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 102 章
县试, 涵休拿到第一，冠名案首时，他并不意外。
毕竟, 童生试考的就是基础，过目不忘还经过他家林大伯地狱式训练的他要是连这关都过不了, 那就真的太惨了。
府试, 涵休拿到第一，斩获第二个案首时，他有些意外。
不过，按照规矩，县试拿到第一了，府试的成绩只要不出意外, 都不会低，所以意外归意外，涵休接受良好。
院试, 涵休拿到第一, 喜获小三元时……
就很意外了。
小三元、连中六元什么的, 参加科举的人都很敢想的，但是主考官可不是那种很敢下决定的人。
科举什么的, 名次其实不重要，不管是对考官还是考生，只要考上了，路就通了。
平平稳稳的，什么都好。
最怕就是闹出舞弊、徇私、不公。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更别说在科举这种判决很大程度靠主考官们主观评定的事情上。
小三元意头虽好，但是除非真的十分出色，无可批判指责, 不然，只要稍有争议，主考官们都不会冒这个险的。
这不，涵休的小三元结果一出，别说他意外，和他一起考试的同场考生，也不服气的。
主考官们也早有预料，直接将府试、院试前三名的答卷都给公布出来了。
还特理直气壮的解释：“府试、院试两场考试中，前三位学子的答卷水平很好，各有优劣，成绩差异不大，谁做案首都名正言顺，吾等也争议了许久，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才一致决定，案首为字体最出色的林涵玉，就冲这一手字，吾等对这个决定，也是问心无愧的。”
本来气势汹汹不服气的考生们，在看到公示在告示牌上，对比鲜明的原答卷后，都不想搞事了。
特别是带头的，第二、第三名，都恨不得没有搞事，如果没有衙役在拦着，恐怕他们自己都忍不住冲向前去，将他们的卷子弄下来了。
嗯，字如其人，谁丑谁尴尬呗。
涵休：……
行叭，他输了，居然没想到，他的赢面会
是在这个点上。
骄傲不至于，只是作为一个经历好几辈子，毛笔字估计都用过几百年，早就成了一项本能了，写得比普通人好看还真的挺正常的。
涵休接受了这次失败……不对，是正视这次成功。
反正，到了乡试，就是字再好，也不可能成为制胜关键了。
比较头痛的，反而是家里、族里开祠堂祭祖的大动作，以及林如海双眼放光的视线。
得了……
他的地狱式临急抱佛脚的日子，还得熬几个月。
总算熬到金秋八月，能进入贡院了。
三场考试，九天憋在小小的考房中，顿顿都吃他给指导，姐妹们研究出来的即食食品的日子，涵休真不想过第二遍。
煮美食？
呵呵……
那考房，连做俯卧撑的位置可能都没有，狭窄得很，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连续几天的，在这种地方煮东西，你认真的？
炭火、水的本来就不多，煮完的锅碗瓢盆的怎么处理更是一个问题。
能想到在这种环境中发展弄美食的，肯定是天才。
就是涵休这种受不了苦，穷折腾的，最多也只能折腾出，木制桶式热水即食的食物而已，自嗨锅类的……还在研究中，没弄好……
不过，这已经是非常出格的了。
在气味十分丰富的贡院中……
前面说过的，贡院中的考房，狭小，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涵休已经十分注意，并带上了各种香料净化空气了。
但是邻里相隔太近了，香料加特制口罩，也没法阻挡周遭非常“特殊”的异味。
嗯，其实涵休也并不是不能受苦。
作为曾经也是下过田、施过肥的娃子，他也能忍受的。
但是这种忍受并不包括，在这极恶的环境中吃东西睡觉啊！
或许是几辈子的环境优渥，好吃好喝的，让他的忍受力倒退了吧。
结果就是，他带的方便食品，都只在第一天环境比较清新的时候，能煮着下口，剩下的，为了避免变坏浪费，都送给负责维护秩序的衙役们了，他都是靠肉干和药汤熬
过来的……
肉干是考场必备，药汤是他自己配的，补充营养、强身健体，就是味道有点冲！
涵休也没想到，最后他是靠这霸道的中药药剂的药味，将周遭的气味压制，熬过考试的，也是可怜了。
九天考试过去后，涵休就是一条咸鱼了，毫无形象地瘫了三天，才缓过来。
身体是没问题的，主要是被憋的……
发挥？
正常！
只是，大家都认为的，获得榜首解元就算了。
涵休不认为，他有这个能力。
然后……
喜闻乐见的，他又被打脸了！！
他成了解元！
不说前无来者，也不算后无来者，但是本朝建立以来，最年轻的，十六岁解元之一没跑了。
嗯，还有个小三元+解元的噱头呢。
一时间，涵休前所未有的知道，他火了！
在古代，火得连他都不认识自己的，出门得要五十个保镖……呸，是护院保护，才能正常行走，不然就等着被鲜花、瓜果、手绢帕子香囊淹没的那种！
不服气？
没有的。
今年的考题是啥？
如何防御倭寇入侵！
这题涵休不要太懂了。
他去浪……咳咳，是去游学的时候，不巧的还碰上了这么一群不长眼的。
一群不到三十人的小队伍，居然敢来碰瓷。
涵休觉得是这样的，他正在一个接近海边的小村庄享受着古代的海鲜大餐呢，突然就被这么一群不识货的山贼给打乱了，还掀了他的桌子，害他都没能吃饱。
对的，刚开始的时候，涵休并不知道，这是倭寇，他真以为是附近的山贼。
带着镖师的他当场就怒了，立马还击了。
虽然这群人看着很邋遢，但是实力还真不错，他带的二十几个镖师，连同村里的青壮，都差点打不赢，最后还是涵休拿出他早有准备的袖箭弩|||弓的，玩远程偷袭辅助的，才将一群人收拾掉。
后来……他干什么来着？
山贼这些都交给负责的镖师了，他都没管，他更在意的是
以后的口腹之欲。
为了吃一口海鲜，当场就将那村里的一片地包下来，让那里成了他以后吃海鲜的提供点。
看着村里人都瑟瑟发抖的想要躲避山贼……好吧，倭寇，要搬家，涵休当然是不愿意的，特别大方的表示，不怕，他有办法。
当场地给村里的人画了一幅他知道的一种土楼的建筑图（详细看福建土楼），表示这土楼的钱他出了，才让那条村子的人愿意留下来，约定好定时为林家提供海鲜。
走水路，加冰的，在扬州想吃一顿新鲜海鲜，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考试的时候，他倒是很正经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用那个土楼打底的，再加插一些老生常谈的措施答上去了，出色不至于，但是肯定不会出错。
只是，涵休可以确定以及肯定的，绝对到不了成绩得第一的地步！
林如海感叹的表示：“这考题，你的考试时的答卷真的十分一般，不出色、也不落伍，但是现实你给出的计策，却是十分实用。只能说你命真好，上面特别打招呼了，扬州这届的解元非你莫属，算是感谢你，不计回报报酬的，无私为沿海的百姓提供的防倭寇计策赏你的。”
乡试的考官上下一致统一口径都是这么说的：答案再好，也比不上实际功绩，林解元实至名归。
涵休迷惑了：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我都不知道？
林黛玉好笑的提示：“你忘记你给那村子弄的土楼了？朝廷已经拨款，给沿海的村庄都弄起来了，每个村子自己训练青壮，加强防御的，铸造狼烟警告台的，成功抵挡了好几波倭寇的袭击……”
涵休不信：“不过建筑一个房子的事情……怎么可能……朝廷的奖赏就这么廉价的？”
这种防御工事的，就是钱的问题，只要钱到位了，百姓们有防备的，其他的就不是问题了。
哦，还有防间谍、防内奸的，其实就没有他什么事。
林如海摇头，特别感性地抚须：“当然不是，还有其他不能说的原因的，你雇佣的镖局，是开国时辞去了镇国侯的卫将军的直系后代，虽
然现在他们没有爵位，但是他们一族的族长，都还保留着直接上奏陛下的权利，几代下来，军中遍布他们一族的子弟，卫家镖局是他们一族从前朝就办到现在的，有天下第一镖局之称的家族产业，你和卫镖师聊天时，给卫镖师提供的各种海防武器图纸、海上海岸战斗阵法都通过卫家，传到了军中，兜兜转转的，上面都知道了。”
这些……别说涵休，就是林如海他们，也是在考试结果出来之后才知道的。
让他们很是有些措手不及。
“文武分家，你注定是要走科举文官之路的，总不能凭这些功劳给你封武职吧，因此只能转个弯的，给你补偿了。”
要知道，林如海和林黛玉，为了涵休能得解元，可是没少下功夫。
涵休浪一年寄回来的画、信、功课的，他们早就编辑好，加上林家曾经送出去的庄园设计图的，从他开始参加科举的时候，大范围的印刷派发了。
算是用钱砸的，给他造势扬名，现在，只要是读书人，大概都知道林家涵玉的存在，而且名声还不错。
这是针对上层的。
下层就更简单了，利用涵休救回林如海的专利发明，宣扬他的聪敏和孝心。
当然，宣扬的时候，没有那么明显，比较隐晦。
现实打出，扬州府管辖内，以村为单位的，只要家里有超过六十岁的老人的，可到林家旗下的商铺登记，届时林家会派出专门人员，去老人的家里，给安装最新的马桶坐厕；
有七十岁以上老人的，免费给村里弄浴池澡堂！
宣传点是：林太傅有感侄子孝顺，为他这样的老人家设计出来这样好用的东西，希望和更多的老人家共享……
咳咳……
毕竟不是什么咳咳的事情，直接提名字，有点落俗。
这些落到实处之后，谁不知道林家的存在？
事实证明，这样的铺垫十分有用，在涵休获得小三元之后，扬州自上至下的，就没有人不认识他了。
其中，涵休他本人出门参加多次考试中，他颜值到底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大家就不要太过于深究
了。
直到乡试成绩出来，解元揭榜的一颗，积累的名声在林如海的有意往六元及第方向的引导下，直接爆了。
不过，这些涵休都是不知道的，他一直都在林如海的紧迫盯人之下，进行地狱式的补习。
林家上下一心的，自然也没有人告诉他。
此时此刻，面对笑意吟吟的林如海，涵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林如海难忍激动的说：“我收到了太上皇陛下和皇帝陛下的信了，虽然没有明示，却也让我用心教导你，说他们父子是我朝第一对和平交接权利的天家父子，是皇室和睦的象征，在这样祥和的时间里，出一个六元及第的祥瑞年轻人，正是彰显他们共治天下，大平盛世，文曲下凡的证明。”
最后，实在没忍住，林如海再次感叹：“你……命真好！”
涵休：……
作者有话要说： 涵休：没忍住，哇一声地哭出来了……
ps·么么哒，第三天~准时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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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 童生试考的就是基础，过目不忘还经过他家林大伯地狱式训练的他要是连这关都过不了, 那就真的太惨了。
府试, 涵休拿到第一，斩获第二个案首时，他有些意外。
不过，按照规矩，县试拿到第一了，府试的成绩只要不出意外, 都不会低，所以意外归意外，涵休接受良好。
院试, 涵休拿到第一, 喜获小三元时……
就很意外了。
小三元、连中六元什么的, 参加科举的人都很敢想的，但是主考官可不是那种很敢下决定的人。
科举什么的, 名次其实不重要，不管是对考官还是考生，只要考上了，路就通了。
平平稳稳的，什么都好。
最怕就是闹出舞弊、徇私、不公。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更别说在科举这种判决很大程度靠主考官们主观评定的事情上。
小三元意头虽好，但是除非真的十分出色，无可批判指责, 不然，只要稍有争议，主考官们都不会冒这个险的。
这不，涵休的小三元结果一出，别说他意外，和他一起考试的同场考生，也不服气的。
主考官们也早有预料，直接将府试、院试前三名的答卷都给公布出来了。
还特理直气壮的解释：“府试、院试两场考试中，前三位学子的答卷水平很好，各有优劣，成绩差异不大，谁做案首都名正言顺，吾等也争议了许久，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才一致决定，案首为字体最出色的林涵玉，就冲这一手字，吾等对这个决定，也是问心无愧的。”
本来气势汹汹不服气的考生们，在看到公示在告示牌上，对比鲜明的原答卷后，都不想搞事了。
特别是带头的，第二、第三名，都恨不得没有搞事，如果没有衙役在拦着，恐怕他们自己都忍不住冲向前去，将他们的卷子弄下来了。
嗯，字如其人，谁丑谁尴尬呗。
涵休：……
行叭，他输了，居然没想到，他的赢面会
是在这个点上。
骄傲不至于，只是作为一个经历好几辈子，毛笔字估计都用过几百年，早就成了一项本能了，写得比普通人好看还真的挺正常的。
涵休接受了这次失败……不对，是正视这次成功。
反正，到了乡试，就是字再好，也不可能成为制胜关键了。
比较头痛的，反而是家里、族里开祠堂祭祖的大动作，以及林如海双眼放光的视线。
得了……
他的地狱式临急抱佛脚的日子，还得熬几个月。
总算熬到金秋八月，能进入贡院了。
三场考试，九天憋在小小的考房中，顿顿都吃他给指导，姐妹们研究出来的即食食品的日子，涵休真不想过第二遍。
煮美食？
呵呵……
那考房，连做俯卧撑的位置可能都没有，狭窄得很，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连续几天的，在这种地方煮东西，你认真的？
炭火、水的本来就不多，煮完的锅碗瓢盆的怎么处理更是一个问题。
能想到在这种环境中发展弄美食的，肯定是天才。
就是涵休这种受不了苦，穷折腾的，最多也只能折腾出，木制桶式热水即食的食物而已，自嗨锅类的……还在研究中，没弄好……
不过，这已经是非常出格的了。
在气味十分丰富的贡院中……
前面说过的，贡院中的考房，狭小，吃喝拉撒都在里面……
涵休已经十分注意，并带上了各种香料净化空气了。
但是邻里相隔太近了，香料加特制口罩，也没法阻挡周遭非常“特殊”的异味。
嗯，其实涵休也并不是不能受苦。
作为曾经也是下过田、施过肥的娃子，他也能忍受的。
但是这种忍受并不包括，在这极恶的环境中吃东西睡觉啊！
或许是几辈子的环境优渥，好吃好喝的，让他的忍受力倒退了吧。
结果就是，他带的方便食品，都只在第一天环境比较清新的时候，能煮着下口，剩下的，为了避免变坏浪费，都送给负责维护秩序的衙役们了，他都是靠肉干和药汤熬
过来的……
肉干是考场必备，药汤是他自己配的，补充营养、强身健体，就是味道有点冲！
涵休也没想到，最后他是靠这霸道的中药药剂的药味，将周遭的气味压制，熬过考试的，也是可怜了。
九天考试过去后，涵休就是一条咸鱼了，毫无形象地瘫了三天，才缓过来。
身体是没问题的，主要是被憋的……
发挥？
正常！
只是，大家都认为的，获得榜首解元就算了。
涵休不认为，他有这个能力。
然后……
喜闻乐见的，他又被打脸了！！
他成了解元！
不说前无来者，也不算后无来者，但是本朝建立以来，最年轻的，十六岁解元之一没跑了。
嗯，还有个小三元+解元的噱头呢。
一时间，涵休前所未有的知道，他火了！
在古代，火得连他都不认识自己的，出门得要五十个保镖……呸，是护院保护，才能正常行走，不然就等着被鲜花、瓜果、手绢帕子香囊淹没的那种！
不服气？
没有的。
今年的考题是啥？
如何防御倭寇入侵！
这题涵休不要太懂了。
他去浪……咳咳，是去游学的时候，不巧的还碰上了这么一群不长眼的。
一群不到三十人的小队伍，居然敢来碰瓷。
涵休觉得是这样的，他正在一个接近海边的小村庄享受着古代的海鲜大餐呢，突然就被这么一群不识货的山贼给打乱了，还掀了他的桌子，害他都没能吃饱。
对的，刚开始的时候，涵休并不知道，这是倭寇，他真以为是附近的山贼。
带着镖师的他当场就怒了，立马还击了。
虽然这群人看着很邋遢，但是实力还真不错，他带的二十几个镖师，连同村里的青壮，都差点打不赢，最后还是涵休拿出他早有准备的袖箭弩|||弓的，玩远程偷袭辅助的，才将一群人收拾掉。
后来……他干什么来着？
山贼这些都交给负责的镖师了，他都没管，他更在意的是
以后的口腹之欲。
为了吃一口海鲜，当场就将那村里的一片地包下来，让那里成了他以后吃海鲜的提供点。
看着村里人都瑟瑟发抖的想要躲避山贼……好吧，倭寇，要搬家，涵休当然是不愿意的，特别大方的表示，不怕，他有办法。
当场地给村里的人画了一幅他知道的一种土楼的建筑图（详细看福建土楼），表示这土楼的钱他出了，才让那条村子的人愿意留下来，约定好定时为林家提供海鲜。
走水路，加冰的，在扬州想吃一顿新鲜海鲜，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不过考试的时候，他倒是很正经的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用那个土楼打底的，再加插一些老生常谈的措施答上去了，出色不至于，但是肯定不会出错。
只是，涵休可以确定以及肯定的，绝对到不了成绩得第一的地步！
林如海感叹的表示：“这考题，你的考试时的答卷真的十分一般，不出色、也不落伍，但是现实你给出的计策，却是十分实用。只能说你命真好，上面特别打招呼了，扬州这届的解元非你莫属，算是感谢你，不计回报报酬的，无私为沿海的百姓提供的防倭寇计策赏你的。”
乡试的考官上下一致统一口径都是这么说的：答案再好，也比不上实际功绩，林解元实至名归。
涵休迷惑了：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我都不知道？
林黛玉好笑的提示：“你忘记你给那村子弄的土楼了？朝廷已经拨款，给沿海的村庄都弄起来了，每个村子自己训练青壮，加强防御的，铸造狼烟警告台的，成功抵挡了好几波倭寇的袭击……”
涵休不信：“不过建筑一个房子的事情……怎么可能……朝廷的奖赏就这么廉价的？”
这种防御工事的，就是钱的问题，只要钱到位了，百姓们有防备的，其他的就不是问题了。
哦，还有防间谍、防内奸的，其实就没有他什么事。
林如海摇头，特别感性地抚须：“当然不是，还有其他不能说的原因的，你雇佣的镖局，是开国时辞去了镇国侯的卫将军的直系后代，虽
然现在他们没有爵位，但是他们一族的族长，都还保留着直接上奏陛下的权利，几代下来，军中遍布他们一族的子弟，卫家镖局是他们一族从前朝就办到现在的，有天下第一镖局之称的家族产业，你和卫镖师聊天时，给卫镖师提供的各种海防武器图纸、海上海岸战斗阵法都通过卫家，传到了军中，兜兜转转的，上面都知道了。”
这些……别说涵休，就是林如海他们，也是在考试结果出来之后才知道的。
让他们很是有些措手不及。
“文武分家，你注定是要走科举文官之路的，总不能凭这些功劳给你封武职吧，因此只能转个弯的，给你补偿了。”
要知道，林如海和林黛玉，为了涵休能得解元，可是没少下功夫。
涵休浪一年寄回来的画、信、功课的，他们早就编辑好，加上林家曾经送出去的庄园设计图的，从他开始参加科举的时候，大范围的印刷派发了。
算是用钱砸的，给他造势扬名，现在，只要是读书人，大概都知道林家涵玉的存在，而且名声还不错。
这是针对上层的。
下层就更简单了，利用涵休救回林如海的专利发明，宣扬他的聪敏和孝心。
当然，宣扬的时候，没有那么明显，比较隐晦。
现实打出，扬州府管辖内，以村为单位的，只要家里有超过六十岁的老人的，可到林家旗下的商铺登记，届时林家会派出专门人员，去老人的家里，给安装最新的马桶坐厕；
有七十岁以上老人的，免费给村里弄浴池澡堂！
宣传点是：林太傅有感侄子孝顺，为他这样的老人家设计出来这样好用的东西，希望和更多的老人家共享……
咳咳……
毕竟不是什么咳咳的事情，直接提名字，有点落俗。
这些落到实处之后，谁不知道林家的存在？
事实证明，这样的铺垫十分有用，在涵休获得小三元之后，扬州自上至下的，就没有人不认识他了。
其中，涵休他本人出门参加多次考试中，他颜值到底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大家就不要太过于深究
了。
直到乡试成绩出来，解元揭榜的一颗，积累的名声在林如海的有意往六元及第方向的引导下，直接爆了。
不过，这些涵休都是不知道的，他一直都在林如海的紧迫盯人之下，进行地狱式的补习。
林家上下一心的，自然也没有人告诉他。
此时此刻，面对笑意吟吟的林如海，涵休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果然，林如海难忍激动的说：“我收到了太上皇陛下和皇帝陛下的信了，虽然没有明示，却也让我用心教导你，说他们父子是我朝第一对和平交接权利的天家父子，是皇室和睦的象征，在这样祥和的时间里，出一个六元及第的祥瑞年轻人，正是彰显他们共治天下，大平盛世，文曲下凡的证明。”
最后，实在没忍住，林如海再次感叹：“你……命真好！”
涵休：……
作者有话要说： 涵休：没忍住，哇一声地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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