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变态男
临近毕业实习了，有的同学选择了老家、有的留在了善德市区，还有一部分同学要去沿海。
苏雨晴选择了沿海。
素兰得知消息后，真正很惆怅。
她发赖似地缠着苏雨晴问：“你说，你说，为什么要选择沿海？”
“听说那边工作时间超长，你吃得消吗？”
“离家那么远，你不想家吗？”
......
她连珠炮似地问苏雨晴，她舍不得好友，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埋怨。
好脾气的雨晴要么不做声，要么温吞吞地说：“我想好了，不会改变的。”
李素兰的惆怅便又加深了。
既然决定要走，就开始做准备呗。
苏雨晴回了趟老家，给父母辞行。
回到学校，离别的气氛就更浓了，出发前的头一天，两个好朋友去东门买东西，返程时从酒厂处的上桥台阶回学校，两个人边走边聊。
她们俩是走在大桥往学校方向的右边，李素兰在内，苏雨晴在外，两个人聊得很起劲，走到那棵脖子有点歪的大树附近时，苏雨晴突然像触电似地弹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手指着前方，结结巴巴地说：“他，他......”
李素兰吓了一跳，连忙问她：“怎么了，什么事？”
雨晴说不出话来，脸憋得更红了，人转过身去，手还是指着。
这时候，素兰看到了一个身材较高、偏瘦的男人，本来是用手推着自行车的，正在用脚划地面，准备骑上车。
素兰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怎么你了？”
“他，他摸我。”雨晴又羞又急，语无伦次。
李素兰心里的火苗一下子点燃了，熊熊燃烧，她紧跑几步，拿出泼妇般的高嗓门，大声叫骂：“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有没有妈妈，有没有姐妹的？你臭不要脸！你个牲口！”
那人拼命地蹬车，骑远了。
素兰心脏砰砰直跳，气得够呛。
雨晴还是那样的状态，气急、窘、脸通红。
素兰问她：“他摸你哪里？”
对方直摇头，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吓坏了。
雨晴打着手势，启发式问她：“摸你这里了？”她指指自己的胸。
对方摇头。
“摸你的脸了？”
还是摇头。
“到底是哪里？你说好不好？”
雨晴指指自己的腹部以下。
“臀部？还是大腿？”
“不是。”
“哎呀，急死人啦，到底是哪里？”
“就是那个，那个地方呀。”
素兰一下子明白了，之所以雨晴这么难堪，这么难以启齿，原来那个变态......，气死人了！
素兰很心疼好友，又不知怎么安慰她，就气急地又骂骂咧咧一通。
两个女孩分析，这个人应该是蓄意的，北引桥那一段是平缓的路面，根本不用下车推着走，而那人在作恶之后才蹬着地面准备骑上车，说明他作恶时是推着自行车的。
而且，他是和两个女孩相向而行的，是逆行。
足以证明他是蓄意的。
好几天之内，一说起这事，雨晴都是恨恨的。
“说的吧，啊，说的吧，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
她又和雨晴说这个老论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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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晴选择了沿海。
素兰得知消息后，真正很惆怅。
她发赖似地缠着苏雨晴问：“你说，你说，为什么要选择沿海？”
“听说那边工作时间超长，你吃得消吗？”
“离家那么远，你不想家吗？”
......
她连珠炮似地问苏雨晴，她舍不得好友，清秀的脸上写满了埋怨。
好脾气的雨晴要么不做声，要么温吞吞地说：“我想好了，不会改变的。”
李素兰的惆怅便又加深了。
既然决定要走，就开始做准备呗。
苏雨晴回了趟老家，给父母辞行。
回到学校，离别的气氛就更浓了，出发前的头一天，两个好朋友去东门买东西，返程时从酒厂处的上桥台阶回学校，两个人边走边聊。
她们俩是走在大桥往学校方向的右边，李素兰在内，苏雨晴在外，两个人聊得很起劲，走到那棵脖子有点歪的大树附近时，苏雨晴突然像触电似地弹跳了起来，脸涨得通红，手指着前方，结结巴巴地说：“他，他......”
李素兰吓了一跳，连忙问她：“怎么了，什么事？”
雨晴说不出话来，脸憋得更红了，人转过身去，手还是指着。
这时候，素兰看到了一个身材较高、偏瘦的男人，本来是用手推着自行车的，正在用脚划地面，准备骑上车。
素兰仿佛明白了什么，“他怎么你了？”
“他，他摸我。”雨晴又羞又急，语无伦次。
李素兰心里的火苗一下子点燃了，熊熊燃烧，她紧跑几步，拿出泼妇般的高嗓门，大声叫骂：“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有没有妈妈，有没有姐妹的？你臭不要脸！你个牲口！”
那人拼命地蹬车，骑远了。
素兰心脏砰砰直跳，气得够呛。
雨晴还是那样的状态，气急、窘、脸通红。
素兰问她：“他摸你哪里？”
对方直摇头，说不出话来。
看来是吓坏了。
雨晴打着手势，启发式问她：“摸你这里了？”她指指自己的胸。
对方摇头。
“摸你的脸了？”
还是摇头。
“到底是哪里？你说好不好？”
雨晴指指自己的腹部以下。
“臀部？还是大腿？”
“不是。”
“哎呀，急死人啦，到底是哪里？”
“就是那个，那个地方呀。”
素兰一下子明白了，之所以雨晴这么难堪，这么难以启齿，原来那个变态......，气死人了！
素兰很心疼好友，又不知怎么安慰她，就气急地又骂骂咧咧一通。
两个女孩分析，这个人应该是蓄意的，北引桥那一段是平缓的路面，根本不用下车推着走，而那人在作恶之后才蹬着地面准备骑上车，说明他作恶时是推着自行车的。
而且，他是和两个女孩相向而行的，是逆行。
足以证明他是蓄意的。
好几天之内，一说起这事，雨晴都是恨恨的。
“说的吧，啊，说的吧，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
她又和雨晴说这个老论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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