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层层反转
71
武山孝子瞳孔一震, 苗条的身段顿时颤巍巍地摇晃，如弱柳扶风般娇柔。
“我、我不是……”
到底不是什么，她又不说, 只是哭，哭得特别好看。
叫辻野留鹤叹为观止, 要不是她有通透世界，能见到武山孝子的骨盆的骨骼形状, 她也不会信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以前是个男的。
他变性前应该是身高和骨架比较小的男性，发育比较晚, 最后还没发育完全就做了手术。再加上他眼神和肢体动作都往柔弱可怜的方向靠拢, 传统的女性气质很浓, 所以没被人看出来纰漏过。
直到辻野留鹤不留情面地挑开。
工藤新一闻言，脑海内出现一道闪电，一个个线索被串联, 真相的门对他豁然大开。
“够了, 真是荒唐！你们这群外来人不仅污蔑我死去的父亲，还妄图羞辱他的遗孀吗？”武山段二郎的儿子武山正彦站了出来, 厉声喝道。
他是武山段二郎中年才有的儿子，今年和武山孝子一样从二十七岁, 从小被呵护长大，在他看来，这些外来人说的都是假话。
“简直一派胡言！”
“原来如此！”
武山正彦和工藤新一同时说道。
“你这个臭小鬼又想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武山正彦嘴上骂骂咧咧, 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辻野留鹤沉下脸来：“你还敢动手？”
武山正彦的脸上满是阴翳，他长得人高马大, 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饱满, 皱着眉显得不好惹的同时又有几分邪异的英俊。
“让开, 女人, 我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喂，小子，你就这样躲在女人身后吗？”
武山孝子握紧心口，急急地喘了口气，赶忙扭过头拿手帕捂住嘴。
辻野留鹤见她这个伤心样子，纳闷地转头和毛利兰吐槽：“她反应是不是有点慢？才发现自己为父报仇去做变性手术，最后发现没有仇人很悲剧吗？”
小兰、和叶：您这不是又强调了一遍吗？
“你！”武山正彦气结。
服部平次拨开人群走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个塑封袋子，一个袋子里面是一把血迹淋淋的砍刀。
“这是杀死武山会长的凶器。”服部晃了晃袋子。
武山孝子这回终于僵住了，今天杀人时间太紧了，他只来得及处理被血溅到的衣服和身体，没来得及处理刀，刀被他洗掉血液，放在海滩附近的大岩石底下了。
那么隐蔽的地方，他们怎么会找到？
不，应该没有留下证据，他带了手套的！
武山孝子又安心了，依旧低垂着头，声音颤抖地否认自己杀/人。
“你们不能无缘无故怀疑人。”
好家伙，都带上哭腔了。
两个名侦探一致说道：“证据就在你身上。”
依据武山段二郎的伤口和现场的血液飞溅轨迹来看，武山孝子行凶的时候身上肯定会溅到血。
他之所以现在能保持体面整洁，是因为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不等武山孝子辩解，服部平次就开口堵住她：“武山夫人有早上游泳健身的习惯，对吧？”
周围熟悉的人都点头。
服部平次又接着说：“而且她有很多套漂亮的泳衣，去游泳之前经常会因为突入起来的兴致更换不同的泳衣，即使她正在游泳也不例外，对吗？”
他又收获一波赞同。
武山孝子不悦道：“那又和案件有什么关系？”
辻野留鹤正托腮听精彩推理，听到她的插话，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平次说有关系，之后就会证明。你能不能有礼貌一点，不要打断别人说话。”
武山孝子一噎：“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服部平次继续说出她的杀人手法。
其实很简单，武山孝子一直有游泳健身的习惯，而且她给人的印象就是爱美，一天换很多套衣服也不出奇，所以她穿着泳衣泳帽，手里拿着的包里装着凶器，走在路上也不会引人注意。
杀完武山段二郎之后，她从容地去浴室洗澡，换下沾血的泳衣泳帽，从另一个方向去海里转了一圈，然后假装按照平时的时间回家，发现尸体。
至于带血的泳衣等物品，她在海边砍碎了扔进海里，唯一留下的就是不能随便乱扔，但她又没有充足时间处理丢掉远一点深一点的海域的砍刀。
她以为这件事做得很隐蔽，不会被人发现，却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附近的海洋生物看到，进而被告知给海岛上的人鱼公主们。
犯罪分子碰上名侦探和超自然人物的配置，不栽跟头才奇怪。
武山孝子面对如山的铁证，最后长叹一声，无奈地承认自己是被母亲的谎言欺骗，以为父亲是为了正义而死，从小一直因为没有父亲而受到霸凌，才会走上复仇的歧路。
“对不起。”她掩面痛哭。
周围的人不掩唏嘘：“太悲剧了，好可怜。”
不大对劲，辻野留鹤紧紧皱着眉，面对武山孝子痛哭流涕的作态，她觉得违和感非常强烈。
辻野留鹤仔细听她的心跳，她的身体反应太冷静了，完全没有真正的愧疚和被指控时慌张的感觉，没有心跳加速和肌肉紧绷，脸色也没有变白。
“孝子先生，请你不要再演戏了！”工藤新一在服部平次说完证据之后接棒，一出言就丝毫不留情面，掀开武山孝子的真面目。
“你根本不是为了父亲报仇才做下这一切，你变性、整容、杀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工藤新一晃了晃手机，他刚刚想通之后就去打电话拜托人帮他查一些事情，现在就是他发力的时候。
武山孝子掩面，垂下眼睑：“你不能空口污蔑我对父亲的情感！”
工藤新一步步紧逼：“如果你对幼年不在的父亲都有如此浓烈的情感，那你为什么却为照顾你长大的母亲选最便宜的丧葬？”
“当时没有钱……”
“可是你有钱去做最好的变性手术！”
“还有，如果你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什么你偏偏要开始按照武山正彦先生死去的前女友的相貌去整容，模仿她的动作和神态？”
辻野留鹤：？？？
围观群众：？？？
这又是什么展开？
工藤新一打电话问了武山孝子原生家庭的相处和教育问题，得到了令他解开疑惑的答案。
在武山孝子的幼年时期，他因为身材瘦小、性格软弱、“不够阳刚男子汉”而备受父亲的责骂，在父亲死后，他伤心之余也有解脱的轻松之感。等他到了青春期，他发现了自己喜欢同性的性取向，而且喜欢他父亲那种类型的崇尚“阳刚”、鄙视“阴柔”的大男子主义……直男。
他喜欢先作为男性向这些直男表白，然后变装成女性去接近、引诱他们，等他们沉迷后，武山孝子就会亮出男性的真实身份，欣赏那些男性崩溃的样子。
武山孝子是个菟丝花性格的心理变态，他拍下了许多这种照片，时不时拿出来抚慰自己。
他喜欢攀附别人，从那些人身上汲取金钱或者技能，然后吸干他们。
“他们”里面包括武山孝子一直工作养啃老的他的母亲，当他的母亲因为工作过劳死之后，他简单地思考了一番，就拿着母亲死亡的赔偿金去做了变性手术。
扮成柔弱女性更好钓有钱人，还能通过婚姻获得好处，这是十七岁时他的想法，当时他不知道世上有种东西叫心理性别认同。
即使他变性成女性了，他的心理性别认同也一直是男性，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想做回男性。
他想做逆转性别的手术，但他舍不得不用工作就有钱挥霍的生活，思来想去，他的脑筋就动到了遗产继承上面。
正好最近岛上人心浮动，什么鬼魂复仇、海神发怒的传闻甚嚣尘上，武山孝子便趁此机会动手。
向武山正彦喜欢的女友靠拢，也不过是为了博取他的怜惜，获得把柄，以图多分点遗产，或者以后还能从他身上榨取钱财罢了。
不论武山孝子装得有多可怜，嘴上说的理由有多么冠冕堂皇，也粉饰不了他杀人的行径。
被当面挑破伪装，恼怒的武山孝子冷笑道：“就算我做了这些又怎么样，你们有证据吗？法律判不了我的！”
他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便衣跳出来，拿着警官证板着脸说：“我们是搜查一课的xx，武山孝子，你涉嫌杀人，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武山正彦心情复杂地叹气，没等他为有暧昧的“继母”行事说什么，他就被搜查二课请去喝茶了，他家涉嫌贪污。
还有岛上那些不干净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三重县的警视厅来了好几船警察，就是为了把这个岛上的那些恶□□件一个个侦破。
同行的人里有两个被警察留下请求帮忙寻找证物的名侦探，辻野留鹤自然不能先走一步。
新一等人都看出她不耐烦一寸寸地扒拉着找东西，劝她打完咒灵去玩算了。
七海建人正打算舒舒服服地度两天假，就接到高层电话调去其他地方做任务。
“咒术师就是狗屎。”他平静地推了推眼镜，最后还是上了回程的船。
辻野留鹤写完《大正异闻录》的书稿，闲下来去听人鱼公主们唱歌，像个悠闲的老干部一样慢吞吞地在海边散步，消化这几起案件给她带来的思考。
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她开始做梦。
梦里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她是富豪的独女，父母的掌上明珠，天真善良，一家人幸福和乐。
直到有一天，她在去上芭蕾课的路途中——
被诱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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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山孝子瞳孔一震, 苗条的身段顿时颤巍巍地摇晃，如弱柳扶风般娇柔。
“我、我不是……”
到底不是什么，她又不说, 只是哭，哭得特别好看。
叫辻野留鹤叹为观止, 要不是她有通透世界，能见到武山孝子的骨盆的骨骼形状, 她也不会信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以前是个男的。
他变性前应该是身高和骨架比较小的男性，发育比较晚, 最后还没发育完全就做了手术。再加上他眼神和肢体动作都往柔弱可怜的方向靠拢, 传统的女性气质很浓, 所以没被人看出来纰漏过。
直到辻野留鹤不留情面地挑开。
工藤新一闻言，脑海内出现一道闪电，一个个线索被串联, 真相的门对他豁然大开。
“够了, 真是荒唐！你们这群外来人不仅污蔑我死去的父亲，还妄图羞辱他的遗孀吗？”武山段二郎的儿子武山正彦站了出来, 厉声喝道。
他是武山段二郎中年才有的儿子，今年和武山孝子一样从二十七岁, 从小被呵护长大，在他看来，这些外来人说的都是假话。
“简直一派胡言！”
“原来如此！”
武山正彦和工藤新一同时说道。
“你这个臭小鬼又想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武山正彦嘴上骂骂咧咧, 撸起袖子准备动手。
辻野留鹤沉下脸来：“你还敢动手？”
武山正彦的脸上满是阴翳，他长得人高马大, 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饱满, 皱着眉显得不好惹的同时又有几分邪异的英俊。
“让开, 女人, 我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喂，小子，你就这样躲在女人身后吗？”
武山孝子握紧心口，急急地喘了口气，赶忙扭过头拿手帕捂住嘴。
辻野留鹤见她这个伤心样子，纳闷地转头和毛利兰吐槽：“她反应是不是有点慢？才发现自己为父报仇去做变性手术，最后发现没有仇人很悲剧吗？”
小兰、和叶：您这不是又强调了一遍吗？
“你！”武山正彦气结。
服部平次拨开人群走了过来，他手上拿着一个塑封袋子，一个袋子里面是一把血迹淋淋的砍刀。
“这是杀死武山会长的凶器。”服部晃了晃袋子。
武山孝子这回终于僵住了，今天杀人时间太紧了，他只来得及处理被血溅到的衣服和身体，没来得及处理刀，刀被他洗掉血液，放在海滩附近的大岩石底下了。
那么隐蔽的地方，他们怎么会找到？
不，应该没有留下证据，他带了手套的！
武山孝子又安心了，依旧低垂着头，声音颤抖地否认自己杀/人。
“你们不能无缘无故怀疑人。”
好家伙，都带上哭腔了。
两个名侦探一致说道：“证据就在你身上。”
依据武山段二郎的伤口和现场的血液飞溅轨迹来看，武山孝子行凶的时候身上肯定会溅到血。
他之所以现在能保持体面整洁，是因为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
不等武山孝子辩解，服部平次就开口堵住她：“武山夫人有早上游泳健身的习惯，对吧？”
周围熟悉的人都点头。
服部平次又接着说：“而且她有很多套漂亮的泳衣，去游泳之前经常会因为突入起来的兴致更换不同的泳衣，即使她正在游泳也不例外，对吗？”
他又收获一波赞同。
武山孝子不悦道：“那又和案件有什么关系？”
辻野留鹤正托腮听精彩推理，听到她的插话，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平次说有关系，之后就会证明。你能不能有礼貌一点，不要打断别人说话。”
武山孝子一噎：“您说的这是什么话？”
服部平次继续说出她的杀人手法。
其实很简单，武山孝子一直有游泳健身的习惯，而且她给人的印象就是爱美，一天换很多套衣服也不出奇，所以她穿着泳衣泳帽，手里拿着的包里装着凶器，走在路上也不会引人注意。
杀完武山段二郎之后，她从容地去浴室洗澡，换下沾血的泳衣泳帽，从另一个方向去海里转了一圈，然后假装按照平时的时间回家，发现尸体。
至于带血的泳衣等物品，她在海边砍碎了扔进海里，唯一留下的就是不能随便乱扔，但她又没有充足时间处理丢掉远一点深一点的海域的砍刀。
她以为这件事做得很隐蔽，不会被人发现，却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被附近的海洋生物看到，进而被告知给海岛上的人鱼公主们。
犯罪分子碰上名侦探和超自然人物的配置，不栽跟头才奇怪。
武山孝子面对如山的铁证，最后长叹一声，无奈地承认自己是被母亲的谎言欺骗，以为父亲是为了正义而死，从小一直因为没有父亲而受到霸凌，才会走上复仇的歧路。
“对不起。”她掩面痛哭。
周围的人不掩唏嘘：“太悲剧了，好可怜。”
不大对劲，辻野留鹤紧紧皱着眉，面对武山孝子痛哭流涕的作态，她觉得违和感非常强烈。
辻野留鹤仔细听她的心跳，她的身体反应太冷静了，完全没有真正的愧疚和被指控时慌张的感觉，没有心跳加速和肌肉紧绷，脸色也没有变白。
“孝子先生，请你不要再演戏了！”工藤新一在服部平次说完证据之后接棒，一出言就丝毫不留情面，掀开武山孝子的真面目。
“你根本不是为了父亲报仇才做下这一切，你变性、整容、杀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
工藤新一晃了晃手机，他刚刚想通之后就去打电话拜托人帮他查一些事情，现在就是他发力的时候。
武山孝子掩面，垂下眼睑：“你不能空口污蔑我对父亲的情感！”
工藤新一步步紧逼：“如果你对幼年不在的父亲都有如此浓烈的情感，那你为什么却为照顾你长大的母亲选最便宜的丧葬？”
“当时没有钱……”
“可是你有钱去做最好的变性手术！”
“还有，如果你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为什么你偏偏要开始按照武山正彦先生死去的前女友的相貌去整容，模仿她的动作和神态？”
辻野留鹤：？？？
围观群众：？？？
这又是什么展开？
工藤新一打电话问了武山孝子原生家庭的相处和教育问题，得到了令他解开疑惑的答案。
在武山孝子的幼年时期，他因为身材瘦小、性格软弱、“不够阳刚男子汉”而备受父亲的责骂，在父亲死后，他伤心之余也有解脱的轻松之感。等他到了青春期，他发现了自己喜欢同性的性取向，而且喜欢他父亲那种类型的崇尚“阳刚”、鄙视“阴柔”的大男子主义……直男。
他喜欢先作为男性向这些直男表白，然后变装成女性去接近、引诱他们，等他们沉迷后，武山孝子就会亮出男性的真实身份，欣赏那些男性崩溃的样子。
武山孝子是个菟丝花性格的心理变态，他拍下了许多这种照片，时不时拿出来抚慰自己。
他喜欢攀附别人，从那些人身上汲取金钱或者技能，然后吸干他们。
“他们”里面包括武山孝子一直工作养啃老的他的母亲，当他的母亲因为工作过劳死之后，他简单地思考了一番，就拿着母亲死亡的赔偿金去做了变性手术。
扮成柔弱女性更好钓有钱人，还能通过婚姻获得好处，这是十七岁时他的想法，当时他不知道世上有种东西叫心理性别认同。
即使他变性成女性了，他的心理性别认同也一直是男性，而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想做回男性。
他想做逆转性别的手术，但他舍不得不用工作就有钱挥霍的生活，思来想去，他的脑筋就动到了遗产继承上面。
正好最近岛上人心浮动，什么鬼魂复仇、海神发怒的传闻甚嚣尘上，武山孝子便趁此机会动手。
向武山正彦喜欢的女友靠拢，也不过是为了博取他的怜惜，获得把柄，以图多分点遗产，或者以后还能从他身上榨取钱财罢了。
不论武山孝子装得有多可怜，嘴上说的理由有多么冠冕堂皇，也粉饰不了他杀人的行径。
被当面挑破伪装，恼怒的武山孝子冷笑道：“就算我做了这些又怎么样，你们有证据吗？法律判不了我的！”
他话音刚落，就有几个便衣跳出来，拿着警官证板着脸说：“我们是搜查一课的xx，武山孝子，你涉嫌杀人，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武山正彦心情复杂地叹气，没等他为有暧昧的“继母”行事说什么，他就被搜查二课请去喝茶了，他家涉嫌贪污。
还有岛上那些不干净的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三重县的警视厅来了好几船警察，就是为了把这个岛上的那些恶□□件一个个侦破。
同行的人里有两个被警察留下请求帮忙寻找证物的名侦探，辻野留鹤自然不能先走一步。
新一等人都看出她不耐烦一寸寸地扒拉着找东西，劝她打完咒灵去玩算了。
七海建人正打算舒舒服服地度两天假，就接到高层电话调去其他地方做任务。
“咒术师就是狗屎。”他平静地推了推眼镜，最后还是上了回程的船。
辻野留鹤写完《大正异闻录》的书稿，闲下来去听人鱼公主们唱歌，像个悠闲的老干部一样慢吞吞地在海边散步，消化这几起案件给她带来的思考。
到了夜深人静的晚上，她开始做梦。
梦里有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她是富豪的独女，父母的掌上明珠，天真善良，一家人幸福和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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