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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小说:拼接梦境之中阴之地作者:山顶上的风字数:0更新时间 : 2021-02-25 19:44:05
-我想起了我出生后第一次蜕皮,还有第一次尝到清甜可口的窄叶草,我宽敞的洞里还有我最喜欢吃的白蚂蚁,本来打算晚上当夜宵吃的,那味道又香又甜,可惜了。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我猛的坐了起来,是一场梦。

        但却如此真实,我在梦里成了那只铁头蝈蝈,是自己误会了它,还亲手杀了它。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这样!我捂着脸内疚的无以复加!

        要怎么挽救?我不知道,我想救回这个铁头蝈蝈,我也愿意做它的朋友,它能不能再活过来啊。

        我难过的开始哭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愿意做你的朋友。

        嘎吱一声,门被轻轻的推开了,老姐站在门口,她手里提着一个灯笼,皱着眉看着我。

        我一看见老姐进来,赶紧把头埋在被子里,但还是不住的抽动,脚步越来越近,老姐拍了拍我的肩头,大力你做噩梦了吗?我没有回答她,老姐在床头坐了下来,你看这是什么,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油纸包。

        这是下午厨房做的鸡蛋米糕,我给你留了一块,我一听有鸡蛋米糕,把头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擦了一把眼泪,看着老姐手里的油纸包不说话。

        扑哧,老姐被我的样子逗笑了,她一边把油纸包打开把米糕递给我,一边问我,跟我说说,做了什么梦,从来没见你半夜这么折腾的。

        我一边大嚼着米糕,一边擦眼泪,姐,我把铁头杀了,我不是故意的……我…说着我又开始伤心,眼泪止不住的流,也没心思再吃了。

        老姐一头雾水的看着我,连最喜欢的米糕居然都不吃了,拍了拍我的背,怕我噎到,连忙问谁是铁头?你是不是睡蒙了。

        我把下午的事情和自己做的梦跟老姐说了,本以为以老姐的脾气一定嘲笑我一番,然后简单安慰我一下天亮了,就去老妈那里打小报告了。

        然而老姐半天没说话,我抬头看了一下她,见老姐紧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半晌她说道,大力,我和你做了同样的梦!

        啊?我一下没反应过来,老姐看了我一眼,我说我和你做了同样的梦。

        所以我也是刚醒过来,听见你在房间里哭,在梦里我被那个巨大的蝈蝈吓坏了,以为它要吃了你,但它就那样低着头看着你一动不动,而你也是一动不动的在它的嘴边,我身子也动不了,喊你快跑你却好像听不到似的,后来你们离我越来越远,我快看不到你了,我一着急就醒了过来。

        那只蝈蝈在哪,你带我去看一下。

        于是我们两个提着灯笼,走到院子里,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这种地方也没有打更的,天上的月亮又大又圆,我和老姐去到陈婶放我脏衣服的井台处。

        但衣服已经被她洗过了,搭在靠大门那边的竹竿上,我们走过去看到我的那件褂子里朝外的搭在竹竿上,我摸了一下还有些潮,把褂子翻过来,在前襟的位置有一片污迹,陈婶可能洗不掉吧,我指了指那里对老姐说,就是这。

        我们明早去那个地方找到它的尸体,把它埋了,老姐说到。

        等我再躺下很快就睡着了,第二天鸡刚叫,老姐就叫我起来,天还没有亮,老姐从厨房拿了两个昨天煮的鸡蛋揣在兜里,我们一路小跑,你还能找到那里吗?老姐问道。

        我记得那里,它的头就掉在麦堆旁边,老姐……有没有什么办法,我想救活它,这时太阳从地平线上露出头来,阳光照在我们俩的脸上,老姐转过头对我说,大力我没有办法救它,但将来如果我们有能力复活它,我们就回来找它,救活它。

        两个孩子在田埂间,初生的太阳照在两张青涩的脸庞,但她们此刻神情如此笃定,这番话任何人听见都会认为是小孩子幼稚的对话,但那一刻我们却下定决心,在将来的某个时刻履行这个承诺。

        在我们的心里,生命是必须要尊重,生命不分贵贱,即使它是一只蝈蝈,它也有情感和灵魂。

        它也可以成为自己的朋友。

        阳光变得越来越明亮,我渐渐的睁不开眼睛,并感到头晕,这一刻我突然醒悟,小七说的南佛之子就是大力吧,他从小就能与不同生物用意识进行沟通,甚至能与对方的灵魂融合。

        他才是被南佛选中的人,那我又为什么能进入到他的身体,梦境空间是我第一次开启并使用的吗?我和大力究竟有什么样因果关系?

        眩晕感渐渐消失,我睁开眼睛小七急切的面孔出现在眼前,大人你怎么样了,她见我睁开眼睛这才露出放松的样子。

        小七,你以后不要叫我大人,听着怪怪的,就叫我大力哥吧,以后在这遇到什么困难,我们两个互相支持帮衬着,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帮你,但我一定会找到办法,我们做好朋友好吗?

        小七先是惊愕的神情,后来转为开心,眼睛里隐约有泪光闪动,大力哥……

        从来到这里,所有的一切人和事都是未知和碎片状的,唯有自己的家人和一刻不停的危险痛苦伴随着自己。

        打量了一下周围,雾气明显的淡了许多,小七已经松开了自己,我正靠着树干。

        小七,我的意识体现在怎么样,魂气消散了很多,是不是意味着我的身体也正在恢复。

        嗯大力哥,你恢复的很快,这说明意识树(她叫梦境树为意识树)对你身体和意识的确有效,这力量只属于你,任何来到这里的意识体,都无法与意识树互动,也不能摘果子更别说破坏。

        你刚刚吃了意识果后就入定了,到你刚刚醒来已经过了四个多时辰,魂气也都散开了。

        你现在意识体能量很充沛,但我不知道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因为必须要你打开与外面的连接点,并有你的意识指派我才能离开这里。

        老妈那边怎么样了?为什么吃了记忆果可以增强意识力?是因为我找到大力的记忆后,这些记忆可以增强我的意识力,而且对大力的身体也给予了帮助?

        我掉落了风目弓,如果现在要出去只能靠睡觉了,也不知道现在能不能回到对面去。

        在这这么久了,要回去看看女儿。

        小七,你看一下地面,看看能看到什么?

        小七差异的看了我一眼,大力哥地面怎么了?你看不到地面下有什么吗?我问道。没有啊,地面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啊。

        那么说,小七是看不到地面下,还有另一个空间的,那现在先要打开连接点,看一下老妈她们,再找到风目弓,然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回来,去对面,赶紧返回那边看看女儿。

        唉,为什么就不能有个稳定的方式可以出入呢?每次都像撞大运似的。

        小七,我要通过睡觉返回外面的身体,你先在这里等我,说完我靠在树上,想静下来看看能不能睡着。

        小七突然凑过来,大力哥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迅速的睡眠,啊?我有点不明白,你忘了,我之前是风鸢女,精神类的控术是我擅长的领域。

        对啊!突然我又想起第一次被风鸢女掳去的情形,下意识的摇着头,还是不要了,小七明白我的意思,大力哥你放心吧,我不会伤害你的,再说你要是出意外了,我就没有出外重获肉身的机会了。

        是啊,真的不会有问题吧?我将信将疑的看着她,好了,小七搬过我的头,靠在她画卷身体的腿上,我看到她左手已经不流血了,心里很感慨,小七你的手我会想办法为你治好的,你掉落的手指在哪里(我毕竟是个骨科大夫)她笑笑,没用的了。

        我们的肢体一旦脱离身体就会缩成一团,最后变成一个菌球,是无法再接在一起,大力哥你放心好了,最多一周手指还会再长出来的……

        啊?还能长出器官!

        是的,她回头看了一眼画卷,这里就是我永远的家,也是身体再生和营养的基地,准确的说我早就是个植物了,虽然你把我的意识生命从菌体里剥离出来,但我的意识已经被菌体融合了,即时是意识体也同样是这样的身体结构。

        要是未来我能有新的身体,在外表上我就是是人了,但意识生命的形态是无法改变的。

        我半天说不出话,这根本无法理解啊,为什么她生来是人,死后就变成这样了,这个化鸢丹也太霸道了,直接改变基因了?人死了连意识都能被侵蚀,变成中毒后的植物菌体状!

        突然想起佛教中有十八地狱的说法,人死后到阎罗那里进行评审,作恶之人承受什么样的惩罚,会变成什么样子,承受对应的处罚。

        而后转世变成畜生之类,这些我是门外汉搞不清楚,在这里人死了会怎样?有极乐世界或是地狱吗?被我用风目弓射死后,会进入我的梦境空间,成为意识生命体,那么我这里是天堂还是地狱?我对于她们又是意味着什么!

        算了想不明白,有时间慢慢了解学习吧。

        好,小七你让我睡觉吧。

        我在小七的腿上躺好,头下竟有一些温度,即使是植物人也有体温吗?

        正在想着,一股浓烈的困意袭来,我头一歪就没有了意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时候,天已经是黄昏时分,我看了一眼周围熟悉的房间,我回到了郑家村的那个院子。

        躺在床上我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我去!

        腿上一阵钻心的疼,好悬没疼昏过去!

        低头一看左大腿被布条缠的像棵大树,布条上都是干涸的血迹,我手臂不停的抖着,脑门上都是汗水,不是吃力梦境果了吗?不应该都好了吗?

        就算没全好,也不至于还给我疼这样,小七说的靠谱不啊!

        老妈,我朝门外喊道。

        少爷,少爷忠伯苍老熟悉的声音从厨房那边传来,门很快被推开,忠伯那张老脸出现在门口(我心想你不会又说,少爷你又醒了)少爷,你醒了,忠伯总算没说那个又字。

        少爷你等一下我给你倒碗水,忠伯说着转身要走。

        忠伯,我叫住他,肚子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我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吧。

        忠伯脚步一顿,慢慢转过身,少爷家里没有粮食了,咱家的枣红马那晚跑掉后被狼咬死了,粮食也全被烧了……

        啊?我睡了多久?

        你睡了两天了!已经过了两天了,我在梦境空间只过了几个时辰啊!这个时间是怎么换算的?我和小七先是被魂气关在里面,然后我吃了梦境果去了大力的记忆中,出来时候小七说过了四个时辰。

        就算之前有半个多时辰,就算五个时辰,一天是十二个时辰,两天二十四个时辰,我在里面最多五个时辰,那就是里面一个时辰是外面的五个时辰。

        自己一定要记着这个,不然下次有什么急事,这时间搞错了太耽误事。

        那你们这两天怎么吃饭?我妈呢?

        我把烧掉的粮食里扒了一小堆出来,你昏睡的时候都熬粥给你灌下去了,老夫人把你安顿下来就去找粮食去了。

        我们已经一天没吃饭了,忠伯一脸哀愁。唉,我一着急身体一动,又牵扯到腿伤,痛的我直冒汗,当时应该是伤到股动脉了,也不知是梦境果的原因还是老妈处理的,居然还能止住血,没让我因失血过多挂掉。

        那我姐呢,还有那个熊孩子呢?她们没事吧?我又问道?

        小姐她没事,就是还没醒来,那小娃被老夫人领着一起出去的,老妈就这么把亲姑娘和儿子扔着不管了?

        她们走多久了?

        今天一早就出去了,这都一小天了也没见回来,忠伯忧心忡忡的说道。

        哦,对了忠伯你看到我的弓了吗?

        在的在的,忠伯返回身走到床前,趴下身子在床底下勾扯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头还当的撞在床边上,一边呲牙咧嘴的揉着脑袋,一边从下面把风目弓拿了出来。

        我赶紧把弓接过来,又看看床头见棍子就竖着在旁边,忠伯你去厨房拿把刀,在棍子上刮些木屑下来,要多一点,一半你放上水煮开,一半你用火在碗里点燃放在我床头,快点,快去!

        irememberedthefirstecdysisafterifortmethemorning,ingoutofhistakeonabaetide,flippedthechethereisastain,greatauntchenprobablyhinkthatisanaivechildrenheardialogue,buttheheirfriends

        isbeingmoreandmorebrightsunshine,igradually,don‘topenyoureyesandfeeldizzy,isuddenlyohisbody,dreamspaceismyfirsttimetoopenanduse

        vertigodisappearedgradually,iopenmyeyessmallseveneagerfacesappearintheeyes,theadulteback,totheopposite,hurriedlyreturntoseeherdaughteroverthere

        alas,eafungusball,isunabletoconnecttogether,elderbrotherhadbeenatease,uptoaeback

        ah

        yes,shelookedbackalookatthepicture,hereismyhome,foreverisreneeeondon‘tunderstand,havetimetogettoknoingfro,thedooreoverandlookattheheadofabedseestickwillstandbeside,sincerity“yougotothekitchenknife,sodwantmore,youputtoboil,halfyouhalfinabowlwithfirelitonmybed,quick,quickgotowo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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