺了某种先进的毒/品，不然无法解释这个场景。
【又一群拜倒在茶茶石榴裙下】
【茶茶今日绝对全方位艳压】
【嗷嗷，期待茶茶今晚的射箭比赛】
【臭嘴永远的臭嘴，臭嘴已经清醒】
【谁是臭嘴？臭嘴是什么梗？】
【去看丰收就知道了，那时候臭嘴天天讽刺季摘月，就被叫臭嘴了】
飞舞的彩带似有似无地甩到裴炫脸上，裴炫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喷嚏，跟身边同样懵逼的易楚鸣说，“好奇怪，他们都怎么了？”
易楚鸣看了眼季茶，又看了眼在场的其他男人，同样疑惑，他们瞎了吗？
季茶在台上，挑衅地看了眼岁何。音乐结束，季茶缓缓下台。
岁何努力控制面部表情，在镜头前假笑着，低声问季摘月，“看情况，现在我只能争第二了。”
季摘月刚想说，“第二也不错”，人群忽然尖叫一声，季茶下台时踩到了圆木棍，摔倒了。她摔的姿势很不好看，朝天四仰八叉，而且vj的镜头正好来了个仰拍。
如果是男生摔成这样，会很搞笑。但是季茶刚刚还是仙女下凡，突然摔得四脚朝天，在镜头前岔开腿，和刚刚优雅的形象一对比，太不雅观了。
众人愣住，没反应过来。
季茶也是，好久没反应过来。
因为季茶摔得地方靠近岁何，镜头在前，大家面子还是要过得去的，以免以后被网友扣上恶毒的帽子。于是岁何弓下腰，拉起季茶，关切道，“季茶你没事吧？”
旁边的季摘月也装模作样，扶起季茶。季茶穿着紧身的舞台服，紧身白t底下突出一个小小的玉石形状，季摘月看了眼这个小凸起。
这一摔，围着的几十个男生如梦初醒。
季茶娇滴滴地扶着岁何的手，站起来，眼里疼出可怜的泪花，握着拳头坚强道，“我没事。”
众男生心里一慌，赶紧半蹲着背起季茶。
旁边的岁何差点笑出声，刚才还对她抛得意的眼神，这会摔成狗吃屎，人还是不要得意太早。不知道网上现在评价怎么样。
果然直播间弹幕【有点幻灭啊哈哈哈】
【额，下场方式有点惨烈，仙女感破灭】
还有恶心的男观众：【刚才镜头正好拍到季茶腿间，怼了拍了好几秒，摄影师同道中人啊】
季茶任由男队员背她去看医生，逃离尴尬现场。她手指摸了摸玉石，呼唤系统，系统还是没回答她。
算了，本来按照实力，第一名非岁何莫属。能在系统的帮助下，拿到第一名季茶就满意了。
她真摔疼了，这会没力气走路。男生把她背到旁边的休息长椅。
方才被季茶吸引的男生们，鞍前马后照顾她，她一抬头，面前就有五六个男孩子给他递水，季茶脸一红，磕磕巴巴道，“谢谢，谢谢你们，我自己带了水杯的。”
男生们一片懊恼的样子，继续表现自己。
季茶好久没有享受到异性的服务，满意地勾勾唇，不够不够，气运还不够，同队的那个女生被她吸干了。她需要换一个新的目标，系统选取吸收气运对象的要求之一：要对宿主有恨，或者不满的情绪。
她还要吸！还要更多！下午兑换一个新技能：百步穿杨，就可以打败季摘月了！
和季茶同队的季摘星和傅一白远远地走开，只觉得恋爱脑很无聊。还不如提升实力，或者去给其他人比赛加油。
很快到了岁何上场，岁何跳得很好，只不过比不上突然爆发体操技能的季茶。岁何最终排名第二。跳完后，她对季摘月说，“我功成身退啦！”
岁何作为嘉禾的艺人，超二线女星，本来就是来给全明星运动会拉人气的，最开始还不愿意呢，觉得老板吸自己的血，养公司的其他艺人。哪知道最后全明星运动爆火，连带着自己也火了一把，微博涨粉600万，艺能价值跃升了十几位，电影票房大卖。老板就是老板，有眼光！
这么一想，第二名就够了，她对名次无所谓的，又不是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奖杯。
上午结束后，下午第一场是跳远比赛。
季摘星作为只拿第一的代表，他的爸爸妈妈和奶奶正坐在观众席等他。到处找了一圈，没看到季摘月。
季茶休息了一会就来看季摘星比赛，饱含深意的目光落在季摘星身上，季摘星在拉筋，作最后的准备。
季茶忽然说，“星星，你对姐姐有意见？”
季摘星一愣，不回答她。他是有意见，如果不是季茶，姐姐就不会走。
“星星加油！”观众席，季太太喊着。
上午季茶比赛，季氏没人来。季茶咬咬牙，作出一个决定，把手放在季摘星胳膊上。季摘星一甩，“干嘛？”
季茶对他阴测测笑下。台上的季妈妈皱眉提醒，“茶茶，别打扰弟弟练习。”
季茶退到一边。一共三跳。
季摘星第一跳，意外被沙坑外的沙子滑了一下，摔了下屁股。这一次机会浪费掉了。
季奶奶急得恨不得下去扶亲孙子。
季摘星忍着尾椎骨的剧痛，站起来，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下台。休整一下，准备第二跳。
【第一跳就摔跤了，好倒霉啊，浪费了一次机会】
【又可怜又搞笑】
【因为和季摘月名字很像，偶尔来关注下季摘星。没想象的那么少爷脾气】
季摘月也在看他的直播，倍感意外地挑眉，他居然没哭也没喊疼。这段时间录《全明星运动会》，磨炼了他的心智。
第二条时候，季摘星换了一双鞋，甩着胳膊，准备起跳，忽然，裤子掉了，露出白色四角内裤。
“哈哈哈哈哈哈，季摘星你裤子。”
季摘星一低头，裤绳怎么松了？他慌忙捡起裤子，系上。周围的人都指着他笑，季摘星耳朵火辣辣的。
裁判提醒，“还剩2分钟。”
每跳都有限制时间。
季摘星脸色通红，这一跳怎么都跳不好，最终成绩才1米9，很差的成绩。季摘星沮丧地下场。
只拿第一的队友们安慰他，“男人流血流泪，露个内裤算什么？”
傅一白拍拍他的肩，递给他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摘星，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像昨天那样好好跳，相信你可以。”
季摘星旋开水，喝了一口，忽然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出一片透明的塑料片。
他摇了摇矿泉水，水里还有2片塑料片。
太诡异了。
队员们也议论纷纷，“这怎么了？难道别倒霉鬼附身了？太倒霉了吧，水里喝出塑料片。”
季摘星一听，他在赛场上心理素质本就不足，红了眼眶，“一白哥，我不想跳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倒霉，我从没这么倒霉过。”
不知道为什么，傅一白忽然想到季摘月之前的黑称——人间霉神，现在季摘星好像变成“霉神”。
季摘星也想到了，季摘月之前被人叫作人间霉神，他那时候太坏了，不懂事，还觉得很搞笑，嘲笑她。现在人间霉神变成了自己，滋味太难受了。为什么会成为人间霉神？这么诡异的事情。
他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刚才被季茶摸到的地方……
季奶奶下台，拉着孙子，关切道，“不跳就不跳了，咱们回家，刚才有没有喝到喉咙里去？”
季摘星有些犹豫要不要回家，季摘月都坚持到这里了，他待会还想看季摘月比赛……
不远处的沸羊羊喊到，“季摘星，你怕什么啊？难道还真有鬼啊，就剩一跳了，别让我瞧不起你。”
易楚鸣也劝，“现在不争取，以后会后悔的。”
耽误了一会，裁判喊季摘星的名字，“季摘星，第三跳。”
到了最后两天，大家早已经不是各自队伍的，而都是队友，互相之间鼓励打气。
季摘星不想让人瞧不起，更不想让季摘月瞧不起。他重新上台，在巨大的沙坑前半蹲着，甩动胳膊。
季摘月此时跑了过来，想让他别跳了，但是迟了。季摘星一见到季摘月，力量爆发到极致，奋力一跳，却因为动作不当，掉入沙坑时，忽然“咔嚓”一声，腿骨折了。
季摘月愣住，看向沙坑对面的季茶，季茶一脸冷漠。季摘月跳进沙池去看季摘星，她没想到季茶连亲弟弟的气运都吸。
季摘星半张脸埋进沙坑，没力气抬起脸，疼到说不出话。
季奶奶也跑进沙池，拉扯季摘星，“星星，星星……”
季摘星拉着季摘月的手，一个劲掉眼泪，嘴唇颤抖，“姐，我好疼……”
老太太费力地搬他的腿，季摘月呵止，“老太太，您别动！小心二次骨折。”
老太太本想骂，听了这话便不敢动了。
“姐姐，我好疼……”
季摘月挖出他半张脸，“闭嘴！除了腿，还有哪里痛？”
季摘星扁扁嘴，要哭不敢哭，“只有腿。”
那死不了，过了一会，急救医生就过来了，医生脸上写着“又是你？”。
医生用木板固定的时候，季摘星疼晕了，右手紧紧拉着季摘月的衣服下摆。
那只手像涂了520胶水，易楚鸣怎么揪都揪不下来，气死他了。季摘星之前肯定没干过什么好事，不然季摘月不会这么对他。
【哈哈哈哈，大型抢姐/争宠现场】
【季摘星怎么老缠着季摘月啊？真的是她弟弟？】
【季摘月独生女】
后来沸羊羊直接一剪子下去，剪掉了那一块布料。季摘月站起来，和队友一起走了。
季氏的人眼睛跳了跳，正想指责什么，弟弟生病了，做姐姐的应该陪着去。可一想到季摘月的亲奶奶郁素芸，便偃旗息鼓。
季摘星昏迷着，嘴里还喃喃着“姐姐，姐姐对不起”，季氏的人不悦地想，季摘星的姐姐季茶呢？刚才怎么不见她下来，查看季摘星的伤势？
季氏的人现在陪着季摘星做手术，分不开神去找季茶。
季老太太什么人没见过，想了想还是说到，“刚季茶站得比季摘月还近，季摘月第一个跳下来。季茶那脸，像冰坨子似的，好像季摘星摔断腿活该……”
季老太太继续说，“之前季摘月在我们家的时候，好端端的在家里楼梯摔断腿。当时季茶也在，季茶那张脸啊，我现在还记得，和现在一个样，像是被鬼附身了似的。”
自从季茶来到他们家，之前季摘月一直受伤，季摘月走后，受伤的变成了季摘星。怎么想怎么离谱。季茶难道是扫把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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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几个上场的女生，陆陆续续出现了一些小失误，比如丢掉道具什么的, 大家压力没那么大，笑着跳完。
到了季茶上场，冰雪奇缘的主题曲《let it go》响起，她一出场, 在场的许多男生就被她美到了。
季茶从小学过舞蹈, 身体有一定柔韧性, 《let it go》的音乐鼓点较快，她选了波尔卡步进场, 动作标准，舞姿坚韧优美。
场外的指导教练惊艳了, 以前季茶没表现这么好, “看来季茶是个临场型选手。”
“很不错。”教练夸道, “这个波尔卡步虽然简单, 但想走好, 要下深功夫, 季茶是个可造之材。”
这个女教练平常很少夸人的。一瞬间季茶直播间的弹幕疯了【啊啊啊，茶茶绝美, 茶茶slay】
【愿意做茶茶裙下之臣】
【茶茶绝美！！！】
【赶紧来看茶茶洗眼睛, 刚才几个艺人跳的啥啊？也敢上台来表演？】
季茶上场之前兑换了“眼前一亮”滤镜。无论在现场还是电视机前的观众, 都觉得眼睛被清水洗过了, 之前的人跳的都是垃圾，不及她一根手指头。
毫无疑问, 她今天能获得艺术体操组的第一名。
音乐结束, 季茶优雅地鞠躬, 场外掌声雷动。
舞台旁边，所有男生都围着她看，眼里写着满满的惊艳，太美了，他们这辈子似乎没见过这么优美的舞蹈，偶尔季茶舞动到场地边缘，他们仿佛嗅到她彩带翻飞之间的茶香，男生们如痴如醉。
只有傅一白，远远地冷眼看着。男孩子们脸上出现的表情，他太熟悉了，活脱脱就是他参加丰收综艺时期的自己，当时自己就是那么爱慕季茶的。他冷冷地瞥了眼舞台上的季茶，心道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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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嘴永远的臭嘴，臭嘴已经清醒】
【谁是臭嘴？臭嘴是什么梗？】
【去看丰收就知道了，那时候臭嘴天天讽刺季摘月，就被叫臭嘴了】
飞舞的彩带似有似无地甩到裴炫脸上，裴炫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喷嚏，跟身边同样懵逼的易楚鸣说，“好奇怪，他们都怎么了？”
易楚鸣看了眼季茶，又看了眼在场的其他男人，同样疑惑，他们瞎了吗？
季茶在台上，挑衅地看了眼岁何。音乐结束，季茶缓缓下台。
岁何努力控制面部表情，在镜头前假笑着，低声问季摘月，“看情况，现在我只能争第二了。”
季摘月刚想说，“第二也不错”，人群忽然尖叫一声，季茶下台时踩到了圆木棍，摔倒了。她摔的姿势很不好看，朝天四仰八叉，而且vj的镜头正好来了个仰拍。
如果是男生摔成这样，会很搞笑。但是季茶刚刚还是仙女下凡，突然摔得四脚朝天，在镜头前岔开腿，和刚刚优雅的形象一对比，太不雅观了。
众人愣住，没反应过来。
季茶也是，好久没反应过来。
因为季茶摔得地方靠近岁何，镜头在前，大家面子还是要过得去的，以免以后被网友扣上恶毒的帽子。于是岁何弓下腰，拉起季茶，关切道，“季茶你没事吧？”
旁边的季摘月也装模作样，扶起季茶。季茶穿着紧身的舞台服，紧身白t底下突出一个小小的玉石形状，季摘月看了眼这个小凸起。
这一摔，围着的几十个男生如梦初醒。
季茶娇滴滴地扶着岁何的手，站起来，眼里疼出可怜的泪花，握着拳头坚强道，“我没事。”
众男生心里一慌，赶紧半蹲着背起季茶。
旁边的岁何差点笑出声，刚才还对她抛得意的眼神，这会摔成狗吃屎，人还是不要得意太早。不知道网上现在评价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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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恶心的男观众：【刚才镜头正好拍到季茶腿间，怼了拍了好几秒，摄影师同道中人啊】
季茶任由男队员背她去看医生，逃离尴尬现场。她手指摸了摸玉石，呼唤系统，系统还是没回答她。
算了，本来按照实力，第一名非岁何莫属。能在系统的帮助下，拿到第一名季茶就满意了。
她真摔疼了，这会没力气走路。男生把她背到旁边的休息长椅。
方才被季茶吸引的男生们，鞍前马后照顾她，她一抬头，面前就有五六个男孩子给他递水，季茶脸一红，磕磕巴巴道，“谢谢，谢谢你们，我自己带了水杯的。”
男生们一片懊恼的样子，继续表现自己。
季茶好久没有享受到异性的服务，满意地勾勾唇，不够不够，气运还不够，同队的那个女生被她吸干了。她需要换一个新的目标，系统选取吸收气运对象的要求之一：要对宿主有恨，或者不满的情绪。
她还要吸！还要更多！下午兑换一个新技能：百步穿杨，就可以打败季摘月了！
和季茶同队的季摘星和傅一白远远地走开，只觉得恋爱脑很无聊。还不如提升实力，或者去给其他人比赛加油。
很快到了岁何上场，岁何跳得很好，只不过比不上突然爆发体操技能的季茶。岁何最终排名第二。跳完后，她对季摘月说，“我功成身退啦！”
岁何作为嘉禾的艺人，超二线女星，本来就是来给全明星运动会拉人气的，最开始还不愿意呢，觉得老板吸自己的血，养公司的其他艺人。哪知道最后全明星运动爆火，连带着自己也火了一把，微博涨粉600万，艺能价值跃升了十几位，电影票房大卖。老板就是老板，有眼光！
这么一想，第二名就够了，她对名次无所谓的，又不是电影节最佳女主角奖杯。
上午结束后，下午第一场是跳远比赛。
季摘星作为只拿第一的代表，他的爸爸妈妈和奶奶正坐在观众席等他。到处找了一圈，没看到季摘月。
季茶休息了一会就来看季摘星比赛，饱含深意的目光落在季摘星身上，季摘星在拉筋，作最后的准备。
季茶忽然说，“星星，你对姐姐有意见？”
季摘星一愣，不回答她。他是有意见，如果不是季茶，姐姐就不会走。
“星星加油！”观众席，季太太喊着。
上午季茶比赛，季氏没人来。季茶咬咬牙，作出一个决定，把手放在季摘星胳膊上。季摘星一甩，“干嘛？”
季茶对他阴测测笑下。台上的季妈妈皱眉提醒，“茶茶，别打扰弟弟练习。”
季茶退到一边。一共三跳。
季摘星第一跳，意外被沙坑外的沙子滑了一下，摔了下屁股。这一次机会浪费掉了。
季奶奶急得恨不得下去扶亲孙子。
季摘星忍着尾椎骨的剧痛，站起来，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下台。休整一下，准备第二跳。
【第一跳就摔跤了，好倒霉啊，浪费了一次机会】
【又可怜又搞笑】
【因为和季摘月名字很像，偶尔来关注下季摘星。没想象的那么少爷脾气】
季摘月也在看他的直播，倍感意外地挑眉，他居然没哭也没喊疼。这段时间录《全明星运动会》，磨炼了他的心智。
第二条时候，季摘星换了一双鞋，甩着胳膊，准备起跳，忽然，裤子掉了，露出白色四角内裤。
“哈哈哈哈哈哈，季摘星你裤子。”
季摘星一低头，裤绳怎么松了？他慌忙捡起裤子，系上。周围的人都指着他笑，季摘星耳朵火辣辣的。
裁判提醒，“还剩2分钟。”
每跳都有限制时间。
季摘星脸色通红，这一跳怎么都跳不好，最终成绩才1米9，很差的成绩。季摘星沮丧地下场。
只拿第一的队友们安慰他，“男人流血流泪，露个内裤算什么？”
傅一白拍拍他的肩，递给他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摘星，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像昨天那样好好跳，相信你可以。”
季摘星旋开水，喝了一口，忽然咳了起来，“咳咳咳。”咳出一片透明的塑料片。
他摇了摇矿泉水，水里还有2片塑料片。
太诡异了。
队员们也议论纷纷，“这怎么了？难道别倒霉鬼附身了？太倒霉了吧，水里喝出塑料片。”
季摘星一听，他在赛场上心理素质本就不足，红了眼眶，“一白哥，我不想跳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倒霉，我从没这么倒霉过。”
不知道为什么，傅一白忽然想到季摘月之前的黑称——人间霉神，现在季摘星好像变成“霉神”。
季摘星也想到了，季摘月之前被人叫作人间霉神，他那时候太坏了，不懂事，还觉得很搞笑，嘲笑她。现在人间霉神变成了自己，滋味太难受了。为什么会成为人间霉神？这么诡异的事情。
他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刚才被季茶摸到的地方……
季奶奶下台，拉着孙子，关切道，“不跳就不跳了，咱们回家，刚才有没有喝到喉咙里去？”
季摘星有些犹豫要不要回家，季摘月都坚持到这里了，他待会还想看季摘月比赛……
不远处的沸羊羊喊到，“季摘星，你怕什么啊？难道还真有鬼啊，就剩一跳了，别让我瞧不起你。”
易楚鸣也劝，“现在不争取，以后会后悔的。”
耽误了一会，裁判喊季摘星的名字，“季摘星，第三跳。”
到了最后两天，大家早已经不是各自队伍的，而都是队友，互相之间鼓励打气。
季摘星不想让人瞧不起，更不想让季摘月瞧不起。他重新上台，在巨大的沙坑前半蹲着，甩动胳膊。
季摘月此时跑了过来，想让他别跳了，但是迟了。季摘星一见到季摘月，力量爆发到极致，奋力一跳，却因为动作不当，掉入沙坑时，忽然“咔嚓”一声，腿骨折了。
季摘月愣住，看向沙坑对面的季茶，季茶一脸冷漠。季摘月跳进沙池去看季摘星，她没想到季茶连亲弟弟的气运都吸。
季摘星半张脸埋进沙坑，没力气抬起脸，疼到说不出话。
季奶奶也跑进沙池，拉扯季摘星，“星星，星星……”
季摘星拉着季摘月的手，一个劲掉眼泪，嘴唇颤抖，“姐，我好疼……”
老太太费力地搬他的腿，季摘月呵止，“老太太，您别动！小心二次骨折。”
老太太本想骂，听了这话便不敢动了。
“姐姐，我好疼……”
季摘月挖出他半张脸，“闭嘴！除了腿，还有哪里痛？”
季摘星扁扁嘴，要哭不敢哭，“只有腿。”
那死不了，过了一会，急救医生就过来了，医生脸上写着“又是你？”。
医生用木板固定的时候，季摘星疼晕了，右手紧紧拉着季摘月的衣服下摆。
那只手像涂了520胶水，易楚鸣怎么揪都揪不下来，气死他了。季摘星之前肯定没干过什么好事，不然季摘月不会这么对他。
【哈哈哈哈，大型抢姐/争宠现场】
【季摘星怎么老缠着季摘月啊？真的是她弟弟？】
【季摘月独生女】
后来沸羊羊直接一剪子下去，剪掉了那一块布料。季摘月站起来，和队友一起走了。
季氏的人眼睛跳了跳，正想指责什么，弟弟生病了，做姐姐的应该陪着去。可一想到季摘月的亲奶奶郁素芸，便偃旗息鼓。
季摘星昏迷着，嘴里还喃喃着“姐姐，姐姐对不起”，季氏的人不悦地想，季摘星的姐姐季茶呢？刚才怎么不见她下来，查看季摘星的伤势？
季氏的人现在陪着季摘星做手术，分不开神去找季茶。
季老太太什么人没见过，想了想还是说到，“刚季茶站得比季摘月还近，季摘月第一个跳下来。季茶那脸，像冰坨子似的，好像季摘星摔断腿活该……”
季老太太继续说，“之前季摘月在我们家的时候，好端端的在家里楼梯摔断腿。当时季茶也在，季茶那张脸啊，我现在还记得，和现在一个样，像是被鬼附身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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