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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异国销魂

小说:未来即至之异甲行者作者:大地行者字数:6339更新时间 : 2021-02-26 15:03:00
话说尚书等人急忙定航班至泰国,小妖欲赶走刺猬,恨其误事。刺猬不服气说:“只准你们在房间快乐,不允许我快乐?”小妖被说中心事,“啪”一耳光,打得刺猬踉跄后退,刺猬才知小妖真的生气,以前从未如此过,惊吓呆了,眼泪刷刷而下。小妖看之心中不忍,又想上前安慰,尚书与独角兽转脸向一边,小妖狠狠心说:“快滚,不然今日便打死你,为你的事,我们三人命都搭在里面,火烧眉毛,你还寻快乐?”刺猬后悔至极,哭说:“姐,对不起,我以后听你话,还不行吗?你再走,我就没有亲人了。”说得可怜兮兮,小妖眼泪潸潸,转头向一边。刺猬又来求尚书,尚书也恨其不争气,又来求独角兽,独角兽也是心软之人,说:“柳开走了,我们不认识玉玺,若弄个假的,如何辨别?”小妖与尚书才算勉强同意,刺猬抱住独角兽脸亲一下,独角兽擦擦脸,脸现鄙夷。刺猬笑说:“若是我姐亲你,保证你舍不得擦。”独角兽尴尬地看看小妖,小妖抬脚踢刺猬,刺猬闪开。

        四人候机,待至曼谷已是下午四点多。再定位成湘子,已至芭提雅,众人急忙租车而去。至芭提雅再定位,在皇古酒店。四人进入酒店,那酒店金碧辉煌,极是奢华。小妖防止刺猬乱说,订四间房。刺猬说:“还是订两间吧,我还是与独角兽住一间。要不,你们订两间住这里,我们住旁边的酒店。”小妖瞪着刺猬说:“要是再不老实,看我怎么收拾你。”刺猬笑说:“都是成年人,既然来了,不要浪费青春,玩一晚上,也不辜负人生。”向独角兽挤眼。尚书窃笑,小妖知道阻不住刺猬,骂说:“快滚。”刺猬拉着独角兽扬长而去。小妖瞪着尚书说:“你怎么不滚?天下乌鸦一般黑。”尚书咂咂嘴,小妖摔一张房卡,恨说:“喂,你看我手。”尚书见小妖手指虬张,板着脸说:“抽筋?”小妖抬腿,尚书转而跑,气得小妖跺脚。

        尚书追上刺猬二人,那旁边即是芭提雅最大人妖红灯区,三人至一夜店,滚滚红尘,迎面喧嚣,灯红酒绿,舞动扬天。三人找一吧台,点了三大杯啤酒,旁边三个人妖过来,以胸挤刺猬的脸,刺猬伸手去摸其胯部,那人妖嗲声嗲气地骂,MR机即时翻译说:“讨厌,不许乱摸。”刺猬笑说:“要原装货,不要改装货。”竖起机械臂,吓得三个人妖闪身而退。那三个人妖回去,嘀咕一番,又过来三个泰国女子,浓妆艳抹。刺猬抱住一个就嘴馋,独角兽还有点羞涩,那个女的拉起束胸衣套在独角兽脖颈,独角兽的脸便埋在双乳之间。尚书不喜香气逼人浓艳之人,不睬那女人,那女子便坐下来陪尚书喝酒,酒量甚豪,不喝啤酒,改喝洋酒。尚书表示酒量不好,以小杯作陪,那女子乐哈哈地,也不计较,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两瓶洋酒。

        尚书喝酒时,东张西望,看角落一女子,极是清秀,衣着素雅,细看样貌,怀疑赫本再生,只是嘴巴比赫本的小,鼻子没有赫本的高,反而显得更优美可爱。那女子也是东张西望,侧头看到尚书在看她,尚书急忙低头。尚书再次抬头看那女子,那女子似乎在哭,对面坐着一个精壮男子,黝黑的皮肤,T恤短裤,短须浓眉,一股凶悍之气。那男子听完话,手起“嘭”地一拳打在桌上,站起来气愤愤而去。众人一惊,随之被嘈杂声褪去。那女子再次转头看尚书,尚书再次低头。尚书第三次抬头欲看时,脸刚抬起,一张秀气的脸堵在面前,微笑中含着媚笑。尚书细看是那女子,又有点不好意思。那女子笑嘻嘻地看着尚书,哪里有刚才的哭态?那女子说:“我好似在哪里见过你,好面熟?”尚书说:“我们从未谋面,何以见得?”那女子坐下来,要一杯红酒,品着酒,思索一会,问说:“你们来旅游,还是……”尚书未想到她会如此问,一时语塞,说:“是,是,是……”女子爽朗一笑,摇摇头说:“你是来找我的。”尚书愕然,急忙辩说:“我只是游客而已。”那女子微笑说:“我就是成湘子。”尚书一惊,说:“我不懂你说什么。”成湘子说:“你应该说幸会、幸会。”尚书说:“我不认识你,如何幸会?”成湘子说:“我问你们游客,你说是,又结巴,语气轻,说明在顾此失彼;你们变成你,说明在圆谎;我自报姓名成湘子,你喉咙一咕噜,说明你有点吃惊。我在韩启程身上放了监视器,看到你们鬼鬼祟祟的身影。先到韩国,又到泰国,匆匆忙忙,这明显寻我的节奏,不知所为何事?大家都是聪明人,遮遮掩掩反而误事。哦,对了,你这副面容,似乎在媒体上看到你的英勇事迹,那个会生出妖怪的怪物。”尚书讨厌人骂他怪物,说:“不是怪物。”成湘子笑说:“这就对了,说话正常了。”

        成湘子看到尚书适才与一女客喝酒,甚是拘束,心说:“你这样人玩不来的。”甚是轻蔑,转身喝酒。那喝酒女子转过来拉着尚书去房间,尚书随之而去,回头看成湘子,成湘子也无踪迹,尚书急忙撇开那女子,丢了小费而出。

        “喂,春色好,艳色也好,岂不辜负青春?既然已至红灯区,何必装个道貌岸然样子。青春年少,譬如朝露,贵在适意。”一人斜倚在出口边一棵椰子树上,抽出一支烟点上,尚书过来,女子吹烟至尚书脸上,幽香中杂着烟味。

        此夜店离海边不远,约四五里路。成湘子走在前,经过一片椰子林,大海即在目前。海水浩荡,海风习习,宁静之夜,染着多彩的云霞翻滚而过。

        尚书此时发现此女子不平凡,美貌下藏着机警、聪明、历练,一股英气。成湘子说:“你们找我干甚?”尚书晓得瞒不过,笑说:“有人想要个东西。”成湘子朗朗一笑说:“要命,看你们是否有本领;要身体,看我是否愿意给;要宝贝,天底下皆是,不劳我费心。”尚书也不在拐弯抹角,笑说:“听说你买了玉玺。”成湘子幽幽一笑,说:“合法买卖,童叟无欺,又有何不妥?”这句话把尚书难住了。此时成湘子才松口气,以为是暗场派人跟踪自己,发现不是,才胆子壮起来。

        尚书说:“可是这个玉玺关乎人命。”成湘子嘿嘿冷笑说:“这世界太复杂,便是因为呆子太多,总是往自家好处想,不思考为何如此?玉玺关乎你的人命,难道不关乎我的人命?你的人命重要,我的人命不重要?再说,你的人命未必是你的至亲,可我的人命关乎我的至亲。人说帅呆了,果然如此。你是样貌帅,头脑呆。”成湘子摇摇头,冷冷哼哼,转身而去,骂说:“怎么到处都是不通事理的废物呢?”

        “若无废物创造这个世界,谁服侍你这样的美女呢?”一人从黑影中出来,说,后面还跟着一人,尚书一看,是刺猬与独角兽。成湘子笑说:“到泰国找东西,顺便潇洒人生,说说与国内的女子有何不同?”刺猬哈哈大笑说:“这个不同,如同美女与丑女之分,帅哥与丑男之分。论用处,天下同理同道。不同处,美女看之舒心爽气,丑女看之烦心厌气。美女之所以成为美女,天生固然七分,三分还在于在细微处洞彻人情,便是躺在那儿,有人动起来让人舒爽,有人动起来别扭生分,有人说话直是入心入肺,有人说话顿失情调;丑女呢,脑袋里存在一种钝感,看不懂世界的美,找不到装饰美的方式,学不会巧夺天工的技艺,主要是体会不出美的内涵与味道,做出的东西永远停留在三分以下。”独角兽刚才与那女子之间极富快感,从未有过的体验,刺猬一说,正合心意,不自觉鼓掌叫好:“精辟,分析鞭辟入里。”成湘子感觉这小子分析也不错,但想到其顽劣之性,恶感陡起,冷笑说:“屁精。”转身而别。

        刺猬笑说:“能得美女一骂,如同得美女一笑。”成湘子冷冷地说:“恬不知耻,原来是这个意思。”刺猬说:“美女就是美女,说话都带刺,抓住她。”独角兽笑说:“不怕死?”刺猬也不理会,跳过去抓成湘子,成湘子转手一动,一道电光将刺猬电得浑身麻木,摔倒在地。刺猬两眼望着夜空说:“贱人,用什么电我的。”成湘子摇摇头,将一只细微的簪子丢在刺猬身上,说:“以后再开发电击簪,一定要可重复使用的。”尚书扶起刺猬,顺手拿起那簪子,甚是精巧,装在口袋,想拿回去研究。

        成湘子说:“你拿我东西干嘛?”刺猬接口说:“你偷我玉玺干嘛?”成湘子怒说:“你说什么,偷?”刺猬尴尬一笑说:“是买,我现在来赎回,可否?”成湘子笑说:“可以,我一百万买的,现在卖给你一千万,如何?”刺猬吓得张口结舌说:“胡说,我典当不过十万元,如何这么多?骗鬼啊。”成湘子笑呵呵说:“那就等你做鬼再来买,说不定就不骗你了。”尚书说:“总有个合理价位吧。”成湘子说:“公平买卖,我想出价,你愿意买就买,不愿意买,自有人买,何必多嘴多舌。”刺猬生气,嘀咕骂说:“想出价,想出嫁,婊子能有人要就不错了,还狮子大开口。”声音甚低,若是夜店,自说自话也无所谓,此时在外,夜深静谧,成湘子如何听不见?脸红大怒,伸手击去,尚书见是电簪,急忙后退,突然那电簪变成巨口蟒蛇,獠牙电闪,一道击在独角兽手臂,“嘭”一声将独角兽炸出四五米开外,头发爆竖,痛得如胸口千斤大锤砸了一下。一道击在刺猬手臂,刺猬四肢皆是钢甲,电力更强,人如风筝,炸在空中,翻几个筋斗,摔在地上,半死不活。一道击中尚书胸口,尚书“哇”叫一声,三个怪物,貔貅馗、尉迟怪、马鼠同时炸在空中,三声吼叫,吓得成湘子花容失色,呆若木鸡。那貔貅馗说:“可恶。”尾巴一扫,将成湘子甩在空中,尚书心想:“这事本来就怪刺猬,做错了事,说话也是极损,若再把这女子打死,所劳无功。”急忙跳起抱住成湘子滚在一边。那尉迟怪说:“可恨。”一脚踏来,成湘子手一挥,面前一堵墙,但尉迟怪那脚力甚大,一脚将墙踢爆而开。成湘子急忙向海边椰子林飞奔,那马鼠说:“可杀。”俯冲而来,成湘子手再一挥,一道大网从空而落,马鼠咳嗽一声,喷出一道火,将那网烧毁。尚书此时才知这成湘子能纵横江湖,必然有奇异本领,原来会幻术,不知师从何人,或得何际遇。这幻术也能伤人,但用过即失。

        尚书想看看成湘子有何能为,站在一边,坐山观虎斗。只见那成湘子不住变化出幻象,刀枪剑戟、龙蛇马象、飞鸟山丘、洪水猛兽,都幻象过,可是那三个怪物如放风一般,愈打愈热火。成湘子焦急苦恨,精疲力竭,见尚书乐呵呵地看,内火中烧,求饶又不好意思,示意败退,那三个怪物紧盯不舍。心说:“你打我,我就去打你主人。”冲向尚书,尚书心说:“我此时力道,融合他们三个怪物力道,你也来小瞧我,让你吃点苦头才知收敛。”见成湘子手中变化一只长矛刺来,望空一拳,如雷暴一般,“轰”地将成湘子击飞。成湘子如纸鸢飞落摔在海里。

        三个怪物见尚书如此雷厉一拳,也惊得一呆,望着尚书。尚书板起脸孔说:“你三个还不收身,是不是也吃一拳头。”三个怪物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本想出来畅快一番,哪知还不到半小时,有点不舍。马鼠自知力薄,识趣而退,另外两个你撞我一下,我挤你一下,拖拖拉拉而退,消失在尚书耳机。

        过了一会,不见成湘子上岸,尚书一惊,忖说:“不会一拳打死了吧,那不是白折腾两三日?”急忙冲下海,海浪已卷成湘子入海。尚书急忙游去,抱上岸,一摸,已无呼吸,吓一跳。刺猬与独角兽过来,问说:“如何了?”尚书摆摆手,意思死了。刺猬哀叹说:“奶奶的,这么不禁打。惨了,惨了,泰山会剥了我皮的。奶奶的,你死就死了,为何拉我垫背呢。死之前,也不说玉玺在哪里?可恨,可恨。”刺猬气急败坏,踱来踱去,愈想愈恨,回身在成湘子腹部踹两脚。那成湘子“哇啦”吐出海水,刺猬惊喜,跪在成湘子身前,说:“未死,未死,我的姑奶奶,你可不能死啊,你死了,我也就被人剥皮了。快、快、快,带到房间救活再说。”

        尚书气刺猬说话惹起的祸,叫刺猬背着。刺猬提成湘子两只脚,倒挂在背上。独角兽说:“她不死,也被你折腾死了。”刺猬笑说:“你不懂,这种婊子,背在身上,以后逢赌必输,老子赌运、财运才转好。奶奶的,都说她漂亮,一把瘦骨头,哪有泰国妹子的肉垫感,不知暗场怎么看上她呢?”尚书也说:“你惹得祸,你不收场?”刺猬狡诈说:“她喝那么多海水,我这样背着,是帮她控水。”独角兽笑说:“坏事被你说成好事,有才。”刺猬得意说:“兄弟,你来背吧。”独角兽被成湘子电击一下,还有点怵感,担心过一会醒了,顺便把自己勒死,说:“我也不喜欢瘦成骷颅的样子,晚上做噩梦,以后谈情说爱都有阴影。”成湘子晕晕沉沉,半死不活,感觉被人拖着,浑身无力,意识已有回转,闻言,气得恨不得把这两个王八蛋踏成肉泥,再砍几刀,心想:“我成湘子也是一等一的美女,与哥哥闯荡江湖多年,也成就不少事业,那么多大佬都败在我石榴裙下,被我玩在五指,你三个王八蛋竟然这样损我、气我。”人在难处,常有急智。反思一想,满心欢喜,你道为何?只因成湘子想到好风凭借力,暗想救我哥哥之事,还需要这个怪物帮忙,不然凭我一人如何去救?暗场那王八蛋谨小慎微,只认钱,不敢蹚浑水。平时吆五喝六,狠如豺狼,白白被他玩弄一年,也未有什么好处。那泰山王八蛋也只想我身体,也未得什么好处,以后再也不依附这些人了,要活出自己的样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一想,叹口气,可惜哥哥野心太大,总是惹事,我不找个靠山,如何撑得起他的场面?做女人真难、真痛苦,希望这次能逢凶化吉。又想到这些年青春白费,生活总不如意,如今连个依靠依心依托之人都没有。不知这个帅小子,是否有女朋友。哎,可他不一定看上我,我这么多年游戏人生。算了,算了,别被他骂成婊子。哼,婊子就不是人?谁都有苦衷,难道天生就是做坏事的?我还看不上他呢,一个臭豆腐、木头呆子,能娶到我,是他天生的福气。又想,我是那种安于平淡的人?老老实实待在家里的人?人生不及时行乐,枉来人间走一趟。我就跟他玩一玩,何必较真?

        尚书感觉过意不去,说:“我来抱吧,省得到时候醒了,剥你的皮。”刺猬听说剥皮,头一麻,手一松,成湘子“咕咚”头栽地,摔在一边。尚书气说:“你这样,等她醒来,不打你打谁?”刺猬白一眼说:“你告诉她,我告诉我姐。”成湘子差点笑出来,心说:“你姐?不知你姐什么样货色,能有我漂亮?这小子与其姐不知是何关系,难道男女朋友?哈哈,我来搅和搅和,热闹热闹。”这成湘子也是天生惹事的人,胆大、心泼、脸皮厚,所以在江湖上混得游刃有余。

        四人至酒店,刺猬问订几间,尚书说:“两间。”刺猬说:“好,我跟独角兽一间,你们一间。”尚书说:“这人呢?”嘴巴努向成湘子。刺猬不怀好意笑说:“送我房间,先奸后杀。”望着独角兽:“你,再奸再杀。”气得成湘子恨不得跳起来,拿刀杀了两个王八蛋,眯着眼看三人捣鬼。

        尚书说:“你们说去旁边酒店住的,我与你姐一人一间,何时订你们的房间?”成湘子心说:“不过是男女朋友。哼,打我,我让你打我、骂我、损我,还先奸后杀,看我怎么折腾你们。”刺猬笑说:“还不是怕我姐碎碎叨叨的吗?本想去外边自寻其乐的,如今已在夜店大战了一千回合,又被这婊子打一顿,哪还有精力?”独角兽说:“我们还是到那边找个酒店吧。”刺猬笑说:“你还想乐?我们就在这开房间吧,明天再去夜店。”成湘子故意将口袋中房卡一碰,房卡脱落,刺猬喜说:“这婊子开的房间,正好。走,我们把她抱回房间乐一乐,这么多大佬争抢的尤物,我们也过把瘾。”独角兽咂咂嘴说:“要是她醒了呢,我俩成了无头尸,你说还能回国吗?”刺猬翻眼,吓得口水咕噜下咽,说:“我也这么想的,我们年纪轻轻的,还有几十年享乐时间,何必做这个婊子冤下魂呢。”成湘子听他一口一个婊子,气得火冒三丈,只是装死不好发作。刺猬说:“姐夫,难为你了,你把她抱回她房间,看好了,别让她跑了,我的小命在你手上了。我姐那边,我来圆场。这个婊子,虽说品味多样化,其实也是极品好货,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不会说的。”

        尚书抱着成湘子进入房间,见她浑身湿漉漉的,放在床上怕弄脏床,帮她洗浴,又怕被骂非礼。算了,将她放在浴缸里,泡一泡再说。尚书放成湘子入浴缸,回身见自己身上沙泥混合,又是海水,又是成湘子吐的酒与海鲜腥臭味,外边风吹还闻不多,房间一闭,味道浓烈,急忙脱了衣服,到洗浴间冲淋。

        尚书洗发,一只手从后搭在其肩上,一惊,回首睁眼,洗发水灌入眼睛,微有痛感,用手拿毛巾,一摸,那人故意将身体贴来,摸到似乳,急忙缩手,一紧张,“咕咚”滑一跤,脚踏在那人腿上,那人“啊”一声,故意扑上来,尚书头又撞在墙上,推那人,哪里推得开?不知所来何人,请看下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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