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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入学风波

小说:未来即至之异甲行者作者:大地行者字数:6478更新时间 : 2021-03-08 10:54:00
似乎每一届学生都是让老师焦头烂额的,而且老师总以为所教之届是教过的学生中最差的,尚书这一届亦是如此。开学前,调查问卷显示,学生普遍不赞同封闭式管理,最终方案是,每周两天理论学习,此是必修课,必修课六门;一天实践学习,此亦是必修课;两天选修课,选修课六至八门。理论课教学模式,可以多点直播或同频同息同声联播,就是学生可在家通过MR收听,或者学生通过同影传输方式,全息影像观看,教室里如同真人,而MR拟真感如同在教室。实践课必须随老师至现场,选修课的授课模式也是灵活多样。

        尚书走进奇点研究院,过了水帘道,一人从墙边跳出来,甩个背包过来,砸在尚书胸口。尚书一惊,急忙抱住,再一看,见是常影影,问说:“好巧,是同路还是同道?”常影影瞅着尚书,冷笑一声:“拦路抢劫不行啊?难道学校是你家开的,我不能来?昨晚视频戛然中断,又干什么坏事?”尚书担心常影影追问,撒谎说:“刺猬帮我整理东西,帮了倒忙,一杯热水倒我身上,可气可恨。”说罢,一股恨气。常影影嘿嘿冷笑说:“少胡说八道,你以为我是那么容易骗的?几斤几两,能骗我眼睛?”意思是追踪器还在你体内呢。尚书嘀咕说:“我昨晚洗了两遍澡呢。”常影影瞪着尚书说:“死流氓,洗澡又不是洗魂。”伸腿一脚,尚书转身而跑。至墙角,见一人脚后跟鞋子一闪,一把利刃从鞋底刺出,有意无意向尚书脚踝撞来,尚书大惊,急忙一个跃身,想从那人头顶翻过。那人伸手抓住尚书腰带,四两拨千斤,将尚书往下贯摔,尚书急忙两腿岔开,那人见其势,扭转尚书之身,向旁边墙上甩去。这一下变化陡然,速度又快,尚书来不及变换着落腿势,撞在墙上,又滚在地上,痛得浑身酸麻,跳起来一看,竟是李高岩。

        这李高岩乃李元吉之私生子,李元吉是互联网大佬,新零售的佼佼者,同时控股烟草行业。李元吉是北方汉子,虎背熊腰,脸如锅漆,做人做事极是低调。其原配乃嫉悍之人,以致李元吉颇为惧内。男人惧内自古强弱皆有,文如苏轼,武如戚继光。这李元吉文不如苏轼,武不如戚继光,但惧内倒有古人遗风,商场纵横捭阖,意气风发,回家后便摆起家风,夫人长夫人短的,前尊后仰。家里家外两个光景,也颇是为难。他家有个小保姆,名叫高原原,十七八岁,虽是村姑,但极是灵巧,相貌身材皆好,极会察言观色,可惜家贫读书少,不然也是个精灵鬼。在李家做保姆见识了豪门生活,开了眼界,尝了甜头,哪里还愿意回乡村。家里给她介绍多位对象,就是不愿回去。反过来说,她何尝不晓得回去嫁人的生活?这高原原与李元吉两个女儿同年,平时李元吉像女儿一般看待。后来李元吉两个女儿国外留学,这李元吉受了原配之气,更是烦闷,这小丫头时常转前转后寻机开导,融情蜜意,一来二去,便有了私情。原配有个爱好——打麻将,经常彻夜不归,或凌晨而回,所以李元吉与高原原颇有老夫少妻之感。老而得少妻无限快乐,少而得老财欢喜无限,一个是摆脱了悍妇的气,一个是脱离了贫困的家,各有所需,各有所得,均是称心如意。原配愣是多年未发现,直至其女儿婚嫁之时,才发现二人私情,那私生子随母姓叫高岩,已上幼儿园。原配平时生活习惯不规律,除了在麻将桌前清醒,其他时候皆晕沉沉的,此时一生气,中了风,过了两年云游西天。李元吉便接回高原原及其子高岩,改名李高岩。

        高原原颇有心机,平时做保姆尽力周屈讨好主妇,也颇得主妇喜欢,也晓得与李元吉私情难久,待与李元吉有染,海誓山盟之后,推脱回家结婚,让主妇不疑心。后高原原怀孕,主妇也未疑心至李元吉。但李元吉心中极是顾虑,担心悍妇嫉恨,便在外买房产安置高原原母子。高原原担心李元吉老心不死,老身不安分,产子之后,让其父母过来抚养儿子,又回李家做保姆,所以李高岩自小无人管束,外祖父母溺爱,以致纨绔子弟顽劣不堪。高中时已是学校魔王,其父又买又送,勉强混入一个大学,更是魔霸,读书不成,其他本领倒不少,又喜欢义气用事,惹得老夫少母焦头烂额,正所谓:“老来得子多逆行,白发垂眼泪盈盈。”

        再说这李高岩与小妖闹出一段感情,后逞英雄带了几个古惑仔前去搭救,反而羊入虎口,被人拉去做与小妖同样的实验。实验几管也晕死,被人丢入湿地,不知怎么也复活了,因祸得福也汇聚了能量源,之后更是无法无天,几次进监狱,幸而其父有钱有势,交钱取保。其父通过上层关系,将李高岩进入奇点研究院,倒不是希望他学多少技术,而是希望有个地方让他见识一下,有点事情做,让其收心收敛,强如在社会上胡作非为,四处闹乱子。李高岩与尚书类似,大学未肄业,只得进入预科班,李高岩平时喜欢机械装甲之类玩具,也进了智能学院。

        开学这日,李高岩进入学院,远远看到常影影躲在墙角,见其美如荷花,如何不喜?正要去沾惹调戏,看其目光一直外窥,斜眼望去。不看不要紧,一看,气得火冒冲发。你待看到谁?原来正是自己痛恨之人——尚书,两眼左右看景,紧一会慢一会而来。昨晚,他本想弄死尚书的,结果反被尚书收拾一顿,败北回家,怒火在心中烧了一夜,此时相见,自知不是尚书对手,又哪里按耐得住?

        李高岩巧打尚书一顿,真是神来之功,颇为得意。常影影过来伸手拉起尚书,借机冷笑说:“占便宜总要还的,昨晚肯定干了亏心事,不然也不会小鬼缠身。”一半是讽刺尚书,一半是骂李高岩。李高岩身边两个朋友过来将常影影左右夹在中间,一个胖子伸手摸常影影脸蛋,哈哈笑说:“打你朋友,又不是打你,要不要晚上一起肉搏互打?我保证打不还手。”另一人哈哈大笑,常影影微笑说:“好啊,我看看你的搏击术如何?”伸腿迅猛一脚,那人见常影影抬脚踢来,急欲躲闪,已来不及。胯部被踢,痛得滚在地上,哼哼唧唧。另一人大怒,抡起拳头要打。这时旁边一小伙子路过,叫说:“安保人员来了,校规规定,打架斗殴要开除的,各自小心。”尚书看那人,似曾相识。那伸手欲打常影影之人才不敢动手。李高岩乐悠悠地看着常影影,嘴砸砸笑说:“女人若讨人喜欢,无处不精彩,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劲爆美。”走了一段,回头看常影影,却见常影影与尚书并排而行,摇摇头,哼了一声,伸出手指弯指如枪指向尚书,口中“啪”一枪。

        尚书走进教室,扫见几个不喜欢的面孔,心中不免咯噔一下。教室内五排课桌椅,每排四人,彼此间隔一米,松松散散。悬浮的桌面屏中前方安置一全息影像设备,有人正在投影看东西。最后一排中间靠左坐着李高岩,左右坐着适才跟着他的人,是堂兄弟,左边的是堂兄,叫何北,胖乎乎的,肉嘟嘟的,小眯眼,嘴巴有点往上翘,给人感觉是眼睛小似乎是嘴巴往上挤的原因。右边的是堂弟,叫何南,削瘦身材,丹凤大,嘴巴大,高颧骨,鼻子也高,表示自己与名字相像,具有中原气息,只是鼻子旁边长颗大痣,给本不俊朗的面容增加了意外,显示父母遗传的专业或者不地道。后来常影影告诉尚书,何南曾出过车祸,半个脸都毁了,做过软肢甲皮肤,为何不把这个象征性的痣去掉?即使去掉,也不用担心他父母认不出他们的宝贝儿子,既然不去掉,必有原因,估计里面藏着机关,让尚书小心点,防止话不投机,射出甚么来。何南右边坐个男生,棕色皮肤,不过是晒黑的,眼睛凹陷,眉骨外突,中山人,叫王义。

        倒数第二排最左边是牛邦,尚书在成武库见过,接着是乾朗朗,接着是苏己,这两个是常影影痛恨之人。乾朗朗与苏己看到常影影也是大吃一惊,均思古人所言的“不是冤家不聚头”的古话,在现代社会中依然不过时。尚书一思,也难怪,这个专业是时下热点,也符合这些人的兴趣,倒有点后悔选这个专业。苏己旁边是个黑人女生,五官端正,卷卷的短发,后来尚书知道此人是南非的,不过中文水平还过得去,取了中文名叫常乐。常乐的脸色并未表现出欢乐与笑容,体型显示出旺盛的生命力。元益曾在一街角看到常乐与另一亚裔男性逗乐,被另外一黑人小伙子看到,发生冲突,常乐连环双踢,将那黑人踢翻。

        第三排坐满了人,左边一男一女,女的叫赵雪尔,衣着洋气,脸若海棠,眼角含笑,笑中含有一股邪气。其边是个留学生,白种人,颇为帅气,中文名叫欧奇。他把课桌椅调整至赵雪尔身侧,一手搂着赵雪尔,手搭在其乳上,一手捂着二郎腿的膝盖,斜躺在椅上,似乎用MR看影视或新闻。其右是司马泰,即是刚才说校规之人,解了常影影之围,见尚书进来,装作未看见。尚书突然想起有一晚救过这年轻人,心想这小子还欠我钱,现在装作不认识,我看你能装多久?司马泰旁边坐个小伙子,是司马泰小时玩伴,叫乔麦,因为肥嘟嘟的,  被人家戏称“面包”。

        第二排左边坐一个混血儿,颇为漂亮,中美产物,起了诨名,叫琥珀。其右是元益,尚书进来时,元益示意其坐旁边,又见常影影进来,急忙示意尚书坐最右边,身旁位子留给常影影。常影影冷视之,坐了第一排最右侧。元益又示意尚书坐过来,尚书瞪元益一眼,还是坐了过来。

第一排座左首一个女生,中等姿色,叫贝嘉儿。另外两个座位坐着一个女生和一个男生,那男生白脸,似乎有点怕生,低着头,名字倒霸气,叫曹飞彪。虽然每个座位都是独立的,中间空格也能通行人,但常影影第二天就想逼那男生坐后面去,但是那男生怕李高岩剥了他的皮,不用煮就活吞下去,不愿意去,当然后面也没有座位了。其旁边的女生倒是泼辣,叫尤枚,胖的圆滚滚的,与曹飞彪曾是中学校友,彼此认识,后来二人成了男女朋友。尤枚听常影影让曹飞彪坐后排,便怀疑常影影是同性恋,气得常影影想扯掉她那低胸外漏圆滚滚之物的裙子。

        尚书刚坐下,从后面飞来一香蕉,尚书听到风声,猜测有人捣鬼,急忙一侧头,忘记了前排的常影影,那香蕉飞向常影影。常影影听到身后声响,也感觉有不好事情发生,回首想看清状况,那香蕉已砸至其头。常影影大怒,心想此处除了与乾朗朗有隙,未与人结仇,站起怒视乾朗朗。乾朗朗双手一摊,嘴巴一撇,表示无辜。李高岩弯腰伸手想打乾朗朗身边的牛邦,因桌椅彼此距离较大,便脱了鞋砸在那人头上,骂说:“一看你就知道是弹丸子弟,上学第一天就调戏女同学,好事不学,坏事多多。”那牛邦悠悠而笑说:“新同学,打个招呼,这样不是更能记住我?”一脸油滑神情。坐下来,摇摇头,叹气说:“鲜花后面总有一坨牛粪,什么世道?”

        李高岩以为牛邦嘲讽自己,走过来。前面的欧奇站起来,乾朗朗也站起来,回首见李高岩人高马大,机械臂虽是肤质,但还是看得出,打架不一定能占到便宜,回头向牛邦微笑说:“你这个纨绔子弟也真是,该长的都长大了,喜欢人家就上呗,何必送香蕉?说不定你的大香蕉泥牛入海呢?”说话轻佻无理,旁边人哪个未听出意思?均哈哈大笑。常影影气急反笑说:“我倒喜欢小小的帝王蕉能吃得饱饱的,说不定还吐出一半。”众人也听出话外之意,更是大笑。苏己本已不满乾朗朗与常影影斗嘴,给人感觉仿佛调情,此时听出言外之意。人有时会陷入“思想的漩涡”,即你往某件事想,愈是觉得那事与己如此如此,可事实未必如此,即所谓当局者迷。苏己感觉常影影似乎在骂自己,倘若冷静一想,不过随口反驳而已,可是人急失智,气得拍桌子站起来,骂说:“你说什么?”骂过才知不好,砸了自己脚,满脸通红,踢乾朗朗一脚,气呼呼坐下。李高岩三人也坐下,李高岩对常影影又是乐悠悠的,感觉常影影不简单,更符合自己胃口。

乾朗朗转头恨恨地瞪李高岩一眼,李高岩摊手又耸耸肩,表示无所惧,也无所谓。

        过一会,一个中年女子进来,短袖短裙,盘着头发,戴着眼镜,皮肤白皙,容颜圆润,气质优雅,和气中颇有威严,扫视一圈,微笑说:“欢迎各位同学选择本校、本专业,我是你们班的教导主任,姓王名雨烟,化自子规声里雨如烟之意,负责课程及相关活动安排,将与大家度过愉快的一年,请各位给予支持。”众人礼貌地鼓掌,恭喜这位教导主任的介绍。

        掌声未落,一女生匆匆而来,站在门口,很抱歉地鞠了一躬,表示迟到了,声音发嗲。尚书看去,吓一跳,怎么成湘子也来了。他心中对成湘子有说不出的感觉,惊叹于她的美貌,又不喜她的复杂经历;遇见时情不能控,又厌恶其诡诈多端;想占有,又害怕终为所累;他还没有做好如何应对成湘子的准备,此时心中发虚,急忙低下头,摆弄手中一个小全息设备。

        常影影也感觉不可思议,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此人不是那个成湘子,不过一定有联系。这个成湘子似乎比她认识的成湘子更年轻,具有活力,青春洋溢,面带笑容,比成湘子还优雅自然,娇嫩白皙,只是没有成湘子那样妖娆、世态,甚至自负,当然更没有成湘子略显疲惫的容颜。

后来尚书知道此人是成湘子同父异母的妹妹,叫成秋子,其父叫成非,上海人,母亲是日本人。成非早年留学日本,后回国在北京一所著名大学任教,年近四十,是个超级帅哥,理想主义者,自诩完美主义单身。在任教期间,与一女学生相恋,后来解释是经不起女学生鼓荡胸怀的诱惑,失身失智。女学生则说其单身的原因是想玩弄学生而不用负责任,因为这位女学生请成非辅导作业,辅导了一夜,困在他家,便失了身,也就拯救其他学生免受其害。两人育有一子一女。成非后至奇点研究院做研究员,又去东京大学做访问学者,与东京大学一日籍女学生相恋。回国便与前妻离异,又回日本一科研院所做研究,成为高级研究员。常影影一次与尚书散步,谈起成非,大骂其恋日情节和毒害少女之心,怀疑他是向日葵变种,说不定在日本研究植物变种人,也中了毒。不过,不得不说其基因强大,成湘子、成秋子都得其遗传,拥有天资一般的惊人美貌,常影影一直很自负,见之都为之酸楚,真的是那句话“阿子,我见汝亦怜,何况老奴”。尚书说日本人有研究畸形异形的嗜好,从战争年代便开始了。听闻日本人研究动物变种人,或动物机械人都是世界上超前的。常影影将尚书的话,修正后告诉了成秋子,成秋子听闻尚书侮辱,极是痛恨。曾有段时间身上总是带刀,想趁机刺尚书一刀,正巧尚书那周请假。闲言少叙,言归正传。

        成秋子的出现,引起众男生的骚动。自古以来,有美女的地方往往也是英雄辈出的地方,即使不是英雄,也生出憨皮厚脸来,何况这些平凡学子?处在青春骚动、无风自摇的年龄。当初尚书遇到成湘子,都不能自控,何况是清秀美兮的成秋子?别说男生,就是女生都有惊羡之感。李高岩旁边的何北吹个口哨,李高岩一脚将其踢下座位,意思请成秋子过来坐,何北爬起来嘿嘿而笑,拍马屁说:“坐我位子,不如做你腿上。”李高岩说:“只要她过来,怎么坐都行。”乾朗朗呆呆地看着,苏己狠狠在其脚上踹一下,痛得乾朗朗张口不敢惊叫。牛邦干咳几声。欧奇急忙将手臂从赵雪尔肩上移开,装得恭敬端坐,如同听话的帅男生。那两个外国女留学生也露出惊喜之态,元益更是惊喜,急忙推尚书让个位置,尚书没有抬头,晓得元益之意,心中不悦。又想到成湘子水性之心,若有元益天天献殷勤,自然移情别恋,自己也等于摆脱一段似情非情之恋,急忙坐到最右边。

        常影影眼睛余光看到尚书移个座位,心中大骂尚书无耻,见到女人即敞开心扉,跟成湘子有染就算了,又想跟这个女人耍把戏。又奇怪自己为何突然这么动怒?本想站起来坐到尚书身边,停顿之际,那成秋子已走至元益与尚书之间座位,坐了下来。

        话说这成秋子来得晚,见教室除了元益身侧之位,已无可坐之处。她亦是自知自负貌美之人,虽不像成湘子那样放任不羁,但亦喜欢看男人屈拜之态,大概都遗传了父亲那种傲慢自负之性。见众男生为之倾倒,心中喜滋滋的,扫视一圈,独有两个人不为所动。一是尚书,见之故意低头不睬,这种轻蔑之态使她很讨厌;二是司马泰,她认识司马泰。司马泰的父亲司马空是成非的得意学生,在北京时是学生,后来至日本留学又是其学生,两家关系非常好,所以司马泰称呼成秋子为阿姨,其实年龄差不多。另外,第一排的娘炮都目不转睛看着她,致使她对尚书的第一印象就更糟了。

        王老师看着这班学生,直觉告诉她这届学生很糟糕,多年的从教经验让她略显反感,但还是老练地笑说:“希望大家能成为互助互爱的一家人……”牛邦接口说:“成为我的爱人,自然就是一家人了。”何北接口说:“成为你的爱人,说不定最后嫁给别人。”李高岩笑说:“那就多爱几个。”乾朗朗笑说:“有爱人就有家,何必分出哪一家?”赵雪尔的留学生男朋友笑说:“有女人的地方就有家。”男生窃窃而笑,前排几个女生大是不悦。

        学生的放肆,气得王老师满脸绯红,大是尴尬,严肃冷视众生说:“校规规定,惹是生非,造成不良影响者,立即开除,我倒看看预科班结束,还能剩下几人?”众人才算老实。不知上课如何,请看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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