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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同船蚂蚱

小说:未来即至之异甲行者作者:大地行者字数:6295更新时间 : 2021-02-27 14:29:00
俗话说:能在江湖上混得风生水起的,必有过人之处。再者所谓成功之人,必然是历经大生大死之人,能置生死于度外,生死尚且不顾,还有什么能难得了的呢?滴水观音是、小妖是,这成湘子更是;再说那火山、泰山、暗场、成皇何尝不是?古人云:“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生命不外乎百年,真正行乐不过一二十年,倘若能悠游自乐一二十年,何必管他百年后话,还有什么事是不敢做,不能做的呢?

        俗话少说,且言正题。话说尚书洗发,感觉身后有人搭肩,一时不稳,摔了一跤,一人扑过来,尚书感觉是成湘子,说:“你不是晕倒了吗?怎么……”成湘子咯咯而笑说:“你们这一路骂得痛快啊,损得开心吧,又要把我这样,把我那样,此时给你,你怎么不动了?看来身上功夫不及嘴巴功夫。”尚书感觉不妥,心想:“此女游走于各类呼风唤雨的大佬之间,大佬都是占有欲极强之人,哪里好惹,别摸下狐狸屁股,惹一身骚。再者想到成湘子与众男人勾当情景,也感觉自失身份。”

        再说这成湘子乃性情中人,又是久欲之人,且存心惹事,岂能放过?

        记得有个故事说:以前有个人为生活所迫,顺手偷人家东西,后来大了,技巧娴熟,便不屑于市井街头,整日游荡于高档会所、高级舞会、高等圈子,偷的东西非富即贵,早已富足,可是习惯成自然。逐渐养成癖好与习性,见物不伸手,心痒难耐。他本是以偷糊口,技术一熟,终身难去,反而又成习性。这成湘子也是如此,小偷是物欲,成湘子是情欲。说到底,其性格即轻浮随性,所以大佬一伸手,便依附之,久侍成魔,性情更是荡然不羁,遇到喜欢的男子如猎人遇物,哪里愿意舍弃?反过来,男子遇到美女,何其不心动,胆小的偷看偷窥,胆大的搭讪撩拨。

        尚书欲出门,那成湘子手一招。尚书不自觉回首一看,见是小妖,哪里是成湘子?那小妖贴过来说:“出去一晚,眼福不浅吧,不知泰国风情如何?还愿意回国吗?”尚书笑说:“我是慢熟之人,陌生之人动不了那事,哪里像你弟弟,野战成魔。”小妖笑说:“那你对我怎么动了性情?”尚书说:“吃住在你店里,被你挟持,也没办法。”小妖气说:“好,回国,你就搬走,滚得远远地,以后不许碰我。”尚书尴尬道歉,小妖轻咋舌头,又低头笑说:“在韩国已留了纪念,泰国是性情之地,不如……”拥过来,小妖身姿妖娆,尚书不免情动。尚书朦朦胧胧中,感觉小妖今日别有风情,又想到常影影与谷雨,暗骂自己不老实。

        尚书一场好睡,直至日上三竿。醒来一看,身边之人哪里是小妖、常影影、谷雨,分明是成湘子。那成湘子亦醒,光着身子,站起,伸个懒腰,笑说:“还是年轻人好,那老色鬼,每次吃药,皮皮塌塌的,如水泡的毛桃,肉不多,皮一大堆,哪有快感,真是活受罪。”

        尚书急忙起身,成湘子冷言说:“你敢走,我就把玉玺丢入大海,再告你污辱我。”尚书气说:“胡说。”成湘子笑说:“我是胡说,怎么了,只要我发在脸书上,自然有人信,自然你就成了渣渣。天下事不在于怎么做,只在于怎么说。”尚书晓得媒体的威力,不悦说:“你想如何?”成湘子说:“躺着,陪我说说话,看看如何救我哥哥。”

        成湘子拉尚书之臂置于颈下,尚书不愿意,成湘子轻打一拳说:“你信不信我做得出来?”尚书无法,成湘子又拉尚书手搭在其乳上,尚书不自觉摸了一下,极是嫩滑,心想游走于众徒之间,没有货真价实的东西,还真引不来蜜蜂。

        尚书叹口气,成湘子不悦说:“我哪里差了?天下有我这般样貌和身材的,能找出几个?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接触的非富即贵,都是有身份的,似你这般也是第一个。”

        尚书冷笑一声,成湘子气说:“不许冷笑,否则,我打掉你的牙。”伸手在空气中一动,空气中影像一块,现出昨晚的场景。尚书看到自己那种神情,满脸尴尬,幻象一格一格出现,成湘子咯咯而笑。

        尚书张开欲言,又不好意思,成湘子看出意思,笑说:“我小时候得异人传授,可施幻象之术。我哥也会,可惜他蜻蜓点水,学业不精,仅得皮毛。懒散,又学什么隔空取物,也是片言而止,自以为了不得了,还不如我一直学一种方术。”原来昨晚,尚书欲出门,成湘子晓得这小子一出,必然不归,急忙施展幻象之术,心说:“欲让你卖命,不给你上套,如何利用你?”

        幻术一施,尚书眼前便现出所想之人,小妖形象。尚书所看到幻景,成湘子亦能看到,她将自己饰成小妖幻象。其实这也含有读心术,可以深度挖掘人的浅意识镜像。尚书欲停之际,成湘子不满足,再次勾起尚书情欲,反复三次,直到自己开心至极。她又想知道尚书心底曾爱慕之人,深度唤醒,常影影、谷雨景象皆出。成湘子笑说:“未想到这小子也是一肚子花花肠子,可惜这两人只是停留在念中,何不让他快感一次,便将常影影与谷雨的幻象施在自己身上,所以尚书感觉与三人情浓。”

        尚书欲出门,成湘子闪身抵住门把,看着尚书说:“你昨晚难道一点都未想到我?”尚书看着这光洁的身体,瘦削的身材,精致的脸庞,浅笑的腋窝,樱唇秀眉,两眼光闪,肤若柔胰,乳小如鸽,纤柔之态,哪个男人能忍住?可是想到小妖近在咫尺,那也是个泼辣之人,不要命的主。若闹起来,定然不好看。成湘子读出其潜意识,笑说:“怕那个女人杀了你?你愈怕,我愈搅和,热闹热闹。”尚书说:“你把玉玺借我一用,以后必然报答。”成湘子张口说:“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玉玺给你,你去救人,我哥怎么办,自生自灭?而且玉玺是我合法买卖,你要就给你?好,那你以后天天跟着我,我说东即东,说西即西,如何?”尚书也感觉说话不通情理,笑说:“那你说怎么办?”成湘子说:“把我哥哥救出来,若玉玺还在,送你去救人,当然,这不是白送的,还要帮我做几件事。”尚书心想,说救人,哪里是那么好救的,说不定搭命进去。成湘子笑说:“男人做事,未向前先顾后,必不能成大事。”尚书感觉成湘子在嘲讽,豪气顿生,说:“好,救你哥哥。另外,还有什么事?”成湘子笑说:“这么爽快答应?”尚书嗯一声,问是何事。成湘子笑说:“还未想到,等我想到自然通知你。”尚书又问几件事。成湘子说:“也未想到,等想到自然通知你。”尚书说:“这么说,一辈子卖给你啦。”成湘子笑说:“不需要,世上能难住我的事,也不多,比你强的靠山,也多得是。我现在的财务,也足够我潇洒一生了。人生至乐,我也体验过。”

        “嘭嘭嘭”门声响起,尚书一惊,猫眼一看,见是小妖,伸伸舌头,成湘子欲开门,尚书急忙抱住说:“你想打架吗?还光着身子。”成湘子笑道:“可以,谁怕谁?她既不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老婆。再说,你昨晚睡了我,彼此彼此,平起平坐,以后看谁有能耐?”尚书摇摇头说:“省点心救你哥哥吧。”成湘子白尚书一眼,套上连衣裙,钻进卫生间。

        尚书开门,小妖站在门口,身后跟着刺猬与独角兽。小妖冷笑说:“夜店去了,又夜不归宿,噫,心上人呢?”原来小妖昨晚睡得早,早上早起,想让尚书陪着去海边散步,敲门无人应,拨打MR,处于休眠状态,拨打刺猬、独角兽的也处于休眠状态,气呼呼的。反复三四次,直到九点,还未应声。找来酒店服务生,打开门见是刺猬与独角兽睡在尚书房间,呵起刺猬,问尚书哪去了?刺猬踽踽呜呜,说不出来。小妖瞪着独角兽,独角兽也推说不知。小妖怒说:“好,你们三个王八蛋,不说是吧,我走,让泰山剥了你的皮。”刺猬方害怕,说:“好像在成湘子哪里?”小妖惊骇说:“我们来找她,如何与她混在一起了,那玉玺拿回来了?”刺猬撇嘴说:“你说的轻巧,你去要,她能给你?”小妖翻脸怒说:“你翅膀硬了,是不,怎么说话的?”逼刺猬说出实情,刺猬不耐烦,囫囵吞枣说个大概,气得小妖说:“两个无耻的东西,一样货色。”刺猬说:“与你好,就可以,与别人好,就不行?”小妖骂说:“吃里扒外的东西,胳膊肘往外拐,你是谁之弟?”独角兽说:“昨晚那一拳,说不定打死那女的了。”小妖哼一声说:“肯定没死,若死了,早叫起来了。”刺猬嘿嘿笑说:“女人的世界,女人懂。”

        小妖逼问在哪个房间,刺猬说不清楚,只看到前面五零。独角兽说:“估计五十层。”小妖住在三十六层,欲上楼,刺猬说:“还是等等吧,说不定正在办事,被你一惊,恨你一辈子。”独角兽补充说:“若钻错门,正好守株待兔。”小妖醋意更大,扭着刺猬耳朵说:“你上去。”刺猬无奈,在五十层转一圈,发现只有一间显示勿扰,看来其他房间客人都去看海了。

        小妖见尚书不说话,又问说:“玉玺呢?”成湘子从卫生间出来,故意坦胸露乳,说:“玉玺你祖传的,还是你花钱买的,还是别人送你的,还是有人欠你的?再说,我认识你?与你是亲戚、是姐妹,还是……你要就给你,你怎么不到泰皇那儿要他手里的宝刀?你这样要东西,还不如逼泰山自杀呢。”一句话把小妖说得惭愧又无语,她不是善辩之人,眼望尚书,尚书无语。她倒希望刺猬说话,刺猬本来做错事,哪里还好意思惹事?独角兽也装不会说话,其实刺猬与独角兽此时正后悔,昨晚看成湘子蓬头垢面散发,浑身脏兮兮的,一股臭味,未见真容,此时见成湘子如精玉一块,反而把小妖比下去了,心中只恨昨晚胆小,便宜了尚书,又怪小妖多事。

        成湘子见众人无言,不好过分刺激,说:“玉玺在我这里,你要救人,我也要救人。柳小弟还在这儿好好的,我哥哥可是被人绑着要砍头的。”刺猬不悦,横气说:“叫我柳大哥,不叫小弟。”独角兽补充说:“小弟做怕了。”刺猬翻眼瞪独角兽一眼说:“是大哥做惯了。”表情甚是滑稽,众人一乐,气氛反而融通起来。

        尚书说:“这玉玺事关柳开,哦,是柳大哥的皮,不知成姑娘这边,是否有其他替代品,或者我们可以帮助你的。”这句话一说,众人皆有台阶下,小妖感觉尚书在袒护己方;刺猬无所谓,正合己意,大哥不过是句玩笑话,那剥皮是关键,看来尚书也是关心自己的;成湘子举目无措之际,遇到尚书等人,也是天幸。她半个月来,费了许多神思,找暗场,暗场躺在泳池边椅上,抱着个小妹子,优哉游哉,只说知道了,气得她两眼冒火,又不敢发作。让她等着,所等何时?不过是几个电话,晚上被暗场狠狠折腾一番,等了两日,暗场也无回音。她甚是失望,把暗场祖宗十八代一直骂道未来等着出生的一代又一代。她又去找昔日发誓赴蹈汤火、天打雷劈、痴迷她的泰山,一听说卖命的事,雷未至,火也不想去了。这不要紧,以前两人都是她的靠山,在所难免,唯带一些财物而回,但心情一日一日地坏下去,看不到希望。

        人情凉薄,世路棋子,不过如此。她回到成武库大醉一场,发现暗场这王八蛋竟然趁机插手成武库,让其侄子代管成武库。虽说成武库有暗场扶持之功,也是她牺牲自己换来的,现在竟然如此窃取成果,她甚是哀痛。昔日她哥贴身几个手下,也都阳奉阴违。她想发怒,势单力薄,又担心闹起来,暗场这王八蛋不帮忙,干坏事还是得心应手的,若并了成皇的成武库,又能如何?心想求人不如求己,自己独自去,就算与金三角那帮人拼了,能成功即成功,不成功就搭个性命陪哥哥。

        那晚路过典当行,听人议论起玉玺,心想:“不若买了,做个献礼由头混进金三角,见机行事。”她先至泰国,拜访他哥哥以前的朋友,也是雇佣兵战友,是克木人。那人听说至金三角救她哥哥,脾气暴起,擂鼓似的,响当当,但听说对方是最大的军火商佤邦的暴木,那人便有点萎缩,说自己力薄,只能帮她混进去,见机行事。遇到尚书也不过当之儿戏,对媒体上所言的异能之事也颇不以为意,因媒体夸大事实是引起好奇的伎俩,但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天下事能看清萌芽、明白结局的有几人?陷于困境的人,无希望的都想出希望,何况现有一丝希望?待被尚书打了一拳,心中豁然开朗,似乎找到了久违的救星,如何舍弃?所以不惜一切抓住这根救命草。

        成湘子笑说:“一切事情都有解决办法,只是手脚脑的问题,正所谓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刺猬低拉着脸说:“做梦日行八万里,醒来跌坑里。有手有脚有脑,还求人干嘛?”成湘子两眼翻成白眼,憋一口气吐出,说:“那你就坐地等,说不定等来泰山送你黄金万两,比赌博还畅快。”一箭双雕,泰山的玉玺,赌博的习性,前者让刺猬头痛,后者让小妖头痛。刺猬不敢乱说,晓得成湘子也是扎手的刺,笑说:“好男不跟女斗。和睦相处,别让人家感觉我们窝里反。”小妖看刺猬不战而败,不服气说:“不知成姑娘有何高见,还请指条明路,也显我等女辈不比他们男人差。”尚书看二人又要斗嘴,反话说:“我看今日也不用计划方案,不若先演场二人转,过两天再看大哥二哥剥皮比赛。”气得成湘子与小妖同时向尚书射目,刺猬乐呵呵说:“新玩法,这叫什么来着……”独角兽笑说:“二凤斗蛤蟆。”逗得众人都乐。

        成湘子笑罢,心事又压上头来,说:“如今有两个方案。”刺猬想说,又摆手,意思是还是你先说。成湘子不悦,望着刺猬与小妖说:“一种方案是,你喝你的井水,我喝我的河水,各做各的,我拿玉玺去救人,尽人力,看天命。大概我的还有三分希望,你根本无希望。”成湘子停顿一下,看着刺猬。刺猬见其眼神不善,心中不爽,手指张张地,恨不得跳过去捏碎她的脖子。成湘子微微一笑,继续说:“第二种方案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齐心协力,先救我哥哥,再救你弟弟,玉玺呢,我只收个成本钱,一百万。这样我有三分希望,你倒有七分希望。”

        刺猬叫道:“一百万,一百万,不如杀了我。”成湘子说:“同意。”刺猬呸说:“说话爽得快,坏事心中来,算了,还是给你钱吧。”

        众人相对无言,小妖望着尚书,成湘子亦是,刺猬与独角兽也跟着看尚书,均想尚书才是两方的关键,只有他能调和起来。小妖需要尚书求于成湘子,而成湘子需要尚书凝聚众人之力。刺猬是无可无不可之人,独角兽顶多给予技术支撑,而尚书不管对于哪一方都是强大主力。

        尚书望着小妖说:“第二种方案如何?”小妖哪有什么成见,点头同意。尚书对成湘子说:“你说吧,最起码让大家知道你哥哥惊天动地的大事啊。”成湘子气说:“你若揶揄我,小心我抖出你的底。”刺猬急忙问说:“什么底?”成湘子咬牙说:“滚。”

        成湘子说:“事情是这样的,我哥哥以前是特种部队出身,参与中东雇佣兵,退役后,在朋友的支持下,搞了个成武库,生意好了,人的野心就大了。又是在那朋友的支持下,做起军火生意。他有个战友在金三角,是佤邦最大的军火黑帮暴木的手下。这手下将我哥引荐给他们的二当家的叫卡瓦。我哥搭上这条线,与卡瓦做了半年生意,也赚了不少钱。野心再次膨胀,又与暴木好了起来。后来我哥发现佤邦内斗之势愈显明朗,暴木老了,想让其子铁木继承军火、毒品、玉石及林业等产业,但卡瓦与铁木向来不和,担心铁木掌权后,吞并自己,不如先下手为强,便引入一个曾与暴木有仇的小黑帮来打劫,那时我哥正在做客,黑夜打起来,不知道是我哥打死了暴木,还是那小黑帮打死了暴木,反正小黑帮跑了,我哥成了替死鬼。”

        刺猬冒出一句说:“那不是了结了,你咔一下,我咔一下。”气得成湘子跳过来给刺猬一巴掌,刺猬跳起来欲还手,尚书一把拉住,呵斥说:“你应该去咔一下泰山。”小妖也气刺猬说:“顺便把我也咔一下。”刺猬撅着嘴说:“三人穿一条裤子,好戏在后头。”小妖伸手要打,刺猬求饶说:“好、好、好,各穿各的裤子,各穿各的裤子。”

        独角兽说:“好有传奇色彩,继续讲。”成湘子瞪着独角兽露出尖牙,继续说:“我哥那战友,是这个黑帮第三股势力,是我哥当年从生死堆中拖出来的,双腿双脚都没了,只剩了五官,后来改造成全马人,对我哥极是感恩。”刺猬又插话说:“比我还惨。”说罢伸伸双手双腿,虽都是机械臂,但保留了大部分骨肉。

        尚书说:“你再插话,结果可能真的一样。”独角兽也说:“说不定结果也不一样。”二者说法不一,但理归同一,气的刺猬不敢打尚书,跳起来要与独角兽火并。

        成湘子说:“听说那战友保全我哥,宁愿献出所有财产,否则拼得一死。这战友的势力若归于铁木,铁木强,可吞并卡瓦,反之亦然,所以僵持着,我哥才得以保命。”

        独角兽肚子咕咕,说:“我早饭还未吃,不若吃过饭,再来商议,如何?”众人同意。不知众人如何商议,请看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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