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chapter8
弹幕在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后，才重新变得汹涌起来：
【被蛊了酷爱醒醒！不清醒时候就重温一下黎乔素颜出镜合集。】
【好我醒了。】
【我就说浓妆适合他吧，他素颜那么丑，也就能靠化这种人畜不分大浓妆迷惑一下人了。】
【srds，我觉得他这次选择没做错，那个什么二分头真挺难看……】
【半边秃瓢像□□，半边大刘海像非主流。】
【还是‘不用眼睛可以捐掉’那种非主流……】
【怪不得要给黎乔化那么浓妆，是一整套杀马特风配合啊！失敬失敬。】
【这就是朋克摇滚，这就是审美艺术吗？怕了怕了。】
【天灵灵地灵灵，祈祷我爱豆一辈子不要接触这种艺术。】
【我也要开始做法了，祈祷后面赛程我担不要撞上这位造型老师……】
……
观众对二分头嫌弃溢于言表，得亏那位造型师因为心虚，做完那一位就立刻喊了其他选手接上，不然看了弹幕，恐怕又要出一手汗了。
化妆间里众人穿梭不停，气氛热火朝天，黎乔单手支颐，和系统共享着它连上直播页面，神识随意扫过弹幕，忽然感觉不远处有一道目光钉在自己身上，让人感觉如芒在背。
黎乔转头，轻易捕捉到了目光主人：对方身材高大，簇簇狼尾贴着脖颈，额前头发朝上梳起，显得脸型瘦长而俊厉。
他认识这个人。
系统为了抱牢大腿、证明存在感，之前早就吭哧吭哧地通过家世对上了他长相名字：炮灰攻，赵泽煜。
之前也有观众骂黎乔理由是认为他是富二代，是“皇族”，会干扰节目结果、影响节目公平公正。实际上黎家人根本懒得管他，《偶像直播101》里真正皇族，反而是眼前这位赵家老二。
赵家是新兴权贵，对娱乐圈不存在鄙视链，觉得赵泽煜能进圈名利双收、某些时候还能帮家族企业宣传，是个不错选择，因此全力支持赵泽煜选秀。
《偶像直播101》其中一个赞助商就是赵家产业，他们还渗透了很多节目工作人员，不光这位造型师，甚至平台高层和个别导师也牵涉其中，相比之下，黎爹那个不靠谱，简直就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黎乔扬唇，遥遥冲赵泽煜笑了一下，赵泽煜意识到，立刻撇开了视线。
“他发现主人没受什么影响，好像不甘心耶。”系统说。
“嗯，”黎乔在脑海中予以回应，“不过现在已经是原文里没有剧情，他要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虽然这样说，黎乔表情却依然轻松——不如说，他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果然，没过十分钟，副导演推开化妆间门，一脸肃容地进来了。
选手们纷纷热情地朝他打招呼，问“导演您怎么来了？”，副导演微微颔首，说道：“我来检查你们每个人外形规范，如果有不符合规定，那咱们整个直播都要受影响。”
练习生们一听，立马挺胸直背，咽着口水紧张等待副导演检查：这帮年轻人许多才十九、二十，年纪大也就二十四五，社会经验不多，特别怕因为自己影响整个节目。
黎乔坐在角落，不紧不慢地拿指尖绕着胸前领带玩儿，那副导演看到他，果然定住目光，冷冷道：“你这造型是谁给你做？”
偌大化妆间霎时静得落针可闻，有人怕事态严重，小声替黎乔解释了一句：“他妆是刘老师给画……”
“是我自己弄。”黎乔抬头一看，视线恰好和路柴加对上，冲他微微一笑，旋即站起来礼貌对副导演问，“请问导演，有什么问题吗？”
探班摄像又灵敏地钻了过来，不过停在门口大气不敢出。
黎乔虽然站起来是为了表示尊敬礼貌，不过他十八岁个子就长到了183，比副导演高出小半头，反而一下子从气势上反压了。
副导演不得不抬起头看他，愈发不满：“你这化是什么妆？准备上去跳大神吗？！还有这头发，鸡窝一样，比路边乞丐还乱！”
“谁允许你自作主张自己做造型？上面刚发了文件，要管控选秀艺人浓妆纹身奇装异服，对青少年有不良影响，未成年看你这妆能学到什么，怎么哗众取宠引人注意吗？！”
他还不知道镜头已经在拍了，不过他也无所畏惧：这番话他说得冠冕堂皇，一般人根本没法反驳，他严苛一点、毒舌一点，很多人还偏就崇拜这套，骂得越难听越追捧。
弹幕果然都是：
【天呐好严格，换成我估计已经被骂哭了，黎乔受得了吗？】
【不过从导演角度也没错吧，他又不知道妆不是黎乔化，不凶一点怎么让其他人知道严重性。】
【黎乔居然就这么默默替造型师背锅了，这还是我认识黎乔吗？】
【说实话，上次事虽然反转了，但我对黎乔印象依然挺差，因为他以前娇气矫情情商低没礼貌那些表现。他今天让我刮目相看了。】
【黎乔今天受委屈也太多了吧，到这时候才能看出来他脾气真挺软。】
【黎乔，哭吧哭吧不是罪……】
观众都觉得黎乔要哭，甚至可能来一个当场摔门而去，谁知道黎乔听完这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只抿了抿唇，问：“那导演，您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
副导演厉声道：“把你妆容和头发洗了，重新做！”
“可离彩排只剩半小时了，洗了之后根本来不及重做……”路柴加又忍不住出声，被赵泽煜横了一眼之后，他也破天荒地没有闭嘴。
“好。”谁也没想到，黎乔非常干脆地点了头，“麻烦给我一盆清水。”
弹幕都在刷：
【不是吧，到时候所有人都精心妆造，就黎乔素颜，路黑都觉得有点过分了。】
【靠，看着黎乔这么好欺负，我都不忍心再骂他了。】
【我手里还有余票，一会直播给他投一票吧，很多节目粉不看探班，他到时候顶着素颜，估计不会有正式直播票了。】
【害，我也投个。】……
看着黎乔这么乖顺，包括赵泽煜、副导演在内等人都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虽然好像一切还照着他们预想进行，但总有种某条自己不知道轨迹正在脱离掌控虚浮感。
这种虚浮感，随着黎乔把整张脸浸入水里，咕嘟咕嘟吐了会儿泡泡，手心倒满卸妆水，扑到脸上、手指用力揉搓，水淋淋、湿漉漉地抬起头来之后，终于垂直地砸到了地上。
乌黑湿发一绺绺搭在额前，脸颊苍白，嘴唇却殷红。筋络分明漂亮手指一开始捂着脸，随着抬头转向众人而挪开，露出鸦翅一样浓密秀长眼睫，茶色剪水瞳，水珠像一颗颗透明珍珠扑簌簌滚落。
弹幕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一分钟后，终于有一条单薄弱小又无助弹幕颤巍巍飘过：
【您、您哪位？】
“恭喜您完成任务‘拯救头发大作战，避免变成山村老尸’，评价等级s，获得奖励系统点数1000点！”
“恭喜系统空间开放，您可以在其中挑选属意商品！”
“新任务‘存活到下一轮，不被淘汰’已开启，完成任务后可获得更多丰厚奖励！”
……
系统语气里都能听出神采飞扬来：宿主完成任务等级越高，它受益也会越大，像黎乔这种宿主一般早就被那些统二代抢走，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它赶上了——能绑定黎乔，简直是它统生最幸运事！
系统正兀自飘飘然，听了一堆奖励黎乔却在表情平静地环顾四周。
做完妆造选手们又来到了录影棚，当然，黎乔是顶着一张素面朝天脸。
录影棚都是最近搭，要拐过一段蒙着黑布长廊，地面铺是革布，台阶摇摇晃晃，显示着搭建临时和简陋，然而一走进去，明亮如雪灯光和华丽布景立刻就有让人置身于另一个世界感觉。
连黎乔都不得不承认，在经过那一段昏暗、粗糙、简陋路以后，连他都对璀璨闪光灯产生了一瞬间惊喜和向往。
《偶像101》布景用是显高级冷色调，舞台和大屏用是银色、冷蓝色，选手椅子、导师台都是透明，带着股贴近未来科技感。
唯一破坏氛围就是各个赞助商巨大logo，其中包括赵氏酸奶、某品牌车，当然冠名商某某手机logo最显眼，占据了大半个舞台。
黎乔还奇怪过：以文中要将爱慕主角男配个个设定得权势滔天规律看，沈家和炮灰攻家居然都不是比赛最大冠名商，这就有悖常理，他猜过冠名商或许跟主角攻有关，不过直到原主下线，也没见解开这个未解之谜。
舞台下一排排透明椅子紧紧挨在一起，而舞台背后，就是呈金字塔形排开排名区域。今天所有选手一开始都会坐在舞台下面，随着沈沨念出他们名次，或喜或悲地穿过舞台在对面坐下——这还算幸运了，更惨是进不去前55名选手，只能留在原地饮恨流泪。
黎乔入场后，仰头眺望对面金字塔顶端：节目组为了突出高名次选手，将3席位都做得像王座一样宽大又华丽，也就离他们底层愈发遥远。
“我上次排名61，肯定没戏了，你比较有希望进！”
“我也悬，上次54，只要稍微松懈点就滑出去了……唉，只求最后能让我卡位进，我就心满意足了！”
身后传来两个练习生议论。吸粉是玄学，经过这段时间现实毒打，很多刚参赛时雄心勃勃、自信满满选手现在都丧了很多，只求苟进下一轮，再不敢肖想进圈出道事。
而黎乔又抬头望了一眼对面。3席位此刻看来都如隔云端，尤其是第一名“水晶座位”，在灯光下折出明璨而尖锐光，径直刺进他茶色眼瞳里。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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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蛊了酷爱醒醒！不清醒时候就重温一下黎乔素颜出镜合集。】
【好我醒了。】
【我就说浓妆适合他吧，他素颜那么丑，也就能靠化这种人畜不分大浓妆迷惑一下人了。】
【srds，我觉得他这次选择没做错，那个什么二分头真挺难看……】
【半边秃瓢像□□，半边大刘海像非主流。】
【还是‘不用眼睛可以捐掉’那种非主流……】
【怪不得要给黎乔化那么浓妆，是一整套杀马特风配合啊！失敬失敬。】
【这就是朋克摇滚，这就是审美艺术吗？怕了怕了。】
【天灵灵地灵灵，祈祷我爱豆一辈子不要接触这种艺术。】
【我也要开始做法了，祈祷后面赛程我担不要撞上这位造型老师……】
……
观众对二分头嫌弃溢于言表，得亏那位造型师因为心虚，做完那一位就立刻喊了其他选手接上，不然看了弹幕，恐怕又要出一手汗了。
化妆间里众人穿梭不停，气氛热火朝天，黎乔单手支颐，和系统共享着它连上直播页面，神识随意扫过弹幕，忽然感觉不远处有一道目光钉在自己身上，让人感觉如芒在背。
黎乔转头，轻易捕捉到了目光主人：对方身材高大，簇簇狼尾贴着脖颈，额前头发朝上梳起，显得脸型瘦长而俊厉。
他认识这个人。
系统为了抱牢大腿、证明存在感，之前早就吭哧吭哧地通过家世对上了他长相名字：炮灰攻，赵泽煜。
之前也有观众骂黎乔理由是认为他是富二代，是“皇族”，会干扰节目结果、影响节目公平公正。实际上黎家人根本懒得管他，《偶像直播101》里真正皇族，反而是眼前这位赵家老二。
赵家是新兴权贵，对娱乐圈不存在鄙视链，觉得赵泽煜能进圈名利双收、某些时候还能帮家族企业宣传，是个不错选择，因此全力支持赵泽煜选秀。
《偶像直播101》其中一个赞助商就是赵家产业，他们还渗透了很多节目工作人员，不光这位造型师，甚至平台高层和个别导师也牵涉其中，相比之下，黎爹那个不靠谱，简直就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黎乔扬唇，遥遥冲赵泽煜笑了一下，赵泽煜意识到，立刻撇开了视线。
“他发现主人没受什么影响，好像不甘心耶。”系统说。
“嗯，”黎乔在脑海中予以回应，“不过现在已经是原文里没有剧情，他要干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虽然这样说，黎乔表情却依然轻松——不如说，他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果然，没过十分钟，副导演推开化妆间门，一脸肃容地进来了。
选手们纷纷热情地朝他打招呼，问“导演您怎么来了？”，副导演微微颔首，说道：“我来检查你们每个人外形规范，如果有不符合规定，那咱们整个直播都要受影响。”
练习生们一听，立马挺胸直背，咽着口水紧张等待副导演检查：这帮年轻人许多才十九、二十，年纪大也就二十四五，社会经验不多，特别怕因为自己影响整个节目。
黎乔坐在角落，不紧不慢地拿指尖绕着胸前领带玩儿，那副导演看到他，果然定住目光，冷冷道：“你这造型是谁给你做？”
偌大化妆间霎时静得落针可闻，有人怕事态严重，小声替黎乔解释了一句：“他妆是刘老师给画……”
“是我自己弄。”黎乔抬头一看，视线恰好和路柴加对上，冲他微微一笑，旋即站起来礼貌对副导演问，“请问导演，有什么问题吗？”
探班摄像又灵敏地钻了过来，不过停在门口大气不敢出。
黎乔虽然站起来是为了表示尊敬礼貌，不过他十八岁个子就长到了183，比副导演高出小半头，反而一下子从气势上反压了。
副导演不得不抬起头看他，愈发不满：“你这化是什么妆？准备上去跳大神吗？！还有这头发，鸡窝一样，比路边乞丐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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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幕果然都是：
【天呐好严格，换成我估计已经被骂哭了，黎乔受得了吗？】
【不过从导演角度也没错吧，他又不知道妆不是黎乔化，不凶一点怎么让其他人知道严重性。】
【黎乔居然就这么默默替造型师背锅了，这还是我认识黎乔吗？】
【说实话，上次事虽然反转了，但我对黎乔印象依然挺差，因为他以前娇气矫情情商低没礼貌那些表现。他今天让我刮目相看了。】
【黎乔今天受委屈也太多了吧，到这时候才能看出来他脾气真挺软。】
【黎乔，哭吧哭吧不是罪……】
观众都觉得黎乔要哭，甚至可能来一个当场摔门而去，谁知道黎乔听完这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只抿了抿唇，问：“那导演，您觉得我现在该怎么办？”
副导演厉声道：“把你妆容和头发洗了，重新做！”
“可离彩排只剩半小时了，洗了之后根本来不及重做……”路柴加又忍不住出声，被赵泽煜横了一眼之后，他也破天荒地没有闭嘴。
“好。”谁也没想到，黎乔非常干脆地点了头，“麻烦给我一盆清水。”
弹幕都在刷：
【不是吧，到时候所有人都精心妆造，就黎乔素颜，路黑都觉得有点过分了。】
【靠，看着黎乔这么好欺负，我都不忍心再骂他了。】
【我手里还有余票，一会直播给他投一票吧，很多节目粉不看探班，他到时候顶着素颜，估计不会有正式直播票了。】
【害，我也投个。】……
看着黎乔这么乖顺，包括赵泽煜、副导演在内等人都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虽然好像一切还照着他们预想进行，但总有种某条自己不知道轨迹正在脱离掌控虚浮感。
这种虚浮感，随着黎乔把整张脸浸入水里，咕嘟咕嘟吐了会儿泡泡，手心倒满卸妆水，扑到脸上、手指用力揉搓，水淋淋、湿漉漉地抬起头来之后，终于垂直地砸到了地上。
乌黑湿发一绺绺搭在额前，脸颊苍白，嘴唇却殷红。筋络分明漂亮手指一开始捂着脸，随着抬头转向众人而挪开，露出鸦翅一样浓密秀长眼睫，茶色剪水瞳，水珠像一颗颗透明珍珠扑簌簌滚落。
弹幕沉默了足足一分钟。
一分钟后，终于有一条单薄弱小又无助弹幕颤巍巍飘过：
【您、您哪位？】
“恭喜您完成任务‘拯救头发大作战，避免变成山村老尸’，评价等级s，获得奖励系统点数1000点！”
“恭喜系统空间开放，您可以在其中挑选属意商品！”
“新任务‘存活到下一轮，不被淘汰’已开启，完成任务后可获得更多丰厚奖励！”
……
系统语气里都能听出神采飞扬来：宿主完成任务等级越高，它受益也会越大，像黎乔这种宿主一般早就被那些统二代抢走，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它赶上了——能绑定黎乔，简直是它统生最幸运事！
系统正兀自飘飘然，听了一堆奖励黎乔却在表情平静地环顾四周。
做完妆造选手们又来到了录影棚，当然，黎乔是顶着一张素面朝天脸。
录影棚都是最近搭，要拐过一段蒙着黑布长廊，地面铺是革布，台阶摇摇晃晃，显示着搭建临时和简陋，然而一走进去，明亮如雪灯光和华丽布景立刻就有让人置身于另一个世界感觉。
连黎乔都不得不承认，在经过那一段昏暗、粗糙、简陋路以后，连他都对璀璨闪光灯产生了一瞬间惊喜和向往。
《偶像101》布景用是显高级冷色调，舞台和大屏用是银色、冷蓝色，选手椅子、导师台都是透明，带着股贴近未来科技感。
唯一破坏氛围就是各个赞助商巨大logo，其中包括赵氏酸奶、某品牌车，当然冠名商某某手机logo最显眼，占据了大半个舞台。
黎乔还奇怪过：以文中要将爱慕主角男配个个设定得权势滔天规律看，沈家和炮灰攻家居然都不是比赛最大冠名商，这就有悖常理，他猜过冠名商或许跟主角攻有关，不过直到原主下线，也没见解开这个未解之谜。
舞台下一排排透明椅子紧紧挨在一起，而舞台背后，就是呈金字塔形排开排名区域。今天所有选手一开始都会坐在舞台下面，随着沈沨念出他们名次，或喜或悲地穿过舞台在对面坐下——这还算幸运了，更惨是进不去前55名选手，只能留在原地饮恨流泪。
黎乔入场后，仰头眺望对面金字塔顶端：节目组为了突出高名次选手，将3席位都做得像王座一样宽大又华丽，也就离他们底层愈发遥远。
“我上次排名61，肯定没戏了，你比较有希望进！”
“我也悬，上次54，只要稍微松懈点就滑出去了……唉，只求最后能让我卡位进，我就心满意足了！”
身后传来两个练习生议论。吸粉是玄学，经过这段时间现实毒打，很多刚参赛时雄心勃勃、自信满满选手现在都丧了很多，只求苟进下一轮，再不敢肖想进圈出道事。
而黎乔又抬头望了一眼对面。3席位此刻看来都如隔云端，尤其是第一名“水晶座位”，在灯光下折出明璨而尖锐光，径直刺进他茶色眼瞳里。 w ,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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