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UNSUB（10）
第十章
两个消息, 前一个心惊，后一个胆颤, 连起来就是心惊胆颤。
霍奇纳立马呼叫摩根、艾米莉收队，跳上车就赶往瑞德说的那个地点。
汽车上，霍奇纳坐在驾驶位，摩根在副驾驶，艾米莉坐后排，两人都没搞清楚状况。摩根问道，“霍奇, 到底怎么回事，普林斯怎么了？”
艾米莉也跟着问，“她怎么会和弗兰克·伍德在一起？”
霍奇纳还在跟瑞德通话, 一手把着方向盘, 一手按了免提, “叫瑞德跟你们说。”
手机里传出一些嘈杂的背景音，像是汽车疾驰在公路上, 看起来瑞德也正在往哪儿赶。艾米莉大声问，“瑞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瑞德语无伦次, 也被惊到了, “是普林斯给我打的电话，我还以为她在警局里和我们在一起，jj在警局里看了监控，但监控坏了，我们都不知道弗兰克·伍德是怎么把普林斯带走的，谢天谢地，她没事, 但是，她说她开枪杀了弗兰克！老天！她哪来的勇气！”
艾米莉不敢置信，“你说谁！格罗莉亚·普林斯开枪杀了弗兰克·伍德！”艾米莉已经听清了，但脑子还在震惊中，那个纤细的姑娘居然有胆子开枪杀人！
瑞德又说道，“没错，而且他们还出了车祸，好在那地方偏僻，哦，天呐，她还经历了一场车祸！”
摩根马上道，“等等，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是普斯林手里有枪，而且她刚杀完一个人，并且身边一个能安抚的都没有？”
三人心头一沉，不是他们小题大做，而是人在情绪不受控的情况下，往往更容易发生悲剧。
霍奇问，“普斯林的状态怎么样？”
瑞德犹豫了一下道，“应该还不错，吉迪恩一直在跟普林斯交谈，从打过电话来之后，就是他在安抚普林斯，吉迪恩这方面最有经验。”他又快速补充道，“吉迪恩在另一辆车上，虽然他向我比了个一切都好的手势，但他表情却很严肃，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定有不对
的地方。”
说到这里，瑞德接到吉迪恩的短信，示意他停一下。瑞德停了车，吉迪恩举着手机快步过来，瑞德听到他语调和缓道对着手机那边的人说，“普林斯，或许你愿意和瑞德说几句？”
瑞德不明所以，但知道现在不是该问的时候，马上接过手机，“hi，普林斯，我是瑞德。”
霍奇纳等人这边也听到了两人交换了角色，接着就接到了吉迪恩的电话。
霍奇纳马上接通问道，“吉迪恩，是不是出什么事？”
吉迪恩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严肃，“霍奇，有些不对劲，普林斯有问题。”
车里的三个人都紧张起来，霍奇纳加快了油门，车子在公路上飞驰起来，已经接近限速，摩根早把警笛打开，道路两旁的车子纷纷让路。
在这样的背景音下，霍奇纳的声音听起来出奇的沉稳，“怎么说？”
吉迪恩道，“我也经手过不少案子，虽然现在还没见面，但我能感受到普斯林的状态不太像一个刚刚杀了凶手的受害者，她虽然一开始非常慌张，但是谈话非常有逻辑，尽管她颠倒了语句用词，但抛开那些停顿和无意义的语气词，竟然从头到尾把事情都说了个清楚，原原本本，有始有终。光凭她的口述，完全能够还原现场。”
艾米莉不死心道，“或许她就是这么有逻辑，能马上冷静下来的人呢？”
吉迪恩叹气，“普林斯之前‘失忆’过，而且她对我们说过，因为太慌张以至于完全不记得弗兰克·伍德曾经对她说过什么。前后对比，这未免太自相矛盾。”
“有些事能够装一时，但不能够装一辈子。”
姜虞也曾杀过人，所以对于弗兰克这样的人渣，她下手时完全不曾犹豫，事后也无法真正产生什么慌张的感觉。她多说几句想把自己摘干净，却没想到她的说辞反而加重了吉迪恩的怀疑。
吉迪恩又道，“还有一点，我们跟弗兰克一直没有正面交锋过，我们对他其实一直不了解。换句话说，所有人里，跟他有接触的只有普林斯。”
摩根觉得事情有些大条，“所以普林斯在这些事里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难道她是弗兰克的同伙？可是说不通啊，她之前一直在马萨诸塞州，最近才搬回来，而且最后一个受害人就是她，如果是同伙，弗兰克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霍奇纳皱眉沉思，脑海中不停的切换格罗莉亚的面容，有照片资料上的，也有真人接触后的，“我们换种思路，如果我们没见过普林斯，你们会对她有什么样的侧写？”
摩根道，“性格内向，孤僻，不爱说话，学习成绩好，在学校里她是最奇怪但又是最平凡的，你见到她会觉得她像个怪人，但是马上就会将她忘在脑后。”
艾米莉像是在回忆什么，“而且普林斯长得很漂亮，这样一个怪异且面容姣好的姑娘其实最容易受人欺负，男孩子爱招惹她，女孩子也瞧不起她。”
霍奇纳接口道，“但是我们眼前的普林斯，大方，开朗，温柔，体贴，很能博取好感，而且人人都喜欢她。”
艾米莉忍不住道，“其实，当时我跟瑞德去医院，第一眼见到普林斯就觉得她不太符合侧写。”
摩根发愁地揉了揉后颈，“什么意思？所以普林斯是人格分裂？”
霍奇纳道，“马上叫加西亚查一下普林斯，按普兰提斯说的，普林斯不止受到家暴，或许还有校园暴力。”
电话那头的吉迪恩接口，“我和瑞德一直在想为什么弗兰克会绑架劳伦斯，只是因为约翰·劳伦斯足够出名？劳伦斯和普林斯是一个高中，或许原因就在这里。”
处在凶案现场的姜虞还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岌岌可危，她尚且在回忆自己的疏漏，心内有些不安：她没能找到弗兰克手上的那枚戒指。
她希望不会有人这么敏锐——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现在弗兰克死了，劳伦斯不知去向，她是挺放心帕蒂·劳伦斯的，因为帕蒂不知道绑她的人是格罗莉亚，她根本没在帕蒂·劳伦斯面前露过脸。
格罗莉亚将帕蒂带进自家的地下室纯粹只是想问她为何要那样
害她，可还没来得及问，弗兰克就先一步把她打晕了。姜虞也肯定弗兰克不会把自己曾经绑架过帕蒂的事告诉她，因为弗兰克希望自己处决帕蒂，所以绝对不会插手。
至于，劳伦斯自己会不会因为恨她而故意攀扯……嗯，看帕蒂·劳伦斯过了这么多年都不想叫格罗莉亚好过的样子，答案是肯定的。等她解救出来，绝对会对警察说这一切都是格罗莉亚指使的，甚至用她爸爸的权势也要把她送进牢里。
可那又什么关系呢，等帕蒂·劳伦斯被警方的人找到，姜虞早就跑路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霍奇纳比瑞德的人手先一步抵达姜虞所在的地点，这是一段废弃的公路。霍奇纳一下车，便看到远处一辆道奇侧翻在路边，驾驶位半开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手伸了出来。
姜虞正倚在一棵道旁树后，双手紧紧握着枪，对准了驾驶位的方向，也不知道保持了这个姿势多久，小幅度地发抖。
霍奇纳慢慢靠近她，“普林斯，放轻松，现在把枪放下好吗？”
姜虞把脸侧过来，霍奇纳看到她的全貌，才发现她的一半边身体上全是喷溅的血，这是近距离枪击才会造成的结果。
摩根绕到姜虞后面接近她，现在她已经变成危险人物，他们必须谨慎。
姜虞被霍奇纳连唤了两声，好像才清醒过来，双眼有了焦点，脱力地顺着树滑下来，手/枪被磕到一边。
霍奇纳马上上前踢开枪，蹲下来查看眼前人的情况。
姜虞轻声问，“他死了吗？”
霍奇纳向后使了个眼色，艾米莉马上过来，“是，弗兰克已经死了，格罗莉亚，你保护了自己，你是个勇敢的姑娘。”她扶着姜虞起来，才发现这个姑娘全身都没有力气根本站不起来，摩根收了枪过来帮了艾米莉一把。
道旁树下还有一只手机显示通话中，霍奇纳捡起手机对瑞德道，“我们已经找到普林斯了。”
瑞德拿着电话从车上下来，他已经来到现场，看到了被艾米莉扶住的姜虞。
瑞德挂了电话，
快步走到霍奇纳身边，像是生怕被人听到尤其是怕被那个金发姑娘听到一样，快速且低声道，“弗兰克作案，总会挖掉受害人的肋骨。圣经中记载的一个广为人知的故事，夏娃是由亚当的肋骨所做。弗兰克选中了这些受害人又拿走了她们的肋骨，其实就是表达这个意思：‘这是我的女人’。他从小的经历使他非常痛恨他的母亲，他渴望母亲反抗，但是母亲一直让他失望。普林斯之前的四位受害者，无一例外，是和他母亲一样的人，所以弗兰克痛下杀手，但为什么对待普林斯不一样了呢？”
霍奇纳皱眉，“因为普林斯反抗了。”
瑞德点头，“是，所以霍奇，我们得查查普林斯的父亲。”
“不止。”霍奇纳已经拿起了手机，“还有普林斯的学校，我们得找当地警方帮个忙。”
他目光扫过那一边的金发姑娘，那姑娘恰巧抬眼看过来，隔得太远，有些看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霍奇纳心里一沉，弗兰克或许不可怕，这个姑娘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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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消息, 前一个心惊，后一个胆颤, 连起来就是心惊胆颤。
霍奇纳立马呼叫摩根、艾米莉收队，跳上车就赶往瑞德说的那个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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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米莉也跟着问，“她怎么会和弗兰克·伍德在一起？”
霍奇纳还在跟瑞德通话, 一手把着方向盘, 一手按了免提, “叫瑞德跟你们说。”
手机里传出一些嘈杂的背景音，像是汽车疾驰在公路上, 看起来瑞德也正在往哪儿赶。艾米莉大声问，“瑞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瑞德语无伦次, 也被惊到了, “是普林斯给我打的电话，我还以为她在警局里和我们在一起，jj在警局里看了监控，但监控坏了，我们都不知道弗兰克·伍德是怎么把普林斯带走的，谢天谢地，她没事, 但是，她说她开枪杀了弗兰克！老天！她哪来的勇气！”
艾米莉不敢置信，“你说谁！格罗莉亚·普林斯开枪杀了弗兰克·伍德！”艾米莉已经听清了，但脑子还在震惊中，那个纤细的姑娘居然有胆子开枪杀人！
瑞德又说道，“没错，而且他们还出了车祸，好在那地方偏僻，哦，天呐，她还经历了一场车祸！”
摩根马上道，“等等，也就是说，现在的状况是普斯林手里有枪，而且她刚杀完一个人，并且身边一个能安抚的都没有？”
三人心头一沉，不是他们小题大做，而是人在情绪不受控的情况下，往往更容易发生悲剧。
霍奇问，“普斯林的状态怎么样？”
瑞德犹豫了一下道，“应该还不错，吉迪恩一直在跟普林斯交谈，从打过电话来之后，就是他在安抚普林斯，吉迪恩这方面最有经验。”他又快速补充道，“吉迪恩在另一辆车上，虽然他向我比了个一切都好的手势，但他表情却很严肃，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一定有不对
的地方。”
说到这里，瑞德接到吉迪恩的短信，示意他停一下。瑞德停了车，吉迪恩举着手机快步过来，瑞德听到他语调和缓道对着手机那边的人说，“普林斯，或许你愿意和瑞德说几句？”
瑞德不明所以，但知道现在不是该问的时候，马上接过手机，“hi，普林斯，我是瑞德。”
霍奇纳等人这边也听到了两人交换了角色，接着就接到了吉迪恩的电话。
霍奇纳马上接通问道，“吉迪恩，是不是出什么事？”
吉迪恩的声音听起来相当严肃，“霍奇，有些不对劲，普林斯有问题。”
车里的三个人都紧张起来，霍奇纳加快了油门，车子在公路上飞驰起来，已经接近限速，摩根早把警笛打开，道路两旁的车子纷纷让路。
在这样的背景音下，霍奇纳的声音听起来出奇的沉稳，“怎么说？”
吉迪恩道，“我也经手过不少案子，虽然现在还没见面，但我能感受到普斯林的状态不太像一个刚刚杀了凶手的受害者，她虽然一开始非常慌张，但是谈话非常有逻辑，尽管她颠倒了语句用词，但抛开那些停顿和无意义的语气词，竟然从头到尾把事情都说了个清楚，原原本本，有始有终。光凭她的口述，完全能够还原现场。”
艾米莉不死心道，“或许她就是这么有逻辑，能马上冷静下来的人呢？”
吉迪恩叹气，“普林斯之前‘失忆’过，而且她对我们说过，因为太慌张以至于完全不记得弗兰克·伍德曾经对她说过什么。前后对比，这未免太自相矛盾。”
“有些事能够装一时，但不能够装一辈子。”
姜虞也曾杀过人，所以对于弗兰克这样的人渣，她下手时完全不曾犹豫，事后也无法真正产生什么慌张的感觉。她多说几句想把自己摘干净，却没想到她的说辞反而加重了吉迪恩的怀疑。
吉迪恩又道，“还有一点，我们跟弗兰克一直没有正面交锋过，我们对他其实一直不了解。换句话说，所有人里，跟他有接触的只有普林斯。”
摩根觉得事情有些大条，“所以普林斯在这些事里充当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难道她是弗兰克的同伙？可是说不通啊，她之前一直在马萨诸塞州，最近才搬回来，而且最后一个受害人就是她，如果是同伙，弗兰克为什么要对她下手？”
霍奇纳皱眉沉思，脑海中不停的切换格罗莉亚的面容，有照片资料上的，也有真人接触后的，“我们换种思路，如果我们没见过普林斯，你们会对她有什么样的侧写？”
摩根道，“性格内向，孤僻，不爱说话，学习成绩好，在学校里她是最奇怪但又是最平凡的，你见到她会觉得她像个怪人，但是马上就会将她忘在脑后。”
艾米莉像是在回忆什么，“而且普林斯长得很漂亮，这样一个怪异且面容姣好的姑娘其实最容易受人欺负，男孩子爱招惹她，女孩子也瞧不起她。”
霍奇纳接口道，“但是我们眼前的普林斯，大方，开朗，温柔，体贴，很能博取好感，而且人人都喜欢她。”
艾米莉忍不住道，“其实，当时我跟瑞德去医院，第一眼见到普林斯就觉得她不太符合侧写。”
摩根发愁地揉了揉后颈，“什么意思？所以普林斯是人格分裂？”
霍奇纳道，“马上叫加西亚查一下普林斯，按普兰提斯说的，普林斯不止受到家暴，或许还有校园暴力。”
电话那头的吉迪恩接口，“我和瑞德一直在想为什么弗兰克会绑架劳伦斯，只是因为约翰·劳伦斯足够出名？劳伦斯和普林斯是一个高中，或许原因就在这里。”
处在凶案现场的姜虞还不知道自己的马甲岌岌可危，她尚且在回忆自己的疏漏，心内有些不安：她没能找到弗兰克手上的那枚戒指。
她希望不会有人这么敏锐——她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现在弗兰克死了，劳伦斯不知去向，她是挺放心帕蒂·劳伦斯的，因为帕蒂不知道绑她的人是格罗莉亚，她根本没在帕蒂·劳伦斯面前露过脸。
格罗莉亚将帕蒂带进自家的地下室纯粹只是想问她为何要那样
害她，可还没来得及问，弗兰克就先一步把她打晕了。姜虞也肯定弗兰克不会把自己曾经绑架过帕蒂的事告诉她，因为弗兰克希望自己处决帕蒂，所以绝对不会插手。
至于，劳伦斯自己会不会因为恨她而故意攀扯……嗯，看帕蒂·劳伦斯过了这么多年都不想叫格罗莉亚好过的样子，答案是肯定的。等她解救出来，绝对会对警察说这一切都是格罗莉亚指使的，甚至用她爸爸的权势也要把她送进牢里。
可那又什么关系呢，等帕蒂·劳伦斯被警方的人找到，姜虞早就跑路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霍奇纳比瑞德的人手先一步抵达姜虞所在的地点，这是一段废弃的公路。霍奇纳一下车，便看到远处一辆道奇侧翻在路边，驾驶位半开着，一只鲜血淋漓的手伸了出来。
姜虞正倚在一棵道旁树后，双手紧紧握着枪，对准了驾驶位的方向，也不知道保持了这个姿势多久，小幅度地发抖。
霍奇纳慢慢靠近她，“普林斯，放轻松，现在把枪放下好吗？”
姜虞把脸侧过来，霍奇纳看到她的全貌，才发现她的一半边身体上全是喷溅的血，这是近距离枪击才会造成的结果。
摩根绕到姜虞后面接近她，现在她已经变成危险人物，他们必须谨慎。
姜虞被霍奇纳连唤了两声，好像才清醒过来，双眼有了焦点，脱力地顺着树滑下来，手/枪被磕到一边。
霍奇纳马上上前踢开枪，蹲下来查看眼前人的情况。
姜虞轻声问，“他死了吗？”
霍奇纳向后使了个眼色，艾米莉马上过来，“是，弗兰克已经死了，格罗莉亚，你保护了自己，你是个勇敢的姑娘。”她扶着姜虞起来，才发现这个姑娘全身都没有力气根本站不起来，摩根收了枪过来帮了艾米莉一把。
道旁树下还有一只手机显示通话中，霍奇纳捡起手机对瑞德道，“我们已经找到普林斯了。”
瑞德拿着电话从车上下来，他已经来到现场，看到了被艾米莉扶住的姜虞。
瑞德挂了电话，
快步走到霍奇纳身边，像是生怕被人听到尤其是怕被那个金发姑娘听到一样，快速且低声道，“弗兰克作案，总会挖掉受害人的肋骨。圣经中记载的一个广为人知的故事，夏娃是由亚当的肋骨所做。弗兰克选中了这些受害人又拿走了她们的肋骨，其实就是表达这个意思：‘这是我的女人’。他从小的经历使他非常痛恨他的母亲，他渴望母亲反抗，但是母亲一直让他失望。普林斯之前的四位受害者，无一例外，是和他母亲一样的人，所以弗兰克痛下杀手，但为什么对待普林斯不一样了呢？”
霍奇纳皱眉，“因为普林斯反抗了。”
瑞德点头，“是，所以霍奇，我们得查查普林斯的父亲。”
“不止。”霍奇纳已经拿起了手机，“还有普林斯的学校，我们得找当地警方帮个忙。”
他目光扫过那一边的金发姑娘，那姑娘恰巧抬眼看过来，隔得太远，有些看不清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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